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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可以说,倘若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还得有规矩,随心所欲而不愈矩,长辈们都是欢天喜地的,道德家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正如孔夫子所说,五十知天命,就是中年人明白了天道,就是掌握了规矩,而七十随心所欲不愈矩,就是老年人才明白万事万物的来龙去脉,清楚诸多变化的缘故理由。故俗话说,家有一老,好似一宝啊。

    那么势是什么?

    在李龙飞想来,势就是时势,就是世间中的某些道理、举措、思想理论已阻碍着时代进步,已不适应时代发展,需要弄潮儿们找出一条新的道路来,故而可以说,时势天生就与青少年们结缘,正如父与子天生好象对手那样,青少年与中老年也是有着时代的鸿沟。

    少年人只要懂得了情,青年人只要明白了势,情势了然于胸之后,就不会再满足,就不会再默不作声,而是会去争去抢去闹,从中年人手里争道,从老年人手里抢理,这样一来,中老年人就不能不与青少年们妥协,时代也就得到了进步与发展!

    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是得有规矩,但李龙飞穿越到这个北宋末年,正是乱世将临的时代,一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龙飞心中明白,在这清河县还没有什么势力阻碍得了,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闹亲。即便是心目中的英雄武松来了,自己也不会害怕,因为自己不仅手中有实力,更有道义!

    李龙飞心中也明白,虽说在这规章紊乱的时代,游戏规则历来都是强者为王,拳道大势力强就是道理,但无论胜败,不管进攻,还是防守,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想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不说粉饰自己,但也不想自己留下污点。

    李龙飞也是如此,也不是仗强蛮抢,而是有分寸,心中有数。李龙飞可不想在这清河县出了差错,可不想在进京受赏的时候,被小人们抓住了把柄,进而被有心人利用。

    李龙飞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对李达说道:“李达,你去整合亲兵们,我们闹亲去!”

    第二十八章 潘金莲

    (前言:接下来写两章轻松点的。)

    吴用等李达走出房外,疑问说道:“主公,我们去闹亲不好吧。俗说话,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婚,我们这么做,只怕对主公声誉有损啊。”

    李龙飞当然清楚利弊,但想起以后的种种变故,倘若就这么轻意放过,那实在有违自己的本心,故而说道:“我已有了盘算,在我心里,有些道义么,必须要坚持,容不得那些腐儒为所欲为,容不得那些权贵欺压善良。正所谓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倘若双方你情我愿,倒也不关别人的事,现在么,这个潘金莲明显是被强迫而屈从。这样的乌鸦配凤凰,谁知道以后会生出什么是非来,我们既然碰巧遇见,当然要打抱不平了。”

    吴用犹豫说道:“这个武大姓武,我听说这个清河县还有一位好汉,也是姓武,名松,排行老二,不知道他们间有什么渊源?会不会是两兄弟?这个武松可是江湖中第一等好汉,武林中传言,江湖好汉数山东,要说英雄数武松。”

    李龙飞当然知道武氏兄弟,马上说道:“这无所谓了,倘若武松真个英雄,就不会对我们的行为说三道四,毕竟我们也是为了道义,打抱不平来的。不过,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还得请吴先生等下去安抚好武大,让他明白,这桩婚姻实际上对他来说无异于坟墓,毫无幸福可言。要知道,这个潘金莲连有钱有势的大户都敢反抗,武大现在无钱无房,既无本事,又无未来,以后的苦日子可想而知了。更何况这清河县的浮浪子弟多的是,定会生出是非来。”

    吴用点头说道:“将心比心,想来武大应当能想通,等下再送些银票给他,让他过个安逸日子,也算我们对他的一番补偿。”

    计宜停当,李龙飞递给吴用千两银票,两人走出房外。这时亲兵们已经汇齐,唯独不见燕青,李龙飞不由问道:“燕青现在还未起床么?”

