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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样吧,弟弟。你先回去,再晚坊门就要关了。家里一摊子事,就你一个年轻男人,姐姐隔几天再回去,要是二老问起来,你别的不用说,只说姐姐遇见了爹的旧相识韩成了,现在他家住着。”

    “哦,原来韩老爹是咱爹的旧相识啊,真是巧!那这样也好,让小玉在此歇息几天,当时候我来接你,兴许爹也要来会会老友呢。”红松喜道。

    ……

    红松爹娘见库房没人,正在这边照看,见儿子媳妇赶着空车回来了,一进门韩氏便挖苦道:“没找到吧,我说白跑一趟吧。”

    红松爹瞅了她一眼道:“不去一趟哪能知道没在?!你说这孩子跑哪里去了?!”

    红松上来喜道:“爹娘,找到了,姐姐还有小玉都找到了!”

    红松爹急道:“既然找到了,咋没跟着回来?还在郑府住着?”

    韩氏冷笑道:“是啊,那怎么不回来?家里这么多的活儿,她倒清闲!住在那么豪华的府内,吃好的穿好的,也不管家里这些人是死是活!”

    红松道:“娘,你这是什么话呀?你知道我姐遭了多少罪才找到小玉的?小玉现在神智不清,身体也弱得很,所以现在住在我爹的一个旧相识家里,多亏得遇贵人呢,你还说这话!”

    “你这孩子就会胳膊肘子往外拐!娘这不是看这家里活儿多,怕累着你和招娣,让你姐回来多替你们多分担点吗?”韩氏道。

    红松爹却纳闷呢,“儿啊,你说你姐住在爹的旧相识家里?”

    招娣笑道:“是啊,爹!我姐说让你二老放心,他住在一个叫韩成的家里。”

    只见那红松爹娘一听,俩人霎时间变了脸面,忙哆哆嗦嗦扶着炕沿坐下来。

    韩氏惊得俩眼发直:“韩成找上来了!他终于找上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老头子,!怎么办?怎么办?”

    红松爹流泪说原委,不孝女哭送选土方

    “娘!你怎么了,说的什么呀?什么韩成找上来了?!”红松忙扶住娘。

    “儿啊,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那个韩成就是你姐的亲爹,那个死妮子不是你的亲姐姐!是你爹从韩成家偷偷抱回来的!”韩氏抓着红松好不住地抖。

    韩红松和招娣这一惊非同小可,红松忙问爹道:“爹!娘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红松爹早已泪流满面道:“当年你娘身体冷,好几年没动静。这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做梦都盼着能有自己的一个孩子!那天,我去京都附近办事耽误了时间,怕走夜路不安全,就想起来曾打过一两回交道的韩成。不得已只好去打扰了。他俩口子心地善良,待人极好。当时你姐只有三岁,那粉嘟嘟的能说会道招人喜欢。我就想啊,这要是我的孩子就好了,哪怕是一个女儿呢……后来第二天我趁韩成夫妇不注意,就抱上你姐回来了!我们自然不敢再在京都地界待下去,就去了同州。现在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我想着他们也老了,都不便走动的。不会再遇上了,所以又回到这里来。看来天理昭彰,疏而不漏啊。没想到你姐也从同州来到这里,因为去寻小玉还是碰上了韩成……韩成大哥,我对不起你呀!”说毕,更是老泪纵横。

    招娣眼珠一动,道:“娘原来也不能……那红松……”

    韩氏忙上来摩挲着道:“那死妮子来了八年,我才怀上红松,你休胡说,这可是我的亲儿子!我的亲儿子!红松,别听她胡说!”

    “我有没说什么?只不过问问……您看您老着急个什么?”招娣嘟哝道。

    韩氏猛然又想起来:“哎呀,老头子,那死妮子既然不肯回来,想必是早忘恩负义了,会不会报了官来抓咱们啊?!我早说养了一头白眼狼,学艺回来配方家里人也不告诉,身上有那么一个价值连城的瓷娃娃我们也不知道!一门心思就想嫁给那个陶家小子,你爹还宠着他信着她……”

    红松爹一把把炕上的桌子掀翻,吼道:“别说了,有完没完!真要报了官,我自己去见官抵罪。和你们任何人无关!”

    招娣也吓得支撑不住了,唯唯诺诺道:“娘,你说姐姐真会去报官吗?”

