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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有水,有鸟,有鱼……如果不知道每天夜里,在这条小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走在这样的乡间小路上,感受周围如画般的山水,确实是一翻惬意的事情。

    虽然心情有些沉重和不安,他还是不由地被路边的风景吸引了,走路时的心情不一样,脚下的路途的距离也变得不一样了,他觉得没过多久,便来到那个古怪的拐脚出,几天下来,他们每次都是跟到这里把人潮跟丢了,而他在这里也没发现什么类似“缩地成寸”的障眼法,所以,每个人都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拐角处拐了过去,依然是一堵大山挡住了去路,看不出有什么暗道或者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思索着要不要走近去看个明白,这几次晚上来的时候,因为觉得人潮的失踪太诡异了,根本没敢上前来查个究竟,害怕消失的人潮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向前走了两步,他停了下来,发现一件十分奇怪的情景:拐角过后的这片土地全部都是光秃秃地,没有一根草,甚至连根杂草都没有,这片光秃秃的土地一直延伸到大山的山脚,虽然面积不怎么大,却也是够奇怪了,当时他们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正对面的那堵大山和突然失踪的人潮上去了,再加上这附近到处都是山,晚上光线不好,这里全部影没在了山峦的影子里,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的土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下午谁过来值班?”正当殷唯一迷惑的时候,耳边突然没有征兆地响起一阵人声。

    “不是小胖吗?”

    “他今个不是不舒服吗?……”

    声音似乎是从两个男人的嘴里发出的,他们在讨论着关于值班人员的问题,“值班?”殷唯一感觉十分奇怪,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却看不到他们的人,简直是邪乎。

    “难道是因为说话的人其实很远,只是这脚下的地是空的,他们站在这段被架空了的土地的一头说话,而他们的对话,却因为这里地质的关系,形成一种独有的传声筒,十分清晰地传到了这里?”殷唯一自认为身经百战,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自己了,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还是令他捏了一把汗。

    声音似乎很近,他越听越觉得这两个人就在附近,在原地矗立了片刻,他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去,就在快要碰到那面大山的时候,他却突然在左手边发现了一条岔道,而当他看到这条岔道的时候,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因为这边土地寸草不生,所以被人踩出来的小路,到这里之后,便“断”掉了,没有任何迹象,而在靠近那面大山的地方,有一条完全垂直的岔路,所以,从拐角处拐过来,就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条路,而且岔路似乎十分狭窄,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拐角离那面大山不过4、5米左右的距离,所以等他们从拐角的地方赶过来的时候,人潮已经进入了垂直9度的岔道里,他们就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一座被挡住去路的大山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 他们去了哪里

    发现了人潮凭空“失踪”的原因,殷唯一不由得会心一笑,不过,他并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个人确实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他小心而快速地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的时候,殷萍已经在家里了,她似乎一直都站在门口等殷唯一,他在老远的时候,就发现她站在门口,一直向远处张望着,直到他渐近,殷萍才安静了下来,停止了四处张望,而是一直望着他走来的方向,殷唯一心往下一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殷萍焦急地守在门口,一定是找自己有事,而在这个多事之秋,她会这么急地找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即使预料到了这一层,殷唯一却依然是“面不改色”,脸上挂着一抹如春风般地微笑,双手插进口袋里,他知道她在等他,但是他脚下的步伐不快反慢,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是一个欣赏着乡村风光的游客。

    “你刚刚去哪里呢?”殷唯一刚刚走到跟前,殷萍便丢出了一磅“冷冻弹”。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四处走走。”殷唯一打着“太极拳”,也不问她找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等着她自己说出来。“刚刚有人说你沿着河边的那条小路,往西边去呢?”殷萍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质问他道。

    “是啊!是去过了,那边风景不错,我也就是随便逛逛,没逛多远就折了回来。”既然被人“指证”了,他也不能推说没有去过哪里。干脆“半推半就”来个半分真话,半分假话,当然。这也是一种赌注,虽然一路上。在那条小路上,他自己认为没有遇到任何人,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但是最终还是有人发现了,而且至始至终。更新最快自己竟然一直都没觉察到这个人的存在,所以他也只能赌,赌这个人只是半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但是没有一路跟踪自己。

    “我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去那边吗?而且你每次来这里,都一直呆在屋子里,几乎足不出户,今天的行为……就真的是因为一时兴起?就真地是因为天气的关系?”殷萍一脸狐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相信。