    黑牛见李龙飞动问,急忙回道:“主人,燕哥儿昨晚出去,说去外边找个标致姑娘玩耍,到现在还未看见他的影儿,不知道昨夜宿在哪家巷子酒楼了。”

    李龙飞心中好笑,这个浪子还真不是虚夸,倒真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不掩饰自己。唉,在这无法无天的世道里,对于个人么,是种自由,不过呢,对于国家嘛,只怕有害了,也罢,现在自己还没有这个能耐管束,不管他了。

    李龙飞见李达、黑牛等人已是整装待发,宏声说道:“兄弟们,出发!”

    数十人队伍走出客栈,拐过一条街道,马上就到了那大户门前,不知什么缘故,送亲的队伍还未出发,喧哗的锣鼓也已停歇,只余下人们嘈嘈杂杂的声音。略加打听,原来武大这个新郎胆小,起初不敢过来接亲,心中犹豫很久,总算过来了,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武大来是来了,但因为囊中羞涩,没有给轿夫打发喜钱,轿夫们哪肯做事,正在吵吵嚷嚷要喜钱呢。

    恰在此时,李龙飞的数十人队伍整齐奔来,倒把场中所有人都惊吓住了,再没有人发出丁点声音,连那几个抬轿的壮汉似乎也发觉不对劲了,都停下讨要,往外面挤去。所有人都反映过来,自动地往两边分开,连那大户的几个健壮奴仆也猥琐地逃避开了。等李龙飞等人到了场中,街道中央仅留下了孤零零的一座花轿,还有花轿中的新娘子。

    李达、黑牛带着亲兵把花轿围了起来,而吴用手摇羽扇,对着大户的门口及场边的人群,高声说道:“这门亲事的来龙去脉,想必大家都清楚,这都缘由这家大户主人想老牛吃嫩草,哪知遭到了这个姑娘反抗,才假借权势,想出这招黑心坏点子来。我家少爷说了,他看不过眼,见不得世间不公,所以说,这门亲事不能进行下去了,这轿中的姑娘么,我家少爷就接走了。你们哪个不服,可以来找我家少爷,保证你们心满意足为止。没事的话,大家先都散去吧。”

    场外的人群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热闹,渐渐地人群越来越多。李龙飞也并不阻止,慢腾腾地向花轿接近。

    此时花轿似乎也有响动,倏地伸出一只白嫩纤细的玉手来,慢慢掀起轿帘。李龙飞眼尖心细,发现蒙头的红巾已是散落一边,只见那轿中的女人随着轿帘的掀起,也站起身来,长得是柳叶眉,桃花面,樱桃口,晶亮的双眸象钻石般闪烁明亮。

    李龙飞猛然一见,不觉心荡目摇,神醉意迷,不用说,此女正是那后世有名的荡妇滛娃,红杏出墙的冠军,潘金莲了。

    潘金莲跨出轿外,穿着红花翠绿罗裙,半新半旧,却掩映不住天生丽质,胸突腰细,纤腰袅娜,真是玉貌妖娆,窈窕生香,风情无限,令人如痴似呆。

    不过此时潘金莲形象并不太雅,似乎先前有过一番挣扎,几许反抗,故而头饰歪斜,鬓发不整,花容惊惶,似芙蓉刚遭暴雨摧残,我见犹怜。

    潘金莲转眼四望,总算明了现场情状,见着了这个救助自己的少爷,却是个跟自己差不离的青年壮汉,心神渐渐镇定。

    潘金莲有了这个天降恩公,心里暗自欢喜。她本是个百伶百俐的主儿,倒并未慌神无主,也不忘落了礼数,曲手弯腰,望李龙飞拜了一拜,说道:“奴家本以为从此命苦,嫁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矮汉,多亏了相公拔刀相助,令奴家从此脱离苦海,真个感谢相公了。”

