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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需一心一意等待。

    而结果来得意外地快。

    我听见游戏室外响起脚步声。——烈竟回来得这么快!我自嘲地想,居然真的沉溺在乐趣中、连时间的流逝也察觉不到了呢……谁知,脚步只在门前停顿片刻,竟自去得远了。

    警讯滴滴大作。它在叫:危险!

    那不是熟悉的足音。——是谁闯入了此处?我很快又听见近处的一响,沉闷而压抑。这声音为什么听着耳熟?我不及细想,忙着握紧刀子来回地划。可是皮革束带连一丝松动的意思也没有……反手用刀实在是过分困难的一件事!我本应该在烈离开之前尝试一次的!

    掌根微微一凉,忽然疼起来。我大概割伤了自己。这时候突然省觉,刚才那是装了消音器的枪声!

    顾不得许多了,只能拼命乱划。伤口已经不痛了——或者我无法察觉疼痛,双手竭力向两侧分开,还好……束带已经松动许多,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再用力一挣,就能获得行动自由——

    一个念头忽然在我脑中闪过。门外的不速之客手里有枪,仅凭一把小刀,我是否有能力和他对抗?如果没有……如果没有!我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心念,镇静,要镇静……。然而手心里尽是冷汗,几乎握不住刀。

    又是一枪,打坏了游戏室的锁。门被踹开。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我这算是骑“马”难下么?竟然被陌生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心知应该感到羞愧气恼,却只能僵硬地盯着他手中的枪,甚至移开目光也做不到。

    持枪的黑衣人见到这么一副景象,也很诧异。上上下下打量我许久。而我不但不敢躲避,还得侧过身来面对着他,不让他看见我手里的刀子。

    来人不怀好意地笑笑:“哟,好一幅乱景。”

    我啐他一口,问:“你是谁?”

    他冷笑:“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玄音。”我脑中“轰”的一声,他竟知道我的存在?惊怒交加地望他,他却像是寻到了有趣的事:“还是说……你在不论谁面前都可以摆出这样荡的模样?”

    我回答:“呸!”

    可是偏偏在这时候,后庭里的假又开始猛烈转动。我一边忍不住似地低喘息,一边把刀子划在掌心。觉不出疼来,再狠狠划一刀。——玄音,这个时候,一定要清醒!

    他笑得更开怀:“你在引我?”

    引?我没有想过这些。但是,如果你肯靠近我……靠近我!我问:“你想要干什么?”试图装出惶恐的哭腔,出口的却是嘶哑模糊的声音。——这个时候还想演戏未免也太困难。好在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还是因我的应答而表现出意料之中的兴趣。

    他一步步地走近我。

    “可爱的铃铛……漂亮的拘束环……看得出,烈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他把手伸向我。心脏狂跳不已。理智告诉我应该等待更好的时机,可是当他毛手毛脚地捏上我的乳首时我再也无法忍耐。双手一分,利刃挥向他的颈间。

    枪口抵住我的额头。

    我冷冷地与他对视,手还有些颤抖。我的刀子也抵上了他的脖颈,冷光闪闪的刀刃正压住大动脉。

    沉默之间,却有嘀嗒的响声。鲜血顺着手腕一滴滴落在地上——那是我方才给自己造成的伤口。

    他脸微微一变。“这样下去,你会流血而死……”

    我笑:“死之前,至少可以杀了你。”

    第15章 杀人不难《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我把刀子按在那人的颈动脉时,自认为是不落下风的,然而他猛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要杀我,玄音?”

    我说:“是。”但是手的确有些抖。该死!

    “你没有杀过人。”

    “也许你是第一个。”

    “好……好!”他大笑,枪口从我的额角缓缓下移。掠过耳垂。沿着脖颈的曲线到锁骨。然后,停留在左胸。恶意地拨弄我,乳夹上挂着的铃铛晃动起来,铃音清朗。我死死地咬着唇,嘴里尽是铁锈的味道。

    刀柄有些微滑动,我连忙攥紧它,那人的脖子上因此出现一条浅浅血痕。不知为何,见了血,我竟比他更害怕——至少看上去是这样。他的面容沉稳不见波澜,只带着嘲弄的浅笑。

    “你杀不了我。——杀人可是件很难的事。”他嘶嘶地说着,那声音让我觉得有条毒蛇正吐出信子,而且我似乎被蛇咬中了,全身渐渐麻保我担忧地想,我真的没有办法杀他么?我再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的声音忽然低下去。我正凝神听,他秘挥开我执刀的手。猝不及防之下,我唯一防身的武器被远远甩了开去。“叮”的一声。

    瞬间茫然。在这种场合,我和烈、和眼前的此人都相差甚远。不能决绝,只敢伤害自身然敢伤害别人。然而,只有杀人才能自保……我真希望永远也不必面对这样的境况。

    如斯局面,还剩下什么可以利用呢?

    我冷然一笑。

    干脆跳下地,随手找件袍子披上。他的枪始终跟着我。我一面除下装饰身体的小道具一面说:“把你的枪也收起来吧。”我倒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也不敢杀人,但是他如果真想杀我,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我站在他面前,问:“你来做什么?”身子还因为过度激烈的快感而酸软无力,手掌的伤倒是止住了血,哪有他说的那样脆弱。我强硬地盯着他,要是眼神也能当作武器,那就好了。

    他笑笑,还未开口,门外又有两个人叫道:“方少!”

