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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此道,白白浪费了上等元阴。虽然如此,他体内的阴阳还是得到了有效的调和,体内真气鼓荡,精力显得特别充沛。他再也坐不住了,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挪开,悄悄向洞外走去。天已经大亮了,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尧天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抬脚便欲往洞外走去。突然,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袭遍他的全身,令他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起来。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尧天正在惊疑不已,水潭的另一端突然出现一只巨犬,它冲着瀑布后面的石洞狂吠了一声,立即跳进水潭,迅速向石洞扑来。在它的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麒麟宫”的武士。隔着瀑布,尧天看不清洞外的情况,但他不用看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他的心里会出现那样的警兆。其实,尧天的体内流动的是武神的能量,对危险有一种本能的灵觉,如果懂得运用,将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尧天来不及多想,立即返回洞中,将连月叫醒,抓起大刀,守在石室外面洞廊上。他知道,他们被堵在洞中,已成为瓮中之鳖,唯有以死相拚了。那只巨犬首先冲了进来,尧天虽然隐身暗中,却无法逃过它那灵敏的嗅觉,它冲到尧天面前,两只前脚突然人立而起,张开血盆大嘴,猛地向尧天的喉咙咬去。尧天疾退一步,手中钢刀猛地劈了出去。巨犬身体一摆,避开刀锋,矮身疾冲,又向尧天的脚踝咬去。尧天没想到巨犬的身体如此灵活,不敢怠慢,立即后退两步,大刀一挥挡在身前。洞廊比较狭窄,大刀舞展不开,反倒让巨犬大占便宜,连连发起攻击,而尧天却处于被动应付的局面。尧天大怒,刀交左手,右手则猛地拍出一掌,汹涌的掌力铺天盖地地卷向巨犬。巨犬躲无可躲,顿时被掌力击中,哀叫一声飞了出去。但是,就在这一顷间,“麒麟宫”的武士已纷纷越过水潭,向石洞扑来。尧天返回石室,躲在洞口的后面,准备偷袭冲入石室的敌人。连月已经起来,见状,立即抽出宝剑,躲在洞口的另一边。一个武士首先冲了进来,尧天大刀一挥,猛地向他的头颈砍下去。那武士似乎早就预见到尧天会有此招,长剑上撩,将尧天的大刀挡到一边,再顺势回剑,劈向尧天。尧天大惊,立即撤步后退。那武士长剑舞动,正欲趁势进入石室,忽觉背心一凉,全身的力量象潮水一样往外流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软软地倒了下去。他是“麒麟宫”中护法级的人物,一身武功十分了得,但是,他的全部精力均放在尧天身上,没想到连月冷不防地从他身后刺出了一剑,终于被她一击成功。这名武士之死,使后面的武士都大吃了一惊,他们见石室之中十分黑暗,又弄不清里面还有什么埋伏,都挤在石洞里踟躇不前。“去弄几只火把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命令道。尧天听了,看着离洞口不远的那堆余烬,心里顿时一动,连忙移身到那堆余烬后面,双掌齐推,将红红的炭火击得全部飞进狭窄的石洞中。果然,石洞里立即传来一阵惨叫声。没有了炭火,石室里顿时一团漆黑。而整个石洞里,也出现了难得的安静。不久,石室里传来一片光亮,“麒麟宫”的武士点燃了十多只火把,将石洞照得如同白昼。有了光亮,“麒麟宫”的武士胆气立壮,全神戒备着向石室靠过来。尧天悄悄地靠近连月,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里都升起一股视死如归的惨烈情怀。第一个进来的是“麒麟卫”总管荆树。在天猎城外,毫无武功的尧天竟在他的手下逃走,被他看成是一生中的奇耻大辱。回到宫里,又遭到宫主的重重责罚,对尧天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媚玉和葛彬相继失利以后,荆树便向宫主请缨,要求继续追捕尧天,戴罪立功。现在,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什么话也不说,立即飞身扑向尧天。跟在荆树身后的武士见石室太小,进入石室反而碍手碍脚,便站在石室的洞口,手里举着一支火把为荆树照明,观看荆树缉拿尧天。其他的武士则被他堵在室外。