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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倍受顺治怀疑,一时竟无人发觉皇后被调了包。

    如今海公公为查访当年凶手,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太后,就是当初的皇后娜翠木的头上。想那娜翠木与自己也算交情不浅,她又是出身蒙古贵族,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学得蛇岛的功夫,这才发觉掉包的真相。奈何这假太后甚是小心,海公公一直未能查到真太后的去处,便迟迟不能对她动手。直到今日,布在慈宁宫的眼线才回过话探到了真太后的下落。海公公这才放胆来与她对质。

    这一晚,我便和海公公陪在真太后身边,我掂着门外无辜的蕊初,央求海公公放了她。

    海公公将她解了|岤,也知她只是个毫无干系的小宫女,编了一番话,说是闹刺客,如今刺客已经逃走。海公公早将夜行衣脱下毁去,我本来就是太监打扮,在蕊初眼里,我们一个是大内总管,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然是无一点怀疑。

    一到天亮,海公公立刻将慈宁宫中太监宫女全部换去,又禀告小皇帝说是太后昨日发了噩梦,很是担心有恶人害她。小皇帝心里不以为然,但孝心当先,当下划拨了禁军侍卫,将慈宁宫重重保护,据说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就这样,我们将宫里最大的危险顺利排除,加上太后与海公公的关系,我在宫中的地位更是扶摇直上,除了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现在更上升为太后跟前的红人。

    这一日申牌时分,小皇帝派人将我传到上书房去笑容满面的道:“小桂子,我可有件事找你去办。”

    我一算时日,估计还得是鳌拜那事。

    自然不能推脱,只好道:“只要皇上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办便是。”

    小皇帝边剥我衣裳,边道:“很好!鳌拜那厮,作乱犯上。我虽饶了他不杀,可是这人党羽众多,只怕死灰复燃,造起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手指顺着我的胸膛滑入,在那两颗茱萸处打转,大是吊人胃口。

    我白了他一眼,使劲往他身上贴,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小皇帝狠狠拧了我一把,笑道:“别急,发什么浪,听我说完!”

    哎,命苦,你这样,叫我怎么听得下去?但又不敢反驳他,只好老老实实不动,乖乖听他讲。

    “我早知鳌拜这厮倔强,因此没叫送入邢部天牢囚禁,免得他胡言乱语,一直关在康亲王府里。刚才康亲王来奏,说那厮整日大叫大嚷,口出不逊的言语。”说到这里,他伸手抚摩着我的青芽,似重非重,似轻非轻,还故意放低了声音,在我耳畔道:“这厮说我用小刀子在他背心上戳了一刀。”

    我断断续续道:“哪有……哪有此事?呜……啊……对付这厮,何必……呼……何必皇上……啊,轻点……亲自动手?这一刀……呜……是奴才戳的,奴才……奴才去跟康亲王……说明白……好了……好舒服,别停……”

    小皇帝亲自动手暗算鳌拜,此事传闻开来,颇失为君的体统,他正为此发愁,听我这般说,心下甚喜,抬起我的身子,就将龙根插入,奋力抽锸,道:“这事由你认了最好。你这小妖精,夹得还真紧,这小马蚤|岤,三天不干,就会发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每问一句是不是,便用力顶上一顶,顶得我手脚发颤,哪里回得出话来,只将他牢牢抓着,享受这痛快淋漓的交媾。

    直到彼此缴械,他趴在我身上,也不退出,对我说道:“你康亲王家里瞧瞧,看那厮几时才死。”

    我有气无力回答道:“是……”

    他望我半天,又古怪笑道:“今日还是不要去了!”

    我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只觉体内他那龙根又抬起头来,急忙叫饶:“我的爷,正事要紧,求您了,真不行了……”

    他呵呵一笑:“这也是正事!”说着翻过我的身子又开始埋头苦干。

    可怜我的屁股啊……

    第二天小皇帝传来四名侍卫,护送我去康亲王府公干。

    我骑了一匹高头大马(那次坠马后,索额图借机常约我出宫,教我骑马,他吃到了心上人的豆腐,我学会了骑马,倒也是一桩互利互惠的事儿,如今我的马也算是骑得有模有样了),在四名侍卫前后拥卫之下,向康亲王府行去。

    走在街上忽听得街边有个汉子道:“听说擒住大j臣鳌拜的,是一位十来岁的小公公?”