    红松喝道:“去去去!你也跟着瞎搀和什么!娘!我姐就不是那样的人,配方是云鹤道人让保守秘密的,并不是姐姐心存二心。姐姐当时学艺回来,我八岁了,什么都懂得了!那瓷娃娃姐姐还给我看过呢,娘!我不喜欢您老这样说我姐!”

    “你这孩子呀,多会儿就改了你的这股子傻气了!她不是你姐!不是你姐!她就是一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娘就是老担心你吃亏上当!”

    忽然,门被打开了,四个人齐望去,却见红杏站在那里,并不是往日里灰头土脸的样子,整个人精神焕发一样,是啊,倒霉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红松惊喜:“姐!”

    红杏对弟弟笑了笑。看见爹在炕上留着泪微缩成了一团,心里又恨又疼。那韩氏却直往院里张望。

    “你放心,我没有报官!”韩红杏冷笑道。那韩氏被说中了心事,低着头不言语了。

    “姐!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小玉呢?”

    “没有,你走了我忽然想起来回来有点事。”韩红杏走过去从灶坑里挖出来一个布包,一层层拆开看却是一个瓷娃娃。韩氏和招娣看见不免心里狠骂,原来竟藏在这里。

    红杏拿在手上,道:“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娘了,我知道您想要这个娃娃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也不会看见我女儿的遗书也置之不理,只顾找它。按理说您养育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理应报答您,可是这个娃娃是陶艺的,里面有他家的制彩配方。别人家的东西我做不得主!”那韩氏起初听得要报答她养育之恩,以为要把瓷娃给她,正满心欢喜,心道:这死妮子还算有点良心。后来一听红杏说做不得主,见那红杏跪下来只深深磕了三个头,一下子心便凉了,只是扭着头看着窗外。

    红杏也不起,又脸朝炕上道:“爹!这也是不孝女最后一次叫您了!从我打小你就疼爱我,记得您有一次带我去邻村看戏,因为人多,挤不到前面去,您就把我扛在膀子上,整整一个时辰,我也不懂得唱的什么,只看个红火热闹。从那以后,我就老想让您扛着我,后来大了您就扛不动了……”

    韩父已经泣不成声:“孩子……”

    “爹!自打我有了小玉才理解了您,虽然我看不懂戏,可您还是乐意让女儿高兴开心。您知道吗?我只失去了小玉几天,就已经时刻生不如死的过活。您想想,那韩成夫妇失去了女儿三十多年,是怎么样的一份辛苦?这滋味也只有我现在能体会几分了。他们找女儿找了大半辈子,到现在走不动了,日日烧香供神,只求有生之年能再见一面,看到女儿一切安好,并不强求别的什么……”

    韩父摧打着胸口,鼻涕眼泪横流:“孩子,别说了,别说了!韩成哥哥,我对不起与你呀……”

    韩氏忙上来哭劝:“行了,行了,老头子,不要哭坏了身子。”

    红杏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爹!不孝女给您磕头了!”

    “姐!”红松把红杏扶起来,握着姐姐的手说不出话来了。

    “红松!我的好弟弟,本来应该去看看满囤的,素素还在坐月子,别惊着她没了奶。我这个做姑姑的不称职,也没有设么好东西给侄儿。这是选土的方子,就算我这姑姑的一份心意吧。”

    “姐!这不行,我不能要!”红松道。

    “又不是给你的,这是给我那侄儿的。你知道等小玉好点了我们一家带着她就回同州了,虽然不过俩日路程,可事物繁杂,纵是见面也不得几回,爹娘都老了,你定要做好这一家之主,顶起门户,也不枉姐姐从小疼你一回!”

    那红松哽咽的直点头。

    一席话病猫变活虎,两三言路人成狂徒

    “姐!”韩红松看着姐骑马走了,哭道。

    “好弟弟,照顾好爹娘!”那红杏不敢回头,一夹马肚子,便向离弦得箭一般去了。从此一心侍奉亲爹娘,照顾韩小玉,享受天伦之乐。

    话说福星成日只心不在焉的,来京都本是来寻王久的。这倒好,人没寻着不说,还让她带着误会回去了。此时小玉这般情形,更不好意思说马上会同州……自招亲大会没见王久,这便一直懒懒的,懒得说话,懒得劳动。况且上次失去法术让他灰心不少,现看起来不像先前那样生龙活虎,竟象一只病猫了。这些日子只随大流,别人干什他干啥什么,并不多言多语。再有这伙人是后来认识的,只当他是原本这样的个性,所以并不把它当回事,福星也自叹道:如今心里还有我的,也只有失望伤心的仙子,和恨我入骨髓的猪小能了。