不过,他们并不着急,这石室是一个死地,尧天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而且,他们对荆树都充满着信心,凭荆树的武功,要抓住尧天简直是小菜一碟。尧天见到荆树,心里也是暗凛,他将连月往身后一带,欺身上前,全力劈出一掌。两人全无花俏地对了一掌。只听得“轰”的一声,石室里飞起漫天尘土,令人的眼睛都无法睁开。飞扬的尘土中,荆树连退了四五步,而尧天却象断线的风筝一样,笔直地向身后的石壁撞去。连月大惊失色,立即飞身上前,欲接住尧天的身体,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尧天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撞在石壁上。石壁似乎承受不了尧天的重撞,竟然向后“轧轧”地转动起来,一个石洞很快出现在面前。连月大喜,连忙抱起地上的尧天,闪身冲进了石洞。那道石壁“轧轧轧”地转了一圈,又重新合上了。站在洞口的那个武士手中的火把顿时被强大的劲风熄灭,飞沙走石迎面扑来,他本能举起手臂,挡在眼前,刚好错过了这是不可思议的一幕。等他回过神来,尧天和连月已经在洞中消失了。荆树恼怒地瞪了那武士一眼,指着石壁道:“石门。快追!”他说话都有些困难,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若非如此,他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月从他眼皮底下将尧天救走?一个武士按荆树指示的方位推动石壁,发现石壁后面果然有一条石洞,却没有看到尧天和连月。一众武士立即举着火把,沿着石洞追了下去。然而,他们一直追到石洞的尽头,都没有发现两人的踪影。他们联想刚才的石门,估计两人一定是打开了另一条石门躲了进去,但是,他们几乎将整个石洞查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另外的石门。尧天和连月竟然在石洞里神秘失踪了。02_12第一卷第十二章别有洞天

    连月抱着尧天,进入石门后的石洞,吃力地向前跑去。突然,她脚下一轻,身前的一块石板忽然翻了过来,将她的身体翻进一个垂直的洞中,并笔直地往下跌去。石板转了一圈,将洞口又严严密密地盖了起来。连月惊叫一声,知道这下必死无疑,不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想到怀里还抱着尧天,心里又立即充满了柔情蜜意。能够与他死在一块真的不错,生同行,死同丨穴,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让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连月香唇微张,向着尧天吻去。“怦——”随着一声巨响,连月抱着尧天猛地摔进了水里,溅起大片水花。水并不很深,很快就落到了水底。连月知道自己没有摔死,芳心大喜,立即拉着尧天,从水里站了起来。但是,洞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一手抱着尧天,一手摸索着向旁边走去。这只是一个水池,连月很快就摸到了岸边。连月担心尧天,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他们必须迅速离开这里。喘息了一会,又开始向四周摸索,发现这里也有一个石洞,一直向前延伸而去。也不管这个石洞通往哪里,连月背起尧天,摸索着往洞里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隐隐有光亮传来,连月大喜过望,加快脚步,向着光亮走去。光亮是从洞口照进来的,原来已经到了石洞的出口。走出洞口

    第12章

    ,连月惊喜地发现,洞外竟是一个宽阔的山谷。谷中长着不少苍笼的大树,大树与大树之间,是绿茵茵的草地,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一派姹紫嫣红的景象。草地的中央有一条小溪,象一条银色的带子嵌在绿色的草地上。站在如此美丽的山谷前,连月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她迅速走进谷中,将尧天放下来,让他平躺在草地上,解开他的衣服,仔细地察看他的伤势。她曾跟着爷爷连山学过医术,对疗伤已有一定心得。尧天外表上没有任何问题,但他的嘴里和鼻里都在流血,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连月记得爷爷曾经说过,有一种草药治疗内伤很有作用,她虽记不起那草药的名字,却依稀记得它的样子。她立即起身,到山谷中去寻找那种草药。山谷中到处都有挂满枝头的四时鲜果,连月虽然有些饥饿,却没有摘一个果子充饥,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地面上了,全神贯注地寻找着疗伤的草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很多水果。