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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出神,忽有一人说道:“借光!”

    我也不在意,那人却轻声说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我一转头,只见桌上放着一张膏药,一半青,一半红。

    终于来了,我可等好几天了,连忙问道:“这是什么膏药?”

    那人道:“这是除恶毒,令双目复明的膏药。”压低了声音,道:“有个名目,叫作‘去清复明膏药’。”

    我看那人时,见他三十来年纪,英气勃勃,应该是顶替徐老头来的会里兄弟,于是又问道:“这张膏药要卖多少银子?”

    那人道:“三两白银,三两黄金。”

    按切口接道:“五两白银,五两黄金卖不卖?”那人说道:“那不是太贵了吗?”

    我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去得清毒,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

    那人将膏药向我身前一推,低声道:“公公,请借一步说话。”说着站起身来,走出茶馆。

    我将二百文钱丢在桌上,取了膏药,走了出去。

    那人候在茶馆之外,向东便走,转入一条胡同,站定了脚,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我心想,还来,非要对完不可了,就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不等他问,先行问道:“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那人道:“兄弟是青木堂。”我道:“堂上烧几炷香?”那人道:“三炷香!”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比我的职位可低了两级。”那人叉手躬身,低声道:“哥哥是青木堂烧五炷香的韦香主?”我应道:“正是。”心想:“你年纪比我大得多,却叫我哥哥,当真要叫得好听,怎么又不叫爷爷,叔叔?”

    那人道:“兄弟姓高,名叫彦超,是韦香主的下属,久仰香主的英名,今日得见,实是大幸。”

    高彦超道:“本堂有一位姓徐的大哥,向在天桥卖药,今日给人打得重伤,特来报知韦香主。”

    我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装做吃了一惊,说道:“我连日宫中有事,没去找他。他怎么受了伤,是给谁打的?”

    高彦超道:“此处不便详告,请韦香主跟我来。”我点了点头。

    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高彦超走进一家药店。

    柜台内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掌柜,高彦超走上前去,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那胖掌柜站起身来,向我点了点头,道:“客官要买上好药材,请进来罢!”引着我和高彦超走进内室,反手带上了门,俯身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个洞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

    我走进门内,见是一间十来尺见方的小室,室中却坐了五人,另有一人躺在一格矮榻之上。待得再加上三人,几乎已无转身余地。幸好那胖掌柜随即退出。

    高彦超道:“众位兄弟,韦香主驾到!”

    室中五人齐声欢呼,站起来躬身行礼,地窖太小,各人挤成一团。

    高彦超指着卧在矮榻上那人,说道:“徐大哥身受重伤,不能起来见礼。”

    我走近身去,只见榻上那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徽弱,白须上点点斑都是血渍,照例问道:“不知是谁打伤了徐大哥?是……是鞑子的鹰爪吗?”

    高彦超摇头道:“不是,是云南沐王府的人。”

    果然是沐王府,我又问道:“云南沐王府?他们……他们跟咱们是一路的,是不是?”

    高彦超缓缓摇头,说道:“启禀香主大哥:徐大哥今朝支撑着回到这里回蝽药店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下手打伤他的,是沐王府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姓白……沐王府是桂王手下,咱们天地会是当年唐王天子手下。徐大哥定是跟他们争名份,以致言语失和。”

    玄贞道人大约怕我不知其中因果,插口道:“韦香主,当年李闯攻入北京,逼死了祟祯天子。吴三桂带领清兵入关,占我花花江山。各地的忠臣义士,纷纷推戴太祖皇帝的子孙为王。咱们唐王在福建做天子,那是国姓爷郑家一伙人拥戴的,自然是真命天子。哪知道另一批人在广西、云南推戴桂王做天子,又有一批人在浙江推戴鲁王做天子,那都是假的真命天子。可是广西、浙江那些人为了贪图富贵,争着说道,他们拥立的才是真命天子,大家自伙里争得厉害。”叹了口气,续道:“这些年来,江湖上豪杰不忘明室,分别找了三王的后人,奉以为主,干反清复明的大业。桂王的手下拥戴桂王的子孙,鲁王的手下拥戴鲁王的子孙,那是桂派和鲁派,他们又称咱们天地会为唐派。唐、桂、鲁三派,都是反清复明的。不过只有咱们天地会才是正统,桂派、鲁派却是篡位。”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沐王府那些人地桂派,是不是?”

