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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俩人拥抱着剧烈的颤抖,在颤抖的最深处,释放出来,攀向了愉悦的最顶峰。

    ……

    完事后,梁真真的上下眼皮一直在那不停的打架,硬撑了一会之后还是闭合了,又累又困,浑身提不起劲,她觉得这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累,太消耗体力了。

    相较于她的累,滕靳司倒是满面春光,精神倍好,看着身下虚软得如一滩水似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帮她盖好被子,随即穿戴好衣物下楼去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梁真真懒懒的翻了个身,一脚将被子踢掉,好热,身上越来越烫,似被无数个翻滚的小火球撕扯着,难受得她想要爆炸了,~~~~(&gt_)~~~~她到底是怎么呢?

    脑袋也很疼,“嗡嗡”的一直响个不停,沉重得她只想睡觉,睡觉……

    热了一会之后,她又觉得自己似掉进了冰窖,冻得她牙齿打颤,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好冷……

    一下午,她就在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中辗转挣扎着,得不到解脱,后来,她难受得蜷在床上无意识的哭,脑袋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里面源源不断的传来切切实实的疼痛让她心里委屈。

    哭得也越

    发伤心了,泪水澎湃着奔涌而出,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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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米豆腐~~亲们见谅夭夭需要上班,只能躲着偷偷码字,所以速度很慢~~~抱歉~~~

    下午还有一更喔~~~爱你们~~~

    乃们应该猜得到可怜的真真是什么状况吧?嗷呜呜……

    121 梁小姐发高烧,一直在哭

    ( )管事夏冬遵照少爷的嘱咐,下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楼上安睡的梁小姐,如果晚饭时间还没下来就上去叫醒她,或者将晚饭端上去给她吃,总之必须保证食物的补给。

    其实,滕靳司也是一片好心,想让小鹿有个好的环境睡觉,不被任何人打扰,然而却没料到她发烧了,一下午在床上难受得辗转难安,浑身烧得通红,额上更是滚烫。

    傍晚六点的时候,夏冬看着寂静如斯的二楼,略微沉吟,便上去了,叩了叩门,没反应,因为主卧室是连着客厅、书房一起的,所以她站在最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卧室里的响动。

    敲了两声,无人反应,她只能轻轻拧开门,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哀泣的哭声,她心里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推开卧室的门,便看见梁真真蜷着身子“嘤嘤呜呜”的哭。

    “梁小姐,你怎么呢?”她曾经在老夫人身边服侍过,非常的细心,眼睛也很犀利,一看便知梁真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难受得哭。

    若是和少爷闹别扭,根本不会是这般情景,更何况俩人也不是第一次,要哭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哭的声音和姿势都完全不对。

    梁真真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排解的痛,让她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当一只鸵鸟。

    夏冬觉得她身上红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脸,红得像是充血了一般,嘴唇干裂,貌似……发烧?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

    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唬得她神色攸然紧张起来,烧得好厉害!以她的经验来看,估摸着有三十九度以上,只怕是着凉了,忙走到客厅帮她倒了一杯热水,扶着她坐起来,“梁小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烧得这么厉害,定然很缺水,嘴唇都枯裂了。

    “呜呜……”梁真真难受得只想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扭着头不依。

    夏冬没有办法,只能搁下杯子,起身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随即扶她躺下,帮忙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走出卧室,给少爷拨了一个电话。

    *****

    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

    滕靳司正在跟南宫辰交待今后的一些工作安排,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别以为去了五台山就可以逍遥自在呢,处理完每日的工作后,得花点时间去诵佛念经,回来之后总得让人觉得跟之前是不一样的。”

    偶滴妈妈呀!还得花时间去诵佛念经?南宫辰额上挂满了黑线,主子对他可真体贴……

    “是,南宫明白。”

    “明白就好。若奶奶知道你要去五台山,只怕很期待你回来之后能跟她聊聊佛学,别让她老人家失望!”滕靳司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凛冽的瞥了一眼某人,让他去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也不错。

    o(╯□╰)o南宫辰彻底囧了,滕老夫人信佛他是知道的,滕家老宅里面建有一处专门的祠堂,便是为老夫人准备的。

    “嗻……”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心里暗暗发誓回来之后要洗心革面,一改之前的风流形象,再也不要胡乱招惹那些女人了,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别哭丧个脸,五台山那么好的清修之地还能白瞎了你不成?好好给我呆着!”