    确实如此,小虎虽然知道他心病。无奈事到如今顾不了那么多了,唯有精心照顾小玉。这日看见福星无所事事,小虎趁机道:“福星,我知道你这些天闷闷不乐想什么,九姑娘误会你回去了,这事挽回不了,而且现在我们一时半时来离不了这里,当下,你要紧的不是别的,快快帮我治好了小玉的病,你的功德也圆满了,我们也可以一同回同咒,起步两全其美?”

    那福星顿时如醍醐灌顶,这些日子一连串不随人意对自称“鸿运小福星”的他来说,却是打击不小,整个人灰了,好像一直在做梦,象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事情好像都不那么真实。小虎这样一说,顿时清醒过来,人若是没了自信自强了,何谈什么鸿运能当头呢?所以这日便抖抖精神重新意气奋发,恢复了往日神采,病猫有变回活虎了。与小虎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韩红杏一家在京都过的那是有滋有味,齐乐融融,小玉一切从头学起,日日有长进,红杏自以为女儿不就也就会好起来,所以对小玉的病并不怎么担心,只是一想到女儿那样依赖小虎心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清道不明。可是现在情形也是没有办法。这日,小虎福星和金枝三人又带着天天闹着要出去的小玉闲逛。小玉如同三岁孩童一般,管束不住,三个人还累的要死。忽然对面人群横冲直撞来几个家丁,却又是上次调戏珂儿的那个白面公子。

    小虎福星见来者不善,众人纷纷躲避,也不想惹什么闲事,忙扶着小玉忙路边靠来。倒是金枝一见来者,赶快进了一家店铺,那老板上来大声招呼,被摇头摆手连连止住,一时不知何意,以为有何大事,战战兢兢出来观看。

    让过吆五喝六趾高气昂的一行人,三人才放心。不想小玉语出惊人:“小虎哥!那个人怎么也那么多人跟着?也是自己不敢出来?”小虎忙嘘嘘止住,为时已晚,一行人正无事干早停下来,眼看着那个白衣公子摇着扇子笑眯眯走过来,“爷收下有得是人!想跟多少跟多少!怎么,不可以吗?”

    福星忙上前道:“可以可以,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众星捧月不为过,不为过!”

    那公子仰天哈哈大笑几声,合起扇子在福星肩上拍几下,道:“你小子倒会说话!”

    “我也会说话呀,难道你不会说吗?是人都会说,猫狗才不会呢……”

    小虎忙叫道:“小玉,小玉!小虎哥现在不让你说话,要不不带你出来了!”

    那小玉哦了一声,忙用手捂着嘴不吱声了。公子起先一愣,脸色变下来,又看此情形,不禁笑道:“吆!原来是个傻子呀,长得还算清秀,怎么傻了?”身后的几个家丁学舌的八哥一样都跟着大声笑起来。

    小虎一听气得火冒三丈:“谁是傻子?你怎么说话呢?!”

    “我不傻,你才傻呢!”小玉放下手说了一句有赶快捂上。

    那公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看着小虎奸笑。

    “本公子就这么说话,怎得了?哦,你小子是不是有意于这个傻子?听我这样说,你心疼了是吧?”那公子嚣张跋扈,冷笑连连,故意道:“傻子!傻子!傻子!”

    小虎上来就要动手,福星忙一肩把他扛边上,手伸到身后狠狠拧了小虎一把。忍住气笑道:“公子一看知书达理,这位姑娘那几日头上受了伤,现在还未痊愈,说话就像三岁孩童,实非有意!还请公子谅解!”

    “谅解,谅解!这姑娘我倒可以谅解!就是……这小子!”公子指着小虎道:“必须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爷爷,我就谅解!”

    福星气道:“你……公子何必呢?乡里乡亲的。”

    “谁跟你乡里乡亲?!滚开!”只一把推来,福星便跌坐下地上。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呢?”只听一声娇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金枝从人群里走过来,道:“表哥,你又不知悔改,在此生事!小心我告诉姨妈让她老人家打你,再不成就告诉比姨妈还能制服你的,如何?”

