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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蔷醯米约汉苣芽埃俊

    姜虞年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掉,“沈谦泽,是不是一天不逼死我,你就一天不舒坦?”

    “你要敢死,我让你叔叔婶婶都给你陪葬。你杀我孩子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有些人他不是你能动的。我以后就让你怀无数个孩子,然后统统弄死他们,让他们都去给他陪葬。”

    “你疯了?”姜虞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是,我就是被你逼疯了,姜虞年你他妈的逼疯了一个叫沈谦泽的人。”沈谦泽说完放开姜虞年的下巴,将她的双腿分开再分开些,大力的律动起来,最后爆*发的那一刻,他还是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将浑浊的液体全部射在她的大腿上。

    姜虞年又像是走进了荒漠里面,干涸,找不到任何的出口。她看着沈谦泽整理好自己摔上了门出去,自己从钢琴上下来,走到茶几旁抽出几片纸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完了后去浴室拿来帕子,将钢琴擦干净。最后自己坐在钢琴上,开始弹红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差的那些都补在这一章里面了。

    第65章 你找了外面的女人是不是?

    自那晚两人闹矛盾之后,沈谦泽每晚都回来得很晚,而且带着满身的烟酒味。

    他回来以后的动作很大,经常还会将睡着的姜虞年叫起来,让她给他准备洗澡水,又或者是拿睡衣。

    姜虞年起初的时候是不耐烦的,自从孩子没有了以后她的睡眠开始变得很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很久才能入睡,沈谦泽又回来得很晚,一般他回来的时候正是她刚好睡着的时候,被他这样吵醒,他倒好,洗好澡以后很快便能入睡,她却不行,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了。

    不是没有想过去客房睡,有天晚上她睡觉时沈谦泽还没有回来,她就去了客房,顺便还反锁上了门。可是仍然是迷迷糊糊之中,沈谦泽回来了,他就坐在她身边抽烟,整个房间烟雾袅绕,她被呛得不行醒了过来,看到沈谦泽在烟头的忽明忽暗之中眯了眯眼睛,还将烟圈吐在她的脸上。

    他身上不仅有很大的烟味,还有很大的酒味。

    姜虞年坐起来极怒的看着他:“沈谦泽,我求你,至少让我睡个好觉行吗?”

    沈谦泽一脸戏虐:“我都没能睡个好觉,你有什么资格好好的睡着,你睡着的时候,都没有想过那个被你杀死的孩子吗?”

    “沈谦泽,你疯了是不是?”

    “是你疯了,姜虞年,”沈谦泽说完扔掉手里的烟,双手握住姜虞年的双手压在枕畔:“你怎么就那么狠心?那是你身上的一块肉啊。”

    姜虞年没有想到沈谦泽对这个孩子的珍视程度竟到了如此地步,她冷冷道:“别说得那么好听,当初陈茴的那个孩子不也是你的亲骨肉么?你不一样舍得不要他。”

    沈谦泽眼睛通红的看着姜虞年,是啊,陈茴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不一样想过不要的么?

    他只是在害怕,这个孩子是他们关系的转机,有了孩子,姜虞年这一辈子就跟他有剪不断的关系了,她就算不爱他,多多少少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跟他过下去,慢慢的,说不定就生出了爱。

    孩子已经六个月,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沈谦泽甚至觉得姜虞年抛弃的不是孩子,而是他。

    他无数次的半夜醒来,看到她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一脸的安详时,他都恨不得想要掐死她,她怎么还能睡得如此的安详?他每夜每夜的难受,都快要崩溃了。

    沈谦泽想要对她狠,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握住她的双肩,将脸压在她的脖子里:“姜虞年,上一辈的恩怨,就看在我们孩子都赔进去了的份上,你能不能放下跟我好好过下去?你恨我爸妈,可是我有什么错?我们的孩子有什么错?”

