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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婀值男那楦∠帧?br /≈

    要怎么说这个……之前被竟辅推倒的时候是既惊又怕,但直到快被强硬地插入前,自己的身体却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产生人生当中最完美又出色的舒畅感。

    守不想被发现脸上的红晕而别过脸,冷淡且坚决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绝对不准进到我被里。这是命令。」

    上回竟辅就算情绪狂暴激烈,仍因为弄痛守了所以放弃插入,在体恤守的身体之余又害怕被拒绝,所以决不会违背主人带着强硬语气的命令,安静地钻进另一床棉被里。看得出平时面无表情的他意志消沉,守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些,以致于花了不少时间才又睡着。

    守因此而稍微有些睡眠不足,想也知道竟辅口中说的陪他到学校这件事不是在开玩笑,他睡眼惺忪地看着竟辅说道:「大学基本上不能让非学校相关的人进入的。你如果跟着过来我会很困扰。」

    事实上根本没有检查得这么严格,就算不是学生也能够自由进出,但守并没有这么亲切到告诉他这么多。

    对着沉默的竟辅,守为了让他死心又接着说。

    「再说你也没有月票吧?搭电车是要花钱买票的。」

    竟辅也知道安斋家的经济状况,以此为理由又让竟辅更无法外出。

    「钱吗……」垂眼喃喃自语着,陷入一阵思考后虽然抬起视线,但仍不死心地对守说。

    「那,我送你到车站就好。」

    「咦?」

    又不是小孩子,守虽然不满地皱着眉头,但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在没必要的争吵上,再说,明白认真起来的竟辅会执拗到哪种程度,那还不如直接答应来的好些。

    「……知道了。」

    守无奈回应,允许竟辅可以跟自己一起出门。担心之后会发生麻烦事,所以跟竟辅再三确认着。

    「一个人知道怎么从车站回家吗?」

    「当然。就算闭着眼睛我也认得路。」

    就算嗅觉再怎么灵敏但现在可是人耶,先不管竟辅的夸张回答,以往散步时也都是竟辅在前头领着守回家,认得路这点应该是真的。

    守比原先预计要早十五分钟出门,途中路过附近的锁店打了把备份钥匙。将刚完成的钥匙递给竟辅,为了不让他太过放肆,便假装毫不在意地说。

    「这个是家里的钥匙,回家打开门需要用到。用法你平常都在看应该知道吧?」

    竟辅大手接过钥匙,像是在确认它的价值似地紧握着点头。

    「插进钥匙孔里面转开。」

    充满野xg的小麦色脸庞没什么表情,虽然若无其事地收下和回答,但故做冷静之下全身却散发着喜悦之情,跟狗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这种地方竟辅还真有些可爱。

    「别搞丢了!」

    第一次给别人备份钥匙的对象是公狗,钥匙也是跟家人一起居住的家这件事虽然有些悲惨,但因为不想让心情不好所以就不去想这件事。

    和竟辅两人走在往车站的路上。和应该是狗儿的男人走在一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比起守要高上快二十公分的身高步伐也应该比守要大才是,但他却硬是将脚步放慢,决不会超越守的速度,以半步的距离跟在守身后。透过肩膀传来微妙的压力,相对的有种从背后被保护着的安心感伴随而来。

    两人来到车站前笔直的大马路上,在十字路口停下脚步,这时守发现在斜前方站着打工认识的人。

    「咦?是正宗先生吗?」

    守的呼唤让前头的正宗连同身边的女人都一起回过头查看。

    正宗是「王将」里头的男公关,原本是协助上总的其中一人,但现在每个月业绩排名也相当前面,算是店内的红牌之一。身材适中的姿态和还算端正的五官,再加上高超的会话技巧,广受各阶层的女xg青睐。

    从这附近拼命走的话,也是可以走到新宿,所以除了上总以外,也四处可见像是男公关的人。

    「安斋呀,学校怎么啦?被退学了吗?」

    正宗丝毫不在意守在私人时间里和他打招呼,露出作弄对方般的俏皮笑容。

    正宗身着弹xg布料的衬衫,搭配刻意弄出破洞的牛仔裤及古着风的防寒外套,和平常西装的样子相比显得更平易近人。身边的女xg穿着柔软的针织衫加上雪纺长裙,拿着链形背带的鳄鱼皮方形托特包,穿着时髦,看来简直就像是画里的情侣。但该名女xg也是王将的常客,可想而知这应该是属于业务范围的店外约会。

    「现在才要去啦。放学回家后就马上去打工,剩下的时间就拿来写作业和报告啦!」

    配合当下的气氛,守刻意夸张地说。

    「对无法应付xg欲的年龄来说,这么忙碌也刚好啦。」

    正宗望向守的身边,瞥了一眼比路人要高上一颗头的竟辅,在心里评价后,在守耳边说。

    「你可带了个帅哥呢,虽然身上的衣服便宜了点。」

    衣服便宜这句话是多余的。守在内心中咒骂着,此时正宗身旁那已稍微过了妙龄的大小姐,正拉着正宗的手催促着。

    「喂。」

    在跟正宗说话的时间里,红灯变成了绿灯。

    「那,拜啦!」

    正宗轻轻挥手道别,在那之前大小姐从皮包里拿出两张折好的纸钞。

    「去买点好东西吃吧。旁边的大个子也一起。」

    真不愧是大小姐,对给小费非常习惯,自然地将万元塞给守之后,踏着轻盈的脚步和正宗一同过马路。

    「真是出手大方呢。」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确认起手上的纸钞是两万元的新钞。守忍不住对这意外的幸运庆幸着,正想要把钱收到包包里时,一旁伸出了一只手,拿走其中一张纸钞。