    玄贞道人道:“正是。这三派人十几年来相争不休。江湖上好汉瞧在沐天波沐公爷尽忠死节的份上,遇上了沐王府的人物,都是容让三分。这样一来,沐王府中连阿猫阿狗也都狂妄自大起来。我们这位徐大哥人是再好也没有的,他从前服侍过唐王天子,当真是忠心耿耿,提到先帝时便流眼泪。定是沐王府的人说话不三不四,言语中轻侮了先帝,否则的话,徐老哥怎能跟沐王府的人动手?”

    高彦超道:“徐大哥在午前清醒了一会儿,要众兄弟给他出这口气。在直隶境内,眼下本会只韦香主一位香主,按照本会规矩,遇上这等大事,须得禀明韦香主而行。倘若对付鞑子的鹰爪,那也罢了,杀了鞑子和鹰爪固然很好,弟兄们为本会殉难,也是份所当为。可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名声很响,说来总也是自己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定会大动干戈,后果怎样,就很难料。”我嗯了一声,心想现在找我出头,还不是要我当替罪羊,到时师傅责怪,一说是我起的头,他多半就此算了。

    高彦超又道:“徐大哥说,总舵吩咐过的,韦香主倘若有事,自会去找他。”

    玄贞道人接下道:“但事情到此地步,咱们一商量,迫不得已,只好请韦香主到来主持大局。”

    叫我主持大局,我怎么主持?不会要我带人去闹吧,那我肯定是不干的,我还清晰记得原著里韦小宝上门去,被白家兄弟捏得手腕生疼,发青淤肿,好几天都不退。我是决计不会上门去受那个罪的。

    于是我略一思索,道:“徐大哥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就这么上门,难免被江湖英雄说闲话,不如这样……”

    我附在玄贞道人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我原以为这种馊主义要说服他们同意还要费些口舌,谁知玄贞道人听了连连点头,道:“就照韦香主的吩咐!”

    接受得如此爽快,倒让我一愣。其实我还不知道,他们与沐王府冲突也不是一日两日,特别在京城,更是为了争夺反清的地盘私斗过好几回,但由于青木堂上任香主被鳌拜害死后,天地会的势力就被沐王府压了下去,青木堂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明打是肯定打不过,暗算又怕上面怪罪,今天有我这个总舵主的爱徒顶着,他们自然是要出这口恶气,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

    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2-4禁屋藏“娇”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我抓住钱老本的前襟问他:“这个人是谁?”

    钱老本赔笑道:“回香主,这人来头可不小,他正是沐王府三代单传的独苗,小公爷,沐剑声!”(猜对的大大还是很多的,呵呵……)

    看他一付等我夸奖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吩咐过玄贞道人,叫他去绑个沐王府的郡主来吗?怎么把小公爷绑来了?这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

    钱老本立刻大喊冤枉:“启禀香主,这沐王府姓沐的就只有小公爷一个,哪里来的郡主啊?不过还请香主放心,我们兄弟做事很隐秘,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就算他们想到了,也没有一点证据。”

    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一听可愣了,只有沐剑声,没有沐剑屏?不会吧?那韦小宝的七个老婆岂不是少了一个?