    那公子是何等的聪明,忙奸笑道:“表妹,我这那是惹事呢?我这是维护家族容易,维护我就等于维护你,你该站在我这边!”

    太平微微笑道:“你可别逼我!打听广众这般现眼,如果我把今日的事还有平日里你的胡作非为添油加醋告诉了外婆,看以后谁还会罩着你,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那少爷顿了一顿笑道:“今日你头一次有求于我,我怎么也得买个面子给表妹你呀!”说完又向福星一干人道:“今天看在我表姐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命回!后会有期!”说完一挥手带着爪牙就要走。

    “表哥,还不快给我几个朋友道个歉?!”

    那公子听了站住转过身,笑着看着脚下走过来,“我说表妹啊,你可真是得寸进尺啊,你以为我真怕你告我啊,你告去呀,看外婆信谁?”

    金枝气得指着他:“你……你等着!”

    “我等着,我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白面少爷冷笑道。

    忽然一股阴风刮过,那少爷胡忽然面色铁青,眼内寒光毕现,竟象换了一个人,看看太平,又转身瞅瞅,最后眼睛落到了福星身上。

    千钧一发小玉暂还魂高深莫测贺兰仙附体

    只见少爷用凌冽的眼光死死盯住福星,一把揪起,又摔在地上。疼的福星龇牙咧嘴,骂道:“你小子疯魔了?!不识管教!”

    那狂徒之嘴角一丝冷笑,一招手:“嘴还是这样贱!给我上!”

    那几个家丁一时不知怎么回事,有一个小声道:“公子,小的看还是忍忍为好!”话未说完,早被掐着下巴抬起来扔在一旁,剩下四个一看,赶快上来围着福星开始拳打脚踢。小虎忙把吓坏的小玉安慰在旁,上来劝架。不想还未说话,早被一脚踹来,横躺在小玉脚旁。

    金枝自是奇怪,不过只会些花拳绣腿的他因何霎时间成了武林高手,何来如此大的气力,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竟象被鬼附身一样。可是现在顾不得许多,又看见小虎被打,更气不打一处来!忙上来拽着小声喝道:“贺兰敏之你给我住手!”贺兰敏之那还听劝,一摆手就把太平甩的蹬蹬后退了十几步才站住。

    正在此时,那小玉一看小虎躺在自己脚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还哄着她道:“小玉不害怕,小玉不害怕!”,正说着一个爪牙过来又揪起,一拳向小虎面门挥过来!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小玉霎时间变了脸色,一股子热血直冲脑际,再那拳落下之际,飞身一脚踹的那爪牙远远趴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跳过来三拳两脚把扭打福星的几个又打得落花流水。想来小玉也算是云鹤道人的徒孙,自然功夫可以。小虎自是惊异,忙急急爬起身,上来喜道:“小玉!你真的好了?!”

    小玉呼吸渐渐平复,便又恢复了原先模样,一看几个人在地上横七竖八,愣愣神拍手笑道:“小虎哥,好厉害!打他们!”

    “哦。”小虎一脸惊喜化作青烟,赶快扶起鼻青脸肿的福星道:“福星,没事吧!”

    三人眼见那贺兰敏之狞笑步步逼近而来,正无退路。亏得金枝上来又拽住袖子道:“表哥!你再不住手我可就真告诉外婆了!”那贺兰转过脸来,根本就不认识她一般,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又朝三人走去,金枝死命拽着,可拖着一个人对于他好像根本不足挂齿。气得太平忙松开,跑在前面挡住去路。小虎又怕这姑娘受伤,赶紧让她退后,可她哪里听得进去?这回贺兰好像对这个小表妹忍耐到达极限了!一抬手就要打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飞镖破风而来,那贺兰闪身接在手里,四周一看,人群里早跳出几个人围过来,个个英气逼人,严厉冷峻。忙丢下金枝,一展手那只飞镖向左边的一个人面门飞去。那人一转身接在手里,向围观的人群喊道:“都躲开!”

    起先人们还围着看热闹呢,这一看动了兵器了。霎时间乱了,哭爹叫娘的乱跑,碰倒了菜架子,撞坏了肉摊子。几个爪牙一看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赶快爬到路边去装死呻吟。

    金枝给福星一递眼色,三人忙搀着小玉赶快闪进骚乱的人群里。那贺兰一见人走了,又不得追,咬牙冷笑一声,便一脚飞踹过来。这几位原本是保护公主的大内侍卫,手段自然一流。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对手,一来二往竟分毫便宜沾不得!不出一炷香功夫,便纷纷被打得躺在地上。贺兰还不罢休,一步一步走近几人,是要赶尽杀绝吗?

