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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起,诸候大多乃好利无胆之辈。我观贤侄乃成大事之人。”袁斌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今曹公岂无此心哉?”两人相视大笑。

    话分两头,联军先锋孙坚的队伍先进入洛阳,然后扑灭余火,修理宫殿,此时,他于后宫井中找到了大汉的国宝,皇帝身份的象征--“传国玉玺”。此玺创于秦始皇,由秦始皇灭了赵国后,令巧匠把赵国的“和氏璧”雕成了玉玺,上面丞相李斯的八个鸟虫形小篆“受命于天,即寿永昌”。

    孙坚得到玉玺后,认为自己是天命所归。这位大汉的忠臣,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立刻撕下自己效忠汉室的外衣,准备退出联军,返回长沙称帝。岂料做事不密,被袁绍得知,袁绍命人向孙坚索要玉玺,孙坚恃强不与。正在双方剑拔弩张,准备火并之时,袁斌回来了。袁绍问道:“我儿回来就好,孟德何在?”袁斌道:“曹公言败军之将,无颜面见诸位。现已启程回陈留去了。”袁绍道:“孙文台私藏玉玺,大逆不道,我儿看该如何处置?”

    袁斌想了想,道:“父亲,玉玺乃天子御用之物,非比寻常。既然孙将军寻到,当交还于天子。怎奈现今天子蒙尘,被董贼挟至长安。孙将军可先代为保管,日后再献与天子,也是大功一件。”孙坚脸色稍霁,道:“即如此,我先告辞了。”随即率领三杰(本为四杰,祖茂已被华雄杀死)启程回长沙去了。

    袁绍问道:“孙坚藏匿玉玺,已有不臣之心,怎能任他离去?”

    “所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孙坚号称‘江东猛虎’,若怒而伤人,我军必元气大伤,此智者所不取也。今天子势微,诸候各拥重兵,不服号令,战乱将起。父亲身为大汉望族,名门之后,当务之急乃是积蓄力量,等战乱四起之时,当扶保汉室,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那就这么便宜孙坚,放其归去?”袁斌道:“今孙坚欲回长沙,必从襄阳经过。今新任荆州牧的刘表(字景升)乃是孙坚的上司,但孙坚见其初至无威,并不听其号令,刘表早想将他除去,以树立自己的威信。况刘表乃汉室宗亲,必不容孙坚拥有玉玺,可修书一封与他,令其乘隙夺而杀之。”

    袁绍大笑:“妙啊,我儿真好计也。让他二人两虎相争,吾为卞庄可也。我儿智谋不亚于吕尚、张良。”

    至此,声势浩大的讨董联军已冰消瓦解,诸候各自返回自己的领地,积蓄力量,准备日后争霸天下。

    天道循环,沧海桑田。人世间的军阀各自混战,如走马灯般,你方唱罢我登场。

    东郡本为兖州辖下,兖州牧刘岱仗着自己州牧的身份,强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草十万石(音担)。东郡乃昔日黄巾肆虐之地。百姓流离,焦土千里,至今仍未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过来。乔瑁身为东郡太守,本郡百姓温饱尚成问题,安有余粮献与刘岱。刘岱暗恨于心,乘乔瑁不备,引兵杀死乔瑁,尽降其众,令王肱为东郡太守。徐州牧陶谦派兵攻打广陵太守张超,张超不敌,投兄长陈留太守张邈去了。陶谦乘机将领地扩展到了淮泗一带。北平太守公孙瓒领兵回到防地,表昔日同窗刘备为平原相,令其屯兵聚粮,以防渤海袁绍。自己则领兵消灭了顶头上司幽州牧刘虞(字伯安,也是汉室宗亲)。自此公孙瓒的势力范围由北平一个郡扩展到了整个幽州。

    袁绍命心腹持书告诉荆州牧刘表,玉玺被孙坚所藏之事。刘表听从手下谋士蒯(音快)良(字子柔)之计,命妻舅蔡瑁(字德硅)、部将蒯越(字异度,蒯良之弟)埋伏于孙坚必经之路。在孙坚毫无防备之下,伏兵四起,杀得“江东猛虎”犹如丧家之犬,在程普等三将的保护下,连长沙也不敢回了,狼狈逃向江东老家去了。孙坚手下人马折损大半,至此孙坚与刘表结怨。

