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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是他们始料未及的,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砸得人头晕脑胀,理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赢定的官司居然输了?

    “许少,淡定,动怒对……康复不大好。”医生忽然来了一句。

    许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碍于人家说的是实情,而且那个部位若出了什么闪失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他可不敢拿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开玩笑,只得隐忍着怒气,心里却实实在在的窝着一股火,对滕靳司的恨意再添一层。

    *****

    滕宅。

    一屋子的人心情都很低落,滕老夫人急得老.毛病差点犯了,幸好家里一直有私人医生,给她吊了一瓶点滴之后,情况稍有好转。虫

    “孙媳妇她还是没有消息吗?”滕老夫人醒来之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梁真真的安危。

    “回老夫人,少爷他已经在四处查探了,您别太担心了,少夫人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夏冬和声安慰道。

    “唉……但愿如此。”滕老夫人叹了口气。

    其实,滕靳司原本是准备瞒着奶奶的,他知道奶奶身体不好,万一急出了什么好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偏偏奶奶一直给他打电话问真真去哪呢?怎么出去一天了还没回家,打电话也没人接听,不会是遇到小偷了吧?

    他心想:要是遇到小偷就好说了,可偏偏是胆大包天的劫匪,只能骗奶奶说小鹿手机掉了,正准备去医院接她一块吃饭,晚上就不回去了。

    这一段倒是瞒过去了,谁知她老人家精明得很,隔俩小时后又打来电话,问他接到人没有,要听听孙媳妇的声音,这下,编的谎话便穿帮了。

    同时,他心里也是一片凄凉,不知道小鹿现在情况如何,他派人查过许建拨过来的那个号码,是公共电话亭里的电话,所以,他现在处于一种被动状态,查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许建的藏身之地。

    所幸,官司打赢了,给他愁眉不展的脸上添了一层喜悦,也只是那么一会,喜悦之情便消逝得无影无踪,这个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唯独算漏了小鹿。

    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却感觉如坐针毡般难以安定,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他都以为是许建打来的,结果,每次都是失望,他越是不跟自己联系,他心里越是不安,有些场面他都不敢去想。

    “主子,明天上午还有个记者会,媒体们都想知道雅岚国际花园的最新进展情况。”南宫辰报告着明天的行程,他当然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可工作始终在那儿,抛不开啊!

    “让苏副总替我出席记者会,全权代替我回答雅岚国际花园的所有问题。”滕靳司哑着嗓子说道,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应付八卦记者的闲情逸致?

    “恩,我现在就去通知苏副总。”南宫辰躬身退下,这时候他只能顶力而上,尽可能的为主子分担一些事务。

    他出门的时候南华堇正好进屋,俩人眼神简单交流了两秒钟,便明白了如今的形势,心里同时感叹这会正是缺人的时候,偏偏关皓黎被家族强制性的“扣留”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四少莫东陵自香港一行之后,便明白了自己的记忆里有一段残缺,为求得三年前的真相,追到英国去了;二少农弈霄最近很头疼,还不是因为他的养女,实在脱不开身。

    于是,只剩下三少南华堇和大哥滕靳司并肩作战,幸好还有一得力助手南宫辰,全心全意的为着帝豪斯集团付出自己的辛勤劳动,毫无怨言。

    “大哥,查到了一点眉目,c市周边郊区地带有几处废旧的仓库,破败不堪,常年无人使用,那一带人烟罕至,说不定许建那人渣就藏在那儿。”南华堇坐在沙发上,将查到的最新消息告诉他。

    “废旧仓库?在哪儿?”滕靳司整个人突然恢复了生气似的,他几乎查遍了市内及郊区的每一个酒店、宾馆、餐厅以及公共场所,包括火车站、汽车站和机场的出入记录,全部查无此人,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离开c市,只是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而这个地方,究竟会是哪里呢?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但三弟的话提醒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被局限起来了,漏掉了民用建筑!

    “大哥,你先别急,我派去的人已经在查探了,一有消息就会打电话过来的,另外,舒格琊那边有准信了吗?”南华堇拍了拍他大哥的肩膀,示意他别太着急了。

    “她说会在今晚动手,九成五的把握。”滕靳司凝眉。

    “九成五的把握,已经接近百分之百了,她说话一向精准,看来许贱人的大本营要

    起火了,只要挺过今晚,一切就可以尘埃落定了。”南华堇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欣喜,欣喜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可,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需要他们去面对。

    从现在倒明天,看起来不过几个小时,然而,对于梁真真来说,却是凶险万分,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如何去对抗许建他们一群大男人?