    “您地话。我当然记得,所以,没走多远。我就折了回来,至于四处走动的原因。确实就是这么简单。我没有什么可解释地。”殷唯一总是这个“调调”,总是笑脸迎人。却又总是给人一种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就像他现在的回答:这就是我的答案,相不相信都请自便。

    殷萍也没有动怒,冷冷地望了他两眼,然后淡淡地说到:“吃过午饭,下午就回去吧!但愿最近发生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什么事情?”他地脸上依然挂着一副微笑,内心里却担心许冰诺他们是不是昨天晚上按耐不住,又去挖掘那个神秘仪式背后的真相,结果被抓住了。

    “没什么事情,你不知道,那就最好。”殷萍头也不回,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走进了屋子里。

    望向了搭帐篷的地方,只看到一片郁郁葱葱地松树林,“他们还好吗?”殷唯一真想知道他们的现状,但是却没有办法去直接询问,现在也不可能去与他们汇合,所以,他也只能祈祷着他们没事。

    现在,两件需要弄明白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一件,那么就只剩下弄清楚自己和左皓关系的事情了,原本这件事情,他打算从长记忆,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突然问起这么敏锐的问题,而且听她地语气,村里好象最近出了什么事情,极有可能和左皓他们有关系,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没有“任何”过度和原因,就这么唐突地提出一些问题,很明显就会将目标扩大化,令她近一步怀疑自己。

    不过早上回来的时候,与母亲几句简短的对话,却令他地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只能尽快地弄清楚一些事情,然后速速与他们汇合,离开这里。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十分开始了“蓄谋已久”地发问:“妈,您有兄弟姐妹吗?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一个都没有见过呢?”

    殷萍端着碗地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慌张的神色,想要掩饰,却显得十分蹩脚,怎么都掩饰不了。

    从她地表情,殷唯一断定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而且很有可能和他们推断的一样。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下午闲逛的时候,看到一大家子人在田里忙碌的情景,而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您那个年代,没有实行计划剩余,而您又是女性,那时候的人都重难轻女,难道姥姥生了你一个,就没生呢?你是独生女?”殷唯一也不管她信不信,胡乱捻来一个“理由”。

    放下碗筷,殷萍的脸色又有了改变,这个时候看起来,觉得有些严肃,还有些……悲哀,是的,殷唯一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读声确实感到了一种痛痛感觉。

    “是的,我有兄弟姐妹。”

    “兄弟姐妹几个?”其实这个答案,殷唯一早就猜到了,而他想知道的,比这些更多。

    “5个。”殷萍已经完全没有再动筷子。

    “哦,那他们现在……”殷唯一试探性地问到。

    “都死了!”

    殷唯一终于明白她的那种悲伤感从何而来,不过,很明显,她在说谎,至少左皓的母亲和她分开的时候,就活的好好的。

    “都死呢?为什么……”

    “好了!你问的太多了,吃饭的时候就要好好吃饭。”殷萍直接拒绝再谈论这个问题,她甚至有些激动了“拍案而起”,然后出了门。

    殷唯一觉得更加好奇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令她有这种反映呢?应该是一些让人十分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望着母亲的背影,殷唯一觉得自己有些残忍,逼她想起了过去,逼她钩起了不好的回忆。

    午饭没多久,殷唯一向殷萍告别,然后踏上了归途,并在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折回了当初他们露宿的地方,而当他焦急地赶到那片松树林,赶到当初他们当初搭帐篷的地方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帐篷里是空的,他们全部都不见了!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八十六章 - 夜晚惊见

    “他们去了哪里?被抓呢吗?”望着空荡荡地帐篷,一阵强烈地不安席卷了上来。

    帐篷里的东西很杂乱,似乎被人翻动过,经历过一场浩劫,帐篷外垒了个小灶,上面原本应该是架了口锅,但是现在却侧倒在一旁,一些半熟的蘑菇撒了一地,灶里的火早已经熄灭了,没有了任何温度,看来他们被抓走,已经有段时间了,从现场留下的脚印,痕迹,以及散落的物品来看,他们应该是今天才出事的,因为山里面经常会刮风,卷起沙石,而且还会有很多落叶,然而他们的脚印还能清晰,或者说很“新鲜”,没有任何被自然环境破坏的迹象,散落出来的物品上,灰尘和落叶很少,再加上那口侧倒的锅,因此,殷唯一可以粗略地判断出他们应该是今天中午的时候被抓走的,依据平时他们的作息时间来看,极有可能是在11点半左右出的事。