    姜虞年很少看到沈谦泽这样的一面,就在刚刚她还以为他会打她时,他竟然在她面前如此的示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没有上一代的恩怨,她一样恨面前的这个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过下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过下去。”

    沈谦泽说不出的挫败:“既然这样,你不让我痛快,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本来也没有让我痛快过。”沈谦泽听到这话火冒三丈,这个女人是最有本事激起他的怒火,他再也不管不顾起来,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两人到了现在的地步,互相仇恨,却又互相纠缠,姜虞年不敢离开,沈谦泽就算是痛苦也要留在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后来沈谦泽再带姜虞年出去参加宴会时,直接跟别人介绍,“我情人。”

    每个人看姜虞年的眼神都不无鄙夷,甚至是有些花花公子还轻佻的打量她:“哟,你这情人看上去还挺带刺的,我最喜欢这样的女人了。”一般这个时候沈谦泽就会讥娱的笑,“别急,等我玩腻了,你自然就有机会了,别看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但是床上功夫还行,比那些风韵犹存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没听说过么?女人最好的叫*床声就是说疼了,这一点她最在行。”

    姜虞年心如死灰,每一个对着她露骨嘲讽的人,她都会笑着回敬,“是的,沈公子说得对,不过要我当情人没那么容易,首先你得有足够好的‘精力’才能满足我,其次,”姜虞年看了看沈谦泽,依旧是笑,“那个再长一点就好了,沈公子这样的不行,我这头一回吃了亏,下次肯定就记着了,最后,”她无视沈谦泽铁青的脸,“上一次床都要给钱的,刚刚沈公子不是说了么,既然我的床*上功夫那么好,那么出价自然要高了。”

    姜虞年一席话说完,沈谦泽直接鄙夷的丢下句:“贱*人。”

    姜虞年就勾勾唇,扯出迷人的笑,“不贱的话又怎么能爬上沈公子的床呢。”

    两人总是在公共场合互相攻击,说出的话也难听至极,几次下来,沈谦泽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甚至是有男子会直接问她,“出台不。”她就淡然的指指沈谦泽,“你先问下我的金主,他不介意的话我就出台。”

    沈谦泽就没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他冷冷的对着那些男人怒骂:“给我滚。”

    姜虞年会大笑,没心没肺的笑,“公子消消气,我这人还是有基本的道德操守的,放心吧,等我们结束之后,我才会让其他人上的。”

    沈谦泽一巴掌甩在姜虞年脸上,气得手直发抖,相比他的暴戾,姜虞年就从容淡然得多。她被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过去拿红酒白酒照样喝得天花乱坠,不过回去后,沈谦泽就会把她往死里整。

    两人就是这样,互相对立,谁也不让谁了,姜虞年曾经有一次想过逃跑,她在赌,赌沈谦泽还没有那样丧尽天良,可是就在她逃跑的第三天,就有人发了段视频给他,视频里面沈谦泽站在她爸爸的坟墓面前:“你说我要是找人来挖了这个,你爸爸会不会在天堂都不瞑目?啧啧,你说生前这样遭罪,死了后还要遭受这样的苦,我都不忍心呐。”沈谦泽说完还在墓前倒了三杯酒,姜虞年看得心惊胆战,沈谦泽笑得一脸邪魅:“明天晚上我回来要是还没看到人,你相信我,这里马上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坦大道。”姜虞年气得将手机掼在地上,她回去的时候,沈谦泽甚至还悠闲的坐在钢琴前弹琴,从他的琴声中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姜虞年抓起茶几上的杯子一把砸在沈谦泽身上,沈谦泽也不闪躲,杯子砸在他的肩膀处,然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姜虞年心力交瘁:“沈谦泽,你会遭报应的。”

    “我当然会遭报应,不过你放心,路上我一定会拉着你的,两个人一起作伴多热闹。”沈谦泽轻轻弹了弹衣服上的水渍,一脸春风满面的笑容。

    姜虞年甚至想过,或者跪下来求求他,她现在每天每天跟他的拉锯战弄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她开始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里面全是和沈谦泽的斗争,两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是在斗争,直到一方倒下,另一方浑身是血为止。最后满头大汗的醒过来。

