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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胸前。

    银幕上演绎着神奇,

    在那辆老式雪佛莱车里。

    啊,不知是光影还是梦幻?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

    但那一切成追忆,失去你的叹息

    时过境迁。

    快回到我身边,来卡萨布兰卡,

    时光虽流逝,

    我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我想,在卡萨布兰卡,

    一定有很多破碎的心。

    我知道我从未真正到过那里,

    所以不知道伤心人究竟有多少?

    我猜想我们的爱情故事,

    也永远上不了巨大宽荧幕,

    但当我看它升华时,

    你离我远去,

    也一样令人难受和痛心。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

    但那一切成追忆,时过境迁。

    我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

    但那一切成追忆,时过境迁。

    快回我身边,来卡萨布兰卡,

    时光流逝,

    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他唱完后,四周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手,真的是一首好歌!

    安哈德笑了,说:“凭着这一曲,我是不是可以向你求婚呢?”

    “好了。”我不再跟他说笑,进入正题。“乔尼带你来,一定是知道秘密基地在哪儿?”

    安哈德瞧了瞧我,坐下来,伸手进茶杯沾了沾,在桌上画了几道线,点着说:“我们先到内罗毕,从的黎波里出发,经德塞入撒哈拉沙漠北部,要走好多天,才能到达秘密基地。”

    乔尼说:“走长路,要有准备,我们三天后出发。”

    安哈德接着说:“由于我们去的地方没有公路,全是沙漠,只能租用骆驼,虽然古老,但是安全。”

    “不能用飞机么?”我问。

    “不能用,如果你代表美国军方,可以大大方方的降落在那个基地,但你们不是。”

    “空降到附近再接近,我只想快点。”

    “用飞机除了技术上的困难外,还有沙漠的天气,航线上的问题,我想没有私人飞机肯飞哪么远。另外,那里是连雷达也失灵的地区,在撒哈拉上空迷路可不是好玩的。”安哈德说。

    乔尼问:“如果飞机会出事,军方怎么运送补给品?”

    安哈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不过,也许他们的飞机要先进。”停了一停,他说:“但就我的情报,他们好象并不用飞机,虽然一定建有停机坪。”

    “你没有去过哪里?”我怀疑地问。

    “没有。只是知道它在那儿,但从没接近过它,它很神秘亍!?br>我看了看乔尼,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知情?”乔尼裂着嘴,摊了摊手,说:“小姐,能有这么点线索,已经不容易了。”

    我转过头不理他,对安哈德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阿提拉是指谁?”

    安哈德听了,脸上闪过疑惑不解的神情,问:“怎么会问这个?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知道?”乔尼瞪大了眼睛。

    “是的,这是一个女巫的名字,极少有人知道她。”

    “女巫?”我意外的说,“这人在哪里?”

    安哈德迟疑了一下,显出为难的神气,接着他做了一个让我和乔尼都想不到的举动,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出酒店。

    14阿拉伯的女巫

    更新时间2011-8-823:00:51字数:2668

    15

    “他为什么不说?”在安哈德走后,我问。

    但这是一个无人回答的问题,我也不指望回答。而且我想,安哈德的离去,也许是寻求一个可以回答的充许。他的不解释,可能是有原因的被阻碍。在非洲,神秘的事一般都要求保密,如果你不能信守,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后来,简睡醒了,听了这事,说:“他会再来的,我想我们遇到的事会有人感到兴趣的。”这话就象个先知,但是在西班牙她却没有了这种聪明。我真想讽刺她一下,可为着以前的情意,还是决定不逼她说她想隐瞒的事。

    第三天,安哈德来了。

    “跟我来。”他说,同时拦住简,说:“就她一个。”我和简对视了一眼,微一点头,说:“好,我跟进。”

    出了酒店,安哈德并没有叫车,二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进入了一个拐弯抹角的胡同迷阵,穆斯林的方格子窗户连接着墙壁,不知名的门洞开或关闭,一些声音在远处近处喃喃细语。走了好一会儿,最后来到了一间阴暗的房子,然后我看到了她,一个全身蒙在黑纱中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身形,她的一切,只见了她的一双眼,就凭着这一双明丽的眼睛,我认定她是个女人。“你好!”她说,优雅地伸出了她的手,握着了我的手。就在接触的一刹那,一股电流疾穿过我的身体,脑海中忽地显出一个图象,细细的白沙从屋顶降落,形成一座又一座的沙丘,弧度起伏,犹如女人的曲线,美丽而平静。有风从北吹来,带着灼热的沙漠气息,忽然一张脸出现在面前,他开口说:“怎么了?艾斯丽!”空白的脸象玻璃开裂一样,纹路斑斑,沿伸破碎。

    我尖锐的呼喊,惊醒。挣脱,伸手拔枪,指着黑纱女:“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了?为什么?”

