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的手臂逐渐收紧,似要将怀中的女人嵌进心坎里,小鹿竟然被一个漠不相干的人如此欺负侮辱,怜爱疼惜之情迅速膨胀而起。
看向那个瘫倒在地的女人的目光也愈发冰彻如霜,只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意。
“滚过来!”
南宫辰看到这副景象,便知自己心中猜测全对了,一瞬间,心如死灰,焉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不小心绊倒的。”美美急忙摆手解释道,她平日里也只不过是有些仗势欺人罢了,这会子才是真正尝到了恶果,那种由心而生的惧意和害怕笼罩了她。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滕靳司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具有震人心弦的效应。
美美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她满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逃过一劫,毕竟很多男人见着女人哭就会心软。可她错估了滕靳司,他平生最烦的就是她那种德行的女人,看着就让他倒胃口,只恨不得将她扔出去!
作为宴会的主人,沈博生是有些为难的,基于为全局考虑,他应该劝滕靳司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眼前的形势根本就容不得他上去插话,无疑是自讨没趣。
最重要的是,这事发生在他的地盘上,滕少的女人在他举办的宴会上被人欺负了,这要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衍变成多少个版本呢!他担不起这份罪状,更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将自己今晚的心血全给白费了。
给女儿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扮黑脸,替滕少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美美!
沈珺雅了解父亲的意思,滕靳司势力太过庞大,根本不是沈家能惹得起的,而男人打女人传出去未免有些不大好,而她出面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
几步走了过去,对着美美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就是两巴掌,言语恶毒的说道:“贱人!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徒惹人笑话!狗眼不知道长哪儿去了!一点辨识力都没有,滕少的女人也是你能欺负的?也不
垫垫自己有几斤几两!没皮没脸的东西!还不快点道歉!”
梁真真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沈珺雅,手指不自觉的拽紧了滕靳司的衣服,脑袋埋在他怀里说道:“我要走,带我离开这里。”
“什么?”滕靳司有些没听清怀中人儿的嘀咕声,低头问道,想将她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老这样闷着会憋坏的。
可梁真真就是不肯,手指更是在他腰上大力掐了一把,沈珺雅近在咫尺,她不要被她看见,她要赶快离开这儿!
滕靳司感受到了腰间传来的疼痛,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怀中的小鹿,刚才她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得这么激动了。
“我要回家。”梁真真带着哭腔的声音自怀里传来,而且掐在他腰间的手依旧没停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南宫,这件事交由你来处理。另外,今晚之事不允许见报!我滕靳司的女人任何人没有资格说三道四,再被我发现一次类似事件,各位都掂量掂量后果!”
说完,将梁真真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了。
沈珺雅很想看清楚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可苦于她始终将脸埋在滕靳司怀里,再怎么盯着看也只瞅到一个不清楚的侧脸,总觉得似曾相识似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以她的思维,打死都想不到梁真真身上去的,差距太大。
季梵西虽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他却看到了梁真真扑向滕靳司怀里的场景,也看到了滕靳司护她宠她为她出头的画面,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
怪不得人家对自己那么冷淡,原来已经名花有主了,可她为什么偏偏是滕靳司的人?
只是,他们俩人是真心相爱的么?
南宫辰心里苦恼极了,这事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他也难逃干系,主子这会是心系梁小姐身上,所以无暇顾及前因后果,可一旦他冷静下来,势必会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处理完这件事后,他就可以收拾行囊滚到非洲去驻扎了。
“南宫先生,你看这事还要怎么处理呢?”沈珺雅笑呵呵的问道。
“从现在起,离开c市,去一个偏远的小城市,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主子和梁小姐面前。”南宫辰淡淡的说道,声音里不含一丝感情。
世上姓梁的人何其多,沈珺雅自然没大注意这个,以至于日后知道南宫辰口中的“梁小姐”便是梁真真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恨。
“辰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赶我走,这里是我家啊!”美美泪眼婆娑的哭着哀求道。
“你这是咎由自取,我无能为力。”南宫辰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
放假很坑爹,昨晚公司聚餐,闹到很晚才回来,喝多了,头疼欲裂。亲们,很抱歉,今天更新这么晚,待会还有一更。。。。
下章滕少和真真甜蜜相处~~~
112 骗人!脱下来又没有衣服换(有爱~)
( )一路被抱着走出大厅,梁真真小手紧紧的拽着他胸前的衬衫,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从刚开始的被羞辱、难堪、委屈、悲凉到后来恶魔出现后对自己的百般维护和珍视,让她心里升起了一星久违的暖意。
至少,他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再来踩自己一脚,而是给予了她足够的庇佑,让她不再受欺负,甚至帮她出气,那种王者气质的霸气让她心灵久久震撼不已。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有恶魔在身边的感觉真好。他就像是一棵大树,可以让渺小的自己依靠,他身后庞大的羽翅亦可以庇佑自己不受旁人的欺辱。
眼看着已经彻底离开大厅了,梁真真这才抬起脑袋,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炯亮含情的黑眸,小脸不禁爬上了一抹嫣红,羞得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真是的,干嘛一直看着人家,还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虽然他刚才为自己出头的举动很让人感动,心里暖暖的,可这一切还不都是他害的。╭(╯╰)╮
“抬头,别闷坏了。”滕靳司不满的将在自己怀里一拱一拱的小脑袋给扒拉了出来,这女人莫非是学潜水的?憋气功夫这么厉害?貌似这对于接吻很有好处?
