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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石墩扔向场中,这名信徒双腿用力腾空而起,抡起左腿狠狠的踢中了石墩,上百斤的石墩竟然被踢的碎成大小不一的石块,劲气把小块的石头爆的四射开来,打的周围看热闹的信徒身上疼痛不已。

    这名信徒在空中一个灵活的翻身落在地上,平息了一下运动后的气息,走到张梁身前单膝跪倒,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后道:“多谢梁师赐予我如此强横的力量,张燕恳求梁师收我为徒。”

    周围的人群哗然一片,这个实力强横的大个子竟然是大家熟悉的张燕,简直是换了个人一样,到底梁师教了他什么东西?这才几天就变的如此强大。这些为官的信徒心中仿佛有一些期望。都盯着张天策的一举一动。

    张天策微微一笑,把手放到张燕的头顶道:“你的成功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在体内打入符箓很危险,只有靠自己才能存活下来,我相信一个懦弱的人是无法完成的,你的成功证明了你的心性坚韧不拔,我对你的表现十分满意,可是我不能收你为徒,不过你也不用失望,我可以替我兄长张角收你为弟子,至于功法就暂时由我代为传授,你可愿意?”

    张燕本来听张梁不能收他当徒弟有点沮丧,不过听说张梁可以替张角收他当徒弟,还是高兴不已,他加入太平道多年,义无反顾的信奉太平道的教义。但是自从见到张梁的神术,内心中潜移默化的产生了改变,只不过他不知道,他对太平道的信仰竟然逐渐转变为对张梁信仰,因为他现在的信仰的力量全是来自于张梁。毕竟张角只是传道,从来没在信徒面前施展过神术,而张梁却数次显露“神迹”,如果张梁让他放弃太平道,也许他会犹豫,但最终的决定却一定是信奉张梁。

    张梁现在非常得意,因为第一次在人体内种植符箓就成功,让他产生了一种在大学的研究方面有了突破一样的喜悦。

    虽然种植符箓后的张燕实力提升明显,但是跟典韦比较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不过就算这样张梁已经满足了,他只需要用符箓制造一批这样的信徒部队,什么三国群雄他都可以不放在眼中,到时候天下舍我其谁?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种植符箓需要花费大量的种心法力,而且种植符箓并不是一定会成功,大多取决于被种植符箓之人的意志力,抗的过去,你就是龙,抗不过去,连虫都当不成,只能成为一具冰冷的死尸。

    浪费寿元让自己缩短寿命这样的蠢事张梁是不会去做的,现在他是没有办法,才用这样的速成方式培训一批手下,等他的有了实力基础,太平要术里无数的功法等他运用,何必用这种自残的方式?

    这些经验都是张天策在给张燕种植符箓的时候获得的心得,要不是这批太平道信徒意志坚定,又受过张天策一个月的艰苦训练,换作普通人光在种植符箓时候的疼痛就能让人活活痛死,这就限制了种植符箓的效率。

    正在张天策沉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周围已经跪倒了一圈信徒,张天策诧异回过神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旁边的张燕凑到张梁近前道:“梁师,他们在求您传授太平要术中的神术。”

    原来这些信徒见到了张燕被张梁施展了符箓后的神威,全都来求张梁开恩传授功法,张梁挥手让这些信徒起来后,说道:“你们可知道想学成这种功法是很危险的,如果信念和意志不坚定就会丢掉性命,你们还要学吗?”

    张燕带头跪倒说道:“梁师!我们都孤家寡人,了无牵挂,我们已经愿意把一声都奉献给太平道,哪怕失去自己的性命!”其他人在张燕身后齐声重复着这句话。

    “好!既然你们这么坚决,从明日开始,我就传授你们这项功法!”张梁大声宣布。

    众信徒欢呼起来,这是天大的恩惠啊,如果不是自己无父无母,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运气学到太平要术,可能这是老天对他们这些孤儿的补偿吧。

    张梁从第二天就开始对信徒种植符箓,以他的功力,每天最多种植五十个左右就到了极限,五百人的信徒,张天策花了十天的时间才算全部种植完毕,虽然大部分的信徒都挺了过来,得到了强劲的实力,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有十几个信徒没有挺过这一关死掉了。

