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我爱你。。。”最后一次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沈默虚弱的闭上了双眼,再也没能睁开。
等副官抓着一个士兵赶来时,他只看到血泊中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铁血冷情的将军紧紧的抱着沉睡过去的青年,哭的像个孩子,悲伤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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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再见,我的将军。
上面那句是我的真心话,艾玛,写文到现在,最爱的小攻就是将军,没有之一。
让窝们一起期待将军跟小默的再次重逢~!期待他们的美好将来~!!!
总共十一卷,前两卷只是草稿,可以去掉,而且里面出现的人也不是小攻之一。
再次强调一点,并不是每卷里面提枪的都是小攻。
只有真正爱上小默的才是小攻之一,例如将军。
皮了个埃斯:怕有人看不懂,这里解释一下,沈默那一枪是要给暗中对将军开枪的杀手,但是忠心的士兵以为他想杀将军,冲动之下,子弹就出去了。
再皮了个埃斯:如果没有沈默的一击神枪,将军必死在那名杀手枪下。
再再皮了个埃斯:容四知道林建白会死在北站,他打算做好事,让沈默赶过去,两人一起死在那里。
因为他自己目前经历的是爱人死了,他活着,太痛苦。
啊哈哈哈,每卷都不会有番外,乃们猜是为什么【因为某作者懒成一坨。。。
有人嫌进度慢,有人嫌进度快,噜啦啦,某作者只能按照自己的大纲写了【摊手,满足不了所有人
、卷四
沈默看着面前的戈壁荒漠,已经没了最初的震惊,他淡定的环顾陌生的地方。
一眼望不到边的黄沙,残阳如血,孤寂荒凉。
“嗷”
一声狼啸冲入耳膜,沈默神色一紧,他僵着脖子侧头,对上一双充满审视和锋利的蓝色眼睛。
“叮,恭喜沈先生正式开启《大风起,菊花黄》,任务,在乌力罕。巴图的大婚之夜取代公主,与他行夫妻之事,协助物品,菊花灵三颗,顶级蒙汗药一包,多柯勒草原地图一张,随想随到。”
“把这副身体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在脑中冷静询问,沈默不敢动,仍由着面前的银狼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着。
动物有时候比人还要敏锐,尤其是生活在沙漠里的野狼。
“叮,阿呆,年龄15,天朝人氏,父母经商,在商队经过柴木尔沙漠时出生,遭遇罕见沙尘暴,被遗弃之后侥幸存活下来,在狼群长大。。。。。。”
沈默绷着神经听脑中的声音,他得出几点信息。
一,这副身体在从漠南迁徙到漠北的途中遭遇强盗,几经磨难,终究没有活着看见绿洲。
二,天朝和亲的队伍将会在十日后抵达,他必须赶在前面混进巴伦族落,接近乌尔罕。巴图。
理清所有思绪,沈默微微阖了一下眼帘,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希望抽屉里的东西能起到帮助。
身下的黄沙经过一天的烈阳晒烤,残留的温度灼人,沈默动了一下身子,身边那匹狼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喷鼻。
似是确定了什么,银狼蹭着他的胳膊,之前的警惕消失,这会像是在表达某种欢喜。
沈默脸上浮现犹疑,缓缓伸出手,随即就见银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绷着的神经松懈,他在心里舒了口气,这匹狼是当年救下原身的两匹狼之一,另外一匹是它的老伴,已经在两年前老去。
可以说世上与少年最熟悉的就是这匹老狼王了,好在对方没有从他的气息里察觉出什么。
狼王昂着头,引颈长啸,悠长的啸声彻响,让这片无边沙漠愈发萧瑟荒芜。
下一刻沈默就见黑压压一片从四面八方出现,近了才看清是一头头野狼,没见过真狼的沈默头一次见到一匹,已经惊吓不小,这会有上百头朝他的方向狂奔而来,着实震撼了一把。
所有的狼围着沈默呼啸,声音之大,刺激的耳膜发疼,他抬手把身上脏乱的古怪衣服整理了一下,试图直立行走。
没有人教少年像人一样走路吃饭,活了十五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狼,四肢在地上爬着走动。
老狼王伏在地上安静下来,余下的上百头狼像是接到狼王的命令,在沈默周围跑了几圈就转头分散跑开。
天边不知何时有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洒在无垠的细沙上,覆盖了一层清冷的银色,有风徐徐而来,卷起的风沙宛如一缕轻纱飘舞。
沈默趴在狼王身上,双手轻拂着它两边的银色鬓毛,这副身体极为虚弱,不知道能撑多久。
晚上的时候他忍着恶心喝了几口野狼叼上来的沙狐血,又咬住一块血淋淋的肉吞下去,剩下的都给狼王吃了。
在沙漠里,活着最重要。
六天后,一个少年出现在巴伦部落外围的多柯勒草原,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头年老的银狼。
沈默蹲在河边,把头埋进水里不停的喝水,直到感觉肚子撑了才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他满足的叹息。
看着同样俯在水边喝水的狼王,沈默把它眼睛周围的沙土洗干净,“多喝点水,能不能成功就看晚上了。”
夜晚,万籁俱静。
沈默紧了紧脏破的衣服,跟着狼王沿着隐秘的小路,避开巴伦族外守夜的几个族民,从后面的帐篷那里躲进去。
今天是巴伦族一年一度的摔跤节,族人们聚集在篝火旁载歌载舞,为今天得胜的勇士们呐喊。
沈默跟狼王没敢靠近,偷偷躲在远处山丘那里瞭望。
巴伦族的男女在长年累月的狂风烈阳下皮肤粗糙,身材健硕魁梧,他们奔放热情,尤其是女子,看到仰慕的勇士,就会送上烈酒,在族人们的鼓舞中示爱。
篝火旁掌声与起哄声大起,一名精壮的英俊勇士跑过去抱起头扎花色布巾的女子高兴的大吼。
“请大汗赐婚!”