    「喂!你在干嘛?」

    「我也有拿一半的权利。」竟辅厚颜无耻地将万元纸钞握在手中说道。

    「笨蛋!那只是场面话而已。那是因为我在店里工作认识的关系才给的。」

    守想要把钱抢回来,但竟辅高举着拿钱的手,他怎么伸手也抢不到。

    「我也一起,她说了。」

    「啊!烦死了!你这家伙,裕望这么深的话会到炼狱高地第五层的岩石上五体投地趴着受罪喔。」

    将前一阵子在宗教概论里才学到的《神曲》内容拿来做例子,但就连守自己都不是很懂了更何况是竟辅。最重要的是,竟辅也不想被想独占这笔钱的守这么说吧。

    眼见上课就快要来不及,反正竟辅也只是只狗没办法拿钱做其他事情,所以守放弃在现在拿回那笔钱。

    「你可别搞丢了!要和钥匙一起好好收着。」

    守加快脚步前往车站,竟辅则跟在后面继续眺望着衣服或是鞋店的橱窗,因为看到杂志上那些华丽服饰的关系,今天的眼神比起昨天还要充满热忱。

    「守为何只能穿那种衣服呢……」

    竟辅边走边说着,在守本想开口骂他很没礼貌的时候,他却更不客气地抢先发言。

    「是因为很穷吧。」

    对这样没礼貌的话,让守差点跌倒,停下脚步回头瞪着发言的竟辅。几秒后还是气得说不出话。

    「虽然我家很穷,但我是因为喜欢才穿的!」

    守压抑着怒气解释给竟辅听,但竟辅却只听见自己想听的部分。

    「果然是因为穷……」

    「我说你呀……」

    就在守再也忍不住脾气的时候,会错意的竟辅用着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有钱就好。这样的话就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

    竟辅如夜般漆黑的眼珠里藏着热情,咬着唇看着守。就像要被那双眼睛吸入似的,视线跟着被困在里头。他的表情就像是考虑着很重要的事情那样,能明确感受到他没有恶意,守不知该觉得好笑还是难为情,只能苦笑以对。

    「我先跟你说清楚,衣服可是很贵的喔,可不是你刚刚拿到的零用钱可以买得起的。」

    不希望竟辅乱花钱,也不希望他进店里后失望而出,守事前提醒竟辅这点。

    「不要乱绕路,乖乖回家。」

    守大致指着回家的方向,转身要进车站时被竟辅抓住手腕。「怎么了?」在守转身时,竟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弯下身子,当守意识到对方脸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双唇已经交叠。

    虽然被碰触唇的时间很短,但嘴唇带着像是被烫伤般的热度。只是轻轻掠过的一吻,却让守的背感到阵阵刺痛般地颤抖着。竟辅的气息让守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你……你这笨蛋!」

    毫不在意他人目光的鲁莽行为,让守在他嘴唇离开的那刻打了竟辅的脸颊。但因竟辅身高的关系,想要使力也不是这么容易,只能难为情地轻打。

    分别时的偷吻和呼巴掌这类的事,简直就像是俗气的连续剧或少女漫画才看得到的剧情,比菜子的荼毒比想象要更严重。

    「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啦!」

    先不管是不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当守环顾四周时和大吃一惊的中年妇女跟年轻情侣对上眼。特别是欧巴桑们,更是震惊地一直盯着两人,当守回视时立即加速离去。

    守心里祈祷着不要被熟人撞见这一幕,「啊安斋家的那个守当男生真是太可惜了真的是个漂亮的孩子说没想到他真的有这种嗜好不过因为长得很好看所以也就算了感觉有点浪漫呢……」也许会被这样讲,呜呼哀哉。

    「万一在邻居之间传开了要怎么办……」

    守忘记了愤怒带着悲怆的表情呢喃着,发觉竟辅的手还抓着自己,想要扯开手指却又被紧紧抓住而无法如愿,只能生气地看着对方,却又说不出话。

    竟辅维持着一贯不轻易显露情感的样子,但守却对竟辅表情那些微的差异敏感起来。这时的竟辅虽然看起来跟平常一样,眉头深锁眼神凶恶,紧紧抿着嘴。眼神黯了下来但却发出下定决心的光芒,令人害怕。

    「之前那个,繁殖业者的事情……」

    竟辅苦恼了半天,像是做出决定般,努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咬牙切齿地开口。

    和高城太太介绍的繁殖业者联络时才发现,接电话的人居然是高中同学金谷。

    「喔!高城太太说的安斋原来是指你!」

    电话另一头的金谷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将毫无根据的事说得煞有介事。

    「这也是一种缘分啰,这次的交配,一定会生下好品种。」

    和金谷虽然不同班,但在二、三年级的选修课程见过面。乍看之下虽然不坏但一脸轻佻,是典型有钱公子哥的类型,在公立学校当中相当罕见,要说显眼也算是挺显眼的。不过金谷心里明白他的确是个没什么了不起的少爷,所以虽然两人境遇相差甚远,也不至于因此讨厌对方。

    不过和守同年的金谷并不是业者本人,他的伯父在经营犬舍,他只是像工读xg质般的帮忙而已。

    从电话里得知详细地址,幸好是相同学区所以还满近的,隔天一大早便带着竟辅前往金谷家。走过长长的砖墙,穿越沉重的铁门,来到家门的通路相当奢华——不仅有装饰着庭园的树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中撒水器正喷着水,在阳光折射下闪闪发光连彩红都能看见,宽广的庭院里有不知道是温室还是室外房的建筑,还不用进到大宅里,便能得知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家的模样。

    守在门柱前按下门铃报上名,萤幕一端确认过身分后门便自动开启,在豪宅的门口看见金谷挥着手走近。

    「唷,安斋好久不见。」

    守拉着竟辅的狗链,穿过铺着红砖的走道前进。因透明感的美貌而易给人纤细印象的守,配上有如从地狱而来的怪兽巨犬的组合给人一股绝妙之感,金谷看着差异甚大的两者,仿佛觉得很有趣地笑了出来。

    「这家伙就是高城家的狗吧。你会养大丹狗还真让人意外。」

    「那是因为……」

    守把从加代到高城太太两人联手陷害自己的始末说了一遍。

    「啊、她家的蝴蝶犬也是经由我伯父认识的业者介绍的,女生都喜欢这种小型玩赏犬不是吗?所以不光她还有其他几个同学……」

    对金谷来说比起重要的过程,还比较热衷女人的话题。

    尽管如此,在聊了一阵高中时期的女生话题后,便进入原本的正题。

    「这家伙,是yokozawa犬舍的狗吧,全美第一和丹娜所生下的。」

    被金谷用这家伙来叫竟辅让守感觉实在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要一一纠正对方的意思,就这样听过算了。