“找到了,就是它!”连月终于在悬崖边发现了她要找的草药,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她连忙将草药拔出来,放到溪水里洗净,赶紧回到了尧天的身边。但是,她立即又发起愁来,这里没有锅子,连瓦罐也没有一只,用什么来熬药呢?她忽然灵机一动,将草药放入自己嘴里嚼碎,再度入尧天嘴里,又到溪边衔了一口水,注进他口里,帮助他将药液咽下去。做完这一切,便坐在尧天身边,焦急地等着他醒来。连月背着尧天走了这么长的路,也实在是够累的了,不久,一阵困意袭上来,竟伏在尧天身上昏昏睡着了。连月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尧天仍然没有醒来,连月不由焦虑起来。“那草药为什么没有凑效?是不是份量不够?”想到这里,她爬起来又去寻药。才走了几步,忽然感到头部一阵眩晕,差点栽倒在地。她强自挣扎着站稳身体,稍停了停,又继续往谷里走去。这一次,她终于看到了谷中的水果,忽然感到自己已经饿得发慌。走上去摘了一枚果子,吃了一口,觉得味道鲜美香甜,立即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连吃了四枚果子,胃里感觉舒服多了,精神也增加了不少,这才连忙去寻药。寻到草药回来喂给尧天服下,天色已渐渐暗下来,连月将尧天移到洞内,捡来了一些干柴,用石头敲击宝剑打出火种,将干柴点燃,生了一堆火。山里的晚上寒气十足,他们的衣着十分单薄,又没有被子,如果没有火是根本无法入睡的。连月抱着尧天在火边坐了下来,想到他昨晚还生龙活虎,现在却奄奄一息,不禁潸然泪下。如果尧天真有什么三长二短,自己也绝对不会独活的。自从尧天闯进她的生活以来,她的日子里既充满了欢乐又充满了担心,常常令她又爱又恨,这种生活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也许,这就是爱情吧。这天晚上,连月的思绪就象滚滚的江水一般翻腾不息,一直到很晚才沉沉睡去。直到第三天,尧天才苏醒了过来,连月见了,不由激动地抱住尧天,喜极而泣。她明显地憔悴多了,本来十分红润健康的俏脸显得格外苍白,美丽的凤眼周围也布上了一道黑圈。尧天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他虚弱地笑了笑,对连月道:“你放心,我有了月儿这么漂亮的妻子,怎么会舍得去死呢?”连月的脸上真情流露,娇嗔道:“你如果将我一个人抛在这个世上,我会永生永世都恨你。”尧天道:“怎么会呢?你看,我这不是又回来陪你了吗?”连月白了他一眼,忧形于色道:“你现在的伤势还很严重,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个医家为你疗伤。”“不用了。我怀里有一只红色的竹筒,是治疗内伤的良药,请你帮我拿出来,给我服下一颗。”尧天道。这是公孙轩送给他的,一共有两筒药,一筒是疗伤的,一筒是解毒的。为了将两者区别开来,所以在两只竹筒上分别涂上不同的颜色。“哼!他身上原来有疗伤良药,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结果害得我四处拚命地寻找草药。”连月心里暗暗责备道。“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不行,待他好了后,一定要他一一从实招来,否则绝不轻饶。”她心里“哼”了一声,伸手从他怀里掏出竹筒,取了一粒药丸,塞进尧天的嘴里。尧天咽下药丸,又运气调息了一会,感到体内的真气开始流动,伤势已好了不少,一条命总算从死亡的边缘捡了回来。象尧天这样能够从荆树的掌下活过来的人实在不多。荆树曾得异人传授,习得一种叫“摧心掌”的武功。这种“摧心掌”十分厉害,在天下各种掌法之中排名第七名。被这种掌力击中,心脏会裂成无数碎片。尧天虽有“血玉令”中武神的能量护住心脉,但心脏仍然受到不轻的伤害,可见其威力之强。幸好尧天身具武神的能量,使他的心脏没有裂成碎片。武神能量还有一种自动疗伤的功能,加上连月喂给他的药液,终于让他保住了性命。第四天,尧天的伤已基本上好了,便由连月陪着走出石洞,一块欣赏这美丽山谷的无边景色。这个山谷宽约二十丈,长达五百余丈,山谷的四面都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恐怕连鸟儿也飞不出去。“想不到这里面还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洞天。”尧天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这里虽然很美,但我们也出不去了。”连月面带愁容道。她将进来时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尧天听了,哈哈笑道:“这里景色不错,又不会有人找上门来。