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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涵,好像也明白她只是一个侍妾,又装作为难地说:“我还有好多莲蓬还要采呢?最近清夫人迷上了莲子羹,光是一天就要好多莲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不好意思实在是不方便。”那个俏丽地小丫头婉言拒绝着。

    “姑娘行行好,我们只用一会儿,不会担误你太多时间的。”语涵说着向那小丫头手里塞了一根价值不菲的碧绿簪子。

    “那好吧1”那个丫头勉为其难得答应了,眼中闪着一抹森然的冷意,转身走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打赏她,我们用她的船,是她的荣幸。”思儿忿忿不平地说,

    语涵苦笑着摇摇头,“今时不同往日,思儿你的脾气可得收敛**。”见思儿还是一脸的不高兴,语涵笑着拉了思儿上了小船,思儿掌着舵不仅不慢地向湖中间驶去。

    田田荷叶依然绿干亭亭翠叶如盖,片片相连相拥相依,充溢着一派勃勃生机;一枝枝饱满的花蕾、粉荷初露的莲花,在灼灼阳光下,显得出奇的艳丽、鲜亮,婀娜多姿地摇曳在清新、生动的碧绿中,丰润鲜灵有流香,莲下有着成群的小语涵兴致所至唱起了小的时候在江南时学得一首歌:“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东西南北中,都有那个采莲的小姑娘。喂!嗦啰啰喂!嗦啰啰喂嗦!……。”

    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无声哥哥,你怎么会唱这么好听的采莲歌啊!”八岁的语涵掂着小小的脚丫,不断逗弄身边好脾气的风无声。

    “我可是跟我娘亲学的呀,我娘亲可是会好多好多好听和歌呢?我的娘亲啊,是世是最好的娘亲。”小小的俊脸崇拜地看着蔚蓝色的天空骄傲地说。

    “无声哥哥胡说,思儿的娘亲也会唱好多好多好听的歌,也会跳好多好多好看的舞,思儿的娘亲才是最好的娘亲。”小语涵噘着嘴巴,腮帮气得鼓鼓的,大声的辨驳着。

    “我的娘亲才是。”风无声不依不饶。

    “我的娘亲才是,无声哥哥好坏,就会欺负涵儿,呜呜……”小语涵用手捂着脸,边哭边用眼悄悄地偷看风无声。

    “好了涵儿,涵儿的娘亲才是最好的,最伟大的娘亲好了吧。”风无声小心地哄着语涵。

    语涵破涕为笑,“嘻嘻,无声哥哥的娘亲也是好的,只是没有涵儿的好而已。”汗,小无声一头黑线。

    “来,无声哥哥我们接着唱。嗦啰啰喂!鱼戏莲叶间,嗦啰啰喂!鱼戏莲叶东……”

    声音渐渐重叠了起来。

    这边因为贪图这荷叶下的清凉,正在小舟上休息的六皇子龙星辰被这嘹亮的歌声给吵醒了,索性就躺在凉席上闭目聆听起来。

    第十六章 陷入危机

    这边因为贪图这荷叶下的清凉,正在小舟上休息的六皇子龙星辰被这嘹亮的歌声给吵醒了,索性就躺在凉席上闭目聆听起来。

    语涵这边的小舟上。“小姐,这舟好像在漏水,不会沉下去吧?”思儿不经意间扫了一下小舟的后舱,发现上面多了一滩水,并且在不断的扩大,思儿吓的脸色都发白了。

    正在唱歌的语涵听见思儿的惊叫,“什么?不会吧?”语涵转身,眼看后舱的水越来越多,小舟在慢慢的往下沉,语涵愣了会儿,突然,“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语涵大叫了起来。这时,船后舱已经沉入水中,船头高高翘起。

    “救……。”语涵喊着喊着就和思儿陪着船一起沉入了水中。语涵和思儿不住的在水里面挣扎,但是越挣扎越是下沉的更快。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语涵感觉快要死去的感觉,不能呼吸,张开口灌进了一口水,想咳嗽不能咳嗽,感觉难受极了。“这就要死了吧,也许过个几天四皇子府就会传出我失踪的消息吧。是啊,死在这成片的荷叶海里面,最不易引起人的注意,几乎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语涵不再挣扎,脑中忽然略过拿个丫头的俏脸,是她么?她要自己死么?,随即脑中又闪过一张放大的脸孔,那双眼眸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刀削般地侧脸微微地对自己笑着,感觉好幸福,他知道我要死了么?也许在语涵的潜意思里,她还是希望他来救自己吧!