    不过再一想,少一个就少一个,我又不想真的娶七个老婆。

    让钱老本将那小公爷抬到床上后,便打发他回去厨房。

    我上了门栓,又查看了窗户,一无缝隙,这才坐到床边,去看那小公爷。

    只见他正睁著细长的眼睛,望著床顶,见我过来,便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看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模样,说是青年却尚带着三分稚气,大约是行走江湖或是常在阳光下练功夫,皮肤晒成了蜜色,摸一摸,弹性十足。

    我看他怒气冲冲看我的样子,仿佛要跳起来咬我一口,心情就特别好,笑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乖乖听我的话。”

    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一付休想要他听话的神情。

    “不听话,可是要吃苦头的!”我突发奇想,翻箱捣柜,找出一支毛笔,“狞笑”地逼近沐小公爷。

    他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怕了。不要紧,很快他就知道不服气的下场了。

    我扒掉他的长靴,脱去他的布袜,抬起他的脚心,恩,连脚都长的很匀称,五个脚趾微微向内蜷,看上去倒是很可爱。可爱归可爱,我还是要问他:“你要肯听话,就冲我眨两下眼睛。”

    他索性闭上眼睛,瞧也不瞧我了。

    那好,你可是自找的。

    我用毛笔轻轻刷他的脚底,从脚尖到脚跟,再从脚跟到脚尖,中间外加画两圈。噫?居然一抖也不抖,你有本事,再来!我左画又画,上画下画。

    蓦地,听见细细声音,压抑着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求饶道:“别,不要了!”

    我抬头看,才发觉沐小公爷泪水早已淌湿了枕巾,额上细密的汗珠都滚落到了颈中,编贝似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赤红,说不出的神色诱人。

    我倒忘了,他被点|岤,当然是一动也不会动了。我只顾看他下半身的反应,其实他早就眨了无数遍双眼,可惜我低着头根本没有看见。

    这会儿大约哑|岤点得浅,又被我一折腾,就先冲开了,于是他忍不住出声求饶。

    见我抬头看他,一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他却又觉着求饶羞耻起来,咬了牙又不吭声了。

    我笑眯眯道:“受不了了吧?只要你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不挠你痒了。”

    他又闭上了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是要顽抗到底。

    我倒看你嘴硬到何时!

    我再次挥动毛笔,慢慢地画,轻轻地圈。他汗如雨下,细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喉咙里闷哼着,却苦于动不了。

    终于他开口低呼:“够了,我……求饶……还不行吗?你别挠了!停手!”

    我略一顿笔,道:“不对,要叫好老公,我求饶了,亲亲好老公,停手!”

    他猛睁开眼,怒喝:“你刚才哪有说亲亲好老公!”

    我胡乱又画了几下,才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要叫三声亲亲好老公我才停!叫不叫?”

    我作势又要动笔,他急叫:“我是男的,怎么好叫你……亲亲好老公!”

    我故意先应了一声:“哎,亲亲好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已经叫了一声了,还有两声,快点叫,不然就要变六声了!”

    他略一犹豫,见我毛笔又要动,脱口而出:“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

    我听得那个叫爽啊!怪不得韦小宝要千方百计缠着小郡主作老婆,做人家老公的滋味果然很不错。

    “亲亲老婆乖!给你奖励一下!”我凑上去,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禁不住又舔了两下。

    他这下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老婆,再来一次。”

    不等他反对,我趴在他胸口,伸出舌头,挑开他牙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处。

    他尚且年少,出生名门,又地位显赫,府里哪里有人会教他这个。我又是身经百吻,舌上功夫一流,存心挑逗下,他血气方刚,马上就把持不住,一杆红旗高高举,直顶在我大腿上。

    看到情欲当头无处发泄的难受劲,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里裤,让他的小弟弟透透气。

    他感觉下半身一凉,立时醒过来,双目瞪着我,问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洞房喽!”我嬉皮笑脸答道,“亲亲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圆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三媒六聘,八台大轿正式娶你过门。”

    他一听急了,“我们具是男子,怎好入洞房,你快放开我!”偏又动不了,情急下竟要张口大喊。

    我的小祖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大内啊!要被人听见冲进来,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急,就近用我的嘴堵上了他的口。他起先还一个劲哼哼,慢慢哼哼声就越低,到后来干脆伸舌回应我,彼此唾液交融,唇舌相交,谁也不舍得分开。

