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彤甄及时出声反对,但仍阻止不了聂谦的一意孤行。
*被拉下的同时,聂谦的大手也迅速攫住她两腿之间,不让她有时间夹腿,他的脑中已有了构想——挑起她的*,让她在*快来时,离开她的身边,因为他要下楼赶走宋秘书,然后再上来满足她。
勾起中指,往桃花源一探……
聂谦惊喜的说:“还没弄……你就这么湿了!”“唔……”彤甄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将脸躲到他胸前。
“你今天好热情?!”聂谦吓了一大跳,彤甄……她居然咬了他胸口一下!
是生气?还是*?在他想要理清这个举动的含意之际,他衬衫的扣子被逐一解开,接著棉质内衣被拉了起来,再接着男性又扁又小的**被她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了又舔……
一股兴奋的热浪冲上他的脑门,他敏捷地抱起她,放到*。
“宝贝,乖乖在*等我。”聂谦粗着气笑说。
“你要去哪里?”彤甄作势要以手肘支起身体。
“不要起来,我马上就回来。”聂谦一边整理仪容,一边解释:“宋秘书在楼下,我去把小伟抱给她,然后端咖啡上来……”
“小伟被*妈带走了。”彤甄用脚勾起床尾的被子,覆盖住身体。
“你让聂诗把小伟抱走?!”聂谦一把抓住彤甄手腕,将她自*拉起。
“是我叫她抱走的。”彤甄对他凶暴的动作,露出一脸茫然。
“啪”的一声,一阵麻辣的感觉烫红了彤甄的右脸颊。
“你打我!”彤甄不敢相信地眨动眼睫,却眨出了滚烫的泪水……
她是天之骄女,从小到大,父母连骂都不曾骂过她,但他,她最爱的男人,居然毫不留情地打她一巴掌,这教她情何以堪!
看着他,他的表情不再温柔迷人,而是重回到希尔顿那一幕……
对嘛,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冷酷无情,她怎么会忘了?
甚至还笨到爱上他!
然而彤甄并不知道聂谦非常后悔打了她一巴掌,但他不知该如何说道歉,他其实很懊恼自己打她,可是他从她眼中看到了恨意,这使他怯懦起来,他只好佯装冷酷保护自己,并说出违背意志的恶语,指责道:“你有没有大脑?”“我没大脑,我都是用脚趾头在想事情。”彤甄气愤的吼叫回去。
“聂诗不是个好女孩,你把小伟交给她,等于是害了小伟,你知不知道?”聂谦下巴的肌肉失控地紧绷,使他的表情犹如恶魔。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看见了吗?”“不用看,我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在我看来,聂诗是个好女孩,也会是个好妈妈。”“若是小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聂谦发狠的撂下话。
彤甄泪如雨下的大叫:“你滚啦!你给我滚出去!”看她伤心的模样,聂谦心痛如绞,可是他却选择了甩门下楼离开……
“宋秘书!我们走!”聂谦的语气充满火药味。
“小伟……”宋秘书慌乱地站起来。
“叫你走就走,别问那么多。”聂谦瞪了她一眼。
若说宋秘书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又是吵架,她当然了解董事长在楼上干什么事,只是……
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等于说出“辞职”二字。
☆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聂咏上楼去叫彤甄吃晚饭时,发现情况有异。
“我属兔,天生红眼睛,有什么不对?”彤甄一肚子的怒气。
“刚好我今晚有打兔子最爱吃的红萝卜汁……”
“我没胃口,今天晚上不想吃饭。”聂咏直觉问道:“你和大哥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要提他,我讨厌他。”彤甄捂住耳朵大叫。
“大哥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你下楼来陪我们吃,好不好?”本来彤甄不想答应的,但聂咏抓著她的手臂一直摇,摇得她骨头都快散了,只好投降的说:“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了,反正我也有事要跟你们讲……”在吃饭时说不愉快的事,果然会影响食欲!
