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喜欢你看他,更喜欢你摸摸他。”滕靳司痞痞的在她耳边吐着气,他就是喜欢逗她,喜欢看她脸颊舵红的羞涩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o(╯□╰)o梁真真觉得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恶魔,还是个色魔,简直就是百变狼君嘛!
她气恼得伸手去推他,结果反被他抓住放到唇边细细的吻,而且眼尾上挑的模样真是妖魅极了,电流一波一波的从里面迸射出来,刺激得梁真真毫无反抗之力,软绵绵的躺在那儿感叹:自己怎么会中美男计!呜呜……
滕靳司惑情的一根根舔着小鹿青葱白嫩的手指,每一下都似在吃什么山珍海味,那样子看着真是恕?br />
梁真真被他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剪水瞳更是愤愤的瞪着他,好似在说:有本事你将它们咬碎了吃掉!╭(╯╰)╮
“宝贝,等不及了么?”滕靳司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暗夜般深沉的黑眸明亮得晃眼,炽热的呼吸尽数吐在她微热的脸上,英俊的脸庞慢慢的靠近。
“混蛋,谁等不及了!我才没有……”梁真真羞恼的骂道,好恶心,居然叫她宝贝,她才不是他的宝贝,臭恶魔!大坏蛋!
“真的没有么?”滕靳司双唇缓缓的贴近,直至四瓣红唇完全合上,才不疾不徐的开始细细描绘、舔.舐、吸.吮,然后轻松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滑舌长驱而入,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甜津蜜液。
粗粝的大掌更是滑向她娇嫩细腻的柔软肌肤,抚摸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
“唔……”梁真真刚想张嘴呼吸,就被他迅速的侵占了城池,他的吻由开始的温柔细致渐渐变得狂热火辣,一个劲的吸.咬着她,那股狠劲真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而且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就像是点了火一般,所到之处激起酥麻的电流和燎原的火势,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
滕靳司细碎的吻越发的疯狂狂野,辗.转厮磨着她红肿的唇瓣,和她的丁香舌纠缠追逐,与之共舞,似要达到极乐的巅峰。
手指更是上瘾般揉捏着她娇嫩的肌肤,炽热似火的呼吸密密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禁不住的轻颤,低低的轻吟出声,“啊……”
梁真真脑袋一片迷糊,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承受着恶魔的亲吻和虎摸,那种莫名产生的快乐和热度已经将她燃烧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觉得这一点都不像自己,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是一种既害怕又迷惘的心情。
密密麻麻的吻,从唇瓣到额头、鼻尖,再到唇瓣、耳侧、下巴、脖颈、锁骨,当一阵湿热出现在胸口时,她才惊醒过来,手指无措的揪着被单,体内的燥热翻腾着朝她涌过来,下面更是羞耻的出现了湿意。
“乖,喜欢我这样么?”滕靳司的声音带着粗噶暗哑的性感,牙齿故意的啃噬着她胸前挺立的粉红樱桃,含住嘴里狠狠的嘬,急切的想要将它吞吃入腹。
“呜……嗯……坏……坏蛋!”梁真真被他调戏得满面娇羞,只恨不得伏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某人打晕了捆绑起来,然后自己好好教训他一顿!坏透了!就知道欺负自己!
“不准走神,看着我。”某男
霸道的要求道,手指渐渐下移,抚向那处幽密神秘地带——
--------------------
亲们耐心等候,还有一更~~~爱你们·~~~
开船求船票,呼啦啦~~~~
117 呜……坏蛋!(咳……必看~)
( )看你个大头鬼!霸道嚣张的臭男人!梁真真心里愤愤的骂道,然而体内突然入侵的异物让她没有办法再思考,手指拽紧了被单,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想要阻止他的举动,可随知这一动作反而引来恶魔的调侃。
“怎么?不想要我出去?”
那声音真是让她听了想戳死他!坏透了!而且这厮明显变得比以前更加厚脸皮了,以前最多吼吼她,话也少得可怜,总是喜欢几个字几个字的飙;现在的他,不仅喜欢调戏自己,话也肉麻了许多,怎么差异这般大?难道是这个男人藏得太深了?