    就在沉迷那一刻,我胁下突然一麻,手脚一软,竟不能动弹。

    原来就在我百般挑逗时,沐小公爷冲开了|岤道,反而制住了我。

    一个翻身,这回我在下,他在上,风水轮流转,不到顿饭工夫,就转到他那一边去了。

    “好你个……你个……”我一直叫他称我亲亲好老公,他连我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骂我两句也不知怎么骂法,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比起他,我的口齿就伶俐多了,“谋杀亲夫啊!”当然喊得很小声,能让他听见就好了。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喝:“闭嘴!”然后闪电般地又把手收回去了,因为我很不要牙齿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气得七窍生烟,但对我又无可奈何,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我掉在床上的毛笔。

    看着他拿起毛笔,我的后脊梁就开始发痒,拜托,我可是超级怕痒,别来,别来,叫你别来!

    “哈哈……呼呼……呵呵……哈……哈……不要了,我求饶了,我叫你老公好了,亲亲老公……呵呵……亲亲老公……”

    真的不行了,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全身上下象有蚂蚁在爬,连脚指头都痉挛了。

    “求你了,好老公,亲亲老公……”我很没有气节地拼命求饶。

    他却歪着脑袋,一脸得意洋洋的j笑,大概觉着挠脚底不够刺激,又扒开我的上衣,在我的腋下,脖颈里搔,看我软绵绵的,浑身发抖,又无力抵抗的样子,他是特解气了。

    “再多叫两声!”他一边在我腋下划圈,一边命令道。

    我立刻乖乖回应:“好老公,亲亲老公,老公……”我还多加了一声特别长的,以显示我认输的诚心。

    开始时的沐小公爷丝毫未曾感觉到我的称呼又什么不妥,只觉着我倒过头来叫他老公,就意味着他赢了,可我最后一声拖长了音调的老公,媚酥入骨,勾的他三魂六魄直飞我身。

    虽然潜意识里明白两名男子似乎不应该在一起,可这时候只剩下男子的兽性了。

    他扔下笔,依葫芦画瓢剥了我的衣裤,伏在我身上,胡乱拿他那命根戳我。

    可怜我手脚动弹不得,还要被个在室男上,拜托,不是那里,下面点,哎呦!痛死了,光戳到大腿了。

    也算他天生福气,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三下两下就对到了我的小|岤,也不润滑,就直挺挺地冲进去了。

    几乎是同时,我俩齐齐呼痛。我是被他戳得痛,他是被我夹得痛。

    “呜……老公,解|岤拉!我保证不跑,快点解|岤拉,痛死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哀求道。

    他踌躇了一下,伸手在我身上一点。

    力气又回来了,中国功夫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现在不是赞美这个的时候。

    我一挺身,就着他进入我的姿势压倒他,变成我坐在他身上。

    “老公,躺下,一切交给我来好了……”我眉眼一抛,电得他晕头转向。

    趁他迷糊时,我抓着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小弟上,上下抚摩。要叫我自蔚,那未免太可怜了,还是叫他帮我做。

    他不愧是沐府小公爷(这也有关系?作者黑线狂汗),果然孺子可教也。不到两三下,我就可以松开手,让他独立操作了。

    “恩……再重一些……好舒服……啊……好老公……还要……”他听我叫他好老公,更是卖力地伺候小弟。

    不一会儿我就在他手中喷出了白液。

    我将白液引导到自己的菊|岤口,有了润滑,果然彼此都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也强忍了这些工夫,见有松动,立刻反扑上来,又将我压倒,这会儿无师自通,狠狠地插着我,仿佛我是他十世的仇人,眼神却盯着我,贪婪地,好象是十世分离的情人,看不够,也要不够我。

    我能做的,就拼命夹紧他的腰,随着他动,跟着他摇,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恍若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身不由己,魂不由己,直到黑暗笼罩了自己。

    好丢脸,居然做到昏过去。我睁开眼,望见床顶的白纱,差点又昏过去了。

    有人担心地推推我,唤道:“哎,你,你没事吧?”

