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工作还没忙完啊!再等我会好吗?”梁真真心里叫苦不迭,阿司还真是把她当做瓷娃娃对待,生怕她遇到什么危险,如今都是法治社会了,哪有那么多黑社会绑架啊!他绝对是杞人忧天了!
南华堇走近了一步,语气诚挚,“小嫂子,这次的事件,很明显就是大哥的对手或者敌人想要打击他,大哥从小就不惧怕这些,从他接手帝豪斯集团开始,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而他唯独担心的,就是……你。”
梁真真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和心疼,抿了抿唇,“好,我跟你回去。”
她不是一个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南华堇的话说得很清楚:阿司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出事,你就相当于他的后院,这时候绝对不能起火。
“小嫂子果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呢。”南华堇微笑。
“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说一声。”梁真真走过去对高玲说她有点事先回去了,尽管高玲有些讶异她上班竟然如此随意,但经验老练的她还是知趣的什么也没问,如今的世道,本来就应该这样,不关你的事,问那么多干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坐在办公室内等消息的滕靳司终于接到了三弟的电话,也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老婆的声音,狠狠的“训斥”了她几句,让她乖乖回家,不准乱跑。
“喔……”梁真真心里甜蜜的同时也涌起了一丝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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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一室温情
甜蜜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宠爱,而复杂的情绪则是因为……有了一种金丝雀的感觉,她从来不怀疑阿司对她的爱,可有时候他的过分保护会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好没自由,处处被管着。
也许,她真的不适合继续从事新闻行业了,为了阿司,她心甘情愿放弃,人生当中,总要有所取舍,有舍才有得,既然无法两全,那就只有舍弃其中之一。懒
“怎么呢?从上车起就一直在发呆?”南华堇疑惑的瞥了她一眼。
“没事。”梁真真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忽然想起今天在售楼部遇到的那个中年妇女,她的每一句话和行为都让人觉得可疑,便将全部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之后,南华堇第一句话便是,“谢天谢地,你没有追上去,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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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满头的黑线,看了他一眼,“有那么夸张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遇到危险我可以打电话求助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危险,往往在你意识到糟糕的时候,你已经跑不掉了,因为对手不会再给你逃走的机会。”南华堇叹息。
“我会简单的防身术。”梁真真确实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危险”,那些所谓的黑帮火拼以及暗地里的耍狠打架,从来都只停留在电视剧和电影里,所以她还意识不到那些会真实的发生在她的生活中,以至于后来遇到时,她着实吓到了。虫
南华堇忍不住扶额,看来大哥将小嫂子保护得很好,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纯净美好,对人世间的另一面还不甚知晓,哎……也不知道是对她好呢?还是不好?
“咳……小嫂子,其实我真的很不愿意跟你说这些,要是被大哥知道,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呢,有些事还是由他亲自跟你说比较好,大哥在商场上的仇家很多,而如今的社会,最不缺的便是黑色势力,所以……你真的要重视这件事。”他说得很笼统。
于是,梁真真很迷茫,愕然的张大眼睛看向南华堇,他的意思是这事有黑社会参与?所以自己要谨慎小心,免得被抓去了?