(滕靳司黑沉着脸“咳”了两声:本少学习能力强,这点毋庸置疑,再说了,某些事本就是我的一种本能,可以无师自通。)
“你……”梁真真羞恼得死死咬住双唇,干脆张开腿,随意他怎么弄,别过脸去,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滕靳司可不会让她不理自己,手指一点一点的探入,找准某个敏感点,不轻不重的摁了下去,立即引得梁真真娇喘连连,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似被人捏住了弱点,再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所施与的一切。
“啊!嗯……”她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声调婉转娇媚,软绵绵的勾人心弦,仰着脖子剧烈的喘息着,胸前的两团更是不停颤动着,刺激着某人的视觉。
张嘴含住另一边还未来得及润泽过的丰盈,吮、咬、啃、噬、挑.逗,戏弄,灵活的翻转,直教那枚坚果挺立得愈发鲜艳欲滴。
梁真真感觉自己下面的湿意愈发浓了,脸上的羞怯依然掩饰不住,她终究是面子薄,始终没法子做到毫无顾忌的去享受这些,渐渐的,她慢慢适应了那根手指的存在,适应了它在里面旋转着摩擦,一点一点的探寻——
听见她喘息,滕靳司放缓了力道,只是轻轻的揉弄着,可她娇软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吟.哦声断断续续,即使是死死咬着嘴唇,可还是无法避免的逸出一声声柔媚的娇喘。
“乖,舒服吗?”他声音已被情.欲熏染得暗哑粗噶,却带了丝独特的魅惑,性感得让人战栗。
~~~~(&gt_)~~~~他是在摁还是在抠?梁真真欲哭无泪,那种从心底滋生的羞涩根本就无法排解,下面时不时溢出来的蜜液更让她羞愤得想死。
“呜呜……好难受……”他的手指那般灵活,就像熟知她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更是清楚如何开启自己体内的开关,只要那么轻轻一按,电击般酥麻的感觉便源源不断的涌向四肢百骸,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宝贝,哪里难受?”滕靳司坏心眼的咬着她耳朵,抬眸的瞬间正好瞥见小鹿一汪清泉的水眸,里面漾满了委屈的碧波,好似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他的心立马软了,手指缓缓抽出,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凑在她耳边哄道:“乖,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一个挺身,埋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暖柔滑得如丝绸一般将他紧紧包裹着,体内升腾起一大串噼里啪啦的火花,似要炸开了。
“呜……坏蛋!”梁真真笼着一汪春水哀怨的瞪着伏在她身上的某男,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他那儿太大了!呜呜……
滕靳司早就感受过她的紧.致,这会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过气来,尝试往里探了一分,浅浅的勾着她,将她的腿捞起来盘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乖,别哭……”他唇瓣密密的吻着她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咸咸的,沁入他的嘴角、心里,他舍不得她哭,看见她哭,自己就会心疼,他只是想好好的爱她,喜欢看见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样子,天知道那样的她有多么的迷人!
梁真真气恼得伸手去打他,结果惹得他深深的撞了进来,忍不住大声“啊!”了出来,那声儿,真是滴水的媚~~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滕靳司再也不满足先前浅浅的逗弄,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沉着嗓音低喊着他的小鹿。
“嗯……哼……啊……”梁真真无助的承受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了,手臂渐渐抚上他健壮的背,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抠出一道道血痕,顶得最深的那会,她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滕靳司的肩膀上。
牙齿狠狠的啃,发誓要留下一个又大又深的牙齿印,让他的那些下属们都笑他,让他丢脸!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报复性的举动反而引来他更疯狂的索取,一整晚,他就没想过要放过自己,尽情的驰骋着,发泄着他的兽.欲。
梁真真觉得自己好似坐在摇椅上,没有一个切实的落脚点,荡来荡去的摇着;又像是飘在云端,被朵朵白云托着飞来飞去,晕晕的。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那被点燃的烟花,缓缓升入空中,“轰”的一声爆炸了,在暗夜的星空下盛开一朵唯美灿烂的烟火,达到一种极致的绚烂!