    张梁已经完全摸透符箓种植的方法,符箓的种植可大可小,完全取决于张梁的运功方式,张梁尽量缩小用自己真气形成的符箓体积,让这些信徒少受些痛苦。

    减小符箓的体积后,一些信徒得到的能力虽然很强劲,但是跟被张梁全力种植入符箓的张燕比起来,差距就不是一点半点了。可见张燕当时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巨大,所以他才能得到比别人更多的力量,俗话说的好,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就是这个道理。

    这时张梁才想起来,张燕不就是黄巾起义失败后,在黑山召集黄巾残军再次起义的大帅吗?虽然黄巾起义失败了,但张燕领导的黑山黄巾军却在后期发展到了百万之众,原来张燕本身就不是个普通人,难怪能承受住张梁全力种植的符箓。

    接下来的日子,张梁带着近五百人的信徒再次进入了深山老林内训练,同时他自己也在训练,张梁把自己的功法控制在一定程度,尽量不使用仙术,让自己像普通信徒一样徒手攀登跋涉,磨练身体的强度。

    就这样张梁带着一众信徒在山林里风餐露宿,艰苦的训练了两个月,走出山林的时候离黄巾起义已经不足半年。

    也许有人会觉得张梁训练这批五百人的信徒是浪费时间,可是却不了解张梁的真正用意,张梁不但训练出了五百武技强悍的好手,更是在训练一批黄巾军的将领,早就知道黄巾军弊端的张梁早就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五百人不多,但如果下放去当中下级将领,绝对能让黄巾军的战斗力提高一个台阶。

    第十四章 反骨仔唐周

    张梁带着一众信徒回到了驻扎的营地,马元义早就在这里等待了,见到张梁回来,后面跟着的信徒个个体格彪悍,从精气神就能看出这些人已经的武力已经达到一定的水平,高兴的喜笑颜开,不停的夸奖张梁的领导,张梁知道马元义来找他一定有事情要说,安排好一众信徒的,只带着张燕随马元义返回洛阳城

    路上马元义对张梁道:“师尊派人来了,有重要事情找你。”

    张梁问道:“兄长这次派谁来洛阳了?”

    “此人我也不认识,他自称叫唐周,是师尊新收的徒弟,看来很得师尊赏识,不然也不会派他来办这么重要的事情。”马元义回道。

    “唐周?”张天策心道:唐周不就是在黄巾起义前上书告密的家伙吗?而且还害的马元义被车裂,使黄巾起义仓促提前起事,没想到竟然还真有这个人存在。

    张天策冷哼道:“我们去见见这个唐周,看看他怎么个得宠。”

    马元义听出张梁对唐周的敌意,但以他对张梁的了解,张梁决不会对人无故生厌,肯定有其原因,所以也没多问,一切等见了唐周就清楚了。

    张梁和马元义快马回到了洛阳太平道的秘密据点,几个信徒早就等在门外接应,张梁当先进入宅院,步入大厅,后面跟着张燕和马元义。

    进入大厅只见大厅内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人,一身文士打扮,看起来干净顺眼,和张梁想象中的叛徒那贼眉鼠眼的形象大有出入,不过如果j细和叛徒都长的贼眉鼠眼,还有几个人会上当受骗?

    张梁露出一个笑容,朗声道:“这位一定是唐周大哥了,一路风尘仆仆,张梁有失远迎了。”

    坐在榻上的中年文士急忙站了起来,恭敬的施礼道:“师侄唐周拜见师叔。”

    “呵呵,我的术法都是由大哥教导,并未投入祖师门下,所以你我同辈论交即可,你年纪长我,我还是和马大哥一样,叫你声周大哥并无不可,我们兄弟相称可好?”张梁谦虚道。

    唐周一脸惶恐的连道不敢,把张梁恭敬的让入主席,自己陪坐在一旁,那恭敬的模样如果不是张梁知道这家伙是个卑鄙无耻的告密小人,还真的差点被他给骗了。

    张梁落座后问道:“周大哥,这次我兄长派你来洛阳有何要事?”