某男脑袋里兀自遐想着待会要好好体验一下。
“哪有,人家已经呼吸过了。”梁真真不满的撅嘴,她现在浑身不舒服,只希望赶紧回去洗澡。
“呦!小俩口在这说悄悄话呢。”突然,从身后传来熟悉的揶揄声。
滕靳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当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宇间难得的染上了一层喜悦,“天承,你怎么会在这?”
“刚好来这边处理一些公事,无意中碰到沈先生,应他的邀请便来了,想着你会在这里的,咱俩好久没切磋剑术了。”男人清冷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是那种见到朋友的喜悦。
此人便是顾天承,他帮了梁真真之后便绕着大厅找了一圈滕靳司,可连他的半个人影都没看见,一时之间觉得无甚趣味,c市的名流权贵大多数他都不认识,跟那些人也没什么好聊的,还不如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煲个电话粥。
于是,他便错过了滕靳司维护梁真真那一段,打完电话本想着进去跟沈博生打个招呼便走的,却没料想在门口碰见了找了许久未曾见着的好友。
还不小心听到了小俩口之间的情话,真是因缘际会。
然而,当他看清窝在好友怀里的女人时,惊诧极了,“她就是你的小鹿?”
梁真真只觉得这个清冷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得抬起脑袋瞄了过去,惊愕的张大嘴巴,“啊!是你?”
这下轮到滕靳司讶异了,眉头微皱,似乎很想不通小鹿和天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天承便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临末,笑着感叹道:“看来,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上次你在美国助心语解围,这次我也无意中帮了你的小鹿。”
“是啊!咱俩清了,改日剑术上一较高低。”滕靳司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好,随时恭候。”顾天承笑得清雅卓然。
梁真真心里暗自嘀咕:什么嘛!怎么所有人都叫我小鹿,人家明明有名有姓的,都是恶魔害的,不仅给取一个动物名字,还广为宣传,讨厌死了!
随即不悦的扭了扭,身上好难受,要洗澡澡!
滕靳司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说道:“小鹿今晚受了委屈,心里难受,我先带她走了,改日再约。”
“嗯,这种时候,温柔点……”顾天承掩着嘴“咳”了两声,意味深长。
o(╯□╰)o梁真真拽着某人衣襟的手指更紧了,似乎在催促滕靳司快些离开,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乱说些什么……
“咳……走了。”滕靳司不再多话,抱着小鹿朝他的黑色卡宴走去,钻进后座,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回澜庭苑别墅,并升起隔断。
“不要,我……现在不舒服。”梁真真以为他现在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心里不免有些反感,虽然刚才的她很感动,可不代表即刻就要献身啊!
滕靳司知道他误会了,嘴唇贴在她耳侧处故意逗她,“乖,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脱下来会舒服些。”
边说边去摸索裙子侧面的拉链,吓得梁真真连忙伸手按住,“不……我可以再忍会。”
“这样容易感冒,脱下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难得温柔的说道。
“骗人!脱下来又没有衣服换。”梁真真撅着嘴不依,她才不要相信他说的鬼话,要是脱了,就相当于光光的,哪还有安全感啊?到时候自己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呢,只能任人鱼肉。
“不许抗议。”滕靳司被她闹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他从没有哄过女人的经验,亦不知道女人撒娇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温柔了,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跟人说过话,可小鹿非但不领情,还说他骗人!