    袁绍带领人马返回渤海后,迅速铲除了盘踞在太行山的黄巾余孽于毒、白饶等辈,使冀州盗贼泰半绝迹。冀州牧韩馥见治下日见清平,心中大悦,时常派人接济袁绍军粮。袁绍自此声威大振,有谋士审配(字正南)、陈震(字孝起)、陈琳(字孔璋),武将蒋义渠、吕威璜、吕旷、吕翔等来投。

    初平三年秋(公元191年7月),刚刚夺取了幽州的公孙瓒不满足于已有的地盘,又兴兵来攻打占有冀州的韩馥。韩馥忙与谋士辛评(字仲治)、荀谌(字友若,荀彧族弟)、耿武(字文成)、关纯(字伯典)、李历、刘子惠等,武将张合(字俊义)、高览、赵浮、程奂等商议。众人商议良久,未有良策。韩馥为了冀州的百姓,决定将州牧之位让与袁绍,让其来抵挡公孙瓒,以保冀州百姓的平安。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从事刘子惠等纷纷劝阻韩馥。耿武谏曰:“主公为一州之长,袁绍不过为一郡守,位居主公之下。若令其举一郡之兵,助主公抗敌则可。怎能以一州之大权相让。”李历道:“主公,袁本初四世三公,海内人望,若让之以大权,主公危矣。不若断其粮饷,彼凭一郡之地,养数万之兵,不久自死矣。”辛评道:“若不请袁绍相助,何人可退公孙瓒?”关纯道:“不若坚守城池,待公孙瓒粮尽退兵时,乘势杀之,可获全胜。”张合道:“不错,主公只需给我五千兵马,必杀得公孙瓒落荒而逃。”荀谌道:“张将军勇则勇矣,可惜不通兵法。今公孙瓒领燕代之兵,大举南下,极其勇猛,更兼有刘、关、张三人相助,此三人昔日于虎牢关前大战吕布,天下震动。虎狼之师,再加上英勇之将,我冀州之兵士极难抵挡。不若请袁公本初到此,执掌州事,可退强敌。”韩馥道:“友若之言,深合我意。我本袁氏门生,全凭袁氏之力,举茂才,做上州牧的高位。今逢大变,为保冀州百姓,我愿将州牧之位相让。”耿武、关纯、李历三人苦苦相求,韩馥道:“我意已决,诸人切勿多言。”

    韩馥派辛评之弟辛毗(字佐治)为使,来渤海请袁绍。

    袁绍接见了辛毗,辛毗道:“明公,袁氏一门,四世三公,朝中官吏大半皆为袁氏门下。明公乃望族之后,于诸候之中广有威信,正当驰骋天下,匡扶汉室。而今明公却盘踞渤海,不敢展足,此失天下人所望也。今韩冀州以一州之大权相让,此乃天赐良机也,望明公善加珍惜。”袁绍道:“先生远来辛苦,且入馆驿歇息,此事倘容思之。”

    辛毗退下之后,袁绍忙聚众人商议。郭图向袁绍长子袁谭使个眼色,袁谭会意道:“父亲,冀州乃钱粮深广之所,父亲欲成霸业,必先取冀州。若让公孙瓒先得,我等只得坐困孤城,束手待毙矣。”

    袁尚也不甘人后,按逢纪所教,道:“父亲,冀州乃昔日光武帝龙兴之处,父亲若据而有之,则可左取并州,右取青州,深根固本,以安天下。到时南挡曹操,北灭公孙,然后兼幽燕之众,坐拥四州之地,南向以争天下,大事济矣。”袁尚一番话,计划深远,气势磅礴,包括袁绍在内,袁熙、高干(字文通,袁绍外甥)、审配、许攸等人尽皆动容。只有田丰、沮授二人苦苦思索,而袁斌则冷笑连连。

    第一卷 初入三国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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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见自己一习话让众人震惊不已,大感得意。左顾见袁斌在一旁冷笑不语,袁尚心中暗怒,道:“四弟定是对愚兄刚才的一番话有何见地,何不说出来与众人分享一下。”袁谭也在一旁附和。