滕靳司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真正的媚眼如丝,小脸蛋酡红,眉骨间皆染着深.闱的诱人色彩,蛊惑着他再次沉沦。
---------------------
今日更新完毕,抱歉让亲们久等了,夭夭在这儿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实在是事出突然,群抱抱~~~爱你们~~~~
另外,谢谢shengqun童鞋赠送的一大束鲜花~~谢谢醉人清茶童鞋赠送的鲜花~~谢谢很多亲们赠送的月票和冲的咖啡,大么么~~~
明天见~~~
118 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4000)
(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月亮悄然升起,羞涩的躲进那片茂密的枝叶间,似透过丝丝缝隙在窥视着房间内的缱绻旖旎。
女人嘤咛娇媚的柔软音调混杂着男人粗重暗哑的喘息,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充满了迷情的味道,许是卧室里的温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无数颗小雨滴聚集在一块,顺着他律动的频率缓缓流淌着。
梁真真无力的承受着身上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嘴巴微张着细细的娇喘,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到,只有一个念头:恶魔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累,她好累……
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了,迷糊间好像瞅见窗外皎洁的月光倾泻进房间里,洒满了银色的光辉,就像是笼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朦胧而迷离。
体内的快感和欢愉亦是沿着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奔涌而去,她觉得自己已经飘渺了,所有的力气都似被抽空了,眼睛缓缓阖上,在那种灿如烟火的销.魂快乐中昏了过去。
滕靳司抚摸着她安静的睡颜,知道她今晚累极了,抱着身上黏黏的她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后,便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睡着之后的梁真真本能的想去靠近热源,蜷着身子钻进他的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一系列无意识的动作让滕靳司很是高兴,将怀中熟睡的人儿搂得更紧了,只恨不得揉入体内。
临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拥着她满足的入睡了。
这一觉俩人均睡得格外安稳,或是太累了,或是经过今晚,俩人之间有什么东在西悄然滋生,暗暗成长起来。
******
相比于主子的愉悦心境,南宫辰那是寂灭如死灰,淡漠的吩咐人将美美先行带下去,然后跟沈博生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作为宴会的主人,沈博生自然要起到揽全局的作用,笑呵呵的对在场的诸位权贵名流说道:“大家继续玩,别让跟自己无关的事影响了好心情。”
话虽是这么说,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后,有几个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继续玩下去?一般人只怕真没那好的心理素质,好生生的兴致都被扰了,哪有玩心情呀?
继南宫辰走了之后,很多人也纷纷告辞离开,一时之间,几乎走了一大半。
沈博生不免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事,闹得真不像话!本来好好的一场名流派对,硬是被那个叫美美的一粒老鼠屎给破坏了,想起来都可气!
偏偏她欺负的还是那个叫梁真真的女孩,每每看到她都会让自己想起曾经的小雨,只是她怎么会是滕靳司的女人?
而且,看来颇为受宠,怪不得上次在帝豪斯酒店见过她,原来如此!可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子,和滕靳司那样高高在上的霸道男人在一起,能有结果么?
一想到小雨曾经也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的跟了他这个有妇之夫,本来他已经做好准备和前妻离婚,然后娶小雨为妻,和她终生厮守在一起。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生活中总有太多的事不能称心如意,他的承诺还来不及兑现,小雨便出事了,他曾经怀疑过是母亲插手干预,可苦于没有丝毫证据,多方查证之后亦是没有结果,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总会在午夜梦回之际,梦见小雨那张凄绝的小脸,尤其是最近,好像更频繁了,似乎预示着什么似的。
他心里明白是因为梁真真的缘故,可她的妈妈叫叶澜,小雨的身边没有这样一位朋友啊?
沈珺雅看着父亲眉头紧皱的样子,还以为他在为今晚的宴会担心,毕竟还没结束就闹了这么一场不愉快,任谁心里都舒服不了。
她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呢,梵西哥哥对她爱理不睬的,真是让她恼火,而且刚才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真眼熟,要是伊柔在就好了,凭着她对滕少的一片痴心,定是能八卦出一些重要的线索出来,只可惜……
不想了,管她是谁呢,反正跟她没有半点干系,目光在大厅内搜寻了一圈,她目前只关注一个男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将他追到手!
季梵西认出了南宫辰,看情形他便是滕靳司那个万能的特助,这样一来,他心中的疑点便解开了,因为梁真真是滕靳司的女人,所以南宫辰对她并没有过分之举,所说的话亦只是提醒她。
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感叹自己没有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她,终究是错过了,若他在滕靳司之前遇上她,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梵西哥哥,你怎么呢?”沈珺雅几步便凑到了他的跟前,嗲声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季梵西不想跟沈珺雅有过多的纠缠,便径直走向沈博生,谦恭的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沈博生假意没看到女儿在一旁使的颜色,疲惫的挥了挥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市委的工作太忙,也要多注意身体。
季梵西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沈叔叔关心,我先走了。”
临走时,根本连看都没看沈珺雅一眼,走得那般潇洒自如。
这一切全落在了沈博生眼里,方惊觉梵西是不喜欢小雅的,一直都是小雅的一厢情愿而已,细细回想连日来两人的举动,也颇有疑点可循。
“爸爸,你怎么就让梵西哥哥走了,不是说好要留他住一晚的嘛!”沈珺雅本想追出去的,可因着这么多人看着,有点害怕被说成倒贴,所以矜持了一把。
“小雅,爱情是要两厢情愿才对,有时候别太执迷了!”沈博生慈爱的教导女儿,对于情之一物,他是个典型的失败者,所以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能有个幸福的好归宿,纵然再优秀条件再好的男人,如果不爱他的女儿,那嫁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珺雅是无论如何也明白不了父亲的一片苦心,她早已经陷入一片执念中无法自拔了,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爸!梵西哥哥是喜欢我的,我也一定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娶我!”