一桌子的菜,筷子却像有千斤重般,无人提得起来,大家莫不垂头丧气,望着一桌子逐渐冷掉的菜……
身为聂诗另一半的聂谮率先说:“你没错,是大哥不好,换做是我,就算大哥要剥我的皮,我也会让小伟跟聂诗走。”“为什么聂谦这么排斥聂诗?”彤甄关心的问。
“爱之深,责之切。”聂证幽幽地叹气。
“对,大哥的确最疼聂诗,她的零用金是我的三倍。”聂谨嘟着嘴。
“她是女孩子,需要治装费,钱花的自然较凶。”聂咏最了解女人心。
聂谮痛心疾首的说:“可是她的眼光很差,买的衣服都像廉价*在穿的,令大哥非常不悦。”难怪聂谦要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原来是因为那些衣物使她像*!
此时面带愁容的彤甄忽感两颊发热,她急急将手肘撑在桌上,以手掌捂住脸,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脸红的窘境。
聂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彤甄,心中对聂诗房间散落的衣物已有答案,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说道:“聂诗是故意要惹大哥生气的。”“对对对,二哥说的好对。”最没意见的聂诚点头附和。
“聂诗真傻,拿自己的人生跟大哥赌气!”聂谮则是摇头叹息。
“难道你们没想过开导聂诗,这么做是不值得的吗?”彤甄打量着大家。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闷笼罩着饭桌,聂家兄弟的脸色同时出现愧疚,聂咏自责地打破沉默:“我们都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忽略了聂诗。”“是啊,她是女孩子,天生不如我们坚强……”聂谮哽咽地说不下去。
“四哥你别难过,其实我们并不如你说的那般坚强,相反地我还觉得我们比聂诗脆弱,她选择发泄,而我们则是逃避,来摆脱积压在我们内心的苦闷。”
聂诚茅塞顿开,口若悬河地说出一篇大道理。
这番大道理,引发了彤甄对他们的同情,聂证沉迷音乐,聂咏阴阳怪气,聂谮埋首书堆,聂诚肮脏懒惰,聂谨也很让人头疼,小小年纪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他比谁都懂,而聂谦也不是个健康的人,是个工作机器……
有果必有因,这一切都是聂爸的*所造成!
“我年纪最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帮聂诗?”聂谨忽有所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聂诗跟大哥的心结,只有聂诗她才能解开。”聂证的说法跟彤甄的看法不谋而合,令彤甄刮目相看!
平常没一句正经的聂证,今天显得特别睿智,这点很值得研究……
看到彤甄的目光突然盯着他,聂证先发制人:“倒是你,彤甄……”“我怎样?”彤甄忽觉聂证的眼神像箭一样刺进她的心坎。
“如果你和大哥处不好,我们大家会跟你一起遭殃。”“是嘛,是嘛,前一阵子都是因为你,害得大家被大哥当成出气筒。”自从动物园一事之后,聂谨俨然成了聂证的跟屁虫、狗腿子、马屁精。
“既然我带给大家不便,我走就是了。”彤甄伤心的说。
“彤甄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你不会离开我们。”聂咏第一个反对。
“你不能为了跟大哥有过节就抛弃我们,我们都很爱你的。”聂诚接道。
“没错,我绝不容许你成为聂诗第二。”聂谮反应很激烈。
“不!我还是……”彤甄去意坚定。
聂咏双眸含怨地说:“都是二哥不好,你快留住彤甄。”“冤枉,我没有赶彤甄走的意思……”聂证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谢谢你们的好意,有我在,会让你们兄弟阋墙,我还是走好了。”
“放心,你跟大哥之间的问题很简单可以解决,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办法,保证让大哥永远不会再生你的气。”聂证故意咳了一下,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宣布:“明天是大哥的生日,我在希尔顿替他安排了一个生日宴……”聂诚打岔的问道:“明天是几月几号?”“连大哥的生*都记不得,你有必要反省。”聂证蹙着眉。