    袁斌知道自从自己来到后,袁绍宠爱有嘉,原来最受宠爱的袁尚心中暗恨,袁谭与袁熙也是一有机会就会出题刁难,今果不其然。究其原因,概因袁谭乃袁绍长子,而三子袁尚则最得袁绍宠爱,两人为争夺世子之位,已经势同水火。但在自己出现后,锋芒毕露,让二人感觉到自己严重威胁到他们的继承权,遂联手来对付自己。倒是一向不得宠的二子袁熙及袁绍外甥高干,与自己相处还算是融洽。

    袁斌道:“昔日亚圣(孟子)有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依我愚见,当任尽天下之智士,以成大业。(这是曹操忽悠袁绍的话,被袁斌拿来用了。)”

    袁尚不屑道:“一群书袋子而已,有何大用?”此言一出,不要说别人,就是与二袁亲善的郭图、逢纪二人也尽皆皱眉。袁尚不知自己失言,犹自口若悬河的在那夸夸其谈。

    袁绍道:“承德,今日只谈入冀州之事,旁事可先放于一旁。”

    袁斌站起来,清了清喉咙,道:“父亲,诸位大人。韩氏自掌冀州以来,连年丧败,兵革疲于外,谋臣疏于内,加之饥馑并臻,天灾人困,无问智愚,皆知土崩瓦解。若无公孙瓒来攻,早则三年,迟则五载,必生大乱。今以父亲之威,击疲惫之从,如迅风而扫落叶。不乘此图之,更待何时?”

    审配道:“四公子之言甚善,主公,此乃天赐良机,可速取之。”

    此时,田丰、沮授对望一眼,田丰道:“主公,若主公入冀州执掌州事,欲将韩文节置于何处?”

    郭图道:“或授一小官,或废为庶人,全凭主公心意。”

    许攸道:“公则此言差矣,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又是韩馥请主公去冀州,怎能做此忘恩负义之事。”

    袁斌道:“父亲,许攸先生此言甚善,韩馥好意将州牧之位相让,若将其贬谪,恐失天下名士之望耳。”

    沮授道:“主公,四公子之言甚善,主公入主冀州后,可厚待韩馥,以塞众人之口。”

    众人散去后,郭图对许攸道:“子远如今投在四公子帐下效力,必定如鱼得水,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许攸道:“哪里,哪里,不过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耳。比起老革荒悖,尸位素餐之人,某到也知足常乐。”说罢大笑而去。

    郭图咬牙切齿道:“许攸匹夫,我有心与汝合解,你却如此不识时务,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数日后,袁绍率众文武来到了冀州治所---高邑。韩馥等人将其迎入城内,取出牧印绶并冀州户籍图册等物,道:“韩某无能,在任以来,一事无成。今更有公孙瓒率众来攻,某上不能击退强敌,下不能安抚百姓。今袁公智勇过人,兵精将勇,我愿将牧之位相让,请明公勿要推辞。”

    袁绍道:“我此番前来,乃是助韩公退敌耳,莫非公疑我有取冀州之心?”

    韩馥苦苦相让,袁绍只是不允。辛评劝道:“可待退了敌兵,再议未迟。”韩馥乃止。

    公孙瓒闻袁绍兵至,心内不安,遂有退兵之意。

    其子公孙续道:“父亲何前勇而后怯,今已拿下半个冀州,就此退兵,恐为人耻笑耳。”

    公孙瓒道:“非也,若只是一个韩馥,有何惧哉!我闻渤海袁绍素有大志,手下文臣武将极多,今带兵相助韩馥,我恐敌他不过,落人耻笑,故此退兵。”

    公孙瓒手下的大将,被公孙瓒封为“领(虚职,无实权)冀州牧”的严纲道:“主公勿忧,主公同窗涿郡刘备刘玄德现在平原,其义弟关羽、张飞皆万人敌。主公可邀其相助,如此,则何惧袁绍。”

    公孙瓒道:“着啊,我怎么把玄德公给忘了。单经何在?”