不由得气恼的提高了音量,吓得梁真真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水汪汪的黑眸里更是盛满了一眶晶莹的泪水,鲜艳欲滴的红唇颤颤巍巍的微嘟着,粉嫩嫩的惹
人垂涎。
恶魔又恢复他的原始面目了,刚才的温柔都是镜花水月,根本就是昙花一现般不牢靠,只要自己不依着他,就要被吼,凶巴巴的,讨厌死了!~~~~(&gt_)~~~~
--------------------
下个假期咱会努力存稿,避免类似状况再次发生,谢谢亲们的理解,爱你们~~~
相信夭夭,会更加努力的。
明天,继续有爱互动,至于,肉肉嘛,也素会有滴~~~咔咔……求船票~~~~
113 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有爱~)
( )滕靳司看着小鹿无辜的可怜模样,心里泛起阵阵怜惜之意,真是个折腾人的小女人!可湿衣服必须脱下来,否则生病了怎么办?遂狠下心将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大手撩起她的群摆,不顾她的反对硬是给脱下来了。
尽管梁真真很不愿意,可迫于恶魔的yin威,她只能委屈的承受着,紧咬着嘴唇任由他摆弄自己,当裙子脱离身体的那一刻,心里的苦涩和悲凉再也忍不住了,一圈一圈的晕漾开来,钻进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爆发到了一个极点。
这一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不被尊重的任意羞辱,任人呼之喝之,没有半分安全感可言,剥光了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赤.裸的物品,无助又可怜。
前后待遇的对比差太大,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直掉个不停,汹涌澎湃。
“好端端的,哭什么?”滕靳司有些无奈,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自己把她怎么着了似的,随即脱下西装将几近裸.体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体贴的扣上扣子。
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开始检查她腿上的伤,发现膝盖位置的磕伤很严重,都蹭起皮了,血迹早已凝固,触目惊心的红刺激着他的视觉。
眉头深深的皱起,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欺负他的小鹿?活腻歪了!
梁真真原本以为他脱光自己衣服后就会对自己做那种事,想着待会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表现得跟条死鱼一样任他发泄欲.望,却没料到他反而脱下西装给她穿好,还系上了纽扣,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比如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一般,让她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脏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起落。
遂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傻愣愣的瞅着眼前的男人,糯糯的开口,“你……你不是……”
“我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滕靳司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婴儿肥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痛……”梁真真不满的别过脸去,似嗔似怨的瞪了一眼某男,小声嘟哝道:“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滕靳司手掌扳过她瘦削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过,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当然能,你必须相信我。”
“嗯。”她点头应了一声,心里划过一种特别的感觉,暖暖的,充斥着整个心房。
“还疼吗?”滕靳司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膝盖伤口的四周,声音是少见的柔和,就如同那和煦的暖风,吹起了一室的涟漪。
“唔,不疼了。”梁真真摇了摇头,早就疼过了,她不是那种自小娇生惯养的女生,一点点痛就得嚷得全世界皆知,有些时候,忍忍就过去了。
她娇小的身子包裹在滕靳司宽大的西装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上的泪水还有些没完全干,黏黏的沾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柔弱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滕靳司指腹轻抚上她的脸颊,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半晌吐出一句话,“哭得像只小花猫,丑死了。”
梁真真不高兴的撅嘴,伸手拨掉某人讨厌的手,嘟囔道:“我又没让你看。”
“我就喜欢看。”滕靳司顺势捏住她的小手,缓缓摩挲着,羞得梁真真讪讪的低头,搞什么嘛!这个样子的恶魔她好不习惯喔!
车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暖暖的气流四处飘荡着,就像是跳跃的音符有力的敲击在俩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
司机的一个急速拐弯,迫得梁真真猛然前倾,下巴磕在了滕靳司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哧牙咧嘴,不满的抬头瞪向某人。
正巧滕靳司低头看她,俩人的嘴唇便毫无预兆的贴合在一块了。
“啊!”梁真真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居然主动吻了恶魔,双唇开合的瞬间更是直接摩擦上了那片温热,好难堪!
