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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的表情。

    “聂谨出生时,我爸的事业遇到危机,请不起保母,偏偏二妈患了产后忧郁症,所以照顾聂谨的工作就落到我的肩上。”聂谦话峰一转:“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在外面有没有私生子?”彤甄无法自圆其说,因为她总不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她吃醋。

    但她为什么会吃醋?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自然更无法解释给他听。

    为了解除她语塞的困境,她只好求助大脑快替她想办法……

    聪明的大脑,立刻指挥她的双手按在肚子上,装出一副饿扁的模样,以柔弱的声音说:“我肚子好饿,中午要吃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聂谦不理会她的假装。

    “我肚子一饿,血压会降得很快,随时会昏倒。”彤甄快速地坐到沙发上。

    “好,先喂饱你,然后我再严刑逼供。”聂谦小让她一步棋。

    “我先声明,我现在头昏眼花,全身无力,没办法做饭。”“我去打电话叫外送披萨。”聂谦一手抱小伟,一手拿起话筒。

    “我去洗脸刷牙。”彤甄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看她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聂谦心想,他就不信孙悟空逃得出如来佛掌!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静默不语地吃着热腾腾的披萨,各自想著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

    天公疼憨人,不对,天公疼天才,才对。

    就在彤甄细嚼慢咽吃披萨,采取拖延战术之际,聂证回来了。

    彤甄毫不犹豫地将注意力移转到聂证身上,快速起身走向厨房,然后端出一杯加冰块的柠檬茶,走到聂证的面前,甜笑的说:“二少爷,外面天气好热,你一定口很渴,请喝柠檬茶。”聂谦闻言火冒三丈,脸气得比关公还红。

    不明究理的聂证一口气喝光柠檬茶,谄媚的说:“真好喝。”“你累不累?需不需要我替你捶背按摩?”彤甄绕到沙发后面。

    “今天打鼓打了一下午,肩膀好酸,有劳你服务一下。”聂证晕陶陶的接受她难得的服侍。

    彤甄将手轻搭在聂证肩膀上,娇声问:“这样的力道行不行?”“再用力一点。”聂证背靠着椅背,阖上眼,做好放松筋骨的准备。

    “这样呢?”彤甄故意不看聂谦,将视线钉在聂证的后脑勺。

    “真舒服。”聂证根本没看见聂谦坐在何处。

    其实也不能怪聂证没长眼睛,餐厅和饭厅中间隔了一层雕花玻璃,而且谁会想到身为聂家的印钞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在工作赚钱的聂谦,此刻居然会在家带小孩!

    倒是聂谦,他明明气急败坏,却不出声,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有聂谦心里知道,他忍耐是为了了解彤甄和聂证之间有没有暧昧关系?

    “你今天比赛的情况如何?”彤甄关切的问。

    “拿了第一名。”聂证洋洋得意的说。

    “好棒哦!”彤甄像个小女孩见到偶像般雀跃地大叫。

    倏地,聂证伸手向后拉住彤甄的小手,抚*着她细嫩的手背,柔声道:“别捶了,我的肩膀已经完全不酸了,而且让你的玉手捶酸,我会心疼的。”看到聂证*的行为,聂谦怒火中烧,他实在很想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再跑到客厅,剁掉聂证的手指头,但当他的视线移到彤甄脸上时,他整个人彷如被钉在十字架上,无法动弹……

    她居然在笑!甜甜地微笑!痴痴地傻笑!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眼,发现他并没看错,她此刻的表情的的确确充满欢愉,这种表情是不是代表——她已爱上聂证了!

    不!这不是事实!聂谦失魂落魄地呆坐在椅子上……

    彤甄抽出被抓住的手,虚伪的笑道:“能为二少爷消除疲劳,是我的光荣。”“你今天嘴巴真甜,我喜欢,你若是天天对我这样该有多好!”

