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造煅烧型大理石一般在5oo度左右就会生断裂现象,过1ooo度就出现爆裂,粉碎。天花板耐热材料极限温度也在5oo度左右,变形的铝合金救火龙头熔点在55o度到65o度,还需要时间才会变形成这样。从这些看,冲击波可能距离地面和天花板有一段距离。
”
“为什么说是第一波呢”
“如果只有一波,全部横向传递的话,那么四周的所有墙壁器材等等都会受到相同的伤害,但是从墙壁上看,那些伤害都毫无规律。”
“那你说是怎样的”她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成功把她从牛排的吸引中拉了过来。
我平举一只手,用叉子当手枪,朝着四面八方做了开枪姿势,嘴里说着,“啪,啪,啪……”
小妮子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也只是猜测啊,我又不在案现场,”先赶紧脱关系。
“你是说保安看见的那个全身是火的人像钢铁侠一样的手里射激光毁了那里,那个人后来消失哪了呢是你的老乡好文诗说的空间转移吗”小妮子还在笑,显然她不相信我。
“什么老乡好,你别乱说,我根本都记不起她了,不过空间转移倒真的有点意思。”
“为什么”
“你听过量子跃迁吗”
小妮子嘴里咬着一块大牛肉,傻傻看着我,拼命摇头,肉汁洒落了几滴。
“量子跃迁是有玻尔现的,我们知道电子会绕着原子核做运动,可是根据麦克斯韦的电磁理论,这样电子会出辐射能量,最后会因为能量的失去而撞上原子核。还有同一原子内的这么多电子为什么也不会相互撞击呢就是在人们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玻尔突然想到一个答案,他的论文论原子和分子的构造中认为电子只能留在某些明确界定的轨道上,不会坠入原子核。根据这种新的理论,在两个轨道之间运行的电子会在一个轨道消失,立即在另一轨道出现,而又不通过中间的空间,以获得所需的能量动能。这种见解即是著名的量子跃迁,量子跃迁理论使我们原认为的许多真理存在失去了基本的根据,因为物质的运动有时是可以忽略时空的限制,从一个点瞬间的跳跃到遥远的别一个点,根本不需要时间和度。玻尔因此获得了1922年即爱因斯坦获得该奖的第二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是不是很有趣”
小妮子刚才嘴里咬着的牛肉还依然咬着,只是眼神呆,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不过我是说道兴起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叫虫洞理论,是爱因斯坦提出的……”
小妮子拿着刀子一挥,意思是叫我住嘴,“你那些什么量子论,相对论的我不懂,别说了。”
“你都是搞这些的怎么能不用心去了解下呢其实很简单,我说完你就懂了,一个非常浅白的解释就是相对论讲的是光能量的传播,量子理论讲的是光能量的射和接受,懂了吗”说好我看着小妮子。
这下她好像终于有点理解了,开心了吃了起来,“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上面那段废话没用,就是乱火的钢铁侠变成光走了是吧。”
我一听就有点丧气,浪费了一嘴口水,结果是对牛弹琴,她还是无法理解我们这个神奇的世界。
“快点吃吧,吃好我们还要去拜访一下杨振博教授。”
“哇不用这么拼命吧,”小妮子臭着脸说,可是我想早点结束这烦心事,就能早点回家睡懒觉了。
晚上7:1o点,高教园区教工公寓楼。
杨阿姨递过来两杯茶,我们忙不迭站起接过,“阿姨,谢谢您,”小妮子嘴真甜。
杨教授家刚吃过晚餐,小妮子用胳膊撞撞我,然后就起来去帮助阿姨收拾去了。杨教授递过一支烟,我笑着摆手表示没有这个喜好。他是石升的同学,那么年龄应该在5o岁左右了,但是学医的都比较懂的保养,身体状况比较好,没有福,不多的皱纹,说他未到4o也不为过。
“原来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杨教授放下了烟,他也没抽,只是招呼客人用的。
“对对,今天冒昧来访,其实是受石院长所托为他查一件事情,”我搬出了石院长来,应该能得到我想要信息。
“是为了石升吧,”杨教授双手插在胸前,抬头看着顶上的吊灯,语气很平和。
“厄,对听说您曾经和他是挚友,所以……”
“他不是我的挚友,而是我的对手,不过更是我的偶像,是我永远追逐的目标,”杨教授还望着吊灯,仿佛那里有他想看透的东西。
“我……,能听一些他的时吗”
“哦,当然,”杨教授终于看向了我,“他是一个天才,一个伟大的天才,是能改变世界的那种”
石升很聪明,这个我从石院长那里就了解过了,可是现在杨教授说的好像不一样,那些赞美词可不是对一个普通人能使用的,并且从一名教授嘴里说出来。
“我听石院长也说过,他十多岁就能辨认很多未知生物了,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杨教授惊讶的看着我,“哦是吗那我当时也是这样的,是不是也算天才呢”,他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点尴尬。
“石升是一个全方位的天才,相比起生物领域他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物理学上,那才是挥他能力的地方。他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去做一个简单的双缝干涉实验,验证量子橡皮擦这种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东西。”
“那他成功了吗”
“我也不知道,”杨教授抿嘴,微微摇头。
我心里有点惊讶和不可置信,“可是他拿到了两个生物学的博士学位啊。”
“呵呵,是啊,拿几个学位对于他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的简单吧,”杨教授又开始望着吊灯。
杨教授似乎话中有话,怪不得石升回国后不愿意参与研究院的实验,根本不是看不上,而是没兴趣,他们到底会在做什么呢难道他那几个同事都是这样的人刚才没看那些资料真是后悔。
第十一章 物理学
12月1o日,晚上7:2o点,谈话还在继续。.
