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讲求顺势而为,取势与攻心为上,华夏除了外交手段外,应当在西边多练内功,譬如说,政治、军事、经济齐头并进,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建几个建设集团了,这既有规模,又上档次,反正现在科技进步快,有些方面需要更新换代了,正好弥补了西大门的空缺。就好象现在海南正在建国际旅游岛一样,也可以在南边建个大型渔业公司,多到外边打点鱼,这样一来,外国人来旅游时,也有不同的鱼吃,何乐而不为呢。
说明:抱歉,几天不能上网了
抱歉,几天不能上网了,故未能上传。
本小说将尽快完成上传,原本要高调赞扬晁盖、痛骂宋江一回,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故小说还要作些改动,再缩减部分章节,仅接纳智多星吴用,让小说显得淡雅些,柔和些。
说实话,咱就是有点打抱不平罢了,让大家明白“笔杆子”重势造势,实际上并不比“枪杆子”、“钱袋子”差,甚至于还能看得更远些,可以说,谁踩压、打压“笔杆子”,谁注定是个历史的失败者!当然了,正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这个“笔杆子”呢,还是要多些无私无畏精神,多些大公大爱精神。归根结底一句话,文、武、商三者在强有力领导下,同舟共济,共创美好未来,正是本书宗旨之一吧!
接下来准备写新书了,可能是修真小说罢,可以写天,写地,写人,写妖怪,主要会多写一些人性方面的东西,听咱发挥,百无禁忌。
第二十五章 郓城
晁盖怔了一下,再次抱拳说道:“晁盖等众兄弟见过李寨主。李寨主在幽云山林奇军突起,混得如意,素为我辈武林好汉佩服。江湖上盛传,是你干掉了马德标,算是为民除了一害。更没想到的是,李寨主还这么年轻,就打下了偌大的一份家业。既然这样,就按燕青兄弟说的办,就当我等未来过黄泥冈了,这些货物么,就卖李寨主一个面子,全凭李寨主作主了。”
李龙飞知道历史,晁盖等人最后只得上了梁山,自己不过是希望阻止罢了,故回礼说道:“晁天王,还有在场各位兄弟,李某在此谢谢了。我作为后进晚辈,素来仰慕。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件事,我都会向各位好汉有个交待。我知道你们本事,非同等闲,且知道你们的为人,都是义气当先的好汉,应当还看不起这些财物。晁大哥,吴大哥,我们也不要被这些身外之物所累,还不如去找个轻松的地方喝酒,谈谈风月,说说趣事,更加痛快。”
晁盖说:“好,我等兄弟在郓城城里等你,不见不散啊。”晁盖说完,忙收拾完自己衣衫,连车也不要了,与李龙飞等人打个招呼,与吴用等人一起,随着白日鼠白胜下山去了。
这时,杨固等人舀来了溪水,一一喷洒在杨志等人脸上。杨志首先醒来,见到了现场情形,知道是李龙飞救了自己,忙过来相谢。
燕青不客气地说道:“杨志,你也太不小心了,这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京都,又无水路,都是旱路,这十来个人除了挑担,能有何用,哪能不出事啊。要不是李大哥途中急赶,怕你不小心丢了生辰礼物,只怕你现在哭天怆地了。”
杨志辩解说道:“燕青,你别说风凉话,换做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也怕带的人多,反而惊动了山中强人,这才都改扮成商人走贩,没曾想到还是失手,差点交不得差了。”
李龙飞笑道:“杨志,我要特别提醒一下,卢俊义以后是山寨副将,你可得尊重他点。燕青兄弟也同你一样,都是我们军中将领。燕青,杨志,你们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可要相互爱护,相互帮衬!”