    然后她开始对他示弱,他晚上缠着她的时候她就努力的迎合,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背,沈谦泽清醒的时候对她粗暴,不清醒的时候对她温柔但是又没完没了的要个不停。她哭着求他,“你慢点,你再慢点,沈谦泽我求求你慢点。”他都统统不理,俨然一个变态的魔鬼。

    姜虞年的□开始淅淅沥沥的出血,沈谦泽把她当情人养着,给她大把大把的钱,她恐惧得心惊胆战,拿着钱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医生,我是不是得了癌症,为什么我会不停的出血?你快帮我看看,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只要可以治好。”

    医生被她吓到了,医生是过来人,她努力的哄她,安慰她:“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只是有点轻微的炎症,你生孩子了吗?”

    她如实相告:“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六个月大的时候,没有了。”

    医生点点头明了,“原因很多,可能是不洁性关系,还有可能……”医生还没有说完,姜虞年就立马往回跑,她一边跑一边给沈谦泽打电话,沈谦泽此刻正在开会,他的公用和私人手机都在助理那里,姜虞年存的是他私人手机号,助理看到时拿过去问了下沈谦泽是否接听,起初沈谦泽不予理会。可是她不停的打,最后助理无奈只得接起来:“您好,沈总正在开会。”

    姜虞年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叫沈谦泽接电话,否则我立马去死!”

    助理吓了一大跳,走到沈谦泽身边小声讲了几句,沈谦泽几乎是立马拿过电话到会议室外给姜虞年拨了回去:“你又发什么疯?”

    “沈谦泽,你找了外面的女人是不是?”

    沈谦泽气得浑身发抖,“你打电话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

    “沈谦泽你听好了,”姜虞年正一步一步的往沈谦泽公司走:“我要是有什么事我会让你全家都陪葬。”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这两个孩子已经疯了。

    第66章 回家见沈父母

    沈谦泽听姜虞年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抓住到一些关键的词语,姜虞年说,她要有什么事的话。

    她有什么事?沈谦泽想到这里立马回了会议室,缩短会议时间,将重要内容全部简短的叙述了一遍,然后交给副总,自己则是拿着车钥匙手机出了办公室。

    一到楼下旋转门,碰到也是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姜虞年,她看到沈谦泽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沈谦泽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就往自己车里走,将她甩在副驾驶上,自己则是坐在驾驶座关上门,猛踩油门将车开出去后才冷冷道:“哼,长能耐了啊,还要我全家陪葬。来来来,告诉我,这次我又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姜虞年冷哼,她也是怕急了,她身边所有的亲人都是因为疾病离开了自己,她害怕疾病。

    沈谦泽没有听到姜虞年回答,心里面有些担心,但仍然讥娱到:“说不出来了?真是挺会折腾的。不说也行,那就去医院吧,我倒要看看你又是得了什么病,要对我大吼大叫。”说完直接一个急转弯,车子朝着医院驶去。

    “沈谦泽,你非要我说出来是吗?”姜虞年觉得这种病太过*,她有些开不了口。

    “说啊,不说出来我哪知道自己哪里又让你不如意了?”沈谦泽边说一只手在车里的储物柜里面翻腾,拿出烟和火机,点燃了抽起来。

    姜虞年被烟雾熏得有些烦躁,她抓了抓头:“沈谦泽,我这些天都不舒服,医院说我有妇科病。”

    沈谦泽将烟雾吐出:“所以呢?你有病是我的错?”他听说似乎是有过性关系的女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这病,也没太在意。

    “别不讲道理,医生说这是因为不洁性关系引起的。”姜虞年咬牙切齿。

    “哪个医生这么没有医德?”沈谦泽狠踩刹车,姜虞年被惯性带得头往前撞去,她摸了摸头,极怒的瞪着沈谦泽,沈谦泽有些好笑的看着姜虞年:“本来就是,你们女人不都多多少少有些这个病么?这很正常,这样大惊小怪的,你还是不是女人呐。”

    沈谦泽那对她身体完全不当回事的态度极其让她厌恶烦躁:“我现在需要调理身体,医生说这段时间不宜发生关系,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沈谦泽认真的看了看姜虞年,似是在研究她话里的真实性,他伸手一下一下的轻点下巴,然后说:“好。”