    李龙飞自穿越至这个朝代后,第一次见着个大胆的女人,心中想道,只怕这潘金莲真如小说中般,善言能辩,好挑拨,多是非。这样的女人在后世多的是,不过对于这样的女人,李龙飞以前做过宾馆保安,多有接触,因为在社交活动中,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大都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不知道哪副面孔是真,哪副面孔是假。甚至可以说,女人们更加敏感,更加擅长保护自己,比起男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前温柔,背后夜叉,场中千娇百媚,场外河东狮吼,这样才会多劳多得,吸人眼球嘛。

    虽然如此,但见得多了,李龙飞自然也有着自己的体会,正如兵家所说,敌动我不动,敌疲我再动。李龙飞打定注意,先故作谦谦君子,等潘金莲自己把火兴起来后,再猛地多添几许干柴,那时候火借柴势,不旺也不成了!

    李龙飞想到这里,眼神清澈明亮,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你相公,你也别自称奴家,我只不过路见不平而已,并没有什么其它想法。”

    潘金莲见李龙飞斤斤计较、小心谨慎的样儿,微笑说道:“你这个人好不知趣,也不知理儿,你半路上拦了奴家的花轿,劫了出嫁的新娘子,不就是想把奴家抢入家中么。”

    李龙飞故意怪叫一声,心想这潘金莲可比李瓶儿说话厉害多了,嘿嘿,潘金莲啊,我是识得你的厉害,不过想在言语上击倒本少爷,只怕有点难了。

    李龙飞故意皱眉,放缓语气说道:“这是什么理儿,我不过刚刚认识你,以前根本都没见过,本少爷只是为你好,仅是替你打抱不平而已,不想让你这凤凰配乌鸦罢了。”

    潘金莲一手把着轿扛子,差点要跳起脚来,撅嘴说道:“相公说得倒是轻巧,奴家被你拦在了这半道儿,失了娘家,失了夫家,除了这身衣裳,身边再没有半个亲人,怀里更没有半文钱财,你要把奴家往哪儿赶啊?”

    李龙飞见潘金莲这利嘴儿确实厉害,比起自己家乡那有名的辣妹子还火辣,什么话儿都敢说出口,也不怕别人笑话。潘金莲的大胆开放,真比得起后世的女人们了。

    李龙飞想起在后世,男人们倒是越来越苦了,也渐渐失去了男人的先天优势,在电视、电影、网络等媒体的推波助澜下,男人们不仅要下跪求婚,还要过三关四卡,买房买车等等,倘若那男的是个刚出道的雏儿,七不懂八不明,再碰着个如潘金莲这样的女人,只怕会被永远推进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对于这样的女人,李龙飞也不敢轻易涉足,心中也有一点怕怕的感觉。

    当然了,在后世,随着西方文化的冲击,儒家文化的没落,许多事情都变化了,许多东西都乱套了,象结婚那样的人生重大喜事,按照传统观念,新娘子都得穿大红衣裳,意寓将来日子红红火火,不知怎么回事,后世的新娘子们结婚时,大都换成了白白的婚纱,似乎要表明女儿家纯净洁白,倒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不过呢,还是给人内心似火、外表是冰的感觉。

    嘿嘿,现在么,李龙飞总算修炼有成,有兵有将,钱财加身,算得上钻石王老五级别,心中哪里再会怕呢,反而对潘金莲有种心动的期待。虽然说郎才配女貌,雷公配电母,已是千古名言,但因为有了这色权名利四项,有时候还是可以通过某种无形的杠杆,使得世间的众多婚姻,无声无息地达到平衡稳定。李龙飞既然有心闹亲,自然有了万全计策,更何况自己本钱丰厚呢。不论潘金莲胆色如何,心计如何,也跳不出李龙飞有意撑开的手掌心。

    李龙飞正在瞎想,还没说话呢,旁边的吴用却强忍住笑意,接过话头说道:“主公,我们呆在这半道上确实有碍观瞻,不如先回客栈歇息,再来议定此事。”

    三驾马车齐飞

    我一直以来,坚持文、武、商三者应如同兄弟,谁也不要踩压谁,谁也不要打压谁!文、武、商三者要劲往一处使,三马齐飞,共同打造一条富国强民的道路!