燕青、杨志两人忙连声应喏。
等到众人醒来,日头已是偏西,幸好这儿离郓城县城不远,现在有了车辆载重,速度快了许多。李龙飞留下了近半亲随保护,其他人则快马飞骑进了郓城。
李龙飞刚进郓城,就碰上了正在等侯自己的晁盖等人。进入客栈,倒也非常清静,这家客栈已被晁盖等全包揽下来。李龙飞又让燕青另包下一家客栈,以让杨志等人进城时歇息,这样一来,也可以避免让晁盖与杨志等人碰面。
比起晁盖来,李龙飞现在也算有身份有地位,当然不能让晁盖等人破费招待自己,故忙找来掌柜,交给近千两银票,豪爽说道:“这家客栈的所有开销都算我的,现在已是晚饭时候,快快整理桌椅杯筷,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快端上来,我们要好好搓一顿。”
众人正要入座之时,只见亲随来报,来了个到访的客人,这客人不是别个,正是后来在梁山顶替着晁盖的宋江。
李龙飞故意问道:“晁盖兄,宋江乃是何人,与你关系很熟么?倘若与你关系不熟,不见也罢,免得坏了我们的雅兴。”
晁盖忙起身说道:“李寨主,你久在山寨,可能还不知道,这宋江贤弟在郓城县做押司,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仗义疏财,济弱扶贫,得了个及时雨的好名声。他与我心腹相交,结义弟兄,我结义得这个兄弟,也不枉了。我这就去接进来,介绍与你认识。”
李龙飞点首说道:“那麻烦晁盖兄了,燕青,你也去陪同,替我把这个及时雨宋江接进来,看看他倒底是何等英雄人物。”
过得片刻,晁盖与宋江携手并肩,进入客栈。李龙飞细细打量,这宋江生得面黑身矮,难怪人都唤他做黑宋江了。李龙飞心想,中国人历来喜欢以貌取人,从这黑矮的个子来说,宋江能创下一个诺大的好名声,不能不佩服他的能力和手段。
此时,晁盖对宋江说道:“宋江贤弟,你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幽云山寨新近崛起江湖的李龙飞寨主,取拓城,斩关寨,为我朝立下了汗马功劳,此刻正要进京面圣,前途似锦,可不能错过,快来结识亲近。”
宋江忙举手行礼,宏声笑道:“下官宋江,久仰李将军大名,见过李将军。”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龙飞只得起身还礼,假意客气说道:“宋押司,客气了,宋押司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末将佩服。”
宋江慌忙说道:“下官哪比得上李将军,李将军折杀下官了,不过,我们都是为皇上办差,为民服务,尽职尽责,说不得辛苦,道不得艰难,忠字当头嘛。”
李龙飞嘿嘿笑道:“宋押司这话不错,来,来,宋押司,快请入座!店家,快整治一副碗筷杯子,喝酒,干杯!”
酒消席散,已是深夜,李龙飞等人各自散去,回到自家房内歇息不提。
第二天清晨,李龙飞起来洗漱,见到宋江也在客栈,想来昨夜晁盖与宋江相谈甚欢,最后抵足而眠了。
几人面见,相互客气问候。等宋江走后,晁盖问起李龙飞行迹,李龙飞未曾隐瞒,把自己想去清河县的事说了下,没想到刚好与晁盖同行顺路。
晁盖无论如何都要李龙飞先去他家做客。李龙飞只得答应下来,让李达、黑牛通知杨固,让他直接带人与杨志一道押送礼物去京城,自己另定行程,就不与他们同路了。
不过等李达、黑牛回返时,杨固也跟了来,并带来了个极其不好的消息,原来这次押运生辰纲的除了杨志为头外,梁中书还派了个精明的老都管,专门与沿途州县官爷结识打点,以便保护生辰货物。这老都管本是梁夫人专门从娘家请回来的,在蔡府也是说得上话的,本是骄横惯了的人,这次在黄泥冈受了委屈,哪里还能忍气吞声,暗地向杨固等人打听那伙强人的姓名,不想有些个心直口快的亲兵说漏了嘴,把晁盖的姓名说了出来。
老都管得了晁盖的姓名与详情,刚至天明,就带着两个虞侯,进了衙门,向郓城县令递交诉状,捉拿贼人。杨固得知情况已晚,正要赶来通信,恰巧碰上李达、黑牛。
李龙飞得知情况,心想还是出了意外,自己也有些许担心,现在这县令真个接下了案子,作了备案,定不敢马虎应对,梁中书及蔡太师不久也会得知详情,定然容不得别人虎口拔须,只怕自己再也不好插手。
当然了,李龙飞对于这件事已有定计,自己身上有圣旨,有书信,倒还没有把这小小的郓城县令放入眼里,更何况晁盖等七人也并未强掳成功。现在么,李龙飞就是要打个时间差,可以借皇上与太师名义,先阻止郓城县令暂缓行动。
李龙飞注意一定,立马告知晁盖信息。此时宋江也急忙赶了过来,送递了准确消息,郓城县令得知是蔡太师的寿辰礼物差点被强人掳劫,哪里还敢怠慢,已命令县尉及两个都头,带领着衙役,准备封锁城门,在县城搜捕拿人。
宋江见晁盖并未放在身上,不由急道:“大哥,这可如何是好!虽说这县衙士兵全无几个有用之人,但这县衙两个都头,一个叫朱仝,一个叫雷横,都有一身好本领,乃是非等闲之辈。大哥还是小心翼翼,赶紧离城返庄些好。嗯,只怕庄里也不安全,大哥还是返庄收集细软家当,换个稳妥地方,躲藏一阵儿,等风声连后,小弟再通知大哥回返。”
晁盖感激说道:“贤弟不需担心,为兄省得。我也不是软绵绵的烂泥巴,可以任人拿捏!他们不来惹我便罢,否则定教他讨不了好去!”