    姜虞年暗自窃喜,沈谦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好语气的商量:“这段时间你就睡客房吧,我不碰你。”

    姜虞年手心有细细的汗溢出,她说:“你要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我不想生病,我还年轻我不能落下病根。”

    沈谦泽莞尔:“好。”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爱惜她。他知道她做引产手术的时候,伤及了身体,医生建议好几年都不能要孩子,于是他开始做措施,他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自己每次都做得滴水不漏,他不会让她知道他只是在害怕,他不敢拿她冒险。

    听到姜虞年说有事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可以对她吼对她骂,但前提是她是健康的,好好的。他也绝不允许别人对她指手画脚,如果可以,如果她不是那么的固执,那么他愿意跟她重新开始,好好的过下去。

    沈谦泽拿出手机给医院打电话,然后带她去吃午饭,下午也不回公司,就带着她去医院。

    只是有点炎症,不严重。可能是这段时间他们做得有些频繁,伤及了她。

    姜虞年听到医生这样说也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她偷偷的看了眼沈谦泽,他面无表情的听着医生的建议,偶尔点点头。

    擦了药,两人出了医院坐进车里时,沈谦泽说:“我爸爸给我打电话,叫我们回去吃晚饭。”

    姜虞年捏着药的手微微收紧,“我不想去,沈谦泽你别逼我,你知道我看到你爸爸我什么心情吗?”

    “虞年,”沈谦泽低声的说:“我爸爸他并不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对,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你妈妈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也去调查过,陈茴那天跟你说的都是属实的,因为我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在她家。就是她流产不久,你回来找我闹,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做,我想着确实对不住她,就去医院看了她,她提出一些要求,我看她刚做了手术就依着她。那些天,我也都在她那里,但是我没有跟她睡在一张床上,那时候我正好在调查当年的事情,有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我看那么晚也没有多想,没想到还是被他听到了。你也许会问,我都能调查到我爸爸为什么不能调查到,我也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妈妈当年因为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觉得无颜见我爸爸,她也知道是我外公叫人去做的,可是她还是走了,是她跟我爸爸说的分手,我爸爸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件事情,他只以为是你妈妈不想跟他好了。那段时间他心情处于极度的低沉,加上我爷爷奶奶的施压,他就跟我妈妈结婚了。虞年你不要怪我妈妈,她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哪怕是现在,她都不知道。”

    “就算这样,你爸爸还是抛弃了我妈妈的不是吗?就算这样,你妈妈家人还是伤害了我妈妈的不是吗?”

    “其实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沈谦泽吸了口烟,“要不然就没有我们两个了,虞年,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外公以前对你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们总要向前看,你总不能背着这些仇恨过一辈子的不是。”

    “沈谦泽你请打住,”姜虞年无力的说:“我跟张华君当年对不起陈茴,你不照样把那仇恨一直背着?你怎么就不像现在这样大度?你怎么就不向前看?”

    沈谦泽叹息,他最害怕姜虞年跟他提当年,其实换做以前,他也做不到,但是能怎么办?姜虞年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她要过不去这坎那他怎么办?

    “姜虞年,我不想对你狠,真的。但是对你我不可能放手,你要能想开就最好,要是想不开你就一辈子守着这些不堪过往吧。你知道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乖乖留下,但是我不想对你做绝。”

    姜虞年反倒轻笑:“沈谦泽,我没有那么自不量力,我知道你不会放我走的。”

    “你知道就好,虞年你好好想想,你要是乐意的话我是会娶你的,你要不乐意的话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反正我是男人我耗得起,要做情人还是老婆你自己选择。”

    那一瞬间姜虞年觉得自己老了,沈谦泽开始跟她谈将来,可是她才二十多岁,更何况没有人来问过她的想法,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沈谦泽从来都是把自己的想法加注到她的身上。以前恨她的时候每天对她冷嘲热讽,想尽一切办法的侮辱她,把她往死里整。现在口口声声的说爱,但是也同样是只顾自己一味的索取。