    另一人道:“是啊,少年皇帝,身边得宠的公公,也都是少年。”

    先一人道:“是不是就是这位小公公?”另一人道:“那我可不知道了。”

    一名侍卫要讨好我,大声道:“擒拿j臣鳌拜,便是这位桂公公立的大功。”

    鳌拜嗜杀汉人,残暴贪贿,众百姓恨之入骨,一旦被拿,办罪抄家,北京城内城外,欢声雷动。小皇帝下旨擒拿之时,鳌拜恃勇拒捕,终于为一批小太监打倒,这事也已传得满城皆知。众百姓加油添酱,绘声绘影,各处茶馆中的茶客个个说得口沫横飞,什么鳌拜飞腿踢皇帝,什么几名小太监个个武功了得,怎样用“枯藤盘根”式将鳌拜摔倒,鳌拜怎样“鲤鱼打挺”,小太监怎样“黑虎偷心”,一招一式,倒似人人亲眼目睹一般。

    这几天中,只要有个太监来到市上,立即有一群闲人围上来,打听擒拿鳌拜的情形。此刻听得那侍卫说道,这个小太监便是擒拿鳌拜的大功臣,街市之间立即哄动,无数百姓鼓掌喝彩。

    我看周围人一付追星族的模样,不由得心花怒放,自己仿佛成了f4\\\\\\\\\\\\\\\\\\\\\\\\\\\\\\\\周杰伦似的天皇巨星,恨不的也拿出一副双截棍,耍上两下,好显显我力擒鳌拜的真功夫。一众闲人只是碍着两名手按腰刀的侍卫在前开路,心有所忌,否则已拥上来。

    等我们五人来到康亲府,竟已过了半个时辰,可叹追星族力量的可怕,哪个时代都是一样。

    根据各位大大的强烈要求,特此保住海公公宝贵生命,并将原本快到结局才出来的真太后提前,有位大大提出建宁公主出场的问题,为此,偶特地去翻了原著,发现建宁的出场远在双儿之后,连方怡小郡主都比她出场早,不过考虑既然真太后回来了,偶会介绍她早点出来。各位大大猜测的\\\\\\\\\\\\\\\”七女变七男\\\\\\\\\\\\\\\”可能性只占一半,也就是会有三到四个变成男的,或是基于情节考虑,将七人缩减成五人,至于是谁变成男的,又是谁会被偶痛下杀手喀嚓掉,得看偶的心情了,呵呵……

    1-9再探鳌拜

    非常抱歉,作者因出版、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此章节,请阅读其它章节。

    2-1认师入会

    怨毒的眼神,凄厉的嘶吼:“是你!是你!”漫天血雾……

    不要,不要,公公救我,救我!!“公公救我!!!”我抓住公公的手,猛然坐起来哭诉道:“公公,公公!鳌拜要杀我!”

    身边的人将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低低地劝慰:“莫怕,莫怕,他死了,再不会来了……”

    我茫然问:“真的?他死了?他被我杀死了?”我抬头追问着那人,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死了,真的死了,小宝儿放心,你已经杀了他……”

    虽然看不清是谁,也知道定不会是海公公,但奇怪的是听了他的话我竟出奇地安心,是啊,鳌拜死了,我已经杀了他。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了,我昏昏然又睡了过去。

    即使在昏睡中,我仍然紧紧抓着他的手,与他一大我一小两只手十指交扣,不舍得放开。

    这一睡便到日落黄昏,点灯时分。我深深吸了口气,大感舒畅,睁开眼来,只见自己躺在一间厢房的床上,身边靠着一个人。

    那人原微闭着眼,我稍一动,便立时醒觉,一双剑眉上挑,睁开的双目中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小宝儿醒了?”