族人们纷纷重复,一声比一声响亮。
有道浑厚的声音传出,“准。”
激烈的欢呼声响起,有祝福,也有庆祝巴伦族接下来的喜事。
沈默寻着声音搜寻,借着大片火把的光亮,他看清了被拥戴的人。
彪悍威猛的高大男子赤着上身,玄色腰带随意绑着,腰间挂着一把银色弯刀,肌肉粗犷,胸口有图腾栩栩如生,骨节粗大的手接过族人递上来的一坛酒,仰头大口饮着。
他就是这卷的任务目标,巴伦族的新任大汗乌尔罕。巴图,性格火爆野蛮,嗜血残忍。
想要接近那个暴力狂,并且取得他的信任,简直比登天还难,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
飘来的空气里除了烈酒的香味还有诱人的肉香,沈默舔着干涩破血的嘴唇,疲倦的双眼眯了眯。
他拍拍耸拉着脑袋,饿的精疲力尽的狼王,手指着乌尔罕。巴图的方向,“去吧。”
狼王长啸一声,驰骋而去。
、卷四
巴伦族的大汗永远都要比别人狠,第一勇士,最强的男人。
对于生活在草原的族群而言,女人用来增加人口,马是战斗力,食物是不够的,尤其是冬季来临之前,需要去抢去争。
所以他们不需要仁慈,优柔寡断的大汗,只需要最狠最厉害攻击性最强的领导者。
如果领导者不够强,他们会反抗,会去推举更强的勇士。
但巴伦族人对他们的大汗虽有尊敬,却没有效忠。
在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生存。
乌尔罕。巴图就是巴伦族威望最高的男子,他坐上大汗之位那天,屠杀了二十多名强盗,用热腾腾的鲜血洒遍族外的双峰泉。
今日的摔跤节之所以史无前例的壮大,一是为了庆祝今年的牛羊丰收,二是与天朝的谈和协议。
月光下,火把上的光焰随风摇曳,族人们端起大碗爽快的喝酒,大口吃着烤熟的羊肉。
篝火边一匹银色的巨狼猛然窜出,正在饮酒的男子猝不及防,面前的火架被扑翻,酒坛被他掷出去,砸在那匹奔跑的狼身后,哐当一声响。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狂欢的夜晚在狼啸声中被打破,族人们看着银狼矫健的身影从他们视野闪电般穿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寒光一闪,锋利的匕首直袭乌尔罕。巴图的心脏。
空气骤然震荡,噌一声,弯刀出鞘,乌尔罕。巴图粗壮的手臂猛地一挥,刷,弯刀劈下,头颅飞起,鲜血噗的喷涌,在半空划出血色的弧线。
所有族人没有一点恐惧,更多的是亢奋,对强者的崇拜。
那名不知何时站在乌尔罕。巴图身边的女子失去头颅的身体砰的倒在地上,浓稠的血咕噜噜的往外冒。
有族人上前撕开女子的衣服,后颈的黑蝎子图腾暴露出来。
是扎西里的人。
乌尔罕。巴图面色狰狞,舔着弯刀上的鲜血,本就骇人的眼神愈发可怕,他转动着嗜血的眼睛,忽而一睁,望着那匹已经奔至不远处山丘的银狼。
眯起眼睛望着男子抬起左手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沈默瞳孔一缩,低估了对方的杀戮心。
原以为派狼王涉险去破坏暗藏的杀手对乌尔罕。巴图的行刺计划已经够表达他的诚意,现在看来,他太大意了。
眼看狼王离他越来越近,沈默突然微昂头发出一声长啸,啸声由小变大。
刹那间苍茫旷野里狼啸声横空而起,由远及近,一只只狼在高低不齐的山丘出现。
浓墨般的天幕下,一双双闪烁着森森绿光的眼睛在夜色中犹如死亡的幽火。
一阵呜呜的牛角号声突起,巴伦族人有秩序的靠拢,老弱妇孺纷纷进帐篷,坚守的全是年轻力壮的男子。
生活在草原的族群们都清楚狼群的追逐有多可怕,所以他们举起弯刀,却不敢贸然攻击。
沈默在狼王不停蹭他裤腿的情况下,伸手接过对方嘴里叼着的羊肉,表扬的拍了拍它的脑袋。
形势对他很不利,他在赌,赌乌尔罕。巴图对他的兴趣有多大。
“我刚才帮了你。”看着渐渐走近的暴怒狮子,沈默滚动着喉咙,黑亮的眼睛里有冷静,也有被掩藏的紧张。
乌尔罕。巴图脚步微顿,弯刀回鞘,他打量着突然出现在部落的陌生少年,身子骨比那群牛羊还要柔弱,能悄无声息闯进来,胆量不错。
扫了眼到少年腰部位置的银狼,乌尔罕。巴图眉峰微挑,狼这种野性凶残的动物竟然会被驯服。
有点意思。
耳边咕咕的声音挺大,狼王好像在说,它饿了。
沈默额角一抽,他不吃,狼王是绝不会先吃的,可这会实在不是享受美食的时候。
狼王嗷呜一声,低下脑袋,鼻子动了动,偷偷闻着肉香。
嘴里发出一个很轻的啸声,沈默撕下一小块羊肉塞进嘴里,剩下的全给了狼王。
胡乱吞下羊肉,他深吸一口气,“多柯勒草原东西南三个方向分别有两支骑兵,一支马队,他们会在今晚突袭。”
他的话一出,族人们纷纷震惊。
乌尔罕。巴图示意所有人安静,他看着这会还有心情吃食物的少年,对这个消息仿佛没多少在意,“哦?本汗凭什么相信你?”