    先说武者吧,身怀侠骨丹心功,咱说得很多了,从军演到谋略,从对外杀敌到在内打抱不平,武人一直都是站在显要位置。我也一直坚信毛公的一句话,武者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人民的保护神。

    再说文人吧,怎么说呢,咱也算得上半个笔杆子了,一直注重时势,肯定要为笔杆子们谋出路,也体会到毛公这个大笔杆子的苦恼。毛公、周公等老一辈革命家是从战火纷飞的时代走过来的,身上肯定带有革命性的特色,带有一种战天斗地的精神,在当时周边虎狼遍地的环境下,我们不能对老一辈革命家求全责备。现在不少文人对刚解放时期的某些土改政策颇有微词,实际上确实是有点冤枉当时的毛公等高层领导了。

    我来分析一下理由。第一个原因吧,就是解放战争时间太短了,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占领了全中国,军人太厉害了,军队膨胀过快了,据说当中还有很多旧军队改编过来的,这个素质肯定有所降低,在具体过程中肯定有过激行为。

    第二个原因就是建国在即,接收政权,毛公等高层领导都在忙着进行建机构、定宪法,很难做好两者兼顾,而两者呢,当然是建国大业更重要,而土改么,只能让基层来做了。

    第三个原因就是人才短缺,这是肯定的。仅仅三年间,从延安一州之地到全华夏,得需要多少人才啊。没有人才,就只有用旧军队、旧时代的人才了,这就肯定要进行思想教育吧,肯定要进行必要的观察吧。可以想见,矛盾肯定是有的,甚至于激化对立。

    第四个原因就是蒋公集团的破坏了,懂得政治的人都知道,情报与反情报,破势与造势,从来都是主角,这其中的刀光剑影式斗争肯定是激烈的,复杂的。

    第五个原因就是势,老百姓分得了土地,感激之情、感恩之心肯定满满。华夏的老百姓么,从来都是抱着知恩图报之心,肯定坚定地站在毛公团体一边。大势滔滔,谁敢阻挡?毛公团体只能顺势而为吧,出现了“万岁”等字眼就不奇怪了。

    第六个原因,毛公等老一辈革命家建立的是新华夏,开亘古未有之事业,创世界未有之伟业,独自摸索,艰难寻求。

    所以说啊,讲叙历史还是要客观公正,不要随便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有许多事情不是单方面的,而是有所取舍,有所平衡而已。有人说毛公独裁,不讲民主,真是天大的笑话。大家想一想,以毛公当时的威望与功勋,倘若要独裁的话,即便是个三流的政治家,也做得更好。

    说起来呢,文人最大的优势是取势,顺势而为,对于政治方面更加敏感,思虑周详,也算得上天道眷顾。在华夏几千年来,一直是文人当家,在西方民主国家,也是文人政府。大家想一想,毛公为什么坚持不打枪,不用枪,为什么拒受大元帅职务,因为啊,他老人家比谁都看得远,看得透!

    再说商人吧,也是华夏的佼佼者。华夏经济之所以能够在几千年内封建时代,一直排在世界第一,应当说是商人们功不可没。我也是一直在企业工作,先是在国营,后来在私企。

    在国营时,我就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坚定践行者,也是这个理念的忠实拥护者,后来么,我稍加修改,就变成了“我为人人,人人为家”了。

    在几个不同的私企时,对商人或者说是老板,算是有了进一步了解。在这些老板中,有一位对我影响至深,他是宁波象山人,精明,能干,谦和,善良,处理事情来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做事也很大方,隔三差五地带着我们那些员工上馆子搓一顿。在他的眷顾下,我才尝试到坐飞机,去上海等地游玩。当然,最直接的还是他对我人生观的改变了,让我见证到了商人的善良。总而言之一句话,谁打压商人,绝对也是我坚决反对的。