宋江颌首说道:“那小弟就放心了。大哥乃是英雄人物,即便这朱仝、雷横了得,也耐不何兄长及各位兄弟!我这就赶回县衙,先稳住县令,渐缓出动衙役,等大哥回到东溪村,转移财务以后,县衙就只能扑了个空。”
李龙飞见宋江说着奉承话,如喝水般容易,心中不由感慨,这世界之所以世风日下,就是让宋江这等人给弄的,但见这世间吧,恰如那商贩手中的鱼肉小菜,看似鲜嫩可口,却哪一样都能多捏出几分水来,拍马屁的多了,说直话的少了;唱赞歌的多了,办实事的少了。
李龙飞知道该自己出招了,见宋江准备起身返回县衙,就说道:“各位兄弟,倒也不用惊慌,李某倒有办法,能使晁盖等几位兄弟顺利脱身,也可以让衙役们暂缓行动。”
吴用似乎知道了李龙飞的想法,面露微笑,其他人则是一脸惊奇。宋江问道:“李将军,你快给我们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李龙飞悠悠说道:“蔡太师的寿辰在即,我可以让杨志及老都管等人立即出发,赶赴京城,让老都管再也不能呆在此地。然后我自己到县衙,拿出圣旨、书信,可以把这个案件先接手过来,暂不让县衙插手,县令也会无可奈何,等到晁大哥等人脱身后,随便县衙怎么处置了。倘若梁中书、蔡太师拿住这个问题不放手,晁大哥最多挪动个地方;倘若他们再不追究责任,晁大哥也可以再回来,并不损失什么。”
说做就做,不再耽搁,李龙飞按计划送走了杨志、老都管等人,杨固也动身随行。郓城县令这边也没有什么阻碍,虽说边军将领管不上这州县事务,也向来被文人看不起,但有圣旨、书信在身的李龙飞,这县令可不敢得罪,只得服贴妥当地执行。不过这县令也不敢注销案底,毕竟这可是与当朝太师有关,李龙飞、宋江等人也无法可想。
回到客栈,已是晌午。众人吃过午饭,就动身出发了,不过晁盖、吴用、阮家三兄弟、公孙胜还得乔装打扮一下,免得被眼尖的好事之徒发现,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十六章 智多星
晁盖的家在郓城县东溪村,离县城并不太远。众人赶到东溪村时,也未歇息,而是商议以后行止。其他人均无什么盘算,不过吴用似乎已经有了计策,但听吴用说道:“兄长,你好不精细!如今梁山水泊好生兴旺,官军也不敢去捕盗,倒是个逍遥法外的好去处,看这个样儿,我们再呆在外头也不安全,不如趁势去梁山入了伙。”
晁盖犹豫说道:“这说法倒不失为一上策,只恐怕他们不敢收留咱们。”
李龙飞估摸着晁盖等人出路,正如小说中那样,还得上梁山,故点头说道:“上梁山躲避一阵也好!据说梁山王伦贪财好利,出了名的性情怪僻,只要带些财货上山,大都能入了伙。现如今我倒可以帮衬一下你们,还是带上这十万两银票,算我为大伙尽点力,也算我们相识一场。”
晁盖与李龙飞相互推让了一番,最终还是接过了手中钱票。李龙飞心中顿喜,且想道,为了山寨未来,现在该是自己实施心中计划的时候了。大哥黄炳亮去了江南方腊处,这些个梁山好汉们又与自己交好,倘若动作得好的话,这两处影响华夏未来走向的势力都有可能被自己收编,正所谓不战而胜,方为上策。历史上,这两个势力都是坚持替天行道宗旨,原本应当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却被太师、高俅等政治高手各个击破,最后成了生死对头。现在么,李龙飞的计划就是要把这种损失降到最低,并成为自己将来在朝中的助力。