    南宫辰立马换了副僵硬的笑脸,这种时候他还真的开心不起来,唉……

    滕靳司看他的样子也懒得再揶揄他,想着今晚正好叫上黎子,三人吃顿饭,

    “晚上叫上黎子一块……”可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桌上的手机便响起来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夏冬?她突然打电话给自己干嘛?莫不是小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吃饭?所以才打电话向自己求助?不应该啊!她若是连这点办事能力都没有还能当上管事?

    或许有别的重要事情,遂按下接听键。

    【少爷,梁小姐发高烧了,很严重,一直在哭。】夏冬冷静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急切。

    这几句话无疑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投进了滕靳司平静的心湖,激起了阵阵汹涌的波涛,脸色攸的冷峻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怎么回事?叫医生了没有?”

    【大概是着凉了,我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梁小姐衣着寸缕且未盖被子,浑身烧得厉害,而且一直蜷着身子哭,我想少爷您还是回来一趟比较好。】

    滕靳司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心里明白小鹿约莫昨晚就着凉了,再加上她睡着后喜欢踢被子,怪不得中午那会她身上那么烫,都怪自己没提前觉察出来,还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冻了一下午……

    越想他心里揪得越紧,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她的身边。

    “主子,要不我给关医生打个电话吧。”南宫辰站在一旁基本上听明白了是什么事。

    滕靳司黑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你去接黎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回去的路上,他开着自己的路虎一路发狠的飙车,连闯了n个红灯,似乎很多年都没有这般畅快的开过车了,最近的一次记忆也是大学期间,那时候年少轻狂,结识

    了弈霄他们三个,总喜欢玩一些刺激的新奇事物,也算得上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而今天,他心心相念的都是那个小女人,难不成她就那样哭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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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逼的偶,中午大姨妈来了,下午肚子疼得厉害,呜呜……而且还被一个惊雷给吓到了,5555……尼玛偶肿么这么倒霉呀……求安慰,求安慰呀,~~~~(&gt_)~~~~

    122 呜呜……好痛(有爱~)

    ( )平时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滕靳司硬是给缩短到了十五分钟,车子甫一停下,他便迫不及待的冲上了二楼。

    守候在门口的夏冬看到少爷回来,大大松了一口气,梁小姐的情况不容乐观,发烧很严重,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若非她及时发现,再那么任由她睡下去,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滕靳司几乎是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大床边上,看着小鹿蜷在一块皱着小脸难受得哼哼的样子,甭提有多心疼了,尤其是她那双红肿如桃子的眼睛,让他心里充斥着浓烈的自责。

    都怪自己太粗心了,竟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还放任她一个人呆了一个下午。

    坐在床边将她整个人连着被子一块抱到怀里,双唇贴上她滚烫的额头,那热度灼得他唇都有些受不了,不由得紧皱眉头,不悦的冲着夏冬喊道:“给关皓黎打电话,让他五分钟之内赶到!”

    夏冬赶忙点了点头,出去打电话了,看来梁小姐在主子的心目中那是非常的重要啊!