    “有你的挂号信,我去拿来给你看。”彤甄心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好骗了。

    “哇哈哈!”聂证打开挂号信后,乐不可支地仰天大笑。

    “什么事那么好笑?”“不是好笑,是高兴,香港宝丽金唱片要捧红我。”“恭喜二少爷,贺喜二少爷,将成为国际巨星。”彤甄油嘴滑舌。

    “彤甄你做我的经纪人,如何?”聂证一脸诚挚和期盼的问。

    “做经纪人有什么好?”彤甄不忍心直接泼他冷水。

    “简单的说,不用照顾一家人,只要照顾我一人就行了。”“可是……我喜欢照顾你们一家人,包括小伟。”彤甄间接婉拒。

    她拒绝他!本来要死不活的聂谦,如败局复活般瞬间充满斗志。

    “这是你麻雀变凤凰的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我心脏当然会动,不会动就死翘翘了。”彤甄苦笑的自嘲。

    “我懂了,你是想留在家里,等我取得功名回来接你。”聂证自以为是。

    彤甄被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敷衍的说:“是啊,等你成名之后,记得要回来看我们大家。”聂谦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高兴并没超过三秒钟,聂证忽然矫捷如豹般扑向彤甄,把她抱到他腿上,然后坐回沙发上,手圈在她腰上,箝制她的反抗,聂谦一急,想冲到客厅,但他整个人突然又静止不动……

    他必须知道她会不会接受聂证的吻?

    如果会,他会忍痛割爱;如果不会,他会给聂证一记拳头。

    聂证噘着嘴唇,自作多情的说:“来,让我啵一下,预祝我名利双收,早日凯旋回国与你团聚。”“不要,人家会害羞!”彤甄别开脸,正好跟聂谦的目光接触。

    “就你我两人在家,没什么好害羞的!”聂证色胆包天的要求。

    “哎呀!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了,没看见那边有个电灯泡!”彤甄将聂证的脸转向聂谦所站的方向,聂证吓一跳,赶紧放开彤甄,像见到长官般毕恭毕敬站直身子,以微颤的声音说:“啊!大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聂谦命令道:“聂证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要问你。”彤甄同情地看着聂证,充满歉意的眼神中,深藏诡谲的贼笑。

    都是她的错,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所以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的。

    ☆

    不知道聂谦和聂证谈了些什么?

    本来彤甄想效法上次他们躲在窗外偷听那招,但小伟哭着要喝奶。

    等到她伺候完小伟,聂证也刚好从书房走出来,问他什么都不肯答,嘴巴紧得像蚌壳,掰都掰不开,彤甄只好作罢,抱着小伟到三楼,两人一起睡午觉,消磨时间。

    四点一过,聂家兄弟陆陆续续回来,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看就知道考试没考好,这点彤甄可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每次考完试之后,她同学都会在考卷未发以前跟她对答案,答案不一样的同学就会出现跟他们一样的脸色。

    晚饭过后,聂咏帮小伟洗澡,彤甄在一旁观看。

    一阵敲墙声从聂谮的房间传来,彤甄问聂咏:“聂谮怎么了?”“每次他遇到难题时,就会以打墙壁发泄郁闷。”聂咏习以为常的说。

    “他功课不好吗?”“你错了,他是我们家的天才。”“他现在十六岁,读高一,这种程度只能算普通,不能算天才。”“他是全校前三名,这不叫天才,叫什么?”彤甄深觉聂咏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严重污辱了“天才”二字。

    所谓的天才,要像她--十岁读初中,十二岁读高中,十四岁读大学,十九岁拿到两个硕士学位,二十一岁几乎拿到博士文凭,才有资格称之。

    “他最近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微积分比赛,压力很大,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免得被台风尾扫到。”聂咏好心地叮咛。

    “真正的天才是不会被微积分打败。”彤甄狂妄的说。

    “你认识真正的天才?”聂咏将小伟抱出澡盆,以毛巾包裹。

    “不认识。”彤甄摇头,但心里却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其实在我们的周遭,的确有一个真正的天才。”聂咏抱着小伟走出浴室。

    “是谁?”彤甄跟在聂咏身后,提心吊胆的追问。

    “就是我大哥。”聂咏朝三楼走去。

    “看不出来他头脑好的样子!”彤甄尖酸道。

    “若不是老爸事业走下坡,他现在应该是哈佛商学博士。”聂咏回想着说:“大哥在退伍后,就接到哈佛寄来的入学通知书,但老爸不让他去,要他到公司上班,再加上我们都还在读书,家里的开销大,他只好牺牲他的梦想。”“所以做人不能太风流,否则肯定会祸延子孙。”彤甄听完后做下结论。

    趁着聂谮去洗澡,彤甄偷偷溜到他的房间,果然在他书桌上发现三张试题卷,对彤甄而言,这三十道题目简单得像大学生背九九乘法表,彤甄拿起笔,快速地作答,在十分钟之内解决。

