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怀着满满的疑问接了电话,那边的环境很嘈杂,疑是在大街上,小刘的声音很焦急不安。
【南宫特助,少夫人被人劫持了!】
“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了,眼睛不自觉的瞥向坐在他前方的主子,起身缓缓走向一旁,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机小刘一听他的语气,便知道这件事很严重,鼓起勇气将事情原原委委诉说了一遍,听得南宫辰直皱眉。
“看清人和车牌号了吗?”
【没有,那几个彪形大汉都蒙着面,车牌也被遮住了,不过我记得是辆白色的面包车。】
“shit!谁让你今天带少夫人出门的?”南宫辰有种火气没处发的感觉,c市白色的面包车千千万万,这无疑于.大海捞针,说出来也相当于没说!
【少夫人……说要去医院看季市长,老夫人也知道的。】司机小刘很害怕,声音里都带了丝颤音。
“没脑子的东西!”南宫辰气急败坏,这下可好了,梁小姐被劫,比官司打赢了还糟糕,看来这次的对手非常强劲,居然查到了主子的软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挂完电话后,他疾步走向滕靳司身边,俯身在耳边说了一句话,立即惹得他脸色大变,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去,看呆了法庭上的若干人等,吩咐疑惑滕少这是怎么呢?
刚走出法庭,便围过来一帮讨人厌的记者,滕靳司此刻心急如焚,对待不知趣的记者态度也不似刚才那么“随和”,冷冽如霜的眼神凉凉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威慑力十足,里面的寒意足以浸透人心,让人无形中产生了怯意,不得不说他的气场非常强大,再厚脸皮的记者也会掂量掂量。
滕靳司面色阴沉的一步一步走向台阶,浑身都透出一股煞气,只要谁敢
挡他的路,绝对是——杀无赦!
记者们面面相觑之后得到一个结论:这场官司肯定是帝豪斯集团输了,要不然滕少会突然变成一个魔道煞君?颇有一种遇神弑神,遇佛杀佛的气场,霸气外露,那眼神就像刀子似的“唰唰”的划过他们的身心,好吓人!
坐在车上,滕靳司立马打电话给市交警大队的队长,让他们发动所有的交警在各个路口拦截一辆拿黑布遮着车牌的白色面包车。
市交警大队的队长顿时傻眼了,第一反应就是问车牌号多少。
滕靳司很想骂人,靠!有车牌号还需要大海捞针吗?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滕少,这事恐怕不好办,白色面包车的范围太广了,而且它是从哪儿走丢的也不知道,实在是……】
“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不好办也得办。”滕靳司的语气很肯定。
因为滕家在c市的根基庞大,贡献颇多,人脉关系非常的广,结交了不少法政界的要员,而这些人也愿意卖滕家的面子,私下的交情都很好,这也是为什么滕靳司能找交警大队的队长帮忙。
【你也别太着急了,我马上就派人去找。】队长和声说道,他听得出来滕靳司的声音非常焦急,这事一定很严重,要不然他不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但具体是什么事他是不会过问的,因为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什么好事。
“嗯。”滕靳司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千叮万嘱小鹿这两天不要出门,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不料千避万避还是出了状况,究竟是谁?
这人知道小鹿的存在。
这人知道小鹿对自己很重要。
这人很了解自己。
貌似蓄谋已久,看来,这次真的遇到麻烦了,只是小鹿,她千万不能有事,否则,他会破例——大开杀戒!
黑眸攸然眯起,迸射出冷冽的寒光,心内却心疼不已,小鹿,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会救你回家。
*****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高等病房内,季梵西已经是第五次抬手看表了,心里疑惑:真真怎么还没来?
早在一个小时前她就给自己发短信说到了苏记粥铺了,从那儿到这里要一个小时吗?
就在这时,敲门的声音传来,他欣喜不已,以为是真真到了,结果是两名护士,俩人貌似正在谈论着什么。
“你听说了吗?刚才我们医院门口有一名女子被蒙面人劫持了。”其中一位护士后怕的说道。
“啊?真的假的?现在的社会治安这么差吗?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蒙面抢劫?”另一个护士面露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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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电话威胁
“可不是吗?我听说那些人一个个还拿着大刀,就跟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
“太吓人了!搞得我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待会下班让我男朋友来接我。”
俩人边走边聊得奋起,丝毫没注意到季梵西深深皱起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她们说的那个女孩便是真真。懒
拿起手机拨过去,无人接听,心里越想越着急,鬼使神差的问道:“被绑架的女孩长什么样?知道她叫什么吗?”