    梁真真整个人已经完全烧糊涂了,意识里一片模糊,可她好像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也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心里的委屈更浓厚了,团着小脸“嘤嘤呜呜”的哭着,连声音都不复之前那么软糯,干哑得让人心生怜惜。

    “小鹿,别哭……再忍一会黎子马上就来了。”滕靳司吻着她红肿的眼睛柔声哄道,纵然是铮铮铁骨的硬汉,这会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难受,也化作了满腔的柔情,只巴不得能代替她痛。

    “呜呜……好痛……好难受……”梁真真只觉得体内的小火球愈滚愈激烈,就像千军万马似的灼着她的心,每一下都奔腾得那么有力,让她无法排解,脑袋更是晕晕眩眩的像是在飘荡,身上还时不时传来一阵一阵的疼,让她不由自主的扭着身子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滕靳司看着她如此痛苦的模样,真是心急如焚,眼睛不时瞥向门外,心里更是将关皓黎骂了个狗血淋头,臭小子!慢腾腾的!龟速都比他快!小鹿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拿他是问!

    呃,不怪乎关皓黎和南宫辰慢,这俩人遇上堵车了,南宫辰心里也很急,只恨不得有电影里面那种惊人的特技,开着车从茫茫车群中飞跃过去。

    关皓黎接到夏冬的电话后,便知情形不妙,阿司此刻的心情肯定很焦躁,唉……他也很想即刻飞过去,可他不是超人,没有那种本事。

    当俩人艰辛万苦的超车、闯红灯赶到澜庭苑别墅时,滕靳司已经大发雷霆了,面罩寒霜的凌迟着他们俩,就连一向习惯如此的南宫辰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退后一步站定。

    关皓黎无视好友杀人似的眼光,“咳”了一声,淡定自若的走近,在看到梁真真烧得通红的脸颊时,神色攸的凝重起来,熟练的打开他的百宝箱,拿出他需要的工具,将体温计递给滕靳司,“夹在她的腋下,测体温。”

    随即将手覆在她额上,那温度真不是一般的骇人,转头对着门口的夏冬说:“夏管事,麻烦你端杯温水和果菜汁过来。”

    “嗯,我这就去。”夏冬忙不迭的下楼了,她也看得出梁小姐已经严重脱水了。

    “怎么样?小鹿她严重么?”滕靳司急切的问道。

    “恩,烧得很厉害,若是早些发现便好了,先给她吃点退烧药,等下让女佣帮她擦洗身子,这样能尽快的驱散皮肤里过多的热。”关皓黎实话实说,再不进行治疗,怕是要引发炎症了。

    “我自己来就行,你告诉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滕靳司神色严肃的说道,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外人看,就算是女的也不行!再说擦身体这种事由他来做是最好了,小鹿难受的时候他想陪着她一块,不想假手于他人。

    关皓黎微微愣住了,虽然早就看出阿司对这个小姑娘有着不一般的兴趣,可他一直觉得那是因为小姑娘很有趣、与众不同,让阿司觉得新奇,所以起了征服她的心思,对她的关心和着急也只是个过程而已,待玩腻了之后,必定会弃之如草芥,然后厌恶女人的症状也会随之好转。

    也就是说,梁真真只是阿司的一剂开胃草而已。

    却没料到阿司会待她这般珍视,从刚才一进屋他就感觉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往那方面去想,而这句话却实实在在的让他震撼了,闷葫芦阿司也会爱上女人?

    看着他和南宫的时候,便是冷冽逼人的杀人眼神;低头注视着床上躺着的某人时,瞬间幻化成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

    啧啧啧!差异果然是大的!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呃……擦的时候要注意其他部位的保暖,拿层薄被搭上就行,另外腋窝及鼠蹊位置的体温最高,要多擦拭几遍。”

    “这样就能退烧吗?”滕靳司问道。

    “会有作用,时间差不多了,你把体温计拿出来。”关皓黎估摸着有五分钟了。

    滕靳司依言从小鹿的腋下拿出体温计递给他,心急的问道:“多少度?”