    他见我迷茫地望着他,探手覆在我的额头上,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烧啊?”

    “小宝儿,你怎么了?你连师傅都不认得了么?”

    师傅?师傅?哪个师傅?

    我脑中迅速将原著翻了个底朝天,应该不会错,就是他了!

    “记得,当然记得,师傅?呵呵,师傅!”我傻笑着依偎到那人怀里,发动撒娇攻势。

    他搂着我,哭笑不得道:“我记得你已经快十五了,怎么还象在扬州时那么小孩子性子。”

    口里虽然这么说,却不把我推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叹道:“当日扬州一别,也有半年了,都怪师傅不好,走得急,没有告知于你。但小宝儿也不该偷偷离开扬州到京城来找我。万一路上遇个好歹,叫师傅怎么向你母亲交代。”

    他又道:“幸亏你那些叔叔伯伯多方打听,才知道,你是跟着茅十八上了京城,但等师傅找到京城,却怎么也找不到你的下落。要不是会里兄弟去康王府杀鳌拜,师傅还真找不到你呢!”

    不错不错,这位自称是我师傅的人,正是天地会当家人,稳坐第一把交椅,人称平生不见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的陈总舵主。

    (至于他怎么会提前变成小桂子师傅的,请参看张卫健版小宝与康熙,呵呵,也请大家把陈近南的脸自动套上郑伊健的模样,谢谢配合……)

    他就是我师傅?我当然知道他就是我师傅,不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是应该我被带进天地会后,等茅十八指认了我的身份后,他才会收我为徒的吗?

    不过,见到这位师傅,我脑海里会自动出现一段段当初与他相会的场面,有时是在扬州城外小山上他教我扎马步,有时是他带着我施展轻功踩过瘦西湖上的荷花。印象中,他并不是个严厉的师傅,反而有点象海公公,对我是三分严格,七分宠溺,造成了我武功低下(其实根本就是没有武功)、任性胡为。

    “话说回来,小宝儿你是怎么会跑到皇宫里去的?你不会真的做了太监吧?”师傅说到这里,皱着剑眉,担忧地问。

    我笑嘻嘻道:“我有没有做太监,师傅自个儿验证一下好了。”

    我抓着师傅的手就往胯下塞。

    师傅也不避讳,一本正经摸着我的小青芽,连小蛋蛋也仔细摸了一遍,丝毫没有任何尴尬,倒让我这个恶作剧的人闹了个满脸红。

    这时门外有人喊:“启禀总舵主,各位香堂已经准备好,各堂香主都已在堂上候着,只等舵主下令。”

    师傅应声道:“知道了。”

    他又回头望我:“小宝儿头可还晕?有什么地方还有不舒服的,可要跟师傅说。”

    我摇摇头。

    他这才放心地扶我起来,边替我穿衣,边道:“你拜在师傅门下业已有些时日,也该是让你见见会里的叔叔伯伯了。一会儿,你可要对他们尊敬些,他们都是你的长辈,切不可胡闹。”