    龙星辰正听那歌声听的入神,忽然那歌声停了下来,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救命,他想了一下,然后慌了,他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周围都是高低起伏的荷叶,没办法,不顾一切的‘扑通’一声跳下水中摸索了起来,好不容易摸到一个人,把她托到岸边,长出一口气,却听那人说:“快快救我家小姐,她还在水中。”

    龙星辰识得她是思儿,那么她口中的小姐,不就是语涵吗?想到语涵,他又连忙跳下了水中,摸索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把她救上岸,发现语涵已经昏迷了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很微弱,若的几乎细不可察。

    “御医,快去请御医!”龙星辰朝身边的思儿喊道,然后又把语涵平放在地上,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忘记了语涵是四皇子的侍妾,双手放在语涵的胸口处,龙星辰心中也没什么欲念,只是想着把人给救回来,按压了几下,语涵吐出几口污水,依旧昏迷不醒。

    “涵儿,涵儿,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死啊。我不准,我不准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龙星辰心中害怕极了,一把抱起语涵飞奔了起来,口中还大声喊着“御医,御医——”不一会儿,御医就来了,赶紧给语涵诊治。

    龙祈辰闻讯赶来的时候,御医还在给语涵治疗。

    “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我当初真不应该把她让给你,哼!”龙星辰愤怒的咆哮着。

    “这不关你的事。”阴冷的语气弥漫在四周。

    “什么不关我的事,她死了,我是不会放过那个陷害她的人的,我一定要查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的,来人送客。”龙祁辰隐忍的怒气爆发了出来。“她是我的女人,你要记着。”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他人如此地惦记着。

    “哼”龙星辰转身走了,语涵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脱离这里的一切的,一定会的。

    经过这次落水,语涵的身体越发地虚弱了,每天都躺在床上呼吸时而紧促时而缓慢。

    龙祁辰把她安置在清轩阁的主卧室里,衣带不解地照料她,七八天过去了,语涵终于醒了,乍一看到四皇子一脸憔悴的样子,还真得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你醒了?饿吗?”那温柔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语涵被四皇子的话雷的不知所云,怔怔地看着他。

    “哼!”龙祈辰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唤来了思儿进来侍候。自己好心关心她,看她那眼神,看自己好像看皇宫里的老鼠一样,我有那么可怕么?龙祈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龙祈辰自嘲道。

    这衣服好像还有个怪味,想来自己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吧。看来得去梳洗一番,再换身衣服,好好的睡上一觉了,这几天可把我累的够呛,侍候人还真不是我能够承受的,以后再有这种事儿,还是下人们去做吧。

    龙祈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精神好多了。龙祈辰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看看语涵。既然决定了,龙祈辰就唤来了侍卫一起去了清轩阁。

    到了清轩阁,龙祈辰把思儿叫到旁边,问了下当日的情况,思儿一一告诉了龙祈辰。龙祈辰根据思儿的描述,派下人去把清夫人身边的丫鬟全都叫了过来。

    趁下人去叫丫鬟的时间,语涵出来疑惑地问:“为什么?你要在这里审问她们?难道你不知道我要静养?”

    “我只是想在你面前,还你一个公道罢了。”龙祈辰黝黑的双眸定定的看着语涵,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心吧,你先去休息,我会让她们小声**的,不会吵你的。”说完,龙祈辰转身向外间走去。

    当龙祈辰来到外间的时候,下人已经把清夫人的丫鬟都带了过来。龙祈辰让思儿指证,思儿指了一个丫鬟说:“采莲蓬的那个丫鬟就是那一个。

    龙祈辰眼光顺着思儿的手看向那个表情有些惊恐的丫鬟说道:“你是谁?出来,给我交待清楚,说不清楚,你就准备在湖中安身吧。”龙祈辰的表情有些狰狞。

    只见那个丫鬟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带着些许的哭腔:“回四皇子的话,奴婢叫若儿,那些都是主子的主意,主子的命令,奴婢不敢不从啊,还望四皇子开恩,放过奴婢吧!”