    “40.6c,怪不得脸红得这么吓人,咳……我说阿司你有时候还是要适当节制一点,瞧把人家小姑娘都整成这样了,多可

    怜。”

    关皓黎好不容易寻着一个机会调侃好友,自然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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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猫猫和梦梦送的大荷包~~~大么么~~爱你们~~~昨天大姨妈肚子疼。。。所以晚上睡得很早,希望亲们体谅,嗷呜呜……

    待会还有两更,淡定等待,群抱抱~~~

    123 咳……还得往下一点(有爱~)

    ( )“废话真多,先把人给我治好。”滕靳司一句话成功噎住了唠叨个不停的关皓黎,就算是他的错,他也不要在除了小鹿之外的人面前承认,即使是他的好朋友也不行!

    某男其实挺傲娇的,不过他自己还没意识到而已。

    “哎……以我这高超的医术还治不好区区一个小感冒发烧?你也忒抬举我了吧?”关皓黎无奈的感叹道。

    梁真真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掉了,刚才还安静的环境,此刻变得嘈杂难忍,耳朵边上一直有个讨厌的声音在那叽叽喳喳,吵得她快要崩溃了,忍不住抗议的“嘤咛”了一声,不满的皱起鼻子,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小脑袋一拱一拱的往某个热乎乎的怀里钻,无声的抗议着。

    啧!滕靳司一看她难受的模样,心脏处便紧紧揪作一团,心疼之情“噌噌”的往上涌,狭长的黑眸凌厉的扫向一旁聒噪个不停的关皓黎,冷意嗖嗖的往外冒。

    似乎在说:闭嘴!再啰嗦我就把你扔出去!赶紧把小鹿的病给我治好,没看见她这么难受吗?还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关皓黎很知趣的闭嘴,心里诽腹道: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果然很恐怖!不能与他一般见识。

    手指翻动的从药箱里拿出打点滴需要的药水和针管,动作娴熟的整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将针头朝上,挤出几滴水珠,“先进行皮下注射,看过不过敏。”

    滕靳司几乎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一切动作,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小鹿给扎坏了,正好此时夏东端着温开水和果菜汁进来。

    “给我。”他连忙说道。

    夏冬走近将杯子递给他,他接过便往梁真真的嘴边放,在她耳边轻哄:“乖,喝点水。”

    不喝。梁真真意识模糊的偏过脑袋,她觉得自己陷入一团火球当中,好难受,~~~~(&gt_)~~~~她是不是要死了?

    “小姑娘都脱水成这样了,真是可怜啊……”关皓黎忍不住叹道。

    “不准叫她小姑娘!”滕靳司怒瞪着好友,搞得他好像是那种猥,琐小姑娘的大叔,他才不要有这么明显的差别。

    o(╯□╰)o阿司真邪恶!开始不准他叫“小鹿”,现在又不准叫“小姑娘”,那叫“梁子”(谐音“娘子”)是不是要被打死?orz~~~

    此时,远远站在门边上的南宫辰也忍不住笑了,不过他不敢笑出声,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罪臣”,再敢不分场地的放肆下场只怕会很惨烈!

    所以他还是闷在心里笑比较好,再辛苦他也能忍,只苦了那两边肩膀,抖得跟抽风了似的,让人忍俊不禁。

    “咳……那我要叫一声嫂子么?”关皓黎嘴角咧得很开,他仔细想了想,名字那些肯定是不行的,也就这么个称呼稍微妥当些,便抱了开玩笑似的态度说了出来。

    滕靳司斜睨了他一眼,似在斟酌这两个字,淡淡移开视线,不做答复,见喂不进小鹿喝水,便自己喝了一大口,当着屋内三人的面口渡给她。

    在他的思维里,喂自己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管他多少人在场,他宠他的,跟旁人无关!

    “唔……”迷糊中的梁真真似乎不满意他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喝水,嘴巴被迫张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管顺流而下,让她的胃慢慢暖和起来,可脑袋里还是不清醒的。

    如此几次之后,她也习惯了他这种霸道的喂,温热的液体好像流遍了她的全身,在跟那些恐怖的小火球打架,也不知道最后谁会打赢?