“好棒,好棒,明天去希尔顿吃饭。”聂谨最是兴高采烈。
“我不去。”彤甄心情直往下沉,一听到希尔顿,她就有不祥的感觉。
聂咏苦口婆心劝道:“彤甄,大家开开心心去吃顿饭,一来让大哥高兴,二来我们可以藉此机会化解你跟大哥的误会,好不好?”“我……”彤甄其实比他们更想跟聂谦和好。
“你想想看,女佣工作虽然不难找,但要找到像我们这样喜欢你的雇主,不,其实我们当你是一家人,要去哪里找?”聂谮一针见血的指出。
“彤甄姐姐,为了我们,你就勉为其难答应吧!”聂谨向彤甄撒娇。
“好吧。”彤甄盛情难却地点了点头。
聂证忽然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梅子酒,说道:“这是大哥最爱喝的酒,明天你代表我们送给他。”
☆
“二哥,这样做好吗?”聂谨志忑不安的发问。
聂证手中拿了一根注射针,针筒里有丨乳丨白色的液体,他将针尖插人梅子酒的塑胶瓶盖里,将丨乳丨白液体缓缓注入酒中,然后一边摇晃酒瓶,一边大功告成的说:“以大哥这种追女朋友的方式,等他追到彤甄时,你已经做爸爸了!”聂诚反对说道:“学校的宣导短片有说,*对身心有害。”
“我知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不做不行。”
“二哥用心良苦,五哥你就别再唱反调了。”聂谨拍马屁的说。
“喝了这酒,会发生什么事?”聂诚不敢再有异议。
“看情形,如果两个都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警察会打电话来叫我们去警局保他们两个。”聂谮头脑清楚,对事情的看法也是条理分明。
“那要怎么样才会让事情圆满的发生,圆满的结束?”聂咏追问。
“只有彤甄喝才有用。”聂证贼眉贼眼的说。
“为什么?”聂诚想不透。
“傻瓜,你想想看,如果大哥喝了,彤甄有办法抱大哥进房吗?”
闻言,众哥哥们莫不睁大眼看着聂谨,心里一致的想法是——这小子八成有偷看xx级的*锁码频道,才会说出如此精辟的言论……
不对啊!锁码频道只有聂谦、聂证、聂咏他们三个年满二十岁的大人才能看,而且聂谦为了防止未成年的弟弟们偷看,平常把解码器锁在书房的抽屉里……看来这小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有了开锁的本事了!
如此下去,这下子长大恐怕会成为——另一个风流聂爸!
众哥哥们心里一致决定,为了避免聂谨变成怪物,解码器必须丢到大海里去。
一向对聂谦敬重有加的聂诚,不太相信的问:“大哥会趁人之危吗?”“如果是别的女人,大哥不会,但彤甄,大哥一定会。”“为什么?”聂诚再次不解聂证的话意。
“笨!我都知道原因,你居然不知道!”聂谨咳了咳道:“这就叫爱。”“但明天根本不是大哥生日,我们怎么骗大哥去希尔顿?”聂证老神在在的说:“只要说我们想凑合他跟彤甄和好,大哥嘴巴会说勉强去,但心里一定很感激我们,事情若成功了,大家都有好处。”“什么好处?”聂诚搔了摇头,傻愣的问。
“零用金涨价。”聂证深具信心的说。
“万岁!万岁!二哥万万岁!”聂谨充分发挥狗腿本性。
聂谮提问:“可是要怎么样让大哥保持头脑清醒,不喝这瓶酒呢?”
“你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每年大哥会带我去喝狮子会的春酒,原因就是大哥滴酒不沾,所以才抓我去挡酒。”聂证透露。
“原来这瓶酒是幌子!”聂咏恍然大悟。
“想不到二哥你真人不露相!”聂谮恭维的说。
“现在你们才知道,可别告诉大哥是我一手策划的阴谋,我可不想去他公司上班,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成为国际巨星才是我的理想。”众弟弟异口同声:“放心,我们会说是我们集思广益的结果。”
一件在黑暗中进行的阴谋,像只看不见的魔掌伸向睡得又香又甜的彤甄……
向来疼爱彤甄的老天,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贞节牌坊倒塌!