    而那个时候,正好差不多是他从山谷里打探回来的时间,难怪母亲会那么焦急地等在门口,看来那个时候,这件事情才刚刚发生不久。

    他们被抓住了,会接受怎样的处置呢?殷唯一大胆推断,至少短时间之内,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危险,无忧村的人虽然古怪,但也不至于是那种蛮荒时代的食人族,见人就杀,至少他们会先清楚左皓他们的目的,而至于最终的处理办法,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首先是要摸清楚他们被关押的位置,然后再看能不能伺机将他们营救出来,现在对他们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村子里又有那么多人,凭借着他一己之力。即使发现了他们被关押的地方,恐怕也是没有回天之力,但是,现在就让他这么独活,一个人离开这里。却是万万做不到地,既然大家当初是一起到这里的,那么现在就要一起回去,就算是死,不!殷唯一摇了摇头,他拒绝这样的字眼,他宁愿相信,到最后他们都会平安地从这里出去。深吸了一口气,他强打起精神来。现在,自己地“战友”们都身陷“牢笼”了,自己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倒下了,“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更新最快

    人潮消失的秘密,他已经发现了,他当然不会在仪式进行的时候去“劫囚”,他只需要偷偷地跟在后面,确定他们关押的地点,然后再从长记忆。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到晚上的,总之现在已经快到1点了,今晚虽然不是满月,但是月亮却十分明亮,银白地月光照亮了整个村庄,有如铺了一层银纱,这么明媚的月色,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但同时却也是危险地,明亮的月光,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那个仪式的整个过程,但是同时也会令自己变得容易暴露和发现,是福是祸就要看天命了,自己只能尽可能地做到小心谨慎。

    不一会儿,村里所有地灯全部熄灭了,有如鬼魅般的人影,一个个地从木屋里闪了出来,在那条小路上汇聚,然后向远出缓缓“流”去,自从第一天晚上,半路杀出个活死人:田壮之后,他们变得异常地小心,然而那个神秘地人物却没有再出现过,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们依然无法判断那天看到地田壮到底是死着的,活着地,又或者是半死半活的,私下里,他们总是开玩笑说是殷唯一那天晚上的一棍子把他给打傻了,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作战,没有依托,所以他只能小心再小心。在草丛里匍匐了许久,直到那黑色的人潮快从视线中消失了,他才爬了起来,偷偷地跟了上去,算起来,黑夜里走这条小路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伴都不在的原因,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和窒息,月光很明亮,亮得似乎连地上的小石子也能看到十分分明,前面的人潮依然是那么地寂静,没有人回头,而他望着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的投影在地上,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在不安些什么,似乎对这明亮的月光有些不适应。

    “哗啦啦河流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来已经快要接近那条河了,自从许冰诺讲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每次都到这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的话语,精神力也会变的高度集中,生恐从河里窜出一个黄衣女水鬼,然后将他拖了进去,其实,对于这条河流,他多留了一个心眼,但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发现到这条河流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它的流向自东向西,环绕于两坐大山之间,无论从地形还是走势来看,都是难得风水宝地,源源不断,生生不息,饮用这里水源的人也会受到恩泽,身体健康,少病少疾,所以,他真的很难将这条河与她梦境里那么血腥的画面联系在一起。

    一路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抵达了那个拐角处,这一次是有备而来,他一点都不担心人潮会离奇失踪了,但是有一点,却不得不令他有些担心:早上发现这里的时候,垂直90度的那条岔口处有两个壮年男子在把守着,他不清楚,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依然有人把守呢?如果有的话,那么问题要变得棘手的多,这里十分寂静,四面环山,又处于低凹的山谷处,所以一旦有任何的动作和声响,都十分容易惊动那黑色的人潮,他默默祈祷着这个时候,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去参加那个仪式了,包括轮流站岗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还是因为他的运气特别地好,总之,当他蹑手蹑脚来到岔口处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谨慎起见,他往里面投了块石头,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岔路很窄,但是越到后面却越宽敞,两边都是山岩,让人不禁怀疑这里是不是曾经触怒了神灵,遭受了天谴,一道天雷p了下来,将这坐山霹出了一条缝隙,于是形成了这条岔路,如果不是一路跟踪到这里,再加上机缘巧合,一般有谁能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条隐秘的“隧道”呢?