    关皓黎看了看她打过皮试的手,“还好,不过敏,先打屁股针,再吊瓶,这样会好得快些。”

    屁股针?滕靳司不乐意了,小鹿的屁股能被外人看么?更何况是黎子这种花花公子哥?他不可能答应的!口气霸道的说道:“直接打吊针!”

    呃……关皓黎知道他想歪了,这娃小时候没打过屁股针么?难道不知道只要露出一点点肉就行?又不是要脱光裤子……囧

    “嫂子烧得太严重,屁股针有助于退热,吊针是为了补充体内的微量元素和能量,作用不一样。”他耐心的解释道。

    滕靳司心里很不爽,可黎子是专业医生,他说的话很对,自己没有理由反驳,几乎是不情不愿的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同意了,可心里还是很别扭。

    “其他人都出去。”他冷冷的说道,要是自己会打针,连黎子都要赶出去,哼!

    南宫辰掩着嘴悄悄走出去了,主子的霸占欲那是与日俱增,迟早有一天会宠得梁小姐爬到他头上去的,难道日后滕府的当家主母真的是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哦买噶!

    关皓黎配好药水,拿出注射器,准备下针。

    “不准偷看。”滕靳司凉飕飕的警告了一句,将怀中的女人翻了个转,心里称赞夏管事做得很好,给小鹿穿的是衣服和裤子,而不是裙子,要不然那露的可就多了!

    手指轻轻扒了扒她的裤腰,约莫2厘米的位置停下,不动了。

    “咳……还得往下一点。”关皓黎无奈的扶额,总得找个有血管的位置下针吧,阿司真小心眼!

    他的话立马遭到滕

    靳司的怒视,再下,再下小鹿挺翘的小屁屁就全露出来了!那是他该看的地方么?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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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红豆酱童鞋赠送的闪闪大钻石,谢谢dyc8717童鞋赠送的鲜花,谢谢亲们给偶冲的温暖咖啡,大么么~~爱你们~~~下一章大约5点~~~

    肚子不舒服,求冲咖啡暖暖,呜呜……

    124 有那么疼吗?(有爱~)

    ( )关皓黎觉得跟他真是没法子沟通,只得指着梁真真腰间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说道:“你看这儿有血管吗?总不能让我随便找个位置扎下去吧?”

    “你怎么不早说。”滕靳司埋怨式的陈述语气,挑眉看向他,似在责怪他自己没说清楚,随即低头将小鹿的裤子又往下拉了一点,找到有血管的地方停手。

    “我……”关皓黎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大哥,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好不好?

    算了,他不跟脑袋秀逗的人一般见识,淡定,淡定。

    当针眼扎进肉里面的时候,梁真真疼得“哇哇”哭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掐紧了滕靳司的手臂,这回不是做梦了,是真的有人拿针来扎她,~~~~(&gt_)~~~~

    她猛然哭起来倒把两个大男人给唬住了,两个人心里同时疑问:有那么疼吗?

    尤其是滕靳司,心疼得不得了,还以为黎子扎错位置了,要不然小鹿怎么胡哭得这么伤心?而自己手臂上被掐的位置,就跟浑然不觉似的。

    关皓黎一看他那寒冰似铁的目光,立即摆手,“别……别那么看着我,我可没扎错位置,是你家小鹿太脆弱了,她现在人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针扎了一下,难免会疼痛难忍,是正常的反应,你给她揉揉就好了。”

    听了他的话,滕靳司的目光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温厚的大掌贴着小鹿刚才被扎的地方,极轻极缓的揉起来,果然,怀中人儿的哭声也小了好多。

    “事先说明,哭了不是我的错。”关皓黎很担心自己被无辜连座,明明他就是个很专业的医生,却要被看做庸医,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幸好,这一针扎下去,梁真真没哭,只那小脸皱成了一团,毕竟她睡得好好的,不喜有人来“***扰”她,尤其是这种针扎的方式,好疼!