    滕靳司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薄凉的唇抿得紧紧的,眉心紧皱,以手掩面,痛苦之色尽显,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真是该死!

    南华堇看到大哥如此痛苦的样子,只能以男人的方式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能说什么?这时候的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就当俩人陷入一片沉默时,南华堇的电话响起来了,他连忙接起来,听完那边的说辞,脸色越来越好,“给我好好的盯着,最好是探听一下虚实,但千万别打草惊蛇,我们马上就赶过去。”

    “走!”滕靳司立刻起身往门外走去,他此刻的心情复杂而迫切。

    南华堇边嘱咐那边的人小心行事边跟着他走出去,尽管夜色已黑,可俩人都觉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只希望这次能够顺利将梁真真救出来。

    车上,滕靳司联系了公安局局长,让他给自己调派人手,最好是带上真枪实弹,待会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

    镜头转向许建这边,擦完药之后,他躺着休息了一会,心里越想越不踏实,便领着人回了旧仓库,也正是因为他的再次返回,发现了南华堇派来查探的人,吩咐人将他捆绑了起来,同时命令属下带着梁真真火速离开这里。

    连夜赶往附近的海滨城市,开足了马力,一刻也不敢耽误,果然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跟滕靳司打交道久了,他也变得谨慎起来。

    梁真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猜到是阿司找到了这里,被许贱男发现了,然后连夜带着她逃离这儿,她多么希望此刻车子突然抛锚,走不了了,可世事不能尽如人愿。

    等滕靳司和南华堇带着一帮警察赶到的时候,许建他们早就跑了,只留下一个空旷的仓库,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这里确实有过人住过。

    “该死的许建!”滕靳司气得一拳捶在墙上,灰尘扑垃扑拉的往下掉,他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想着要将许建千刀万剐,以泄他心头之恨!

    “大哥,他们离开的时间应该不长,我们派人分头去追,肯定会找得到的。”南华堇安慰道。

    “嗯。”滕靳司脸色严峻的点头,为今之计,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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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亲们放心,偶不会让可爱善良的真真被许建玷污的,群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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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1 交换人质

    许建虽然是个贱人,但他不蠢,尤其他还在黑道上混了三年,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领那是相当的炉火纯青,沿路他换了好几辆车,抛出好几拨人引开后面追兵的视线,事实证明他的这种小心翼翼是没错的。

    凌晨的时候,车子停在海边的一处民房前面,看起来破旧不堪,许建满脸怒气的拎着梁真真的后衣领下了车,将她丢了进去,恼火的捏着她的下巴,“臭biao子!心里是不是偷着欢喜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许建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他滕靳司甭想那么轻易的找到我!”懒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阴测测的笑起来,“你放心,在他找到我们之前,我一定会给你一次极致的快乐,保证让你记忆深刻,永难忘怀。”

    梁真真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变态,是疯子,是神经病,可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能反抗的已经反抗过了,如果他非要对自己来硬的,她估计自己会崩溃。

    “滚开!你别过来!”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手上能抓得到的东西全部往许建身上砸去。

    “没关系,你愿意丢多少都可以,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小玫瑰,想必味道也会不一样些,怪不得滕靳司对你如此爱不释手,你说,他要是知道你跟我上床了,还会要你吗?”许建笑得放荡而邪恶。虫

    梁真真的眼睛里氤氲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死死的咬着嘴唇,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在这种时候,人的求生欲是非常强烈的,突然,她眼尖的发现桌上有一把剪刀,连忙抢过来抵在脖子上,昂着脖子,语气坚定,“你再走近一步,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许建没料到她的动作会那么迅速,面部表情有些短暂的僵硬,的脚步仅仅停顿了一秒,随即又往前踏了一步,“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死。”

    梁真真握着剪刀的手往里入了几分,脖子上立时滴出了几滴血,可见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许建侮辱,“如果只有这两种选择,那我宁愿一死!”