omg!好像是在拍电视剧,她的人生,自从遇上阿司的那一刻起,就充满了戏剧化,比电视上演的还要精彩纷呈。
“好吧,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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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滕靳司想要好好“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娇妻,将她翻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对着她挺翘的臀部“啪啪啪”几巴掌下去,立时惹得她“哇哇”大叫,抬头照着他胸前的凸起物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属小狗的?嗯?”他闷哼了一声,小鹿果然是学坏了,偏偏咬那儿。
“哼!谁要你打我!屁股都开花了。”梁真真撒娇着抗议,小脸皱成一团。
“开花了?我看看勒。”滕靳司边说边撩起她的睡裙,动作自然娴熟的脱她的内裤,温厚的手掌抚上去缓缓揉捏着,没一会儿,就动情了,手指沿着股沟处,下滑——
当摸到菊花处,被某人一巴掌拍了下去,“别乱摸,我有正经事要问你。”梁真真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婆,我们还是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吧,拖太久了不好,免得影响日后的正常发挥。”滕靳司语气认真得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实质上,却不尽然。
梁真真一拳头挥了过去,在接触到他的皮肤时,化为另一种姿势,狠狠的掐着他手臂上的肉,“老公,我准备辞职了。”
滕靳司四处作乱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安分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哎呀!人家说要辞职啦!以后我就在家当个全职管家婆,你要养我。”梁真真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软清甜。
“小鹿,你是认真的吗?以你的性格是不会甘于呆在家里当个米虫的,怎么回事?”滕靳司不解的问道。
“嘻嘻……这都被你发现了,要我天天呆在家里肯定会把我逼疯的,但我说的辞职是真的,我想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谁要我老公这么了不起呢!所以,我决定放弃新闻行业,等过了这阵子,去应聘个舞蹈老师的职位,应该是没问题的。”梁真真的语气很轻松,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
很庆幸,那时候在哥大双修了新闻学和舞蹈学,相当于给自己多留了一条路,就算放弃其中一个,还是可以依靠另一个精神寄托,很好。
“小鹿。”滕靳司理解她此番的做法是为了什么,心中裹满了层层暖意,手臂不自觉的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天天揣在心肝处,走哪儿都带着。
他不是没想过让小鹿辞职回家,可他不愿意强迫她,只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被外界的一些束缚牵绊,然而偏偏遇到这件事,从这几天的事态来分析,他预感到了对手很强大,说不定还带了些黑道势力,其他的他倒不担心,就是怕小鹿遇到危险,所以格外小心注意,可他千避万避,她还是出了状况。
“唔……”梁真真余下的话全部被他吞咽入了腹中,俩人热情的吻着,脑子里除了对方还是对方,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心中澎湃激荡。
彼此的唇舌重合
着辗转缠绵,荡漾着旖旎的深情;宁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爱情的细喘声,撩.拨着人最敏感的地方。
当他粗粝的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或轻或重的摩挲时,她忍不住颤栗,浑身的皮肤都透出樱花瓣般粉嫩的淡红色,醉人心弦,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睁着,似蒙上了一层薄雾,抬眼便落入了他深邃幽暗闪耀着明火的黑眸,那里面的火焰在跳跃,倒映出了她柔美姣好的脸庞。
“阿司,我爱你……”在他凶猛热烈的进出时,她咬着他的耳朵,颤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爱这个男人,愿意为他舍弃一些东西,愿意和他执手到老。
最终,俩人在灿如烟火的绚烂中爆炸了,身与心都得到了极致的释放,是一场完美的结合,累得梁真真浑身瘫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之后,只能软绵绵的趴在老公身上,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声音似小猫在呢喃,甜美软糯,挠得滕靳司心痒痒。
在得知她没有被那个中年妇女甩了之后,反应跟南华堇一模一样,“傻瓜!以后再也不能干那种傻事了,跟踪人这样的粗活岂能让你去做,这几天就安心呆在家里陪陪奶奶,实在无聊就去找你的好姐妹聊聊天。”
说起好姐妹,梁真真便想到了远在意大利的佳妮,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一个人呆在那边习不习惯,有没有好好吃饭,胖了还是瘦了?