    作为独立个体来说,既要顾小家,又要顾大家,我为人人,人人为家,这不失为一种为人之道吧。

    (闲语:有些东西,我倒是乱谈了,特改正!)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不知该支持谁,反对谁,当然毛公与刘公两人,我绝对是支持的,因为啊,倘若是个政治家,毛公思想还是很好用的,倘若是个老百姓,我觉得还是刘公的思想好用。其他的么,我均是采取一个平衡的态度,有些章节里支持了,可能下面一个章节里就说了批评的话,但我要说的是,我绝对没有半点打压之心。我对华夏人就如同兄弟般那样,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只能站在老百姓立场说话,得罪了什么人,请不要见责,倘若我有些话说错了,谁受到了不公正,或者是委屈,我在此道个歉,请多包含,如果需要我改正的话,我定会办到并偿还。就说“两个凡是”吧,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这毕竟也是一种坚持,一种理念。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只是希望国家平平安安,人们安宁祥和,正所谓和字大旗家天下,不仅要国和,也要民和!

    为此,为了避免引起误会,后面绝不再谈论半点政治,就结尾算了。

    第二十九章 一夜风流

    吴用说完话,带着李达数人向武大这个老实人走去。吴用不知说了些什么言语,但见武大不停地点头,脸上似乎还露出笑意,只怕是因为说到了武松的事儿。稍停会儿,吴用拉起了武大,在李达等人的陪同下,往武大家中去了。

    李龙飞未等他们走远,就对潘金莲说道:“你是叫潘金莲吧,我叫你莲儿好了。莲儿姑娘,不知你是想坐轿好呢,还是走路好呢?”

    潘金莲嗔道:“相公,你好奇怪,既然叫了莲儿,为什么还要加上姑娘二字,不显得很多余么!我既然嫁出去了,又被你搭救,只有随相公的心意好了。请问相公,不知奴家是坐轿好呢,还是走路好呢?”

    李龙飞心中好笑,玩文字游戏么,本少爷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玩耍,好男不与女斗,故而也不回答,向前扶起潘金莲,再次让她进了花轿。

    令李龙飞意外的是,花轿刚刚抬起来,锣鼓也敲起来了,鞭炮也响起来了,李龙飞见是黑牛等亲兵正捉弄那些大户仆役,半威胁半强迫他们做呢,就懒得再管,随他们闹去吧,否则到了京城,可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

    到了客栈,李龙飞还是打发了那些仆役赏钱,让他们走了。不过潘金莲却出了道难题,死活不肯出花轿,非得要李龙飞抱她出来,这下可把李龙飞难住了。

    虽然李龙飞心中也是恨不得抱着潘金莲进入客栈,不过有些东西还真难以决定。倘若自己就这么乖乖地听话,把潘金莲抱回客栈,别人会怎么想,关键是心目中的英雄武松回来了解详情后,会怎么想!

    正在僵持之时,吴用等人回来了。吴用说道:“主公,你也别太难为情了。既然我们为了道义,那么好事就做全套,闹亲变成娶亲,也未尝不好。再者说来,这也是潘姑娘自己愿意跟随主公,嫁给主公,也算在这清河县留下一段美事佳话。”

    李龙飞为了让潘金莲听见,放大了声音,故意迟疑说道:“可潘姑娘连我的名字都还未知道,难道说,等成亲入了洞房后,再告诉她,莲儿啊,你可记清楚了,你家相公叫李龙飞啊。”

    潘金莲在轿中听得好笑,这个李龙飞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故意让自己知道他的名字,心中忍不住接道:“相公,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不用再告诉奴家了,不过奴家还是叫相公顺口。相公啊,你百般推辞,莫非别处另藏佳人?”