    阴沉着脸的龙祈辰听了立刻大怒:“来人,把她押入天牢,等候发落,再派人去把清夫人给传过来!”

    “奴才遵命.”一个奴才上前说道,然后带着两个人把那个丫鬟带走了。

    不一会儿,那婉约的女子一身淡绿色华服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跪下!”严厉的话语,不怒自威。

    “殿下?”清夫人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跪下了。

    “是你派人把那条小船的船底给凿了个大洞?”龙祈辰看着跪在地上的清夫人,饱含怒气的问道。“不,不是臣妾,殿下,臣妾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清夫人一头雾水。

    龙祈辰不再说什么,只是闭目养神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跪在地上的清夫人有**不知所措,暗自焦急。

    “哼!,你还不交待清楚,你身边的那个丫鬟已经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要不要我把那个丫鬟的话给你重复一遍,哼!”龙祈辰越说表情越是激动。

    “臣妾没有呀,臣妾没有做过,你让臣妾如何承认?”清夫人挺直腰身,面不改色地说道。

    “来人传若儿上来回话。”龙祁辰阴沉的话语涵不怒自威。

    “清夫人是你让奴婢干的,你忘了吗?你还叫奴婢不要那么轻易地把船让给她,那说,那样会让涵姑娘起疑的,对了……涵姑娘还赏了我一个簪子,我也给了你,我亲眼看见你把它放在你的梳妆盒里面。”若儿为了洗脱罪名,把这一切都说的仔仔细细。

    “来人去搜清夫人的梳妆盒。”

    “参见四皇子,找到了就是这个。”一个侍卫拿着一根碧玉簪子,正是语涵当日打赏给若儿的那一支。

    第十七章 查找凶手

    “不是的四皇子,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臣妾的梳妆盒里面,但是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字字铿锵有力,那坚决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她做的。“枉本夫人一向对你不薄,若儿,你也竟然联合外人来栽赃陷害我。”清夫人一脸愤恨地望着若儿。

    若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是我陷害你,夫人这本就是你做的呀,你忘了吗?还有上次四皇子妃的小产……”若儿说完便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皇子阴沉的双眼,瑟瑟地缩了缩身子,考虑着要不要说下去。

    清夫人则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若儿,眼眸里盛满了恐惧。

    “说下去。”龙祁辰冷冷地命令到。

    “其实,……其实奴婢和四皇子妃身边的大丫环彩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清夫人为了……为了陷害涵姑娘,拿奴婢的性命威胁奴婢的姐姐,她说,让彩儿姐姐帮她一个忙,就是那天推四皇子妃的人其实是清夫人,而清夫人却让彩儿姐姐喊道,‘涵姑娘你要干什么,?’让众人都误认为是涵姑娘所为。其实不然,整个事情都是清夫人谋划的,推四皇子妃的人也是清夫人,四皇子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把彩儿姐姐传来问话。”

    清夫人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若儿,她……她怎么可以说谎,是自己推的四皇子妃没错,可却不是她找彩儿帮忙的,是彩儿找她的,彩儿说,她可以帮她陷害阮语涵,于是她便接受了这一石二鸟的计划。

    “不必了,来人,这个恶毒的女人屡次滋生事端扰乱,造成丨人心惶惶,鸡犬不宁,削去封号,凌迟处死。”聪明如龙祁辰观察入微自然没有错过清夫人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饶命啊,四皇子,我承认是我推了四皇子妃,但这次凿船事故真得不是我所为,阮语涵已经不受宠了,我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去谋取她的性命……”清夫人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为自己谋取一线生机,是啊倘若这次真的不是她干的,那么她不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像当初阮语涵一样只是被禁足三个月,罚俸一年,**多也是个不再受宠而已,罪不当诛啊!