    我转头一瞧,竟然是沐小公爷。

    “你没走啊?”我奇怪地问。大好的机会,|岤道也解开了,我又昏迷,他居然没没偷跑。

    他脸红红道:“你昏过去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看来他还有几分对我的怜惜之心,顿时让我心里一甜,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撒娇道:“还是老公疼我……”

    他这会儿恢复成了沐王府小公爷的身份,不自在地想要挣脱开我的手臂。

    我装做动了痛处,微一皱眉,他马上停止不动,怕又弄疼我。

    我心里暗自偷乐:没有沐剑屏,有你沐剑声更好,你就乖乖跟着我,做我的亲亲“老婆”,呃,“老公”也不差拉……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一不小心,还真笑出了声。

    他发觉上当,正要挣开,只听外头喊道:“启禀桂公公,康亲王大人送帖来,邀您过府赴宴!”

    我暗示沐剑声收声,回道:“把帖子搁外头,回个话给康亲王大人,小桂子必定准时赴宴。”

    门外小太监喳一声,脚步渐远。

    等听不到声音了,沐小公爷才狐疑地望着我:“你是太监?”

    我立刻摆出经典小白菜可怜相,假哭道:“是啊,可怜我三岁丧父,五岁丧母(老爹老娘,别怪我咒你们!)经不住饿,就入宫……做了……太监……”

    他看我可怜正要安慰我,却又一想,我若是真太监,那他刚才握在手里的小弟弟是谁的?发觉又上当,要打我,我早已一溜烟下了床,穿起了衣袜。

    “亲亲老公,你莫乱跑,你既然知道我是公公,也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要出去,没我带,你根本就跨不出这个门口。”

    看他还不信,我穿戴好,再站在他眼前,把我的顶带在他面前晃上一晃,不由得他不信。

    看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叹气道:“你也别愁,我既然有法子弄你进来,自然有法子弄你出去,你且放宽心,等一有机会,我就送你出去。”

    看他还无精打采,我调笑道:“我都是你的亲亲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到这句他总算有点精神,我不等他动怒,窜出门外,回头笑道:“乖乖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门!亲亲老公……”

    2-5花园诉情

    看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叹气道:“你也别愁,我既然有法子弄你进来,自然有法子弄你出去,你且放宽心,等一有机会,我就送你出去。”

    看他还无精打采,我调笑道:“我都是你的亲亲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到这句他总算有点精神,我不等他动怒,窜出门外,回头笑道:“乖乖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门!亲亲老公……”

    我走到院外,想了想,又将院门锁上,防着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进去找我,而发现沐小宫爷。

    出了宫门,早有康亲王府的内监侍从等着,上了马,我便向康亲王府而去。

    一到康亲王府门口,只见大门外站立著两排侍卫,都是一身鲜明锦衣,腰佩刀剑,气概轩昂,比之我第一次来时戒备森严得多了,那自是惩于“鳌拜党徒”攻入王府之失,加强了守备。

    我刚进大门,康亲王便抢著迎了出来,身子半蹲,抱住我的腰,笑道:“桂兄弟,多日不见,你可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俊了。”

    我到底有没有长个,自己怎会不清楚?不过这话听上去倒是很适意,笑道:“王爷你好。”

    康亲王笑道:“好什么?你也不多到我家里来玩儿。我多见你就好,少见你就不好。”

    我又笑道:“王爷吩咐我多来,那可求之不得。”

    康亲王道:“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几时我向皇上讨个请,准你的假,咱们喝酒听戏,大闹他十天八天。就只怕皇上一天也少不得你。”

    他边说边携了我的手,和我并肩走进府门。两旁站立的众侍卫一齐躬身行礼。

    到得中门,两个满洲大官迎了出来,一个我还刚刚认识,是新任领内侍卫大臣多隆,通常称之为侍卫总管的,另一个便是我的结拜哥哥索额图。

    索额图见是我到了,半句话也没有,径直微笑,笑里带着点忧伤,一双勾人桃花眼如今直登登地瞧着我,总好象是在怪我,怪我不明白他。

    不过我倒还真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于是笑嘻嘻地靠上去,也不管自己矮人家一头,硬是勾住索额图的肩膀,道:“大哥今日好古怪,是不是没勾着哪家小姑娘?心里不大爽气啊?”