    部将“领兖州牧”的单经道:“末将在。”

    公孙瓒道:“你速去请玄德公带兵相助,此番前去,小心谨慎,不可被袁绍发觉。”单经领命去了。

    翌日,袁绍、公孙瓒两军会于磐河(大概是今河北的滹沱河,该河基本横贯河北中部),袁绍驻军于河南岸,公孙瓒驻军于河北岸。

    公孙瓒在阵前喊道:“冀州本为我囊中之物,本初何故与我为敌?本初若肯退兵,待我得了冀州,分汝一半,何如?”

    袁绍道:“住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汝为汉臣,久镇边关,多有功勋,就该紧守本土,治兵讲武,安抚百姓。可汝却无故杀害汉室宗亲,已是大逆不道,如今又贪得无厌,率兵相逼邻郡。汝所做之事,罪不可赦。我今势杀汝,为刘伯安(幽州牧刘虞)报仇。”

    公孙瓒被骂得恼羞成怒,挥槊亲来战袁绍。袁绍命手下大将文丑出战,文丑挥刀迎上公孙瓒。不及十合,公孙瓒抵挡不住,虚晃一槊,转身便走,文丑乘势挥军掩杀。公孙瓒手下健将陈蒋、王门齐来迎战文丑,被文丑一刀一个,劈于马下。正厮杀时,刘备领关、张二将及麾下三千健儿赶到,一声令下,大军杀入,文丑毫无准备,大败而回。公孙瓒与刘备相见叙礼,复回磐河驻扎。

    公孙瓒大胜一阵,士气大振。公孙瓒乃命其亲弟公孙范领一军去攻打袁绍的老巢渤海郡;部将“领青州牧”田楷去攻打青州,并告诉他,如果打下青州,那他头上的“领青州牧”官职中的“领”字就可以去掉了,另派“领兖州牧”单经去马蚤扰袁绍粮道。

    袁绍初战不利,退至广川。公孙瓒收集青、冀黄巾余部,兵势大盛,乘势屯兵于界桥。

    刘备言道:“袁绍新败,公孙范、田楷在袁绍后方马蚤扰,单经领兵断其粮道,袁绍运粮不便,我等应严密防守,挂出免战牌,只待袁绍粮尽,再一举出兵和袁绍决战。”

    公孙瓒深以为然,下令部将紧守营寨,擅自出兵者——斩!

    袁绍无论如何挑战,公孙瓒皆坚守不出,后方粮道频受马蚤扰,运粮不便,只能整兵暂时退往广川,夙夜忧叹,问计于左右,众人束手无策,气的袁绍大骂众人无用。

    袁斌和许攸、赵云、夏侯兰商量之后,向袁绍献计道:“父亲,我有一计可诱使公孙瓒出战。”

    “计将安出?”袁绍大喜,赶忙追问。

    袁斌道:“可使大将颜良、文丑白天带大队人马偷偷前去剿灭单经部,装作不小心给公孙探马得知,待夜晚,文丑将军偷偷回大营五十里处埋伏,颜良将军在公孙瓒大营附近等候,只等公孙瓒前来攻打时,文丑将军回援,颜良将军夺取公孙大营,断其归路,此役就算不能当场斩杀公孙瓒,也可让其元气大伤,不敢正眼窥我冀州。”

    袁绍沉思良久:“此计甚好,但太过冒险,且大营需留下多少兵马?”

    感到袁绍心中有些惧怕,袁斌微微一笑:“前面我方新败,士气不如彼方,我方大营只留八千兵马,大将、军马又在外,就算公孙瓒知道是计,也必然心动,趁机前来攻打,只要守住大营一个时辰,文丑将军就能赶到,到时前后夹击,颜良将军放火焚烧其营寨,使其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公孙瓒兵心大乱,我军必得全胜。”

    “承德,真吾家千里驹也!”袁绍欣喜非常,连声称赞。袁尚,袁熙,袁谭三人口中虽然称赞,但心中愈加妒恨。

    袁绍依计行事,分派各将不提。单说翌日,公孙瓒得了探马消息起聚将鼓召集众将大帐议事。

    “探马来报,昨日袁绍得到确切单经部消息,密遣颜良、文丑带大队人马,前往剿灭,营中所剩兵将定然不多,续儿与关长史(关靖)我给你们五千人马,留守大营,其余众将兵马,午时埋锅造饭,未时起兵前往攻打袁绍大营。”