“附近都是我的朋友。”沈默的手摸了摸老狼王的脑袋,他淡淡的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知道。”
老狼王抖抖一身银色的毛,舍不得吃完的羊肉放在自己的地盘,大张着狼嘴喘气,瞄准乌尔罕。巴图的喉管,充满敌意与警惕的眼神。
气氛一触即发。
乌尔罕。巴图野兽的视线扫视山丘的那些野狼,他突然靠近几分,露出森冷的表情,“小子,你想要什么?”
“我是人,不是狼。”骇人的气势袭来,沈默面上维持冷静,他抿着唇,语气绝对真诚,“我想加入一个族群生活,而你的族群是整个草原最强大的。”
刀锋般尖锐的眼神微眯,乌尔罕。巴图嘴角终于出现一点笑意,却比不笑的时候更加令人颤栗。
沈默收紧下巴微弯身,右手平放在胸口位置,致以草原最无上的崇敬之礼,并且说出整个巴伦族人都为之惊讶的效忠誓言。
“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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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童鞋想看将军篇的番外,咳,么希望了,送一段【【粗长】】的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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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儿的丧事理应由我陆家操办。”先是丧女,接着又是丧子,陆志兴眼中尽是悲痛与绝望,看着上海滩不可一世的主人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松开,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他叹息着摇头。
眼眶深陷,颓废不堪的男人从军裤口袋拿出一枚戒指戴在青年已经冰冷僵硬的无名指上,发干的唇轻轻摩擦。
“他是我林建白的妻子。”
、卷四
沈默发出草原从未有过的誓言,的确震撼了巴伦族的人,那些人用“傻子,忠诚有个屁用”的目光看着他。
乌尔罕。巴图如果就因为这句独一无二的誓言信任面前的陌生少年,那比草原狼群灭绝还要不可能。
“八阔,他交给你了。”粗厚的嗓音把周遭凌冽肃杀的气氛击碎,乌尔罕。巴图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转身大步离开。
沈莫一直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一点,他摸摸狼王的鬓毛,对方发出呼啸,附近的狼群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叫八阔的青年嘴边八字胡很滑稽,他看着沈默,有明显的感兴趣,“小兄弟,晚上你的狼。。。。”
“跟我住一起。”沈默理所当然的说。
正走着的八阔闻言,脚下一滑,砰的摔在地上。
因为内应突然遭险,没有发出任何信号,东西南三个方向也就不敢草率行动。
寅时
两批骑兵从双峰泉后方出发,沿着多柯勒草原绕了一圈,最后前往南边。
夜幕下,整齐的马蹄声中隐约混杂着狼啸声,将空旷的草原从沉寂中拉醒,惊的那些猎食的动物四分而散。
巴伦部落是草原最强大的部落,在绝对的武力镇压后收服了那些分散的小部落。
但是收服不代表永远不会叛变。
而南边分布的几个小部落当中,以扎西里的部落为首,也是这次狩猎的目标。
两支骑兵一共34人,他们要在不惊动东西两边的情况下灭掉扎西里的部落,否则一旦打草惊蛇,等他们收拾东西迁徙,那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不死不休的拉锯战,耗费时间不说,还消耗大量的物资。
草原除了一望无际的绿草,还有那些高低不齐的山丘。
在那些山丘后面往往会埋伏着什么,突然出其不意,给出致命的一击。
黎明前的黑暗显的格外地漫长,沈默伏在狼王背上,在他两侧还有拿着长矛,马刀和弓箭的骑兵。
那些骏马都很焦躁,跟一头狼待在一起,它们开始不停的踢土,打着喷鼻。
“还有多久?”八阔拉了拉缰绳,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长久的等待在消磨着草原汉子本就不多的耐心。
边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突然低喊了句,“他们出来了。”
远处有急促的马蹄声,是出去打猎的骑兵。
八阔做出几个手势,下一刻就见所有人分成四组,举着手里的武器朝那些帐篷奔去。
老狼收到沈默的指令,悠哉的步伐,走的很慢,偶尔甩甩尾巴。
天有一点鱼肚白的时候,屠杀才刚开始。
扎西里被活捉,跟女人们一起被带往巴伦部落,而剩下的那些老人孩子一个都不留。
慌乱的尖叫声,凄惨的哭声把这片天地渲染成人间地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瞬间化为乌有。
刺鼻的血腥味扑面,白色的帐篷被鲜血染红,沈默终究还是忍不住偏头,他不是救世主,没有能力去救谁。