第八章
第九章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聂谦像老鼠一样偷偷溜进彤甄的房间。
本来要找聂证算帐的,但回到家才知道聂证今晚住乐团吉他手的家,主谋跑了,帮凶自然把所有的责任统统推给主谋,以减轻自己的刑罚,聂谦责罚他们晚上十点熄灯关门,实施戒严,连厕所都不准上。
过了一个钟头,从每个房间门内传出打鼾声,他才开始行动。
一进到彤甄的房间,聂谦立刻脱掉睡衣,钻进被子里,不得了,彤甄已*地躺在被子里,浑身发烫,看来今晚他必须要有过人的体力,方能满足身下这副热情的娇躯。
“想不想我?”聂谦壮情勃发地对她上下其手。
“想,好想,想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杀到你房里。”彤甄的声音说到最后就像她的行为一样,越来越激烈,他一钻进被里,她的手就握住他的巨物,***,完全不输他在她花心旋转**,彷佛要跟他比比看——谁先投降!
“还没做就湿成那样,你真是个天生尤物。”“那个字多难听,要讲——爱。”
“好,我这就来好好爱你。”见她已经准备好,聂谦立刻提身向前冲,直捣湿润的花心。
彤甄兴奋地指挥:“再进去一点!再深入一点!”越抽越快的出入攻势,使得聂谦全身很快就渗出大量汗水。
“嗯……好舒服……”彤甄身体呈现弓形,微微颤抖。
聂谦强壮的巨物塞满整个通道,时而往前直冲,时而左右旋转,一种不可言喻的*将两人带至忘我境界,但随着他每一次进攻,彤甄的叫声由原本的**渐渐变成呼喊:“啊……啊……啊……”“小声一点,免得把聂谨他们吵醒!”“快!快!快给我快乐!”彤甄不理会他的警语,继续发出激叫。
当狭窄的通道不断发出颤栗时,受到刺激的巨物如火枪般射出熊熊火焰……
两人紧紧相拥,彤甄觉得有些不满足,因为她的身体,只有**受到重视,她的唇,她的胸,她的小腹……都没有受到合理的对待,她喜欢有前戏的*方式,而不是一开始就举行刺枪术。
她将他的手拉到胸前,自己摇晃上身,想再次引发他的兴致。
“休息还不到五分钟……”聂谦指尖夹住**,粗暴地旋弄。
“我不管,人家好难受,人家现在就要再来一次。”彤甄撒娇要求。
“那你自己想办法帮它重建雄风。”聂谦忽地将身体倒转。
这时他们的姿势呈现一正一反,两人的视觉互相面对着彼此的**,对聂谦来说,他自是毫不犹豫地接受**的邀请,将舌钻进去作客,但看到暗赭色的男性象徵在草丛中蠢蠢欲动,彤甄则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该怎么做?”彤甄羞怯的问。
“握着它底端,用你的舌头轻轻舔它。”
“哦……”彤甄克服惶恐的情绪,按照他的话去做。
“对,就是这样,再来用吸的。”聂谦在下面啧啧地**她流出来的**。
“它胀起来了!”彤甄觉得好奥妙,讶然的惊呼出声。
“把你的嘴张开,将它全部含进去!”聂谦温柔的命令。
“它那么大!我的嘴那么小……”彤甄红透了脸。
趁着彤甄出声反抗时,聂谦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塞人她口中……感觉不是那么可怕,彤甄也就依着他的要求,像是在含棒棒糖般,*他的男性象徵,随着她**的动作,聂谦不由地发出沙哑的**……
原来男人也会*!
