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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晰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由于经常练武的原因,她的娇躯健美柔韧,使她在万种风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那天晚上,尧天在山洞里虽然已经欣赏了一次,由于光线不强,看不得这么细致,现在再看,感觉更是不同,不得不感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在尧天不停的抚摸下。连月整个娇躯都变得软酥酥的,而那对浑圆的**却更加挺拔,随着酥胸的急剧起伏而颤抖,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她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尧天,娇声滴滴地说道:“天哥啊,爱我吧!”尧天如奉纶音,立即抱起连月的娇躯,放到溪边的草地上,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的身体,品尝着身下这个娇娃的美妙之处。连月早已迷失在狂涌而起的舒爽之中了,她先是小声的呻吟,随着热情的高涨,声音开始渐渐变大。这种美妙的声音就象一种效果强烈的****素,尧天迅速发起了近乎疯狂的冲击。连月爽到了极点,呻吟的声音变成狂呼乱叫。不久,他们都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这时,尧天感到连月的身体里有一股凉爽的气流被吸进了自己体内,使他觉得十分舒服,他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去,吻向连月红红的樱唇。当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时,尧天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通过舌尖和口腔,快速流进连月的体内,而下面吸入的那股凉爽气流也在迅速增大。很快地,这两股力量汇合到一起了,在两人的身体里迅速形成一个气流的周天,并且力量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感到越来越热,而温度还在飞快地升高。两人再也无法忍受,终于相继昏了过去。尧天醒来的时候,已是繁星点点,月照中空了。连月仍然躺他身下的草地上,他身体还据在她的身体之内。尧天脸上红了红,连忙从她身上下来,仔细察看连月的情况。发现连月脸上红润,呼吸均匀,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他摸了摸脑袋,实在搞不清怎么会发生刚才那种情况。说起来也是一种巧合。尧天和连月都学会了武神内功心法,体内便开始自动练功。他们在到达**的巅峰时,尧天体内的内力开始自动地吸取连月的阴气,以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武神内功心法是不断地将丹田产生的内力传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由于连月学的也是武神内功心法,但她的体内还没有产生内力,当尧天去亲吻连月时,尧天体内的内功将连月的身体也当作了尧天身体的一部分,它们发现竟还有一块空白的地方,便立即赶去补充。这时候,就出现了上面输气,下面吸气的情形。而两者之间并不矛盾,恰恰是阴阳互补的局面,完成了一次练气人士梦寐以求的阴阳交泰过程。阴阳交泰的过程就是一次能量飚升的过程,由于体内能量骤升,身体一时无法承受,便出现了昏迷的情况。当身体将这些能量吸收以后,自然也就醒过来了。这时候,尧天体内真气汹涌,试着运了运气,发现督、任、中、带四脉已经全部贯通,不由高兴得跳了起来。这一跳令尧天大吃了一惊,竟跳起三丈多高,然后轻飘飘地落回了地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他做梦也想不到,与女人的交合竟能使功力剧增。不久,连月也醒来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一下子获得了大量内力,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中除任督二脉外的其他六脉都全部打通,顿时欣喜不已,立即扑到尧天身前,攀住他的脖子,将娇躯缠在他的身上。由于武神内功有自动练功的功能,在随后的日子里,尧天开始学习刀法和剑法,而重点还是放在刀法上。刀和剑乃是武器之王,其中刀走阳刚,剑走阴柔,就如同王者和王后一般。而且,尧天现在的手上也只有一把大刀,所以,他选择了刀作为自己的武器。而连月却在饶有兴趣地研究医术和毒经。两人都沉醉在武神神功的研习之中。山中无日月,不知不觉地,两山在神殿呆了整整一年了。这天早晨,连月正在研制一种药丸,山谷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向山谷跑去。03_02第二卷第二章豁然顿悟

