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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娘偷了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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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惹个麻烦

    金氏看着黎夕央,黎夕央心里气愤,金氏这么做无非也是和娄氏一个目的,为了那些东西,而且如果黎夕央没有证据,金氏就有了一个拿捏她的机会。

    不过,到底是老天不佑她,黎夕央拿出带有未干墨手印的画,交给了黎老爷子。

    “爷,这是我在我家找到的,我原本是把它放在存钱箱里的,刚才在地上捡到的,是不是我二伯娘干的,对下手印或是看看手掌上有没有墨迹就行。”

    看着黎夕央手里的画,黎老爷子满脸震撼,金氏眼里笑意很深,娄氏这才想起来刚刚不小心弄撒了墨汁,她光顾着拿东西了,把这事忘了。

    “爷,对手印啊?”

    黎夕央看着发愣的黎老爷子,黎老爷子的心砰砰直跳,他年轻的时候在县城的一家大茶楼做伙计,后来做到了掌柜,二十多年来见过数不清的文人墨客。黎家除了大房,就只有黎老爷子识字,同时,对书画,黎老爷子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

    黎夕央的画,他那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可以与之比肩的,而那画上的两句诗,楷书写的比黎德海还好,诗文也是不错的。

    黎老爷子发愣,黎夕央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黎夕央去抓娄氏的手,娄氏心里有鬼,把黎夕央狠命一推,直接推倒在地,不巧的,黎夕央倒地的时候刚好砸到了黎雪儿,黎雪儿一个小脚女子,站都不能太稳,更不要说被砸到了,于是,一推俩摔倒。

    而黎夕央这一倒,黎德川爷仨就急了。

    “二嫂,你推这孩子干什么!”

    赶紧将黎夕央扶起来,黎淑兰大致看了下黎夕央,她额头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呢,这要再磕出点事可怎么好。

    索性无大碍,黎老爷子这时也回了神,他现在无比的佩服自己当初的高明决定,黎夕央现在是块宝,这种画技,想不赚钱都难。

    “央丫头,没事吧,哪摔疼了,告诉爷,爷给你做主!”

    黎老爷子愤怒的看着娄氏,黎夕央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己的身上,竟然又一个墨手印!

    想来是娄氏刚才手上出汗,她又推了黎夕央,墨不干,印上去的。

    “爷,我没事,就是头疼,你看,二伯娘印上的。”

    黎夕央提醒了一下黎老爷子,黎夕央穿的是白衣群,那墨手印清晰,整个和画上的一模一样,娄氏心里叫苦,黎老爷子这刚要发话,一声惨叫在二房响起。

    “哎呦,娘,我腰疼!我腿疼,我动不了了!娘,我浑身都疼!”

    黎雪儿在那边惨叫,黎夕央心中烦恼,一个**烦!

    她刚刚虽然砸到了黎雪儿,但也不太可能砸出个好歹。

    娄氏偷东西,二房肯定要连坐,黎德江见黎雪儿惨叫,立刻扑了过去。

    “小妹,你怎么了,快告诉哥!”

    黎德江偷偷的给娄氏递眼色,娄氏会意,立刻也扑了过来。

    “雪儿啊,二嫂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承想央丫头她一下子退到你身边把你砸倒了,二

    不是故意的啊,都是央丫头啊,她抓我的手,二嫂一下着急啊!”

    “二哥二嫂,我知道。”

    闻言,黎夕央皱眉,黎雪儿惨叫声中气十足,哪里是真疼,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而娄氏过去,黎雪儿却没有怪罪,难不成,黎雪儿是她他来的?

    黎老爷子看黎雪儿这样,不言语,似乎想着什么,黎夕央悄悄跟黎淑兰做了个“郎中”的口型,又和四郎做了个“蛇”的口型又瞄了瞄黎雪儿,二人会意。

    看着黎雪儿,黎夕央觉得可笑,你装伤,姑奶奶可是真有伤。

    摸着额头上的伤,黎夕央对黎德川道:

    “爹,我头疼。”

    说完,黎夕央就昏了过去,当然,这是装的。

    而一见黎夕央昏倒,黎德川立时乱了手脚,抱起黎夕央不知如何。

    “爹,你别慌,我去找郎中。”

    黎淑兰跑出门去找郎中,黎德川刚把黎夕央抱出二房,四郎还在,看时机不错,四郎突然大喊一声:

    “有蛇啊!”

    这不喊不要紧,一喊吓一跳,蛇这种东西一般人见了都怕,黎雪儿一听有蛇,立刻跳了起来,明明是小脚,可在地上却不停跺脚。

    “蛇,蛇在哪呢?”

    “小姑,你不是动不了吗?”