    没等他回答,康亲王先失笑道:“你那索大哥是什么本事,只消勾勾小指,哪家的姑娘不马上扑上!”

    索额图立刻辩解道:“亲王大人言重了,索额图哪里有这等本事!我看到桂兄弟来,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心里不爽气?”

    说着他反手牵住我的手。

    此时侍卫总管多隆也上来著实巴结。我们四人一踏进大厅廊下的吹打手便奏起乐来。到得二厅,厅中二十几名官员都已站在天井中迎接,都是尚书、侍郎、将军、御营亲军统领等大官。索额图抢在前头,一一给我引见。

    一名内监匆匆走进,打了个千,禀道:“王爷,平西王世子驾到。”康亲王笑道:“很好!桂兄弟,你且宽坐,我去迎客。”转身出去。

    索额图听见了,悄悄凑上来说道:“桂兄弟,送钱的主儿来了!”

    我一愣,随即想到,可不是,平西王世子,可不就是吴三桂的儿子,那个倒霉蛋吴应熊吗?

    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面目。 不一会儿,康亲王带着个年轻人走进来。那人也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相貌颇为英俊,步履矫健,却有将门之子的风范,想起星爷所演的鹿鼎记中将他形容是云南姑娘人人抢着爱,的确是有些道理。 我正打量他,他一进厅内,先望见我,脸上突然显出惊喜的表情,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右手连连摇晃,说道:“桂公公,我……在下……在云南之时,便听到公公大名。父王跟大家谈起来,都称颂皇上英明果断,确是圣明天子,还说圣天子在位,连公公这样小小年纪,也能立大功,令人好生羡慕。父王吩咐,命在下备了礼物,向公公表示敬意。只是大清规矩,外臣不便结交内官,在下空有此心,却不敢贸然求见。今日康王爷赐此良机,当真是不胜之喜。”

    原本好好的一个年轻俊彦,一开口,便阿谀之词不断,大大破坏了他英俊潇洒的形象。听他的马屁话,我情愿听那句“对**的景仰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决,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是看在可以敲云南竹杠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他。

    当下把官场打太极的功夫拿出来,官腔一打:“啊……是吗?……哈哈……恩……不错,不错……”

    索额图多少机灵,立刻察觉到我对这位平西王世子不喜,便寻机插进话头,将吴应熊引到他那边去了。

    康亲王捧来了戏牌,叫我点。京戏这种东西,我平日里哪会看,更不懂了,推说不会,要康亲王点。

    康亲王随即点了几个热闹的曲段,台上不一会儿就敲锣打鼓,开演了。

    我以前只听流行歌曲,什么双截棍啊,什么壁虎漫步啊,现在看他们一群人在台上打来打去,功夫路子一看就是套好的,你一棍还未打上去,他那里已经开始低头躲避了,比拍坏了四五十年代的功夫片还难看,听又听不明白,咿咿呜呜,也不知道唱得是什么。

    不过我记得韦小宝有一部四十二章经是在康亲王府邸找到的,所以才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运气拿得到。不然鬼才来听这京戏。

    见台上唱了一会儿,我便推说方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因为上回来过康亲王府邸,依稀识得就中房舍大概,就顺步向后堂走去。

    天色已晚,这古人的灯笼不比现代的日光灯、霓虹灯,点着了,也是昏昏暗暗。几转之下,我就不知道路在哪里了。

    正打算叫个人来,肩膀上一沉,搭上一只手。

    我吓得开口要喊救命,却听来人低声道:“桂兄弟,是我。”

    我拍拍胸口,定定神,才回头道:“索大哥真是吓死我了!”

    淡淡的星光下,索额图的脸隐在树阴下,看不真切。

    他摸着我的脸,又象在门口见到我那样,一言不发。

    “索大哥?”我小声叫他。他不会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吧?