    当她正拉门要跨出房间时,聂谮正好推门走进来,说时迟那时快,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出现,碰的一声,两人各自捂着额头,大声惨叫,顿时引来聂家其他兄弟的围观。

    “你跑到我房里做什么?”聂谮咆哮的问。

    “打扫啊。”彤甄早有准备,举高手上拿的鸡毛掸子。

    “我警告过你,不许到我房间,你是听不懂国语,要我讲英语是不是!”“你会讲英语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讲,shit!”彤甄担心她的大脑被他撞缺角,一时火大的口无遮拦:“我告诉你,我的头若是撞成脑震荡,你就准备接我的律师信。”“我的头若是受伤,你在我家做一辈子女佣也赔不起。”

    “你那种脑袋,笨得跟猪一样,哪能跟我的脑袋比,差远了你!”“你……”聂谮身侧的手心渐渐变成拳头状。

    眼看彤甄可能会挨揍,聂谦走上前拉开他们两个,以大哥和大少爷的双重身分命令:“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都给我回房冷静。”

    两人的火气都不小,狠瞪了对方一眼,才各自掉头回房,然后皆重重地摔上门。过了半个小时,聂谮走出房间,端着空杯子要到厨房泡咖啡,来到楼梯口看到三个哥哥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三哥,你刚才有没有到我房间?”聂谮若有所思的问。

    “我刚才在三楼照顾小伟。”聂咏比彤甄更像这个家的女佣。

    “二哥你呢?”聂谮转向聂证。

    “我没去。”聂证眼睛盯着电视,随口回答。

    “大哥,谢谢。”聂谮搔搔头,对着刚才臭骂他的聂谦拘谨地道谢。

    “谢我什么?”聂谦抬抬眉,对刚才聂谮差点失控的行为,心中耿耿于怀。

    “谢谢你帮我把那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写出来。”聂谦停顿了一下,音调奇怪而深不可测的回道:“不客气。”一朵疑云,此刻笼罩着他的思绪……

    第五章

    “啊!”彤甄像见到鬼似的尖叫,然后急急的躲进浴室。

    “拜托!我的耳膜会被你震破。”聂谦恨不得眼睛有透视的超能力。

    事情是这样子,昨晚越想越不对劲的聂谦,今天早上到了公司,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工作,他觉得有必要向彤甄查问,她为什么会算那么难的微积分?

    匆匆交代秘书取消他今天的行程,他开着车直驶回家,一进屋,在一楼没找到彤甄的人影,他便往二楼去找,突然眼前一亮,一具妙不可言的*正背着他走来走去,熊熊的*,霎时从他裤子里燃烧了起来……

    彤甄的身材,毫无疑问的,是造物者的杰作!

    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腰身细,臀浑圆,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此刻,他的手指真恨不得是小提琴家的手指,轻抚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然而彤甄并未感觉到身后有双喷火的眼眸在窥视她,她刚洗完澡,一边走一边用手扯掉怕头发淋湿而绑起来的橡皮圈,然后甩了甩如瀑的长发,姿态十分撩人,使得身后的聂谦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听到异声,彤甄惊跳的回过身子,整个人惊吓过度地愣在原地数秒钟。

    就在这短短的弹指时间之内,聂谦的贼眼快速地将她从头到脚梭巡一遍。

    最后他的口光停在浓密毛丛覆盖的三角地带,喉头困难地吞咽口水。

    不过养眼的画面,很快就在“*”的啐骂声中,消失无踪。

    留下聂谦自己偷偷地以手覆住自己那儿,要它安静……

    隔着门,彤甄气愤地骂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背后!”“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哼!你别得意,我诅咒你长针眼。”“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的地盘晃来晃去,强迫我看的。”“小伟吐奶吐了我一身,我急急忙忙进来洗澡,忘了拿衣服……”彤甄一面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一面环顾浴室,心中暗叫不妙,她今天早上才把浴巾洗了拿出去晒太阳,现在挂架上只剩下方寸大的洗脸毛巾,还不够她包住屁股,偏偏之前的脏衣服又脱在浴室外……

    想也知道,门外那个猪八戒,一定把她脱下来的衣服藏到老鼠洞去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回来得真是时候,看来我以后要常常回来突击检查。”“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彤甄只好硬着头皮要求。

    “我是少爷,你是女佣,你不觉得命令少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那你把眼睛闭上,我自己出去拿衣服穿。”

    “很抱歉,我的眼皮现在罢工,不听任何人使唤。”“那你把身子转过去……”彤甄急的乱了方寸。

    “恕难从命。”聂谦发出一连串的奸笑。

    “聂谦!你——”彤甄真想拿个苹果塞住他嘴巴。

    聂谦歹毒的说:“叫我干什么?要我进去陪你鸳鸯戏水呀!”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误,居然会让她陷入骑虎难下的窘境!