    唐周回禀道:“这次恩师派我来洛阳,一是为了探望您,二是计划收买朝中之人为内应,好为我教起事之助力。”

    “哦,不知道可有合适的人选了吗?”张梁问道。

    唐周为难的看了看周围几人,张梁会意挥手让几名信徒出去看守,只留下马元义和张燕两人后说道:“马大哥是我兄长徒弟,张燕是我教忠实信徒,有什么但说无妨。”

    唐周这才开口道:“现在朝廷腐败无能,我已经物色好两人,此二人贪婪成性,见财起意,我已经派人用大批金钱将其收买,一个是十常侍之一的宦官封谞,此人长期被张让压在底下,很不得意,虽然同为十常侍,但跟张让的权柄比起来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但在朝廷里却有一定的影响力,我送上大批金银财物后,此人已经同意和我教合作,为我教通风报信。另一个是校尉徐奉,暂时还只是保持联系,暂时还没确定合作关系。”

    “周大哥来洛阳才几日,就把事情办的这么漂亮,果然不愧我兄长宠信与你。”听了张梁的夸奖,唐周高兴的脸上好像开了一朵菊花,对张梁马屁连连,刚才的文士风度荡然无存,虚伪的态度看得张梁不禁心生厌恶。

    张梁和唐周又商量了一些事宜,就让张燕送走了唐周,唐周这次是扮作行商到洛阳的商人,所以住在驿站,并未住在太平道的产业。

    张梁见唐周离去对马元义道:“此人貌似忠良,实则居心叵测,更善于阿谀奉承,刚才在我们谈论贿赂宦官金银的时候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可见此人爱财,难保此人不会怀有二心。你马上派人秘密跟踪他,不,你还是亲自去跟踪他,此人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马元义虽然觉得唐周此人有点虚伪,对张梁恭敬的有点过分,而且给人的感觉很市侩,却没发现这么多问题,不过他一向对张梁信任有加,马上带人去监视唐周。

    张梁觉得历史记载的东西不可全信,但以他对唐周的个人感觉十分不好,想太平道皆是平民百姓组成,一个如此有心计和谋略的人怎么会投入太平道?而且太平道信徒间大多像朋友一样,除非是教中地位较高的人,一般情况下信徒都不会太过分恭敬,就连张角在传道面对虔诚信徒的时候,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这唐周对自己和马元义恭恭敬敬,对一旁的张燕连看都不屑与看一眼。

    看唐周把洛阳的事办的井井有条,这么几天就收买了十常侍之一的封谞,真可谓是神通广大,你丫挺当十常侍是猪肉啊?想收买就收买得了?这点十分让张梁猜疑。

    这样一个有学识有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虔诚狂热的太平道信徒,从容貌上讲,此人注重仪表,把自己打扮的很有风度,又怎么会跟一群吃不上饭,全家穷的只有一条裤子的穷老百姓混在一起造反?

    要是这家伙不背叛还好,如果他敢轻举妄动,作出对太平道不利的事,就算张梁不喜欢杀戮,也要勉为其难的开开杀戒了。

    到了晚上,在张天策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马元义带人回来了,张天策马上问起情况道:“今天怎么样,唐周有什么行动没有?”

    “我看你是多心了,他回到驿站就带着伙计到处送货,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没什么奇怪之处。”马元义笑道。

    这个傻瓜,这么天真,被人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天策心道。

    想了想张天策道:“你详细的跟我说一下唐周的行程,越详细越好,不要有什么遗漏。”

    马元义无奈的道:“好吧,唐周先是到东城和西城的商户送货,然后又到北城采购了很多的货物,又把一批香烛送到了城外的白马寺,最后他……”马元义虽然不说,但他对张梁这种猜疑自己教内兄弟的行为有点不满。

    还没等马元义说完,张天策一把扯住马元义的胳膊道:“你说什么?他送货到城外的白马寺了?他在白马寺呆了多久?”

    “是啊,的确是送货到白马寺了,大概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马元义见张梁神色紧张,也不顾胳膊上被张梁抓住的疼痛问道。

    张梁面色凝重的坐在榻上,示意马元义也坐下,想了想道:“看来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了,唐周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马元义听张梁说的严重急忙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张梁就把在白马寺佛前偷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马元义,初闻此事的马元义也惊呆了,他也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有这么大一股势力也在潜伏,并且还是跟太平道一样也想造反,而且人家的准备和计划明显比太平道紧密周详,听的马元义目瞪口呆。

    马元义急忙道:“按你的说法,唐周可能是这个不知名教派的人?可能是混进我们太平道的j细?”