“那您知道他这次回国后在研究院做的是什么实验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有多久没见过他了”杨教授数着手指,像个刚学数的小孩,“快28年了吧,他出国以后就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了,只有偶尔的写信联系,甚至都不知道他回国了。”
“原来这样啊,”我声音低的像在自言自语,心里有点失落,他可能不会是交笔记的人了。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当时是在我们学校的物理实验室,他带我参观自己制造的电磁波射模拟对撞机,你知道欧洲那玩意占地都快一个城市大小了,那小子居然能在这么小的地方自己造起一个,虽然只能射最简单的电磁波,可那电光火石,光怪6离的世界到现在还让我惊奇不已,”杨教授说的还笑了起来,透露着一丝的不甘。
“那您知不知道石博士他有一本笔记,是他毕业回国后石院长送的生日礼物”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了下去。
杨教授缓缓遥头,就不说话了。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要知道的,但却听见小妮子和杨阿姨聊的非常起劲,阿姨还说要把她介绍给自己儿子。于是我就赶紧站起来和杨教授道别,拉着依依不舍的小妮子走了。
“你问到了什么”小妮子说,还有点不高兴。
“没有,笔记应该不是杨教授送的,不过另有收获,”我笑着,自嘲或是无奈。
“什么收获这么开心。”
“不是开心,你不懂的。原来石升最感兴趣的是物理学,不是什么生物学,他们做的研究很有可能同物理实验有关哦。”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了,因为其余5个人中有2个是学物理的,”小妮子满不在乎。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惊奇。
“那六个人的档案上清楚的写着啊。”
那些档案我确实没有看过,偷懒真是错误,“你不早说,”我差点歇斯底里掉。
“是你说的不用知道他们做什么,只管找到石升就可以了,”小妮子开始露出委屈的表情,我自知失态,对她笑笑,怪不得当时文诗会说出“空间转移”这种物理现象的假设。
“不过我有收获”小妮子神秘一笑,“杨阿姨和杨教授还有石升都是高中同学,他们之间曾经有一段理不清的关系。杨阿姨跟我说石升从小就非常叛逆,喜欢做一些别人不理解的事情。喜欢去钻哲学中针尖站天使这类的问题,有点偏执,有点高傲,还有和你一样,特别喜欢呆。”
“我那是在思考问题,”我辩解。
“对对对,石升也这么说的,哈哈哈”小妮子笑的很开心,“他还懂画画,音乐,真是极品男人啊。最重要的一点,石升的右手掌右侧边有一道红疤,怎么样厉害吧。”
有个明显特征对于找人确实帮助很大,这点真的有用,赶忙夸奖了她。
晚上8:o2点,车上,回家的路。
“物理实验,在生物研究院做,是不是太奇怪了”小妮子突然问我。
“如果是单纯的看看植物,解剖动物当然不稀奇了,你没听石院长说过吗,他当初研究人体科学的时候就现生物学知识是无法驾驭,更多的需要物理学,化学知识他们很有可能在搞人体科学或者生命科学一类的实验吧。”
“为什么要用物理化学,那跟我们人体有什么关系”
“你理解错误,人体科学研究的范畴是人类意识和身体机能之间的关系,本身还隶属哲学,不是研究人体或生命构成的,它更多用于解释灵魂、潜能、意识。物理学自从诞生了量子理论后就已经展到了一门解释世界万物的学科,所有研究都无法离开它。我们人体归根结底还是由那些什么什么子组成的,当然需要物理学,而且它还能解释那些能量,物质内在运动等等。至于化学,那更需要了,人体不就是化学结构嘛。”我想说的太深又要被她打枪,就只好随便的敷衍几下。
物理学是一门最为高深的学科,揭示了世间万物的运行规律。它不像其他学科的专业性、单一性,几乎包涵了所有的科学领域。大到宇宙的运行、世界变迁,小到吃饭的筷子、一只单细胞的细菌,都可以用它来诠释。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卢瑟福说过:所有的科学不是物理学,就是集邮。可想它在科学领域的地位。
物理学的展史更像是一部人类文明科技的展史,从蒸汽机到航天飞船;从电磁波到移动通讯;从自动进位加法器到现在无所不能的电脑计算机。