    听他口气,大约我以前很是胡闹,多半对一些长辈喜欢乱来,很让他头疼。

    跟着师傅到出了厢房,转过天井里的回廊,我踏进前院正厅。

    正厅里设着香案,正中墙上挂着幅不认识的人的画像,两旁坐着不少人,见师傅进去,都站起身来。而他们身后又各自站着一群,将不大的厅堂挤的满满当当。

    当然了,今天就是决定青木堂堂主继位之事的重要时刻,天地会大多数分堂的香主带着属下赶来,加上原本青木堂的人,这里可谓群英会萃。

    “总舵主好!”“总舵主!”“总舵主您可来了!”一时厅堂里人声鼎沸,倒象是个菜市场。大家争相与师傅打招呼,抱拳的抱拳,作揖的作揖,很是热闹。

    我也发现,有不少人看见我了,微微一楞,大约是从前认得我,看着我的脸色大是尴尬,可能就是我以前胡闹过的对象。

    师傅边抱拳还礼,边走到香案边正椅上坐下,我自然就立在他身边。大家见总舵主坐下,有位子的纷纷也就座,没位子的当然就和我一样站着。

    师傅待大家都坐定,才吩咐我:“见过了众位伯伯、叔叔。”我向众人磕头见礼,心下大呼不合算,虽然师傅是总舵主,但我的辈分在会里却是最低,见人就得行礼。

    我就在这些香主面前逐一磕头,师傅一共引见了九堂的香主,以后引见的便是位份和职司较次的人。

    不过那些人倒也不真的自居长辈。那九堂香主都还了半礼。连称:“不敢,小兄弟请起。”其余各人竟不受我磕头,我刚要跪下,便给对方伸手拦住。有时跪得快了,对方不及阻拦,忙也跪下还礼,不敢自居为长辈。

    厅上单见过礼的就有二十余人,我一时也记不清众人的姓名和会中职司,只知个个是天地会中首脑人物。

    我行过礼之后,师傅便宣布: “韦小宝是我在扬州时收的徒弟,如今我想让他加入天地会,与我兄弟共举义事。”

    莲花堂香主蔡德忠是个白发白须的老者,说道:“自来名师必出高徒。总舵主的弟子,必是一位智勇兼全的小侠,在我会中,必将建立大功。我等自然欢迎他入会。”不过我看他说话的神色却是古怪的很,想来心里可能在大叹这猴精似的小鬼入了会,天地会可要风波四起了。

    家后堂香主马超兴又矮又胖,笑容可掬,说道:“今日和韦家小兄弟相见,也没什么见面礼。姓马的向来就会精打细算,这样罢,这和蔡香主二个,便做了小兄弟入会的接引人,就算是见面礼了。蔡兄以为如何?”

    蔡德忠哈哈大笑,说道:“老马打的算盘,不用说,定然是响的。这一份不用花钱的见面礼,算我一个。”

    众人嘻笑声中,师傅道:“两位伯伯天大的面子,当你的接引人,快谢过了。”

    我只好道:“是!”上前磕头道谢。

    师傅又道:“本会的规矩,入会兄弟的言行好歹,和接引人有很大干系。我这小徒是很机警的,就怕他灵活过了头,做事不守规矩。蔡马二位香主既做他接引人,以后也得帮我担些干系,如见到他有什么行止不端,立即出手管教,千万不可客气。”

    蔡德忠心想,谁不知道我们的总舵主英雄盖世,就是有一点,很是护短,自从收了这个徒弟,就事事顺着这小精怪,要真的出手管教他,到头来还不是总舵主出来挡,于是道:“总舵主太谦了。总舵主门下,岂有不端之士?”

    师傅正色道:“我并非太谦。对这个小孩儿,我委实好生放心不下。大伙儿帮著我管教,看着他,免得他胆大包天,闯出祸事来,也帮著我分担一些心事。”

    马超兴是听明白了,原来不是叫我们管教他,而是他万一闯祸,叫我们要救他,当下笑道:“管教是不敢当的。小兄弟年纪小,若有什么事,大家是自己兄弟,自然会竭尽全力帮他。”

    师傅点头道:“我这里先多谢了。”

    我又不知道他们心中打得算盘,心想:“我又没做坏事,师傅便老担心我做坏事。是了,他担心我象以前一样,溜出他的视线,他便管不到我,他又是天地会的总舵主,不能总盯着我,所以把话说在前头,让这里许多人个个都管教管教我,我便动不能动了。”

    事情既已定下,于是有会里兄弟点上香,将活公鸡割吼取血,我按着入会的规矩,三叩九拜,给祖师爷上香,又与众兄弟歃血为盟,就算是入会了。

    仪式完成,师傅又道:“本会共有十堂,前五房五堂,后五房五堂。前五房莲堂,洪顺堂、家后堂、参太堂、宏化堂。后五房青木堂、赤火堂、西金堂、玄水堂、黄土堂。九堂的香主,都已集在此,只有青木堂尹香主,前年为鳌拜所杀,至今未有香主。青木堂中兄弟,昔日曾在万云龙大哥牌位和尹香主灵位前立誓,哪一个杀了鳌拜,为尹香主报仇,大伙儿便奉他为本堂香主。这件事可是有的?”