    「啊?这么说一开始好像有听过这件事。」

    原来加代不断强调「附有血统证明书的优良名犬」这件事,并不是因为要想办法把它卖出去啊。

    对现在的守而言,竟辅已经像自己的家人一样了,像血统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不重要。

    「这家伙的兄弟里头有拿到冠军的狗儿,我伯父那边本来是想跟对方配种的,可是对方饲主却不干不脆地开始要求涨价。」

    金谷又再次说了「这家伙」,对于能理解语意的竟辅而言,想必也该生气才是,但它用黑色的毛隐藏情绪,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一旁。既然如此,那守代替它开口也可以,「那……」

    配种的费用具体来说是多少钱呀?只专注在询问这些俗事,竟辅心想守实在是个很没出息的饲主。

    但金谷却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的类型。

    「关于这点呀,因为高城家没参加过比赛,所以应该比较好拜托,血统也无可挑剔,算是捡到啦。」

    简直就把竟辅当作是家电卖场里的旧机种特价品,这种贬低竟辅的说法,让人实在听不下去。

    「我说金谷,你至少也该选一下用词吧。」

    就连守都忍不下去了。虽然不太愉快地勉强说了一下,但金谷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不管旁人怎么说。

    「话说回来,把这种狗给放弃了,横泽先生也真心急。」

    「他有名字,叫做高城竟辅。」

    守略带责备地说道,但金谷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快的白目家伙。带着估价的眼神对竟辅左看右看,略为兴奋地快速说着。

    「在纯黑色的大丹犬当中体格算是很优的呢,能像他这么大只很少见耶。太厉害了。」

    总而言之,金谷的亲戚虽然是繁殖业者但并不是喜欢狗才做,就商业行为而言,他们只对有来历的血统加上优秀的遗传因子有兴趣。

    从金谷不重视狗的情绪,突然抬起竟辅的前脚这点就能证明。握着关节处来回抚摸着他的背脊和肩头,连尾巴都随意掀起,如果对象是人的话简直就是xg骚扰的举动。从竟辅眼里就能看出不悅,但它还是僵着身体忍耐这番蹂躏。

    「骨骼也相当不错。黑色的狗时常会有骨质疏松的问题,看来不需要担心这点。」

    金谷一个人说得相当满足,守心想这家伙跟女生在一起时是这样吗?虽然举止没有恶意,但旁若无人的态度没有自觉到让他人不悦这点,让人也觉得他挺可怜的。接下来,就希望金谷的伯父是因为喜欢狗所以才做这行为的良心业者。

    守蹲在竟辅身边,体恤着竟辅安慰地拍拍它的肩膀,抱着它的颈子摸着。

    「很棒喔,竟辅。」

    保持现况,为了钱和美好的未来要加油呀!

    金谷大致上评论过竟辅并感到满意之后,指着车库说。

    「那去我伯父那边吧,让它上车。」

    「咦?不是在这边吗?」

    本来以为要交配的那只狗也会到这里来,守对于要把竟辅带到别的地方感到困扰。因为大型犬的犬舍需要更大的土地,所以才会需要开车移动到很远的地方吧。

    还是放弃吧……

    守开始后悔起来,但看向竟辅后,它却带着坚毅且充满决心的表情自己走向车库。那么……只要没看见竟辅不情愿的举动也就不用阻止了。

    可是在豪宅旁的車库里头等着的,是开着大门的巨大牢笼。

    「这是什么啊……」

    在这令人忐忑不安的东西面前,守茫然地说着。

    铁制的牢笼有着一根一根粗大的支架,令人感到不吉祥的黑色,门上的扣环扣着锁头,一公尺四十公分左右的大小对竟辅来說肯定太过狭窄,最糟糕的是那又黑又沉重的气氛,光是看就让人窒息。

    「竟辅被调教得很好不会乱来的。」

    別开玩笑了,竟然要把竟辅关在这种地方,守毅然决然地上前抗议。

    「洠П匾阉亟永铩!?br /≈

    「也不是啦,只是以防万一啦。万一因为车子移动时的震动导致情绪不稳,对我们来说也很困扰,再加上我又应付不来。」

    「可是……」

    金谷说的也没有错,对应付大型犬来说的确如此,但脑中知道心里却无法认同。守想要反驳但却没有可以说服金谷的根据,只能无言地咬著下唇。

    「汪!」

    此时竟辅看不过去守的窘境而短短地吠了一声,从容地穿过门扉,自己进去笼子里头。

    「你看吧,狗都不在意了。」

    金谷拍著守的肩膀把脸靠上,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说着。更借此把身体靠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抱著守的肩膀,轻浮地笑看着守的表情。

    「你太爱操心了啦,安斋。」接着金谷的手便往下一滑环住守的腰际,悄悄地在牛仔裤上抚摸著守的臀。「你知道吗,高中时我们一群人都叫你闪亮小公主耶。」

    先不管那陈腐的昵称,被用这种姿势在耳边低语,再怎么不愿意也能发现金谷的脸上浮现出好色的表情。

    这么说来以前就有听说过金谷的传言,和同伴一起在車库里嗑药,借由药物助兴,发生道德沦丧男女乱交的事情,还因为用药过量送医急救引起一阵骚动。不过无法评断真假,总之试听过有关他某些激烈的传闻。

    「——放开我。」

    要和这种家伙作乐可是敬谢不敏,守虽揪起放在臀上金谷的手,但是,「吼……」竟辅急躁的喘息发出狰狞的低吼声,从笼子伸出前脚想要扑上前般对金谷吠叫。

    「汪!」

    竟辅以充满愤怒的眼神瞪着金谷,张开嘴露出尖牙,像是立刻想扑上前杀掉对方那样。覆盖着湿亮黑毛的身体散发出怒气,以及见者都会被恐惧感给支配的威严和存在感。

    「竟辅,你冷静点。」

    老实说守因为长相的关系,被不懂分寸的自恋男迫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很习惯应付这种事情发生,但对第一次亲眼看见的竟辅而言,是在无法忍耐。