彤甄对自己能引爆聂谦*的嘶吼声,感到十分有成就感。
一股想发射的冲动,使聂谦快速地拔出自己的硕大,转正身体,一边激动地亲吻她,一边用手指逗玩花心深处,使得窄丨穴**加速收缩,**源源不绝地流泄,流湿她的双腿,也流湿床单……
“我要……”彤甄抬高臀部,极欲得到*。
“你要什么?”聂谦故意将巨物停在洞口不动。
“讨厌!快点给我那个。”“那个是哪个?”“就是它,快把它放进来。”彤甄抓住他的亢奋,将它往洞口送。
一声“遵命”,聂谦迅速将自己的巨物如火箭般一个劲地推进太空中……
体内传出阵阵的痉挛,*散播到四肢百骸,使得彤甄浑身虚软,但叫声却是惊天动地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活到一百岁,陪我到一百岁。”
在完成第四次的鱼水*之后,彤甄总算肯让聂谦好好地休息。
不过,聂谦虽然身体疲累,但在心中有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也阖不上眼,他觉得有必要跟彤甄好好地讨论结婚之事。
“明大我们一起去见你父母。”聂谦开门见山的说。
“我无父无母……”彤甄声音小的连蚊子都要戴助听器才听得见。
“彤甄,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聂谦虽听不见她的话,但他想像得到。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彤甄不悦的坐起身子。
“为了爱。”聂谦也跟着起身,一手环过她的后背,搂住她的肩膀。
彤甄将脸依在他宽广的肩上。“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故事?”“打从一开始,你不觉得你的故事好幼稚吗?”聂谦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温柔的解释:“不过我是前天才叫我的秘书去调查,她刚好跟你大学同届,并将五年前的校刊,关于你的介绍剪下来给我看。”“谦,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是我也是为了爱才骗你。”“我了解,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得到令尊令堂的祝福。”“他们才不会祝福我们!”彤甄闷闷不乐的嘟嚷。
“据我所知,他们对你非常疼爱,令堂甚至还为你出了一本书。”“在外人的眼中,我是被爸妈捧在了心的明珠,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彤甄的声音不自觉地拉高:“天才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可是他们却把我当伟人抚养,不让我跟外界有太多接触,就怕影响到我读书……”“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快乐!”“从我三岁开始,被所谓的儿童行为研究学者认定是天才之后,我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般,关在家和学校的牢笼里,除了读书之外,还是读书。”
“别难过了,那些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我看我们还是先公证结婚,然后再告知他们……”
聂谦却坚持道:“这怎么行!我要他们都来参加我们盛大的婚礼。”“谦,你不了解……”彤甄有日难言。
“凭我的魅力,一定能让你爸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但你最大的魅力是在*,他们不会了解的。”彤甄嘲笑他。
“放心,只要用我次要的魅力——一颗诚挚的心,我想他们就会同意的。”聂谦以充满自信的笑容说:“至于我最大的魅力,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万人迷老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聂谦到了她家后,他便会明白她爸妈手中的那本经,只有两个国字——不行!
从她三岁那年直到八岁,五年之内,她记得很清楚,爸妈一共说过一万六千七百九十次的不行,每天平均说九点一次不行。
诸如:她想出去玩,爸妈会说——不行!她想要洋娃娃,爸妈还是说——
不行,她想要吃糖,爸妈仍是说——不行!
到她八岁以后,她再也不说出她想做读书以外的任何事。
她现在才二十一岁,依她过去的经验,爸妈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让她结婚的。
爸妈一定会说——不行!
☆
一大清早,门铃断断续续的响了几下,叮咚——叮咚——
今天是周六,昨晚聂咏等人都没睡好,全被彤甄的叫声吵了一夜。
叮咚——叮咚——门铃继续作响,目前身分仍为女佣的彤甄只好赶紧起身穿衣,快步跑下楼应门,一打开门……
聂诗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十指不安地*,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旁边站了一个男人,他手里抱着小伟,想也知道,他就是聂诗口中的阿良。
除了聂证还没回家外,在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阿良和小伟,全部都到三楼看大萤幕电视,将客厅让给聂谦和聂诗……
“大哥,请你原谅我过去的任性。”“要我原谅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回家,乖乖把高中读完。”聂诗嗫嚅的回道:“我会变乖,但我不想读书,也不想住家里。”“你真大牌,回来要我原谅你,我为你好,开出两个原谅你的条件,你居然一个也不答应!”聂谦勃怒大吼,连三楼都听见他的火气声。
“好,我答应你读完高中,可是我不住家里。”“不住家里,那你要住哪里?”“跟阿良和小伟一起住。”“阿良是谁?”聂谦并没看见阿良抱着小伟进来。
不让阿良现身,是彤甄的意思,因为阿良染了一头麦色头发,时下年轻人都喜欢染发,甚至在t大校园中,也有不少高材生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这点彤甄倒是相当欣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妨碍别人,没什么不好……
只是聂谦个性顽固,若让他现在看到阿良,恐怕会叫管区警察把他赶走!