    “没什么?不要紧张。”那女人的手向我按抚着,说。

    黑暗中人影重重,从里面拥出几个人围向我,有闪烁的刀光在他们之间晃动。我左手下垂,抖动肩膀,袖珍手枪沿贴衣袖快速下滑,落到掌心,迅猛后退,卷入正走上前的安哈德怀内,撞肘,在他痛苦弯腰时转到身后,抬手,一枪指着他的头,另一枪指着那女人。安哈德按着腹部痛处,弯着腰急忙说:“别这样……”还没说完,我打断了他:“别动!”

    那女人摆手,示意众人退后,接着说:“放下枪,我们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我问。

    “我叫阿提拉,你要找的人。”那女人用一种悦耳动听的声音说。

    我警觉地说:“这是催眠法的语音,不过对我没有效果。你想怎么样?刚才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我,说:“看着我的眼睛,就是你的心灵。”这又是一个催眠手法,但我在英国超级中心受过培训,不怕她这套,便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黑与白的眼睛忽然在我目光中扩大,幽深处就象一个屏幕,映射出在西班牙的情景,枪林,弹雨,火红的斗牛,最后是沙丘起伏,一张空白龟裂的脸……我如遭雷击,震惊中喃喃说:“你,你有特异功能?”

    “没什么,这是精神的力量,也称为灵力,我可以通过你的大脑看到你内心深处。在这里,他们都叫我大巫师。”

    “真有这种灵异第六感?”我想起了,在美国精神研究所听过这类讲演,但没想到会真的遇上一个。

    “你不必怀疑,精神的力量是一直存在的,就象灵魂一样,灵魂其实是人脑活动的信息,就象广播一样,通过各种的频率不断向外散发,因此上它是可以被收集的,不同的只是人们不肯相信。”阿提拉柔和地看着我说,“现在你可以放下枪了么?”

    我收起了枪,放开了被我控制的安哈德,他松了一口气,周围的人们随即退隐,回到了阴暗处。

    “这么说,你收集了我脑部的信息,也知道了一切。”我问,“那么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一边伸手示意我坐下谈,一边说:“是的,我能了解一部分。”

    我坐到垫子上,看着她,说:“只是一部分?”

    “是的,我虽然能够通过收听人类的信息知道的多一些,但还是不能够了解全部。”阿提拉说着,掀起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阿拉伯妇女深邃的眼睛和高额骨,使她具有冷俊的美貌。

    “你们放出了一个邪恶,把它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释放了它。它现在回来了,要找到毁灭的能量。”

    我举起手,说:“等等,你说我们释放了什么?我只记得在西班牙失去了一件美国制造的威力强大的武器。”说着,我又想起了简的隐晦,耸起了眉毛,“难道那不是武器?”

    阿提拉点起一束散发着幽静的香,把它放在一个式样古老的炉内,摇了摇头,说:“你想它是武器么?它从来不是人类的,我警告过美国人,也警告过埃圾人,不要妄想,但是不听。而更糟糕的是,有人竟敢把它带离撒哈拉的沙漠。”

    “它是什么?”

    “不知道,我虽然接触过它,但是在美国人的监视下,还不能完全了解它。只知道它来自远古的美索不达米平原,是一种传说中的东西。它是不稳定的,不可能完全控制它,一旦它离开那里,就会产生变化,也许邪恶的本质就是善于掩饰真相。”

    我怔住了,好一会儿,冷若冰霜的说:“美国!这同德克有关么?”

    阿提拉望着我,目光中充满着一种怜惜,说:“是的,你的出现不是一种偶然。”

    “你见过他?”