    武神神殿前面的山谷,树木苍笼,花草遍地,将整个山谷点缀得有如人间仙境,置身其中,令人顿时心旷神怡,俗念全消。山谷中央的草地上,尧天手持大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至少有一柱香之久了。他的脸上一片肃然,但他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自从进入这个山谷,找到武神神殿以后,他每天都在勤练武神神功,几乎没有一刻停下过,他的功力和技艺每天都在进步着,他隐隐觉得,自己的武技长进到了一个令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他的能量基本上是来自武神的能量,先是“血玉令”的能量,之后,又获得了绢书上的能量。他在获得这些能量之后,都未能及时进行调息,将这些能量进得消化,使之转化为自己的能量,而是大量沉积在体内。幸亏和连月自动进行了一次阴阳交泰的过程,使这些能量大量释放出来,帮助打通了体内经脉。随后,他们开始练习武神内功心法,自己修习内功。一年来,他将自身的内功与武神能量进行融合,总算进入了得心应手了境界。但是,他的武功却遇到了瓶颈。他们都是按照武神绢书上的记载进行练习,开始的时候还算一帆风顺,但是,越到后面,越是高深难懂,完全要靠自己的理解和领悟了。尧天虽然聪明绝伦,但要立即领悟武神神功的奥义也并非那么容易。站在山谷中的草地上,尧天的心中象海涛在翻涌,鼻端闻到的是清雅的花香,脑海快速流过武神的奥义武功,他感到似乎即将要参破武神武功的奥义,但是,

    第14章

    却又差了一点点,令他无法做出突破。到底这一点点差在什么地方呢?尧天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这时候,各种各样的武技在他心中流过,各种各样的往事也纷至沓来。渐渐地,无数从未见过的情形出现在他的眼前。一群群赤身**的奴隶在皮鞭刀尖下辛勤劳作,一个个妇女在男人的身下哀号凄啼,一队队拖儿带女的人们在没命奔逃,一批批士兵在浴血死亡——突然间,尧天的心里升起无边的杀机,身体的周围散发出血蒙蒙的红雾,眼里射出凌厉的红光,手里的大刀慢慢扬起,刀尖上爆起一道血红的刀气,刀气所到之处,花儿凋谢,草儿枯萎,空气嘶鸣,天地之间为之一暗。尧天体内的真气潮涌而出,强烈的杀机充满心胸,他终于忍不住厉啸一声,手中大刀由上往下劈出。只听得“轰”的一声,山谷为之震撼,谷中的小溪被他拦腰劈断,地上出现一道又深又宽的裂痕。看着地上的裂痕,尧天心里升起一种破坏的快感,大刀继续挥舞,一刀一刀地向前劈去。血红的刀气在空中弥漫,就象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地向四周荡去。山谷里顿时飞沙走石,合抱的大树无风而动,被折断的花草在空中上下翻腾,被凌厉的刀气搅为粉末。连月跑出来一看,见尧天双目尽赤,脸上的肌肉扭曲,身上的衣服被高高的撑起来,手里的在刀毫不留情地向四周劈去,血蒙蒙的刀气中流露出无边的残忍和恐怖。连月大惊,她研究医术已有小成,知道尧天已经走火入魔。但是,武神内功心法上明确指出,修练这种内功没有走火入魔之虞,可是尧天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修练武神内功的确不会走火入魔,但是,尧天体内的能量大多来自于武神的“血玉令”武神是在痛心疾首的情况下制造“血玉令”的,所以,“血玉令”的能量中含有大量悲愤的成分,因此,尧天在获得“血玉令”中能量的同时,这种悲愤的情绪也种进了尧天的体内。在尧天冥思苦想的时候,这种悲愤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并且试图控制他的全部身心。这时候,尧天已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边缘,如果他被这种悲愤的情绪所控制,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冷血的恶魔,天下也将会变成血流成河的屠场。这是当初武神绝对没有想到的,他还担心学成神功的人会变成恶魔,在“血玉令”中加进了严厉的诅咒,因此,尧天一旦被这股悲愤的情绪所控制,就会迷失自我,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在这时,一声嘹亮却又柔和的叶哨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使他的心里顿时一震,手里的攻势不由缓了一缓。这叶哨声正是连月吹出来的。她看到尧天正在不断迷失自我,渐渐走向魔化,心里大急。但是,她知道,这时候她绝对不能上去制止他,怎能么办呢?她不禁急得团团乱转。蓦地,她想到了叶哨。那是一种特别的树叶,将它夹在两手拇指之间,可以吹出十分动听的音乐。