    众人都道:“正是,确是这事。”

    师傅锐利的目光,从左至右,在各人脸上扫了过过去,缓缓说道:“听说青木堂中的好兄弟们,为了继立香主之事,曾发生一些争执,虽然大家顾全大局,仁义为重,并没伤了和气,但此事如无妥善了断,青木堂之内,总伏下一个极大的隐忧。青木堂是我天地会中极重要的堂口,统管江南、江北各府州县,近年来更渐渐扩展到了山东、河北,这一次更攻进了北京城里。青木堂香主是否得人,与本会的兴衰,反清大业的成败有极大干系。如果堂中众兄弟意见不合,不能同心协力,这大事就干不成了。”

    顿了一顿,问道:“鳌拜那j贼,乃小宝所杀,这是青木堂众兄弟都亲眼目睹的,是不是?”青木堂的兄弟李力世和关安基同声道:“正是。”

    李力世跟著道:“大伙儿在万云龙大哥灵位之前发过誓,决不能说了不算。如果这样的立誓等如放屁,以后还能在万云龙大哥的灵位之前立什么誓,许什么愿?韦小宝兄弟年纪虽小,我李力世愿拥他为本堂香主。”

    关安基被他抢了头,心下又想:“这小孩是总舵主的徒儿,身份已非比寻常。听总舵主说这番话,显是要他这个小徒当本堂香主。李老儿一味和我争香主当,眼著谁也不服谁,索性一拍两散。他已先出口向总舵主讨好,我可不能输给了他,反面显得自己存了私心。”便道:“李大哥的话甚是。韦兄弟机警过人,在总舵主调教之下,他日定是一位威震江湖的少年英侠。关安基愿拥韦小宝兄弟为青木堂香主。”

    我乖乖不吭声,心想,这青木堂香主之位终究是我的,我推也是推不掉的,呵呵……

    谁知师傅却说:“我这徒弟武功低微,人又小,要他当香主实在是不妥当。”

    啊?不让我做,开什么玩笑,那后来的事情怎么继续下去?

    却听师傅接着道:“不过既然在万云龙大哥灵位之前立过誓,那决不能不算。但只要他做了一天香主,也算是做过了。明天倘若他胡作非为,扰乱青木堂事务,有碍本会反清复明大业,咱们立即开香堂将他废了,决不有半分姑息。李大哥、关二哥,我拜托你们两位用心帮他。如这小孩行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务须一一向我禀报,不得隐瞒。”

    听师傅的口气,他最好我现在就惹出点事来,好名正言顺地将我拉下马。

    堂上一干人等,心下不住叹气,总舵主太宠着小子了,做堂主哪里有做一日就废了的,天地会立香主那是件大事,岂可儿戏。

    李力世和关安基躬身答应。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属下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著举著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2-2师徒过招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小徒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著举著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于是我乖乖地给祖师爷上香,接了青木堂的令牌,青木堂的一干属下都上前给我这新香主见礼。如此这般折腾了足有个把时辰才结束。

    众香主散后,师傅拉了我的手,回到厢房之中,说道:“北京天桥上有一个卖膏药的老头儿,姓徐。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儿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你要有可跟我联络,到天桥去找徐老儿便是。你问他:”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他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你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他便知道你是谁了。“

    我虽然早就知道联络的切口,但还是觉得有趣,笑道:“人家货价三两,你却还价五两,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师傅微笑道:“这是唯恐误打误撞,真有人向他去买‘清毒复明膏药’。他一听你还价黄金五两,白银五两,便问:”为什么价钱这样贵?‘你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他便说:”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你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他又问:”红花亭畔哪一堂?‘你说:“青木堂。’他问:”堂上烧几柱香?‘你说:“五柱香。’烧五柱香便是香主。他是本会青木堂的兄弟,属你该管。你有什么事,可以交他办。”