午时,出去打猎的男人回来,隐藏的骑兵在他们下马后,突然攻击,他们猝不及防,一时灭族之仇,失去亲人之痛交织,愤怒的咆哮声是他们死前留下的最后声音。
那些试图逃跑的直接成了守在外围的狼群嘴里的食物。
看着野狼拽着肢体啃咬,溅出去的碎肉很快被抢空,沈默皱了皱眉,身边的老狼有些躁动,张着狼嘴哈气,伸长的舌头舔着锋利的牙齿。
“去吧,我不该忘了你也是一头狼。”
狼王仰着颈子看沈默,又看了眼远处美味的食物,前腿一弯,趴在沈默脚边蹭蹭他的腿。
看着一头狼人性化的动作,沈默有些好笑,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要回狼群的,那里才是你的家。”
“小兄弟,你的那些朋友是不是该撤了?”走过来的八阔擦掉刀上的血,指指那些野狼。
“你们为什么要活捉扎西里?”在狼王发出信号让狼群离开后,沈默好奇的问。
八阔嘿嘿笑,“大汗有个爱好。”
回去的路上,沈默没再问那个爱好是什么,直到他看到那个叫扎西里的中年人被倒吊在半空,下面是一排泛着寒光的刀尖后,他终于明白,乌尔罕。巴图是比野狼还要可怕百倍的食肉动物。
这次的突击很成功,剩下的东西两边部落失去扎西里的支持,他们再也不敢有什么举动,只能夹着尾巴上缴牛羊和女人来巴结乌尔罕。巴图,以示他们的诚服。
乌尔罕。巴图赏赐给沈默单独的帐篷,几张上等的兽皮,一些美酒。
巴伦族人对沈默也没有了疏忽与敌视,给予他英雄的待遇,但是对他身边的狼王依旧充满敌意。
还有两天,和亲的队伍就要抵达,沈默几乎每天都找机会在乌尔罕。巴图周围转悠,他除了发现对方喜欢杀戮,其他的无从得知。
坐在双峰泉边,沈默眯起眼睛看着那些疾奔的骏马,后面有十几个手持打着活结绳索的骑手纵马追赶。
亲眼看到所谓的套马,画面挺热血,他把半个身子靠在狼王背上,莫名其妙的唱起了那首广场舞必点的歌。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狼王眯着眼睛,有点犯困,没过一会,它就在耳边的歌声里睡了过去。
沈默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随意唱的歌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传到乌尔罕。巴图那里。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垂下的眼底有光闪过,或许机会来了。
帐篷里八阔大口吃着肉,含糊着嚷嚷,“大汗,那什么汉子完全描写出我草原的风情,我觉得可以作为。。。”
上方的乌尔罕。巴图嗤笑,“你懂个屁。”
其他人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屁这个东西连大汗都不懂,我就更不可能懂了。”八阔没皮脸的咧嘴笑。
乌尔罕。巴图喝了口酒,手一挥,“滚出去把那小子叫来。”
没过一会,八阔就带着沈默走进来。
撩起眼皮扫了眼坐在最上面的乌尔罕。巴图,身高九尺,魁梧至极,刚硬的头发不受束缚的披散,鼻梁高挺,棱角鲜明,雄性特征强烈,跟俊美搭不上边,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不怒自威。
沈默绷着神经不敢松懈,这个男人太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一口咬死他。
“你过来。”上方的人突然开口,帐篷里安静下来。
沈默面色冷静的走过去,停在五六步远的位置,这是他认为的安全距离,待会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有退路。
“走不动了?需不需要拿绳子套你脖子上?”乌尔罕。巴图瞪着少年,磨磨蹭蹭的像个女人。
这么一想,他明目张胆的在少年身上扫视。
沈默眼角一抽,硬着头皮挪了几步,隔着一张桌子,他感觉对方身上的血腥味不断挑战着自己的嗅觉。
“那歌是怎么唱的?”乌尔罕。巴图摸着下巴,“草马的汉子你威武。。。。”
沈默嘴角抽搐,“大汗,是套马的汉子。”
“你的意思本汗唱的不对?”乌尔罕。巴图双目有戾气浮现。
突然有一掌拍在他头顶,力道大的让沈默差点给跪了,他额头青筋暴跳,淡淡的说,
“想要草马,难度系数太高。”
、30·卷四
沈默说完就轻蹙了眉头,帐内气氛徒然降低,十几道视线都在他身上,其中最锋利的那道打量着他,像是有马刀一寸寸割着身上的肉。
乌尔罕。巴图手指敲击着桌面,盯着草原唯一一个敢对他发出效忠誓言的少年。
抬了一下眼皮去看空着的大碗,沈默拿起酒坛子倒进去酒,又用自己腰上的弯刀割下几块羊肉放到另一个大碗里。
似乎有些受用,乌尔罕。巴图动了动面部肌肉。
接下来几个大汉一个个错愕的看着少年倒一碗酒,他们的大汗就喝一碗。
七碗酒下肚,乌尔罕。巴图的脸色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暗沉,他大声吼道,“特木。”
叫特木的男子微愣,迟疑的看乌尔罕。巴图,见他不像是说笑,这才起身出去。
沈默摸不准现在的情况,只好继续给乌尔罕。巴图倒酒。
过了会,身后有很大的动静,他回头看去,然后整个人就怔住了。
乌尔罕。巴图微抬下巴,“那匹草马归你了。”
看着面前脖子上戴朵大红花,像羊又像骆驼的袖珍小动物,沈默真给跪了。
叫这么高端洋气的名字,真的科学?