    她声音里透着坚定和决绝,她不是不怕死,更没有活够,可面对如此情景,她除了死别无他选。

    “你以为你死了劳资就会放过你?你信不信劳资连你的尸体也jian!”许建气得脸黑成木炭,他的状态已经接近癫狂。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急促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许建肚子里正窝着一股火,打开门冲着来人一脚踢过去,“给劳资找死啊!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那小喽啰吓得浑身发颤,连声音都不利索了,“老……老大,不是我爹娘出事了,是……你娘出事了。”

    “什么?你再给劳资说一遍!”许建一把拎起他的前襟,恶狠狠的问道。

    “刚才东南亚那边打来电话,说昨晚炎鹰帮将他们抄家了,老帮主拼死逃了出去,但您母亲被抓走了,炎鹰帮的帮主舒魔女还说……”小喽啰吱吱唔唔不敢说。

    “说什么?”许建厉声喝道。

    “她说…….这是给你的小小惩戒,若不放及时人,将会送你一份大礼。”

    许建已经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体内翻涌着一股狂躁的情绪,让他想要杀人,滕靳司你果然是好样的!人际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广泛,连香港黑白两道通吃的舒家都愿意帮你的忙,果然很有能耐!

    上前一步逼视着梁真真,“还举着剪刀干嘛?你现在应该欢天喜地才对,贱人!”

    说罢,他就走了出去,门被他摔得“啪”的一声响,震天动地,可见这人已经气疯了,临近爆炸的边缘。

    待他出去之后,梁真真才缓缓的放下剪刀,心里燃起了希望,许贱男口中的舒魔女一定是合合的二姐舒格琊,上次在合合的婚礼上,她见过她,很传奇的一个女生,有一种妩媚张扬的美,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可她偏偏是黑帮老大,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勇气和毅力,这绝非是一般女生能坚持得下去的。

    她抬手摸了摸颈间的伤口,找了点纸巾擦了擦,疼吗?一点都不疼,她只期盼着阿司能快点找到自己,他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他说。

    *****

    舒格琊的电话对于滕靳司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安的呢,他相信许建已经得到消息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小鹿安全了。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等许建的电话,他应该不会丧尽天良到连母亲都不要,从小鹿被绑架的那一刻到现在,他的心一直处于漂浮状态,这会,总算是落地了。

    手机铃声响起,果然是许建那人渣!

    【滕靳司,我还真得重新认识你!】许建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赶紧放了梁真真。”滕靳司直奔主题。

    【急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一天一夜你的好情人跟我都干了些什么吗?】许建知道自己是彻底得不到梁真真了,但他贱人自有贱招,就算得不到,那也要恶心滕靳司一番,给他下一剂猛药,试试他对梁真真的喜欢到了哪一步。

    “闭嘴!”滕靳司冷声斥道,他一点都不想听从许建嘴里面吐出来

    的脏话,免得污了他的耳朵!

    电话那端的许建笑得很得意,【说实话,她的滋味可真美妙,昨晚在我身下叫得可欢畅呢,一声一声,勾得我魂都快没了,也罢,玩够了我也懒得要了,既然滕少这么喜欢破鞋,那我就好心将她送给你。】

    滕靳司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如果许贱人说的全是真的,那小鹿她…….还活着吗?拳头越捏越紧,青筋暴突,黑瞳里布满了血丝,晕染了一层难以言喻的伤痛。

    痛到极点,便是麻木,如果小鹿真的有任何不测,他一定会让许建陪葬!

    “是吗?你是如何伤害梁真真的,我定会让你的母亲十倍承受这份痛苦,如果你不小心跑了也没关系,因为你将会成为全世界的头号通缉犯,我也不会杀你,哪里的监狱最暗黑,我就会送你去哪儿,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

    他语调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说出来的话就像来自地狱一般,气压骤然下降,冰冻三尺。

    许建原以为他会气得暴跳如雷,怒骂自己一顿,却不料他竟然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番狠绝的话,杀伤力更盛,唬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冰冷的寒意透过声波传递到他身上,冷意直达心底。

    【我告诉你!我许建从小可不是吓大的!】他稳住心神,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颤。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滕靳司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笑得让人心底发毛,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等一下!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梁真真她好得很,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昨晚我是想过要对她用强,可她一脚踢中了我的命根子,你也知道的,男人最宝贝的玩意受伤了,想干什么都干不了,我妈她是无辜的,你们别伤害她。】