    “没有。但是我到过那个基地,美国人得到了它,请我去参与研究,我曾是医学院博士。”阿提拉说着,微笑了一下“很惊讶是不?我是个神学者,研究鬼魂,一面又学医学。说起来很矛盾,但神鬼学说中,有些的确是存在着的,流传中总是有一些精华,可以拿来推动现代,让人类不断前进。”她说到基地时,我开始盯着安哈德看,到她说完时,安哈德在我的注视下摊开手,说:“我事先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同一个地方,而且我确实没有去过。”

    我移过视线,不再理他,对着阿提拉说:“人本来就很矛盾,这没有什么。他们请你去,也许就是因为你的神秘,能够解释他们发现不了的。”说着我盯住她,一字一字问:“它是谁?”

    阿提拉在我逼人的目光中丝毫没有不快,微微笑着,说:“它是极具智慧的生物,会根据本性寻找符合它的人。你应该去问你的同伴,她其实更清楚。”

    我收回不礼貌的盯人的眼光,拍了拍手,说:“简!进来吧。”听到这句话,安哈德张大了嘴,吃惊地看着我。而随着这一声,简,派洛斯,乔尼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手上的武器对着屋子内。简一进来,就说:“别听她的,我没有……”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们追踪的到底是什么?”简辩解说:“我也不清楚,这个任务是上面分派的。”我厉声说:“真不知道!”

    简放低了声音,说:“洛丽,我也不大清楚,但是这件武器确是从美国基地偷出来的,事态很严重,埃圾人并不知道它不能被带离沙漠。”我冷冷瞧着她,沉默不语。于是她又说:“洛丽,我发誓我对德克与这事有关一无所知!”

    “那么,先找到基地。”派洛斯出声劝说。我也不想闹得太僵,就点了点头。

    阿提拉笑了笑,说:“一起去吧,我对你们有帮助。”我又点了点头,站起来向外走,经过简身旁,听她低声说:“对不起,洛丽!”我停了一停,然后走开,没有说话。

    15真实的谎言(上)

    更新时间2011-8-823:47:12字数:2171

    阿提拉瞧了瞧简,说:“这位小姐是直接负责人么?那么,我想你应当知道要从那儿开始寻找。”

    简苍白着脸,瞪着她说:“就是你,就是你,让我跟洛丽不和,现在你还想说什么,想让我们火并么!”

    阿提拉微笑了,“简,你叫简,是么?”不等回答,又说:“这个基地的位置被转移过了,所以我虽然去过,现在也不知道它准确的位置,但我想简小姐一定有办法打听得到的。”

    简脸色转红,粗暴地喃喃咒骂着,说着希伯莱语,让听得人摸不着头脑。阿提拉没有发火,很平静地面对着她。我却忍不住了,翻了脸,冷冷说:“请用听得懂的语言,简,这不是在你家。请保持你的风度和礼仪,淑女就算被人拆穿也要死撑门面,要有分寸。另外,你最好用英语,而且最好说一些够朋友的话,来重获对你的信任。”

    简看着我,慢慢平静下来,嘴角向上一扯,笑了,“洛丽,有时我真佩服你,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是淑女,就算发脾气,也发的让人可爱。”

    “够了,别不着边际了,你我其实都明白,在表面下我们都是满手血腥的家伙。”我厌烦地说,“说说你对基地的认识。”

    简迟疑不决,乔尼在旁边说:“如果阿提拉小姐也不知道明确的地点,那么我想可以从北约设在此地的情报处探知。”

    我皱眉,说:“你是说伦敦厅么?我知道那里,但好象同我们要找的联不上。”

    伦敦厅,就是指英国设在卡萨布兰卡中东国际会展中心的情报机构,这个机构隐秘度虽深,但对我这样的超极特工来说,它并不神秘,我在中东工作时,就坐在其中的一间办公。

    简呼了口气,说:“洛丽,你离开那儿有些时候了,你到亚洲上海后,它就变了。”

    “怎么?”我挑着细眉问。

    “现在伦敦厅由黑衣人杰克管,你知道,黑衣人是跟美军联手的。”简下了决心,说出了个新情况。我眨着眼,知道了其中必有奥妙。黑衣人是指军情五局特工处的一个不同寻常的单位,这个组织专管“x”档案,“x”档案是美国创立的,接管能力是超宇宙。调查全球所有神秘事件,包括同外星人的接触。“ufo”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只是被国家权力故意隐瞒了。美国和英国二个超级别的谈判,促成了这个特别行动处,在那机构工作的人员,一律穿黑色西服,俗称“黑衣人”。

    派洛斯锁着眉头,说:“黑衣人跟你们要追踪的武器有联系么?”