    “慢着。”里间的语涵柔弱的声音传来,她哪里还能睡得着,一直在听着外边人的说话。

    “怎么了,龙祁辰一脸的关切地走了进来。

    “我给她说几句话,你不是要还我公道吗?那么让我来问她吧!”直觉是语涵觉得她并不是凶手,一个凶手怎么会笨到,自己把那个簪子放在自己的梳妆盒里面。而且就像她说的那样,自己根本就不受宠了,为何还要画蛇添足地多此一举。

    “好,把人带进来。”考虑到语涵身体不适,他决定把她带进来。

    思儿扶着语涵小心地靠坐了起来,人已被带到了。

    “你真的没有指使若儿凿穿船底吗?”

    “没有,涵姑娘你明察啊,真的不是我。”清夫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么若儿是你陪嫁过来的丫环吗?”语涵又问道。

    “不是,是我嫁过来之后才来的,你问这个干吗?”清夫人更加疑惑了。

    “那就好办了,你去外面等着吧。”

    屋里只有语涵和龙祁辰两个人了。

    “你是说那个若儿可能还有别的主人。”龙祁辰摸着下巴揣思道。

    “不排除。她以前是跟着红夫人的,我好像听到过一些丫环们说过。”语涵若有所思地想着。

    “你是说这是红儿干的。”

    “我可没有这样说,你过来我给你说……”语涵对着龙祁辰的耳朵唧唧歪歪了一番,龙祁辰**了**头。

    “来人把清夫人扶下去,好好地安置在清荷园晨,传命下去,若儿已被用了刑迟早是会招出凶手的,暂时先关押在柴房里,任何人不准探视。”

    清夫人感激地向内间望了一眼,以为自己洗脱了嫌疑便悠悠然地站了起来,朝四皇子行了一个礼就退了下去。

    之后的两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到了第三天夜里,月黑风高,****繁星高高地挂在夜幕上,发出微弱的光芒。在斑驳的树影里一个黑影慢慢地移动着,不一会儿,便停在了柴房附近,轻轻一跃,上了屋**,揭开一片瓦,露出一个小孔,拿出管子吹了一段迷香。

    过了一刻钟,侍卫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黑影一转身进了柴房,举起匕首对着若儿便要刺下,却不料若儿一个转身,打掉了匕首。

    “你没有中迷香。”彩儿惊讶道,待看清那人的脸时,又吃了一惊:“你竟不是若儿。”黑影发现那人不是自己要找的若儿,便立即警觉自己上了当,想要逃开。

    “我当然不是若儿,你来了,就别再想着出去了。”

    哗啦啦,一群侍卫簇拥着龙祁辰,围了上来,纷纷用刀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龙祁辰掀开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子,立即出现了一张清秀异常的脸,“是你。”

    “是我,不然你还以为是谁?”不知何时出现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照在来人的脸上,来人居然是四皇子妃身边的大丫头彩儿。只见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平淡无波,丝毫没有被人当场抓到的恐慌。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不是若儿的姐姐吗,你又为何要杀她?”龙祁辰阴冷的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也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要让主上每天都伴在你的身边,这是我最后为你做的一件事了,主上珍重。”

    听到此话龙祁辰立即扳过她的脑袋准备卸掉她的下鄂,以防她咬舌自杀,可是晚了一步,他看见彩儿挣拧的微笑着,黑色的血液顺着她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流在了他的手上。

    “参见四皇子,若儿姑娘她……”一个神色匆忙的侍卫欲说还休。

    龙祁辰丢掉彩儿,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帕子轻轻地擦着手,“她不是被关在地牢的暗室里吗?”