说起来,华夏人最擅长各个击破的战术了。就拿华夏周边的什么链来说吧,在李龙飞看来,只要把握与精通外交三原则:平衡、阴阳、变化,就可以指哪破哪。华夏最大的优势是一元,凝聚力强,而外边呢,多是二元,以及多元,如同散沙,华夏应当如秦破六国那样,并准确无误地把握住一个“变”字,那么机遇与发展随时可以降临。当然了,要分主次,分先后,分真假,分阳谋与暗谋。这是事关全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李龙飞不想乱说,也不敢乱说。李龙飞要说的是,外交就如玩牌,谁计谋高深,谁就是赢家。
李龙飞心中清楚,自己不缺乏将领,但实在缺乏谋划擅断之人。李龙飞早已下定决心,这个智多星吴用,自己要定了,哪怕是绑架,也定要他跟随自己。
李龙飞想到这里,眼见分别在即,事不宜迟,只有直接说出要求来了,故而说道:“我倒还有一点困难,用得着吴用大哥,不知道吴用大哥能否帮我这个忙。”
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晁盖毫不迟疑说道:“李寨主讲义气,就不用说客气话了。你有些什么困难,不说吴用贤弟,就是我等其他兄弟,也是义不容辞。”
李龙飞故意叹息一声,紧皱眉头,作着愁苦的样子说道:“哎,晁大哥,众家兄弟,我这次奉旨进京,心里如同一团浆糊,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本是同各位兄弟一样,乃是受不得约束的江湖好汉,自在惯了,要不是山寨各位弟兄抬爱,谁愿意来做这个山寨头头啊。现在我做了这个头头,就得收敛散漫放荡,就得为山寨兄弟谋划一条好的出路,可我年轻识浅,哪里晓得朝廷规矩,哪里懂得谋划盘算。这次进京,自己不说胆战心惊,也恰似如履薄冰,因此,我想请吴用大哥提携,随我进京些许时期,出谋划策,帮忙渡过这个难关。”
晁盖哈哈笑道:“李寨主,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也算朝廷中人,却费尽精力帮助我们,又费尽心机结交我们,是不是想招揽吴用贤弟啊。你倒是很有眼光,吴用贤弟擅谋多计,在江湖上素有智多星美誉,确实当得起军师称号。”
李龙飞身子一正,庄重说道:“我给各位大哥说实话,原本想把各位大哥一网打尽,一起随小弟进京享受富贵,怎奈各位大哥受不得拘束,甘愿如闲云野鹤般逍遥山林,小弟只得退而求其次,就是求得吴用大哥了。吴用大哥,你无论如何都得帮衬小弟一把啊!”
众人见李龙飞这种霸王硬上弓的认真架势,都哈哈大笑起来。等众人笑过之后,吴用呵呵笑道:“李寨主,晁大哥早先已私下说了,说你只怕要有所图谋,但想不通到底图谋什么。呵呵,现在总算明白了,李寨主想要我给你做事啊。不过,李寨主,只怕你太高看我了,小生不过是一个落第秀才,当不得什么谋士军师之职。”
李龙飞正要说话,却被晁盖抢先说道:“吴用贤弟,你就别说客套话了,难道江湖上的雅号是白叫的。现在难得李寨主一片真心,渴求贤能,你就去尽心辅佐他,也不枉你数十寒暑苦读,万千胸中计谋了。”
李龙飞乘机说道:“晁大哥,吴大哥,众家兄弟,你们放心好了,我虽然让吴大哥做军师职务,但绝不当下属看待,而是当兄长般尊重。”
吴用本是孔孟书生,心中对于出山辅佐李龙飞这件事并不反感,不过还得要考验一下这个未来的主子,故而说道:“李寨主,小生有几个疑惑,倒要先问下你。你本是幽云山寨的江湖好汉,正如虎啸山林,自由自在,可为什么还要加入朝廷,甘愿受朝中束缚?再一个就是现在天下大势了,已有大乱之象,你是如何看待?最后就是未来筹划,你有什么设想,又将如何应对?”