我们不如就在这山谷里安家落户,生他一大堆儿女。”“你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件事?”连月娇声责备道。尧天哈哈大笑起来。“人的一生劳碌奔波,还不这为了‘食色’二字,食者,生存也;色者,繁衍后代也。我想着安居乐业,生儿育女,这有什么不对吗?”“强词夺理!”连月别了尧天一眼,转身跑了开去,在草丛中采摘了几支色彩斑斓的鲜花。这几天,她守在尧天身边,心情愁苦,一直处于落落寡欢之中。现在尧天已经安然无恙,她终于又回复了活泼可爱的性格。“不对呀。”尧天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连月。“现在是秋天,山谷里结满了果实倒很自然,但是百花都在春天开放,这里怎么会开着这么多鲜花呢?”连月一想,也觉得奇怪,不由诧异地看着手里的鲜花。“这里的景色虽然美丽,却透出不少诡秘。”尧天皱着眉头,对连月道。“你想想,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会有一条石洞通往这里?‘麒麟宫’的人明明看到我们进入了石洞,为什么没有追上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虽然是朗朗白天,连月也感到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她扔掉手中的鲜花,赶回尧天身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尧天身上,小声问道:“你认为是什么古怪?”尧天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好好地查一查。”“怎么查?”连月顿时来了兴趣。“走,我们先去进来的那条石洞里看看。”尧天拉着连月的手,立即向石洞走去。走了一千多步,便来到当初连月掉下来的水池边,石洞至此已到了尽头。水池的上方是一口直井,约有二丈多高,井口却被一块石板盖着。尧天飞身向上跃去,利用井壁之助,很顺利地到达了井边,迅速挥掌向石板推去。由于脚底没有立足之处,这一掌之力已经大打折扣,而且,石板的重量似乎不轻,竟然没有能够将它推动分毫。他无法重新发掌,只好落回地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两人又沿着石洞回到了山谷。“怎么办?我们不是要老死在这山谷里吧?”连月忧心忡忡地道。“放心吧,我们总会有办法打开那块石板的。”尧天安慰道。“我发现,这个石洞应该不是天然的石洞,而是人工开劈出来的。你想,开劈一条这样的石洞,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开劈石洞的人肯定不是只为了到这山谷里来玩的,应该还有其它更重要的目的。”“那会是什么目的呢?”连月道。尧天道:“我们现在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是,石洞连着这个山谷,秘密应该就在这个山谷里。反正我们现在要逃避‘麒麟宫’的追捕,暂时也无处可去,不如先在谷中住下来,再慢慢查探,相信一定能将这个秘密查出来,说不定还有惊人之喜哩。”于是,两人就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谷里住了下来。连月还用宝剑割了很多柔草,将它们晒干后,再铺在石洞里,算是他们的床铺了。晒干的茅草十分柔软,躺在上面比躺在**的石板上要舒服得多了,而且还可以隔离寒气,具有一定的保暖作用。尧天对此赞不绝口,搂着连月一阵狂吻。他们在谷中一连查看了好几天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傍晚,连月在谷中的草地上练剑。尧天却坐在洞口,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你在想什么?”连月收起长剑,走到他身边坐下,将娇躯靠在他的身上,柔声地问。“我想起了我的师傅。”尧天答道。“你师傅?”连月瞪大了眼,紧紧盯着尧天。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他的师傅。“你师傅是谁?”“我师傅叫达雄,是一个著名的大剑客。”尧天叹了一口气道:“我恐怕没有希望完成他的遗愿了。”尧天告诉连月,他的师傅临终前将“血玉令”传给了他,希望他能持“血玉令”找到武神神殿,学得神殿的功夫,成为号令天下的英雄。但是,尧天现在被“麒麟宫”的人追杀,连性命都难以自保,又岂能去寻找武神神殿呢?现在,尧天进入这与世隔绝的山谷,也是这世上唯一安全的地方,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住在这里,日子安逸,又有绝世佳人为伴,更不想离开这里了。这样一来,寻找武神神殿的行动更是遥不可及。