    他回身应道:“进来。”

    我皱眉,果然是乌龟配王八的组合,一个比一个猥琐。那被称作“方少”的男人冷冷笑着:“药拿来了?”

    “是。”其中一人毕恭毕敬地上前,把一支细小的针管交在他手里。

    他故意给我看针管里颜微黄的液体,笑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我倒抽一口气:“变态!”他大笑:“只是让你浑身无力的药剂罢了……而且能让你一直保持清醒。我想你会喜欢。——你是个,对吧?”

    我不否认自己是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嘴硬的家伙。”他不在意地耸耸肩。“真遗憾,你如果不能享受,那就只能忍受了。”一努嘴,两人就上前捉住我。我竭力地反抗,但是体力状况着实太差,踢出去的脚挥出去的拳头都不似落在实处!

    挣扎无用,眼睁睁看着针头没入肩窝。

    终于被他们放开时,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腿无法再支撑身体,一屁股跌坐在地——

    我靠着桌角,勉强地半坐在地上,试了试,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此时若说不害怕自然是假的,但我实在不愿把心里的恐慌表露出来,只冷冷地看着他。

    “喂,”他一点也不在意我的目光,轻笑着问:“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这么问时手已经探入我的下身,我心头秘一紧,不自觉地低声喊道:“烈!”

    希望烈来救我……是么?

    眼前的男人呵呵笑着:“你在等烈?很遗憾……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烈发生了什么?我知道敌人的话不能尽信,但是他们既然敢在烈的房子里对我为所为,那么我的主人至少是被拖住了……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等不回烈,我就只能忍受他们的折辱了么?

    头发被粗鲁地向后拉扯,逼着我后仰,把脖颈的曲线露出来,几乎是私男人的嘴边,任他啧啧有声地xi吮舔si。我睁大眼睛看他,随意被他扔在一旁的手枪引起了我的注意。

    男人忽然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上。

    “呜!”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叫出声。我却陡然升出一丝希望——疼痛能让我恢复力气!眼中的光芒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笑道:“果然是上等货。你喜欢疼痛,嗯?”

    ……我喜欢的是他的枪。

    不过听到他用这样讽刺的语气说出羞辱我的话,脸上还是泛起恼怒和愧疚的神。这让他误会——我也暂时不想纠正这个误会。

    他说:“相信我,玄音,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吩咐部下去拿些趁手的道具,又向我道:“我会‘好好’地服侍你,玄音。你喜欢皮鞭?针?烙铁?”我并没有仔细听他说话,只是茫然地盯着他,脑中想的尽是那把手枪。

    “没有异议……看来你是默认了。”男人好心情地笑着。

    他再次靠近我时,我秘一侧身。向左扑倒之后枪也到了我的手里。什么也阑及想,枪口对准他,径直扣下扳机——

    可是,枪没有响。

    我才想起他刚刚上过保险,打算抬手去拉保险拴时,右手已经被他捉住。

    他用一种最漫不经心的动作取走我左手里的枪。“你看,玄音,我确实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很危险,你刚才差一点就杀了人呢。”

    我恼恨地盯着他。

    “杀人不难,对吧?”他贴近我,气息直接喷在我的脸上,令我好一阵恶寒。他接着说:“可是,你以后再也不会有杀人的机会了!”

    我挥拳打向他,但是拳头轻易地被他握住。他顺势翻过我的身体,把我的双手捆在背后。背上shsh粘粘,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也许是药效的关系,我觉得疼得难以忍受。

    男人的声音响起:“既然你喜欢枪,我就把它给你——”我随即听见“咔”一声轻响,阑及反应,臀瓣已经被他分开,冰冷的柱体插ru后xu。

    是枪管。

    虽然曾经接受充分的扩张,但是在极力抗拒的情况下被迫侵入,仍是经受了撕裂般的痛苦。

    “别乱动……吞下手枪能让你快乐,但是吞下子弹就不那玩了。……有点疼,是吧?不过染血的身体格外呢。烈竟然不懂得欣赏,真是为他遗憾哪。”

    我趴着,驯服地一动不动。看起来所有的反抗都是徒滥,这令我绝望。但是我强迫自己继续思考。我一点儿也不相信烈会真的陷入危险,他肯定是被一些小麻烦缠住了。等吧,玄音,等下去。而且在等待时,也要做些能做的事情,至少,积蓄反击的力量。

    我才不是乖乖忍受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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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拿来的就是这些东西?”男人冷冷道。

    “是烈他——”不知道哪个部下回道。

    “废物!”男人气愤地打断他,“还有那个怜惜玉的混账,也是废物!”

    我忍不住暗笑,他说的是烈?他们不可能在烈这里找到任何能够真正造成伤害的道具——烈大概会杀人,但是不会用残酷的手段折磨别人。

    “到车里去,把我的箱子拿上来。”男人吩咐。

    脚步声渐去远了,一只手抚着我的脊背,在椎骨的每一处凹陷都刻意停留许久。它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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