“小鹿……”滕靳司很欢喜她的主动,更欢喜她此时娇羞迷情的模样,只为他一人所有,只为他一人所盛开,只是他一个人的小鹿。
俩人双唇相贴,彼此的呼吸缠绕着,静静的拥抱在一块。
“唔……”梁真真羞得连忙移开嘴唇,双手搂着他的腰,缓缓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里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响,可她觉得心安,觉得有安全感。
她不敢去想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宁愿自己只是暂时的将他当做了可以依靠的大树,而不是由心里产生的依恋或者……
不要想,也不能想,很害怕突然发现自己心里藏着一个秘密,那种感觉就像是晴天霹雳似的,会雷得她一片焦糊。
滕靳司也不勉强她,见她这么柔顺的埋头偎依在自己怀里,心里早就一片柔情似水了,她还真是自己的劫,自从她出现之后好多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可对着她,自己就缺了那份狠厉的心,多了些不舍得和
怜爱,看来,是时候将她带回家见见奶奶了。
----------------
亲们表急,耐心等候,上班的孩纸伤不起,各种事情扰得我心烦啊,群抱抱,爱你们~~~~
后面更新马上来,大么么~~~
114 我就想吃你…
( )车子在澜庭苑别墅门口停下,滕靳司抱着已经睡着的梁真真走进屋里,吩咐女佣将跌打摔伤药、酒精和棉签等等拿过来。
一只手牢牢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拿着棉签蘸了些酒精帮她膝盖上的伤清洗消毒,弄完之后再上药,这样才会好得快些。
梁真真睡得香喷喷的,梦里面她跟前摆着一块提拉米苏芝士饼,好好吃的,那香味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忍不住砸吧砸吧小嘴,正准备拿起来一口咬上去时,突然感觉有人扎了她一下,痛得她立刻清醒过来,雾蒙蒙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好痛!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扎我干嘛?”
滕靳司一脑门的黑线,小鹿真是睡迷糊了,不过他爱极了她这副娇憨可爱的模样,让她有一种想按在身下狠狠宠爱的冲动,可又怕吓着她了。
所以,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你的伤需要消毒。”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的膝盖,间接的告诉她,我没有扎你,是在帮你清洗伤口。
“啊……谢谢你。”梁真真这才发觉是自己误会他了,不由得讪讪的抓了抓头发,“我睡着了,做梦在。”
“嗯哼?”滕靳司唇角微翘的哼了哼,做梦?连梦里面都有自己扎她的场景?自己在她心里面就那么坏?
手里的动作也不免重了些,立马便遭到了某人的抗议,“轻一点嘛!好疼。”
“再忍一下,不清洗干净很容易留下伤疤的。”滕靳司捏着棉签的动作轻了许多,眼神也专注的着向那伤口。
“唔……”梁真真疼得缩了缩脚丫子,她知道酒精会有点辣,抿紧了唇忍受着。
“脚上怎么也受伤了?”滕靳司这才瞅见她脚上起的血泡,眉心微皱,黑眸里澎湃着怒意,完好无损的将她带出去,却弄了一身的伤回来,真教他生气!
“鞋子磨脚,打了个血泡。”梁真真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忙解释道,心里却是暖暖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扔了,再买一双。”某男狂妄的说道,换了根棉签开始挪位置……
处理完膝盖和脚上的伤之后,梁真真便挣扎着要起身,虽然湿衣服脱下来了,可她也得去洗澡啊,身上黏黏的感觉好不舒服。
“去哪?”滕靳司不悦的看向怀中一直动个不停的女人,再动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当个柳下惠了,貌似也有好些天没有碰她了,下面的某处早就在叫嚣着厉害,尤其她柔软的臀部在自己那儿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去……洗澡,身上好臭。”梁真真扭捏着瞥了他一眼,期望他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能够拿开。
“哪里臭?你身上明明是香的。”滕靳司边说边凑近她的颈侧,鼻子故意在旁边嗅了一圈,还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啃,慢慢的咬,舌尖更是不时的舔过她敏感的耳侧内壁,引得她一阵轻微的战栗。
浑身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有一种酥酥麻麻到心底的感觉,痒痒的,挠人心扉,她不安的扭了扭,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不料挨到了某物,那灼烫的触感唬得她心跳加速,只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左右动惮不得,碰着哪儿,哪儿都是一团火。
“不……不要。”梁真真缩着脑袋想拒绝他的亲热,身上好黏,不舒服,她要去洗澡澡嘛!~~~~(&gt_)~~~~
“小鹿,我饿了。”滕靳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梁真真的颈侧,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滚烫的唇从她的耳垂渐渐往下,耳侧、脖颈、下巴,轻轻的吻,细细的舔,舌尖用心的描绘着那细嫩的肌肤,直到他们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很多个小桃心点缀在上面,魅惑极了!