    姜虞年这一生,有两个男人对她说过爱,一个后来利用她,一个同样的对她用尽狠段。

    她觉得自己真可悲,跟妈妈一样都是可怜人。

    姜虞年正陷入沉思不可自拔时,沈谦泽已经发动了引擎,这不是回别墅的路,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明朗,但是也没说什么,她知道沈谦泽,就算是她怎样吵闹都改变不了。

    沈谦泽是准备回家,不过是回父母家。他将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就打开了车载电话,拨了拨耳机后按了电话。

    收线后沈谦泽伸手右手,将姜虞年紧紧捏住药的手握在手里:“你不要怕,什么事情都还有我。”

    姜虞年垂了垂眼睑,沈谦泽将车速提高。

    那又是一处坐落在江畔的别墅院落,白色栏杆里面铺满草坪,感应大门旁边的石板上写着狂草字体:沈苑居。姜虞年觉得那字迹隐约有些熟悉,她多看了几眼,然后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上面的那块玉。

    沈谦泽将车泊好,从车里出来看到姜虞年站在门前看着那块门匾,他亲拍她的肩:“我爸爸的笔迹。”

    姜虞年偏过脸,沈谦泽带着她进门。

    沈逸枫为他们开门,在看到姜虞年的时候他明显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同时也有些无措,手伸了伸,最后还是垂在双侧,说了一句:“你们来啦。”

    沈谦泽点点头:“我妈呢?”

    “她在做饭,你们赶紧进来。”沈逸枫说完侧了侧身,沈谦泽搂着姜虞年进了屋,边走边说:“奇了怪了,妈她不是嫌做饭麻烦么?怎么还亲自下厨?”

    “这还不是看你们要来么。”沈逸枫说着朝着厨房加大声调:“阿泽回来了。”

    很快肖淑仪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到沈谦泽时脸上是满满的笑容,然后走到他们面前,拉过姜虞年的手:“是虞年吧。来,进来帮帮我,我有点手忙脚乱了。”说完拉着姜虞年往厨房走。

    沈谦泽皱了皱眉,他爸爸却在这时拍拍他的肩,意思是叫他放心。

    姜虞年跟着肖淑仪进了厨房,她像是小姑娘一样,怯场着站在那里。肖淑仪放下她的手:“我想了想,也罢,阿泽他要真喜欢你,我也就尊重他的决定,我毕竟就他一个儿子,没有什么比他高兴来得更重要。”

    姜虞年惊讶的抬头看着肖淑仪,但是很快又低下头,她看着她那一脸殷切的样子,终究是于心不忍。沈谦泽说,他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她抿了抿嘴角,嗫嚅着:“阿姨,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肖淑仪笑了笑:“你帮我摘菜,把这豆角摘好,另外帮我把葱洗干净就好。”

    姜虞年“噢”了一声,开始伸手动起来。

    肖淑仪其实对姜虞年是百万个不满意的,但是沈逸枫极力的说服她,这么多年来她的丈夫都没有求过自己,更何况她看得出来,她儿子是真的喜欢面前的这个人。

    她已经不年轻了,人越上岁数对有些事情就看得越开,他们这样的家庭,商业联姻已经不需要的,既然她是儿子亲自挑选的,那么她就接受吧。

    姜虞年专心的洗着手里的葱,脖子上的玉跟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肖淑仪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就一双眼睛特尖,此时头顶上的灯光密密匝匝的打在玉上面,因为做工精细,又是经过细细雕琢的,所以每一个细节都很精致。

    她起初并不太确定,看到那两个yx字母的时候还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后来越看越明朗,越看心越凉,那个stan的署名虽然很小,但是她们隔得这么近,灯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得极其清楚。

    姜虞年将葱放在料理台案板上,肖淑仪的视线还停留在她脖子上的玉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打算双更的,但是确实家里事情太烦,我真的没有精力。你们也知道,一般周末我都是中午都更新的,昨天今天都是晚上很晚才更,家里事情太烦。我都已经心力交瘁了。