    他猛地把我扯到怀里,炽热的唇舌依偎上来,拨开我的牙关,吮吸着我的舌尖,又一遍遍地舐我的舌根。任我身经百战,也抵不住他京城第一情圣的撩拨。

    这一吻足有盏茶工夫,直吻得我两腿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处硬着。

    如今已然天雷勾动地火,我都做好了要在康亲王府的花园里打野战的思想准备,他却又猛推开我。低着头一付壮士断腕的语气道:“桂兄弟,我知道你是皇上的人,我不该想着你,但实在……你就原谅哥哥一次,只此一次,以后我们就只是兄弟!哥哥我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油锅!”然后他一松手,转身,居然,居然,居然!!气死我了,他居然就跑了!!

    谁要你上刀山,谁要你下油锅!我只要你现在和我做完!这下倒好,我翘着老高的小弟弟,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欲哭无泪,只好找片干净地方,半躺身子,用我的“左妻右妾”解决这个问题。我一边做,一边想象索额图被我骑在身下(当然是小宝骑在人家的命根子上,厚厚……作者j笑……),一会儿又把左手想成是师傅右手想成是公公,“恩……啊……好舒服……师傅用力点……公公……还要……好老公……不要停……”终于这一发落在沐小公爷身上。

    果然做完神清气爽,我随手摘朵花,揉烂了擦手,再闻闻,只留下花香味儿了。

    好,接下来干什么呢?对了,找四十二章经。我一拍脑袋,刚站起身,却听不远处花丛里悉悉簌簌,我立刻又蹲下身子。眼见两人背影在花丛树木间躲躲闪闪,走得数丈,便停步左右察看,生怕给人发见。

    其中一个仆役打扮的人见四下无人,低声道:“我花了一年多时光,才查到这件物事的所在,你这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好赚的。”

    另一人背向我,问道:“在哪里?”

    那仆役道:“拿来!”

    那人转过身来,问道:“拿什么?”

    那仆役笑道:“齐师傅明知故问了,自然是那腻千两啦。”

    那人道:“你倒厉害得很。”从怀中取一叠银票出来。那仆役在灯光下一张张的查看。

    查看完毕,那仆役便领着那人进了花园旁的一座厢房。

    我不敢靠近,就在外面等。

    不一会儿,那人便提着一个包袱出来,四下里张望了片刻,便顺着柱子就上了房顶,将那包袱藏在几片屋瓦下,然后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我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仆役出来,这才醒悟过来,多半已经被刚才那人杀人灭口了。

    我也顺着柱子往上爬,我没人家本事大,好半天工夫才勉强上了屋顶,揭开屋瓦,取出包袱打开一看,正是《四十二章经》。经书形状,和鳌拜府中抄出来的一模一样,只是书函用红绸子制成。

    我赶紧把书塞到怀里,滑下柱子,整整衣衫,出了花园。

    我也不冒险寻路了,只走到亮处,随便一伸手招来一名侍从,叫他领着我回前厅。这里的侍从谁不认得我就是大名鼎鼎擒杀鳌拜的小桂子公公,当然也不怀疑我,恭恭敬敬将我带回到唱戏的大厅里头。

    厅里还在演戏,又改了文戏,一女旦在台上莲步轻晃,也不知在干什么。

    康亲王见我回来了,连忙来招呼我,又问我怎么一去这么久。

    我故意瞥一眼索额图,装出强颜欢笑的模样说几句天黑路多,一时找不着出口。

    索额图看了大是心疼,以为我是被他刚才话语所伤,愧疚之下,不但替我挡了康亲王的问话,还把刚刚替我敲来的云南竹杠连同他的一份全给了我。我一数,单银票就有几十万两,还不包括吴应熊答应随后送来的各种珍器古玩,心里稍稍解气。

    又坐了一会儿,多隆起身告辞,他是侍卫总管,要回宫当值。我就提出要跟在他身后,与他一起回去。

    康亲王眼见上回我被鳌拜余党所掳,自然希望我一路不要出意外。我与多隆同走,他也放心点,便送我们到门口。

    索额图原也想送我回宫,奈何被吴应熊拖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2-6师妹?师兄!