    我一一记在心中。师傅又将那副对子说了两遍,和我演习一遍,一字无讹。我因为早就看到过,记起来格外快。师傅看着大感欣慰。

    师傅又道:“这徐老头虽归你管,武功却甚了得,你对他不可无礼。”我笑嘻嘻答应了。

    师傅道:“小宝儿,咱们大闹康亲王府,鞑子一定侦骑四出,咱们在这里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宫去,跟人说是给一帮强人掳了去,你夜里用计杀了看守了强人,逃回宫来。如有人要你领兵来捉拿,你可以带兵到这里来,我们把鳌拜的尸身和首级埋在后面菜园里,你领人来掘了去,就没人怀疑。”我问道:“大伙当然都不在这里了,是不是?”师傅道:“你一走之后,大伙儿便散,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到北京城里来传你武功。你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胡同口有兄弟们等着,自会带你进来见我。”我应道:“是。”

    师傅轻轻抚摸他头,温言道:“你这就去罢!”

    一听师傅叫我回去,心里突然空落落,很是舍不得,缠着师傅道:“师傅怎么急着要小宝走,师傅不多陪陪小宝么?”

    师傅苦笑道:“小宝儿不莫吵,师傅有那么多事务要忙,实在没有时间陪你。你如今做了青木堂香主,让你属下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我扯着师傅手臂耍赖道:“不嘛,不嘛,以前在扬州,师傅就常陪小宝玩,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如果做了香主师傅就不疼小宝了,那小宝就不做那个牢舍子香主了!”

    说着我扯下青木令就往地上掷去。

    师傅急忙接下令牌,气极了,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你……”

    我半边脸颊一阵火辣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扁扁嘴,泪珠就扑簌簌直滚下来,呜咽着:“师傅最坏了!”转身就往厢房外奔去。

    师傅顿足长叹,纵身一跃,便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顾低头狂奔,自然就象送上门似的撞入他怀里。

    “小宝儿莫哭,是师傅不好!”师傅心疼地搂住我,见我拼命挣扎,又抱我坐到床上。

    “小宝儿莫闹了,让师傅看看,一会儿师傅让你打还可好?”他好话说尽,才哄得我安定下来。瞧见我半边脸肿起一片,大是自责,连忙找了药膏,替我抹上,又拧了冷毛巾替我敷。

    我扁着嘴,眼眶里含着泪,万分委屈瞪着他。

    师傅边叹气,边轻轻敷着我的脸,“小宝儿,你叫师傅怎么放心得下。”

    而此时我尚未得知,为了我的被掳,皇宫内外正掀起滔天风波。

    康亲王被小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其带领骁骑营与御林军全部出动,带罪立功,就算将京城掘地三尺,也务必要将小桂子完整无缺的找回来。海公公干脆换了便装潜出禁宫,自己找了起来。

    原本与此事并无关系的索额图闻知小桂子被鳌拜余党掳走的消息,立时撇下一干红粉知己,点齐家奴侍卫,轰轰烈烈地加入到搜救的队伍中来。事情闹大了,连普通老百姓听说擒杀鳌拜的大英雄小桂子陷入j人之手,也自发走上街头,寻找这位不幸落难的英雄。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大家你看我象j党,我看你象绑匪,也有小人趁势借机密告与自己不和的冤家对头,倒让各大衙门的牢头们着实忙碌了一番。

    事实上,如果我要是再和师傅缠磨下去,恐怕这京城就要翻天了。

    “回去吧?”师傅赔笑。

    “不去!”我一口回绝。

    “回去吧……”师傅无力。

    “就不回去!”我咬牙切齿!

    “回去吧!”师傅大怒。

    “555……不回去嘛!!!”我眼泪攻势。

    “回去吧……难道宫里没人会担心你吗?”师傅哀求。

    “……”我想到了海公公,他必定急疯了。

    “回去吧,只要你回去,师傅什么都答应你!”师傅发狠了。

    “这是师傅你亲口说的,可不要反悔啊……嘿嘿!”我j笑道。(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厚厚……作者也j笑)

    “我要师傅教我那个……”我附在师傅耳边小声道。

    师傅为难地皱眉:“那个啊?不好吧?”