    说这个不是想要你们原谅我,我确实答应你们了双更,但是我也确实是因为有原因的。不过你们放心,说的这一周的更新字数为两万这个肯定会做到的,我不仅要对你们负责,我还得对我编辑负责。

    同时,我也得对我自己负责,这个故事一路走来可以说是骂声不断,今天我甚至看到了负分,我不怨你们,真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写的故事会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是这真的是我想写的故事。

    另外,这个故事已经快到尾声了。剧情全部都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可以小小的剧透一下,他们会有一个孩子,就是这样,其他的现在也不能剧透。

    关于沈谦泽的妈妈,她确实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知道了不会介意,你们那么聪明,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其次,看文的时候,请仔细一点,包括沈谦泽对姜虞年的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转折的,这些我文里面很多细节都有提到,我有很多时候都喜欢花一大段时间去描述一些他们的心理活动或是小小的动作,那些都是对文连贯气到推动作用的。

    最后,你们看一章也许只需要几分钟,我写一章却要好多个小时。我文写得也许不好,但是我可以说我写文的态度是端正的,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文里面很少有错别字或是语句不通的情况,因为每次写完发文前我自己都会翻来覆去的阅读好几次,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会发出来。

    最最后,我对每一个阅读此文的同学们都表示感谢,向你们鞠躬,因为有你们一路的陪伴,我才能有写下去的动力。

    第67章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

    沈谦泽担心他妈妈难为姜虞年,于是跟父亲随便哈拉了几句后便急着去厨房试探一眼,因为里面两人都做的认真,竟都没有发现他进来了。

    他看到他妈妈的视线一直在姜虞年的脖子上,暗叫不妙,于是手握拳头放在嘴边佯装咳嗽了几声,她妈妈连忙将视线收回来,沈谦泽气定神闲的看了眼姜虞年放在案板上的葱,拢了拢她的头发:“帮妈妈做什么呢?”

    姜虞年扯了扯嘴角:“也没做什么,就洗点葱,摘豆角。”

    “你现在葱洗好了,豆角我们拿出去摘好不好?”沈谦泽看了眼他妈,有些讨好的语气。

    “去吧,”说话的是肖淑仪,“阿泽你生怕我这个老太婆为难你的心上人,赶场子似的急着要带走她。”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两人,姜虞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沈谦泽立马端着豆角,拉着姜虞年出了厨房。

    肖淑仪将葱切好,脑子里面有些许的恍惚神情,似乎日子倒流到了三十年前他们新婚的那天晚上,沈逸枫喝得酣醉淋漓,抱着她时眼里是痛苦的神情,还一直不停的唤一个叫“虞馨”名字。

    其实她老早就知道他一直喜欢着一个女子,她也只是爸爸挽救公司的牺牲品,她那个时候没有喜欢的男子,加上爸爸的苦苦哀求她就答应了跟沈家的商业联姻。

    她当时心里面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呢。

    沈逸枫待她很好,百般迁就,两人之间相敬如宾,但是又缺少了夫妻之间该有的亲昵。她不知道沈逸枫是否变过,但是她知道她变了,她从毫无感情开始慢慢的变得多情起来,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爱了。

    沈逸枫是个很会克制自己情绪的人,也是,打滚商场那么多年,早就收敛起了年少时期的鲁莽跌撞,那一次新婚在她面前失态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场景了。

    既然他不再提及,她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提起来。两人竟也相安无事的到了现在,有了沈谦泽后,两夫妻之间更是和谐,儿子聪明优秀,两人生活更是如鱼得水。

    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些陈年旧事,只要没人提起来,就再也不会想起来。那些如烟的过往早就随着风沙埋葬腐朽,然后如尘土飞扬在了这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如此,一直都跟自己统一战线的人突然之间就改变了主意,那个时候怎样想都想不通的事情,如今想起来竟是如此简单。

    姜虞年是虞馨的女儿,是他当年爱着的那个女人的女儿。

    可是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为什么会有自己丈夫的署名,姜虞年不会是自己丈夫跟那个女人的女儿,如果是的话姜虞年跟沈谦泽就是兄妹,那么她丈夫也不会苦苦哀求自己让他们两人在一起,

    这样想来也就明了,她丈夫肯定是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可是据她所知,姜虞年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不管怎么样,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丈夫对那个女人还有感情。

    肖淑仪把锅里面的汤舀出来,沈谦泽正好也将摘好的豆角端进厨房,肖淑仪看了看儿子,欲言又止,沈谦泽不知道她妈妈看出了什么没有,但是他从肖淑仪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是知道什么的。

    “妈,有事情要跟我说?”