    厅里还在演戏,又改了文戏,一女旦在台上莲步轻晃,也不知在干什么。

    康亲王见我回来了,连忙来招呼我,又问我怎么一去这么久。

    我故意瞥一眼索额图,装出强颜欢笑的模样说几句天黑路多,一时找不着出口。

    索额图看了大是心疼,以为我是被他刚才话语所伤,愧疚之下,不但替我挡了康亲王的问话,还把刚刚替我敲来的云南竹杠连同他的一份全给了我。我一数,单银票就有几十万两,还不包括吴应熊答应随后送来的各种珍器古玩,心里稍稍解气。

    又坐了一会儿,多隆起身告辞,他是侍卫总管,要回宫当值。我就提出要跟在他身后,与他一起回去。康亲王眼见上回我被鳌拜余党所掳,自然希望我一路不要出意外。我与多隆同走,他也放心点,便送我们到门口。索额图原也想送我回宫,奈何被吴应熊拖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我回到宫里,先到海公公那看看,一路上我脑里编了不少瞎话,找了种种理由要住到自己的小院去。谁知到了内务府一问才知道海公公有公事,去城外几天了。我这才想起来,早晨起床时,公公明明有和我讲过,说是太后寿诞,本来要上呈的绣品出了点问题,他得去解决一下,可能有几天不回来,我睡得迷糊,醒来竟忘了这茬儿。得!我白白动了这半天脑筋。

    于是晃悠悠来到自己的小院,门上锁依旧完好无损,看来并没有人来过。不过,话说回来,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撬我的大门。

    我把锁打开,乐呵呵地进屋,晃着手上a来的点心,轻轻叫道:“亲亲好老公,看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话音未落,内间就窜出一个人影,可不就是沐小公爷?

    也难为他在这里等了我一整天。

    “你回来了?”他见了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拖着他手,坐到桌边,取出各式点心,道:“你先吃点,明儿个,我吩咐御厨做点好吃的热菜热饭送来。这皇宫里的美味,外头可不大容易吃着!”

    他拈了一块八宝酥,边放进口里,边狐疑地望着我,还道:“你还能叫御厨做东西吃?”

    什么?看不起我?我一挺胸,道:“当然,我是什么人?我是堂堂尚膳监总管,管得就是御厨,叫他做顿吃的又有何难?”

    他虽不反驳,但看脸上神色,却是不大相信。正要给他洗洗脑,说说我的威风事迹,外面突然一阵嘈闹,隐隐有刀剑相交之声。

    我猛站起身,将小公爷推到房里叮嘱他不要出来。

    然后,出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门外侍卫来来往往,神色慌张。

    我拉住一个相识的,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竟是刺客混进宫来了,不过没有到皇上所在的乾清殿就被发现了。

    我也吃不准是不是沐王府的人,毕竟在皇宫里闹刺客也不是一回两回,要不是,我去岂不是自招祸事。

    于是回房里,关好门窗。

    不料,我不去招祸,祸一样招我。不大一会儿工夫,这声音是越来越大,竟就朝我这小院里来了。

    我拉着小公爷躲在房里,忽听得外面有人叫道:“黑脚狗牙齿厉害,上点苍山罢!”

    小公爷“咦”的一声,道:“是我们的人。”

    我哀叹,不会那么巧吧?还真是沐王府?我暗自祈祷方怡这小娘皮,死在哪里都好,千万别死在我的院里!

    小公爷却对我道:“他们说是地我们的暗语,我得去瞧瞧。”

    我当然不许,出去不是送死吗?我拼命扯着他,抱着他,死活不让他出去。

    只听外面有人“啊啊”大叫,又有人欢呼道:“杀了两个刺客!”

    有人叫道:“刺客向东逃了,大夥儿快追!”人声渐渐远去。

    我才放开了手,道:“你的朋友逃走啦!”

    小公爷道:“不是逃走!他们说上‘点苍上’,暂时退一退的意思。”

    看样子他不死心,还要出去找。

    远处人声隐隐,传令之声不绝,显然宫中正在围捕刺客。

    忽听得外边墙上翻进来一人,摔落到院里,呻吟了两声,却是?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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