两名护士俱是一愣,抬头看向病床上的季梵西,同时摇了摇头,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听人说,那女孩手里提着一晚粥,被劫持之后,掉到地上,泼得到处都是。”
季梵西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重物击过一般,浑身发冷,一寸一寸,凉到心底,联想到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火灾命案事件,顿时确定无疑了,都怪自己的一时私心,真真在家呆得好好的,自己非得打个电话把她叫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
他越想越心急,待护士出去之后便给滕靳司拨了个电话,想要进一步求证自己的想法。
滕靳司正在等着绑匪给他打电话,一般来说不都是这个程序吗?他将小鹿劫走,必定是有着什么目的,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什么,他都可以给他,只要小鹿毫发无伤的回来。虫
就当他凝眉沉思的时候,嘈杂的铃声打破了这寂静的环境,他急忙点开,“季梵西”三个字差点将他的怒火再次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小鹿也不会遭人绑架,他真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可他明白,小鹿一定不希望他这么做。
“季市长又有何贵干?”他口气很不好。
听到电话那端不甚友善的语气,季梵西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真真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人家一上来就跟你说对不起,还用那种近乎“低三下四”的语气跟你说话,试问有几个人还能对他发得了火?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怪你又有什么用?如果那群人存心想要绑架小鹿,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只会防不胜防,就算今天无法得手,也会寻找其他机会。”滕靳司的情绪比刚才平静了好多,他知道对季梵西发火并不能让小鹿安全回来,更何况今天这事只能算是个巧合。
【我可以帮什么忙吗?】季梵西没料到滕靳司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相较于以前,他确实变了好多。
“你还是坚持你的复健治疗吧,小鹿是我老婆,我一定会将她安全救出来的。”滕靳司说完便挂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里不无感叹,如果按他以前的脾气,说的话绝对不是这样的。
季梵西拿着手机怔怔的发呆,真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在潜移默化中将滕靳司改变了,没有以前那么冷血,变得有……人情味了,说话做事也没以前那么武断专横。
从得知小鹿被劫持的那一刻起,滕靳司就心神不宁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也正好是这通电话,让他终于可以静下来思考,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名字:许建。
早在前几天,他就让南宫收集了几个他在商场上的头号敌人,根据他的分析和判断,这些人陷害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也是南宫的一句话提醒了他。
“主子,你说这会不会是黑社会干的?”
顿时,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脑子里的思维一下子明晰了好多,他应该从多方面着手,不能完全排除是商业对手干的,但也有可能是他们找黑社会份子联手,抑或者是单纯的黑道势力。
说起混黑道的,他记得自己一向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舒大哥的妹妹舒格琊是香港以及东南亚一带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魔女,她行事风格独特,通常喜欢玩新鲜刺激的,整人功夫一流,这也是很多人怕她的原因之一。
她自己混黑道也就罢了,偏偏还嫁了个称霸欧洲的黑道教父,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便是这么个道理,她很强,可比她强的还有,于是,俩人之间衍生了一段奇缘。
有了这么两个黑道首领撑腰,其他人敢不给他面子吗?但有一个人,他和自己还真有些过节。
这人便是——许建,地地道道的贱人一个!