“大汗,那不是给阏氏准备的礼物吗?”八阔舔唇,“据说天朝的女人皮肤滑的跟绸子一样。”
提起天朝,乌尔罕。巴图眉宇有一瞬的狰狞,不在意的说,“换成草牛。”
还有草牛?拧着眉头的沈默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把草马脖子上的大红花扯了扯。
“谢大汗赏赐。”
乌尔罕。巴图什么也没说,把一坛子酒扔过去。
“干了,干了!”周围有起哄声,八阔更是扯着嗓子大叫。
沈默咽了口口水,拿起酒坛子,仰头咕噜咕噜喝着,漫出来的烈酒顺着下巴滑下,沿着脖子沾湿了前面的衣襟。
口腔被辛辣刺鼻的味道堵满,胃里有把火在烧,他把空坛子放到桌上,手撑着桌面喘气。
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拍过去,沈默条件反射的护住头,谁知那一掌落在他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草原的男子一向狂放勇猛,敢于表达内心的情绪,乌尔罕。巴图不加遮掩的盯着沈默看,手没移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
“你屁股挺有弹性。”
其他人先是一懵,大汗不会是看上这个少年了吧?随后就激烈的欢呼。
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沈默打了个酒嗝,手指着乌尔罕。巴图胯·下的可疑湿润,宽大的裤子都能被撑起来,尺寸不可小觑。
“大汗的鸟儿似乎很有精神。”
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裤裆那里揉·搓了一把,乌尔罕。巴图爽朗的大笑,“它想飞了。”
别说是八阔,连其他几个族人都打了个冷颤,上次大汗笑成这样,族里死了好几个女子。
草原的美酒烈性很强,一旦喝的猛很容易上头,沈默感觉大脑胀疼的厉害,他用手背擦去嘴边的酒水,用力晃了晃头,似是喝醉了,不太利索的去扯衣襟,口中自言自语,“飞吧,快点飞。”
眯起眼睛看少年神志不清的解衣服,视线停在他微张的唇上,乌尔罕。巴图滚动着突出的喉结,“这小子醉了。”
下一刻就见少年一头栽地上。
草原上的男人不会喝酒,就跟女人不会生孩子一样,是会受鄙视的。
这不,唏嘘声顿时响了起来,八阔得到指令过去把少年夹在胳膊下面,跟他这个大块头一比,少年更显的弱小。
掀开帐篷帘子出去,就见一头银狼堵在他面前,眼露凶光,八阔吞了口唾沫,“他没死,只是喝醉了。”
说完就把少年扔到银狼背上,他看着银狼伏着少年离开,摸了摸八字胡,眼中尽是佩服。
确定离的远了,趴在狼王背上的沈默睁开眼睛,没有一点醉意,他垂下眸子开始琢磨刚才那步走的有没有成功。
一处帐篷外坐地上玩的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路过的银狼,害怕的缩中年人怀里,“阿爹,大哥哥在干什么?”
中年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发,语气严肃,满脸敬畏,“应该是在以身驯狼吧。。。”
狼是草原的主宰,最凶残的动物,能够驯服它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其实只是抱着狼王打瞌睡的沈默:。。。。。
下午的时候,沈默身上起了很多红点,头痛欲裂,他中午的时候还以为这副身体能喝。
给草马喂了点青草,沈默揉着太阳穴,“111,你那里有解酒的药吗?”