想到师傅的临终遗愿,而自己根本无望实现,心情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我们到谷中走走吧。”连月提议道。“好吧。”踏着落日的余晖,尧天和连月肩并着肩,在谷中漫无目标地走着。虽然谷中的景色美不胜收,但两人都没有了刚进谷时的轻松和愉快,反而变成了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别再为这事发愁了。”连月劝慰道。“冥冥之中任何事情都早有定论。我有一种预感,既然上天让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轻易地获得了‘血玉令’,也一定会让你找到‘武神神殿’的。”尧天听了,精神也为之一振。连月的话不无道理,自己本是天猎城里一个街头小混混,有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能获得武林人人欲得的“血玉令”呢。既然无巧不巧地获得了“血玉令”又怎会没有可能找到“武神神殿”呢?尧天毕竟是少年心性,烦恼来得快也去得快,他的心情很快从阴霾中钻了出来,顿时感到舒服多了。不知不觉地,两人来到最北端的峭壁前。峭壁如刀削一般,平整得令人心疑。沿着峭壁向东走了五十来步,峭壁上赫然有道石门。两人虽然早就想到这山谷里会有什么古怪,蓦然看到石门,还是感到惊讶不已。两人按捺住心头的狂喜,立即走上前去,好奇地打量着这道石门。石门是由两块巨石组成,结合部位明显地有一道裂缝,这应该是那种从中间向两边打开的石门。尧天想起外面石洞中的那道旋转石门,顿时心中一动,用力去推石门。但是,尧天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石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连月也上去帮忙,石门仍是纹分未动。尧天生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这门一定是很久没有开启过,里面已经锈坏了。”连月“扑哧”一笑,道:“你真是没脑子。这是石门,怎么会锈死呢?”尧天拍了拍脑门,嘿嘿笑道:“我真是气糊涂了。对了,这道石门或许也象外面石洞中那条旋转石门一样,只能从一边推动。”连月道:“我想这门也许不能单靠力推,一定另有开启之法。”说完,又走上前去,仔细地打量着这条石门。连月突然惊喜叫道:“你快来看,这门上刻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呢。”图案很小,刻在石门上根本不怎么显眼,尧天上去察看了一阵,突然,他浑身一颤,失声叫道:“‘血玉令’!天哪,这竟是‘血玉令’上的图案!”尧天伸开双手,放在门上比较,两者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他似乎想要进一步地核实,竟将两手手心按在图案上。谁知,手心刚一按上图案,体内的真气突然翻腾起来,象滔滔江水地涌进石门中去。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石门之内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沉重的石门竟然慢慢打开了。03_01第二卷第一章武神神殿

    沉重的石门慢慢打开了,露出里面笔直的石洞。显然,这里就是武林中人人景仰的“武神神殿”两人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武神神殿”竟然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若非他们误打误撞闯到这山谷来,恐怕永远也找不到“武神神殿”呢。尧天狂喜地搂着连月,接连转了五、六个圈。连月也兴奋地流下了热泪。“我就说嘛,既然你能得到‘血玉令’,又怎会找不到‘武神神殿’呢。”“我居然找到神殿了!”尧天突然双膝一曲,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两眼望天,大声叫道:“师傅,徒儿终于找到‘武神神殿’了,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连月强行按下心中的激动,轻轻地推了推尧天的肩膀,道:“我们快进去吧!”走进神殿大门,迎面是一条笔直的洞中走廊,长约十丈,走廊的尽头又是一道石门。走廊的顶部整齐地嵌着一排圆形的珠子,珠子里发出发莹莹的光亮,将走廊照得一片雪亮。尧天看着那发光的珠子,惊讶地叫道:“我的天哪,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呀?如果把它们拿出去卖了,我们可就发大财了。”连月笑道:“你不是想当财主想昏头了吧?”尧天道:“当财主有什么不好?以前我在天猎城,看到那些财主挥金如土的生活,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当时我就想,如果我也能过上有钱人的日子有多好啊。那怕就是过上几天那样的日子,我