它曾经历了两个非常重要的时期,17世纪初到19世纪末展起来的以力学,热学,光学,电磁学研究为中心的我们现在称之为“经典物理学时期”,那是一个多么辉煌的时期,所人有都认为经典物理学已经可以来解释任何物体的运动规律,物理学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惜19世纪末的一系列物理现给经典物理学蒙上了“乌云”引用自开尔文在热和光动力理论上空的19世纪乌云,包括伦琴射线、放射元素、电子现、元素的嬗变现象等。物理学开始从宏观进入微观,外部进入内部,低进入高,物理学变革开始了。随后相对论,量子力学和非线性等理论出现开辟了全新的“现代物理学时期”。
而对于生物学,自从达尔文在1859年表了物种起源,“生物学从此站起来了”列宁语。如果2o世纪的主导科学是物理学的话,那么21世纪将是生命科学的时代。这种主导学科的交替说明了两者之间水融,互相驱动的内在联系。分子生物学为揭开生命之谜打开了一扇大门,2o世纪的生命科学一书中曾提到“分子生物学最初的原动力来之于一些头脑清醒的物理学家如玻尔,薛定谔以及德尔布吕克等要寻找难以捉摸的生命奥秘的浪漫性举动。”
1944年薛定谔表的生命是什么中用量子生物学概念把生命科学带到了另一个领域。此外,运动与动能、非线性理论、混沌理论为人类揭开脑科学定下理论基础。而生命物理学的建立为揭开生命之谜建立了一个丰硕的里程碑。
在现在我们正运用物理学基础去破解人类基因密码,以热力学解释人体能量,以量子学解释人体构成,以力学解释人体运动等等,物理学同生物学就这样的密不可分了。
石升所处的2o世纪8o年代正是生命科学蓬勃展的黄金时期,而作为生命科学中埋没的一环人体科学也取得飞展。“自然电子异象”的研究,“濒死经验”实验等等,不过我们现在的人体科学甚至还比不过几千年前的祖先,求证之路任重而道远。
通过今天的一系列观察,我初步假设了实验室不属于偶然性的毁灭,而是有人给予了必然的打击。如果说他们正在做一些人体科学实验的话,也不会有多少稀奇,何必需要毁灭实验室呢给予毁灭打击的是外人还是内部人员是生物还是非生物看来也只有找到石升才能知道这些了。
第十二章 资料
我们先经过了杂志社,因为我要拿六人的资料回家看一下。.我家就住在小妮子楼上,杂志社为我们租的单身公寓,就杂志社附近。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这么用功”小妮子调侃我。
“家里枕头不够高,我拿来垫的,”不太想跟她解释。
电梯到了小妮子住的那层,“我家有高级英语词典,你要不要,那个厚。”
我把她推出电梯,极快关上了门。
晚上9:12点,我家的床上。
石升,男,1961年出生。高二的时候就出国,在伦敦的一所私立高中预读一年,后考入牛津大学,第二年就拿到牛精大学生物博士学位;然后进入到剑桥大学三一学院担任研究员,第四年再拿到一个博士学位,于1985年回国。下面还有一连串他表的一些论文资料,大多是关于细胞研究的,太深奥了。
虽然材料很简单,不过我了解那个伟大的三一学院,是剑桥大学最著名的一个学院,那里出的诺贝尔奖得主比整个法国都要多,牛顿、麦克斯韦、培根、拜伦、怀特海、罗素、维根斯坦、甘地多少光辉的名字闪耀这座古老的巨庭。
牛津和剑桥跟我们的大学教学制度完全不同,他们多数教师是本学院的研究员,但同时受聘于大学担任讲师或教授。部分教学采取大学所安排的授课形式,学生想听什么课都可以。平均每个教师就自己的专长一星期讲课一、二次。新学期一开始,各系整个学期所举办的讲座将一一列出公布于众,学生想听什么可从中挑选,各学院的导师也会告诉自己的学生哪些讲座看来可能最有用处,并不强制学生去听讲座。
除了讲座授课这种形式,还采用了"导师制"。牛津和剑桥之所以能成为当代出类拔萃的大学,根本原因之一便是导师制,即由学院组织的个别指导制度。学院里每位研究员都是各自学科的导师,对学习该学科的本科生进行指导。每个学生每星期到导师的办公室去一次,每次1小时,坐在扶手椅上把写好的论文念给导师听,然后与导师进行讨论。学生不一定只到本学院本人的导师那儿接受"辅导",当所学的某个特殊课题不是本人导师的专长时,也可安排该学院或别的学院的另一教师加以辅导。
古老的三一学院依然保留着许多繁琐的传统习俗,例如每天晚餐前全体师生都必须一起祷告。另一项较为有趣的传统则是让入学新生在到校的第一天尝试在正午钟楼敲钟时,围绕巨庭跑完一圈。学生必须在钟楼敲完全部钟声大约43秒的时间内跑完长达367米的庭院,而这即使是对职业田径运动员而言也是十分高难度的挑战。