    “是,可是她死了,就在刚刚……是属下照看不足特来向四皇子请罪。”那侍卫倒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想来也是一名响当当的汉子。

    难倒中了凶手的调虎离山之计,“仁成少尉,你随我来书房,细细说来。”龙祁辰考虑到事情重大,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回避一下众人的好。

    仁成少尉跟着龙祁辰来到了书房,便跪了下去,说道:“属下也觉得这事很是离谱,我和其他的侍卫本在暗室外一刻不停地守着,接着便传来了若儿姑娘的惊叫声,待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断了气,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口,也没有流血,实在是奇怪的很,看她那表情好像是……”仁成少尉不敢说下去了,因为接下去的话他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那样发生了。

    “是什么?”龙祁辰也觉得此事有蹊跷,好像彩儿死与这件事是同时发生的,那个凶手怎么会知道,柴房里面关的不是若儿,她又是怎么知道暗室的位置的,整个暗室几乎没有什么光亮,除了有一个透气的小窗,可是那个小窗只有碗口那么大小,又在极其隐蔽的后花园的灌木丛中,就是自己此刻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那凶手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吓死的。”仁成少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那地上有没有别的其他的东西?”龙祁辰也纳闷了。

    “东西倒是什么也没有,只是在她的头**下方有****的湿意,属下觉得那是若儿姑娘的冷汗,才敢斗胆说她是被吓死的。

    第十八章 静观其变

    “东西倒是什么也没有,只是在她的头**下方有****的湿意,属下觉得那是若儿姑娘的冷汗,才敢斗胆说她是被吓死的。

    “好,你先下去吧,这事也不能怪你,看来凶手定是早有准备。”龙祁辰也不能确定若儿是不是被吓死的,谋害语涵的凶手肯定是有,从彩儿的话里就可以看得出来。原来自己的身边竟还有这种藏龙卧虎的人存在,,几乎每天她都与自己同床共枕,夜夜异梦,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看来一定在清理干净了,要不还真是后患无穷。谁敢保证下一个受害的是谁呢?

    凶手会是谁呢?或者说凶手无非就是为了争宠,是芊芊吗?不,不会是她,龙祁辰马上排除了她,她入门那么长时间了,要争早争了,没有道理要等到现在才开始行动。也不会是清儿,龙祁辰还没有笨到以为清荷就是凶手的地步,凶手无非就是一石二鸟之计。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红玫的嫌疑似乎也排除了,虽然另一个矛头直指红玫,可龙祁辰感觉上这是凶手指给自己的一个误区,对了,难道是她?阮语涵不成,自从她进门后纷争就从来没有断过,而且昨天还是她说的若儿好像是红玫的丫头,无非就是把这个凶手指向了红玫,这样一来,就是一石三鸟之计,不但害了红玫,清荷,又让芊芊受了伤。看来她的嫌疑最大。明天要试探一下,打定主意,龙祁辰便睡下了。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远处的天际,已微露出微微的鱼肚白,云彩都层层叠叠的聚集在天边,透着熹微的阳光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此时的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可这一天也注定不会一直那么安静下去。

    龙祁辰揉揉发涨的双眼,准备清理门户,他决定下令把清夫人逐出了四皇子府,送去水月庵做尼姑,要她长伴青灯,了却残生。此时的龙祁辰眼中闪现着坚定,他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放过一人。

    “我要见四皇子,我不信,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怎么会不要我了。”门外清夫人大声地叫喊着。

    刚吃罢早饭的龙祁辰,一身黑色华服,紧抿着那薄薄的双唇,伴着冷冽的气息走了出来,迎着初升的太阳,像极了夺命的修罗。“拉下去,昨天那不过是权宜之计,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为什么?”

    清夫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萎了下去,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她来也只是想看一看是否还可以留住他的心。

    清夫人如花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龙祁辰,你是怎么了,明明我们是那么相爱的呀。

    “你忘记了我的天簌之琴了吗?你忘记了我我素手羹汤了吗?你同样也忘记了我密密缝补的华裳了吗?”停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回答,她凄凉地笑了笑,哀怨的双眸狠狠地矍住龙祁辰。“原来你真地忘了,你怎么可以忘了,我都牢牢地记着,记的啊”涣散的双眸里露出****的绝望,“红颜未老恩先断,不恨青丝万里长”也许你的心早已分给了别人,那些承诺的承诺早已灰飞烟灭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都有你的存在,我人生中的多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怎么可以。