    四郎装作好奇的样子看着黎雪儿,黎雪儿发现露馅了,气的要死,老毛病抓起身边的东西就要仍四郎,这不抓不要紧,一抓不得了,黎雪儿顺手一抓刚好抓到炕上的被,这一扔,被被掀开,娄氏直叫苦。

    眼见被下又是点心又是蜡烛,还有不少其他东西,其中,一个五钱的银角子格外醒目。

    四郎跳进里面,迅速将东西塞进怀里,东西太多,他直接把外衣脱下来装成包袱,二房的人要上,被黎老爷子喝住了。

    四郎穿着背心,看着黎雪儿那几近发狂的脸,心里有些畏惧,他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拆黎雪儿的台,不过,?刺激的。

    而黎雪儿虽然被拆了台,可是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尤其是看到娄氏偷来的东西,黎雪儿更加坚信了不能对黎夕央松手的信念,黎夕央赚钱的本事要是能用来给她攒嫁妆,那她可是赚大了,而且,她一直瞧不起黎家人是有原因的。

    她长的好看,又是小脚女人,黎德海一当官她就会晋升官家小姐,到时候找个有钱的帅气的温柔的公子哥太轻松了。黎德海是什么人,虽然是她大哥但是黎雪儿从没像金氏和黎老爷子那样信过,黎德海贪财,他儿子黎修儒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当官迟早出事。

    所以,在黎雪儿心里,黎家能利用的,就是她出嫁前为她攒嫁妆,她早就想好了,一出嫁,就和黎家断绝关系,虽然这样以后在夫家难免会困难一点,但是黎雪儿还是铁了心要和黎家一刀两断。

    如今,黎夕央却让她有了新的主意,黎夕央的赚钱能力强,但是和黎家的关系迟早也是一刀两断,若是抓住了,别说现在攒嫁妆,就是她黎雪儿以后和黎家断绝关系,黎夕央也会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私房钱,那么,那一点点困难也就免了,不过,不知道是被金氏影响

    该是怎么,黎雪儿想到的抓住黎夕央的手段并不是交好,而是拿捏。

    “娘,哎呦,我的腰啊,娘,我腰更疼了!”

    黎雪儿靠在炕边喊,四郎心里毛毛的,黎老爷子盯着二房,金氏着急黎雪儿,想了想,四郎连忙朝外面跑。

    “小姑,你等着,郎中马上来,我先回屋看看夕央。”

    跑出二房,四郎后背全是汗,都是吓得,十三年,他头一次做出这种有些对抗的举动。

    回了四房,四郎把东西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黎夕央已经醒了,但是没精打采的,黎德川坐在一边干着急,黎夕央找出买的锁头,四郎把箱子都上了锁,陈郎中一会就到了,看着黎夕央,给她把了把脉,直摇头。

    “德川啊,这孩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受惊,再加上这头上的伤还没好,这些日子让她多休息休息就行了,这孩子的身体,有些虚弱。”

    陈郎中有些话没说,他是花村唯一的郎中,花村的事他也差不多都知道,黎夕央撞墙就是他救得,黎家就在村口,来回进出村,大家都要路过黎家,黎夕央头顶伤还要干活,陈郎中不是撞见一次两次了。

    他就比黎德川小几天,两个人小时候整天混在一起,感情好,黎家的情况他知道个七八成,也知道有些话和黎德川这个不当家的说没用,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而已。

    “陈叔,谢谢你,我小姑刚才也摔倒了,直喊全身疼,你也看看吧,都是我不好,被推倒时没看清后面,把我小姑也砸着了,她的药钱我出。”

    黎夕央强装出笑,她现在的脸色有些苍白,感觉真像是病了,黎夕央将那个银角子给了陈郎中,陈煜(陈郎中)想了想,没收。

    “央丫头,这钱你还是自己收好吧,你刚回来,不知道,你家还没分家呢,你要是有钱,别人会认为你藏私房钱的,传出去不好。”

    在陈煜眼里,黎夕央的钱是水云庵的师太给的,其实,他认为的来历也没错,不过那些钱早就被金氏抢走了。

    跟黎德川去了上房,黎老爷子坐在炕上抽烟,二房的人被他赶去上工了,偷东西这种事不能外传,否则,黎家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金氏在炕上心疼,黎雪儿还在惨叫,陈煜给她把脉,嘴角有些抽抽。

    “黎叔,我医术不精,你家妹子,我看不出来什么事。而且这外伤要是不伤在明面,我不好看。”

    男女有别,虽然是郎中,但陈煜也知道规矩。

    黎老爷子给了诊金,出奇的,他竟然主动的将黎夕央的诊金也付了。

    送走陈煜,黎德川三人也要去上工了。看着四房的方向,黎老爷子拍了拍金氏。

    黎老爷子每次和金氏商量事,都会这样,意思是让别人都出去。

    黎雪儿被金氏送回了她的绣房,上房,金氏和黎老爷子正在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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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娄氏可怕的吃欲

    “你对央丫头画的画,有什么看法?”