“唔……那这事你有万全的把握吗?知道是谁干的吗?”她关心的问道。
“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但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暂时只能暗中部署,老婆放心,处理危机问题一向是你老公的强项,没什么能难倒我,除了——你。”滕靳司薄唇轻启,弯出一抹笑意。
“对了,你说那个纵火的人是不是因为恨死者,所以才……其实这只是内部仇杀?”梁真真猜测。
滕靳司蹙眉摇了摇头:“目前无法断定,还存在着太多的疑问,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应该不至于闹到杀人,而且当时还有其他工人在场,我倒是觉得这事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了,故意制造出来的这么一出。”
“呃……好像怎么说都有道理似的,脑袋迷糊了。”
“乖,那就别想了,睡觉,也许明天事情就圆满解决了。”滕靳司唇边逸出一丝轻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
梁真真朝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了下睡姿,双臂环着他的腰,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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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
于是,她第二天早上便给总编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要辞职的事情,辞职报告已经发至她的邮箱,后续的一些交接工作过些天再去办理,总编连声称好,她的身份还真是不适合继续呆在电视台,太过惹眼了,也不方便安排工作。懒
梁真真貌似听到了总编如释重负的声音,心底一叹:敢情人家一直巴不得自己知趣的离开。
她真的是一个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的鲜明特例,不仅有了富豪爸爸,还嫁给了一个顶级高富帅老公,生活就像是在做梦似的,一下子飞跃到了金字塔的顶端。
早上吃完饭,她便和奶奶一块去后院浇花、下棋、聊天;午饭后,奶奶习惯天天午睡,她睡不着便去看电视,于是,一下午没了。
幸好晚上阿司回来了,她有了可以撒娇耍赖的人。
“怎么?才一天就呆不住了?”滕靳司宠溺的刮了刮媳妇的鼻子。
“没有啦,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梁真真手指温柔的抚上老公紧蹙的眉头,语气关切。
“明天开庭一审。”
“幕后黑手会出现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只是抛了个饵,就看他上不上钩了。”
“喔……那我就帮你祈祷他一定上钩。”梁真真笑得眉眼弯弯,她真心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水落石出,要不然连她都被禁足了。虫
“调皮!”滕靳司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对了,我今天在家闲着无聊百度了一下发生火灾的情况,比如:放火、电气、违章操作、用火不慎、吸烟、玩火、自燃、雷击等其他不明原因,我记得那天在施工现场看到有一条规定是:禁止吸烟,所以我们可以根据排除法将不可能的因素给排除掉,这样一来,选择性相对来说就小多了。”梁真真一本正经的说道。
滕靳司凝眉沉思,小鹿的话点醒了他,施工现场发生火灾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大,电气和违章操作都是很普遍的,至于吸烟,虽说有明文规定,但还是有不少人偷偷躲着吸,他忽然想到死者的身份是木工,也就是说他当时在楼里面一定有活,做木工活难免就会有木屑,当木屑遭遇未燃尽的烟蒂,势必会引发一场火灾……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有些事情也许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虽然大家都知道死者和项目上的某位管理者有矛盾,也正是如此,很多人都会往这方面去想,而实际上呢?
“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他唇角弯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脑子里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心情忽而大好,对于明天的开庭,有了必胜的把握。
“啊?”梁真真很迷茫,水润光泽的大眼睛里一片澄澈,写满了不解和疑惑,她有说什么吗?为什么阿司会这么激动?
“乖,早点休息,我今晚可能会忙到很晚。”滕靳司在老婆颊边印下一吻,恋恋不舍的走向书房。
(⊙o⊙)啊!梁真真的表情很错愕,盯着老公渐渐远去的背影,小声嘟哝了一句:讨厌!搞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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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c市最繁华的“左媚右转”酒吧豪华包厢内,里面一片奢靡的景象,每个男人的腿上都坐着两位衣着暴露的美女,丨乳丨沟若隐若现,身材凹凸有致,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想扑倒的那种。
“许少,再喝一口嘛!奴家喂你好不好?”一位身着紧身黑色蓬蓬裙的美女端着酒杯撒娇道,声音嗲得出水,真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好,你喂我。”许建手指邪恶的擦过女人的嘴唇,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往下,唇角的笑容阴柔凉薄,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得到首肯后,美女很开心,一口喝下杯中的烈性威士忌,旁若无人的吻向她今晚的金主,只有服侍好他了,自己才能拿到丰厚的酬劳,在这里混的女人,不就是有着这个爱好么?各得其所,何乐而不为呢?