聂诗眼中闪着爱意回道:“阿良是小伟的爸爸。”“你确信他是小伟的生父吗?”“不会错,我这一年半只跟他交往。”“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以前跟我一样不好,但现在已经改过向上。”
“什么样的不好?”“他偷过车,砍过人,进过少年感化院……”“够了!这种人不配做小伟的父亲。”聂谦气呼呼地打断她未完的话。
以他的社会地位,要他接受有案底的人做他妹夫,比登天还难!
聂诗努力争取聂谦的认同:“人家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跟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的。”聂谦一竿子打翻一艘船。
“大哥,我求你,让我跟阿良结婚……”聂诗下跪哀求。
“我懂了,说什么回来道歉,其实你是因为没有我这个监护人的同意就无法结婚,这才是你回来的真正目的。”聂谦的脸色简直像踩到狗大便,难看得像要把满街的流浪狗全处死般穷凶恶极。
“大哥——”泪水顺着聂诗的脸颊流下。
“不要叫我,我没你这种败坏门风、不知*的妹妹。”聂诗心灰意冷地站起身,并用手背拭去泪水,回复她过去叛逆的表情。
“我本来是希望你能祝福我和阿良、小伟得到幸福,但你不肯就算了,不过两年以后我成年,我就可以跟阿良正式结婚,用不着你同意。”“我会向法院申请争取小伟的监护权。”“你说什么?”聂诗不信地杏眼圆睁。
“为了小伟能过好生活,我想法官会站在我这边。”“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聂诗气急败坏的说:“聂谦!我告诉你,小伟需要的不是钱,是母爱。”聂谦挥了一下手,做出下逐客令的动作。“到时候我们在法院上见。”在三楼,大家都听到聂谦的狠话,纷纷跑下楼,想主持正义。
这时,聂谦看到阿良一头的黄毛,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阿良!我们走!”聂诗气坏地拉着抱著小伟的阿良直往外冲。
彤甄居中做和事佬:“聂谦!你干嘛把事情……”
“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聂谦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彤甄脸颊上,她脸上的血色顿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颤着苍白的嘴唇说道:“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外人?!”
明知他伤了她,但一看到弟弟们敌对的眼神,聂谦更气,他好气没有人了解他的苦衷,尤其是彤甄,他。是为了保护小伟才不惜和自己的妹妹闹到法院……
“总之,我跟聂诗之间,即使是聂咏你们,都不准插嘴过问。”彤甄还以为他会说出道歉的话,没想到他当真绝情至此,不仅要剥夺聂诗做母亲的权利,甚至明知伤害了她,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冷酷,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痛哭的模样,彤甄冲向门口。
“大哥!你快去把彤甄追回来!”聂咏急切的说。
“让她出去跑跑,冷静一下也好。”聂谦故作镇定的说。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彤甄气怒地直冲出去。
“你现在不去追她,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追到她了。”聂谮冷哼。
“她跑不掉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聂谦一副胸有成竹似的。
此时,刚从朋友家回来的聂证,连鞋子也没脱,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急忙的吼:“大哥!不好了!我刚才在门外看见彤甄被人捉走!,”
☆
彤甄像犯人似的被爸妈一人架着一只手臂,押到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在彤甄被捉回家的二个小时之内,李达安就带着行李、机票和妻女,准备搭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一圆美国梦。
坐在大厅的长排椅上,李达安不时地以眼角余光斜瞄低头不语的女儿,从回家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虽然以前她也不爱说话,但却不像现在,全身彷佛被一股强大的冷气团笼罩,令人不寒而栗!
他不想追究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他假装从没这回事发生。
不过,他对妻子在见到女儿回来的一刹那,泪流满面的表现,相当生气,美琪一向理智冷静,女儿平安回来应该是喜事,流泪显得有些不吉祥,何况两人做夫妻做了二十三年,美琪应该了解他讨厌眼泪这件事!
美琪到底怎么了?
像被彤甄传染到什么病似的,从出家门到现在,也是一语不发!
“彤甄,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沈美琪柔声轻问。
彤甄摇了摇头,看著自己的手指,莫名地想起昨晚,这十只手指*过他的脸,*过他的唇,*过他的胸,*过他的腹部,还有……无论她怎么自欺,他仍旧在她脑海中盘旋,而且挥之不去!