“饿了……去吃饭嘛!”梁真真心律不齐的喘息着,饿了找她有什么用啊!她又不是点心,能够被他吃进肚子里。
“我就想吃你……”滕靳司的声音邪肆魅惑,尾音拖得长长的,性感妖娆。
“唔……”她欲哭无泪,自己的敏感地带都被他掌握住了,光这样舔舔.吮.吮,她就觉得心里升腾起了一股火,身上的毛孔都似炸开了,好热,好空虚。
偏着脑袋想要推开他雨点似密密麻麻的吻,却不料一个不察被他含住了嘴唇,“唔唔……”的抗议了两声之后,便选择放弃了。
因为她已经快没了思考的能力,四片唇瓣相遇的刹那,便如胶似漆的紧紧纠缠在一起,梁真真被迫跟着他一块起舞,唇舌不由自主的被蛊惑了。
滕靳司几乎是贪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舌尖灵巧的搅动着,纠缠着,直到她快没了呼吸。
“怎么?你不是很能憋气吗?”他忍不住调侃她,双唇依然舍不得离开,呼出的热气一团一团的包围着她,连脑袋都缺氧了。
“哪……哪有,那个跟这个……又不一样。”梁真真低着头小声辩解道,她明白他指的是自己闷着脑袋的事,可情况不一样好吧,而且那会自己是可以呼吸的,虽然微弱了点。
然,接吻的
时候,她不光没法呼吸,还被他夺走了体内稀少的氧气,害得自己头脑晕晕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
额米豆腐~~~今天还有6000字~~虎摸亲们,淡定的等待,原谅偶也是临时才知道的,抱歉了,爱你们~~~~
115 乖,他想你了(嚯嚯,乃们懂滴~)
( )梁真真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了几下,不行!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她都感觉到了某个危险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处,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
而且,刚才的吻已教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敢再来一次,怕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给圈圈叉叉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一股蛮力,硬是挣脱了他的钳制,赤着脚丫飞快的冲上了楼梯,那副急切的样子就好似在躲洪水猛兽一般。
滕靳司好笑的看着她跳蚤似的背影,小小的身子藏在他那宽大的黑色西装里,有些可爱,有些滑稽,真是说不出的有趣。
逃?逃得了吗?逃到楼上去不是更方便吗?
随即起身跟了上去,他的小鹿还是太青涩简单了,需要他的庇佑才对,刚踏入房门,便看到紧闭的浴室门,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唇角随即勾起一抹邪肆荡漾的笑,抬手抚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两手一抻,脱下仍在地上,然后是皮带,裤子……
最后,他很大方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抬步走向浴室,却发现是反锁着的,随即敲门,“小鹿,开门。”
(某夭幻想着大灰狼敲门的场景:小兔子乖乖,快点儿把门打开。邪恶的飘走~~)
正在洗澡的梁真真听到敲门声吓得心肝儿乱颤,呜呜……恶魔好讨厌,这栋别墅里的浴室多着是,他干嘛非要和自己挤啊!
“你去其他浴室洗嘛。”她不开心的回道,自己膝盖和脚上有伤,不宜沾水,所以她洗得很慢,可恶魔如果一直站在外面,那么她也甭想洗得安心了。
“不行!快点开门!”滕靳司不悦的皱眉,去其他浴室洗?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全身光溜溜的怎么可以出去?