    “有。”简说,“这件武器的研发是跟他们有关的,而洛丽要找的那个基地,是属于阿拉伯王子的土地,也归黑衣人监管,军情五局只不过是帮手追查,真正的上司,还是黑衣人,资料也在‘x’档案。”

    我思索着,“这么说,这件事有多家机构插手,那么,我想从伦敦厅下手,是不是可以知道基地的位置。”

    “原则上是的。”简说,“黑衣人杰克明天会到国际会展中心,他们明天有一个军事展出,是阿拉伯王子主持的,但请的都是各国高层人员。”

    派洛斯说:“怎么混进去?”

    阿提拉在旁说:“如果是杰克,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帮忙。”

    “谁?”乔尼问。

    “我的朋友方芳博士,曾经同他共过事,是外星细胞研究员,在‘x’档案做过工作。我记得她也曾到过那个基地,和我讨论过基因学和依洛圣斯。”

    “依洛圣斯?”

    “依洛圣斯是另一个被研究的东西,起源于圣地耶路撒冷,有人认为是十字军东征留下的产物,它同你所接触过的智慧生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着某些因素还引起了宗教事务局的注意,本来这个会议我也有份,但因为这个缘故,我不能露面。”阿提拉指着她身后的阿拉伯护卫,“他们是来保护我的。”

    “宗教事务局?这事越来越复杂了,还有多少人夹在里头?”派洛斯惊叹。

    我说:“这些不是重点,方芳被邀请了么?”

    阿提拉点了点头,“是的。”

    “叫她不要去。”

    简看了看我,知道了我的意思,“谁去?”

    “我。”

    北非,卡萨布兰卡。中东国际会展中心。

    一辆加长的房车缓缓停下,保镖拥着个年轻人步下轿车。众星捧月中,那年轻人挺拔身材,虽然肤色有点黑,但气度不凡,浓黑眉毛,大亮的眼睛,高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除了肤色,竟是个不输于白王王子的英俊帅哥。

    “好好观察下吧,这就是阿拉伯王子沙加,这次会展的主人,也是美国基地的租借人。”派洛斯解说。

    “就是大老板喽。”我说着,故作漫不经心地随意左右四顾。缩在北非卡萨布兰卡的一角,努力保持人群的一致,掩饰间谍的本色。

    国际会展外,街的另一头,有个弹吉他的表演者,那种所谓的流浪艺人,在全世界游荡,做着自由的梦想。站在那儿,听他卖力的弹弄着曲调,沧桑,寂寞,在空气里幽情的飘浮,让人思潮起伏,倒退,进入回忆。

    “笃笃”,耳边传过来二下轻响,惊醒了我。派洛斯的声音在纳米耳塞内呆板地说:“前方,十米,有你要找的人。不要走神,注意。”抬起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国际会展中心前,二个穿黑色西服的人下来,进入会展中心。

    “是哪一个?”全身伪装的我跟着他们,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边通过扣子话筒低声问。

    派洛斯呆板的在那头说:“右边,个子较高的那个。”

    到了伦敦厅门口了,防卫们手拿高性质测验器,在放过那二个黑衣人后,其中一个伸出手:“小姐,证件?”

    我站住,优雅的掏出个卡片,他们接过去,认真的测试。时间流失中,我将右脚交叉到了左脚后,轻轻点动着,以示不耐烦,“先生们,好了没,别让位女士久等呀。”体格强悍的护卫瞧了瞧我脚上的细高跟,“鞋子很漂亮,方博士。”然后,递还了卡片,示意通过。我横了个媚眼,接过,微笑:“怎么?想请我喝茶么?”心下松了口气:派洛斯找的造假者水平不错,卡片通过了高科技的测验。那护卫目不转睛,盯着我说:“真的,什么时间?”

    16真实的谎言(下)

    更新时间2011-8-823:47:57字数:2320

    我快步走过,回头一笑,“等我出来,记得约我。”

    “一定。”

    见了鬼了,这傻大个还当真了。我喃喃着,在会展厅找着那二个黑衣人,这时有个年轻人在我身旁走过,“找谁?”我瞧了瞧他,一阵头晕,是刚才在门口见过的沙加王子,这下我接近过的王子有三位了,这其中包括在英国读军校时见过的哈里。(注:英国王子哈里,戴安娜王妃第二个儿子。)“呵,我找个朋友呢。”我回答着。“罗特上校,你认识么?”沙加王子嘴角上扬,笑了笑,“如果你指那个中情局官员,喏,就在那儿。”随着他目光的指向,我在厅子角落看到了他们,“谢谢!”我说。这时有侍者端着盘子从旁经过,王子伸手拿了一杯红酒,递了给我,“小姐能问您的名字么?”“方芳。”“方芳小姐!”“是博士。”纠正着称呼,我礼貌地躬了躬身:“殿下,失陪了。”说着,我举着红酒靠近目标。