    不过,聪明的大脑适时告诉她解围的办法——以眼泪化危机为转机,根据她大脑对聂谦所做的观察,聂谦自十七岁就兄代母职,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聂谨,而且还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梦想,由此可见他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的男人通常都会怜香惜玉,所以哭是她最后的绝招。

    “我求你行行好,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彤甄哭哭啼啼地央求。

    这一次聂谦是吃了秤陀,狠心的说:“要我帮你也行,不过先讲好条件。”连大脑都救不了她,彤甄认命的问他:“什么条件?”“古人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泉涌以报,我帮你拿衣服,你要怎么报答我?”“你想要什么?”“算你便宜,一个吻就好了。”“你……”尽管彤甄感到生气,但她心灵深处却有相反的感觉。

    说起来真丢脸,二十一岁的窈窕淑女,居然没有君子追求,因为大家都被她傲人的头脑吓跑。然而她毕竟是个健康美丽的年轻女子,对接吻自然有过憧憬,只是从未遇到像聂谦这样让她产生强烈渴望的男人……所以对他提出的要胁,连她的大脑都不表反对。

    “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聂谦气死人不赔丧葬费的激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听他这么说,彤甄打算一皮天下无难事。

    “别想赖皮,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聂谦看穿她的心思警告在先。

    这这这……彤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活像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绵羊。

    ☆

    “你怎么去那么久!”彤甄抗议的说。

    “我不知道你想穿什么内衣!”聂谦把衣服递进门内。

    其实,聂谦去那么久的原因是因为——他鼻血流过多所导致。

    一看到彤甄放在衣柜的内衣和*,样式虽平常,白色,纯棉,但他却自动联想到穿在她身上时的画面,甚至偷偷闻了闻,想从中闻到女体的芳香,虽然只闻到柔软精的味道,不过这种偷香的行为照样令他壮情勃发……彤甄穿好衣服,百般无奈地走出浴室,准备实践诺言。

    聂谦也已经换上家居便服,一只手搭在墙上,展现潇洒之姿。

    “快点,我还要洗衣服。”彤甄明明浑身乏力,但说话仍然中气十足。

    “你眼睛瞪那么大,叫我怎么吻你?”“天晓得你会不会趁我眼睛闭起来时,来个恶狼扑羊!”“我若是想*你,刚才我就破门而入了,何必等到现在!”“闭就闭!”彤甄咬咬唇,紧闭双眸,一副赴死刑场的痛苦表情。

    聂谦欺过身体,将她背压向墙上,斜偏着头,避开两人鼻子相撞,很自然地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的唇碰唇,企图以温柔吻掉她的紧张,当他感觉到她的唇柔软了许多,他开始进行下一波攻势——

    他伸出舌往芳唇里探,却碰到坚硬如钢的牙齿挡关……

    “把嘴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聂谦边吻边诱哄,话说得不是很清晰。

    “什么?”彤甄因为没听清楚,不小心张开嘴发问。

    “乖女孩!”聂谦顺利地进行热吻攻势。

    “啊!”彤甄禁不起他熟练的*,发出怯怯的讶然声。

    “来,你也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聂谦沙哑着嗓子要求。

    彤甄其实仍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但她本能地学着他的舌探入他嘴里。

    聂谦兴奋地发出**:“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

    原本是站着接吻,现在变成坐着,聂谦坐在地上,彤甄坐在聂谦的大腿上,两腿环住他的腰,而且双手还圈在他颈后,如母猫般缠住他,使他的男性象徵如铁杆般坚*立……

    隔着彼此的裤子,彤甄仍感觉到*被它抵触而脸红了起来。

    “啊……”彤甄扭动臀部,分不清是想要避开,还是想要更接近铁杆……

    “你真令我疯狂!”聂谦将湿热的舌伸向她耳窝,并藉此喘气。

    “不要,好痒。”彤甄为了闪躲搔痒,主动贴上聂谦的唇。

    在进行灼热拥吻的同时,彤甄忘情地依附着聂谦的胸膛,**活像燃烧的火弹,摩蹭着他的胸膛,使得他的身体数度传出颤栗,他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了下来,在未获得她同意以前,他不敢让双手游向她的**……