    “没错,非常可能,送货需要进入白马寺那么久吗?况且洛阳有的是香烛卖,何必从大老远贩运香烛到洛阳卖给白马寺?送货只是个掩饰,我想唐周的真实目的是要跟白马寺的人碰头。”张梁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干等着落入他们的陷阱不成?”马元义急了。

    “马大哥你别急,现在时机不成熟,他们还不会有所行动。我先写封书信给大哥,你继续派人监视唐周的行动。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诡计,我们就可以以不变应万变,不怕他们算计我们。我思考一下计划,然后再告诉你。”张梁劝慰道。

    听到张梁如此说,马元义也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越来越信赖张梁,这个年轻人随着年纪的增大,渐渐显露出他过人的心计,让马元义感觉只要张梁在身边,好像什么困难也难不倒他。

    狠狠的点了点头,马元义起身离去,留下张梁坐在那里沉思。

    第十五章 夜袭白马寺

    张梁已经确定唐周不是自己人了,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别人派到太平道内的j细,由他联系的宦官更是不能信任,张让都被那个不知名的教派暗中控制住了,何况其他朝中宦官。

    张梁现在非常想知道这个教派的真实实力,因为他已经不能再等了,黄巾起义迫在眉睫,各方的部队只要调度好,马上就会爆发。自己在洛阳现在只能帮助太平道铲除一些的绊脚石,张梁不想坐看起义像历史一样灭亡,落个惨淡收场。

    所以张梁决定,这个唐周留着早晚是个祸害,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至于那个不知名教派已经没时间追查了,只有用最直接的手段,夜里就偷袭白马寺,用雷霆手段打击敌对势力。

    潜伏在白马寺的老和尚一定是对方的高层人物,只要抓到他,还怕拷问不出这个教派的底细吗?所以张梁给马元义留了个口信,留下了张燕在城内,自己连夜出了洛阳,张梁这次是铁了心要开开杀戒了。

    张梁回到信徒们的驻地,让手下人养精蓄锐,做好夜里行动的准备,预定在凌晨四更天动手。

    白马寺在洛阳城外,正好给了张梁夜袭带来了便利,张梁带着人手潜伏在白马寺外,凌晨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白马寺里一片黑暗,张梁算了算时间,城内张燕也差不多该行动了,在出城的时候张梁已经给张燕下了命令,让他和马元义带着人手,在凌晨时分袭击唐周的驿站,务必击杀唐周,现在估计城内已经行动。

    张梁悄悄的对身后的信徒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信徒悄无声息的提着闪烁着寒光的兵器潜向白马寺,张梁对这批信徒的训练可不是儿戏,看这些信徒的行动,基本已经具备了特种兵的雏形。

    几个信徒从里面把寺门打开,张梁带着手下摸进了寺内,白马寺的僧人全都住在寺庙的后面禅房,张梁并不知道白马寺究竟有多少那个神秘教派的人,所以张梁把人手分散开来,每个禅房由几个信徒处理,自己在白马寺后院坐镇,一旦信徒和老和尚或者其他高手交手,自己可以随时支援。

    至于白马寺的其他僧人,不是张梁排外,这些外来的秃驴成天叨逼叨、叨逼叨的,念他妈的阿弥陀佛,让人吃斋信佛禁欲,把老百姓弄的像羊儿一样乖巧,干脆老子送你们这帮秃驴一程,回到佛祖的怀抱好了。

    准备妥当,一众信徒在张梁的命令下,很暴力的一脚踹开禅房的大门,冲进里面,禅房内只传来短暂的惨叫就嘎然而止,张梁教授这些信徒的杀人手法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讲究一击毙命,虽然张梁自己从未参过军当过兵,但这些训练手段在网络上大多已经透明化,修改一下训练流程,制造一批特种兵一点问题也没有。

    况且这些信徒都是张梁亲手种植的符箓,个个身手矫健,反应机敏过人,对付这些普通僧人还不像杀条狗一样简单。

    忽然从东侧的禅房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张梁心道:“终于找到正主了。”