本来他是不会去在意这么个小人物的,可自从他几个月前在“左媚右转”酒吧惹事之后,他便暗中派人查探了他的所有资料,从而得知他以前是跟小鹿一个学校的,当年小鹿在学校被冤枉的时候,他还调戏过她,试图猥.亵她。
也是那一次,他大发雷霆,将欺负过小鹿的人全部严惩,尤其是那几个对她意图不轨的男生,却没料到因此结下了祸源。
许建的母亲居然是东南亚某条道上黑势力领主的女儿,家破人亡之后便带着儿子投奔了父亲,磨剑三年,估计就是等着报仇的这一刻。
思来想去,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如果真的是他,那小鹿……的危险指数会直线升高,他突然不敢再想下去,立刻给南宫辰打了个电话,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查出许建的联系方式或者藏据点。
不一会儿,又有电话进来,他以为是南宫,却意外的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心里猜到了九分。
【滕
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是谁吗?】电话里的声音很轻佻放肆。
滕靳司暗夜般的黑眸愈发深沉,拳头捏得紧紧的,周身都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如果此刻许建胆敢站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的气场震慑住。
“放了梁真真。”他不想将自己对小鹿的爱称袒露在这个卑鄙的男人面前,以免引发他的龌龊思想。
【哈哈哈哈……】许建笑得很狂放,笑过之后语气变得凶狠恶劣。
【滕靳司,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许建吗?任由你摧毁我的一切却无能为力?你不是一向自以为自己很能耐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三年前我没有如愿的尝到梁真真的滋味,如今……我有的可是大把的机会。】
许建的声音猥琐得让人恶心,尤其说到最后一句话,更是掺杂了得意和猖狂,他就是存心想要气滕靳司,他越生气,自己就越开心。
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滕靳司气得青筋暴突,一想到许建那张恶心的嘴脸欺负小鹿,他的心便狠狠的揪作一团,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是敢挨梁真真一根毫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呦!威胁我?】许建忽然笑起来,然后又阴阳怪调的说道,【你他妈的还敢威胁老纸?你以为劳资真的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的女人,现场直播给你听听,或者再请个人拍段视频传给你,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女人如何在我身下呻.吟**!】
滕靳司的拳头越捏越紧,恨不得一拳将玻璃打碎,强制性的压下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难得滕少肯心平气和的跟我谈条件了,不再对我发号施令,我这个人呢,就是他妈的认死理,从读书期间到现在,一直对梁真真念念不忘,她那白嫩嫩的小脸蛋,还有粉嘟嘟的小嘴,想必身上的皮肤会非常的滑腻,啧啧啧……光想想,我下面都硬了,***啊!】许建绘声绘色的说道,声音异常的贱。
“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小鹿是他的老婆,法律意义上的真正妻子,他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而且,他非常的了解小鹿,她虽然表面上柔弱,实则坚强倔强,一旦被许建那人渣玷污了,她肯定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电话那端的许建笑得很欢畅,那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什么都答应我?看不出来,滕少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抛出这么大一个诱惑,难不成我要你的帝豪斯集团,你也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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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真真,亲们猜猜,她会被欺负么?(*__*)嘻嘻……
318 互不示弱
“好,我可以给你。”滕靳司毫不犹豫的回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建啊许建,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难道你以为我给你,你便要得起吗?
同时,他也在进行一项豪赌,赌许建的心理承受能力。
帝豪斯集团是他滕家几代人创下来的基业,付出的心血和艰辛是外人所不能体会的,从他祖爷爷创始了帝豪斯集团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年了,倾注了太多的感情,也和公司的高层股东们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大部分人都是真心实意的站在他这边,唯有少部分人心怀不轨,而那些人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中,跳不出他的手掌心。懒
如此和睦齐心的帝豪斯集团,外人是插足不进来的,就算他将股份全部转给许建,那也只是个空架子,因为帝豪斯集团所有的高层员工,只认他一个总裁,其他任何人接手的结果,都掌握不了实权。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一种办法将失去的股权夺回来,这是他们滕家的秘密,只有继承人知道,所以,他才敢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要不然滕家老爷子非得从祖坟里爬出来好好打醒他这个不孝子孙。
许建原本就只是开玩笑性质的说说而已,听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心生疑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将帝豪斯集团拱手让人,区区一个梁真真怎么比得上富可敌国的帝豪斯集团?虫
哼!他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这种低级的把戏他岂会上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比起帝豪斯集团,我更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还有,你跪在我面前求饶。】许建的声音变得狠厉嚣张。
滕靳司就知道他没那胆量,这种小人生来就多疑,根本就办不了什么大事,光知道整些下三滥的招数。