    “彤甄,我好想抚*你……”聂谦近乎哀求的低喃。

    “你想*哪里?”彤甄星眸半张,眉宇间不自觉的流露出*的媚人神情。

    “这里。”聂谦的双手爱怜地包住她**,一边*,一边沉吟:“如果你不喜欢,说声不,我立刻停止。”“不……不要停。”彤甄发出窒息般的**。

    “感觉如何?”隔着两层障碍物,为了让彤甄感受到欢愉,聂谦加重力量反复挤压,没一会儿时间,原本羞怯的**更像面包在烤箱里快速膨胀。

    “好舒服……”彤甄已经陷入难以自拔的*中。

    “彤甄……我可不可以解开你的衣扣?”“好……”彤甄用好小好小的声音答应他的要求。

    聂谦一面解开她的衣扣,一面亲吻她的唇,以免她的*熄灭,但他并未完全解开她的衣扣,只解了三颗扣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从肩膀往下拉,拉到手臂一半处,如此半脱半露的模样,反而使她看起来更迷人……接着他快速将手绕到她背后,解除胸衣的扣子,让两只**完整的呈现在眼前。

    “你真美!”聂谦热情地抓住两只**,捏来捏去。

    “啊嗯……”从彤甄的喉咙迸出香艳的吟哦。

    “我想吻你的胸部,行不行?”聂谴逐步进行蚕食策略。

    从一个有条件的吻发展至今,完全在他的计划中,凭他丰富的经验,怎样让女人撤除防卫,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彤甄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犹如掉入蜘蛛网的飞虫——插翅难飞!

    得到首肯的聂谦快乐的俯低头,一手抬高她的身子,一手托高她的胸部,轻而易举地含住她发胀的**,**,旋舔,咬啮……用尽各种技巧撩起她更大的*,但同时他白己的*也失控的蔓延开来……

    他的手刺探地抚*她大腿内侧,见她没反抗的动作,色向胆边生……

    偷偷拉开她的裤链,然后以电光火石般的迅捷,攫住她三角裤的中心点……

    “不要……”彤甄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软弱的阻挡他的进犯。

    “你的*都湿了……”尽管手腕被抓住,聂谦仍然不停地搓弄。

    “为什么会这样?”彤甄开始显得有些慌乱失措。

    “那是你想要的讯号。”聂谦出其不意地用吻堵住她的排拒。

    虽然隔著***她的花心,但他的手指可以感受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热,她的臀部下意识地自己抬高,方便他的抚*,此时他的手指偷偷穿过*的边缘,进入两片湿热的**中寻找快乐……

    紧接着,他直接将指尖压在珍珠粒上旋弄,令它耸立。

    “啊……不要……你好坏……”初尝禁果的彤甄,根本无法招架。

    一声接一声的恳求,聂谦充耳不闻,更进而将手指伸入幽密小径。

    “不要……求求你,人家不要啦……”彤甄*。

    “你这么湿,不可能不要的。”聂谦硬用他粗壮的双腿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入口处打开,轻轻地将手指头推送进入湿滑的秘道。

    “嗯……好难受……”彤甄的腰部不停的传出阵阵抖动。

    “来,臀部抬高,让我帮你把*脱掉。”聂谦已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

    “不要,我求你不要玩弄我……”彤甄抓住最后一丝力气恳求。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聂谦还来不及诉说爱意,就被楼下的声声呼喊打断。

    今天是星期三,在小学俗称小周末,所以今天只上半天课的聂谨一进门就大声嚷叫:“彤甄!彤甄!你在哪里?”两人慌忙地分开,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各自的房间整理仪容。

    ☆

    经过那天惨痛的教训,彤甄刻意避开聂谦,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经常发呆,一发呆就是两三个小时,不要说女佣的分内事做不好,就连小伟也学会肚子饿哭十分钟仍叫不回她的魂时,靠吸奶嘴,吞口水填肚,或是干脆昏睡节省力气,等聂咏回来再哭……