    刘备劝阻道:“伯硅,且慢,袁绍帐下,智谋之士众多,恐怕有诈,还需谨慎小心为上。”

    严纲不肖道:“我幽州兵马众多,新败袁绍,士气正盛,以一当百,纵有诡计,我何惧哉~!前日汝就献计坚守不出,让人百般辱骂,跑了袁绍。呸,胆小之辈,今日某愿担任先锋,取袁绍首级,献与主公!”

    刘备身后关羽、张飞大怒而出,手持佩剑,就要斩杀严纲,刘备赶忙拉住二人。

    公孙瓒急忙劝解道:“休得胡言,玄德乃我兄弟,我自幼与玄德相识,其岂是胆小之人,小心为上,并无差错!但如此大好良机,不可错失,严纲为先锋,我与玄德率大军随后接应,如有埋伏,亦可安然撤回大营。”

    刘备无奈,只得率领关张二将,随军出发。

    严纲作为先锋,率领本部兵马,来到广川城下挑战,严纲以步兵三万余人为方阵,骑兵为两翼,左右各五千余骑,白马义从为中坚。旌旗铠甲,至为鲜明,光照大地。

    袁绍见状,命人点起马粪,发信号给颜良、文丑。令骁将麹义以八百兵为先登,张郃、高览领强弩千张夹两侧,令袁斌以步兵五千结阵于后。麴义久在涼州,晓习羌斗,兵皆骁锐。严纲见麴义兵少,纵使骑兵直前陵蹈。麴义命令士兵先皆伏在大盾下边不动,严纲的骑兵冲到离麴义士兵数十步的地方,麴义令士兵同时俱起,扬尘大呼,直前冲突;强弩雷发,所中必倒。严纲的骑兵顿时土崩瓦解,大败奔逃,严纲临阵被麴义所杀。

    公孙瓒见前军败退,忙与刘备领中军上前救援。袁斌带领赵云、华雄一齐冲杀。袁斌知道自己骑术不精,就用绳索将自己绑在马上,上下颠簸,如履平地。袁斌身穿龙鳞软甲,手执龙胆定天戟,与众将一齐奋力冲杀。于人群中之中,正逢刘备。

    袁斌对刘备道:“玄德公,公孙瓒自守之贼耳,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不久被必我父所灭,公何不弃之他往。”

    刘备道:“伯硅乃我昔日同窗,今更有恩于我,不忍背之。”

    袁斌道:“此虚言也,公此言只可瞒他人,岂能瞒得住我。公乃世之枭雄,岂肯久居人下。只因无有基业,方四处漂泊,公若有基业,天下碌碌之辈,何足惧哉!”

    刘备见其说破心事,心慌意乱,手中双股剑险些把持不住。忙奋力连劈几剑,隔开众人,转身逃去。关羽、张飞见状,恐义兄有失,忙相随离去。

    袁斌道:“穷寇勿追,先全力消灭公孙瓒。”众人在袁斌的带领下,一齐杀向公孙瓒。眼看公孙瓒就要抵挡不住,袁绍见公孙瓒军已有散乱的迹象,刚要下令全军出击,忽闻身后鸣金之声大作,袁绍不得已乃下令收兵。公孙瓒逃过一劫,忙率众回营,高挂免战牌,不敢出面。

    袁绍回营后,怒问道:“眼看大胜在即,为何鸣金?”

    韩馥道:“本初,朝廷闻知我等与公孙瓒在界桥交战厮杀,乃派太傅马日蝉(字翁叔)、太仆赵歧前来说和调解,有诏书在此。”袁绍脸上仍有愤恨不平之色。

    袁斌道:“父亲,既是天子降诏,可奉诏班师,先与公孙瓒讲和,若公孙瓒不从,伐之未迟。”

    袁绍一把将兜鍪扔在地上,吼道:“班师!班师!”