石升在牛津毕业,在剑桥任教期间有些什么事生材料都没说,这些资料简直都是敷衍了事,我想其他人的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米洛,男,196o年出生,德国慕尼黑大学物理学院,生物物理学博士。曾经布过有关于人体能量等的专业论文。
狄晶莹,女,1962年出生于台湾,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获得生物学硕士学位,主攻脑神经反射影响身体机能。
柴进尔,男,196o年出生于,在维也纳大学生物系获得博士学位,主要在薛定谔的基础上研究量子生物学。
余斌,男,美籍华人,1952年出生于美国波士顿,1975年进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获得物理工程学博士,毕业后在美国一家私人医药公司工作4年。
何丽丽,女,1963年出生,1982年作为大学研究生委派到瑞典哥本哈根大学,获得物理学博士学位,主做凝聚态研究。
看完这些材料我只知道,里面出现的七所大学得到的诺贝尔奖奖杯可以拿来盖一间小楼了。多少响彻宇宙的名字被刻在它们的校友墙上,多少历史的改变源于这些地方,这个从欧洲文艺复兴起开始的科学殿堂。
这里的六个人也只有一个引起了我的兴趣,余斌,一个物理工程学的博士,毕业后来到医药公司到底会做什么呢,明天要好好去查查六个人的资料。
12月11日,早上8:oo点,杂志社办公室。
小妮子左手正拿着一本应用物理,右手拿着面包,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一边吃着。我放轻了脚步,生怕不小心会打扰到她。可惜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诉了她,我进来了。
她飞快的站起来,“你等一下,这个面包给你,不吃早餐饿死你。”
“我在减肥,不过谢谢”我俩总喜欢斗嘴。
“不是白给的哦你过来,问你两个问题。”
不祥的预感要费一段口舌了。
“为什么相对论还分什么狭义、广义的什么意思啊”
真的被我猜到了,开始努力想怎么样能用最少最白话的字眼来解释最深奥的问题
“呃,狭义讲时间,广义讲空间吧,”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误导,但我想只有这样她才能懂吧,说好就转身想走,又被拉住。
“还有一个,最后一个,量子是什么”小妮子歪头假笑着眨眨眼。
“量子就是物理学上的最小单位,”小妮子刚想说什么,被我一把喊住,“不要再问了,我可是刚睡醒。”
趁着电脑启动的那点时间,我瞄了几眼白板上的那些照片,石升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照片上的他还透露着一股稚嫩。板寸整齐的短,没有像一些学者带着眼镜,双眼皮深邃迷人,脸庞微微向左,眼神却没有注视前方,两只瞳孔都倾向了右侧。似乎让你感觉到他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你,我故意换了几个角度,还是不能逃脱,就像达芬奇笔下神秘的蒙娜丽莎。嘴角的那一丝诡秘微笑像在告诉人们他的桀骜不驯,高傲的就像一只狮子,能把世界踩在脚下,或者是对看照片的人所出愚弄般的嘲笑。
电脑进入系统的那阵音乐把我拉了回来,这几张六人的半身照是当初他们进入研究所制作通行证时候拍摄的。那时不像现在会更多的使用指纹或者声纳,想象在那跟拍身份证照一样用黑布拉起的小房间里,两只强光打在脸上,情形如同被受审的犯人,压抑的几乎会让人崩溃,他是怎么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来面对这一切的。
看着看着,我觉得自己也想笑了……
第十三章 杂记铺
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昨天没开邮件,堵了一大堆。i
“古岳:固体实验出了一篇新论文,在这期的科学上,你小子说的强周期元素也能被打出空位被证实了,快写报道。”
我回到:“我的天啊,你看的是哪一期的,你是不是做科研做糊涂了,我是看了那篇论文才这么说的,我要是有这能力,早得诺贝尔了。”