    守心想我没有办法摆脱的就只有竟辅你而已,带着苦笑靠近笼子,摸竟辅的头安慰着。身后的金谷还维持着原本抱著守的姿势僵直在那里,直到竟辅停下低吼回到笼子深处前,都还是动也不敢动。

    「这样哪叫没问题呀……」

    守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表情阴郁,而金谷却后悔着自己刚才露出的丑态,故意逞强地说。

    「哈哈,比起安安静静的要好多啦,具有攻击xg的话至少更能享受xg爱的乐趣。」

    是吗?守心里想着的是能和自己信赖、怀有好意的对象放心相拥才比较好。

    但在守还来不及反驳的时候,害怕竟辅在对自己露出獠牙的金谷赶紧将笼子的门扣上。喀擦一声,令人不快的金属声响在车库里响起,锁头锁上的那刻,竟辅被完全关在里头。

    「竟辅……」

    即使如此竟辅也不反抗,从铁笼的另一端看着守。沉稳卻燃着热情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守美丽的容颜烙印在眼睛里。

    全身缩在笼里无法动弹,竟辅的笼子需要四个佣人一起抬到箱型车上,无计可施的守也只能目送著他离开。关上箱型车后门,发动引擎,金谷按下短促的喇叭声后扬长而去。

    就算已经看不见箱型车转弯后的影子,守还是呈现呆滞状态站在门前。一直觉得自己让竟辅遭到极为残酷的对待。

    实际上也许真的是如此。

    「我可以答应繁殖业者的事情。」

    竟辅自己提出这事时,守不以为意地觉得很开心。即使他提出要分一半酬劳当做条件交换,虽然讶异于竟辅居然这么想要买衣服,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答应,并不觉得这是件严重的事。

    恐怕竟辅自己其实知道其中的重要xg吧。

    「守你先离开房间。」

    直到要出家门前,竟辅要变回原貌时拜托守先离开房间。守心想若是要他在人前脱光衣服全裸也会很困扰,所以马上离开房间,留下竟辅一个人。但守无法察觉这动作的涵义。

    准备好了吗?拉开房门的时候,取代男人身影的大丹狗出现在眼前,让守感到安心。

    「……」

    即使是竟辅,也许还是对自己是狗的事情感到懊悔及自卑吧。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变回原貌,大概也就是它的自尊心吧。

    这么说来,在竟辅答应配种之后,就变得有些行径怪异。不像平时那样在守的四周徘徊,反而是到比菜子那边不停地上网。

    不知是因为混杂着不想被之后要体验的痛苦事情拘束的心情,或是其实是默默对感到愤怒的关系,所以才不想和守碰面。

    在把竟辅交给业者的期间,他忍不住反复着思考着。不管怎麼想象巨大的大丹狗骑乘在母狗身上,不知为何都联想到那全裸男子xg感的身驱。

    交配也好配种也好,说穿了就是sex,这么想,就觉得那男人修長的手脚和过人的健美肌肉活生生地在眼前呈现。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应该更能和女xg白皙的肌肤相映。就算在床上交缠的对象像小动物,畏惧的同时想必也能柔順地接受他吧?眼前浮现出娇嫩的手腕交缠在他宽广背后的画面。

    「……!」

    心中骚动着而感到呼吸困难,心脏像是疼痛般地难受。胸口感觉像是火辣辣地烧灼着,焦躁的情緒就要炸裂。不认为这份情感是所谓的嫉妒,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困惑且愤怒。

    「那是——」

    因为满口说着喜欢,只想要守一个人的家伙都会很干脆地就变心,所以守对他只有嘴上说说的态度感到生气。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对别人说的,守只好在心里找借口说服自己。

    在竟辅不在家的这两天,守被罪恶感和焦躁感驱使而闷闷不乐。这时候宅急便送来一个给竟辅的包裹,正想着是哪里来的恶作剧。

    「这是货到付款喔。」打开大门的时候送货员对手这么说,但他没办法立即应对。「放在那边,」此时听到声音的比菜子从房间里头跑出来。「啊,不好意思。」把惊讶的守推到一边,递给送货员一张万元纸钞。

    「这是干嘛?」

    比菜子正准备拿著小小的瓦楞纸箱回房的时候,守总算是回过神问起。

    「好像是他在我不在的時候用网路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比菜子似乎不打算多加追问,守才发觉为什么竟辅会选择拜托比菜子而不是守帮他收下东西。

    「是什么都不要紧吧,反正钱他也已经事先放在我这边了。」

    从比菜子手上拿过纸箱,配送单上头写着「pc相关用品」,明显地很可疑。而且交給比菜子的钱绝对是先前散步时拿到的一万元,没能够在抢回来前就被花掉让守有些懊悔。

    难得自己有些烦恼的事情,却在这种时候还是斤斤计较小钱,这都是贫穷的错。

    「这个就先放我这啰!」

    「你不要随便打开喔!」

    「……我知道啦。」

    被比菜子看穿早已败给好奇心的个xg,守不开心地回答。纸箱比想象中要轻,晃著晃著可感觉到内容物在里头移动,但没有办法联想里面装的是什么。

    担心太多是徒劳无功。依照预订,两天后去金谷家迎接竟辅,结果在那里等着的金谷身上满是擦伤和瘀青,一脸不爽。

    「呃……怎么了吗?这些伤口。」

    守带着不祥的预感问着,金谷满脸不爽地开口。

    「那可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仔细追问之下,才知道就算把当作对象的母狗带到竟辅面前,它连看也不看一眼,母狗身上明明就散发着强烈的发情期味道诱惑着他,但却连接近都接近不了。金谷的伯父一开始也只是观察状况,但到第二天事态还是没有改变的关系,就打算诉诸暴力也要让竟辅骑到母狗身上。

    但别说是伯父和金谷了,就算用上好几个人来强力压制,也没办法赢过拥有巨大身躯的竟辅,虽然没有被咬,但也因为它激烈的抵抗,一群人身上充满了瘀青和擦伤。

    「浪费了整整两天。母狗的发情期为期十天,一年只有两次而已。」

    「呃……这真的是,我们家的狗做出这么抱歉的事情……」

    虽然不想跟这家伙道歉,但是借着配种的名义把狗借给对方反而妨碍到交配,对方会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