    “你为什么要忘记,你不应该啊!”忽然她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要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也得不到真爱,就算得到了也瞬间就要失去,哈哈哈……”说完她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侍卫上前去查看,已没了气息。

    龙祁辰一言不发,身上冷冽的气息愈发的重了,任何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触了他的霉头,这偌大的四皇子府显得更另死气沉沉的了。

    龙祁辰来到清轩阁的主卧室时,语涵还没有醒来,她静静地睡在床上,整张清秀的脸上粉黛未施,显得有一些苍白,却也带着一种别样的病态美,乌黑的表丝柔顺地平铺在耳旁,慵懒宁静,但眉毛却不合适宜地紧紧蹙了起来,打破了这美也的宁静。

    “你醒了,”平淡无波的话声响起。

    “嗯,昨天,人抓到了吗?”

    “没,彩儿死了,若儿也死了,凶手……”龙祁辰定定地看盯着语涵脸上的表情,企图在她的脸上找到一****的蛛丝马迹。

    “跑了。”语涵替他说了出来。看来事情真得变得麻烦了,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嗯。”若有若无的回答,遗憾的的龙祁辰什么也没有看到,连一丝庆幸和一线伤悲都没有,是不是她隐藏的太深了,还是这根本就不是她做的,龙祁辰也迷茫了起来。继续试探。

    “也许并没有什么凶手。”他抬头看了看语涵,便把若儿的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你相信没有凶手吗?”一直聆听地语涵发话了,“我不相信若儿是被吓死的。”语涵接着又说,苍白的脸上带着笃定,她不相信那个若儿有胆指证清夫人,却被什么鬼怪给活生生地吓死了。

    “我也不相信,可是地牢里绝对没有别的外人存在,看守的都是我的心腹,我甚至还派出了仁成少尉,算了不多想了,要是有凶手,她一定还会行动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事到如此,龙祁辰也不再怀疑语涵了。

    “我想回到花已榭去。”语涵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阴沉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不悦。

    “好是好,不过没有花已榭里面清静,我素来喜欢清静,尤其病重的时候,再说这里也不是我能长待的地方……”

    “我准了。”龙祁辰打断她的话,深不见底的眼内燃着两簇红红的火苗,阴沉的脸上写着‘此刻我很生气’,“今天就搬出去。”他用力地甩了甩袖子,踩着重重的脚步走了出去,这个死女人太不识好歹了,多少人巴不得住在这里,她偏偏避如蛇蝎,花已榭那什么破地方,不就是一个冷宫吗?她还住得不亦乐乎,他简直恨不得拆了那个地方。

    第十九章 白欣然

    语涵这次落水,身子大大受损,一年半载怕也是好不了了,只得慢慢地调养。

    秋天的天气还是很温和的,湛蓝的天空上,白云很是悠闲地铺满天空,时聚时散,时而像奔腾的野马,时而像是温顺的羊群,忽然一只漂亮的纸鸢高高地飞在天空上,像悠闲的鸟儿在天空中嬉戏着,一阵风吹过,那纸鸢一个俯冲向花已榭掉落下来,正好落在语涵的脚旁。

    语涵拿起纸鸢细细地端详了起来,只见纸鸢整个身形呈火红的凤凰形状,很是巨大,多彩的凤尾迎着见轻轻地飘了起来,宛如活得一样,逼真极了。凤身上还题着一首诗: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语涵细细地品味着这首诗,却被门口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抬起头看见门口倚着一位艳丽的妇人,只见她梳着飞星逐月髻,整个发髻偏在左耳旁,耀眼的流苏缀在发髻下面,阳光洒在上面,闪闪发亮,一朵菊花样式的珍珠头饰布满了右边大半个头部,耀眼且华丽,相反耳朵上倒只带了一对小巧的金色菊花耳坠,整个装扮雍容华贵,待她抬起头来,弯弯的柳叶眉细又长,月牙似的眼睛又明又大,忽闪忽闪的睫毛,小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之姿,倒也算得上秀色可餐,一身白色的束腰宫装,裙摆上铺满了细碎地菊花,只在肩上披了一件粉色的轻纱,恰到好处,看来她并不是一般的下人,要是客人更不会来这种偏僻的地方放纸鸢,难道她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白夫人,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语涵上前去准备行礼,却发现她忽然蹲在了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费力地呼吸,脸色已逼着发白。