    有一位见贺兰紧逼过来,赶快掏出随身一物,伸手亮出来,却是一面闪闪的御前侍卫金牌!

    贺兰只觉一道金光刺眼,一下恢复了自我,想想刚才一幕。好像手脚不受控制似的,竟使出了这样高深莫测的功夫?再看眼前那款金牌,忙道:“原来是御前侍卫,在下不知,多有得罪了!公主呢?”

    “你既然知道是公主,怎么还敢伤她?”

    “啊,公主乃金枝玉叶之躯,我贺兰敏之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上公主啊,各位误会了!”

    贺兰敏之,你是韩国夫人之子?

    “正是!”

    几个大内侍卫站起身来交头接耳,谁人不知道这贺兰无才无事,仗着祖母溺爱只一味吃喝嫖赌,别的一概不通。今儿一见这身手,自然不信他。

    “你是贺兰公子,可有何凭证?”

    “哦。”贺兰不慌不忙递过扇子道:“这是面见二圣,特赐予我的,上面是皇后御笔亲提,还盖有玉玺。大人们,请看。”

    几个侍卫拿过来一看,便信真了。人人只道这贺兰无赖无耻无德无才,原来竟是个拳脚高手,看来人总有一样可取处。几个人一商量,有一个机灵点的便道:“既这样,公子请回吧,这里鱼龙混杂,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就像今日,不知被什么神魔妖道附体,差点伤了公主,这罪过岂能是你我能担当的起的?”

    “多谢提醒,不知几位回去如何交代……”贺兰道。

    “怎么交代?我们几个不认识公子,只是公主成日在宫外实在不安全,今天差点就被一个高手误伤,我们几个竟不是对手!倘若公主出了任何差池,我们项上人头是小,公主安危是大。皇上竟赶快把公主接回皇宫要紧。至于今天这事只有天知地知,咱们几个知,往后谁也不便提起。”

    一个道:“还是柳兄高明,好,咱就这样说定了。那我们这就回去劝说皇上接公主回去吧。”

    “只能一个人回去,你们还暗地里保护公主,我回去吧。”姓刘的道。

    如此说定,各自行事。

    这贺兰敏之一路行来,百思不得其解,“赵瑞!过来!”

    那家丁忙屁颠跑了来,贺兰站定了,伸手抓起他衣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奈何怎么也拎不起来,刚才怎么就那样轻松呢?又一掌托过去,那家丁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下,连忙跑起来跪在地上磕头不断:“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贺兰并不言语,只看着自己的手臂纳闷往前走,那家人忙爬起来赶快跟上来。心道:原来那我练手呢,我以为发现我刚才装死了。汗啊。

    “不对呀,刚才怎么那么厉害?”贺兰自言自语道。

    “哈哈,你真以为就凭你小子能打得过御前侍卫?!”只听一个声音内力浑厚,贺兰看看四周并无什么特殊人物。

    “别找了!你肉眼凡胎,自然看不见我的,我就在你身边!”那声音接到。

    “谁?谁在说话?!”贺兰喝道。却见几个家丁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没良心的小子,刚才帮了你,还问我是谁?不准带人,自己一直往前走,跟着我,别人是听不见我说话的!”

    “敢问一句,你可是神仙?”贺兰惊喜道。

    “你小子话就是多,就是功夫不咋地,想要学点真本事,就听我的话。”

    “好!好!我听,大仙!”贺兰低声喜道。

    清水大仙无故收徒,金枝太平有意追爱

    贺兰忙喝退家丁,说自己想独自走走,却随着这个声音指点道了一僻静处。

    “大仙,大仙能否现身一见?”贺兰见四周无人,便大着胆子道。

    只听哈哈一阵长笑,好像就在头顶,震耳欲聋。树林哗哗作响,风声骤起,吓得贺兰跪摆在地上:“大仙神通了得,真乃高人!”

    “哼!少花言巧语,本仙嘴讨厌你这种没有一点真本事,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竟然还仗此招摇撞骗,左右逢源!我告诉你这只是暂时的,多早晚让你吃亏上当!”身后传来呵斥,贺兰忙调头看,却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背影,忙笑道:“大仙教训的是。可小的对大仙的神通确实是真心佩服!并非花言巧语。请大仙明鉴!”