    公孙瓒那边眼看必败,忽闻天子降诏和解,哪有不从之理,也急忙班师而回,双方暂时不会再轻启战端。公孙瓒此次南下,未料到袁绍会插手,手下精锐折损大半,元气大伤。刘虞旧部鲜于辅、鲜于银、阎柔、魏攸等趁机拥立刘虞之子刘和为主,借鲜卑、乌桓之兵,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号,攻打渔阳郡,杀死了公孙瓒委任的渔阳太守邹丹,幽州西部郡县皆反,公孙瓒被搞得焦头烂额,数年后,困顿发病而死,这是后话。

    初平三年冬(公元191年11月),冀州牧韩馥身染重病,派人请来袁绍,再次将州牧之位相让,袁绍仍是不从。

    韩馥急得口吐鲜血,道:“本初欲让文节死不瞑目耶!”韩馥手下众文武如荀谌、辛评、辛毗、张郃、高览等也苦苦相求。袁绍乃答应韩馥,韩馥忙将早就准备好的官印、兵符印信、户籍钱粮图册等交与袁绍,并写表章申报朝廷。数日后,韩馥病逝,袁绍命众文武统一挂孝,将韩馥厚葬。袁绍遂将冀州治所由高邑迁至邺城。

    袁绍私下对袁斌道:“如此方趁吾意。”

    袁斌道:“切勿高言,如让人看出我等乃用诈计得冀州,此深为不妥。”

    同年,冀州硝烟方散,荆州战火又启。去年刘表应袁绍之约,拦截孙坚,因此与江东结怨。今孙坚举兵马五万,倾江东所有,挟恨而来,兵锋直指荆州前哨---江夏郡,并在大江之上大败江夏太守黄祖,随即乘胜攻打襄阳。荆州牧刘表用谋士蒯良之计,半途用伏兵射死孙坚,尽灭其众。只有部下将领程普等奋力夺回孙坚尸首,并保着孙坚长子,年仅十七岁的少主--孙策(字伯符)杀出重围,回江东去了。此一仗,杀得江东人人用胆寒,而荆州刘景升之名则传遍大江南北,声望不下于当年参加联盟军的诸位诸候。

    初平四年春(公元192年2月),朝廷正式任命袁绍为冀州牧,加封钜鹿侯,邑三百户。袁绍上表归还了渤海太守的印绶。袁绍此时明正言顺的得到冀州,乃广聚贤才,积草囤粮,声势大振。韩馥手下重臣如辛评、荀谌、辛毗、张郃、高览等尽皆降袁;而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从事刘子惠;武将赵孚、程奂等皆闭门不仕。当时淳于琼、韩猛两员武将便鼓噪着要将不肯出仕的诸人满门抄斩,以警效尤。

    袁斌当即站出大骂道:“汝等莽夫安知大事,父亲正欲广揽天下贤才,以成霸业。今犹恐人才不至,汝等无故杀害贤士,冷落天下人心矣。”

    袁绍听从袁斌之言,将韩猛、淳于琼两人轰出殿去,两人心中万分怨恨袁斌。而袁尚则听从逢纪之言,以好言劝抚二人,二人感袁尚之德,遂投于袁尚帐下。

    第一卷 初入三国 第七章

    袁斌得知韩馥手下众谋士除了辛评与荀谌是主动投降袁绍的外,其他人都闭门谢客,称病不出。袁斌知道自己孤身来投袁绍,实力弱小,袁绍的三个儿子都各有一些投靠自己的谋臣武将,自己初来不久,尚无恩信、感情与大量钱财来结交袁绍手下的谋士与大将,很难拉拢他们跟随自己,就一个许攸还是靠自己带来的玉佛才拉拢过来的,买酒和淳于琼交换赵云、夏侯兰也花光了袁绍的赏赐。因此他迫切需要把韩馥手下的人招过来,充实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缓解袁谭、袁熙、袁尚三人带给自己的压力。

    经过深思熟虑,袁斌决定先从刘子惠下手。

    刘子惠是冀州的韩馥的亲信谋士,在冀州有很大的影响力,并且在关东联军组建之初,韩馥并未加入联军之中,而是左右摇摆不定的。从事刘子惠献计:“保冀州,观动向。”意思就是,先看看再说,如果大家都参加联军讨伐董卓,那咱也参加,如果没人响应,咱也别急着出头。韩馥说:“行,就这么办。”