“古岳:一架载有6人的小型客机在北马里亚纳失事,现场只找到5具尸体,另外一具在15公里外被现,全身烧焦,下面是资料,你看一下。”
我回到:“是不是飞机在空中就生了爆炸或失火,而那名乘客是被火烧到后跳机的吧。”不过这种事情在我们的渲染下就会变成一个世纪谜团,再用一些无人理解的科学理论去推导一下就能忽悠人了,就算经过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刚收到一份新邮件,“古岳:你给老娘说说什么是量子理论,快点。”
我抬起头,小妮子正躲在对面的电脑屏幕下面偷笑,全身抖。我告诉自己千万别去理会她,逮住就要被问的头晕脑胀了,她那些钻牛角尖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大脑的哪部分控制的,我要是找到的话就先拍烂她那一块。
随手又点开了一封未注名的邮件,“普罗米修斯点燃了火种却遭到了宙斯无情的伤害,潘多拉的盒子已经打开,那位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却依然在沉睡,明天恶鹰是否会继续啄食肝脏,普罗米修斯说:一个人只要认识到了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威力,他就必定会忍受命中注定的一切。”
看完后我望了一眼手中的面包,突觉毫无胃口,是谁给我了一封这么无厘头的邮件。不过在石升笔记里倒记录了一些关于希腊神话的故事,莫非这些还有关联不成
我开始在网上搜寻资料。
普罗米修斯,在希腊神话中,是泰坦神族的神明之一,名字的意思是“先见之明”。他因为偷取火种照亮人类而被宙斯怀恨,使用潘多拉把灾难带到人间,而普罗米修斯也被宙斯囚禁在高加索山的悬岩上三万年,每天都有一只宙斯的恶鹰来啄食他的肝脏。有一天,赫拉克勒斯为寻找赫斯珀里得斯来到这里。他看到恶鹰在啄食可怜的普罗米修斯的肝脏,这时,便取出弓箭,把那只残忍的恶鹰从这位苦难者的肝脏旁一箭射落。然后他松开锁链,解放了普罗米修斯,带他离开了山崖。
邮箱是杂志社的,以自定义后缀名为检索地址,一般情况下不会收到不明来历的邮件,除非知道我的地址。虽然地址这些就印在我的名片上,可是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往这上无聊邮件,以前也都没有收到过。
我倒想看看是哪个家伙给我的,抄下了那个邮件地址,飞快的跑到隔壁的办公室,“四眼哥,你在真是太好了,”我把小妮子的面包随手扔给了他,“请你吃你最喜欢的豆沙夹心”
“你小子,突然想到我准没好事,”四眼推了推快一厘米厚的镜片,说话很冷淡,嘴上带着笑意。
李温翔,高高的个子,年龄35岁还长青春痘。
“四眼哥,我这有个邮件地址,你能帮我找找是哪里的吗”,我把纸递过去。
他看了看说:“你以为我这是中情局啊,一个豆沙面包就想换这么珍贵的情报,没办法。”
“您就行行好吧,我知道您黑客熟人多,就帮帮忙,多加几个豆沙包,”四眼有一群搞黑客的朋友,做这些事情应该不难,而心软就是他最大的毛病,不过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毛病,我一把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甩了甩手,“你快放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算我怕你了,有消息就通知你。”
“小岳啊,你经常来麻烦你四眼哥,也不见你回报一下啊,除了这次的面包,”一旁的大潘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笑着讽刺我。潘晃明,41岁,特种兵退伍,那二头肌都快让我窒息了。
“我……”
“你们是不是在查石院长的案子啊,有什么进展说来听听,”他放开了我。
“一点都没有,你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哪还有什么线索,老爷子自己都吓跑了。”
“你别丢了我们杂志社的脸啊,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找我们,这是老爷子给你们扬名的机会了,”大潘说。
“谁在说我呢”一人风尘仆仆的走进来。