李龙飞面对众人,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丑媳妇尽早要见公婆,于是大概叙说了一下幽云山寨情况,倒把晁盖等人听得一脸惊异。
李龙飞接着说道:“正所谓少年得情,青年得势,中年得道,老年得理。情且不去说了,而道与理都在朝中皇帝与权贵手中,外边人能做的是就是得势与造势了。倘若仅局限于幽云一隅,则已大大制约着山寨的进一步发展,故而必须走出山林,寻找新的契机。现在天下已有乱象,正是宋王朝重文轻武的结果,从而形成了文在朝、武在野的局面。在我想来,安邦定国,人人有责,但也需要文武双全,缺一不可,应当齐头迸进发展,这样社会才会安定,国家才会繁荣。我能做的就只有静观变化,与时势合拍,紧紧把握机遇,收纳文武将才,发展壮大山寨。”
晁盖笑道:“李寨主,没想到你倒把幽云山寨一网打尽啊,当得起将才济济,连士兵都有数万人马。那个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有一身好武艺,且名声在外,也做了你的副将。就说你身边的燕青、李达、黑牛三位兄弟吧,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你已经有了这样的势力,只怕这次进京确实不简单啊,也难怪你要小心翼翼了。”
吴用点头说道:“宋家朝廷肯定害怕幽云山寨不受控制,故而要把李寨主滞留于朝中,让幽云山寨慢慢地被梁中书等边军消化,这样一来,宋朝廷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只要李寨主与幽云山寨渡过了这次难关,又何尝不是一种发展壮大的契机。既然如此,我吴用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李寨主了,愿意尽心辅佐李寨主!”
吴用起身,想要撩衣下拜,却被李龙飞顺势所阻,李龙飞认真说道:“吴大哥,小弟是认真的,万不能受兄长下拜之礼。”
吴用不为所动,坚持说道:“李寨主,主臣有别,倘若你不受我大礼拜见,那么我也算不得你的下属,就不与你同去京城了。”
晁盖也说道:“李寨主,酸儒的规矩就是这样,你就坦然地受他一礼,免得让这些个酸儒生们说我们这些粗汉不通文墨了。”
李龙飞只得受了一礼,吴用下拜说道:“不才吴用拜见主公,多谢主公收留。”
李龙飞连忙扶起,把臂说道:“吴大哥,我就不说客套话了,我们还是兄弟相称,这样更加痛快。燕青、李达、黑牛,你们过来拜见军师。”
燕青、李达、黑牛拜见了吴用,吴用也拱手还礼。众人笑逐颜开,但最高兴的还是李龙飞了。李龙飞心中想道,自己顺利招揽了吴用这个军师,已完全改变了未来发展格局,未来华夏的命运也开始有着未知的变化。
嘿嘿,晁大哥现在还不清楚大势,自己可是清楚得很,晁大哥与自己属于不同阵营,也怪不得小弟抢夺吴用这个大才了。梁山未来将如何发展,可不是自己预料的了,但自己可以预料的是,幽云山寨将成为左右未来华夏最重要的势力。
李龙飞神思飞扬,对于入京领赏这个未来变局,信心倍增。现在可以轻松地进入清河县了,此时的清河县对李龙飞来说,可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啊。
休息一晚,晁盖已收拾好行李、财帛,带着家小庄丁,与众家兄弟一道直往梁山泊而去。李龙飞与众属下也骑马相送,直至阮家兄弟住处。阮家正在梁山泊岸边石碣村,周围河道纵横,芦苇密布,茫茫荡荡,只能容纳小船穿梭,李龙飞等人只得送至此地了。
阮家兄弟在这附近地方也算得上水中大佬,但见阮小二站在岸边,撅嘴尖哨一声,倏地从芦苇丛中钻出数十条小船来。这些船虽然仅是小船,船上仅能坐得数人,但也是阮家兄弟们直系属下了。李龙飞见到一下子多出这许多水手渔夫来,眼睛直冒出羡慕的火花来。
晁盖等人以及家什陆续被接到了船上,离别的时候到了。别情依依,吴用不舍说道:“晁大哥,小弟不能跟随你上梁山了,你与众家兄弟上梁山,还是要小心谨慎啊。据说那王伦气量狭窄,嫉贤妒能,更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不过那林冲头领倒是个胸怀坦荡的君子,重义重情的好汉,原是禁军总教头,晁大哥倒可以与他真心相交。”
晁盖也是离情满怀,伤感说道:“吴贤弟,你我相交已久,不想却在今日分别!欲话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去得京城,正好实现心中抱负,大哥真心祝福你了。”
李龙飞知道历史,见晁盖正要上船,也顺水推舟般提醒说道:“晁大哥,众家兄弟,你们可不能太过仁义忠厚,心慈手软。那王伦目光短浅,庸碌无能,不过因为沧州的柴大官人举荐,赠予盘缠,才从杜迁手中夺得梁山头把交椅。梁山的二头领杜迁、三头领宋万只不过是二流脚色,比起你们来差得远了。唯有豹子头林冲豪杰英雄,却仅坐得第四把交椅,要不是林冲也是柴大官人举荐,只怕连梁山也不能进得。我倒建议,你们进入梁山后,与豹子头林冲联合起来,顺势夺取梁山,正好让晁大哥做了梁山之主,也免去受王伦这等小人挟制。”
晁盖哈哈笑道:“多谢李寨主提醒!我晁盖仗义疏财,敬重好汉,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合得来就大碗吃肉吃酒,合不来就各奔东西,另起炉灶!”