    后来袁绍与众位诸候纷纷响应曹操,韩馥这才加入到联军中来。因此可以看出,这个刘子惠虽有些急智,但也是个标准的骑墙派,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就往那边倒,这种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恨,但是只要自己以后在袁绍势力里面站的稳,保持住现在受袁绍宠爱,重视的优势局面,就能把握住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作为冀州韩馥的亲信,他与很多人私交甚好,要是有他帮自己,冀州的谋士武将很容易就能拉到自己身边。

    刘子惠现在之所以闭门不仕,一个是碍于韩馥平日的恩义,拉不下面子,让人说旧主刚下,就跑到新主子面前献媚,另一个就是自抬身价,心存观望,待价而沽。可以说他就是冀州势力的风向标,这些天,刘子惠门前,车马不断,袁绍另外三个儿子都在全力拉拢他。

    袁斌带着夏侯兰提着礼物亲自上门拜访刘子惠。

    刘子惠将袁斌让进大堂,分宾主落座,吩咐家人上茶,然后仔细打量了下袁斌道:“贱体微恙,未能及时相迎,还望少将军莫要怪罪。”

    袁斌见刘子惠面色红润,声音嘹亮,生病,这纯属托词,彼此心知肚明。对刘子惠笑道:“刘公身体不爽,尚需好生调养,某家中有家父赐的一些补品,回头叫人送与刘公。”

    刘子惠赶忙拱手道:“区区小疾,不敢劳烦少将军挂心。少将军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袁斌心道:“来了,成败再此一举。”对刘子惠道:“刘公在韩冀州手下任职多年,对韩冀州有何看法?”

    刘子惠道:“韩公宅心仁厚,乃不可多得的明主。”

    袁斌哈哈大笑,刘子惠自己也觉得自己说过了,脸色泛红,袁斌见刘子惠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说自己上门是来请人的,甭弄的人家太尴尬了,还是见好就收吧,就收住了笑声:“刘公此言,恐有不实之处,韩冀州性格仁慈到也不假,若说是明主,此言务乃太过。方今乱世已成,非大智大勇之人,莫可平定。韩冀州为官,若治理一方倘可,若是在这乱世,休说平定天下,安定汉室,就是手中的冀州也保不住啊。”刘子惠想到前次的公孙瓒事件,知道袁斌所言不虚。

    “若说治世之才,韩冀州、陶徐州(陶谦)、孔豫州(孔伷)、刘荆州(刘表)皆一时之选,若要选那平定乱世之人,万中无一啊。那平定天下之人,才是真正的明主啊。刘公胸有韬略,在韩冀州帐下,多有建树,今韩公虽去,难道刘公就打算放弃平生所学,甘愿终老林泉不成?需知当今天子和大汉百姓,都需要先生这样的大才去拯救他们啊。”

    “那四公子以为谁才是这天下间的明主?”刘子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慢慢说道。

    听了这话,袁斌就感觉被噎了一下:虽然刘子惠在三国中顶多算个二、三流的角色,但也不是随便糊弄下就行的。我这来请他出仕,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就是明主,我来了,你赶快投靠我吧。

    “嗯,我袁氏一脉,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前有添为天下诸侯盟主之名望,后有冀州之归附,上有田丰、沮授、许攸之类的绝代谋臣,颜良、文丑、鞠义之类的威震天下的猛将;下有数十万百战精锐的军士,先生以为呢?”袁斌说得慷慨激昂,说道最后猛站了起来,走到刘自惠身边说道。”