    “师傅是江湖上一言九鼎的英雄,怎好说话不算话?”我立马跳起来,义正词严道。

    “可真的不好啊……那种事,等你大了自然就懂了啊!”我没看错吧?师傅居然脸红了。

    “可是师傅明知道我待在那种地方,你要不教我,难不成要那些公公教我吗?”我假装委屈道。

    师傅再三思量,终于点下了头。

    成功!我偷偷在心里比了个v字,欢天喜地地蹦起来,将厢房的门关上,又插上门闩,保证没有哪个冒失鬼来打扰,才放心地爬上床,催促师傅:“师傅快点上来。”

    师傅忸扭捏捏,神色大是尴尬,慢吞吞上床,慢吞吞解下腰带,慢吞吞……

    “师傅我帮你!”凭我在宫里与小皇帝厮混锻炼出来的灵活手脚,三下五除二,就将师傅的衣衫全扔到一旁的矮凳上。

    饶是师傅的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不下前三,但此刻就连手脚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我忍不住贪婪地将师傅健美匀称的身体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他和海公公不一样,海公公的身体是软绵绵的,带着桂花香味,叫人闻着就全身发软,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团馅,包在他面团似的身体里头。

    而师傅的身体是有弹性的,戳下去,马上就弹起来,多捏两把,也不会担心留痕迹,叫人越捏越上瘾。

    “小宝儿?小宝儿!”一回神,师傅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我才发觉自己这会儿工夫又弹又捏的不是别的,正是师傅的小弟弟,我的小师叔。(小师叔?哈哈……偶真佩服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叫法!!作者捧腹,滚走……)

    “师傅莫生气嘛!”我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将小师叔上上下下洗了个口水浴,全当作陪罪。

    至于师傅对我的赔罪满不满意,你听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了。

    “小宝儿……停……不要……停下来……啊……”

    我很听话,师傅叫我不要停下来,我就坚决不停下来,更加用心地舔,连小皇帝我都没有这么做过,师傅,你看我多喜欢你!

    师傅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全身径是发抖,猛地一颤,浊液喷了我满口都是。我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吞下,还给小师叔清洗干净。

    没等师傅回过神,我恶人先告状:“师傅好坏,说要教小宝的,都只顾自己,小宝什么都没学会……555……”掩面假哭起来。

    这样还叫没学会?可怜陈总舵主一世英明,偏对这个小克星束手无策,而且自己虽然年已过三旬,但一直忙于反清事业,连妓院也很少光顾,要教别人,怎么教?

    可是这心肝宝贝一哭,自己就什么招都没了,一咬牙,伏下身,学着我的样,将我的小青芽含在口中。

    但看着师傅舔我的模样,我就要射出来了,好幸福啊……“师傅,再下去些,就是那里,深一些,55……好舒服,师傅,我最喜欢师傅了……啊……上边……师傅……还要……”

    师傅也象着了魔似的,专心听从我指挥,毕竟是学武的,头回用口做,竟是功夫不弱,丝毫不比小皇帝差。

    “呼……啊……555……好舒服……师傅,师傅……”

    我一边叫着师傅,一边绷紧了身子,一鼓作气射出了我的白液。

    师傅刚要吐出了,看我幽怨万分的眼神,立时愧疚地咽了下去,还学我的样,舔得干干净净。

    师傅,你叫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师傅,口里却道:“今天小宝就先学这些,下回再向师傅讨教!”

    师傅是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好。

    第二天一早,师傅与我又签定了种种授课计划后,才让我心甘情愿回宫里头去。

    我一路哼着小调,骑着马儿起程喽,“一呀摸呀,摸到师傅的头发呀,师傅的头发长又黑呀,二呀摸呀,摸到师傅的脸蛋呀,师傅的脸蛋白又嫩呀……”

    唱着变调的十八摸,我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回到宫里,未进宫门,早有侍卫连跑带滚地向小皇帝禀告去了,还没到上书房,海公公雪似的人影飞掠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我反手抱住他,心里既怜又愧,明明知道他会担心,会着急,但在师傅那儿时就是不舍得回来。如今我还真是鱼与熊掌都想兼得,想到原著里韦小宝可以娶七个老婆,我现在算上小皇帝才三个而已,不算多,对不对?