“叮,只有醉酒的。”
“当我没说。”
沈默在帐内转了几圈,身上抓出了很多痕迹,最后没办法就拿出多柯勒草原的地图,找到一处偏僻的河流。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打算跟狼王一起去洗个澡,却被八阔拦住,后面还跟着一个少女,好像叫什么月牙儿。
“给你。”少女把头上戴的布巾解下来塞到沈默手里,低着头快步跑了。
“月牙儿看上你了,啧,她可是我们草原最美的姑娘。”八阔一脸羡慕,酸溜溜的语气。
沈默把玩着手里的布巾,按照草原的一贯习俗,他如果也对月牙儿有意,明天就射下一只鹰送过去。
八阔看少年没什么兴趣,他转了转眼珠子,“小兄弟,你裤裆里的鸟儿莫不是有什么。。。”
沈默把布巾扔给老狼王,对方用嘴叼住朝月牙儿跑走的方向飞奔。
“我喜欢男人。”看出八阔的疑惑,沈默勾起唇角,“尤其喜欢威猛的男人。”
“你。。。。你。。。你别过来!”八阔脸顿时就白了,胸口两块发达的胸肌都颤了一下,他后退几步,“再过来我就要大叫了啊!”
沈默满脸黑线,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卷四
草原的男子衣袍宽大,胸口的衣襟都会大敞开,露出引以为傲的健壮肌肉。
看着八阔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衣襟往后退,沈默弯起唇角:“我只看的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
说完他就留下呆滞的八阔离开。
八阔是出了名的嘴大,一个消息从他嘴里出去,很快整个巴伦部落人人皆知,如果不出意外,他相信会在河边遇上乌尔罕。巴图。
一轮明月当空,夜晚的风拂过,泛起一丝凉意。
多柯勒草原深处有一条河流,名为绸子湾,顾名思义,如同绸缎般弯弯扭扭的占据着草原最后一点空间。
越过绸子湾就是一片无垠沙漠,再继续前行,就会看到另一番风情,天朝人的细腻,文雅。
从怀里拿出特意包好带出来的羊肉,剥开外面那层,沈默把羊肉递给狼王,见对方没有吃,而是看着他,用一如既往的温柔目光,仿佛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我吃饱了。”沈默说着就惬意的躺在草地上,双手放在脑后,难得的有点懒散。
老狼王低头吃完羊肉,用爪子在自己嘴边抹了抹,这才弯着前腿趴在沈默身边,尾巴甩了几下。
眯起眼睛看头顶的明月,沈默轻声说,“是不是每个时空的月亮都是同一个?”
老狼王也仰着颈子看天,过了会它对着月亮嚎叫一声,低头凑近了点在沈默发顶喷着鼻息,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有风拂过,饱含太多情绪的叹息声被埋没,只留下啸声在草原回荡良久。
片刻后沈默把脑中不该有的惆怅掩藏,他起身摸摸老狼王的脑袋,“回狼群去。”
老狼王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嗷呜一声,就不走了。
“我不会有事。”沈默轻抿唇笑了,语调不禁柔了几分,像是安抚着老朋友,“去吧。”
“嗷”一声呼啸,老狼王往草原另一端奔跑。
望着老狼王渐渐消失在视野的沉稳身影,沈默感慨,狼终究还是适合大草原啊。。。。
抬头看了会皓白的月光,沈默脱掉身上的袍子进去河里,微凉的河水冲洗着,他阖着眼,大脑飞快的运转。
“叮,菊花灵两瓶已经倾情送上。”
沈默掀开眼帘,一掠而过暗光,“两瓶?需要这么多?”
“叮,尺寸决定分量。”
回想起宽大裤子下撑起的形状,沈默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给风吹的,还是怎么的,他好像没之前那么从容淡定了。
夜晚的一切都很安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草原上一匹黑色的骏马飞奔着,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大地。
身后有很大的马嘶声,沈默没回头,他慢慢下滑进水里,直到整个人全被河水覆盖。
水面发出一声很大的水花,可见掉进去的东西体积之大。
沈默闭着气,睁眼看着向他游过来的男子,没有反抗的被伸过来的手臂带到对方怀里,又被轻松的拉离水里。
不着衣物的两具身体紧贴,呼吸不免有意无意的交织,夜晚的风似乎都变的暖了起来。
动作粗鲁的把湿发捋到后面,露出一张棱角过于鲜明的脸庞,乌尔罕。巴图胸膛起伏,哈哈大笑,“听说你只看得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
垂着眼角扫了眼抵着他的坚硬之物,对方侵·略的雄性气息浓烈,沈默不动声色的收·缩了一下身子,呼着气,“嗯。”
有意思的捏着少年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乌尔罕。巴图眯了眯眼,少年其实长的比草原所有女人都要好看,这几天只是被那层污垢遮掩了,“你说说整个草原,谁最强悍?”
水珠从滚动的喉结滑落,停在胸口被挤压至有些石更·立的突起上,沈默平静的说,“是大汗。”
“你在勾引本汗。”乌尔罕。巴图眼中呈现的欲·望跟语气里的难测完全相反,他的手臂一紧,把少年压在怀里,“不过你成功了。”
下一刻沈默被抱起来,紫黑狰狞的热物凶狠的破·入,他闷哼一声,那一霎那传递的撕裂感让他双腿颤抖的厉害。
、卷四
眼睛里流出过于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体内仿佛有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来回穿·插,每一次的顶·入,沈默都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乌尔罕。巴图满足的低吼,随着一次次进·出,紧紧缠着他的甬·道越来越热,如炉火般灼烫,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舒服的让他恨不得把少年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叮,任务目标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副身体崩坏的可能达百分之九十九,111友情提醒,需不需要用掉最后一瓶菊花灵?”