    许建被他决绝的语气给吓到了,妈妈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他所犯下的错绝不能让妈妈代他来承受,这时候他只能选择妥协。

    至少,暂时的妥协。

    “你说什么?”滕靳司完全没料到许建刚才说的话是在骗自己,一瞬间,心情由地狱升至天堂,每一个毛孔都雀跃了。

    【我们现在在c市附近的海滨城市,下午三点,滕少可别记错时间了。】说完之后,许建便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准备他的下一步计划。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响声,滕靳司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小鹿她没事?她好好的?她昨晚踢了许建一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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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亲们觉得交换人质的过程会顺利咩~~~瓦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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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 海里救人

    “大哥,小嫂子她果然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奇人自有妙招,咳……”南华堇掩嘴轻咳了一声,心里感叹:危机解除。

    要不然大哥这一辈子都得活在自责和歉疚中,相当于废了,幸好这一切都只是许建那人渣编织的噩梦,虚惊一场。懒

    “三弟,开车,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许建说的海滨城市,我担心他会玩什么花样。”滕靳司高兴过后便恢复了理智,许建之所以告诉他真相也是被他绝望冷冽的语气给吓到了,过后说不定还会耍什么花招,他的话往往是不能完全相信的,在他还没有丧心病狂之前,必须赶紧救出小鹿。

    他的猜测确实没错,许建并不是个说话算数的君子,他一向自诩小人,而小人往往是最喜欢出尔反尔的,做的事情也会让人意想不到。

    南华堇开车,俩人火急火燎的赶往临近的滨海城市,他们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许建把梁真真带到那里去的原因。

    同一时间,许建亲自拽着体力虚弱的梁真真往海边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在细沙上,碧海蓝天,本是个极其浪漫的地方,可人物不对,心情不对,便显得格外的不搭调,甚至有一种奇特的怪异感。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梁真真气恼的想要挣脱许建的爪子,可无奈于男女力气悬殊太大,尽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还是无法挣开,手腕被他的蛮力勒出了一条深深的印记,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虫

    “再给劳资啰嗦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鲨鱼!”许建凶神恶煞的说道,语气极其不耐烦。

    梁真真不敢再出声,心里却将他狠狠的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手臂被她拽得疼,脖子也疼,浑身都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许贱人将她带到海边来干嘛,若说是赏景玩乐,她连脚丫子都不相信。

    更让她费解的是,这一片海域居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不成……这里还没有被开发?他带自己来是想要淹死自己?

    忽然之间,她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学会游泳,如果真被她猜对了,那等待她的将只有死路一条,心里的害怕和恐惧瞬间弥漫开来,她还没有见到阿司,她不能死,不能死……

    “你想淹死我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生来的勇气,直截了当的问道,声音里有着隐隐的颤抖,与其死得糊里糊涂的,还不如做个清楚明白鬼。

    许建斜睨了她一眼,“你觉得呢?难不成我是来海边给你制造浪漫的?走在细沙上的感觉不好吗?再瞧瞧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碧海蓝天,你不觉得死在这里面也是一种幸福吗?而且,你应该感到相当的荣幸,这片海域是纯天然还没有被开发的,人烟罕至,想要求救,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劝你死了那份心吧!”

    “你疯了!”梁真真觉得他神经有点不正常,扭着手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再也不肯向前挪动一步,她可不愿意陪他一块疯,这人完全就像个神经病。

    “他妈的你要是敢不走,劳资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许建恶狠狠的威胁道。

    梁真真迫于他的恐吓,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的脚步,心里却在思量着逃跑的方法。

    三分钟后,许建在一处铁桩下停下了脚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命令属下将梁真真从头到脚牢牢的绑在上面,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放我下去!”梁真真大声骂道,她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干嘛,心底顿时一片冰凉。

    “骂呀,我让你骂个够!你也就能猖狂一两个小时了,如果这期间滕靳司赶不来救你,涨潮的时候,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慢慢的,将这儿全部湮没,你美丽动人的身躯也会葬身在这湛蓝的海底,幸运的话,说不定会化身成为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哈哈哈哈……”许建笑得就像一只癞蛤蟆,脸部皮肤褶皱,声音刺耳难听,让人作呕。

    凉,冰凉,透彻心扉的凉,梁真真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只余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碰到这样一个疯子,是她的不幸。