    第13章

    我也不虚此生了。提供”连月道:“当财主有什么好?看着他们那好象高人一等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我最讨厌那些财主了。”尧天道:“放心吧,我要是当了财主,绝对不会象他们那样的。”连月道:“你如果变成了那样的人,我一定不会理你的。”说话间,两人来到走廊尽头的石门前。尧天已有经验,上前一推,石门立即转动起来,露出一个门洞,门洞后面是一间宽阔的大厅。不知为什么,看到门后的大厅,尧天的心里突然怦怦跳了起来,体内的真气也似乎在加速运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稳住心跳,表情庄严地走进大厅。大厅的顶端嵌着无数的夜明珠,将厅内照得如同白昼。大厅里端矗立着一座高大的泥塑神像,神像的面容与“血玉令”背面的头像一模一样,尧天知道,这就是武神神像了。他不敢怠慢,拉着连月来到神像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拜完起身,发现神像前面有一张神案,上面并排放着四卷绢书。除此之外,大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神殿的四周,全是平如刀削的石壁,也没有看到其它的门户。人们心里奉为圣地的“武神神殿”竟然如此简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如果没有洞顶的夜明珠,它和普通的石洞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师傅达雄说,进入“武神神殿”就能学得天下无敌的武功,看来这神殿武功就在神案上的那四卷绢书里。幸亏有了连月,不然的话,尧天就是得到了这四卷绢书也是枉然。因为他完全是一个睁眼瞎,斗大的字认识的不满一箩。随手拿起一卷绢书,却怎么也打不开,去看另一卷,情况还是如此。两人面面相觑,弄不清怎么会这样。尧天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当初融合“血玉令”的情形,便依样画瓢,将绢书合在双掌之中,跪在武神神像前默默地祈祷了一番。不久,尧天体内的能量从手心溢出,进入了绢书之中,绢书上顿时发出一片蓝光。随后,这种蓝光就象闪电一样射进尧天的手掌心里。尧天感到一股奇异的热量快速流入体内,与体内“血玉令”上的能量进行融合,就象老朋友相见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者迅速地融为了一体。片刻,绢书上的蓝光渐渐消失,尧天松开双手,绢书掉在了地上。这时候,两人惊奇地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的绢书竟然自动打开了。连月大奇,也拿起一卷绢书,学着尧天的样子,按照尧天介绍的方法如法炮制。但是,不管连月怎么运气,绢书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怪了,我为什么就做不成呢?”连月无可奈何地放下绢书,看着尧天道:“是不是你藏私了,没有将正确的方法告诉我?”尧天大呼冤枉,不由发起誓来。连月笑道:“好了,你也不要发誓了,快些将这几卷绢书都有打开吧。”这些绢书乃是几千年前武神亲手所制,制成后又在外面加了一层能量保护膜。否则,过了几千年,即使是最好的丝绢也早就腐朽成灰了,哪能保留到今天呢?要打开绢书,必须用本身的内力激活它表面的能量层,将这层能量吸走后才能打开。连月没有内功,自然无法吸走它表面的能量,所以,也就无法打开了这些绢书了。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尧天终于将四卷绢书全部打开。他吸收了绢书上大量的能量,使他体内的能量迅速飚升到一个新的层次,进入顶级高手之列。也只有尧天才有这种运气,他体内的能量乃是来源于“血玉令”与绢书的能量完全一致,都是来自武神的能量,因此,他吸收了绢书上的能量后,能够迅速与自身的能量融合,使之变成自己的能量。如果是别人,在吸收了绢书上的能量后,必须将这种能量化掉,否则,绢书上的能量将会与自身的内力相冲突,反而留下无穷后患。尧天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了武神的思路,所以,他获得的收益最大,也最直接,至少算去了别人近二十年的苦苦修炼。打开绢书一看,发现这四部绢书分别记载着内功、武器、医术和药经。《内功》上详细讲述了武神内功的作用和修练方法。武神写道:“世间流行的内功心法,均是将体内气息纳于丹田,需要时再由丹田向全身运行。此法有两大弊病:其一是量少。丹田纳气虽佳,其容量终究有限,难成大器,故世上练气之士虽多,却无一修成正道。因量少而易竭,需常常练气以补充之;其二是效微。