    立刻一马当先奔像东面的禅房,后面的信徒清理完其他禅房,提着沾血的利刃紧跟在张梁身后,张梁身手已经不错,穿房越脊身形好像灵猿一般落到了东禅房的屋顶。

    张天策看着院内的打斗,这里正是老和尚的住所,几名信徒正在围攻老和尚,在信徒的攻击下老和尚已经捉襟见肘,眼看就要落败,而且周围还有更多的信徒正快速涌来,张梁见老和尚以成瓮中之鳖,抬手制止了手下信徒的参战,只由三名信徒跟老和尚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老和尚被攻击的怒吼连连,飘白的胡须气的不停颤抖,这个老和尚身手的确不错,也许和一个信徒单挑他还能取胜,但是被三个信徒围攻,又被猫捉老鼠般的玩弄,身为神秘教派的长老,被这样羞辱简直生不如死。

    这三个信徒早就接到张梁的吩咐,见到年纪大的老和尚一定要捉活口,而且四周全是自己人,老和尚没可能跑掉,所以三人也不下重手,就是缠着老和尚,不停的攻击他的四肢,想使老和尚失去行动能力。

    老和尚只觉得这些人的拳脚奇重无比,带起的劲风扫的他脸颊生痛,被击中的四肢好像要被劲道震断一般。如果不是他身手还算不错,现在估计已经被打断手脚了。

    终于在几个回合后,老和尚被一个信徒一记侧踢,踢中了腰眼,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马上几个信徒上去,用绳子把他像猪仔一样捆了起来,张天策见老和尚被擒,一声令下,带着人手快速撤离了白马寺。

    回到驻地,张梁不禁笑了起来,可能自己太高估那个神秘教派的实力了,这次行动太顺利了,早知道这样,自己也不用担心那么久了。

    其实张梁并没有高估那个不知名教派的实力,而是低估了自己实力,现在他手下这批信徒被种植符箓以后已经超过二流武将的战斗力了,只是因为张天策见到典韦和夏侯兄弟那样强横的武技,所以把这个三国时代的武技评价提到一个很高的程度。他也不试想一下,许褚夏侯之流,三国有几个可堪比肩?

    不过这样的想法对张梁也有好处,不过份的自大,把自己放在一个较低的位置,让他更有努力奋斗的目标。

    张梁换下了特意准备的夜行衣,没想到这次行动自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等下拷问老和尚的时候能问出有用的东西,这次行动才算真正的完美。

    张梁来到关押老和尚的农舍内,里面由几个手下信徒在看守,老和尚被四肢捆绑扔在农舍内的草垛上,见到张梁进来开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抓老衲来此?老衲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掳了老衲也没有金银可以给你们。”

    “老家伙,你也没必要装糊涂,唐周想必早就告诉过你我是谁。”张梁笑道。

    “老衲并不认识你是何人,施主杀我白马寺僧人,难道不怕朝廷的围剿?”老和尚道。

    张梁见老和尚嘴硬,对站在旁边的一名信徒道:“看来我好言相劝是没用了,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老家伙,就用我教你们的刑讯之法好了。留口气,别弄死就成。”

    张梁诡异的对老和尚露出了一个微笑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等我走出这个房门,希望你的嘴还是这么硬。”

    “老衲对你们这些贼人无话可讲。”老和尚愤怒的闭上眼睛,口中小声念起了佛经。

    张梁耸了耸肩膀,无奈的看了眼老和尚道:“既然你冥顽不灵,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

    说完张梁转身离开了农舍。

    第十六章 心理暗示

    张梁早就把一些刑讯手段教会给手下信徒,相信明天早晨就会有他想要的结果了,张梁刚步出门外,忽然身后两道劲风从身后袭来,吓了他一跳,连忙一个赖驴打滚闪了开来,余光看见两道寒光从自己的头顶划过,真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况且张梁并非金刚不坏之身,就是水果刀砍上也得受伤。

    在自己的地盘被人偷袭,的确让张梁惊出一身冷汗,暗骂一声自己手下人警戒太松弛,愤怒下张梁运起术法,身上电光闪烁,在这凌晨的黑暗中闪出一片淡蓝色的光芒,贴着地面双腿一蹬飞射向刚才偷袭自己的两人。