    李龙飞在轿外回答道:“对啊,我已娶得四妻四妾,再不敢唐突佳人。”

    潘金莲稍想片刻,幽幽说道:“哎,奴家本是使女出身,见惯了世间使女悲苦的命运,哪里当得起相公客气。若不是相公之恩,还不知将要过着什么日子,象我原先呆在那大户家一般,整天儿看着个衰弱老头,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奴家再不想过了!更何况相公这般雄壮,确实令女孩子喜欢,奴家也很喜欢。”

    李龙飞见戏做得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来到花轿旁,掀起轿帘,张开双臂。潘金莲顺势倒在李龙飞怀里,有趣的是连那红盖头巾也戴在了头上,整个儿蒙住了头。

    进入客栈,李龙飞放下潘金莲,也顺势揭了头巾,露出了潘金莲那如花似玉的相貌来。李龙飞问道:“莲儿,现在花轿坐了,身子抱了,头盖掀了,也算正式出嫁了,不过我得再问一声,你真的愿意以后跟随着我,不怕吃苦受难么?”

    潘金莲盈盈一笑,施礼说道:“相公,你可别想撇下我,多我一个不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不去争那虚妄的名头,只要你不要嫌弃我就行。我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乖巧女,也不是那些毫无本事的愚蠢婆,对于幸福的来临,我也同其他女人一样,天生就有一种敏感的直觉。我只觉得,跟随着你,绝对好过在这清河县受苦!”

    李龙飞见事已至此,也不再推诿,转首对吴用说道:“吴先生,你去安排酒席,让兄弟们都热闹一下,也算我与莲儿的结婚喜酒了。”

    潘金莲听了,心中好不欢喜。

    客栈酒食倒也是现成,不需要吴用等人费心操办,很快置办了数桌酒席,让属下们吃了,席间拜天拜地拜夫妻,可以说简便极了。

    除了燕青未见踪影外,其他来清河县的属下都到齐了,从早上吃到晚上,喝酒玩耍,不再细叙。期间那大户带着些人过来一趟,却被吴用、李达、黑牛等人轻易打发。

    此时已是夜晚,吴用等属下们哄闹着把李龙飞与潘金莲赶进了新房,新房白天就布置好了,众人在新房热闹了不少时间,就都离去了。

    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陡地暧昧起来。潘金莲见前后没人,眼儿往李龙飞身上瞟了一下,用言语激道:“相公,以后你可不能总是欺负奴家啊。”

    李龙飞心中笑道,嘿嘿,想用言语来激我,这不是送肉上案板,有去无回么。李龙飞装作无辜说道:“莲儿,这件婚事,我也是个受害者。”

    潘金莲拿起酒壶,满斟了两杯酒,大方自然地把一杯递与李龙飞,顺势使得两人两手相交,显然是要喝交杯酒了。潘金莲低声笑道:“先不论别的,奴家借花献佛,好歹饮了奴家这杯酒儿,谢过相公施救之恩。”

    两人喝过了酒,潘金莲见李龙飞立身不动,不知道想些什么,好象犹豫不定的样儿。潘金莲却是情借酒势,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连灯火也没有去灭,就象饿狼扑食一样钻到李龙飞怀里。李龙飞不得不双手搂抱着潘金莲,轻柔地抚摸。

    倘若潘金莲是火,那么李龙飞就是干柴,这干柴入火中,自然旺上加旺。李龙飞仅是抚摸,还未另所作为,可潘金莲已是情意绵绵,滛欲满满,身不由己,已是身躯如浪,剧烈起伏。这种起伏让李龙飞难以抗拒,也不想抗拒。

    李龙飞知道潘金莲对性的渴望,算得上举世第一了。潘金莲的似火疯狂,比起梦儿的成熟g情,又是另一番景象,就好象发情的母牛般,为爱为欲而疯狂。这让李龙飞也兴奋起来,就象斗牛士般,充满着去征服她的使命感和成就感。