    临走时,许建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别恨我,这些都是滕靳司逼我的,怪只怪你不该是他的女人。”

    梁真真撇过脸去不搭理他,他已经彻底的疯魔了,无药可救。

    唯有在心里祈祷着阿司能快点赶过来,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

    路上,滕靳司心里越想越不安,额际的太阳丨穴一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的,催促了南华堇好几次,让他再开得快一点。

    快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接到许建的电话,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足以令他神色剧变,“许建!你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滕少,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梁真真此刻正和浪花亲密接触着,它亲吻她、抚摸她,从外到内的进入她身体的每一处,折磨她的身与心,让她呈服在它的脚下。】许建的声音有一种变态的快乐,故意描绘得色.情不堪。

    “许、建!”滕靳司咬字很重,恨不得生啖其肉,这人已经朝变态的路越走越远了。

    【海水已经没过梁真真的胸脯了,估计再过半小时,就会将她整个人淹没,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许建的笑

    让人毛骨悚然。

    一旁开车的南华堇眉头紧蹙,开足了马力狂奔,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自从挂了电话之后,大哥的表情一直很凝重,他沉默不语更加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车内的气压很低,俩人均是心事重重。

    尽管一路飞驰,还是用了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入目便是水天一色的美景,湛蓝得让人为之倾倒,可滕靳司和南华堇都没有心思欣赏这些,一门心思只想着救人。

    “救…….命……”远远的,他们听到有虚弱的声音传来。

    “小鹿!”滕靳司听出是小鹿的声音,循着声源跑了过去,一头扎进这波涛汹涌的海水里,奋力的朝梁真真被绑的位置游过去,只盼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梁真真在看到滕靳司朝自己游过来的一刹那,心里无端的安定了,她等到了,她终于等到了!

    呛鼻的海水“咕噜咕噜”的灌进她的耳朵、眼睛、鼻子还有嘴巴,难受得她想吐,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都要被抽干了,窒息感随之而来。

    “阿司,看到你……真好。”她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说完之后,浑身的力气都要抽干了,好想睡一觉,支撑了这么久,好累,好累……

    “小鹿,醒醒,不准睡,你一定要坚持住。”滕靳司拍打着梁真真冰凉的脸颊,期盼她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大哥,小嫂子在水里面呆了太久,需要氧气。”南华堇跟过来便看到这副场景,连忙说道。

    滕靳司也是急糊涂了,幸好有三弟在一旁提醒他,要不然就出大事了,渡气果然很有效,一会儿之后,梁真真再次睁开了眼睛,嘴唇挪了挪,喃喃自语,“这里是天堂吗?阿司,我又梦见你了。”

    “不,这里不是天堂,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小鹿,相信我,我一定会将你安全带回家的。”滕靳司说完便潜入下面替她解开捆绑在她身上的铁链,锁扣很严实,可他锲而不舍。

    南华堇自然也下去帮忙,滕靳司则是一边解铁链一边换气帮梁真真渡气,以防她缺氧窒息,如此反反复复……

    二十分钟后,铁链终于解开,滕靳司抱着奄奄一息的媳妇走出水面,南华堇则负责联系救护车,再不送往医院,估计凶多吉少。

    “老婆,听话,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医院了。”车上,滕靳司一直不停的跟梁真真说话,就是不想让她昏睡过去,看到她脸上还未完全消褪的红肿和脖子上的伤口,心里恨不得将许建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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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心情不好,一夜失眠,╮(╯▽╰)╭

    323 珍惜现在

    梁真真的思绪有些飘渺,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模糊中她好像看见了已经死去的妈妈,远远的站在那儿,笑容满脸的朝她招手,好像在说:真真,快过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她迟疑的伸出手,妈妈,真真好想你,真真好累,好想睡觉。懒

    乖女儿,累了就到妈妈这里来。梁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心里一片柔情。

    就当她准备走过去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连串急切的声音:老婆,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医院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不准睡着,千万不能睡着。

    老婆?是在叫她吗?

    噢……她想起来了,她前不久结婚了,有一个爱她疼她的老公,她舍不得离开他,可妈妈在那等着她,怎么办?