“唉……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爸爸也管不了那么多啦!只是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嗯,知道啦。”沈珺雅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嘴角勾起一抹必胜的笑。
殊不知,她今日的笑容有多灿烂,抱的希望有多大,日后,摔得就有多惨烈。
******
南宫辰离开大厅后,便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他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虽然是美美那个女人太过势力和狠毒,可终究是自己引起的,这事也怪自己识人不清,没想到常年混迹在女人堆中的自己也有栽得如此惨烈的一天。
该是报应吧!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手机拨通关皓黎的电话,问他还在不在“皇朝盛宴”,心里不爽,想过去喝一杯。
【当然在,老地方见,速度点啊!】关皓黎在电话里吆喝道,他那边生意嘈杂,女人嘤嘤啭啭的声音不绝于耳,说完便挂了电话。
“好,我马上到。”南宫辰随即掉转车头,朝c市最繁华的不夜城驶去。
他和关皓黎虽然平日里总是互相调侃打趣,可关系还是很好的,就像是朋友一般,是那种有任何困难都会两肋三刀的人。
这点,滕靳司早就知道,也是他默许的。
在他心里,早就把南宫辰当做自己最密不可分的工作伙伴和生活伙伴,这八年来,一直都是他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有时候也会严厉的惩戒他,可那些都是他自小生活环境的一种使然,从小的教育便是培养他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发号施令于他而言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可他心里是不把南宫辰当做外人的,而且奶奶也很看重他,不仅是工作能力还是为人方面,都很不错。
当然,除却他油腔滑调那一点,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也是他的一个优点。
南宫辰亦是明白滕少和滕老夫人对他的好,若没有当年滕少的慧眼识人,自己只怕还在某个小公司里面为了工作而努力的拼搏,更别说过上如今的优越生活,彻底踏入了上层社会的圈子,还结交了不少朋友。
这么多年来,滕少从未看不起他,若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他会严厉的责罚自己,这是他处理事情的方式,他理解,也很佩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成长得更快。
俩人虽然名为“主仆”的关系,他也习惯了叫滕少为“主子”,但这些表面的东西却不是最重要的,他对他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尊崇,因为从第一天见到他起,自己便将他视作了心中的偶想。
他的能力、手段和魄力都是自己始终无法超越的,集毕生修习都无法攀越的一座高峰,很早以前他便知道,也认清了这个事实,更为能在这样一个强者身边工作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所以,他不想离开。
今晚发生在梁小姐身上的事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以前的某些生活作风,也该学会沉淀过去了,想着明天早上就去负荆请罪。
“皇宫”包间内,关皓黎慵懒的斜靠在皮质沙发上,徐徐吐出一口烟圈,“什么事这么垂头丧气的?今晚在宴会上没找到猎物?”
南宫辰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那好爽的动作看得关皓黎心惊胆战,啧啧啧称奇,“呦嗬!今儿个晚上受刺激呢?这般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那可是烈性物质,不是凉白开!”
“今晚因为我的疏忽使得梁小姐当众受辱,滕少很生气,大发雷霆。”南宫辰仰倒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关皓黎惊诧的抬眼,“什么?你的疏忽?到底怎么回事?”