一天,她这山谷里发现也有这种树叶,便忍不住摘了一片,放在嘴边吹奏起来。尧天听了,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缠着连月吹给他听,很多时候,他就是在这叶哨声中安然睡去。也许,这叶哨声能让他安静下来。果然,叶哨声一起,尧天的攻势弱了下来,连月大喜,立即加紧吹奏起来。美妙的叶哨声如丝如缕,不断传来,将一种平和的力量缓缓传进了尧天的心灵之中。尧天脸上的神情渐渐放松,眼里的红光渐渐消退,刀上的刀气也渐渐消失,心里那股悲愤之气有如潮水一般从心灵里退开,充盈全身的有如狂涛一般的杀气,也在慢慢消退平息。在这美妙的叶哨声的催发之下,尧天心里渐渐变得清静澄明,武神的武功奥义,也一一在眼前展现出来。蓦地,尧天脑际灵光一闪,手中的大刀再度扬起,十分轻盈地地劈出一刀。这一刀轻盈飘逸,无声无息,似有非有,似无非无,再也看不出先前那种凌厉霸道的气势,也看不到那种血红的刀气,但是,那绵绵不绝的刀意就象泻在地上的水银一样,寻隙探缝,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叶哨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但是尧天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武技的奥妙之中。他终于窥到了奥义武技的精髓,突破了目前的界限,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尧天长啸一声,手中的大刀上下翻腾,左劈右砍,无形刀气一波一波地快速向四周扩散蔓延。波动所到之处,花树无不应声折断,枝叶纷飞,尘沙飞扬,凡是接触到刀气波动的物体,无不化为一团粉末,然后消失在空间之中。最后,尧天缓缓扫出一刀,然后抱元凝神,收刀卓立,就象一座石雕屹立谷中,一动不动。山谷中出现了死寂一般的沉静。“哗啦。”、“哗啦”山谷里响起两声巨响,两棵合抱的大树突然轰然倒下,它们已被拦腰切成两截。“天哥,恭喜你神功大成!”连月飞快地跑上去,欣喜地祝贺道,尧天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连月,眼里充满了绵绵爱意。“谢谢你,月儿!如果不是你刚才吹起叶哨,使我的神志及时恢复过来,我恐怕已经堕入了魔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修练武神神功不是不会走火入魔的吗?”想到刚才尧天那恐怖的情形,连月还心有余悸。尧天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当时心里充满着一种暴戾,只想尽情地发泄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杀、杀,杀尽这世上的一切,将这个世界完全毁灭。”连月心里不由怦怦跳了起来,尧天学得了武神神功,假以时日,他的武功将会达高到不可思念的地步,如果他变成冷血的魔神,人类肯定会遭到一场空前浩劫。她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查出他的病因,将他彻底治愈。这一次虽然用叶哨声消除了他心中的暴戾,如果他再一次发作,恐怕就不是叶哨的声音能够消除得了的。尧天见连月默不作声,以为她被自己刚才的话吓住了,连忙安慰道:“月儿,你放心,我现在心里平静得很,再也不会出现刚才那种情况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比试了,你就全力来攻我,看我刚才领悟的武功刀法怎么样,好不好?”“好啊。”连月刚才已看到尧天的刀法,感到确实不可思议。但是,她仍然想亲身感受一下,尧天的武功到底高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同时,也借此检验一下自己的武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所以,她立即欣然应允。长剑微微扬起,一道蓝色的剑芒从剑尖爆出,一吞一吐,宛若蛇信。每个的体内都有一种罡气,其颜色各不相同。武神内功完全将人体内的罡气逼出来,形成气芒。尧天因为接受了“血玉令”的能量,他的刀芒是血红色。而连月体内的罡气是蓝色,所以剑芒也是蓝色的。尧天暗暗心惊,没想到连月的武功也提高到如此水平,如果没有刚才的领悟,使他的武功飚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也许很难将她打败。剑尖轻颤,空气中发出“嘶嘶”的破空之声,连月娇喝一声,长剑斜斜刺出,无边的剑气象惊涛骇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尧天狂涌而去。尧天微微一笑,手中大刀在身前随意划出,连月感到一股强劲无匹的潜力猛地向自己撞来,她不敢大意,身形一晃,掠到尧天的左侧,长剑挥舞,一篷剑光象雨点般的洒向尧天,将他的身体完全罩在剑光之中。