吻着吻着,美女就跨坐到许建身上了,将另一侧的芭比娃娃美眉挤到一旁沙发上坐着,尽管人家心里很不满意,可许少应允了,她再不服气也只能恨黑裙女人太有心机,先她一步把握住了机会,让她只能被动接受。
周围的男男女女很配合的起哄起来,黑裙美女先是试探的将手放在许少的衬衫上缓缓抚摸,发现他没有拒绝自己,便更大胆的帮他解开了扣子,伸手进去,找到他的敏感点,放肆的挑.逗起来。
许建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任由黑裙女人在他身上点火,他对女人只有几点要求:漂亮、惹火、够浪,最重要的是必须知道如何最快的挑起男人的兴致,玩得起。
“人家美女都这么卖力了,许少你也帮帮人家啊!哈哈……”身为许建的狐朋狗友,最拿手的便是起哄。
他们这一帮人都是c市典型的纨绔子弟,终日在一起鬼混,赌钱、玩女人,什么好玩,就玩什么,尺度大得让人难以相信,什么s.m、3p、4p,全部尝试过,更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上演限制级画面。
因为许建的黑帮背景和为人狠辣,让他们一帮公子哥心服口服,甘愿尊他为老大,惟命是从。
“许少,人家……好想要……”黑裙美女扭着屁股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某物的bo起,但碍于身份而不敢有下一步行动,只能用动作和声音诱惑着他,媚眼如丝的瞟着他,胸前的两团也
随之跳跃着,刺激着许建的神经。
他将手伸向女人的裙底,摸到一片濡湿,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恶劣,两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翻搅、抽.动……
并将她的黑色内裤脱了下来,女人很配合的抬腿,内裤被扔到了地上,立即引来周遭一群男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坐在自己怀中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可他们谨记一个原则:许少hihg的时候,他们只能看着,除非他完事之后,否则,你就是不守规矩,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黑裙美女心里明白这时候已是最佳时期,解开男人的拉链,拿出某物,坐了下去……
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浪荡的shenyin声不绝于耳,充满了香艳和糜烂的味道,旁边的人很难受,因为蓬蓬裙挡住的缘故,有一种模糊的清晰感,越是这样越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思,这是致命的。
一场体力活过后,女人脸色潮红的瘫倒在一旁,男人却是精神亢奋,任由女人将自己的下面清理干净,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好,点燃一根烟,谈起了正事。
“让你们跟踪的小记者怎么样呢?”
虽然他问的是自己的下属,可旁边的几位纨绔公子哥依然不敢放肆,心里哀怨得要死,任哪个男人看了一场如此香艳火辣的活春宫,下面都会硬起来的,可偏偏他们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发泄欲.望,真真是逼死人了。
“禀老大,那个小记者今天一天没去上班也没有去工地采访,不知道人去哪呢。”
许建掐烟的手紧了紧,这么快就引起滕靳司的惊觉了?果然不愧是滕少,他就不信梁真真就不出门了,只要她踏出滕宅……
眼里蓦地滑过一抹阴狠,梁真真,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将你视为我的囊中之物,本来就要得手了,关键时候却杀出个滕靳司,将她从自己手上夺走了,还将他家给毁了,这个仇,能不报么?
一想到梁真真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他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恨意,特别想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求饶,特别想知道她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是吗?给我继续盯着,找到一切合适的时机,把她带到我面前来。”许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面容阴沉。
“老大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小记者带到您的面前,任由您处置。”
“许少,今晚就让我……”芭比娃娃美女趁机爬到许建怀里,结果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厉声喝道:“滚!”
他心里异常的烦躁,烟一根比一根抽得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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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危险来临
c市最高级人民法院今天人员爆满,外面更是站满了各大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要知道,今天可是雅岚国际花园小区火灾命案事件的开庭审理日,备受广大民众和媒体的关注,大家都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远远的,便看见一辆黑色的加长版豪华卡宴徐徐停下,记者们疯了似的扑过去,不等车内的人下来,就将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懒
滕靳司有种让司机调头回公司的冲动,这些记者太讨厌了,就像赶不走的苍蝇,一直在他身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可他明白自己今天必须到场,只能黑着脸打开了车门,如果不是有保镖挡在前面,那些蜂拥而来的记者只怕会把车门给挤瘪,密密麻麻的话筒招呼了过来。
“滕少,请问你对这次的火灾事件持什么态度?”
“滕少,火灾命案事件对贵公司的影响有多严重呢?”
“滕少,听说贵公司房地产一支的股票近期跌得特别厉害,是否预示了贵公司的房地产产业将进入一个低谷期?”
“滕少,自从火灾发生后,这还是你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线中,是因为心里有愧疚吗?”
“……”
一系列尖锐的问题如潮水般向滕靳司涌了过来,他黑眸凌厉的扫向将他围成一圈的记者,“既然诸位如此关心这件事,那就……等庭审结束吧。”虫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让人寒至心底,可记者们早就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脸皮比城墙还厚,完全不在意似的,滕靳司亦不再多语,心知他们的无赖功夫无人能及,抬腿准备离去,可八卦记者们如何会放过他,将他堵得寸步难行。
这时候,便轮到保镖开始发挥作用了,两位彪形大汉在前面艰难的开路,滕靳司跟在后面缓缓前行,心里万分的恼火,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得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形象,尤其是现在这种特别时刻,他更得谨慎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被有心人士抓到把柄,如今的社会,互联网的炒作力量太恐怖,防不胜防,它可以一夜之间将你捧成明星,同样可以在一夜之间将你摔到地狱的第十八层!