“嗯,侮辱梁小姐的那个女人正好是我今晚的猎物……”南宫辰简单的说了一遍整个过程。
“你也忒小看了那些个女人,每天屁事没有,就喜欢争风吃醋!耍些手段去夺取更大的利益。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在你头上,只能说你倒霉罢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日后你可得注意了!连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南宫也栽了个跟斗,唉……果然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
关皓黎端起酒杯向他遥敬了一口,叹息道。
“就是心里不爽,所以来找你聊聊,也许今晚别后,咱俩就得个几年半载才能见上面了。”南宫辰一脸颓丧之气。
“噗!”关皓黎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别这么灰心丧气,阿司他也并非完全不讲情面的,若他心情愉悦,一切都好办,甚至可能不再追究此事,明儿一早你就去澜庭苑别墅门口候着,看眼色行事呗。”
“我还是自己请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吧,主要这事关乎梁小姐,主子不可能不追究。”南宫辰叹了口气,他心知肚明。
----------------------
呼呼,喜欢南宫的亲们,希望他被调去非洲驻扎咩````吼吼~~~·
待会还有更新,请亲们淡定的等待,不会再像昨天那么晚呢。。。。。
下章回到滕少和真真~~~~
119 扰人清梦的坏蛋!
( )“兄弟,放宽心,别那么悲观,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关皓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辰了然的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圈,“我得好好整理整理思绪。”
“来,喝酒,不醉不归。”关皓黎豪气的举杯,男人之间,最好的安慰方式便是陪他尽情的喝酒,喝到不能喝为止。
这俩人在“皇朝盛宴”喝了个不醉不归,醉醺醺的回忆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闹着、吵着……
最后,各自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睡着了。
******
澜庭苑别墅二楼的主卧室内,暖暖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斑驳的洒进室内,照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香喷喷的某人身上,悄悄的晕染开一抹淡金色的光环。
“唔……”梁真真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好困,脑袋也昏昏的,可是光线为嘛这么刺眼啊?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晚压榨了她一晚上的恶魔早就不知所踪了,真好,她又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刚闭上眼睛,她便进入梦乡和周公约会去了,只能怪昨晚真的累惨她了,模糊中记得自己好像是晕过去的,可见恶魔的行为有多恶劣!
楼下客厅中,滕靳司面色深沉如水的盯着站在他旁边的南宫辰,“你倒是挺能耐啊!将她交给一个那样的女人!若没有天承及时出手相助,小鹿还会受什么样的侮辱你可想得到?我看你是被那些女人给迷了心智!识人不清!”
“主子教训得是,是我大意了,请主子首肯我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南宫辰谦卑的承认错误。
“说得倒是轻巧!你走了之后的工作谁有资格来胜任?作为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你能允许自己去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这事可大可小,只是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而已!”
滕靳司冷冷的斥责道,声音里满是失望,他从未想过这事会跟南宫辰扯上关系,原本以为只是那个女人故意找茬生事,所以小鹿倒霉的遇上她了。
却没料到还是托南宫辰的鸿福,才得以被欺负成那样!
南宫辰明白主子说得对,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呆了那么多年时间,若真的调去了非洲,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找到合适的接任者。
果然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我看你最近确实浮躁了许多,回去收拾下行李,明天启程去五台山呆个半年再回来,在那里要好好反思,以后某些不必要的女人少沾,实在不行就找个好女人结婚,收敛收敛你那浪荡的性子!”
五台山?一呆就是半年?天啊!主子是要他去剃度当和尚么?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去不复返,皈依佛门了吗?
“别以为去那儿是让你逍遥自在的,工作不能丢,笔记本和网卡都得带上,随时处理公务。”滕靳司冷哼一声,补充道。
o(╯□╰)o南宫辰彻底哀怨了,原本他想着去就去吧,大不了每天抄抄佛经读读大悲咒,静心养气,锻炼自己的超脱尘世之外的气质,却没料到主子只是让他换了个环境而已,远离尘世的喧嚣和吵闹,安静的呆个半年。
“是,属下明白。”他点头应了一声,心里感叹这到底是什么命啊?
“行了,回公司去,我现在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想揍人。”滕靳司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表示心里很不爽,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更别说他还是自己工作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南宫辰立马屁颠屁颠的闪人了,心里明白这已经是主子心情很好的时候呢,若是不好,说不定抄起杯子就往他脸上砸,想也别想的直接发配到非洲,若干年后再回来。
待南宫辰离开后,滕靳司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纾解心中的烦闷,罢了,幸而小鹿没受伤。
看了看表,12点了,楼上居然还没有动静?
得叫小鹿起床吃饭了,吃完他还得去公司处理事务。
起身,缓步踏上楼梯,打开.房门,就看见了一副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小鹿半趴在床上,一头柔泽黑亮的长发像藤蔓一般四处散乱着,衬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有一种魅惑的美;身上的被子仅盖住了腰部和臀部的位置,刚巧露出半截娇软的挺翘,修长的美腿更是微微张开着。
那若隐若现的某处勾得他下腹涌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热,他知道小鹿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绷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近,爬上床,半趴在她身上,嘴唇密密的吻着她线条优美的后颈和瘦削的肩膀,边吻边啃,似在惩罚她的故意勾.引自己。
“唔……痒……”睡得朦胧的梁真真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舔自己,那种湿滑的感觉好难受啊!讨厌!扰人清梦!