尧天又是一刀劈出,漫天剑光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连月迅速展开小巧腾挪工夫,将尧天的身体圈在中央,长剑如灵蛇出洞,蓝色剑芒重重围住尧天,令他无法动弹。尧天大刀左右划出,幻起漫天刀影,若隐若现的红色刀芒上下翻腾,迅疾地向蓝色剑芒切去。“啵啵啵啵——”清脆的轻响不绝于耳,尧天身边无数的蓝色剑芒好象被生生切成无数截似的,变成了许许多多光的碎片。连月大吃一惊,想不到他的功力竟然精进如斯,她知道,比拚内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看来只要发挥自己的长处,以精妙的招式取胜了。她娇喝一声,手腕一振,剑光闪耀,直取尧天的脖颈。尧天迅速缩颈藏头,大刀下劈,笼罩了连月膝部以下的所有要害。连月立即纵身跃起,宝剑一展,“哧哧哧”划出三道剑影,分击尧天的头胸腹三个部位。尧天右腿微曲,双手抓刀,以左脚为支点,滴溜溜转了一圈,大刀舞出一团刀光,顿时将连月的攻势完全瓦解。紧接着,尧天右手前伸,大刀无声无影地抢入连月的漫天剑影之中,以刀作剑,直取连月的小腹。连月向后飞身退出,惊奇地望着尧天,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段时间她潜心研究医术和毒经,没想到尧天的武功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高度,连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法也被他轻而易举地破掉了。“天哥,你的武功好高哦,月儿都不敢仰视了。”连月收起宝剑,走到尧天身边,欣羡地看着尧天道。“哈哈,我也是刚刚领悟的。”尧天得意地说道。“我从你的叶哨声中感到了一种高山流水的韵味,令我茅塞顿开,终于使我的武功又进了一步。”连月听了,眼里不禁露出痴迷的神情。“好啦,明天我们就下山!”尧天神采飞扬地说道。“明天就下山?”连月有些吃惊地看着尧天,在这山谷里住了一年了,她已经将这里当作了他们的家,听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心里还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是呀。你难道还不想下山吗?”尧天道。“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每天只有水果充饥,已经快瘦成皮包骨了。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我们总有一天会变成瘦猴的。”连月看着尧天强壮的身体,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象你这样强壮还是瘦猴的话,那天下的猴子都不要活了。我看你象头野牛还差不多。”“好啊,你竟敢骂我是野牛,那我就变成一头野牛来斗你,看你怕不怕?”尧天将两手放在额上当作牛角,作势向连月抵去。其实,尧天是发现了一个道理,要练成高深的武功,必须通过实战的磨练才行。只有在实战的历练中,不断地将武神神功融会贯通,再在实战中不断地加以领悟,不断地加以突破,才有可能达到大成。如果他能在现有的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参悟出属于自己的武功奥义,就能打破这个瓶颈,进入一个全新的天地。否则,他将再也难有新的进展了。连月娇笑着避了开去。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将天空染得一片通红,尧天和连月并排坐在草地上,静静地欣赏着西边的落日。能够和心爱的人儿天天在一起看日落,那是一种多么恬静、多么温馨、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在他们心里,何尝不想永远这样下去呢?但是,尧天现在已经是“血玉令主”了,他还肩负着武神交付的重大使命,从他获得“血玉令”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与这种安逸的生活无缘。不过,以尧天的个性,他也绝对不会满足于这种安逸的生活,他喜欢冒险,喜欢管闲事,只有在那样的生活中,他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如果不是为了修练武神神功,你要他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住上一年,他一定会憋得发疯的。所以,他在悟出了神功的真髓后,便立即作出要离开这个山谷的决定。“好美啊!”连月喃喃道。连月本来也是十分好动的女孩,自从她成为尧天的妻子以后,她的性情已有了很大的改变。作为一个女人,她只想天天守在心爱的人面前,天天过着温馨、安逸的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谷,只有她和尧天两人,正是她心目中理想的世界,她真的希望永远在这里住下去。