    彤甄的失魂落魄像传染病一样,使整个聂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

    大家都变得不爱说话,各做各的事,就连吃饭时间也凑不齐人数。尤其是聂谦和彤甄,两人王不见王,不是有他没她,就是有她没他,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没同桌吃过一口饭。

    这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聂家兄弟全到齐,彤甄却藉口喂小伟喝奶,自己待在三楼房间,一边看着熟睡的小伟,一边把小伟的牛奶喝掉,就在她打算到—楼清洗奶瓶时,听到聂谨兴冲冲的声音传来……

    “大哥,明天学校举办亲子共游动物园的活动,你陪偶去好不好?”“我工作忙,没时间,叫你二哥陪你去。”聂谦的声音回复以往的冷酷。

    “对不起,我明天乐团要录音乐母带,无法**。”“三哥,那你明天有没有空?”“明天教授要随堂点名,很抱歉,不能跷课。”在听到三位哥哥都不能参加之后,聂谨忽然发起小牛脾气:“算了!反正偶本来就没有爸爸,你们也没有义务假装是偶的爸爸,呜呜呜……”“聂谨你别哭……我明天请假陪你去动物园。”聂咏心是最软的。

    “不准,聂咏你明天给我准时去上课。”聂谦以严厉的口吻说:“老爸在世时,从来没陪过我们任何一个人长大,我们谁也没因此而哭。只有你,连聂诗都不如,她从来没为一点小事掉过一滴眼泪。”其实聂谦并不明白,真正没哭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在母爱的呵护之下长大,*,也就是聂爸的第一任老婆,为了聂谦不惜忍受聂爸的风流史。一直到聂谦十五岁时,因看不惯母亲受苦,要求母亲别再为了他牺牲一生的幸福,于是聂妈才在那年心安理得地离婚。

    而聂证他们,小小年纪母亲就不在身边,不知已哭湿几百条棉被……

    只是他们皆不敢在聂谦面前哭,那样只会显得他们私生子的身分更加卑微!

    至于聂谨,虽然爸妈早走,但在五兄一姐,六个人的溺爱下成长,养成他依赖和耍赖的个性,眼泪是他最常用来要胁兄姐的绝招。

    这一招以前很管用,尤其是对聂咏,不过今天不但失灵,反而还被臭骂一顿,聂谨不服气的说:“偶看过她哭,就在她离家前一天,你骂她母狗……”“闭嘴!你居然敢跟我顶嘴!一聂谦暴喝。

    “聂谨快向大哥道歉。”聂证赶紧出声做和事佬。

    “偶没说错,若不是大哥,姐姐不会离家出走。”聂谨死不认错。

    “对,都是我不对,这个家就属我最可恶,该离家出走的人是我才对。”

    “砰”地一声,椅子翻倒在地,聂谦气得离开饭厅。

    听到这巨响的同时,彤甄快速奔回三楼,以避开去碰到正气头上的聂谦。

    此时,在饭厅的聂家兄弟议论纷纷:“大哥最近好奇怪!”“从上星期三,偶中午放学回来时碰到他,他就变得怪怪的。偶记得当时他脸好红,看到偶就像看到……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他粉不高兴,从那天开始,他就没一天高兴过。”聂谨条理分明的回想。

    聂证狐疑的续问:“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彤甄?”

    “有啊,叫了老半天彤甄都不回声,她也是从那天开始改变的。”“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聂咏杞人忧天。

    “哼!只怕是大哥太愉快了!”聂证忿忿不平的酸言道。

    “这话怎么说?”聂诚一头雾水的追问。

    聂谮讥讽道:“简单说,就是红颜祸水,大哥想一人独喝那口水。”

    话毕,众兄弟不约而同地想着——实践“孔融让梨”的美德!

    ☆

    在三楼的房间里,彤甄在胸前挂了一个婴儿背带,硬是将熟睡中的小伟放进带中,这么做的用意有二:一是有小伟在,可避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形发生;二是胸部有小伟保护,可避免胸部被人当叭噗按……

    说穿了,这么做是因为她要到书房跟聂谦唇枪舌战,所预做的防护措施。

    礼貌性地敲了敲书房的门,门里却迟迟不出声,显然他还在气头上,不希望被人打扰,但她偏要打扰他的清静,就像他这一个星期每晚都不请自来地打扰她的睡眠一样,害她美梦变恶梦……

    “你这做大哥的真是失败!”一进到书房,彤甄就先开炮。

    “我的事,还轮不到做女佣的来管!”聂谦也毫不客气的反击。

    “我才懒得管你,我是为了聂谨而来。”彤甄一副正义女神的架势。

    “聂谨叫你来的?”聂谦对她不是来求和而感到失落。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来请你明天去参加聂谨的校外活动。”

    “你搞清楚,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赚钱,连你算在内,有七张嘴巴要靠我吃饭,我明天陪他去逛动物园,明天谁替我去跟美国人谈生意?聂证?