听到脑中响起的声音,沈默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应,“非常需要。”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
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
夜色笼罩着淫靡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
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
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
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
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一声,湿淋淋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
“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
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
“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
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一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
缠在一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多,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一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
天边有一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
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
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
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一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
“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
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一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
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
可还是被等候多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
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
“滚!”乌尔罕。巴图冷眼一扫,暴吼一声。
草原上的雄狮发怒,周围的人都低头跑开,干自己的事去了。
八阔左看看又看看,帐篷前只剩下他一人,孤身奋战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吞了口唾沫,
“大汗,探子来报,天朝的人马已经进入多柯勒草原。”
、卷四
沈默被乌尔罕。巴图扔到木塌上,他闷哼一声,躺在兽皮上面不动了。
把那把银色的弯刀·拔·出来,拿布擦拭了一遍,乌尔罕。巴图朝外面喊道:“特木。”
帐篷外等候多时的特木立刻应声:“在。”
乌尔罕。巴图眉宇间戾气很重:“领三支人马前去接应。”
“是,大汗。”
随着一声高昂的应答,脚步声走远,帐帘边杵着的八阔震惊的看着整个巴伦族的王者将那把象征荣耀与权势的弯刀递给少年。
沈默动了动眼帘,没接。
“拿着。”乌尔罕。巴图粗声喝道。
几瞬之后,沈默淡淡的说,“我要这刀有什么用?”
霎时隆起眉心,乌尔罕。巴图那张脸与地狱阎罗无异,放眼天下,连那个狗皇帝都用尽方法想夺走的弯刀,竟然还有人不想要。
“带上它,草原没人敢动你。”粗厚的嗓音因为愤怒微冷。
扫了眼面前的弯刀,沈默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还是没接,任务一完成,他会直接消失,不留半点痕迹。
帐内气氛古怪的压抑。
八阔盯着少年脸颊不正常的红晕,突然大叫,“大汗,他好像发烧了。”
乌尔罕。巴图紧锁浓眉,大手往沈默额头一压,掌下的温度灼人,他的眼眸顿时涌出暴躁,扭头朝八阔吼了声,“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这就滚去准备。”八阔浑身肌肉都颤了颤,转身快步跑开。
沈默轻蹙下眉,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的手掌火热粗糙,碰到淤青的地方,更是难受的刺痛。
“大汗,再来一次,什么药都救不了我。”他扯起嘴角,没一点笑意。
抬起他的两条腿,乌尔罕。巴图拿拇指按压着那处折腾了一夜依旧红润柔软的小口,流连的摩挲,“你真是个宝贝。”说罢,食指猛地挤进去,那一瞬间就被滚烫的嫩·肉·绞·住,销·魂的感觉让他眼底欲·火爆燃。
“你可以试试。”察觉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速度加快,沈默淡淡说了一句,就阖上眼。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凝视着少年烧红的脸颊,视线从他两条腿上那些青紫淤血痕迹掠过,异常不舍的把手指·拔·出来,放在嘴边吸·吮着湿·腻的体·液。
当八阔端着一碗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盘腿坐在少年身边,就像是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食物,谁敢碰一下,必死无疑。
接过药,乌尔罕。巴图挥手让八阔出去。
“起来喝药。”
走到帐帘的八阔听到身后的声音,还是粗声粗气的,但是跟随二十多年的他还是听出那一点关心,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大汗一定鬼迷心窍了。
更惊悚的是躺着的那位,竟然没死,瘦的干巴巴的,没想到那么逆天。
沈默手捧着大碗,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那股子呛鼻的古怪味道让他胃里翻滚,他映着头皮凑过去。
乌尔罕。巴图见沈默喝的很慢,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端起那碗药汤大口喝完,捏着沈默的下颚,直接灌进去,末了还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舔·舐了一圈。
有不少药汤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沈默抓着乌尔罕。巴图的手臂痛苦的咳嗽。
少年的眼角泛着潮红,凸显的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啃·噬痕迹,乌尔罕。巴图胯·下一热,他抓起酒囊大口喝着烈酒,今天第二次试图压下·体内的欲·望。
难得遇上这么个宝贝,不能给弄没了。
过了会,药性发作,沈默侧身睡了过去,乌尔罕。巴图把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起身走出帐篷。
吩咐人找了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本打算解决一番,谁知看到那几人吓的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兴趣瞬间就少了一半。
随便抓起其中一个青年,乌尔罕。巴图低头闻了闻,皱着眉头扔掉,又换了个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刚靠近,对方就抖的厉害。
“大。。。大汗。。。”
乌尔罕。巴图不耐烦的粗声骂了几句,一脚踹翻了桌子,阴沉着脸骑着爱马在草原转了一圈。
回来时,他脱掉袍子,赤着上身压着少年,硬邦邦的胡子扎着对方的脸颊,用力嗅着好闻的气味,餍足的睡去。
沈默是被压醒的,全身被制住,无法自由活动,他拧了拧眉,把横在他胸口的粗壮手臂挪开,侧身打算下去,背后就有道的声音,大概是睡意正浓,少有的懒散,“去哪?”