    「赶快把它带走,别再让它到我家来了!」

    不用你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守在内心不断叨絮着走到车库。竟辅还被关在笼子里,相当然耳在犬舍大闹一番会被这样对待也无可厚非,铁栅栏里头充满着拘束和闭塞的空间感,让守看着也跟着感到呼吸困难起来。

    「快把它放出来。帮我打开笼子。」

    不想再让竟辅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守按捺不住情绪说着。当金谷把锁头解开打开门扉后,竟辅一点都没有焦躁不安的感觉,反而是踏着轻盈的脚步从笼里走出用头磨蹭着守。

    「明明就那样激烈抵抗,但居然在要回家的时候自己走进笼里。」

    守和竟辅一起准备回家的時候,金谷带着苦涩但不是戏谑的腔调说。

    「大概是很想回家吧。」

    因此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谢礼的事,要是处理失当的话,说不定会被反过来要求赔偿医疗费,守沮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还没有人回家。家人都知道竟辅被寄放到金谷家,但守没有告诉他们有关配种的事,幸好在这灰心的气氛下,家人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多加追问。

    「你在搞什么啊!」

    在狭窄的四叠半房里恢复成大丹狗的姿态,明明应该很挤的,却让人松了口气。懊悔的情绪让守拉上房门坐下,不禁马上说出讨人厌的话。

    「结果什么都没做成就回家了,真是没用。」

    竟辅依旧面无表情,不知是在思考什麼,就算扣除他是狗这点也还是一样难懂,这种时候更让人生气。

    虽然守想起之前要是想到竟辅跟某个不知名的对象发生关系,就会感受到的痛苦和郁闷,但是对于那份情感的真实面目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被竟辅知道——但因为这样,反而说出些违心的话。

    「如果只有嘴上说说的话一开始就别答应!多亏你害我也被添了不少多余的麻烦——」

    对于守单方面的责备,竟辅连动也不动,原本以为他是想沉默以对,但没想到它却在眼前开始变身。

    一开始感觉到的是空气的一样。好像空气自己在震动,像被看不见的波动推动着的感觉,竟辅的身躯在大小几乎没有变化之下,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毛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晒得完美的肌肤,同时四肢的平衡开始变化成人类的骨骼。明明就是诡异的景象,但却又散发着神秘的气氛。

    趴伏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一丝不挂,仅着项圈地抬起头。

    「守难道什么都没想吗?」

    「什、什么……我要想什么?」

    突然间看见警服的变化,守多少有受到冲击而说不出话。不仅如此,化身成人的竟辅让他内心躁动着,完全无法平静。

    「难道守不会在意我和别人交配吗?」

    「什么在不在意的,那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

    内心的动摇像是被看穿一样,守意气用事地回应。竟辅不在的时候自己光是想象就如此痛苦,那时胸口纠结的感觉又再次浮现,他近乎痛恨地瞪着竟辅。

    而丟出问题的竟辅在冷静的外表下,其实连双手紧握笔头指甲都要深陷到肉里也没察觉,似乎对于一直被守摆布感到很气愤。

    「看到那家伙的举动,我改变心意了。」

    当守想要窥探竟辅感情上的变化时,却发现他绷着脸,嘴巴像舔了脏东西后扭曲着的样子,厌恶的语气让人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在说金谷。

    竟辅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体,凝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说道。

    「我无法忍耐别人触碰着守。」

    「……!」

    竟辅非但不害羞,还有些自豪地将这种台词堂堂正正地说出口,结果反而是听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别过眼,却因为被对方攫住视线而办不到,脸莫名地发烫,守心想自己该不会满脸通红吧。

    不管在什么状况下,守的个xg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

    就算讲得那么好听你也还是全裸耶!

    「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

    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话来掩饰过去,竟辅还是以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表现出毫无疑问的真心。

    「我并没有拜托你这么做吧?」

    守明明就很开心却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他有预感自己真的会被竟辅的热情攻势给打动。

    「——我明明就说过我喜欢守了,但你却可以说出叫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的话!」

    虽然守的个xg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刚从业者那回家还很激动,还是因为整整两天没有见到守感到不满,竟辅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愤怒溢于言表。

    那股魄力让守畏缩起来,身体滑落在榻榻米上时,被竟辅分别抓住双腕并压在身体两侧,以指责的语气质问着他。

    「守觉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较好吗?」

    一听见这句,守脑海里便浮现出竟辅和其他人相拥的画面。胸口感到一阵郁结。因为竟辅现在是容易让人能联想到那种行为的裸体状态,所以连用什么样的步骤做,都令人讨厌地、很具体地出现在守的想象之中。

    假如他喜欢上守以外的人,也对他人倾诉着这些爱语,用那宽大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人。不厌烦地在耳边倾诉爱意、不断亲吻、以身体相系来确认彼此的心意……对别人做出,至今只奉献给守的这一切举动。

    「啊——」守心里想着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但又觉得这样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扰。

    不管守再怎么秀丽,毕竟是个男儿身,还没有做好被人拥抱的心理准备,就算竟辅不断逼迫也无法清楚地給他回应。于是只好就这么坐着,被压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样摩擦著地板,无法从竟辅近距离的视线里逃开。

    「就算,你跟我说这种事……」

    守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眨着眼,眼里发烫,一股热气冲上鼻尖,喉咙哽咽着感到呼吸困难。

    竟然因为这种事儿觉得想哭,都已经二十岁了,而且对象还是竟辅。

    「守应该也一样喜欢我才对啊!」像是要拭去守的迷惘,竟辅斩钉截铁地说出口。

    那股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因为狗会对饲主察言观色,所以是不是有被好好地关爱,彼此之间是否互相信赖等等都能够读懂吧。比起守自己,也许竟辅更清楚守的感情。

    承受不住竟辅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神,守忍不住闭上眼,竟辅像是要将身体叠上去那样地罩在守的上方,就这么抓住守的双腕,让守躺在榻榻米上。

    「啊……等、等一下……」

    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守慌张地想起身,却又被竟辅压制在地上,连想抬起脖子都不行。竟辅不光是身体,连骨骼都相当大,被他宽厚的肩和结实胸板压上时,无法不对他落下的影子感到害怕。