“的确很美。”尧天道。“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与你到这里来住上几天。”“真的?”连月立那跳了起来,死死地看着尧天。“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失信呀。”尧天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谢谢你,天哥!你真好!”连月的脸上绽出幸福的笑靥,她情不自禁地在尧天脸上亲了一口。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来了,将武神的四卷绢书贴身身藏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武神神殿,告别了山谷,举着火把,走进了来时的石洞。走到那直井之下,尧天看准井口的石板,双手轻轻向上举去。在火光的照映下,那块沉重的石板缓缓转动起来,不久就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两人从洞口跳上来,相偕向洞外走去。走出石室不远,两人顿时惊得呆了。前面的石洞已完全倒塌,将洞口严严实实地堵塞了。这是“麒麟宫”的杰作,他们在洞里找不到尧天两人,干脆将洞口弄塌,把他们两人永远堵在洞里。这种做法可真够毒辣的。尧天气得破口大骂,他本是市井流氓出身,骂人的本事绝不含糊,几乎将他们十八辈子都骂了一个遍。连月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听到他那些骂人的话,也不禁觉得脸红,低声啐道:“别骂了好不好?居然骂得那么难听。你就是骂得再多再难听,也不能将这洞口骂开,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尧天笑了笑道:“你不知道,我刚才心里简直气得冒烟,骂了一阵,总算感到稍稍舒服了一点。他们这种做法虽毒,但要困住我尧天却没那么容易。”“你有办法了?”连月连忙问道。尧天神秘地点了点头。03_03第二卷第三章**贼伏诛

    在连月的一再追问下,尧天终于慢悠悠地说道:“我的办法最简单,也最直截,就是把洞口打通,再从洞口出去。”连月大呼上当,叫道:“你这是什么好办法呀?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真的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呢。”“这是唯一的出口,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尧天道。“当年武神能够开凿出这条石洞,难道我们就不能打通这个洞口吗?”说完,挽起衣袖就动起手来。连月叹了一口气,也只好上前搬运石头。两人干了一天一夜,终于将洞口打通了。走出石洞,两人都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他们看了洞口的瀑布一眼,转身向山下走去。傍晚时分,两人回到了连月的故乡。正是晚餐时分,不少人家的屋顶已升袅袅炊烟。走进村子,连月象只小鸟一样,欢快地往家里奔去。“爷爷,爷爷,月儿回来了!”连月隔老远就大声嚷叫起来。出乎意料地,连月的爷爷连山并没有跑出来迎接

    第15章

    接她这位娇孙女。提供走进屋里,发现屋里根本没有人在。房子里积满了蛛网和灰尘,显示这屋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爷爷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那些人杀害了?”连月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滚儿。尧天轻柔地抚摸着连月的香肩,安慰道:“放心吧,你爷爷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他也许是刚好有事出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不可能的。爷爷是很少出门的,他就是到罗陂城去购买日用品,也是当天就会回来的,从来没有几天还不归屋的事。他一定是出事了。”一想到爷爷可能出事了,连月的眼泪终天忍不住刷刷地流了下来。尧天听了,也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忙道:“你不要哭,我们不如先到村里问一问,他们一定知道爷爷的下落。”两人立即到村里找村民打听。村民告诉他们道:“去年,你们刚刚逃了出去,那些武林人物便闯进了你家,逼着你爷爷,要他将人交出来。你爷爷什么也不肯说,他们恼羞成怒,在你爷爷的胸部刺了一剑,你爷爷当场就倒在血泊之中。他们以为你爷爷已经死了,就跑出去追你们去了。”“爷爷!”连月悲呼一声,身体摇摇欲坠。尧天连忙上前扶住连月,望着那个村民,焦急地问道:“爷爷后来怎么样了?”