    两个偷袭者见偷袭张梁失败,并不甘心放弃,刚要抢身继续攻击,忽然见到张梁身上闪起怪异的光芒,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张梁冲到二人的身前,从下而上弹跳而起。张梁含怒出手,速度快如闪电,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下颚,只听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传来,此人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击飞到半空,另一人反应过来挥刀砍向张梁,不过此人身手一般,被张梁轻松的闪躲开来,张梁嗖的一下,快速绕到他的背后探出左手按住此人天灵盖,低喝一声全身仙术发功,此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立刻冒出青烟,淡淡的毛发烧焦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愤怒下张梁全力发功,竟然把这个偷袭者浑身电成焦炭,张梁松开焦尸的天灵盖,偷袭者的尸身落地咔嚓一声竟然碎裂开来,张梁在刚才那一瞬间权利发功已经把这个人的细胞组织完全碳化,也难怪张梁愤怒,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偷袭,还是在自己的老巢,刚才躲避偷袭时候的赖驴打滚实在是太丢人了,羞怒之下出手一时忘记轻重。

    张梁打飞到半空的偷袭者这时才跌落下来,砰的一声激起地面的一片尘土,张梁上前查看,暗暗骂了一声,打的太狠了,这个偷袭者的下颚已经陷入颅内,半边脸颊也被张梁的术法电成焦炭,额骨被打出体外露出森白的骨茬,看的张梁一阵恶心,冲动是魔鬼啊,这也算张梁第一次亲手杀人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更让张梁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的生命简直比蝼蚁还要脆弱。

    呸了一口,张梁把收手伸到面前,心道:“奶奶的,不动手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打,太平要术里的法术和武技混合使用能让破坏力呈几何式的增长,面前的两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下次打人要控制力量了。”

    张梁制止了跑出来的信徒询问,让信徒把尸体拖进屋内,自己也返身回到农舍内,信徒把尸体扔到老和尚的面前,有信徒搬来了椅子,张梁轻轻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只是静静的坐在老和尚的面前,带着微笑瞧着他,看的老和尚心里直发毛。

    其实张梁虽然怀疑外面偷袭的两人是和老和尚一路的,只是没有证据确定,他很清楚审讯的时候不单要靠严刑逼供,更要运用心里战术去套出犯人的秘密,具体问题张梁知道个鸟?他这是在对老和尚施加心里压力,所以张梁干脆也不说话,就是盯着老和尚。

    同时张梁偷偷对老和尚用上了精神控制术,在老和尚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张梁催眠了意识。这个控制术并非催眠,只是一种特殊的心里暗示,可以渐渐扩大人内心的欲望,当然,也包括恐惧。张梁正好利用了死去的两具尸体给老和尚下了心理暗示。

    随着暗示力量的加大,老和尚被张梁镇定的双眼盯的渐渐冒出冷汗,比起这么对视,他更希望张梁对他施以酷刑,至少不会这么难受,老和尚越看张梁越觉得内心感觉到恐惧,一些可怕的情景涌上心头,这些东西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不停的搅乱着他的思绪。

    张梁见时机差不多了,对老和尚道:“刚才我在外面遇到了两个偷袭者,很不幸,被我不小心杀掉了,你看这两人都是光头和尚,想必你一定熟悉吧?”

    老和尚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首的惨状,眉头跳了跳,叹气道:“这两个人都是我的徒弟,他们是想暗中搭救我出去,所以一路跟随你们来到这里。”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对你的徒弟的死深表遗憾,估计唐周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份了吧,不如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在下张梁张天策,太平道首领张角的胞弟,现在统领太平道在洛阳的一切事宜。”

    张天策打了个请的手势,让老和尚介绍自己。

    “我叫韩程,是黑轮教的护法长老,至于我教的其他事情,恕我无可奉告。”

    “没关系,韩长老我对你教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你我两教并无瓜葛,为什么要派唐周潜入我太平道卧底?我只想知道这一点。”

    韩长老犹豫了一下道:“你太平教在洛阳频繁活动,我教只是想了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没其他目的。”

    张梁嗤笑一声道:“你这话骗三岁小孩子都没人相信,唐周已经在我太平道内潜伏日久,况且他深得我兄长张梁的宠信,交托了重要大事让他到洛阳来办,想必我太平道的很多机密已经被你们知道了,既然你连这些基本的问题都隐瞒于我,我们也没谈下去的必要了。”

    张梁起身就要离开,一名信徒抽出腰间钢刀,向老和尚走去,老和尚见张梁要动真格的了,急忙喊道:“且慢!”