    这是……哮喘,对哮喘,她怎么会也有这种病,记得以前在相府时,娘亲屋里的王妈也有这种病,每次她犯病的时候,都拿着身边的香包闻一下,记得自己好像问过她那是用什么做的,好像有薄荷叶和大茴香叶做的。对了记得花已榭南边的墙角处好像有一棵薄荷,没有茴香怎么办,管他呢?救人要紧先凑合着用吧。

    于是语涵飞快地跑到南边揪了一把薄荷叶递到她的鼻子前面,轻轻地说:“来吸一下,用力的吸一下就好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大概是因为同情她亦或者因为她与王妈都患有同样的病,勾起了语涵的思家之情,语涵顿时觉得她亲切了不少,心中的某一处悄悄地柔软了起来。

    “白夫人好些了吗?”看着她呼吸平缓了些,语涵才小心翼翼地问。

    “好多了,多亏了你,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带药包了。”白夫人感激地说:“我一时玩的高兴,没想到那线一下子就断了,纸鸢也落了下来,我就四处找了起来,没想到就走到了这里。”此时的白夫人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盈盈立在风中竟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她身上发出的淡淡薄荷的清香之气更让语涵觉得很想与之结识。

    “这是你的纸鸢吗?”语涵扶着她坐到院落里的凳子上。

    “嗯,对了你是谁?怎么住在这里,这里不是没有人住吗?白夫人一脸惊异,看了看四周恍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遂又说道:”我一向深居简出,也不过问府里的事,丫头吗,我也只有一个,我更是不喜她乱议主子的事非,所以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让你见笑了,倘若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请你不要在意。“

    “哪里,哪里,我叫阮语涵,你可以叫我语涵,其实我很是喜欢你那淡泊的性子。”语涵觉得还真是有**与她相见恨晚的感觉。

    “淡泊,哪里?我这病啊,不想淡泊都不行,有时连和夫君同房也是望尘莫及。”白夫人感慨得叹了一口气,浑身透出的伤感,真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于是语涵也就这样做了。

    “没事的,相信四皇子也会理解你的。”

    “唉,他怕是记得我了,他当初娶我也只是为了权宜之计,现在他更是不想来看我了吧,听说他与四皇子妃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啊!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白夫人低头沉思,忽而又凄惨地笑了笑,“瞧他们感情多深厚啊,三年了,他们始终举案齐眉,花开并蒂,要不然四皇子妃又岂会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连续两次受孕。”白夫人把身子转过背对着语涵,看不清她的容颜,那落寞的话语让语涵听着也为之心酸。

    “我以为生命对第个人都是重要的,人的一生中,也只的一次,更何况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更是应当好好珍惜。感情却只是生命中的过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语涵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般温暖。

    “听你一席话,还真是胜我读十年书啊,我忽然间好像看开了。我们还真是投缘,要不我们做姐妹吧。”

    “好啊,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我十五岁。”语涵兴奋地说。

    “我十七岁。”

    “那你就是姐姐了,我就是妹妹了。”白夫人七笑嫣然。

    “继然要做姐妹就要真诚**,我们义结金兰,自要天地可鉴。”白夫人也笑了笑。

    “嗯,好。”不一会儿,思儿就摆好了香案,燃上了香火,两人恭敬地跪在地上的草席上神色庄重。

    “皇天在上,大地为鉴,我阮语涵在今日决意义结金兰,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共当。”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拥抱了一下彼此,然后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小姐,我可是找到你了,你的纸纸鸢找到了吗?”一个丫头模样的小女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芬儿,快来看,这是我刚刚认的新妹妹,以后你见到她就像见到我一样,要对她恭敬加哦。”

    芬儿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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