    “嗨,罗特,你好!”我不能叫他杰克,杰克是被保密的名字,在公开场合下,只能叫他的化名罗特。

    黑衣人罗特眨了下眼,有些疑惑:“小姐,请问……”

    我笑了,“真是健忘啊,我在您领导下的一个基地共过事呢,有关生物工程的。”

    罗特沉思着,“那个工程?”

    “我提醒一下吧,是遗传基因学,极不容易控制的x档案。”

    罗特醒悟了,眼睛开始缓和,“啊,我记起来了,你很面熟,是……”

    “方,方芳。我是那儿唯一的亚洲女性,很荣幸地跟您吃过饭。”我伸出手,热情地同他相握。同时心下嘀咕:我的化妆术没有退化吧,难道这面皮跟方芳不象?

    罗特不好意思起来,握着手说:“啊,是方博士,您瞧我这记性。”

    我放开手,开始同他不着边际的聊天,扯皮到二个人都神情松懈,机会就来了。装做不小心的洒酒,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拭西服,神不知鬼不觉中偷取了他口袋内的磁卡,这是进入美国中东中情局电脑,窃取资料的保证。我带着它,借口离开。现在,我需要一个信息端口。这会展是伦敦厅的情报机关,任何一台电脑都与中情局相联,我只要到楼上的职员办公室,就可以了解有关撒哈拉美军布防情况。

    走上楼梯,被不知从哪冒出的黑衣人拦截:“小姐,楼上禁止入内。”

    “啊,我只是要上洗手间。”

    “在那边,不在楼上。”

    我捧着头,“噢,我真是晕了头。”说着,转过身下去。到了拐角处,没人注意了,低声呼叫:“简,简?”没有回音,怎么回事?“派洛斯!”

    “在。”

    “洗手间可以上去么?”

    “可以,从外面爬么?太危险了,会有人看见。”

    “楼下有守卫?”

    “有。”

    “简在哪?”

    “不知道。”

    “见鬼!”我咀咒着,“乔尼,我回去就捧他屁股!”

    “这关他事儿么?”派洛斯惊叹。

    “这很关他的事,我听了这家伙的话,我相信了简,才会跑到这个地方找资源共享,但她不乖,所以做为女孩儿的男朋友,就要接受惩罚。”一边说,一边进了洗手间,“我要拆掉上面的通气窗,你最好在下边搞搞震。”

    派洛斯答应了一声,然后我脱衣服,扒下了伪装的脸皮,要跟简算总帐!穿着紧身黑衣,露着一身的曲线,噢,我真觉得自个太性感了,这要让守卫发现,没准会被当场干了。简!全是你的错!这样想着,戴上夜视镜,我扣好了皮绳,探身窗外,弹射,拉紧绳索,开始表演飞檐走壁。有时,我真是个神奇女郎,象中国古代的侠客,轻功卓绝。

    派洛斯在我使展轻功的同时,在下面放了个烟花,属于那种没光只响的那种,让人以为是个汽车炸弹,引着守卫们向一个方向搜查。这就好,还算有个不是笨鸟的家伙,掩护了我上了三楼,摸进了办公室。打开了电脑,插进磁卡,我进入了情报分析中心,手指速点着,在变换莫测的屏幕中寻找,我爱,冥冥中指引我,找到你的所在。

    “嘀嘀嘀……”跳动的字幕间出现了:“苏丹,德斯研发中心。x档案,极度机密。”我心下一跳,点开地图,查着坐标。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派洛斯的呼叫:“快些,有人上来了!他们发现了,你暴露了!赶紧走!”我鼻音“嗯”了一下,抄下了坐标,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迅速站起,办公室的门就被踢开了,“别动!小偷!”有人大喝。

    我举起手,背对着那人,冷静地说:“别开枪!我是英国特工!”