“是不是这样你就放了梁真真?”他蹙眉问道,从小到大他就没跟谁跪过,没想到这次居然要跪许建这个人渣。
【当然不可能!你以为我是在过家家吗?说放就放,她原本就是我看中的女人,被你横插一脚给拐跑了,我都不介意她是只破鞋,她应该高兴才对,跟着我难道不比跟着你好吗?堂堂滕家大少爷,只要一招手,女人就会成堆的涌过来,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许建调笑道,声音猥琐恶心。
滕靳司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这个人渣,最好不要被他看见,否则他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东南亚道上可不是由你外公一个人说了算,炎鹰帮的势力几乎占了大半江山,如若不是他们不想赶尽杀绝,你以为……你外公的帮派还生存得下去吗?”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充满了力度,一字一句的敲进许建的心里,让他心慌。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必须先了解自己的对手,才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方能找到机会赢他。
【滕少的消息果然灵通,只可惜这对你来说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想要救出梁真真,我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哼!】许建慌乱过后立马稳住心神,态度依旧狂傲无礼。
“是吗?既然你觉得毫无关系,那我马上给舒格琊打个电话,我想她会很乐意扩展地盘的。”滕靳司悠然自得的说道,目前他也只能将舒大哥的妹妹搬出来,希望能够为自己争取时间救出小鹿。
这下,换做许建惊讶了,据他所知,滕靳司一向不与黑道沾边,充其量就只能算是一个商人,他……他怎么会认识炎鹰帮的帮主舒魔女?
不!一定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他肯定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故意说出来想要吓唬自己,没那么容易!
【别以为你说出舒格琊的名字就可以吓到我,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女人!难不成她也是滕少的姘头?】许建嘴里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恶心。
“许建,你敢为你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任吗?你最好祈祷这句话不要传到舒格琊老公的耳朵里,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滕靳司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寒冰,彻骨的凉。
【说了不要威胁我!把劳资惹生气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许建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只是在跟你陈述一个事实,信不信由你。”尽管滕靳司很生气,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惹怒许建那个人渣,要不然他真发起狂来,小鹿就危险了。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该说的已经全部说了,他现在只能祈祷许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人性,不要像只疯狗似的到处乱吠,这样一来,他才有时间找舒格琊帮忙救出小鹿。
许建很生气,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一个字都不想再听,狠狠的按下挂机键,浑身冒火的在房间内踱来踱去,吓得一众手下战战兢兢,老大发脾气的时候他们最好躲得远远的,不然被倒霉的点到那就惨了。
“梁真真呢!怎么还没到?赶紧给阿虎他们打电话,让他们立刻、马上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他气恼的吼道。
“是,属下马上给阿虎打电话。”小喽啰吓得腿都哆嗦了。
******
滕靳司毫不迟疑的给舒格琊拨了个电话,将事情经过大体说了一遍,希望她能够帮忙,就当自己欠她一份恩情。
【好,没问题,小事一桩
,需要人手的话,尽管说。】舒格琊甚至都没有犹豫,很果断的答应了。
“格格,谢谢你。”滕靳司比她大,也随舒大哥叫她的小名。
【说谢谢就见外了,你是我大哥和三弟的好朋友,便是我舒格琊的好朋友,而且你老婆真真和我弟妹合合关系很好,上次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过,印象不错。】
舒格琊的性格属于大气爽朗型的,尤其是当时了炎鹰帮帮主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妈咪霍尔绯经常怀疑当年自己是不是抱错女儿呢?怎么跟她的性子一点儿也不像啊!活脱脱一个假小子,呜呜……她的命好苦,好不容易生了个贴心小棉袄,结果非要跑去混黑道。
作为一家之主的舒宴左,很为难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唉……
有了舒格琊的保证,滕靳司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将小鹿安全救出来。
于是,大家分头行事,争分夺秒的抢占先机。
*****
c市的各个路口突然交警倍增,且严查白色面包车,梁真真心里欢喜不已,肯定是阿司知道自己被绑架了,派人四处查探自己的下落,希望就在前方,她很快就可以逃离这些人的魔爪了,随知他们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精明很多,远远看见交警查车,便调转方向,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谁,十分钟后,他们换到一辆黑色奥迪上。
再次过关卡的时候,很轻松的脱离了交警们的视线,梁真真纵然想喊,可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有心无力,只能在心中祈祷阿司尽快找到自己。
车子渐渐驶向郊区,有人拿了块黑布将她眼睛蒙上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车子突然停下来了,那些人依旧没拿下她眼睛上的黑布,动作粗鲁的将她拉下车,往前走。
她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很空旷的房子,然后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赶紧给我把那恶心的黑布拿开!让我看看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没有被你们这群饭桶蒙上杂质。”
