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烈对着无铭的双手双脚开了四枪,然后不顾而去。之后也没再问起关于他的事情。其实遗忘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吧,尤其是你试图遗忘时却发现怎么也忘不掉。但是我没有指责烈,只觉得胸口沉闷得透不过气。我不顾一切地揭开他的疮疤,这或许就是刚才鞭打我之前,烈所说的、我施加于他的惩罚。
我希望我有权这么做。
我不是个医生,但我猜想彻底治愈旧伤的唯一途径是割除腐肉,虽然这过程血淋淋的让我作呕。我该说什么?请求烈别再责怪自己肯定没有用,因为连我也忍不住去怪他。
我单刀直入地问:“你命令你的部下们虐杀他?”
烈回答:“我希望他们就此放过无铭——毕竟我已亲手惩罚了他。而且,我自己也因为错信他而承受责罚。”
忽然心痛得无以复加,我仔细察看他的身体,很快在上臂处找到子弹穿过的痕迹。烈点点头,告诉我,腿上也有相同的伤疤。我的主人代替无铭承受了本应射穿他心脏的子弹。
“你没有杀他,烈。”悬着的心放下来,虽然它还因为烈的伤痕而隐隐作痛。“而且既然你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你的兄弟们也不会杀他。”
烈冷笑:“你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我说:“我信任你。”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怔仲。我竟会如此轻易地说出“信任”这个词语。是因为我处于极度弱势的地位么?主人对我而言就是一切。我完全属于他。我必须忍受他对我做的任何事。——不,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转瞬之间,福至心灵。我想我已明了缘由。
而且,因此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我说:“烈,我从不认为你是个真正的s——你并不以施与痛苦或者侮辱为乐。你鞭打我、折磨我,也许只因为我是个,烈,你使我快乐。对于无铭,也是同样。你在当时就已经作出了选择,现在,你也必须承受它导致的痛苦。但是,你不需要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承担责任。所以,关于无铭,关于我,请你继续追查下去。能令无铭真正解脱的只有真相,而这也是我想要的。”
“即使今后可能遭遇危险也不要紧?”
烈告诉我,在交易时发生了枪战。几个可能和我或者无铭有关的人袭了碰面的场所。烈正是为此而受伤的。有人在追查我们,他们也许希望找到对无铭的死负羽任的人,而我的主人至少是其中之一。“他们来找我是应当的,但如果找上了你——”
“我不怕。”我坚定地回答。
烈凝视着我。良久,他揉揉我的脑袋:“小家伙。”他问,“我是不是把你打痛了?——当时,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哦,是的,我明白。他害怕我们的关系走到像他和无铭的那一步。我亦无法承诺以后不会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他采用最直接、最强硬的手段逼迫我放下好奇心和感情,退回到原本的主奴关系。当然,我不赞同他的做法。
我地笑:“还好……要知道,我一直没有说出安全词。我相信如果大叫你的名字,你肯定会立即停手。烈,你不是残酷的人,也不会胡乱地迁怒。”
烈轻轻地拥着我。清凉的体温,很舒服。我轻声说:“烈,我也错了。”
“嗯?”
“我爱你,烈。但我不会再要求你的爱。我想,我的强求只会为你带来困扰。但是我要你知道,无论对你而言我是玩具、替代品或者别的什么都好,我信任你,也爱着你。”
感情的事,付出本来就不一定要得到回报。令我完整的并不是他的爱,而是我自己的心。敢于思考、敢于勇敢去爱的灵魂。我相信我的过去已不是那么重要,我已拥有了完全的自我。但是为了无铭,我们必须找到真相。——那时我还无法料到,事情的真相很快就将呈现在我们眼前。
第14章 无处可逃《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烈……”被主人抱在怀里进入游戏室时,我有些紧张,不仅仅是因为烈说“我们来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今天是第三天。烈很笃定地说,他会在今天给我一个解答。
是的,那已经不重要了。但不意味着我会就此逃避,相反地,我的好奇心愈加膨胀,想知道无铭背叛烈的理由,想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想知道是谁用那眯酷的方式杀死了他。我也想了解自己,甚至幻想,在有关他们两人的纠缠和复仇之中我也能起到正面的作用。
烈说:“玄音,睁开眼睛——”
“呃!”