村民接着道:“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们都跑到你家去看,发现你爷爷虽然胸部被刺了一剑,全身都倒在血泊里,却并没有死去,我们立即给他止了伤,又敷上疗伤的草药,你爷爷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听到这里,尧天才吁了一口气,连月的脸上也神情一松,连忙问道:“你知道我爷爷到哪里去了吗?”“你爷爷在家里养了几个月伤,身体才完全复原。两个月前,你爷爷见你们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们是否逃脱了那些人的追捕,十分放心不下,就出去找你们去了。”“天下这么在,爷爷会到哪里去找我们呢?他找不到我们一定会着急的。”连月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尧天道:“你不用着急,爷爷他会照顾自己的。明天我们就出去寻找,相信一定能够找到他老人家的。”他又拿了一锭银子送给那个村民,托他照看连家的房子。“如果爷爷回来了,就请你告诉他,不用出去寻找我们了,我们以后每年都会回来看他的。”第二天,尧天和连月就离开了村子,往天猎城而去。第五天,他们来到了白鹿城。白鹿城甚大,绝不亚于天猎城,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一片繁华景象。走进城里,尧天顿时神气活现起来,对连月道:“我们的肚子已有一年多没沾过油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走,我们去大吃一顿。”走进饭店,立即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店小二的目光落在连月脸上,整个人都有怔住了,心里暗忖道,“天哪,这世上居然还有长得这么俏丽的女人?莫非是仙女下凡吧。”他很快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满脸堆笑地迎上来,热情地问道:“两位是要吃饭,还是住店?”“吃饭。”尧天领着连月自行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的店小二报出一串菜名。“请你快点上菜!”店小二答应一声,又贪婪地看了连月一眼,赶紧去了。“月儿,你实在太漂亮了,害得人家的眼睛都差点凸出来了。”尧天低声道。“我真怕你走出去会闹出人命来。”“我走出去怎么会闹出人命来呢?”连月疑惑不解地问道。尧天笑道:“你一走出去,人们都赶来看你,岂不是会挤死很多人吗?”连月白了尧天一眼,脸上有些发红。但是,听到心上人的夸奖,她的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饭菜很快登了上来,尧天欢呼一声,立即大朵快颐起来;连月却斯文得多了,夹了一条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吃着,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看得呆了。“这位小姐长得真是国色天香,让本公子来陪你怎么样?”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径直走到两人旁边坐下,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月。“本公子叫仓雨虹,我父亲是白鹿城城主。请问姑娘尊姓芳名?”这仓雨虹平日里仗着父亲的权势,欺压良善,渔肉乡里,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乃是本地一霸。大家见了,皆纷纷议论起来,都道这下子这美人儿定是难逃魔掌。有人惋惜,有人嫉妒,有人艳羡,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尧天见他无礼,当即便要发作,但听他说他父亲是白鹿城城主,倒也不想树此强敌,站起来拉着连月便欲离去。仓雨虹见了,便欲起来拦住他们。尧天笑道:“公子爷莫送。”衣袖一拂,仓雨虹好象很听话似的,重又坐回凳子上去。饭店里的人们都讶异地看着尧天,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让仓雨虹这么乖乖地听话。尧天若无其事地结了帐出来,另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又拿了几两碎银子,请客栈的伙计去买了几套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新的干净衣服,两人都感到舒服多了。傍晚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敲门进来,将食盒里的饭菜端放到房里的桌子上。“这是你们要的饭菜。”尧天拦住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是先前那位伙计送来?”