    没想到潘金莲的性趣既高且快,恰似春天雷雨,说来就来,连个信儿也无。此时的潘金莲,已是春心如丝如麻,缠缠绵绵,但见她眉儿颤,脸儿红,鼻儿啾啾,不知道是呼气儿,还是吸气儿。那眼神越来越迷醉,眼睛似张未张,似闭未闭,几乎能滴出水来。香喷喷的樱桃小口儿,不知是该闭上好,还是该张开好,嗯嗯咽咽地低哼着单调而又剌激的曲儿。嘿嘿,潘金莲真不愧是花中魁首、色中滛后,李龙飞心中简直喜翻了心。

    李龙飞望着这滛海中的娇娃,恰似见风就来雨,来雨就倾盆,不用前戏,不用轻柔,真不愧是千百年来人们传颂或鞭挞的色中标杆人物。

    李龙飞倒并没有色急,仍然轻轻地抚摸着潘金莲。或许这就是修炼的功劳吧,要放在过去,自己早就急急地提枪上马,战场冲杀了。

    此时的李龙飞,虽然心中已是热血奔腾,脑中却出奇的清醒,心思漫漫,心中想道,倘若没有修炼的人,且是个急色鬼,只怕还未来得及享受,就得缴械投降了;倘若是个阳萎汉,只怕就是吃下了整瓶壮阳药,也不如这刹那受到的惊喜了。

    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色之一字,既迷人,又害人,情意有了,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会如飞蛾般奋不顾身。

    当然了,郎有情,妾有意,这方面谈不上谁勾引谁,谁作贱谁,而是男女双方都有意抬起一面锣来敲打。正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密蜂不采无花的果,感情的事还是得遵循自然法则,文明法制社会中,还得加上个道义法则,甚至于法律法规。除了那些威胁、强压、恐吓、下药、欺骗等等下三滥招术,这男女情爱么,确实编排不出个是非来,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过是每个独立个体们啊,恰似色男碰到欲女,自作自受,冷暖自知罢了。

    这色之一字么,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修炼是否有成。倘若自己修炼有成,就可以慢慢地享受这无边的欢爱,无边的幸福。正所谓殊途同归,其它方面的学习修炼,何尝不是如此,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给苦苦求索的人。

    李龙飞轻轻地拉过早已情动、似闭双眼的潘金莲,替她脱掉快要趴下的衣裳,也顺势解了自己的外面武装,两人相搂相缠,已是再无半点阻碍。潘金莲确实有着自傲的本钱,该满的满,该细的细,既匀称又无暇,配上这玲珑剔透的身材,玉洁冰清的肌肤,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李龙飞渐渐急色起来,也无心去观瞻那难得一见的嫩白玉体。潘金莲也是如此,闻着李龙飞身上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娇躯软绵得再无丁点力气,心儿蹦跳得越来越厉害,血液窜跳得越来越迅速。本就不是娇柔温顺的她,早已浑身翻腾,呼吸急促,微张着嘴儿仰卧在床上,两只眼睛似要喷出火来。潘金莲早已情动不已,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晕,胸部越来越坚挺,浑身更是一颤一颤地抖动不停。此时的她,鼻尖冒汗,星眼朦胧,香散魂颠,情趣欲望已是达到顶点。

    李龙飞再不犹豫,提起刀枪,上下齐用,一边深情地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一边抚摸着饱满鼓胀的双峰和圆润翘挺的股臀,一边做着原始得再不能原始的冲锋撕杀。

    几番冲杀,数度耕耘。潘金莲早已是呻呻吟吟,哼哼唧唧,魂飞天外,仿如云交雾缠,分不清上下左右,辩不明东西南北。

    房内烛火莹莹,炉香袅袅,床雕飞凤,帐绣幡龙,龙凤和鸣,那床上的一对人儿,手足相缠,股颈相合,恰似惊天云,动地雨,不说也罢。

    第三十章 炼心神功

    李龙飞、潘金莲一夜风流,起床时已是晌午。两人手拉手出来,大方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吃过午饭,李龙飞仍然未见到燕青,连忙出动几拔人去寻,也未得到任何音信。李龙飞不禁替燕青焦急起来,这燕青能在哪儿潇洒啊,可别在这清河县出了什么意外。