    而从交叠着的腰际间感受到竟辅半勃起的炽热。

    「你怎么已经勃起了!」守尖叫着却无法往上移动,而且衣服下摆早已被掀起,竟辅顺势摸上,那眯着的眼神悲伤地看着身下的守,从侧腹抚上他瘦弱的胸前。

    「守讨厌被我这样抚摸吗?」

    「这个……」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没有被人推倒的兴趣。

    但想到这么说会让竟辅伤心就说不出口。竟辅的体温直接传了过来,但守反而像是感到寒冷般地缩起脖子。随着竟辅滑动的手掌,肌肤下的血液明明都在翻腾发烫,但关节却僵硬得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这样触摸守。」

    「那是你自己的事吧……啊、啊……」

    当抚弄过自行硬起的乳尖时,突然窜过的快感让守吓了一跳,背脊也跟著顫抖着。竟辅只是用指尖轻掠却让乳尖从衣服内浮现,渐渐变硬。甘甜又酥麻的刺激让心跳加速,双腿间隐隐作痛。

    「啊……那里、不……放开我……啊、啊……」

    「不舒服吗?」

    胸前被逗弄让守无法冷静,不停扭动着身体抵抗,但只要守的生理反应没有拒绝,竟辅便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另一只手也跟着进入衣里,两边吐气被同事挑逗,指腹覆盖在上头不停转动着。

    「你已经硬起来了呢。」

    「才、才洠в小庵皇恰?br /≈

    突起的尖端处不断被如同痛楚般的愉悦给刺激着,不仅如此,一直到根部都被拉扯著,令人羞耻的快感贯穿全身。并且竟辅不知是否在观察只有嘴上抵抗的守变得下流不堪的姿态,弯着身将脸靠近守的胸前,用手指玩弄着单边突起,同时另外一边则用滚烫的唇摩擦。

    「啊、啊啊……不要……竟辅……」

    光只是用唇抚过,快感就沿着胸前一直传达到背部,腰大幅度地反弹,内裤里也跟着鼓动。竟辅察觉到这点,抱起守的单边膝盖把腿分开,解开裤头的扣子。

    拉链像是被里头竖起的东西给撑开一般地打开,守就算隔着内裤也能看见勃起的前端。

    「守也跟我一样呢。」

    「啊……」

    竟辅醉心地凝视着守,赤裸的腰压上守的身体让他的腿无法紧闭。仅凭一条内裤就能让他清楚感受到竟辅的勇猛,守因为高高扬起的前端而感到无地自容地别过脸。感觉到自己的眼角与脸颊变红了,无法正视竟辅。

    竟辅趁隙掀起了守的衣服卷到颈边,暴露出的胸口打了个寒颤。

    「竟辅、等等……不……啊啊……那里、不、不可以……」

    担忧着裸露出胸口的不安没过多久,突起便被竟辅执拗地抚弄着,发出嘶哑的喘息声。竟辅让嘴唇与身体稍稍保持一点距离地舔着乳尖的轮廓,或是用指尖逗弄,看着守痛苦地在快感的浪涛里翻腾。

    「比起上次变得更红润呢——是因为很舒服的关系吗?」

    「啊啊……笨蛋!不、不知道啦……啊、啊嗯……」

    与之前竟辅突然含住突起不同,这次他缓缓摩擦的指腹在四周游移,接着轻落下一吻,让守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发出娇媚的呻吟,身体被快乐的裕望支配着,背脊摆动着挺起腰身,自己磨蹭竟辅的身体起来。

    「啊、啊啊……」

    清楚知道竟辅也相当兴奋,守将身体顺势贴上。被竟辅的前端顶回时的感觉让人麻痹,腰间微微地抖动着。

    守的前端早已湿润,隔着内裤让他焦急不已,甚至自己恋慕地贴近竟辅。身体比心理要来的诚实,知道自己正在渴求着竟辅。

    「你看,这里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竟辅的话让守感到气愤,想要逞强地否认但竟辅的手却已经深入他敞开的裤头里,连内裤都被整个包覆在掌心里,身体也因此仰起。

    「这、这才……不、不是……」

    仿佛已经等得不耐烦般,喜悦贯过腰间,,在前端又落下新的汁露渗透底裤,竟辅应该也感觉到这点。

    「哪边比较舒服?」

    「这、这种事……啊、竟辅!」

    怎么可能说出口?

    被竟辅玩弄的突起紧绷着,难过地坚挺起来。腰部淫乱地摇动着,展露出像是自己在乞求对方般的媚态。

    「守不光是脸蛋,连身体都很美。」

    竟辅看着守的胸膛陶醉地低喃,他并不是想要羞辱守,而是打从心底赞美着。

    战战兢兢往下看的话,会发现两边的乳尖以从未见过的样貌挺立,不耐烦地等待着竟辅的爱抚。守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反弓起的背从榻榻米挺起,像是自己挺出胸部一样。

    「啊啊……不要看!」

    「为什么?明明就这么美丽。」

    竟辅低语着往守的胸前靠近,轻轻吻着越显红艳的突起。来回舔遍四周浅色的部分,让人着急得无法按捺。

    「好……啊啊、再……」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所求竟辅的话让守咬著唇,但竟辅像是看穿了他,清楚明白的话语让守想要立刻塞住耳朵。

    「再用力点,对吗?」

    「才不……」

    也不听守说完慌张的解释,竟辅就等不下去,用唇攫住守的胸前。

    「啊、啊啊……」

    守一瞬间发出尖锐的喘息,背脊不住地哆嗦着。

    竟辅又用手指不断搓揉着一边的突起,同时用嘴包覆并以舌尖抚弄另一边。乳尖被以指腹捏起并拉扯,另一侧则是混同唾液一起被不断吸吮,全身被过于鲜明的快感给贯穿。

    「啊、嗯……啊啊……竟辅……」

    竟辅接着连同内裤一起将守的牛仔裤褪去,将腰部紧紧贴上守。守抵挡不住那勇猛炽热而不停颤抖,但相对的双腿间近似于欢喜地鼓动着,前端更加硬挺起来。

    「够、够了……啊……啊啊……」前端的汁液满溢而出,恳求似地扭动着腰,守整个人早已被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忘我地环住竟辅的背,紧拥着不愿放开。