“好啦,我马上就出来。”梁真真心里恨死他的专权霸道了,可又没有丝毫的办法对付他,只能赶紧将身上擦干净,准备出去。
外面恶魔的敲门声震天响,而她在里面却找不到睡衣,原来是自己进来得急,忘记了,
无奈之下只得拿浴巾将自己牢牢裹住。
“再不出来,我就把门砸了!”某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小鹿居然将他锁在门外面不让他进去!一拳头还没砸下去,门便开了。
都说刚出浴的女人最美,还真不是假的,此刻的梁真真,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因为热气的熏染,白皙光洁的脸颊上透着沐浴后的红晕,纤长稠密的睫毛上挂着湿气,本该是如火的红莲,在这一瞬间,犹如清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滕靳司的视线似胶在她身上一般,再也移动不了分毫,那眼里跳跃的小火苗灿如烈焰,熊熊燃烧。
“我……洗好了。”她垂着脑袋小声呢喃道,没得到回应便抬眼看了过去,正好瞧见了让她面红耳赤的精壮裸.体,还有那蓬勃昂.扬的某物。
忍不住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逃也似的准备离开,可滕靳司偏偏使坏的抱住她,估计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紧紧抵着她,似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想”她。
“乖,他想你了。”低哑魅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钻进梁真真的耳膜里,她怎么不明白他说的“他”是什么,立即羞得满脸娇羞,不依的捶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肩膀,没把他捶疼,倒把自己手给弄疼了,不由得气恼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坏蛋!放开我!”她嗔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软糯的声音听着格外的愉悦。
“不放,陪我一块洗澡。”滕靳司温厚的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着,爱不释手。
梁真真急了,她知道恶魔一向说到做到,之前就有过一块洗澡的事,每每洗到后来她都被吃干抹净了,讨厌!
“腿上的伤口不能沾水。”她喏喏的开口,现在唯有这个理由可以阻止他强行将自己掳进浴室,所以她要试一试。
听到这句话,滕靳司明显愣了愣,瞅了眼她的膝盖和脚背位置,刚才抹的药还在,看来小鹿洗澡的时候很注意,没有将它们弄没。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你……你不洗澡么?”梁真真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哀怨死了。
滕靳司将她放在床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让梁真真羞愤愈加、窘得脸色发紫的一句话,“乖,我会洗干净的。”
然后,潇洒的转身进了浴室。
嗷!恶魔好邪恶!大坏蛋!讨厌鬼!她是那个意思么?她……~~o(&gt_)o~~
她脑中瞬间浮现出他精壮的身材,没来由的一片热血沸腾,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非常的好,纹理分明的肌肤,精瘦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看起来强壮而有力。
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可那副旖旎缱绻的画面始终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扰得她心烦意乱。
气得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的骂着某人,一扫今晚在宴会上遇到的那些羞辱和不快,她没有那么记仇,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反正恶魔已经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不用自己再去操那份多余的闲心了。
浴室里面的水
声骤然停止了,梁真真赶忙滚进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出来,侧着身子闭上眼睛装睡。
门“吱呀”一声开了,滕靳司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黑眸兴味的看了一眼裹得像个蚕宝宝似的小鹿,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
下章,开船~~呃……能给点奖励咩~~·大家希望开大的还是小的,征求意见~~~
继续滚走码字,亲们静待后面的两章·~~爱你们~~~~
116 宝贝,等不及了么?(咳……必看~)
( )真是只可爱的小鹿,难道她以为装睡就可以躲得过?
滕靳司抬脚轻轻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小女人,美眸轻阖,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枕头上铺散开一副美妙的水墨画,明媚干净的小脸显得娇憨而孩子气。
心里不禁泛起了一抹浓浓的疼惜之情,她是那么的娇柔弱小,好像一阵大风就能将她刮跑似的,这样的她,如何能不让他心生疼爱?
如果可以,真希望将她时时带在自己身边,既避免了被人欺负,还能满足他时时刻刻想要她的迫切心情,两全其美的好事。
对她,自己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他似的,今晚,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这会,是无论如何都憋不住了。
“乖,出来。”他扯了扯被窝,示意小鹿自己出来,要是被他揪出来,那可就得有所惩罚了。
“唔……你洗好啦?”梁真真迷蒙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故意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嗯,睡着了吗?”滕靳司戏谑的勾起蔷薇色的唇瓣,黑眸里的笑意那么明显。
梁真真知道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小动作,又见他笑话自己,不由得气恼的哼了哼,干脆点蒙上被子不搭理他。
讨厌!一点都不知道顺台阶下,就知道笑话自己。
滕靳司见她一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心底漾满了开心的笑,解开系在腰间的浴巾,随手扔在地上,爬上床,半跪在她身侧,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虽然梁真真很是不情不愿,可怎奈自己力量微薄,实在是博不过,只能任她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就连唯一的遮蔽物浴巾也不见了。
光光的呈现在他面前,俩人面对面赤诚相对,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悄悄滋生。
“暴露狂!”梁真真娇羞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