    聂咏?还是你?”聂谦的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彤甄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迷恋他带点邪恶的表情……那天,真要感谢聂谨及时回家,挽救了她的清白,但即使到现在,那天的经历却一直盘据在她心头。他的唇,他的手指,让她又爱又恨,这样的感觉,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

    他的吸引力太强烈了,她猜想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中安全脱逃,她是唯一的例外,可是她并没因此感到轻松,她变得更紧张,害怕他会看穿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火,所以她才会选择逃避他,逃避现实。

    其实,与其说是为了她的小救“身”恩人而来找他,还不如说是她找到了跟他面对面的藉口,经过一个星期反覆的思考,她发现,对一个天才而言,不能把问题解决掉,晚上绝对睡不安稳。

    但她今晚很失败,不仅没把自己的问题解开,连聂谨的问题也无解,反而被他说服,彤甄自嘲:“要我跟美国人说话,跟叫鸭子听懂雷声没两样。”聂谦抬起一边的眉毛,口气高深莫测的说:“真人不露相,或许你真的能代替我跟美国人做生意!”“大少爷,你太抬举我了,我高中……”“不知道是谁在聂谮洗澡时,算出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聂谦虽然语气充满火药味,但他内心其实很感谢她对他弟弟们的关心。

    彤甄就像*妈,心地善良,关心别人,这也是他爸爸毫无忌惮地将私生子带回家丢给老婆养的缘故,只是他了解弟弟们无法真心的接受*妈,因为男孩子天生叛逆性就比较强。

    感谢老天爷,让这么好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生命当中。

    即使他们现在有一点点摩擦,但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

    “没事了,我不打扰你休息。”彤甄手放在门把上。

    “我没准你走,你不许走。”聂谦话中带有严厉的警告意味。

    “我要去上厕所,这样我可不可以走?”“上完之后,再回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知道怎么都逃不过,彤甄只好放开门把,随便在室内挑了一张椅子坐。

    “那天的事,不止我一个人的错。”聂谦邪笑的挑明说。

    旧事重提,他是有阴谋的,一般人对处理不愉快的过去事,多半是采取忘掉的态度,而他却反其道而行,当然是有阴谋的。

    他想知道她这一个星期不跟他说话,除了生气外,还有哪些原因?

    只要他不断地提醒她那天——他的手指探入**,她很快就流出涔涔**的情形,她一定会脸红,如果在她脸红中能找到羞怯的成分,这就表示她的身体渴望得到安抚,得到满足,得到*……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就是身体对那个男人充满渴望。

    那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想说“我爱你”的冲动,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很气聂谨这小扫把星,害他的喉咙被——“爱”哽住!

    “还有谁有错?”彤甄尽量使脸色平淡无一丝波动。

    “你,那种事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聂谦对她的反应大失所望。

    “那天的事,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记不得了。”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种敏感话题不能继续,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

    “彤甄……”聂谦嘴巴张开老半天,“爱”却说不出口。

    “小李子在。”彤甄开玩笑道。

    “算了,以后再对你说。”聂谦打退堂鼓了。

    倒是彤甄,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能告诉我,聂诗是怎么一回事?”“她跟聂谮虽是双胞胎,但两人发泄情绪的方法完全相反。”聂谦一脸头疼的表情。“聂诗不读书,在外面混太妹,结果混出大肚子,我叫她把孩子拿掉,她不听,所以偷偷的离家出走。”“老天,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堕胎?”“我是她大哥,在法律上,她未成年前,我有义务保护她。”“在我看来,不止是你,即使法律也没资格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她如果想做母亲,就不该把孩子丢给我。”聂谦摇头叹气。

    这句话非常对,使得彤甄一时接不上腔,用脚趾头想了半晌才说:“她是你妹妹,她有困难,求助于你足很自然的事。”“不是我不帮她,而是她没有责任心,每每遇到困难就撒手不管。”“小伟真可怜,被母亲遗弃……他父亲呢?”彤甄感到鼻酸。

    “聂诗不晓得谁是他生父。”聂谦苦恼的说。

    “或许她知道,她只是不说罢了。”彤甄体恤的说。

    “你不了解,叫她母狗的不是我,母狗是外面的野男生替她取的外号。”一声炸弹开花般的嚎啕大哭,从彤甄胸前的背带里传出来,彤甄挖苦道:“你看,小伟真聪明,知道你在说*妈的坏话,以哭声表示抗议。”彤甄一边说,一边走向门边……

    “你要去哪儿?”聂谦真想把电灯炮一个个关掉!