    突起被牙齿边啃咬边啄吻,分身被手指紧握并来回摩擦,腰间被一股破碎的愉悦冲击着,忽然间意识远离而去。

    守紧抓着竟辅的背,背脊反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攀上顶峰。前端在竟辅手中格外明显地颤着,将堵塞已久的热流一举释放。守的衬衫被向上卷起露出胸口,下半身的衣物则被褪到一半,以这副淫乱模样,摊着四肢倒在榻榻米上。这时守的身体被竟辅用膝盖撑起,腰际被环抱着,完全无法动弹,臀瓣被掰开后他只能勉强缩起身子。

    「你……又想……」看样子竟辅又学不乖地想要再次尝试插入。

    以手承接着守吐露出的东西,沾湿手指,像是轻轻涂抹般地按摩着守的后穴。一边润泽后穴一边将其拓宽,一点一点地让它柔软起来。像是要掀开后穴一般地插入手指。

    守心想他是从哪学来的,跟之前一个劲地急躁舔弄截然不同。

    「竟、竟辅……等等……你、不要碰……那、啊……」原本应该是紧闭的部分在充分湿润后绽开,手指咕啾地滑入。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可以接受,皱褶被分开侵入的感觉让人无法集中精神。随着他修长手指的深入,有如疼痛一般的炽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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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住、住手……拔、拔出来……手指……」

    「不单单只有痛而已吧?」

    竟辅像是在说如果不痛的话自己是不会住手的,用手指探索着内部黏膜。本来就已经先高潮过

    一次的余韵让守的身体发热,柔软的肉褶被手指描摹着,断断续续地涌上麻痹般的快感。

    「好痛喔……很痛呐……住、住手啦……啊、啊……」

    即使用显而易见的谎言想让竟辅抽出手指,但他的指尖在内褶里戏弄时,守的腰际一震,刚才

    解放的前端又再次高昂

    「咦!啊啊……」

    「并不痛吧?」

    「啊啊……不、不要,什……啊啊!」

    只是被指尖掠过就产生直冲脑门的快感,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扬起的前端又再度渗出汁

    露。被竟辅缓缓搔弄着让腰也大大地摆动,敞开的前端不停顫抖,守流泄出源源不绝的喘息声。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啊啊、拔出来……啊……」

    竟辅压上守淫乱摇摆着的腰间,又将新的指头插入后穴。慢慢地增加到两根手指,将内褶扩展开来,令人难耐的快感让守扭动着身躯。

    后穴还是很紧,虽然窄穴的边缘紧绷着,但内部的黏膜湿润柔软地迎入竟辅的手指,一边愉悦地顫抖一边引领他到更深处。

    「手指好像在被你那边拉扯的样子。守舒服吗?」

    「舒、服……什么鬼……啊啊……」

    明明想要反驳说别开玩笑了,但过度敏感的皱褶被抚弄着,让守发出娇媚甘甜的喘息声。而此时竟辅在内部用两根手指稍微撑开,让黏膜被拉扯着。

    「不、不啊啊……」

    强烈的快感传到腰椎间,前端夸张地硬挺,落下的汁液闪闪发亮。体内的黏膜发热,仿佛让人焦急般地发疼起来,像是央求更多快感般,腰肢无法抑制地摆动。

    虽然竟辅总算是把手指抽出,但后穴的四周在抽出时被无法言喻的快感给拉扯着,因为希望得到更多快感而微微抽动了一会。

    「守——没事吧?」

    在做了那些事之后,竟辅居然像是突然想到了般地询问,当守还在想怎么回事的瞬间——这次他来真的了,用他的雄伟抵住了自己。

    光是臀缝被划开就让人感受到他的裕望,紧绷的前端仿佛燃烧般地炽热,那应该是因为他爱慕着自己的关系吧。

    如果是竟辅的话,就答应他吧——但这么想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啊——等等……」

    竟辅比想象中还要巨大,就算再怎么用手指习惯也无法比拟。当前端抵上后穴时,无论先前做了多少准备也无法习惯,从被闯入的地方传来一股疼痛。

    「痛……!」虽然心里想着都已经做到这边也无所谓了,但是痛到像被撕裂的身体却僵硬着。这样子是无法接受竟辅进入的。

    「果然还是不行。」

    竟辅又跟上次一样,因为害怕让守受伤而放弃。守知道那是在竟辅心中相当珍惜自己的关系,但是在感谢他的心意之前,先想到的是如果让那凶器进入的话,自己一定会坏掉。

    想跟竟辅说不管他再怎么犹豫,自己也永远都不可能让他进来的。

    竟辅觉得非常遗憾,深深地叹了口气,四处张望时,在房间的角落发现宅急便的箱子,让他眼睛一亮。

    「等一下,守。」

    在守上方一副很了不起地说着,竟辅将修长的手伸出去拿箱子,抬起上半身将纸箱拉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开,抓著厚度有二十公分的纸箱两端,轻松地把纸箱从中间撕成两半,从破裂的纸箱中飞出填充物和更小的纸箱,竟辅粗鲁地拆开取出里头的东西。

    「喂,那是……」

    守会睁大眼睛是当然的。

    从里头拿出来的东西是光滑、约细长手指般粗细的东西,顶端连结着引线和控制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实物,以往都是在a片或是a书里头有看过,毫无疑问的,那是個跳蛋。

    「对于第一次会痛的人,上面写着用这种器具让对方习惯就好。」

    「哪、哪里写的……?」

    这也太过离奇了吧?对于竟辅这天外飞来的想法,守因过于愤怒而呆愣。的确有听说可以拿来当张用的道具,,但跳蛋是别种用途,但此时守并没有想要嘲笑竟辅失策的心情。

    想必又是在奇怪的网站上看到一些一知半解的知识就以偏概全地接受。再怎么说毕竟他脑袋还是只狗。不知该说他是可笑还是可怜,守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好像有哪里误会了,那叫做跳蛋,而且跳蛋是用在別的地方啦。」

    守为了不让竟辅伤心,尽可能地用和缓的语气教他,但要说竟辅是越挫越勇好呢?还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笨蛋是比较迟钝吗?他完全没有气馁的样子。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机会难得就来试试看吧。」