    前面的路途越来越宽敞,光线也越来越亮,看来快到出口了,从他这个方位看过去,前面没有人,但是他却看不到出口两侧的情景,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有人守着,如果有的话,那他就正好被抓了个正着。

    踌躇了半天,却一直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在离出口不远的地方站了半天,他有点焦急了,不自主地抬头望了望天,月亮还是那么明亮,但是月光却照不到他这里,两边的山岩将月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到了出口,才会有真正的明亮。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受到了启发:根据现在月亮的高度和方位来看,如果出口处有人守着,那么其中一个人的影子必然会投射到出口处的地面上,而且这个时候的月光,由于角度的关系,会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所以如果那里有人的话,那么他的影子就一定会投射到出口的地面处,也就是说站在“隧道”里能看到影子,但是,现在他却分明看到出口处的地面上,什么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明两种问题:一、门口没有站着人;二、门口有人,但是却站得很远,而他却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根据一般的经验来看,守门的人,一般都会紧贴着门壁站着,这样会对随时出现的情况采取最快的措施。

    咬了咬牙,他想出口处走了过去,果然很他想象的一样,出口处没有人,远处,有些火光在闪动着,看来就是那些无忧村的村民门,这里的景色十分奇特,感觉像一个小型的盆地,就好象是一坐山从中间被挖空了,只留下周围的一圈山壁,而他们现在正出于被挖空的凹陷部位。

    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去琢磨这样的地形到底是怎样形成的,里面的地势对他很不利,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藏身的地方,而月亮又是那么地明亮,稍微的迟疑便会让他暴露自己的行踪,猫着身子,贴着山壁,他向火光处移去,一路的躲躲闪闪,他终于来到一块石头的后面,石头虽然不太大,但如果坐在地上把腿蜷起来,还是能够把身躯挡住的。

    好在他们来的时候,准备夜间用的望远镜,因此省去了他一些麻烦,也不用那么危险地离他们太近就可以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坐些什么。

    在石头后坐下,他掏出望远镜向火光处望了过去……

    “天啊!”他在心中暗呼一声,望远镜里的情形极大地震撼了他---在火把燃烧的地方,也就是人潮汇集的地方,是一块墓地,墓地里的慌坟密布,杂草丛生,然而其间的一坐坟墓却显得比较华丽和气派----居然和左皓那幅祖传画里的墓地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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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 再次失踪

    差点抖掉了手上的望远镜,擦了擦眼睛,他真有点怀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之前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猜想那副画不过是因为年代久远,被霉气所扰,然后因其主人的惨死,因此成为一件容易被灵体寄附的凶物而已。

    不过,眼下看来,似乎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画并不是虚构的,画里的情形是真实存在的,并且,画里呈现的墓地,不过只是一角而已,眼前的这片墓地要大的多,不用近距离观察,殷唯一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片凶地:墓地紧贴着山岩,又处于这个方位,因此一年四季都无法接受到阳光的照射,墓地四周有一片茂密的槐树,与他现在所在的这块草地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一边是繁茂的夏季,而另外一边是萧瑟的秋季,“槐”:“木”+“鬼”字而成,最容易吸引灵体的寄附,尤其在形成一定规模之后,容易聚集阴气,河流行至这里形成了一个回流,再加上这山岩后地势低洼,河里的水流流淌进去,形成了一片“水地”虽然没有湖泊那么宽广,也可以称的上是一个池塘了,问题就出在这里:本来就是凶险之地,偏偏旁边又生长了一片茂密的槐树,令阴气凝结,无法驱散,山岩背后的一块凹陷的水池,正好形成一个“阴风”的核心,在聚集水流的同时,也形成了一个会聚阴气的集中点,将这里变成了一块绝阴之地,葬在这里的魂魄不成妖,也成精了,特别是如果有人失足跌入这片凹陷的“水地”,成为冤死地水鬼。其尸体随着水流,在中间的凹地沉下来,那么。满池的阴气便会变得“空前绝后”。如若谁把阴宅建在这里,其子孙后代一定霉运不断。坏事连连,恶劣者甚至断子绝孙,香火全断。

    这么古老地村子,一定不乏通晓风水之人,为什么会选这么一块地方作为坟地?周围这么不利的环境。更新最快也没有人为地采取些措施去处理和缓解,将死人埋葬到这么凶险的地方,殷唯一始终猜不到他们地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刻意而为之,和养尸一样地道理,想“制造”出一些邪物来?但是转念一想:到过这个村子这么多次,这里虽然人迹罕至,十分偏僻,但是荒坟却没见到,可以说这是他由始以来第一次在这个村庄里见到坟墓。数量很多,而且十分密集,但是说它们杂乱。却又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似乎按照某种规律。有一定的走向。和排列,根据数量和其所显示的年代来看。这个村子世代的坟墓都埋藏在这里,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