小妮子从他后面端着水杯钻出,“老爷子,你别老说话那么大声,怕整栋楼的人听不见似的。”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找老爷子,赶紧回到车上,拿来那个装笔记的纸盒跑进老爷子办公室,“这个纸盒能找到哪里定做吗”
老爷子仔细的端详着,他在这一行做了几十年了,对这个城市有无比的熟悉感。
“这个确实像是定做的,不过说不定是那个人自己裁剪的呢”老爷子看我。
我一下就被问住了。
“这种三夹层牛皮封胶只有老工艺才会做了,不会出自造盒厂,有可能这么做的只有手工艺作坊,还是比较老字号的。”
老爷子确实经验比我丰富多了,我只好认真听他讲。
“你去城南的杂记铺问问看吧,就算不是也可以打听下哪里会有做。”
早上,9:12点。
城南是旧城,已经被政府定为保护城区,老房翻修过好几次,尽量保持了原来古朴的味道。
杂记铺是一间不大的店,主要卖一些手工艺品,很多的老太太正坐在里面编制十字绣,也有的在打毛衣,我幻想着小妮子有天也会坐在那里,打着毛线,聊着家常。
他们看着两个年轻人走进来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店里面的摆设杂乱无章,两个陈旧的玻璃柜台阻在店前,柜台最右侧是一块活动的平铺木板,拿起就可以让人通过。
柜台里面有小孩子的绣花鞋,竹编的挂饰等,店里面一面墙上装上了木柜,摆设非常多。十字绣,中国结,很多传统结婚要用到的东西,眼花缭乱。
还没等我开口,小妮子就说话了,“阿姨您好,我想买东西。”
一位5o岁打扮朴实的妇女来走到柜台另一面,笑脸迎人“小姑娘你要买什么是不是要结婚啦来来来,阿姨给你说一些规矩。”
小妮子进到了店里面,我被孤立在外,那些大婶左一句右一句的开始聊开了,每人脸上都带着那种喜庆的笑脸,只有我拿着纸盒,在寒风中凛冽,哭笑不得。
第十四章 黑衣小伙
我尽量的来回踱步,增加身体的温暖,不时看看店里的小妮子,她拿着几个中国结和荷包询问每一个所代表的含义,估计真的是想嫁人了。i
半天后,她终于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双红心缠绕的中国结,一把挽上了我的手臂,带我走进店里。“老公啊,阿姨说这里有定做纸盒的哦,我们让她看看石院长要的那种规格。”
我有点颜面神经失调,抽经般的笑了笑,把纸盒拿出。
“咦这不就是我做的吗”阿姨说。
这句话可就像姜汤般冲进了我全身,把刚刚的寒意全部冲散,令我顿时舒坦,“那您知道是谁来做的吗”
“不记得了,好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时想不起来。”
“阿姨,你一定要帮我们想想哦,我们现在就先定做1o个,找到那个人,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客户,可就会到你这做更多啦,”小妮子又使出了烂招。
“真的吗”阿姨有点开心,用手托着下巴思考。
“大概一个多星期前来的,”我补充了一句。
阿姨突然兴奋了起来,“对对对,一个小伙子,穿黑色大衣,带黑色鸭舌帽,”
“还有黑色皮手套,黑色墨镜,黑色皮鞋,就像黑社会,”另一位阿姨补充。
一身黑,也不一定是黑社会啊,我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色装扮。“他是不是跟我差不多高,大衣衣领立起,墨镜是蛙眼的。”
“好像是的,”阿姨在审视我。
看来我知道是谁了,就是在会场碰见的那位小伙子,于是立马拉着小妮子冲出了杂记铺,也不管她还想跟阿姨交待什么,开车赶往凯悦会所。
“文诗,我想有两件事情麻烦下你,”我打手机。
“终于想到我了,什么事情”
“我要一份昨天研讨会的嘉宾名单和工作人员名单,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凯悦会所,能让我看一下监控录像,如果是石院长的话应该可以办到。”
“名单我你手机上,工作人员是会所安排的,你可以找他们的人事部,监控录像我需要先和院长沟通一下,马上就回你。”
五分钟后,手机收到了一份名单,文诗回话,“工作人员你可以去查询,可是监控的话只答应给我们看四楼会场的,其他地方没办法。”
“好的,谢谢。”
早上,1o:oo点。
又一次走进了这里,感觉不在陌生,他们的人事经理带我们到了二楼一个大厅,昨天所有的会场布置人员现在都在这里布置一个新的结婚舞台。