映入眼中的是悬垂着的三角形长木,深红的漆面闪闪发亮。尖尖的上部还突兀地耸立着一枝粗大的杆状物,婴儿拳头那般大小的椭圆形头部邪恶地歪向一侧。
“三角木马……”我口干舌燥地说。
烈推着我走到近前。“摸一摸它。”他执起我的手伸向那只邪魅的东西。它很软……甚至可以随意弯曲。但是侧壁上附着许多珍珠一样的凸起。“呜……”我不敢盯着它看,只好把头埋在烈的颈间。
烈笑:“怕它?”抬起我的下巴,笑得更加恶劣,“原来是害羞。”我自己也觉得脸上出奇地烫,不知道会有多红。他轻轻一捏我的分身:“看起来,我的小家伙已经充分地bo起了。”
呜……真丢脸。烈的热气确实地激发着我。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是的……”
烈把右手举到面前,我添sh他的每一根手指。看得出烈也因为我的动作而兴奋。深呼吸,尽量地放松。主人的手指随即穿入我,凉凉滑滑的。菊xu因他的温柔扩张很快就松弛下来。
做好准备之后他却没有停止,反而更进一步,翻弄我极为敏感的那一处。快感迅速而猛烈地冲击大脑,这样直接的抚弄让我着急。“呜……主人……”我低呜咽。我想我已经得到了直呼他名字的资格,不过在游戏室里,我还是叫他主人。
“急不可哪小家伙。”
“还不是因为你,主人……”我双膝发软,无力地靠向他,像是撒娇一样地低声哼叫着。快乐一波一波拍击着我,似乎很快就要爆炸。尉咕唧唧地呻yi道:“主人,我没法再忍受下去……”
烈说:“今天,我允许你释放一次。玄音,你自己选,是现在就释放,还是等到我回来?”烈在我耳边地、惑地说:“回来之后,我会好好地疼爱你……”
噢,我是那么希望和烈一同到达快乐的彼端……
一边呜呜低吟,一边伸手去狠掐分身的尖端。我只知道这种能让我平静下来的方法。烈捉住我的手。“别伤害自己,玄音。”但他的另一只手还是不停下来,持续地、忽快忽慢地抽do着,每一下进击都精确地扣上我的敏感。“呜……主人……”我只能猛烈地摇头,完全没有办法忍住过感的泪水。
烈问:“要我帮助你么?”
“是的,是的!请帮我忍耐……主人!”
烈拿起一串皮圈,末处是个直径相当粗的圈带、其余的几乎一般大小。一根皮绳把它们系在一起。烈把最大的皮圈套在球囊的根部。“呜啊……!”快感忽然变成轻微的疼痛。烈折磨我许久的手指因此停下,等待我的适应。他接着把其他的四个圈子一一套上我的分身。最后一个皮圈的中间穿着一根细细的绑带,烈把它勒上铃口时我抑制不住地高声叫唤。它把疼痛变成了奇异的刺痒,然后,似乎整个下身都燃烧起来。
“现在,我们来做正事……”
烈为固定在木马上的假涂满润滑油——他知道我极为讨厌类似的举动。我怔怔地盯着他的动作,贯穿全身的麻痒感觉像是被他的指甲直接挠到了心里。等到烈终于完成,他抱起我。我望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知道自己正深深地被他吸引。
烈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到木马的上方,粗大的假局在入口处。我浑身无力地颤抖着,无法阻止烈缓缓地、但是坚定地将我放下。
“呜……啊啊……”
忍不住呻yi。圆而粗的头部通过我时,必须尽力放松才能接纳它,这带来一丝丝痛苦。烈专注地看着我。“你喜欢……”它进入我。侧面那些凸起擦过入口时带给我无法言喻的乐趣。“是的,我喜欢……我喜欢你给我的一切,主人!”我不顾矜持地放声大叫。
我的主人放开了手。我一下子跌落在三角木马上。
“呀啊啊啊!”
尖锐的疼痛猛然袭来。身体的重量得不到支撑,只能任由削尖的脊部深入我的双腿内侧。“呜……”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一样的裂痛。
我试图用双手撑住身体,可是我的主人强硬地捉牢双腕。他把它们紧紧束在我的背后。我不住扭动,但是这些无用的挣扎不但不能令我摆脱苦闷,反而带来更激烈和生动的痛楚。
“再给你一些乐趣,作为补偿。”
烈说着,按下木马侧面的一处突起。
“主人!”惊慌无措的喊声很快就变成了苦恼的高声叫喊。“啊……哈啊……主人……”
体内的异物忽然开始转动,翻搅肠bi的同时也持续地刺激隐藏在后庭深处的敏感。它再一次来到那里,然而分身的装饰物提醒我忍耐……我要被这种苦难和极乐交杂而成的感受击溃了!
不仅如此。烈来到身前,开始舔si我的乳珠。
“主人,放过我……放过我!”
“一点小礼物……对你敏感身体的奖赏。”
两点蓓蕾都被烈夹上乳夹。“呜……呜啊!”迷乱的呻yi声越来越低。我的气力正逐渐消失,什么也不想控制,只希望完全地跟随主人的引导。
“挺起胸……很好。”
烈在两侧的乳夹上各挂一只小小的铃铛。我的身体随着木马的晃动而前后摇摆时,它们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很漂亮……玄音。”烈笑着说。我为我们都能从中得到乐趣而高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忘记了整晚上压在我心头、让我难以入睡的重要事情,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肉之中。
……
烈走之前,把一柄闪着银光的小刀交给我握在手心。
“拿好它,别弄掉了……玄音,我不在的时候它就是你的安全词,如果遇到意外,你就割开束带——你知道怎么做吧?”
我点点头。怎么会有意外呢?
烈笑了:“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还是好好地骑在这里。如果你使用了刀子,就必须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他诡异地笑笑,没再说下去。
烈离开,锁上游戏室的门。当他的背影消失,我知道在这处惟有和快感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木马的脊部深入臀缝,尖锐地磨擦着会阴和后xu,然而持续的痛楚渐渐转变为麻痹甜的快意。虽然体内的那根粗大已经折磨我很久,但我还是无法把握它忽快忽慢的节奏,只能气喘吁吁地等待主人的解救。
“呜……”轻轻摇摆身体,酥麻的快感就立刻冲向脑门。我已不必去想任何烦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