    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么他们的祖坟被埋葬这里,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选择在这里埋葬死者,这是因为被祖坟所限制,其后世的坟墓便只能按找宗室埋葬在各自祖坟的附近,这里应该原本是块难得风水宝地,适于建阴宅,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一块凶险之地,往往这种又由风水旺地而转变来的凶险之地比普通的凶地还要凶上几分。

    火把一共只有7个,虽然月光很明亮,但是那块墓地却完完全全地隐没在了山岩的影子中,从这个角度看去,感觉好象7团火悬在空中,随着风的呼啸而过,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仔细看去,应该是在半空的山岩出凿了几个放置火把地洞。

    所有的人都虔诚地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完全地匍匐在地上,却是依然和刚刚一样,没有任何声响,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说不出是哪里不对,眼前沉闷的气息令他感到十分压抑,即使在一路跟踪他们到这里地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在这群人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活气,他们一致地动作和一样地姿势,就好象是一个人的动做,经过许多镜子反射出来地景象,显得是那么的整齐,仿佛所有的人都被同一根线牵在了一起,只要拉一拉绳子,所有的人都会同时做出同样的行动。

    殷唯一屏息凝气躲在石块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也可能是某件很重要的东西,总之,他知道在那样东西或那个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将会一直这么跪着。

    又过了两分钟,从深色的山岩里闪出一个人影来,穿着一身宽大的长袍,手上还拿了一把奇怪的,竹子做成的杖子,当他出现以后,所有的人都虔诚地膜拜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同时举手直起身子,然后又同时扑倒下去,十分整齐和一致,场面还真有些壮观,不过在殷唯一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阵发悚。

    人群还是一上一下地膜拜着,不过渐渐地,却有了声响,声音虽然比较大,却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从嘴里传出一些类似经文之类的东西,没有平仄的语调,十分单一,刹那间,他的耳朵里充斥着这种如讼经般的声响,到后来,他们吟颂得越来越快,殷唯一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中狂躁的状态,在心里暗呼了声:“不好!”闭上眼,双手合十,他立即集中精力,默默念起一段定神的经文,来抵御耳边这扰乱人心志的声音,再也不去看石头后面的情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砰、砰、砰…”背后传来撞击的声响,将他从入定状态,“弹”了出来,那群人也停止了吟唱。

    靠在石头上,微微侧过头去,只见人群前的那个人,正挥舞着竹杖,十分用力地戳着地面,人群顿时便的很安静。

    殷唯一心道:“仪式应该正式开始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马上举起望远镜看了过去,仪式一旦开始,左皓他们很有可能就会被五花大绑地抬出来,然而,却令他失望了,过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左皓他们的出现,那个拿着竹杖的人似乎是个“引领人”,他停止了挥舞锄头,而是有如一个“领导”般,站在那片墓地前,开始了他的“演说”。

    但是由于殷唯一离他们的距离较远,再加上那人不知道说的是哪里的话语,殷唯一费了好大的气力,却没能弄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到最后只能放弃,期望着在他的这段“长篇大论”结束后,左皓他们会被抬出来。

    然而现实却再一次地让他失望了,那个神秘男子“演说”完毕后,对着天空长叹一声,然后转过身对着那片墓地拜了三拜,然后向旁边走了几步,最后,离奇地消失在了山岩里,如同他出现的时候一样神秘。

    人群也开始有了动作,他们纷纷朝着刚刚那神秘男子失踪的地方走去,然后消失在了山岩中,殷唯一将望远镜的焦距调到了最大,但是那里的光线很暗,从他那里看来,就仿佛这些人会穿墙术一样,纷纷穿过山岩不见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 意外(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殷唯一这次也不焦急,事出必有因,总能找到一个人群消失的合理解释,整件事情虽然蹊跷,这村子里的人也着实古怪,但是总不至于有了上天入地的能耐,殷唯一觉得他们的神秘消失,一定是由于光线的原因,或者是视线上的盲点而造成的,从而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本来就是一个行事谨慎之人,再加上人潮上次在拐角处失踪的经历,他没有贸然地跟上前去,因为他根本看不清楚那片山岩附近的情况,换句话说,他根本不知道在那片阴影处有什么潜在的危险,或许……或许正有两个凶神恶煞地人守在那里,而后来证明,他的小心谨慎确实是十分必要的。