“彤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沈美琪暗示性地拉了拉女儿的手臂。
“好。”彤甄起身的同时,李达安也跟着起身。
“我跟你们一起去。”李达安不放心的说。
“你去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有保护女儿的能力吗?”
“好吧,你们去,厕所里人如果太多就不要上了,飞机上也有厕所。”李达安放开女儿的手,但对美琪不明的发火,心中起了怀疑。
沈美琪并没察觉到丈夫的脸色,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女儿身上,急急拉着女儿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不过一拐进女厕,她立刻说:“彤甄你快走,我已经联络了聂谦,他马上会过来接你。”“妈——”彤甄心思很乱,一时之间仍无法理解母亲的用意。
“妈也是女人,妈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沈美琪感同身受的叹道。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会来的。”彤甄冷笑地摇头,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来英雄救美,可是她气得跑出聂家时,他只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妈跟他讲了五分钟电话,妈听得出来他是爱你的。”“妈,你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号码?还有你什么时候打给他的?”“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书上有写,妈假装上厕所时,用手机打给他的。”“难怪妈你今天上厕所特别久,还有妈你居然有手机!”“现代人哪个没手机,只有你爸这种活在山顶洞人时代的老古板,才会对时髦玩意排斥!”沈美琪话峰一转:“快走吧,回去聂家。”“但我已经不爱他了。”彤甄吸了吸鼻,忍住想哭的冲动。
“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还爱着他。”沈美琪直言拆穿女儿的伪装。
彤甄窘得粉脸嫣红,爱这个字让她觉得好温暖,以前她从不认为妈妈爱她,现在她才知道妈妈真的好爱她,而且了解她,但她却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妈,如果我逃走,爸爸会怪罪你的。”“不用考虑我,我跟你爸爸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不会有事的。”“妈,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爱我。”彤甄觉得好难为情。
“傻孩子,你是妈怀胎十个月生下来,妈怎么会不爱你!”“妈,我走了,你保重,到了美国要打电话给我。”
“等你爸爸气消了,你要带他来看我们。”“妈,我爱你。”彤甄充满感激地紧紧拥抱母亲。
“快走吧!没时间了,万一你爸爸起疑,就跑不掉了!”沈美琪牵着女儿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厕,看了一下她们原先站的位置,没见到李达安的人影,急得拉着女儿往出境大厅的大门跑,但跑了十数步,就被李达安拦住……
“美琪你——你居然背叛我!”李达安抓住彤甄的另一只手。
“这不叫背叛,我这么做完全是出自爱,女儿她……”沈美琪努力解释。
“够了!我不想听,彤甄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跟我去美国。”
“女儿已经长大了,你就让她选择她想走的路走。”沈美琪哀求。
“不行!”李达安扣紧女儿的手腕。
“爸你弄痛我的手了!”彤甄痛得眼泪几乎掉下来。
“谁叫你不听话!”李达安心疼地将手力减小。
“达安!你快放手!让彤甄走!”沈美琪不停地重覆这句话。
三个人像在拔河似的,父母各站两边,彤甄是中间那条绳子,但她是条有生命的绳子,选择往妈妈那边靠,可是她不敢相信,平常看来斯文的爸爸,力气竟然这么大,她和妈妈两个人的力气加起来,完全没占到上风。
僵持之际,这时彤甄痛苦的脸忽然一亮,她看到一大群人朝她跑来,聂谦跑在前头,后面有聂证、聂咏、聂谮、聂诚、聂谨,还有聂诗一家人……
太好了!聂谦不但来救她,甚至还带聂诗一家人,这表示他跟聂诗已经化解了心结,而她和他之间也不再有导火线!