    李龙飞正在为燕青紧张不已,那边燕青确实出了意外。这清河县本是个小地方,藏不住什么事儿,很快就在县城传扬开来,不仅李龙飞闹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到了下午,燕青在勾栏院里,与西门庆争风吃醋的事儿,也被人们议论纷纷。

    原来燕青来到了清河县烟花之地,勾栏花巷,玩了一圈,仍未过瘾,最后干脆包下了一位小姐,这位小姐叫桂姐儿,长得皓齿朱唇,粉妆玉琢。

    这桂姐未被人梳笼过,还只是个初识风月的雏儿,哪里是燕青这个风月浪子的对手,没费燕青多少功夫,那桂姐儿就已是芳心迷乱,禁不住殷殷奉承,绵绵情话,时而弹筝,时而吹笛,时而放歌,两人喝酒谈笑,不知时光流逝,不晓天地颜色。

    那院中老板娘见识精明,早已看破了八九分,见两人眉来眼去,都有意了,心中大急。老板娘心中想道,这燕青江湖人打扮,不过是个游侠江湖的浪子,根本没有什么钱财,可桂姐儿乃是自己心目中的摇钱树啊,哪能轻易地陷入情网,弄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恰巧西门庆等几个浪荡兄弟也来院里捧场,老板娘忙向西门庆诉苦。西门庆见桂姐相貌,惊为天人,自然与燕青争执,你看不起来我来,我也瞧不起你去,继而大打出手。

    西门庆虽然也好枪棒,但哪里是燕青对手,三五几下就被燕青打倒在地。西门庆是清河县地头蛇,浪荡子弟中的老大,哪肯吃亏,自然纠集人手,为己报仇,这样一来,越闹越大,越来越凶,不仅惊动了清河上下百姓,连县衙都出动了衙役捕快。

    李龙飞得知消息,连忙带领李达、黑牛等人前往。李龙飞来到事发地,发现现场已被衙役们控制,闹事的双方也已停歇,不过燕青没带武器,已被衙役们用刀剑阻截在院内一角,动弹不得,不过幸好身上未受什么伤害。李龙飞乃是进京的将官,哪里把这些衙役、浪荡子弟放在眼内,带着人手横冲直撞地走进院内。

    一位衙役不知轻重,拿起朴刀往李龙飞身上招呼,却被李龙飞身边的黑牛用刀挡住。黑牛反手刀往上翻,那衙役蹬、蹬、蹬往后直跌,趴在地上,半天未见起来。其他衙役哪敢再向前出丑,反而让出一道路来,让李龙飞等人直接到了燕青身边。

    燕青倏地见到李龙飞出现在自己面前,怔忡会儿,继而眼儿打转,嘿嘿直笑,最后自知理亏,低首不语,等着李龙飞责骂呢。

    李龙飞也是性情中人,学不了虚情假意那一套,做不了伪善假公那种人,自然胳膊不会向外拐,未弄清情况,哪能先骂自己的兄弟。李龙飞拍拍燕青肩膀,对着燕青暗递个大拇指,也未说什么话,转身对着场外的衙役说道:“你们当中哪个为头?哪个挑起事端?为什么要围堵我的兄弟?连本将军的人也敢围堵,你们有几个胆儿啊?”

    那些衙役见李龙飞的气势如潮,哪敢出头,眼光均瞧往一位衣帽光鲜、身材魁梧的汉子。这汉子二十七、八岁,面貌俊雅,丹凤眼儿略显轻佻,本是躲藏在人后,见众人眼光都盯住自己,不得不从人群中站出来,拱后打千说道:“在下西门庆,不知是哪位将军驾临清河小城,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刚才那位好汉与在下没有什么仇恨,仅是意气之争,为着这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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