    “没,”肖淑仪想了想,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沈谦泽点点头,出了厨房。

    客厅里面电视开着,姜虞年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沈逸枫的眼睛时不时的扫过姜虞年,姜虞年其实跟她的妈妈不怎么像,更多的是像她的爸爸姜墨,只不过仔细看还是能从她身上看到当年虞馨的一些影子。

    “虞……姜小姐,你见过你妈妈吗?”沈逸枫试图找话题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可是他找的话题让姜虞年抵触,他并不知道姜虞年其实已经知道他跟她妈妈之间的那些事情了。

    “没有,”姜虞年的语气有些生硬,甚至是冷漠:“没有的,我妈妈在我出世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没有见到过妈妈。”

    “唉……”沈逸枫叹了口气,正想继续说什么时沈谦泽出来了,他坐在姜虞年身边,揽过她的肩,开始与父亲聊起家常来。

    姜虞年暗自松了口气,开始看电视,她本无心听身边两人的谈话,可是她就坐在他们身边,他们说的话她难免也能听到。

    “阿泽,你们两个看看什么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吧。”是沈逸枫的声音,似乎比当事人更着急他们的大事。姜虞年等不到沈谦泽的回答,自己先说到:“叔叔,你弄错了,我跟沈谦泽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沈逸枫一脸的疑问,沈谦泽握着她肩的手收紧,姜虞年觉得自己的左侧肩膀有些微微的疼痛。

    “我配不上他的,叔叔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是需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媳妇的,我只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家女,即使进了你们家门,也只是闹笑话,给别人增加饭后娱乐笑点罢了。”

    沈逸枫有些不清楚状况,他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儿子,沈谦泽何尝听不懂姜虞年话里的意思,她在为她的妈妈抱不平,他顿了顿说:“爸,这事不急,你知道虞年她眼光可高了,现在看不上我呢。”

    “原来这样啊,”沈逸枫释然:“虞年,阿泽挺好的,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虽然有时候做事情是有些狠,但是他本性是不坏的。”

    姜虞年听得心里面一阵阵发冷,沈谦泽是什么人她心里面清楚得很,她爸爸还觉得她赛过貂蝉呢,更何况谁家的父母不是将自己的儿女夸上天?

    沈谦泽感觉得到自己怀里的那具身体微微发抖,他赶紧阻止自己的父亲继续说下去,其实他也知道他在姜虞年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哪怕是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放在她面前,她一样只会冷冷的看一眼,然后漠不关心的走掉。

    他不怨谁,是他自己将他们之间的路都堵死了,他只是希望姜虞年可以给他时间,他三十年的人生好不容易刚刚学会去爱一个人,她不能就这么残忍的不管他。虽然比起她,他做的事情更加残忍。

    这样想着肖淑仪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招呼着他们过去用餐。

    第68章 她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饭桌上肖淑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来,她甚至是一脸的笑容,招呼着姜虞年吃菜。

    姜虞年低着头,也不夹菜,沈谦泽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双筷子始终都在自己的碗里面捣鼓,沈逸枫注意到了这点,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虞年,你怎么不吃菜呢?”

    姜虞年抬了抬头,“我在吃呢。”

    沈谦泽被姜虞年弄得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他随便吃了两口后放下碗筷,然后将姜虞年手里的碗夺过来“砰”的一声放在桌上,语气有些自负:“吃不下就别勉强。”

    姜虞年也不说话,她手上的碗被沈谦泽拿走,自己就将手收回来放在膝盖上,沈父母互相对视一眼,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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