    “小伟喝奶的时间到了,我要去冲奶。”彤甄一脸计谋得逞的笑容。

    “我懂了,你背小伟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防我……”聂谦这才恍然大悟。

    此时彤甄已扭开门把,一只脚跨到门外,一听到他的声音,她身体很快地向后仰,右手按在右眼下,扮鬼脸地吐舌:“你知道就好了,我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猪八戒。”“哦?真的吗?”聂谦露出笑容。

    那么可爱的女佣,他决定雇用她一辈子……

    ☆

    灿烂的阳光,照在冷若冰霜的聂谨脸上。

    这时,在动物园入口处,聂谨一眼就看见前胸以背带抱著小伟的彤甄,扎着马尾,手上提着一个装满婴儿外出用品的大包包,聂谨脸上的冰霜顿时融化,他高兴地冲到彤甄面前,将大包包抢到他的手上……

    “你抱小伟,包包偶来拿。”聂谨粉有男子气慨的说。

    “你这么小就懂得照顾女生,在班上一定粉受小女生的欢迎。”

    “偶不喜欢小女生,她们好吵,讨厌死了。”聂谨桀骜地昂高下巴。

    噢……这小鬼头又冷又酷的模样,颇有聂谦的影子,将来肯定也是一个让女人伤心的情场高手,彤甄轻吁,聂家兄弟,各具特色,只要勾勾小指头,女人就会像见到火光的飞蛾,被火吞噬之后才知道——

    爱上聂家兄弟,是个愚不可及的错误,因为他们的血液里都存在风流因子。

    但是,她怀疑台湾有几个女人在聂家兄弟黑眸闪动*时,能够顽强抵抗到底,像她这种拥有天才头脑的女人都想飞蛾扑火,智商比她低的女人就更不用讲了,如此看来,台湾的女人死伤惨重……

    一声尖锐的哨音,打断彤甄的冥想,牵着聂谨的手,两人随着队伍前进。

    没多久,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探问:“聂谨,这位是……”“林老师,她是偶大嫂,叫彤甄。”聂谨说得跟真的一样。

    “你好。”彤甄露出两排紧咬的白牙齿,强颜欢笑。

    “你大哥什么时候结婚的?”被唤林老师的女人顿时花容失色。

    “老师,你看偶大嫂背娃娃,就应该知道他们是先上车后补票。”“聂太太,借一步说话。”话毕,林老师就握住彤甄的手臂到一旁。

    一阵麻痛从林老师抓住的地方,沿着手臂蔓延开来,彤甄蹙着眉,这女人是相扑选手吗?那么用力,简直要把她骨头捏碎了,彤甄恨恨地甩开手臂,抚着痛处,不悦地问:“有什么事吗?”“聂谨在班上讲黄丨色笑话,你知不知道?”“不知道,不过我回去之后会严加管教他。”“该管教的是大人,大人才是散播黄丨色毒素的源头。”“老师说得很对,我会好好地骂聂谦一顿,叫他以后不要把黄丨色笑话当睡前故事讲给聂谨听,还有我会告诉他,这是林老师的建议。”彤甄直觉这位林老师有神经病,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胡乱放矢,不是神经病是什么……草草结束和林老师不愉快的交谈,彤甄向他问道:“聂谨,林老师有没有什么行为异常现象?”

    “有,她疯狂地暗恋大哥。”“你看,都怪你说谎,害偶的手臂被抓瘀青了!”“哇!可怕的女人!看来偶最好赶快转班,免得被她体罚。”“你活该,害人害己。”彤甄毫无同情心的说。

    “好心没好报,偶是为了说你是女佣不好听,为了替你隐藏身分,不得已才说谎……”聂谨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复杂,远超过同年龄应有的纯真。

    “职业不分贵贱,这才是正确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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