    「啥……哇!够了……」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守想翻身逃窜竟辅却不让他逃走,单手搂住守的腰抱向自己,将守面部朝上地压回榻榻米上,用身体分开守的双脚,手里拿著跳蛋,用那圆滑的前端抵住守的臀缝间。

    不愧是作为那种用途的道具,跳蛋轻易的就滑入已经绽开的中心。推开内褶时也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顺利地埋入内部。

    「笨蛋!我说不要了,竟辅,你这个——嗯啊……」

    相当愤怒的守想要举起脚往竟辅身上踹过去,但在淫靡的振动下让他动弹不得。

    在守慌乱挣扎的同时,竟辅那家伙居然用看着稀奇的东西的眼神看着控制器,然后按下开关。

    「啊、不要……不、不要……拔出来……啊啊……」

    在那之后的事情,成了守想消除的记忆。

    对体内震动的跳蛋很敏感的内褶被激烈地戳弄,跳蛋滑溜溜地进到深处,身体仿佛沉溺在猛烈的快乐里头。虽然想要自己拔出而拉着引线,但守的后穴却和意志相反地收缩着,不让跳蛋离开。

    「看起来相当合用呢。」

    「啊啊……不、不要……啊啊……竟辅停手……啊、啊嗯……」

    仿佛已到极限般地从唇边溢出娇喘,可怜的前端高高翘起,沾满汁露、并像泪珠般滑落而下。

    「啊啊……竟辅……」

    想要搂住竟辅而伸出的手,虽然抓住了竟辅,偏偏又将他引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握住竟辅的勇猛,不停地催促着,被快要失神般的欢愉所支配,手指顫抖着无法控制。

    「我被守触摸也感到很舒服喔。」

    「知、知道了所以……拔出来……」

    耐不住里头含着跳蛋的刺激,腰间在榻榻米上来回摩擦,前端淫猥地摇晃着,随着脉搏每跳动一下,后穴也跟著开合。引线被拉扯并左右晃动,守的下半身也跟着摆动。

    眼前一片模糊,明明守的泪水已快要决堤,但竟辅这男人就像个笨蛋一样,像是赞叹着守的媚态一样地盯着他。

    「提高速度的话会打得更开吗?」

    「啊、啊……」因为竟辅那乖离的念头,震动变得更加激烈,守已经连喘息都很痛苦。被跳蛋翻搅的身体却还没到达极限,就差那临门一脚。难耐地摇摆着身体,前端滴落不停涌出的汁液。

    似乎是被眼前的守给煽动,竟辅也更加硬挺,突出守的手掌。前端也满是分泌出的液体,在守的掌心滑动着,落下的汁液缠住手指,让守羞耻的无地自容。

    「啊……竟辅……」

    不灵活的舌头唤出竟辅的名字,就算是只剩单手也伸向他的颈间紧紧环抱住。

    「守就算是淫荡的表情也很美丽。」

    竟辅低下头在他耳边细语,带着迷恋着守的炽热视线,明明觉对方很蠢但颈间像是感到一股寒意般地一阵发麻。

    守沉醉在快感里头,无神的浅色眼珠里带着湿润,身体每一次顫抖都让他纤长的睫毛跟着晃动。咬住的嘴唇也和乳尖一样变成相同的红艳,发出令人发烫的喘息,完全就像是荡妇一般。

    「啊……竟、竟辅……」

    守像是求助、祈求着宽恕那样失神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竟辅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地搂住守,并堵住他的唇。

    吐露着微弱喘息的唇从一开始就一直张开着,竟辅轻易地将舌头伸入。分开齿列并舔着牙龈,抚弄着他敏感的上颚,夺去守的呼吸。

    「呼……啊、啊啊……」

    吸吮着下颚累积着的唾液,彼此的舌头交缠着,这喘不过气的甜蜜让人晕眩。被摩擦的唇因那也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而变得光滑,依恋般地交叠着无法分离。

    连亲吻都让身体的中心发疼,守在无意识下像是要迎接对方般地敞开大腿,竟辅握住守的分身。手掌包覆着想要被爱抚的前端,柱体被手指紧紧握住。在那一瞬间,欢腾迸射出,像是要出献身体那样地反弓起背,硬挺的前端也喷发而出,到达顶端。

    「嗯、啊……」

    在深吻的双唇空隙里,发出微弱的湿润声响。守不自觉地握住竟辅的分身,揉捏般地摩擦着,感受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一股热流射入掌心,守知道竟辅也到达顶点。

    从精疲力竭的守身体裡取出跳蛋,即使切断电源拿出跳蛋,竟辅还是一副难以离开守般地紧紧抱住他,吸吮着他的双唇。啄食般的亲吻,舌尖描摹着双唇的间隙,似乎永远也不嫌腻。

    『199页图片』

    「我只是只狗,但我喜欢守。」

    在喘息中,竟辅用嘶哑的声音央求,黑瞳像在诉说着、依赖着守般地摇曳着光芒。守对这样的竟辅感到爱恋不已,暂且不管自己在先前被他以强硬的行为对待,还是伸手抱住他的颈子。

    「我知道。」

    守早已认输,用甜美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对方。

    守似乎还执着着配种的礼金,几天后他特地打通电话给金谷问这件事。

    「如果交配成功的话,那、那会有多少礼金呀?」

    「啊!我伯父那边不是给钱喔。是拿一只生下的小狗送给配种犬的饲主当作谢礼。」

    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守完全无言以对,心里头想着幸好竟辅把整件事情给搞砸。

    守的本xg不错,但缺点就是遇上跟金钱相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心胸狭窄。果然贫穷会腐蚀人心,相当不好。

    总而言之在这通电话中,配种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以为就要回归平稳生活,正要安下心来时,寄来了一封给竟辅的通知书。

    「是高城太太那边寄来的。」

    守所收到的明信片是由高城太太那转寄到家里,是动物医院寄来的,上头写着去年施打的预防针差不多快失效,要再回来注射的通知信。

    「上头还写着『当然相关费用我们会负责。』真是太好了呢,竟辅。」

    和钱无关的话当然心情大好,抱着有趣的心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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