“滕少,可以透露一点今天开庭的内容吗?”
“滕少,你觉得贵公司今天会胜诉吗?”
“滕少,你这是在逃避问题吗?”
记者的声音尖锐刺耳,滕靳司体内的无名火“噌噌”的上窜,脸色阴郁黑沉,浑身似笼罩了一层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让开!都给我让开!”南宫辰大嗓门的吼道,这些人简直就是疯了,人挤人的感觉很好吗?挨在一块恶心死了!
突然,让另一侧驶过来几辆出租车,下来的是死者家属以及伤患者家属,那些人一看见滕靳司,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似的要冲过来找他拼命,所幸,隔了“万重”人海,飞都飞不过来。
“滕靳司,你这个黑心的奸商!我们全家都诅咒你不得好死,快点还我儿子的命来!”死者家属杀猪似的嚎叫着。
走在前面的滕靳司神色越来越冷,黑眸里满布寒霜,阴沉着脸走向法院里面,就连他旁边的南宫辰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心中为那些人默哀:阿弥陀佛!你们简直是活腻了,一个个都敢跑来挑战主子的极限。
他此时不发威,并不代表会就此了事,一旦他动了心思整人,那就只能怪你倒霉,因为——他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惹怒他的后果,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滕家在c市的根基有多深,几乎无人知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也不是盖的。
然而,他目前的首要任务却是破除媒体和舆.论的双重攻击,解决自家企业的经济危机,之后,便轮到他和幕后指使者以及参与者算账,他不会给他们留一丁点情面!
庭审过程中,内容异常的精彩,让所有人吃惊的是火灾原因的新变化,死者家属大呼不可能,然而,事实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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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宅,二楼的主卧室内,梁真真还赖在床上没起来,不用上班的日子果然是舒爽的,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都没问题,小日子过得悠闲惬意,唯一让她有些担忧的是:每个月大姨妈都会准时来看她,让她有些害怕,内心里是多么的希望大姨妈能出远门走走亲戚啊!
或者,暂时“走散了”也好吖!~~~~(&gt_)~~~~
照理说,她也应该怀孕了,每次和阿司那个都没有做过任何防护措施,而且,自己也有按照医生的吩咐好好调理身子,奶奶天天都让厨房给她炖各种补汤,三餐都是营养搭配,吃得她长胖了好几斤,小肚子都快长起来了。
每每和阿司抱怨自己长胖了,他就说喜欢自己肉肉的,摸起来特别有感觉,╭(╯╰)╮他一定是忽悠自己的!哪有男人喜欢胖胖的女人?
唉……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心情很郁闷,手掌悄无声息的摸向肚子,这里,什么时候能够住进一位小宝宝呢?
难不成,是上天故意惩罚她?惩罚她弄丢了那个还未成型的小天使?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季大哥?
尽管心里有疑虑,可还是接了,“季大哥,你最近康复的效果好吗?”
【真真,我已经可以丢掉拐杖自己走了,医生说我恢复得
很快,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季梵西的声音里透着欣喜。
“真的吗?那太好了!季大哥,恭喜你!”梁真真由衷的祝贺道,她深知季大哥这一路走过来有多么的辛苦,克服了那么多困难和压力坚持的进行复健治疗,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季大哥的努力终于看到成效了!
【嗯,听说今天开庭?他有把握吗?】季梵西忽然换了个话题,自从滕靳司去医院将他狠狠的骂了一顿之后,他对他的印象有了明显的好转,这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火灾命案他早有耳闻,也比较关心结果。
这下,换做梁真真吃惊了,omg!季大哥他……居然关心阿司?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这俩人的关系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她怎么不知道?