“伯父,请你放开彤甄!”聂谦拍了拍李达安的肩膀。
“你是什么东西?”李达安转过脸,吓一跳的质问:“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彤甄,我们来救你了。”众人朝着彤甄比出胜利的手势。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我叫警察……”李达安语出威胁。
“爸,你叫警察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彤甄心平气和的说。
“伯父,不要再不高兴了,大家和和气气做一家人多好!”聂谦一边说,一边将手搭在李达安的手腕上,感觉没用多少力似的,就将李达安的手自彤甄手腕上拉开,同时沈美琪也放开手,让彤甄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飞向聂谦的怀抱里。
李达安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我才不会让女儿嫁给一身铜臭味的商人!”“伯父,那我只好对不起了,我跟彤甄决定公证结婚。”
“达安,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什么公证结婚吗?”沈美琪提醒丈夫:“当初我爸爸也反对我嫁给你,他说你是个穷酸读书人,一辈子不会赚大钱,也不可能让我过好日子。在那段被迫不能见面的日子,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你怎忍心再让女儿承受?”“商人重利轻别离,所以我才不让女儿嫁给商人。”李达安仍嘴硬的反驳,其实心里挺欣赏聂谦的。
“这年头又不是只有商人会离婚,大学校长也有离婚的。”彤甄打岔道。
“我以我母亲之名发誓,我永远不会辜负彤甄。”聂谦举起右手。
“达安,当年你也是以你母亲之名向我爸爸立誓。”沈美琪万分感动道。
“这小子……看了就叫人讨厌!”李达安态度开始出现一丝软化。
“达安,让女儿跟她老公走,我陪你去美国,完成你的美国梦。”
“彤甄不去美国,我们去干什么?”李达安失望地叹气道:“我的美国梦是要让你和彤甄一起在美国快快乐乐地生活。”沈美琪建议道:“那何不把机票送给他们,让他们去美国度蜜月。”“你乐疯了吗?他们还没结婚就度蜜月,这成何体统!”李达安佯怒道。
“他们已经睡在一起……”聂谨冲口而出。
聂证立刻捂住他的嘴。“童言无忌,他乱说,两位别放在心上。”
“机票给你们,回来后再补请亲朋好友喝喜酒。”李达安心中的父爱仍是占上了风,从西装口袋取出机票,交给彤甄。
“爸!谢谢你!”彤甄感动的攀着爸爸的肩膀,附耳轻声说道:“其实我也爱你。”“喂……你有没有带护照?”李达安略带敌意的问,那是当然的,每一个女婿对岳父来说,都是采花大盗,李达安的心情可想而知。
“爸,我叫聂谦,护照已经叫我的秘书送来了。”尽职的宋秘书边跑边叫:“来了!来了!我来了!”接着,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聂谦和彤甄宛若步上红毯般的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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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舱的座位上,两人恩爱的依偎在一起。
“我们俩就这样跑了,家里和公司怎么办?”彤甄颇放心不下。
“当然是交给聂证全权负责,若有闪失,回来之后,我会将他皮剥下来给你做地毯。”聂谦这下子可伤脑筋了,在他看来,家中有两个天才,一个是天才老婆,另一个是天才二弟,他好希望两人之中能有一个到公司上班……帮他分担庞大的工作量,这样他才能早点回家,跟老婆玩亲亲!
该选谁好呢?他比较属意聂证,因为选了彤甄,他怕在董事长办公室会忍不住地跟她玩亲亲,彤甄*声太大,而门口有宋秘书……
“我赞成!他活该!”彤甄不服气自己居然上了一个比她笨的人的当!
这一对过河拆桥的未婚夫妻,让在聂家自己房间内的聂证,莫名其妙地耳朵痒,眼皮跳,他但还呆呆的以为这是什么好预兆……
“二哥,稿打好了没?”聂谨敲了敲房门。
“写好了。”聂证拿着手稿,步伐轻盈地走到客厅。
一见到聂证,聂咏迫不及待地跑向前。“快念给我们听。”“徵女佣,供吃供住,月薪五万,年轻、貌美、温柔,最好是天才,不需要太会做家务事,但要对五位未婚的少爷好,意者请来电洽谈,无诚勿试。”聂证接道:“附注:吃——鱼翅燕窝,住——阳明山豪华别墅。”“这条件好像咱们的大嫂!”聂谮一听就知道。
“我不懂,为什么非要天才女佣不可?”聂诚仍是一脸的茫然。
“除了天才女佣之外,谁有办法应付咱们五兄弟,你们说对不对?”
“二哥英明!”聂谨再次发出马屁声。
在大家的掌声中,聂证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聂证心想,根据孔融让梨的顺序,新来的天才女佣将是他未来的老婆。
嘿嘿!嘻嘻!哈哈!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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