    “这样就行了?”滕靳司见他收拾东西,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不由得出言问道。

    “额,难道你还要我坐在这儿陪你们不成?我先下楼去了,吊瓶快完的时候喊一声,赶紧让你家佣人给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饿死了,你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老板!”关皓黎气哼哼的瞥了一眼好友,然后准备下楼去。

    “等等,什么时候给小鹿擦身体?”滕靳司蹙眉问道,小鹿的身上还是烫得跟火球一样,因为抱着她的缘故,那热度也跟着传递到自己身上,灼得他身上都燃起一团火了。

    “现在就可以,擦完之后再喂她一些果蔬汁,这一天没吃饭她身体本就极其虚弱,再加上烧得这般严重,就算是个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吃消,更何况人家弱小的小……嫂子。”关皓黎临时改口,将拆开的一些包装盒拿下去扔了。

    ******

    楼下后花园内,夏冬正在跟老夫人报备今天发生的事情,将前因后果全部细说了一遍。

    电话那端的滕老夫人沉吟了一会说道:【那个小姑娘退烧了么?】

    “还没,不过关医生已经跟她打过退烧针了,这会在吊点滴,估计晚些时候会好些。”

    【阿司还在楼上照顾她?】

    “嗯,看得出少爷是真的心疼梁小姐,知道她发烧后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还一直将她抱在怀里,眉宇间尽是浓浓的关切和怜爱。”夏冬如实说道。

    【冬儿,你觉得那个小姑娘怎么样?性格方面跟阿司合适吗?】

    滕老夫人尊重孙儿的意思,没有行使自己的权利去见梁真真,可一直以来都让南宫辰和夏冬时时向自己报告她的消息,基本上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可这会她还是想要听听夏冬的看法,她是自己的心腹,跟了自己十五年,为人谨慎细心,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性格温和,却有着一套自己的管理模式,总是教佣人们心服口服。

    夏冬心里明白,少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而且只对这一个女人有兴趣,并不是玩玩而已,甚至称得上宠爱有加,老夫人自然要顾虑周全。

    其实,滕老夫人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作为滕家这么有权有势的豪门大家族来说,虽然她一向不是怎么看重门第理念,可孙媳妇人选她必须严格把关,当时选儿媳妇的时候她便由了儿子,满以为他二人会像自己和丈夫那般幸福美满,结果结婚不到几年,便时常吵架,还闹离婚。

    最终那个女人竟然狠心的抛下年仅五岁的阿司离开了,这也是间接造成了阿司日后性格孤僻冷漠的原因之一。

    所以,她还是想见见梁真真,以防再次出现类似情况,她老了,承受不起啊!

    “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梁小姐本性善良淳朴、率真可爱,不像是那种会拐着弯弯心思的人,可能也跟她的家境有关,朴实。她跟少爷站一块,一强一弱,能够互相牵制,而且少爷最近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这是夏冬的真心话。

    【真的吗?都怪阿司那臭小子!掖着藏着不给我老人家看,这回还把人家小姑娘弄生病了,冬儿啊,我在家可坐不住了,你给我想个法子。】

    滕老夫人是真的呆不住了,天天诵经念佛也低挡不住她思念孙儿的心,更低挡不住她想要抱曾孙的心,所以……

    “好。”

    夏冬轻笑出声,老夫人还真是老顽童,她很庆幸,自己遇见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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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完毕,明天见~~~爱你们~~~

    喜欢偶就天天来给偶冲杯咖啡哇,或者来评论区讨论剧情,欢迎之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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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 故意生病了折磨他(3000)

    ( )这边滕老夫人心急如焚的想要见到梁真真,让心腹夏冬帮她想个什么办法既不会显得太突兀又很合宜。

    如此如此一番之后,俩人基本上拟定了一个计划,等待实施。

    【冬儿,这件事先保密,免得阿司那臭小子又从中使坏,不让我见到未来的孙媳妇。】

    滕老夫人嘱咐道,她却不知道滕靳司已经有过要把梁真真带给她看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偏巧赶上梁真真今日感冒发烧,自然就耽搁了。

    “恩,我明白。”夏冬点了点头。

    俩人又闲唠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

    客厅里,关皓黎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嚷着肚子饿瘪了,快晕了。

    南宫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看他的电视不想搭理他,这人一张嘴真有够聒噪的,怪不得被主子“嫌弃”,活该!