    大概是滕靳司的召唤太强烈了,梁真真终于战胜了意志力醒了过来,蝶翼般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美眸缓缓睁开,一张过分俊美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上面写满了焦急和不安,她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很想挤出一个笑容,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浑身发软的她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觉得困难万分。

    “阿司。”她的声音气若游丝,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脸,才一天不见,他就憔悴了好多,下巴的胡茬都长起来了。

    滕靳司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黑眸里的深情缱绻而温柔,“小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虫

    梁真真摇了摇头,不是他的错,是自己没有听他的嘱咐跑出去,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没有阿司的及时赶到,她可能真的去见妈妈了。

    救护车上,俩人就这样彼此凝视着,眼里的深情只为对方,万千言语,皆化在这柔情款款之中,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

    医院急诊室门外,滕靳司坐在长椅上双手抓着脑袋,心情很郁躁,医生说幸亏病人的意志力坚强,要不然就凶多吉少了,正常人在海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都受不了,更别说像她这种体质偏弱的呢!

    完全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太危险了!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平日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倨傲模样,完全就是个脱掉华丽外衣的普通男人,为手术室里正在抢救的心爱女人担心,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她受这些苦痛。

    “大哥,小嫂子她……一定会没事的。”南华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亲眼见证了大哥对小嫂子的感情,连他都被感动了,也正是由于这件事,影响了他的爱情观。

    滕靳司垂眸不语,他何尝不希望如此?

    “舒格琊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大体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她说许建就交给她处理,黑道上的事情自有黑道上的解决办法,她不会让他好过的。”南华堇转达了舒格琊的意思,她揽活的目的也是想让滕靳司有足够的时间去照顾梁真真,不用分身乏术。

    “让她留着许建的命,我还有用。”提到那个恶心的名字,滕靳司的声音冷若冰霜,眸子里看不到一星暖意。

    “好,我马上就给她打电话。另外,奶奶一直问我小嫂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只能告诉她老人家小嫂子情况安好,让她放心。”

    “嗯。”滕靳司简单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语,他相信三弟可以将事情全部办好,而他自己,满脑子里都是小鹿,根本就没法思考其他的。

    兄弟,便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你分忧解难,无条件的支持你。

    一个小时后,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滕靳司连忙走上去询问医生里面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呢?要不要紧?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如果晚到几分钟,我们都不敢给你做任何担保,但幸好来得及时,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只不过她身体素质较差,需要好好调养。”医生负责任的说道。

    这一席话相当于给滕靳司打了一剂安神药,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落地了,“谢谢医生,我和我妻子都是c市的人,所以我想将她转移到离家最近的医院,这样也方便照顾,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较合适呢?”

    “这样啊!先观察一两天吧,如果您妻子的病情稳定了,那么转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医生略微沉吟,给出自己的观点。

    “好。”滕靳司点头。

    *****

    坐在病房旁边看着安静睡着的人儿,滕靳司心里一片柔软,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以及脖子上已经结痂的小伤疤,不用问,他都猜得到这些伤痕的来由,一定是许建那人渣想要欺负小鹿,然后小鹿不依,所以他就动手打她。

    至于脖子上的伤,看起来很小,难不成……小鹿想要自杀?

    心里的怒火就如同那滚滚而来的洪水,汹涌澎湃,堵得他心里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把许建碎尸万段,看来自己以前给他的教训于他来说只是小打小闹,没起到任何作用不说还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敢找人陷害他的公司,还趁机绑走了小鹿,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也就仅此一次而已,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临近傍晚的时候,梁真真终于醒了,抬眸便看见了趴在她床沿睡着的滕靳司,他的眉,那么疏朗;他的鼻子,那么挺立;他的唇,薄

    而饱满……

    手指忍不住摩挲着他完美的五官,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以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路要走。

    “小鹿。”滕靳司已经连续二十四个小时没合过眼了,刚才也是无意中睡着的,梦里面仿佛有个人在摸他的脸,立时便醒了。

    “阿司,我要抱抱。”梁真真委屈的咬着嘴唇,经过了这惊险的一天一夜,她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爱阿司,这份感情,已深深的镌刻进了她的心里,割舍它就如同割自己的肉一般痛不欲生。

    滕靳司宠溺的将她搂进怀里,双臂环得紧紧的,真实的存在感让俩人都有种失而复得的珍惜,只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成天揣着带着。

    经历了这一次,俩人之间的爱情更加牢固了,也加深了彼此之间的爱意,起了升华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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