    “好了!你我也算有缘,本仙看你还有些慧根,值得指点一二,所以带你来这里。跪下,拜师吧!”

    贺兰惊喜万分,忙磕头道:“师傅在上,手徒儿一拜!

    “好!起来吧!”

    贺兰起身,笑道:“师傅,徒儿斗胆问一句师傅尊称。也好广大师傅您得神威!”

    “为师云游四海,淡泊名利,不稀罕那些个。所以我虽收你为徒,你却不能喝任何人提及此事,让我徒增烦恼。你可记住了?”

    “师傅吩咐,徒儿谨记,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大恩徒儿自当顶礼供奉。”贺兰笑道。

    “好,难为你一片孝心,师傅名讳是清水大仙,住在那清水河畔栈云洞中。”清水大仙说完便飘然离去。

    “那我怎样才能找到师傅?师傅何时教我法术?”贺兰忙叫道。

    “你要见我的时候,只取一碗清水,口祝三声清水大仙我就会出现的!”大仙的余音在头顶呼呼盘旋震耳欲聋。

    “恭送师傅!”贺兰喜道,站起身来,犹自高兴,再想不到今天如此幸运,有此奇遇!

    兴高采烈回至家中,一径向书房去。早有几个袒胸露丨乳丨,浓妆艳抹的丽人上来挽住胳膊娇嗔道:“公子今日出去了整整一日,让我们好等!”

    “是啊,公子,人家在家里好无聊,都盼着你回来呢。”

    “去去去!爷今天没心情!”贺兰甩掉攀在自己肩上的胳膊。

    另一个又上来嗲道:“是何事让爷的心情不爽呢?让我来替你分忧吧。”

    “是不是想死啊?!”贺兰终于发疯了,头一次觉得女人是有那么点麻烦。“滚!都给我滚!”

    几个丽人大惊失色,霎时间都闭了嘴,鸦雀无声退下去了。

    “这帮臭娘们,获得不耐烦了!”贺兰进来书房,吩咐几个家丁道:“都在这儿给我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知道吗?”

    “是是是!少爷!”

    但凡这样人家屋内都设有密室的,这个浮夸子弟家设计的自然比别家的还豪华巧妙些。贺兰来到一扇书架前,在上层寻到一本,并不取下,却用手狠狠按下书封,只听吱噶一声,整个书柜如一扇推拉门一样缓缓启开了,一个偌大的富丽堂皇雅间呈现在眼前。贺兰进去后,也不知在里面又触动了什么机关,那门又缓缓合上了,仍旧是一面书柜墙。

    ——————————————————————————

    话说福星等人回至家中,还惊魂未定,小虎道:“金枝,你那是什么表表哥呀?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金枝道:“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的这样发疯呢?平日虽然专横跋扈,可他那几下拳脚跟个女人对几来回还行,也没有这样利落呀。”

    福星疑惑道:“你是说他平日武功并不高?”

    “是呀,你没见他就要收手吗?不知怎的一下子又向变了个人似的!”

    “你们还记不记得到他一下子变了个人之前,有一阵阴风刮过来?”福星皱眉道。

    小虎道:“记得呀,青天白日的,那风确实有些奇怪!”

    金枝道;:“你们的意思是那阵风在作怪吗?哦……我说呢,当真变了一个人,不认识我不说,身手也不同往日!”

    福星端着下巴思忖一阵道:“好了,回去吧,进去暂时不要像他们提起,省的担惊受怕,咱们几个留意点就行了!”

    心内却道:那人看我的眼神冰冷透骨,而且那句话说的也很蹊跷——嘴还是这样贱!他怎知我以前嘴贱?呸呸,谁嘴贱了?我你是口吐莲花!八成是冲这我来的!珂我福星又能得罪谁呢?难道……福星不敢想下去了。

    几个人自是守口如瓶,恐怕两位老人和红杏知道了,解决不了问题不说,还跟上提心吊胆,只是小玉一个劲儿叫着跳着:“小虎哥还厉害,小虎哥好厉害!”

    红杏不免笑道:“你小虎哥厉害什么呀?”

    小玉道:“打他!打他!”

    小虎忙道:“你这家雀儿在打架。我给吓唬跑了!”