练气者,在乎应用也,气纳丹田,运用之时则将气从丹田运出,速度上已慢了多时矣,效果自然甚微。而本内功则截然不同,它是将一定能量存于丹田,激发丹田产生内息,又随时将丹田内产生的内息散布于七经八脉和四肢百骸之中。这样,丹田源源不断地生产内力,又源源不断地送往全身,使身体的每一部分时刻都有大量内息的存在,随时保持肢体的力量和灵敏度,其速度和灵敏度将成倍提高。这种内功心法还有一种好处是能使人随时随地都可练功,使内功不断扩大,而且没有走火入魔之虞。练到高深时,体内的气息可以透过身体的皮肤,在体外形成一层气罩,既可隐身,也可御气飞行。练至最高境界,不仅可以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而且可以元神出窍,逍遥物外。”读着这段注释,两人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后面是一幅人体图,上面画着不同颜色的线条,乃是运气的路线图。尧天在融合“血玉令”的能量时,已经打通了体内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中的二脉。与荆树对掌负伤,封闭了其中七条经脉。接受了绢书上的能量后,被封的七条经脉重新打通,并且又打通了奇经八脉中的两条经脉。此时,他看了绢书上的练功方法,当即盘膝入座,依照图中的线路运功行气,将原来丹田内储藏的能量全部放出去,不久就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这是尧天第一次由自己进行练功,他按照武神内功心法的要求,成功地将丹田里的能量驱了出来,运送到身体的四肢百骸。很快地,他感到体内有一股气流在不停地游走,丹田也开始产生新的内力,并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的确神妙不已。尧天体内八脉中的任、督、中、带四脉还毫无动静,显然这四脉还没有打通。不过,人体内的真气主要在十二经脉中运行,而奇经八脉只是起着辅助作用,以增加人体内的精、气、神,所以,尧天在运气过程中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连月也在依法练习,但她从未练过内功,只能从吐纳功开始练起。但她的进展也不错,一个时辰后,她的丹田里也开始微微发热了。他们从浑然忘我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这三天里,他们几乎进入了“入定”的境地,终于将武神内功心法完全融会贯通了。掌握了内功心法,就等于为以后练习内功筑好基础。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知道已经掌握了心法,不由欣喜地笑了笑。这时,他们发现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出神殿,来到外面的山谷,摘了几枚果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要去洗个澡了。”连月道。这些天来,她一直守在尧天的身边照顾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料理自己。女孩子爱洁,过了几天不洗澡,便感到特别难受似的,因此,洗澡成了女孩子的特别嗜好。“我和你一起洗。”尧天立即兴奋地叫了起来。连月俏脸一红,立即反对道:“不行,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们互不相干。”她虽然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要她和他大白天在一起洗澡,仍然觉得怪难为情的。“这里只有一条溪水,溪中的水又少,如果我们分开洗,在下段的人岂不要洗脏水了?”尧天强辩道。连月道:“女士优先,而且又是我先提出来的,应该让我先洗。等我洗好后你再来洗。”“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要一起洗就一定要一起洗的。”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连月,大步向溪边走去。连月娇羞不已,只好将头钻入他的怀里,任他施为。尧天在连月雪白的脖子上吻了吻,伸手去脱她的衣服。衣服解开,一对丰硕的美丨乳丨颤悠悠地耸了出来,尧天心里大动,立即伸手摸了上去。连月羞得玉面发烧,不禁伸出双手紧紧捂住烧得通红的娇靥。尧天将连月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很快就露出了她那完美无瑕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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