晁盖等小船驶入芦苇丛中,已看不见影儿。李龙飞、吴用、燕青、李达、黑牛以及亲随数十人队伍,也不再耽搁,转道向西,快马加鞭,向清河县飞驰而去。
有吴用这个当地人作向导,顺风顺水,毫无阻隔,很快进入清河县境内。李龙飞望着清河县城,心中说道,清河县,我来了!
第二十七章 我们闹亲去
李龙飞等人进入清河县城,找着了一家大客栈,租下了一个独门大院。此时已是傍晚,众人匆匆忙忙吃过晚饭,早早洗漱歇息。虽然天气炎热,但旅途劳顿,太过疲惫,李龙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云游去了。
第二天,李龙飞正在梦中与周公相会云台,却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不得不起来,心中大是不快。李达打来水洗脸漱口,吴用也进房里来,告知了李龙飞外面吵嚷的缘由。
原来这清河县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李龙飞歇息处不远。家中有个使女,小名唤作潘金莲,年方二十挂零岁,出落得赛若天仙,因为那个大户要收她,潘金莲不想把一生一世的前程挂在一棵快要凋零的老树上,不敢依从。那个大户记恨在心,却要倒赔些房奁,找着个模样猥琐的主儿,名做武大,不要武大一分钱,白白地嫁与他。这武大呢,生得短矮,面丑皮粗,起了他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现在正是要把那潘金莲送往武大住处,这潘金莲当然不愿,死活不肯,又哭又闹,但架不住人多势众,被硬生生地抬上了花轿。
李龙飞听到潘金莲正要嫁与武大郎,顿时血气上冲,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倘若武大有权,有名,有财,倒还可以权色交易,名色交易,财色交易,潘金莲倒还有点想头,日子倒还过得下去!可现在的武大呢,仅靠挑着担儿,卖着炊饼,既本分又懦弱,既无能又无望,在紫石街赁房居住。不知道为什么,李龙飞脑中倏地蹦出两个字:闹亲!