呕……这变态的声音让她想吐,脑海里使劲的搜索着和这声音对号的人物,就当她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眼前忽然明亮了,刺眼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半眯着缓缓睁开,慢慢适应这强烈的光线。
前方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她惊愕的张大嘴,原来绑匪口中的许少便是与她同校且高她两届的花花公子许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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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受到屈辱
梁真真心里一片冰凉,这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扰过她很多次,尤其是那次自己被陷害冤枉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司及时赶到,只怕自己已经被他……
她真的不敢想象那种情景,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崩溃的,甚至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被一个恶心的贱男施暴,这无疑于是在摧毁她的精神意志,将社会的丑陋面在她眼前放大了一百倍。懒
上次在酒吧他就派人找过她和佳妮、葛爷的茬,阿司和关医生教训了他们一顿,原本她以为这事就算了结了,没料到他还想了个这么能耐的招数来报复他们。
“怎么?看到学长也不打个招呼?好歹我们也算得上是老相好。”许建阴阳怪气的笑道。
“呸!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梁真真没好气的叱了他一句,对待这种人渣就不应当给他什么好脸色。
许建满脸怒气的走近她,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紧紧的,像是要将它勒断,疼得梁真真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许贱男面前,她必须坚强。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像是一处废旧仓库,周围应该都有许贱男的手下把手,凭自己的力量,肯定不可能逃得出去,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万能的老公身上,希望他能快点找到自己。虫
“臭biao子!你还敢跟劳资犟嘴!不过是仗着这副柔弱的脸蛋吸引男人罢了!你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啊?”许建咬牙狠狠的骂道,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剧,瞳孔里迸射出疯狂的光芒。
梁真真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脱臼了,那种锥心的疼意一阵一阵的席卷着她,她只能假装听不见许贱男骂人的话,对于各种侮辱和诬蔑,她经受得太多了,已经形成了一种自我绝听意识,人活在世上,免不了要被人议论纷纷,太过在意,无非是自寻烦恼,何必呢?
她知道要做到很难,可她一直都在努力着。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了?实话告诉你,抓你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玩你!三年前我不能如愿,三年后我终于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你,即使你早就残破不堪,可我不在意,其实,我更喜欢你这样的,被太多的男人开发过,技术和经验方面想必会更好,要不然,连鼎鼎大名的滕少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还宣布你是他的未婚妻,不容易啊!”许建的嘴就像被化粪池的水刷过了一遍,奇臭不堪!
梁真真别过脸不想看他那张反胃的皮相,对于他的话她既不反驳也不解释,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恶心,浪费表情,像他这种贱男就喜欢以污蔑和诽谤他人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她不能受他的影响,她要坚强起来,所有的委屈都要留着获救以后。
“我命令你看着我!”许建很气愤,瞪着铜铃大的牛眼面目狰狞的吼道。
沉默,还是沉默。
梁真真依旧倔强的偏过头不看他,突然,“啪”的一声响,她右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火辣辣的疼迅速蔓延开来,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很想要控制住它们,可疼痛驱使眼泪下落是她无法阻止的,只能无声的咬着嘴唇,她有预感自己的右脸会肿起来。
“怎么?知道疼了?啧啧啧……还掉起了金豆子,真是我见犹怜啊!来,哥哥替你摸摸,保管药到病除。”许建猥琐的笑道,那声音比午夜凶铃里面的鬼叫还恐怖,边说边伸手想要摸梁真真的脸。
“滚开!”梁真真受惊似的大声喝道,她不要被这个贱男碰触,否则她会做噩梦的,心里一片悲凉。
“滚开?你让我滚开?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今晚,我就要让你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最好是拍段dv,传给你的男人滕靳司,让他看看你是如何风***的服侍其他男人的,哈哈哈哈……”许建笑得放肆张狂。
他的疯狂让梁真真害怕起来,她知道许贱男一定不是说着玩玩的,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红果果的欲.望,而且,当年他就想要猥亵自己,三年过去了,他的性格已经朝变态方面疯狂滋长了。
让人无端的生出惧意,心底的寒意一寸一寸的冒出来,说不害怕绝对是假的,从小到大,虽然生活很艰辛,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恐怖的绑架事件,有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了绝望,幸福之门似乎永远要离她远去了。
“你别过来!”梁真真声音颤抖的盯着他,当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时,她顿时觉得心如死灰,从心里翻涌起了一股恶心感,想吐。
“呦!三年不见,小脸蛋还是这么滑腻啊!想必身上……会更加惹人销.魂。”许建笑得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
梁真真身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起来,她不敢想象待会会发生的事情,许贱男光摸了一下她的脸就让她反胃得想吐,如果是其他部位……她宁可一死了之!也坚决不受这种侮辱!