    拼命在心里自我安慰,可叹当时我还不知道,我生命里的出现的不但只有眼前的这些鱼、熊掌,此后还会出现鹿茸凤角、鱼翅鲍参,足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好不容易安抚了海公公,我又被守在上书房外的康亲王、索额图拦住。康亲王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直呼要再找不到我,他就要自裁以谢天下了。

    而索额图看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眼眸里深深翻滚着一团乌云,难以言明的情愫却只能暗自咽下,只好一言不发,狠狠抱住我。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2-3沐府之争

    最后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个时辰前就说我回来,等来等去却人影不见。索性从上书房跑出来,亲自接我。

    看见我被索额图抱在怀里,气得直跺脚,不由分说冲上来,拉开我们。

    我好说歹说才劝他免了索额图延误军机之罪。

    进了上书房,小皇帝也不多说,拉我上了他那又长又宽的龙椅。

    我暗叫不妙,小皇帝莫不是又要兽性大发?

    谁知他却不象往日那般急色,扑在我身上,只是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下。不一会儿,我胸膛处冷冷湿湿,他竟是在哭。

    我轻轻唤他:“皇上?小玄子?”

    他嘶哑着嗓音道:“别叫我,别动,让我抱会儿……”

    我心下慨叹,对于他,我是玩乐多过喜欢,彼此耳鬓厮磨,说是情人,还不如说是上床伙伴。

    而他对我,显见并不如此。他十岁登基,身边时时危机四伏,朝野内外不得安宁,别人看他,不是敬畏就是仇视。好不容易得个能够亲近说话的伴儿,他象抓到根救命稻草般,牢牢不放,心里念着想着的,只有这个人。只可惜,他所受的帝王教育,让他根本不懂得如何与人平等相处,更不懂得如何追求心仪之人,他的满腔情谊我不是不明白,但他待我的方式,很难让我认同。因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我的海公公,也及不上我的亲亲师傅。可能就连索额图的分量尚且重上他三分。

    所以我才会义无返顾去加入天地会,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但我终究不会永远呆在皇宫里,我想飞出去,想要自由,如果不是这里有海公公,我想我早就离开了。

    但此刻,看他为了我,默默流泪的模样,哪里还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叫我怎么忍心就此弃他而去。

    不是现在,至少不是现在,我只好对自己说,再陪陪他,他也是个寂寞的人。

    那一晚,我陪着小皇帝,在长椅上躺了整整一夜,也许,这是我与他唯一一次,能够如此祥和地相处。

    第二天,我将早已想好的一大片谎话,如何给强人捉去,如何给装在枣子箱子运去,j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他,将他绑在一间黑房之中,他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说给了小皇帝听,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

    小皇帝听的津津有味,下令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我去捉拿。

    我带着人马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师傅故意留下的。

    我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小皇帝,小皇帝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的□身,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我总念着师傅,离开了有些时日,不知道怎么样了,忽然想起:“师傅吩咐,倘若有事,便去天桥找卖膏药的徐老头联络。虽然不一定能碰到师傅,也不妨去跟他对答一下,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倒也有趣。喂,你这张膏药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太贵啦!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哈哈,哈哈!”

    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换了衣服,凭着小皇帝给的出宫令牌,大模大样地跨出宫门,到天桥去找那徐老头。

    但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有谁在卖膏药,我一寻思,对了,应该是沐王府那件事发了。如今徐老头或许已经躺床上了,我上哪儿去找他啊?

    再一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天地会耳目众多,我找不到他们,他们说不定会自个找上门来。

    于是,我放下心来,在天桥高高兴兴玩了几天。每日到下午,我就出门,常常玩到傍晚才回去,公公问我,我推说是替皇上查鳌拜余党的下落。

    如此又过了好几天,我这一日到天桥茶馆中听“英烈传”,正听得出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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