    黎老爷子抽着烟眼睛看向四房。

    “我能有什么看法,画地确实好,可惜,咱们家没人会,我对她关于花倒是有些看法。”

    黎:“花?那东西,不好找啊。”

    金:“我知道不好找,可咱们花村前前后后的都是花,找出些好的还是不难,而且,咱们可以把芽留下,种花这活计,倒是难不倒人,老三媳妇和清竹那臭丫头伺候就行。”

    黎:“你说的也是,可,老大那事,咱必须快点弄到银子啊。”

    金:“唉,都是缺钱啊,老大那事,信准吗?”

    黎:“他说是县老爷往外放的信,应该假不了。”

    金:“县老爷?咱那县老爷可是个糊涂的主啊。”

    黎:“谁说不是啊,可,要是老大今年能中个举人,咱家现在的银子,加上音书那未婚夫家,给老大整个官也容易些。”

    金:“我看啊,央丫头画画最好还是别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这又画画又作诗的,像什么话。〃

    黎:“还好吧,不过,那丫头的字写的可比德海还好,咱家以后要是成了官家,雪儿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那可就真是名门闺秀了!”

    金:“说什么呢,好想咱们雪儿是村姑似的,不过,你要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算了,明起,让央丫头把她的本事都交给雪儿。”

    黎:“教教写字就得了,雪儿都十四了,那画技,怕是练不出来,时间紧,光学写字吧。”

    金:“你怎么这么贬低雪儿,还练不出来,我让她教雪儿那是她前世积德修来的福气,雪儿练不出来,那肯定是因为她不好好教,她要不好好教,我就扒了她的皮!”

    黎:“你,哎呀,咱们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说正经的。”

    金:“还不是你拐到这上面来的。”

    黎:“你说,要是让央丫头在暗,咱家德海在明,怎么样?”

    金:“他在暗,德海在明?你是说……”

    黎:“嘿嘿,央丫头的画技绝对是一流的,我的意思是,不仅要让她画,还要让她画很多,不过,这画要配上咱们德海的名字。”

    金:“好主意,我记得过去咱们泠州的知府大人就特别喜欢画,府城就有个穷书生,才是童生,但因为画技高,得到了知府大人的赏识,也是知府大人在明他在暗,他画的一幅《千里嘉兴》图还被配上知府大人的名字进献给宫里,知府大人连胜两级,那书生也跟着享个了官呢!”

    黎:“那你说的这事我也知道,可惜了,那书生官不大,始终是个县令。”

    金:“县令再小也是官,而且那书生不晋升纯粹是因为没政纪,咱家德海可是比他强百套。”

    黎:“是啊,你说的有理,这么的,央丫头那面你负责,你能管家,让她画好了画全都拿给咱们,咱们再拿给德海,让他多往他未来亲家家多跑跑,那石老爷就是个?刍??耍??沂?沂窍爻抢锏拇蠡В?纷庸悖?鄣潞k挡欢u挥米呦亓钅呛?坷弦?穆纷右材艿鄙瞎倌兀 ?p》  金:“行,这样还能省下一大笔钱呢,不过,教雪儿的事也不能托。”

    黎:“当务之急是德海当官!”

    上房传出窃笑之音,黎夕央现在丝毫不知,四房里,黎夕央将房门反锁进了空间,中午没吃,黎夕央在空间里又做了一遍,她现在在忙着移栽花木。

    说也奇怪,昨天黎夕央摘下来的果子今天又都长了出来,菜地里也是,而且今天黎夕央突然想空处一片地自己种点东西,平原上竟然真的就自行开出一片十多亩的耕地。将墨兰移栽好,黎夕央又将空间大宅院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这大宅院占地三十多亩,五脏六腑齐全得很,而且院内有各种珍品花木,黎夕央找来一根竹子,节节劈开,又移植了不少花木的芽进去。

    黎夕央不仅是画家也是调香高手,古代不比现代,工艺落后,好的颜料千金难求。

    上午摘了不少花,发现空间的再生秘密,黎夕央现在只想大干一场,空间里无论是极品花木还是普通杂草,黎夕央都光顾了个遍,朱砂之类的颜料是矿物制品,但黎夕央一样可以用草木做出一样的颜色,在空间里忙活了两个时辰,黎夕央的身上已经因为提色而弄的花花绿绿,看着桌上的三十几壶颜料,黎夕央觉得一下午没白忙。

    收拾收拾出空间,眼看着要晚饭了,黎夕央赶忙跑出去。现在再去镇里买菜已经来不及了,黎夕央直接找了个没人的地拿了一些空间菜出来,想了想,黎夕央又拿了一条一尺来长的鲤鱼。她现在身体不好,黎德川爷仨也是严重营养**,要好好补补。