    张梁背对这老和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道:原来你也怕死啊,我还以为你个老家伙视死如归呢。收敛了笑容,张梁转过身形,对老和尚道:“韩长老愿意与我合作了?”

    “哎,想我年纪一大把,只想找个僻静的山林了此残生,对我教要造反我一直持反对态度,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只希望你能遵守诺言放我一条生路。”现在韩长老的内心已经被求生的欲望占据,他只想离开这里。因为面前这个年轻人给了他太多的压迫感和恐惧感,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是这样的脆弱无助。

    第十七章 天雷耀长街

    张梁走出农舍,后面跟着的信徒用从韩长老身上扯下的衣物擦拭着钢刀,张梁没有留下韩长老,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张梁遵守了诺言,没有杀韩长老,动手的是张梁手下的信徒,张梁知道不能留下韩长老,身为黑轮教的重要人物,韩长老知道的太多,所以他必须死。

    张梁不想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发生任何意外,来到这个乱世,就该有乱世的作风,像韩长老一样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人,在张梁眼中只不过是些npc,有时候张梁很难接受自己不时显露出来的冷酷一面,张梁总觉得这是自己和真正张梁灵魂融合的原因。不过他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变成嗜杀的狂人。

    张梁没想到从韩长老嘴中得到的消息竟然这么震撼,黑轮教的触角竟然伸到了这个大汉朝的心脏。

    张梁知道的历史完全变了样子,而且黑轮教已经知道了太平道的存在,就算唐周不揭发太平道的谋反,黑轮教也早晚会对洛阳的太平道进行围剿。现在的张梁心急如焚,恨不得飞跃城墙到城内给马元义等人传递这个消息,可是入夜后洛阳四门紧闭,他除非变成一直鸟才能飞进去。

    好容易熬到天亮,张梁带着几个信徒,快马进入洛阳城找马元义和张燕,刚进入太平道的秘密据点,张梁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平日自己来到,总有几个信徒在门口接应,今天奇怪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在门外守候,张梁离鞍下马,来到门前,用手轻轻一推大门,厚重的朱漆大门应声而开,而宅子内静悄悄的连一点声息都没有。

    张梁忽然感觉不对,双脚后蹬向后急退,嗖嗖两支利箭插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院内的厢房里破门冲出无数的士兵,向张梁等人冲来。很明显这些都是朝廷的士兵,而且是早就在这里埋伏好等张梁落网,而马元义和张燕两人现在生死不知,太平道起义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张梁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就算来到这个时代也改变不了历史,洛阳的太平道还是提前被围剿了。

    无暇让张梁多想,院子里的士兵喊杀着从里面冲了出来,张梁怒喝一声运功卷起门前的一块落马石,轰隆一声甩到大门口,暂时把院内士兵的出路挡住,给自己争取了点时间。

    张梁喝令几个随行的信徒上马立刻撤退,现在洛阳已经不能呆了,自己跟黑轮教的洛阳之争以惨败收场。只能带着手下信徒离开洛阳去投奔张角。

    刚跳上马背,巷子四周的围墙和房顶就上冒出许多弓箭手,对着巷子里的张梁几人一阵急射。漫天的箭像下雨一样向张梁等人飞来。

    张梁抽出兵器拨打飞射向自己的利箭,带着人慢慢退出巷子,可是弓箭手太多了,在狭窄的小巷里想完全躲避开箭雨根本不可能,就算护住全身也保护不了坐骑,等张梁带人退出巷口,自己的坐骑已经被利箭射死,几个随行的信徒也不同程度的受了箭伤,张梁带着几人沿着大街飞奔向城门,因为是清晨,街上的行人还寥寥无几,张来进城的时候还见到几个行人,可是出了巷子整条街上连条狗都没有,而且四周的房屋门窗紧闭,张梁心道糟糕,自己已经陷入被人设计好的圈套,估计跑不到城门了。

    果然不出张梁所料,正在他带人长街飞奔的时候,前面的路口被一队士兵拦住,堵住了张梁的去路,再回头一看,刚才跑过的路也被大队士兵堵住,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现在张梁等人已经被无数的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犹如瓮中之鳖。

    张梁心中骂了句干你娘,和手下停下了脚步,因为对面的士兵已经把长矛排起,好像刀山剑林一般,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要命的光芒。

    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将领排众走出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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