“我相信阿司的能力。”八个简单的字便透出了她对他满满的信任,今天的庭审,她对他有信心。
电话那端的季梵西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是时候,自己应该彻底的放开了。虽然,滕靳司他并不是个什么好人,可他对真真,却是真心实意的宠爱,甚至可以说,他将自己的全部情感都给了真真,从身体到心灵,他都只属于真真一个人,俩人都是彼此的唯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在心里祝福他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真真,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当然了!季大哥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朋友。”梁真真回答得很开心。
季梵西唇角的苦笑渐渐淡去,化作一抹温暖,【中午有空吗?我好怀念你带我去过的那家苏记粥铺的味道,清爽可口,淡而不腻,自此以后也没吃过比那更好吃的。】
就当做最后一次吧,他自私的想要再见见她,想要享受一次她对自己的好,以后,她是别人的妻,与他再不相干。
“有啊!我正好辞职了,在家闲着无聊呢!那我现在就去买,然后给你打包送去医院。”梁真真很爽快的答应了。
【嗯,我等你。】季梵西平静的说道。
挂完电话后,梁真真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滕老夫人听她说去医院看望朋友,便让司机小刘送她过去,这样一来,大家都比较放心。
坐在车上,梁真真给老公拨了个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心里猜测他现在应该正在法庭上,可能调静音了。
便没怎么在意,一路来到苏记粥铺的心情都很轻松,殊不知危险已然悄悄来临,她的身后一直有人紧紧跟随着,正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对她下手。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梁真真拿着打包好的粥正准备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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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被劫持
突然,从旁边冲过来几个蒙着面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面包车里塞,梁真真彻底惊呆了,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电视上的绑架案好像就是这么演的,天啊!
“啊!救……”惊讶过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喊救命,只可惜绑架她的那些人都不是吃素的,直接拿布条塞住了她乱嚷嚷的嘴,眼神警告她安静点!可她又不是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纵然是第一次亲身经历,纵然很害怕,可求救的意识还是很强烈的,只可惜现在的路人都是怕惹事的主,尤其那些人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刀,一个个便吓得绕道行走。懒
不能怪他们没有良心,谁不想见义勇为啊!可前提是必须有资本才行,你都没那个能力,还妄想从一群拿着刀的歹徒手里救人?那不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吗?再说了,非亲非故的,何必要没事找事做呢?好好的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行吗?非得自找罪受,上去挨一刀?心里便舒坦了?
这种想法大概是普遍人的思维,现实也确实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梁真真很绝望,周围明明有那么多目击者,可大家就当做没看见似的远远走了过去,仿佛他们是透明体,这世道果然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阿司的担心果然是很有道理的,幕后黑手还真的盯上了自己,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拿她去要挟阿司吗?要钱还是……虫
她有些搞不懂,心里的害怕像藤蔓似的四处蔓延,只期盼着阿司能快点来救她。
这些人的速度很快,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整个过程快得惊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出老远了。
“唔……唔……放……”(开我)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其中一个蒙面大汉瞪了过来,“闭嘴!臭娘们给老子安静点!”
梁真真吓得一个瑟缩,咬着嘴唇再也不敢说话,心思急转,却怎么也想不到对策。
“呦!瞧这粉嫩的小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啊!”另一位声音猥琐恶心的男人yin笑着看着她,似乎准备伸手摸她的脸,吓得她一个劲的往后缩,心里的惧意越来越盛,难道她要被这群男人……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选择自杀!
就当那恶心的鸡爪子就要伸过来的时候,被人在半途中拦截了,斥道:“你不要命了!这可是许少看中的女人!是你能摸的吗?”
那猥琐男立马兴致缺缺的收回手,只是眼神却没离开过梁真真,赤果果的情.欲毫不掩饰,梁真真心里将他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连他家祖坟都招呼上了,臭不要脸的猥亵男!真恨不得把你那双恶心泛黄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同时,她也疑惑他们口中的许少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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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调转到司机小刘身上,他是从后车镜中看到少夫人被劫持的,心里虽然也害怕,可理智告诉他此刻必须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不管自己有没有那能力,总得试一试才行。
然而,就当他走下车的时候,那辆面包车已经绝尘而去了,他本来想着要记住车牌号的,可人家明显有准备,拿了块黑布将牌照遮得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清。
他连忙拿出手机给南宫特助打电话,心里无比的忐忑不安,少夫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绑架走了,而自己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其他的无能为力。
法庭上,南宫辰很认真的听着两边律师的激烈“辩论赛”,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面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