男人低眉答道:“我是客栈的伙计。这个时候是用膳的高峰,那位伙计在前厅忙不过来,就叫我将饭菜送来了。”待这男人走后,尧天道:“这人不是伙计,饭菜里可能有问题。”连月立即拔出一根银针,将饭菜全部插试了一遍。银针立即变成黑色,证明饭菜里果然有毒!连月花容失色,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伙计是假的?又怎么知道这饭菜有毒?”尧天笑了笑,道:“哪有伙计称自己为‘我’,称客人为‘你’的?”连月好奇地问道:“他们应该怎么称呼?”尧天道:“大凡客栈和饭店,都将客人当作衣食父母,所以,他们的伙计称呼客人都叫‘客官’,称自己为‘小的’,绝不会称呼‘你’呀‘我’的。”连月回忆先前的伙计和刚才这位男人的称呼,果如尧天所说,不由十分佩服他的心思细腻。“那我们怎么办?”“将计就计。”尧天眼里精光一闪。“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暗算我们。”两人将饭菜稍稍拨乱,然后假装中毒,伏倒在桌子上。不久,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五、六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冲了进来。“将这个男的杀了,把女的带走!”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命令道。“是!”众人答应一声,四把钢刀同时向尧天头上砍落。尧天身子一矮,桌子向四把钢刀迎去。四人大惊,刚想跳开,突觉脖子一凉,鲜血已标射而出,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那名去带连月的大汉更是惨不忍睹,被连月一剑挥成两截。连月更不迟疑,一剑刺去门口那名为首的大汉。“留下活口!”尧天叫声才出,连月已一剑刺穿了那为首大汉的胸膛。尧天叹了一声。他本想留个活口,问出此事背后的主使之人,谁知六人顷间就被杀了一个精光。不过,尧天和连月是初次来到白鹿城,除了那个仓雨虹,他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尧天当时制住他的丨穴道,希望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会施出如此毒计。“要是让人再次遇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尧天心里恨恨地想道。幸喜一夜无事。第二天,尧天和连月离开白鹿城,继续向东走去。走了二十余里,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二十多个骑士风驰电掣地赶了上来,将尧天和连月团团围住。为首一人年约三十岁的青年,方脸卷发,腰粗体壮,骑一匹通体乌黑的健马,腰挎一把宝刀,一双鹰目顾盼之间,精光四射,显然身怀不错的武功。他的身旁,跟着一个少年,正是昨天在饭店里遇到的仓雨虹。他们的后面,全是身穿黄衣、腰挂大刀的彪形大汉。仓雨虹有了强援,胆气立壮,跃马上前,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连月高耸的胸脯,充满**邪地“嘿嘿”笑道:“这位小娘子怎么不辞而别呢?你的身材这么惹火,弄得本少爷都****高炽了。随本少年回府如何?”连月俏脸生威,凤目带煞,娇叱道:“大胆狂徒!”仓雨虹朗声大笑,道:“好,好!够辣!本少年就是喜欢吃辣的。象你这样的辣女,正合本少年的脾胃。来呀,给我将这个男的杀了,把女的带回府去。”四个黄衣大汉应允一声,一齐跳下马来,拔出大刀,盛气凌人地走向尧天和连月两人。尧天取出长剑,身子一晃,一团剑光罩向前面的两名黄衣大汉。两人刚想举刀反击,突然感到身体一软,一招未出,就稀里糊涂地倒在地上。一个胸口流血,一个被切开了喉咙。后面两人略一惊愕的瞬间,尧天长剑连闪,剑尖没声没息地分别刺进了两人的胸膛。为首的青年大惊,想不到这个男人竟是武功高手,一照面就杀了自己四个手下。但是,自己这边有二十多人,怕他什么,当即一挥手,喝道:“给我围起来!”尧天怒叱道:“你们是什么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与你们素昧平生,为何要为难我们?”为首青年越众而出,傲然道:“我乃白鹿城城主的大公子仓雨山,你们竟敢得罪我五弟,杀我黄衣卫武士,这笔帐该怎么算?”尧天知道他们是城主之子,自然势力不小,自己初出江湖,实在没有必要树此强敌。当下冷冷喝道:“你们既是白鹿城城主之子,在下对你们的拦路劫杀之举,不予严究!你们走吧。”仓雨虹以为尧天听到他们是城主之子后心中害怕,盛气凌人地看着尧天道:“你杀我四人,就想这样轻易了结吗?白鹿城岂是可以轻侮的?”“你们意欲如何?”尧天淡淡道。“你们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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