    “转过来,慢点。”

    我慢慢转身,身后是个肤色浅黑的年轻人,睁大双眼睛意外地看着我,“啊,你是……”我一下认出了,这人是这次会展中心的贵宾主持:阿拉伯沙加王子。在他手上拿着我脱在洗手间的衣服,没想到会是他跟踪着我。我笑了笑,“你好,王子!”

    “啊,你是,你是方芳?”他眼内满是惊艳,啊哈!这就是美女永远不会落网的原因。在他目眩之机,我做了个体操动作,向后翻腾三周半,从从容容撞破窗口,飞出,射出皮绳,飞坠,长发飘荡中落下,正好跳进一部无蓬车。派洛斯一脸冷汗,驾驶车子飞驰,“太让人惊叹了,我没想过会做这种动作片的主角。”

    “还没完呢。”我抬手梳理着长发,“要瞧你这主角开车的技术了,甩掉后面的追随者!”

    派洛斯沿着公路加速,卡萨布兰卡的路面并不宽,再加上行人,车辆,复杂的情况使得飚车极其危险。而后面,几辆情报处的车子穷追不舍。

    “你的技术不是很好。”我向后瞧了一眼,在颠簸的车上久坐真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如果你体质差,恐怕会呕吐。

    派洛斯面色不快,说:“小姐,已经够了不起了,不是我技术不好,是这儿碰上的都是高手。谁让这儿是间谍窝呢,运气会一直这样坏呢。”

    我摇了摇头,啧啧二声,“太不应该了,这就找借口了。”说着伸出手,“方向盘给我吧,另外你最好把你贵重的屁股挪动一下。”

    车子一个打滑,成“z”字形,在路中间脱缰之马似的飞奔,派洛斯被挤得向后别着颈,“天哪,雅典娜,你就不能安分点么?”

    “还不闪开。”我抢过方向盘,控制着不让它撞击,变成碰碰车。

    “没法闪。”派洛斯龇牙裂嘴,难过地说,“我动不了,坐我腿上吧。”

    我“哼”了“哼”,白着眼珠子向上翻了翻,不再采取强硬态度,就坐在他腿上,狠狠地,故意用力后挤。派洛斯“啊啊”惨叫,说:“美人儿,能不能温柔点,这太野蛮啦。”

    17达芬奇的密码

    更新时间2011-8-914:52:54字数:2265

    我不理他,猛打着方向盘,让车子在极速中保持平稳,左弯右拐之后,终于甩掉了追踪车辆。兜圈子回到了安娜小店,下车进门,我就开始找留守的乔尼。但他不在,跟简一样,消失了。只是在他们的房间看到了封便条,上写:出事,阿提拉被劫持,现向北非西撒地区追踪。

    “见鬼!”我拿着便条对着派洛斯扬了扬,“是些什么人?这个女巫真是麻烦。”

    派洛斯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是些什么对手,不过大约跟阿提拉说过的什么依洛圣斯有关,你记得她在我们出发前,提到过一个宗教组织,对她的行为很反感。”

    “嗯。”我鼻子里出气,没好气的说,“依洛圣斯到底是指什么?这个组织的名字,还是一种东西?”忽然脑内灵光一闪,记起了什么,“等等,这个名词很熟悉,我以前听到过。”

    派洛斯想了想,“不好说,我好象也有印象,接触过这类情报,似乎二样都有关联。”

    我思考了一下,记起从前在中东执勤时,曾经听到这样一个传闻:在埃及,约旦和撒哈拉之间,存在着不可思义的神秘事物,遇到他们的人,都会离奇死亡。阿拉伯人称之为复仇天神,可以来去无踪。因此上没有人活着见过他们,这个传说阿提拉昨天也曾经提到过,并跟历史上的十字军挂勾,而依洛圣斯就是伊斯兰教军中拥有无上法力的神的使者,被基督徒称之为恶魔,另一方则称为真主阿拉的手。但是,传闻总是有二面性,有人认为依洛圣斯是基督教的圣战骑士,是耶稣的十二门徒之一,于是戏剧性的问题出现了,依洛圣斯到底是谁的力量?真主还是耶稣?

    “我们得到了基地的坐标,是不是不管他们,自行行动?”派洛斯打断了我的思索,问。

    我想了想,说:“没有阿提拉,我无法确认这是不是它?”

    派洛斯点了点头,面带了解,“其实你是丢不下同伴,虽然简曾这样隐瞒你。”

    我有些恼怒,说:“少来分析我的心理,还是来分析一下那个女巫在哪里?被谁带走了?啊,天哪,那些阿拉伯护卫难道是些摆设,光长了一身肌肉,没长脑子么?”