    刘子惠本身也知道这些,现在冀州已经归属袁绍,自己在袁绍那已经挂了号了,出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只是自己还没下最后的决定,才闭门不出,袁绍三子,相互之间,争权夺利愈见激烈。如今又蹦出来个四公子,他们四个谁才能最后登上世子的宝座,自己也想看看投靠谁才能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这官场之中不怕办错事,就怕站错队。这几日,袁绍其余三个儿子都派人前来邀请自己出仕,但是自己都没答应,也是为此。听说这位四公子虽是初来,无甚根基,但讨董时执法严明,智收华雄,后来更计赚公孙瓒。很有些后来居上的态势,现今最受袁绍宠爱的也是这位四公子,而且他现在手下谋士除了个许攸就没其他人了,如果自己投靠袁斌,比投靠其他那三位要好的多,投靠后受到的重视程度也不一样,虽然风险大了些,但是将来自己的利益也能达到最大,毕竟利益与风险是并存的……

    刘子惠起身对袁斌做揖道:“公子一席话,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子惠受教了。少将军若不嫌子惠愚鲁,愿受驱驰,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袁斌握住刘子惠的手道:“我得子惠,大事可期矣。”

    袁斌心想:这是向我发表效忠了,只提我不提袁绍。自己的这是千金买马骨,冀州的其他谋士武将全靠他了。

    在刘子惠的努力和劝说下,耿武、关纯、李历、赵浮、程奂纷纷任仕于袁斌帐下,这样再加上赵云、华雄、夏侯兰、许攸,袁斌终于有了自己的班底。虽然很多人只是二、三流的武将和谋士,但总比没有强吧,而且有些人还算年轻,二、三十来岁,以后多培养下,还是很有可能成长起来的。

    初平四年夏(公元192年4月),司徒王允(字子师)用美人计,挑唆吕布刺死了董卓,又张贴榜文,通缉董卓旧部。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用谋士贾诩(字文和)之计,打着为董卓报仇的旗号,复聚西凉大军十余万,杀死了王允,赶跑了吕布,占领了长安。如今汉室威望已荡然无存,百官失散大半。李、郭二人保奏贩夫、走卒、巫医、乐工百余人,尽为尚书、侍中、校尉、御史等高官,官印刻之不及,即以土块代之,上用铁锥划道,全然不成体统。

    此时又有青、兖二州又闹黄巾,复聚众数十万,攻打郡县。青州牧田楷、兖州牧刘岱讨贼不利,反为乱民所杀害。兖州从事陈宫(字公台)联络兖州各郡守,劝其共推曹操为主,曹操闻之大悦,待陈宫日渐亲善。朝廷也顺水推舟,任命曹操为镇东将军,代领兖州牧,讨伐兖州黄巾军;命袁绍讨伐青州的黄巾军。其余各地的诸候各守边界,勿使黄巾军辗转连合。

    曹操接到朝廷的圣旨,随即出兵与兖州黄巾军交战,初战不利,曹军大败,连曹操的好友,济北相鲍信也死于乱军中。曹操重金求募其尸不得,以木雕下葬,收养其子平阳鲍勋(字叔业),恩若已出。曹操看到自己手下的官军未经战阵,军纪涣散,难以对敌。遂改变了战略布署,改以招降为主。先派大军用计将黄巾军围困,然后派人招降。兖州黄巾军投降后,曹操择其精锐青壮,组成部队,号为“兖州兵”。曹操一生与黄巾军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先靠剿黄巾起家,被朝廷拜为骑都尉,然后历任郡守、牧之职,然后收编黄巾军青壮,做为自己的主力,靠此平定天下。后来,连儿子称帝用的年号都是“黄初”(与张角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差不多)。

    却说荀彧和郭嘉离开袁绍后,郭嘉回到家乡颖川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而荀彧投到了曹操的帐下,得到曹操的重用。他举荐了戏志才为曹操的军师;又写信,把因躲避战乱而逃到荆州的大侄子荀攸(字公达,乃荀彧的族侄,比荀彧大六岁)叫来,推荐给曹操;还举荐了东阿人程昱(字仲德)、山阳昌邑人满宠(字伯宁),曹操皆聘为从事。程昱又举荐了淮南成德人刘晔(字子扬);满宠举荐了武城人吕虔(字子恪),曹操任为司马。刘晔、吕虔共荐一人,乃陈留平丘人毛玠(字孝先)。武将则有典韦(字伯健)、许禇(字仲康)、李通(字文达)等来投。自此,曹操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兖州。

    朝廷遣使到冀州,宣读了朝廷的旨意,命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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