    “我说南宫,你这还没去五台山就学得有模有样啦?快点出个声,闷死爷呢!”关皓黎知道厨房这会忙着热火朝天在,催也没用,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坐在那看电视的南宫辰身上。

    “屋里闷你可以去后院透气,那儿草木花鸟,应有尽有,保管你顺气通畅,心情爽朗。”南宫辰笑眯眯的揶揄道。

    主子果然是仁智的,连他都快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了,还是五台山好啊!安静清幽,定是鸟语花香一片,亲近大自然的惬意生活。

    “哼!去了五台山后可别哭,到时候杳无人烟一片荒凉,没人睬你的时候可别太想我!”关皓黎气哼哼的说道。

    夏冬从后院走进来便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关少爷和南宫先生倒是一直这么逗趣,饭还没做好么?可别饿着二位呢。”

    “逗趣只是暂时的,估计几个月后你再见到他,肯定成为一木讷和尚了。”关皓黎的铁嘴一向不饶人。

    “我那是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而你呢,还只是一届凡夫俗子。”南宫辰毫不客气的回道。

    ……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佣人过来说晚餐已准备妥当,及时浇灭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夏冬彻底服了这俩活宝,真是一对无敌“损”友啊!

    “填饱肚子最重要,不跟你这半调子和尚一般见识。”关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会跟你一般见识么?”南宫辰当仁不让的站起来。

    吃饭的时候,南宫辰想到自己主子还在楼上挨饿,不由得唤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点饭菜上去?”

    “恩,还是南宫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温和的笑道,其实南宫辰不说,她也是会安排人将晚饭端上去的,不过她一向会做人。

    “这会阿司应该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热,过二十分钟再去吧。”关皓黎拈起一只大龙虾,还是这玩意的肉鲜美可口啊!

    他说得没错,滕靳司确实在进行着某项对他来说非人的折磨,给小鹿擦身体。

    待他们都走光之后,他便将怀里的人儿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针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过来。

    俯身解开小鹿衣服的扣子,待脱到里面的胸衣时,他才发现解不下来,打针的那只手不好整,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直接咔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睡着的梁真真不乐意了,撅着嘴抗议了一声,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冷的,好难受。

    “乖,忍一下,打完针就好了。”滕靳司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哄道。

    然后拧干毛巾给她擦了擦通红的小脸,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毕竟他没有经验,所以难免下手重了些,结果立马引来了身下人儿的抗议。

    “呜呜……痛……走开……”梁真真虽然意识很模糊,可若有人对她身体动粗,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刚才有人拿针扎她,这会又用力搓她的脸,好讨厌!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脸都凹下去了一点点。o(╯□╰)o

    立马触电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多了,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宝。

    脸倒是很容易就解决了,可身上——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软玉温香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亲,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那莹白似雪、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宠爱过的痕迹,朵朵红梅绽放,开得那般娇艳动人,尤其是那两团柔软上挺立的一抹嫣红,生生的勾着他的视线。

    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春色撩人地方看,弯腰将毛巾再次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小鹿的脖颈、胸,偏偏擦那儿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还微弱的“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一声软软的哼像极了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音调媚转,勾得人心痒痒。

    “该死的!”滕靳司低咒一声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帐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真是有着“野火吹不尽,春风春又生”的

    趋势。

    刚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结果某人正在吊点滴的那只手动了,好像是要抓哪处,他连忙冲过去按住,心里愤愤的想道:真是个令人操碎心的小东西!打针还得人看着,就没安分的时候!故意生病了折磨他!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这项艰巨的任务,幸而是边擦边盖,春光被他掩映得差不多了,只是,下面的某处更加考验他。

    他都没有勇气给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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