    “哦。”

    话说金枝心内道:这贺兰敏之向来和我不睦,今见我的朋友更是有意刁难。又想起小虎怕自己受伤时的呵斥,心里竟暖暖的。看来这个讨厌鬼对我还是蛮关心的。我以为他心里只顾着小玉呢,定是见我富贵高雅,聪明漂亮,自己有些自残yin秽,不敢表白吧。虽然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以后不会逃脱了只为皇家权益的婚姻,但是最起码现在我有选择的权力。一生有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就算以后的生活在枯燥也不觉得乏味空虚了。

    俗话说的好,“要想锁住男人的心,先要锁住他的胃。”可是金枝什么也不会做啊,咋办?咱不是有钱吗?买啊。

    金枝托着一盘子上等的点心,道:“小虎哥,我刚买来的,你尝尝!可好吃了!”

    小虎一愣神,笑道:“平时喂喂的叫惯了,冷不丁真不习惯,i还不如喂我呢。”

    金枝道:“那怎么行?说起来咱们也是共患难了的。你也别只叫我金姑娘,单喊我的名字就行。小虎哥,快吃吧。”

    小虎见一盘子精致点心,早馋了,又不好意思的:“你也吃,你也吃。”

    “多着呢,你先吃!”金枝笑道。

    这边小虎拿了一块还没放进嘴里,福星早远远看见,故意大声跑过来道:“吃点心咯,吃点心咯!可有我们的份儿?”

    金枝不好意思道:“有啊,当然有啦。这盘给小虎哥吃,我在给你们去取!”福星早一手接过来:“不用了,不用了,金姑娘小虎不喜欢吃这些,我们有这盘就够了!谢谢金姑娘!“说完嘻嘻一笑走了。

    “小虎哥,原来你不喜欢吃点心啊,那你喜欢吃什么?我买给你啊。”金枝不免有些气馁。

    “我……我其实也无所谓了,什么都一样,吃饱就行,吃饱就行!小玉待会叫我呀,我去了啊。”小虎惦记着那盘点心,找福星去了。

    金枝道:“喂!怎么走了?总得有一样爱吃的吧……”

    二圣亲临接明珠,太平洒泪回皇宫

    话说这金枝满心喜悦遭遇了自己的初恋,怎奈小虎不解风情。倒是个老奸巨猾的福星冷眼看个透彻,所以特来捣乱。福星自然知道小虎心中只有一个小玉,这姑娘来上赶,因怕到时候都伤心伤神,可又不好说透,所以就想了个注意,便是趁机从中作梗,让金枝知难而退!倒是真为小虎费了一番心思,也算是个有良心的吧。可对正沉浸在爱河里的公主真是很不公平啊。

    可是天公不作美,温顺善良的娇公主毕竟不是平常人,怎么有平常人的生活呢?这日因为几个御前侍卫向皇上报告了公主的近况,皇上和皇后便微服出来亲自来接掌上明珠了。

    几位吃毕早饭,自在院中闲坐,金枝看见小玉形影不离黏着小虎,心里不禁泛起了酸意。正在合计怎样才能让小玉不再依靠小虎,便听到敲门声。韩老爹去开了门,迎面却见俩位衣着不凡,器宇轩昂一对夫妇,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也是气度不凡。

    “二位是……”韩老爹当然不认得。

    “老人家你好,我是来找女儿的,都是她父亲把她惯坏了,只爱独自跑出来玩儿,我派人寻访了几日,说是租借你家的房子住着呢……”那美丽妇人道。

    韩老爹笑道:“哦,二位原来是金枝姑娘的双亲啊,快进来,快进来!”忙开门让进来,朝里喊道:“老婆子,快去煮茶,贵客来了,金枝姑娘的父母来了!”

    “啊?”金枝一转身,叫道:“父……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父皇上来笑道:“还说呢,不声不响跑出来,也不怕我和你母亲着急。”

    金枝笑道:“女儿心想着玩几天就回去了嘛!快来,我给你们介绍我的朋友。这是韩老爹,韩大娘,他二老是红杏婶子的亲爹娘。这是小玉姐姐,是红杏婶子的女儿。他们家原来住在同州,来京都投亲的,没想到天缘凑巧竟然找到了自己的亲爹娘,父亲,母亲,你们说是不是很巧?”

    二圣倒不看别的,只看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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