李龙飞心思漫漫,思绪涌现,心中想道,潘金莲或许好色,这本身没有什么奇怪,人都有色心么,只要每个独立个体自己快乐,自作自受得起,最多承受道德的责骂,可那些个文人们、道德家们啊,把潘金莲弄成个什么样儿,没日没夜地做着那事,硬是弄出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性饥渴女人,弄成了红杏出墙这个反面教材的典范,让后世的许多人连带起把色之一字整个儿打上了个大叉。
李龙飞作为好色之人,对潘金莲充满了同情,对那些孔孟儒生们手中的笔充满了戒心与怀疑。在李龙飞心中,世上只有乌鸦变凤凰,哪能见得乌鸦配凤凰!现在既然凑巧碰上了,李龙飞就容不得错配姻缘,免得以后错上加错。
李龙飞从来见不得有些个人们,偏好断章取义,取一否二,捧三骂四。这些个人们啊,捧起人来就不怕那人不小心摔死,骂起人来就恨不得那人被口水淹死。
李龙飞清楚得很,历史上有些人更离谱,骂了还不够,还要弄上几幅人物画,画中人头上么,还要注上个叉,这个叉呢,还不小,不然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恨意。倘若是个男人背个叉呢,倒还无所谓,因为男人的脸皮厚些嘛,但是啊,倘若要个女人背上个叉,哪怕理由千万条,也只能说明这有些人呢,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常言道得好,杀人不过头落地,有必要把别人的名誉扫地么。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都是冲着某些东西去的,最好别半斤说八两了,这人啊,还是要讲点天理良心,不然就等着将来的历史嘲笑吧。
虽说历史总是由成功者来书写,由成功者来涂抹,但万不能颠倒黑白,必须要合情势,要合道理,要经得起时间与空间的检验。可以说,历史就是历史,是一面醒目警世的镜子,稍稍擦拭镜面,就能显示原本的面目来。就说毛公吧,仅凭一个“势”字,李龙飞有把握把毛公的功劳说到八分,错误二分,资料齐全的话,甚至于说到功劳九分,错误一分。
李龙飞从幽云山寨一路走来,起起落落,思路更加活跃了,眼界更加开阔了,看问题么,也更加精准了。就说《金瓶梅》吧,好是好,但也把后人们带入了一条狭窄的胡同,潘金莲呢,除了做那男女之事是把好手,硬是找不出什么闪光点来。
这《金瓶梅》经过了时代的检验,确实是一部好作品。李龙飞自己穿越前,虽说学的是理科,但也喜欢看这本书,也从中领悟出,一些个人呢,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轻眼看人、软刀子杀人的本领。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本领,连同不少人自己都迷失了方向。有些人更疯狂,既否定这里,又否定那里,偏偏自己又没有什么救世良方、灵丹妙药,真可谓是自己打败了自己,自己把自己送入了社会的最底层,从而使得后世的读书人啊,挣钱糊口还不如街边小贩,科研发明一辈子,还不如人家一阵子。
或许正是《金瓶梅》写得太好了,好色的人爱看,文人学者们爱看,学富五车的人爱看,无知浅薄的人爱看。看得多了,想得多了,连带着“色”字也被带进了误区,蒙受了千古奇冤。后世更有人离谱得很,提出要把“扫黄”改成“扫色”,真不知是该笑好,还是该哭好。
色是什么?赏心悦目是为色,悦耳动听是为色,男欢女爱是为色!李龙飞从来就不把这色仅看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滛荡勾当,也不会狭窄单纯地认为,西门庆与潘金莲成了色的代名词,成了后人们争相揣摩与鞭挞的对象。
李龙飞本是好色之人,当然存有着私心,见不得那些个文人学者们,把本是一个平常的好色女人,硬生生地糟蹋成了滛荡无边的小脚女人。既然自己已经改变了李瓶儿的命运,何尝不可以改变潘金莲的命运呢,机会到了的话,还要把春梅从西门庆手中拐过来!
李龙飞从来都是崇尚浪漫,追求爱情自由,当然见不得鲜花插在牛粪上,反正自己本就是打抱不平而已,恶霸也好,滛荡也罢,先把潘金莲抬回家再说。
李龙飞神思飞扬,连通天地,心中继续想道,这闹么,抢么,有时候就是为了仗义执言,见义勇为,恰似梁山好汉们那样替天行道,对天地的不公不平大吼大叫,也如孙悟空那样大闹天宫深海,还世间一片青天!
这道义么,不会是那一个人的专属品,也不会仅是少数人的专属品,而是所有人共同拥有渴求的财产,人人都有那一线拥有权。
这道义么,既可以是那些站在高位上的权臣腐儒用来粉饰太平的保护色,也可以是那些平民百姓用来人生修炼的明灯。
更何况许多道义经不起时代岁月的洗涤沉淀,随着改朝换代、时代进步,人们对道义也会有所取舍,有些传承下来了,有些就只能丢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因为年岁不同,经历不同,人们发现或者领悟的道义也会不同。李龙飞也是如此,他还做不到少年老成,也不想做到少年老成,得道得理还有的是时间,可得情得势么,万不能轻易放过,否则过了这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少年是追情的年纪,青年是造势的年纪,这就得有着一腔敢为天下争锋的闯荡劲儿,就得有着一种敢于打破禁忌而去闹去抢的精神。
当然了,要想成为时代的弄潮儿,就得顺应时代潮流,与时代潮流合拍,正如战争年代去造反,和平年代搞建设。
不过,道理人人明白,但因为浮躁急切或其他原因,青少年们往往容易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