“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说。
睁开双眸,乌尔罕。巴图手臂一伸,把沈默压在怀里,“本汗同你一道。”
眼角抽了一下,沈默面不改色的躺回去,“我好像又没了。”
、卷四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
坐起身体,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撸起来,看到皮肤上的青紫痕迹淡下去不少;有些红肿的地方都消了,他轻挑了一下眉毛;看来昨夜那人给他上药了。
外面牛角号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很大的吆喝声;是喜悦,庆祝。
沈默拿起边上摆放的蓝色衣袍比划了一下,确定是给自己准备的之后就给穿上,草草打理了一番迈步走出帐篷。
明媚的阳光挂在没有一点杂质的蓝色天空,入眼所见的是巴伦族美丽的姑娘们围在一起欢快的摆动身子,跳着属于草原独有风情的舞蹈,她们穿着绣有复杂图腾,袖口多镶芙蓉花边的长袍,清一色的粉色,个个佩戴漂亮的珍珠头饰,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则会穿着清一色的蓝色宽袍,击鼓奏乐。
场面极为震撼,沈默眯了眯眼睛,快走了还能看到这样载歌载舞的一幕,心情挺不错,他在脑中联系那个系统。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进的客户您好,请问您有什么疑问?”
被脑中略显清脆的声音给怔了一下,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语气跟111完全是两个概念。
沈默望着向他这边跑来的八阔,蹙眉在脑中询问,“我这卷不存在什么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给坑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等所有卷任务完成之时,才是他可以闲下来过自己生活的开始。
“叮,目前数据完好,系统无法识别未知领域,是否还有其他疑问?”
“能不能再帮我准备几瓶菊花灵?”
“叮,菊花灵库存供应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上次那个技能我要怎么开启?”他记得技能开启后,润·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强能应付几轮。
“叮,尊敬的客户,系统出现一条乱码,您刚才的提问全都打成了马赛克,对您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
变相的系统维护让沈默一张脸黑了下去。
跑过来的八阔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视线停在远处一辆四匹白马拉的马车上,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站在一个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谈着什么。
乌尔罕。巴图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个大臣压迫的连头都不敢抬。
“天朝的女人可真美。”八阔赞叹,砸吧砸吧嘴,“那皮肤就跟剥了壳的蛋一样,水弯弯的眼睛比双峰泉的泉水还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声,侧头去他之前住的帐篷,不知道草马有没有被喂食。
看到少年脸上没一点变化,八阔皱了皱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几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气?不嫉妒?”
沈默脚步没停,慢悠悠的走着,“我为什么要生气?”
“如果大汗专宠天朝公主,你的下场可不太好。”八阔转了转眼珠子,留意着沈默的脸色,“我听说天朝那边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估计那个公主肯定很好驯养,大汗喜欢听他话的。”
似是听出了什么,沈默侧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这你都知道?”八阔脱口而出,话出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嘿嘿的咧嘴笑,“我什么也没说。”完了还连忙为自己撇清,“是大汗让我说的,他想让你听他的话。”
沈默挑了挑眉,眼神有点古怪,“八阔,你可能要去赶羊了。”
“啊?”八阔疑惑的回头,他出于本能的用双臂挡在腹部,却仍旧被一击侧退踹出去。
乌尔罕。巴图怒斥:“滚去赶羊!”
“是,属下这就去。”八阔擦掉嘴边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过来。”乌尔罕。巴图粗声说了句就拽着沈默的胳膊拉着他往天朝队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走到马车那里,听着天朝的使臣跟巴伦族这边的争执,他的猜想一点也没差。
天朝的使臣递交国书,年年进贡白银,丝绸,瓷器,但是巴伦族要称天朝皇帝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义上的称臣。
之前停战谈定的协议定下的是进贡白银一百万两,可现在把人送过来了,白银少了二十万,丝绸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说是天朝国库紧张,顺带草原人听不下去,也听不懂的长篇文绉绉大道大义。
巴伦族人跟头蛮牛一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天朝。”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一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马车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撩开,隐约有一道叹息声从车内飘出,叮叮当当的轻响,淡紫色衣决出现在众人视线,离马车最近的太监立马拿了凳子过去,走出来的女子身着浅紫长纱裙,长及曳地,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身雍容华贵。
轻柔如水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礼,“玉谨见过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声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秀美清丽的女子,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揽住,还有那皮肤,白的跟牛羊产下的奶·水一样,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
乌尔罕。巴图捏着玉谨的尖细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种货物,“是挺美。”
玉谨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对方发抖的唇瓣。
他深有体会。
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天朝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天朝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一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咬·着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一下,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一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器·具释·放出来,压着沈默,隔着裤子肆意磨·蹭。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