“哪里痒?这里吗?”滕靳司舌尖灵巧勾着她的耳垂,嘴唇更是如雨点般落在他耳侧的内壁。
这会,就算睡得再熟,也醒了。
梁真真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个男人半趴在自己身上,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萦绕耳边,耳侧传来的酥麻感也切切实实的告诉她:恶魔在吻她。
“你……你不去上班么?”她结结巴巴的问道,早上醒来的时候恶魔已经
离开了啊,怎么这么又出现了?
而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讨厌!昨晚不是已经满足他了么?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他那儿还坏心眼的抵在自己双股间,真是羞死人了!
-----------------------
还有两个更,亲们表急哈,偶会尽快更新的,爱你们~~~~
120 小鹿,你真美(必看~)
( )“不去。”滕靳司现在哪还有心思去上班,一心就扑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馨香,丝丝飘渺的钻进他的鼻腔里,让他本已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间复苏了,尤其一想到此刻她还是光溜溜的,那种冲动便控制不住。
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的叫嚣着,他的唇沿着她光滑的背一路顺延,手指更是灵活的滑向她的胸前,打着圈儿逗.弄。
“唔……”梁真真趴在床上娇声喘息着,她恨死了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这会完全是给恶魔提供了便利条件,轻而易举的沦陷在他指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因此而绽放开来。
昨晚的激丨情还未褪却,身上处处都留有他的印记,这会又被他如此熟练的爱抚,教梁真真如何受得住,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水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嘤嘤呜呜”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半点气力也使不出,脑袋晕晕乎乎的发沉。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便用来诅咒恶魔了,暗自诽腹他以权谋私,大中午了不去上班,反而跑来压榨她,真是个可恶的混蛋!
呜呜……昨晚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还不够,今天又来?臭男人!体力怎么那么好!
滕靳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乖巧柔顺的小鹿,肌肤娇嫩得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此刻被他点缀上了一颗颗粉红色的桃心,呈现出一种旖旎妩媚的画卷。
他起身,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再度覆身上去,那热度,灼烫得梁真真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依然是趴在那儿不动。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软绵绵的,脑袋也疼,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反抗,趴在那儿任由恶魔怎么折腾,反正自己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何必瞎折腾呢?
本以为自己身上已经够烫了,可恶魔的体温比她更高,就像一个大火炉似的,将她牢牢裹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某物更是灼热得让她脸颊上飞起了一抹俏红。
一想到他待会要对自己做的事,她便心有余悸,每次的动作都那么猛烈狂野,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弄散架了,讨厌!一天到晚就知道瞎亢奋!╭(╯╰)╮
“小鹿,你真美。”滕靳司唇舌生花的在梁真真腰间移动着,低低的喘息,大掌更是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抚向那沟壑一般的凹地,缓缓向下——
“嗯……”梁真真晕晕的呻.吟了一声,尾音软软的上扬,媚得人骨头都酥了。
美?他是在说她的背美么?一个劲的舔那儿?他当自己的臀长得像面包么?任意揉戳压瘪?
滕靳司低吼一声从她的后面冲了进去,感觉四面八方的嫩肉一下子涌了过来,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那般的销.魂蚀骨,那般的美妙荡漾。
“啊!嗯……呃……”
梁真真羞恼的将小脸埋进枕头里,这种姿势……好讨厌!
“宝贝,别闷坏了。”滕靳司拿掉她捂脸的枕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大力的揉捏着,身下律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快。
“啊……呜呜……”梁真真瘪着嘴想哭,可喉咙里不自觉的轻吟出一声声柔媚似水的叫声,一会儿被抛向云端,一会儿掉回地面,好大的落差,鼻端满满萦绕着恶魔身上的男性青草味道,让她呼吸困难了。
混蛋恶魔!你这只凶猛的野兽,就知道压榨我!
“乖,别哭……我这是在爱你。”滕靳司边说边加速了动作,他很想控制自己的力道,很想温柔点对待小鹿,可她带给自己的感觉太过美好,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一种本能行为。
梁真真感觉到小腹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呜呜……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被他抱得死紧死紧,两人的身体几乎嵌在一起了,没有丝毫的缝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