    随着这话,门被敲了二下,安哈德走进来,满面的疲惫,“公主,阿拉伯人遇上现代武器照样是不管用的,不管他们长了多少肌肉,也挡不过子弹。”

    我哼了一声,“是谁?宗教事务所么?”

    “是关注依洛圣斯的人,他们曾跟着阿提拉走遍了半个地球。”安哈德说,“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宗教人士,不属于罗马教皇,他们只是一群神经质的家伙,可是他们有钱。”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经济导致了一个非法的组织,并且它的隐秘程度不比恐怖组织差。”我略带嘲讽的说,“这个组织的名字是什么?”

    安哈德摇了摇头,“没有名字。”

    派洛斯怔了怔,“没有名字?”

    我笑了,“真是聪明的作法,这样就没法定位他们了。在法律上,它是不存在的,这就超出了权力机关的界线,你不能把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定义成非法,也就不能管教他们。”又问,“安哈德,你们是怎么称呼他们的?宗教裁判所?女巫追杀者?”

    “公主,有一点说对了,跟宗教有关,我们称他们圣血研究员。”

    我耸着眉毛,“不是开玩笑么?”

    安哈德苦笑着说:“这个时候我没心情开玩笑,知道达芬奇么?”

    派洛斯说:“达芬奇?跟这个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什么密码之类吧。”

    达芬奇的密码是一本有关宗教秘史的书,在没有公布前,就有人研究过了,达芬奇解码的最大发现,就是耶稣留有后代。可这是全球最大的谎言,间谍与侦探们对宗教狂热者后来的疯狂追随不以为然,争吵和辩论千年以前的事毫无意义,人们总是对新发现叹为观止,而忽视了现实。那么,这个全球畅销的谎言,跟阿提拉有什么关系?

    安哈德在我的疑问下摊开了双手,“达芬奇的密码说出了一点,就是耶稣有后代。圣血研究员对此深信不疑,并因此产生了复活耶稣的念头。”

    “复活耶稣?”派洛斯听得发呆,“怎么复活?难道是想克隆?”

    “不错,就是克隆。”安哈德肯定了。

    “克隆要有细胞。”我皱着眉,“这么说,依洛圣斯是同耶稣有关的,或者说就是耶稣的后代?”

    安哈德点了点头,“依洛圣斯是圣血的继承者,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就算是这样吧,可是克隆不等于复活,克隆和复活是二码事。”我不同意。

    安哈德再次摊开双手,“我不清楚他们真正的意图,只知道他们是冲着依洛圣斯的血来的,阿提拉曾参与过这项研究,那该死的研究档案就叫达芬奇密码,我怎么知道会引发这么多的后遗症,就为了一个名叫丹布朗人的推断,会发疯似的抢夺并不实在的事物,而且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安哈德,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马虎,什么都不清楚,就跟人对抗。”我冷冷说,“那么,现在我们来解决这个额外负担,说吧,简追着圣血研究员到了哪儿,她应该留有联系方法,这是找到阿提拉的关键。”

    “乔尼带走了一只鸽子,他会放回它。”安哈德说。

    派洛斯并拢双指,打了个响,“真是古老的做法,阿拉伯人不相信科学么,如果鸽子被抓到会怎么样?”

    安哈德苦瓜脸上显出丝笑容,“抓到了也不要紧,秘密不会泄露。”

    “为什么?”派洛斯不懂了。

    安哈德没有回答,不过他的故弄玄虚不能保持多久,这是因为,鸽子很快就被放回并找到了,但拴在鸽子腿上的东西,还真让人意外:那是一个达芬奇式的密码箱,圆筒状安有密码字母拨号盘的小体积物件。

    “天,你们还真是古老。”派洛斯瞧着安哈德拨着字母盘,惊叹。

    我鼻子里出气,冷冷说:“这是最不保险的做法,无论你的联络怎样保密,鸽子如果出事,我们就会同任何人一样,一无所知,失去了消息的话,就得重新开始。”

    安哈德擦着冷汗,同意说:“你说得对,阿拉伯人太落后了。”一面打开了密码箱,拿出一张纸,说:“西撒地区,卫星定位。”

    派洛斯笑了,说:“结果呢?”

    我看着安哈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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