许建眼里的笑恶毒而猥琐,伸手去摸梁真真颤抖的嘴唇,“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边说,边准备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梁真真当时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胆量,猛的用膝盖往许建的垮下顶去,虽然她力气不如男人,可那一击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一秒钟之后,旧仓库内爆发出
杀猪般的嚎叫声,许建脸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宝贝蹲在地上,疼得他冷汗直冒,面露凶光的看着躲在远处的梁真真,“喜欢玩点野蛮的是吗?你他妈的给劳资等着!”
门外守卫的小喽啰听到嚎叫声连忙冲了进来,看到蹲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老大,立即狗腿的跑过去,“老大,你怎么呢?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那个小妞吗?”
“扶我出去,把这里给我看好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许建捂着下面冷汗涔涔。
“是,是,我们一定按照老大的嘱咐办事。”小喽啰慌忙点头,扶着许建出去了,心里却在佩服梁真真的胆大,居然敢踢老大的命根子,估计是不想活了。
待大门重重的关上之后,梁真真才放松警惕缓缓的蹲下身子,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眼泪就像决堤了河水一般,流不尽。
阿司,我好害怕,你快点来救我,许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说的那些话我全都相信,正是因为相信所以才更加害怕,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害怕我会失去面对你的勇气,呜呜……
她哭得肝肠寸断,心里的凉意侵入心底,刚才的那一下子只能缓得了一时,一旦那禽.兽好了,他肯定会对自己施以兽行,一想到那种场面,她就恨不得自杀,环视了室内一圈,什么都没有,就算想自杀也无计可施。
撞墙会被发现,因为旧仓库有两个很大的窗户,外面一边站一个,牢牢盯着里面在,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一丁点的想法。
她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等待。
*****
离旧仓库不远的某处私人豪宅内,医生正在给许建检查伤势,沉吟良久,“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休养个一两天就好了。”
“什么?休养个一两天!你这是什么庸医!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它立马见效?”许建恶狠狠的揪着医生的领子。
“咳……许少,这玩意可是我们的宝贝,我再怎么庸,也不可能骗你啊,药倒是有,但至少也得缓一天,不然……”医生被他的蛮力弄得连连咳嗽。
许建冷哼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衣领,示意他用药。
“忽悠我的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
“当然,我只是个小医生,岂敢得罪您许少啊?”医生连忙赔笑。
“哼!知道就好。”
过程中,许建疼得心里骂爹喊娘,更是将梁真真狠狠的意yin了一遍,发誓明天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便接起来,那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他的脸色立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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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觉得电话的内容会是什么你?下一章见分晓,(*__*)嘻嘻……
320 心急如焚
【许少,官司我们输了,对方证据确凿,让我方辩护律师哑口无言……】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一群没用的饭桶!让你们办什么事都办不好!”许建气得脱口大骂,此刻的他简直可以用怒火攻心来形容,活脱脱一只疯狗。懒
起初,那些人跟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官司一定会赢,因为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帝豪斯集团,而且前阵子媒体和舆.论对他们的谴责和谩骂那是铺天盖地,天平已经彻底的倒向了他们这边,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居然被他们赢回了局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