我仔细的辨认了所有人都没有现那小伙,于是去了保安室,他们已经拷贝好了一份昨天四楼会议期间的所有监控录像给我。这里不仅仅是档次高,保安也确实比较专业,连监控房都没让我们有进去的机会,幸亏有石院长,否则还真没办法拿到。
随后立刻驱车回到了办公室。
小妮子看着那份来宾名单,其实那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几个不认识,在网上都能搜索到相关资料。
而我迫不及待的看起了监控,奇怪的是无论从大厅,走廊,甚至厕所都没有现有那个黑衣小伙的影子。至少我明明记得他有经过走廊,还在大厅听过演讲。
“小妮子,你记不记得我们昨天去会所的时候,上电梯最后进来一个穿黑衣服的小伙子”
她想了想,“没有,我记得电梯里除我们三个人,还有好几个人,我没观察。”
那时候电梯里确实还有几个人,两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士,香水味呛得我冒眼泪;一位吹着口哨的公子哥后面站着毕恭毕敬的糟老头;两名抬着啤酒箱的服务员最后进来把我们挡在了后间。
“你说什么”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就觉得这是一个关键,怎么能不记得。
“是我记错了吗就昨天,不会忘记的啊,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我这几天可能到生理期了,记忆不好,”小妮子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有点胆怯。
我飞奔去了老爷子办公室,他正在下网络围棋,这老家伙跟我说杂志社很忙,现在却躲在这里自娱自乐,老狐狸的称号真没给错。
“老爷子,昨天我们去凯悦上电梯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黑衣小伙最后进来,同我们一起上去的”
他看都没看我,注视着棋盘,良久才缓缓开口,“没有,怎么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阵乱麻,怎么可能,“最后把住电梯门的那个。”老爷子不会像小妮子,他的敏感度远远过任何人。
“没有,”他还是没看我。
我难道出现幻觉这几天吃好睡好,工作压力也不大,心情愉快,精神比以前所有时刻都亢奋,没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怎么会有幻觉。不过那个小伙出电梯不用安检,在大厅鼓掌大家也都不回头看他,当时我就应该要引起注意才对的。
“哦没什么,”我头脑有点乱,那个记忆是不会错的,我还没健忘到那个层度。
“对了,去订做盒子的是一个黑衣小伙,是在凯悦……,不,我不知道是谁,没有头绪。”
“你找大潘帮帮忙吧,”老爷子声音镇静,“大潘同市里的公安系统非常熟识,找人会很方便。”
缓步往回走的时候,脑里开始回忆昨天的一切行程。早上还在沉睡之中就被小妮子催命门铃叫醒,来不及吃早餐,胡乱换上西服,甚至扣岔了衬衫纽扣。领带可能是人生第一次打,被我打成了红领巾,仓促洗脸,拿错了毛巾,然后喝了一杯温水,等一下,这里好像忘了温水是倒了多少升。
老爷子开着破车在楼下等我们,早知道就开自己的车了,把我冻得半死,当时脑里一片空白,不吃早餐真是不健康。到了凯悦,热气一吹,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人都有一点晕乎。终于被我找到了根源所致,卖火柴的小姑娘在寒冷的时候划亮了火柴,饥寒交迫中的那一丝温暖让她看到了很多东西,不过都是幻觉,我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呢其实两名服务员挡住了所有人视线,他们没有看见也很正常,应该是多心了,最后我自嘲的摇摇头。
坐在座位上,小妮子奇怪的看着我,不敢说话。屏幕里那几段监控录像还是在循环的播放着,“你那份来宾名单看的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你要找谁,”小妮子说。
“可能是我搞错了吧,那个,那个,哦,你不是在美国读书的嘛,能不能查查那六个人中叫余斌的详细资料,”我想先知开小妮子</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