    躲在石头后面等了半天,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心里却是充满了疑惑,并且有些焦急了,“左皓他们到底被抓去了哪里?在刚刚的仪式上又为什么没有出现呢?难道刚刚看到的只是这仪式的其中一部分,而现在,他们正去往另外一个地方,进行仪式的下半部分?”虽然有些焦急,他还是按奈了下去,又等了许久,刚刚消失的那片山岩处却始终没有人潮涌出来,时间越来越晚,月亮也升到了正空中,他的影子,就在脚下,周围很冷,也很安静,他就这么僵持着,与这片清冷和孤寂僵持着。

    不知不觉已是午夜十二点了,那片山岩依然安静得有如一片沉睡的湖水,周围的宁静和一层不变,让他渐渐产生了不安的情绪,因为一切都太安静了。连那片影没在山岩阴影中的槐树,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槐树十分茂密。十分挺拔,在这夜晚看过去黑压压地一片。似乎密不透风,他估计如果站在那片槐树林里仰望天空,一定什么都看不到吧!繁茂地槐树枝叶遮挡了所有的阳光,因此即使在白天,槐树林里的鬼魂也不会受到阳光地侵扰。难得能见到这么茁壮的槐树,可想而知,这里地阴气十分之重,将它们“滋养”得异常地高大,独特的“盆地”地势,中空外高,中凹外凸,再加上槐树林的“隔绝”和“保温”作用,使这个凹地变成了一个镶满玻璃的温室。更新最快只不过,温室里是阳光的温度很好地被保存了,而这里却是阴气和怨气被很好地保存了。再加上背后那潭深水地“推波助澜”,殷唯一还重来没有见过这么凶险的阴地。而如果这一切都是自然而为之。那么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令他觉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整个村子里的人。为什么要在每天晚上的凶时、凶刻来到这个绝阴之地?他们刚刚又在膜拜什么?难道是拜这里的厉鬼?还有,他们为什么没有受到这里鬼怪的附身和攻击呢?还是说他们---整个村子的人已经全部被控制了呢?

    望着自己空洞的影子,时间似乎过得十分缓慢,脑海里充塞着各种各样地疑问,不仅无人解答,反而令他觉得更加不安。抬起头,朝着那片山岩望了过去,眼前的平静,终于令他有些按奈不住了,虽然对于那片未知的区域,他还心有余悸,但他确实担心他们地安危,深恐过了今晚,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双腿有些发麻了,思量再三,他决定铤而走险,去那片神秘地山岩去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正是皓月当空,周围都是一些矮灌木丛,他又无法判断那片山岩处是否潜在着什么危险,如果这么贸然地,光明正大地走过去,即使自己是个“练家子”,懂得些皮毛功夫,身手还算可以,但是恐怕也没有什么胜算,甚至连逃跑地机会都没有。

    “怎么办呢?”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片槐树林,午夜十二点,正是白天地阳气完全消散,鬼怪开始活动,阴气开始凝结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正是这片阴地异常凶险的时分,但是那片槐树林正好一路延伸到人群刚刚消失的那片山岩处,只有先接近那片槐树林,然后借着其繁密枝叶的掩护,才能够悄无声息接近那片山岩,才能尽可能地减少被发现的危险,但是这么一来,就不可避免地非要经过那片槐树林,而那里面的鬼怪是十分凶险的,即使仗着自己有些道法,在这个时刻闯入那片“鬼林”,他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再一次陷入踌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望了望那片山岩,然后又望了望槐树林,他最后还是决定绕进槐树林,然后一步步地接近那片山岩,当然,他不会深入进那边树林,万一遇到什么特别难缠的灵体,也不必要迎头而上,退回来就是。

    心意已决,他猫着身子,借着四周灌木丛的掩护,慢慢地朝着那片槐树林“爬”去,越接近槐树林,那种压抑感和阴冷感就越来越强烈,身上佩带的玉配也感应到了这种十分蛮横而又异常的阴气,发出一种害怕的呜咽声,是的,有灵性的玉都是有感情的,当其遇见到周围的环境会对自己的主人不利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清脆的“共鸣声”只是一般的人听不到而已。

    殷唯一只能警觉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十分防备的小心着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终于,他接近了那片槐树林,和他当初想象的一样,槐树十分茂密,遮挡了所有的月光,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虽然他随身的背包里有照明用的手电筒,但是现在却没有办法派上用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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