    因为娄氏的偷窃,二房一家被罚一个月不许吃晚饭,上房的晚饭一下子少了好些人,三房媳妇肖氏在那里做饭,二房的孩子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金氏直接把人都赶了出来,黎夕央因为娄氏偷东西也学着了,把房门反锁,开了一扇后窗户,那后窗户很高,黎夕央踩凳子才能够着。

    不过,似乎大家都低估了二房这群人对吃的向往,肖氏往里屋端菜,二房的二郎和三郎就跑进屋里抢了俩馒头,还把三房的黎清竹推倒了,膝盖磕个口子。金氏把二郎三郎好骂,但她却没管黎清竹,还骂黎清竹没本事,连饭都看不住。

    而黎夕央这边炖鱼,娄氏和她的女儿黎荷花竟然搬个梯子顺后窗户进了厨房,后窗户下面没东西,旁边是黎夕央昨天买的一些碗筷盘子,这母女二人跳下来时没站住,把这些都打碎了,黎夕央正在里屋收拾,被这响动吓了一跳。

    黎夕央跑到厨房,娄氏母女正在那里准备起锅。

    中午已经偷过一遍娄氏居然又来了,而且还带个帮手,黎夕央也不留情了,先把门开锁,又抓起地上的擀面杖就给这对母女一人一棒,娄氏母女全神贯注于食物之中,黎夕央这两棒打的结实,疼的这二人直叫。

    听到四房有惨叫,黎德川三人立刻冲了回来,黎夕央一个怎么打得过俩,而且对方一个是三十好几的婆子一个是比她大五岁的小脚村姑,四郎动作快,先进了屋,正好看见娄氏母女欲对黎夕央动手。

    大概是四房对二房积怨已深,四郎毫不犹豫的上去就给了黎荷花一脚,这一脚力道可不小,直接把黎荷花踹出了厨房。黎德川和黎淑兰随后,对方是嫂子,黎德川这个封建礼教的悲哀产物不知道咋上手,黎淑兰和四郎却是手脚麻利,三下两下将娄氏打倒在地,不过,黎淑兰被娄氏扯掉了一缕头发,四郎被娄氏拿碗的碎片割伤了,黎夕央也挨了几擀面杖。

    这边动静大,早就吸引了上房的人,娄氏一看有人进来,竟是哇的一声哭了。

    “哇!娘啊,你要给我做主啊!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还有没有规矩了,这小叔和侄子侄女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嫂子,动手打伯娘啊!,娘,爹,你们要给儿媳妇做主啊,不光我被打了,荷花也被打了啊!娘,儿媳苦啊!”

    娄氏在那里哭,黎夕央却是紧盯着黎老爷子和金氏,金氏瞧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那眼神,好像黎夕央是座金山似的。

    “老二媳妇,你别哭了,我今天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你们两个大逆不道的东西,还不松开你二伯娘!”

    金氏一开口全家人都楞了,黎老爷子要说话,但想到了什么,没开口,黎夕央心中冷笑,金氏,你这是要找茬拿捏我啊!

    金氏开口,四郎和黎淑兰不好在抓着娄氏,而娄氏见金氏竟然站在她这边刚松了身就给黎淑兰姐弟一人一耳光。黎夕央想还手,被黎淑兰制止了。黎德川在那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跟我回上房。”

    金氏威严地说着,一家人都跟着去了上房,一到上房,黎老爷子还是老样子抽烟,金氏却没有哭闹,黎雪儿则是在炕里,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黎夕央你个不孝的丫头,给我跪下!”

    金氏一开口就直指黎夕央,黎夕央听了,却是没有反应。

    金氏恼怒,但想想自己的目的,忍着没仍东西。

    “黎夕央,我让你跪下你耳聋吗!”

    “奶,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跪?”

    “你!老二,让她跪下!”

    金氏直接命令黎德江,黎德江因为一个月没晚饭的事对黎夕央恨的咬牙切齿,金氏发令,直接朝黎夕央就过来了。

    看着黎德江,黎夕央心中冷笑,但面上还是很冷静。

    “二伯,你连自己的儿女和媳妇都教养不好,没资格动我。”

    黎夕央的话把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惊着了,黎夕央竟然说黎德江教养无方!黎德江几时被家中的小辈这么说过,尤其是他最瞧不起的四房人,黎德江本能的扬起了手,黎夕央趁机狠狠的踩了黎德江一脚,疼的黎德江直叫,黎德江揉了揉脚又要打,黎德川却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老四,从你二哥前面滚开,你就知道惯着这个贱丫头,这几天,都是因为她,咱们家都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了!”

    “娘!”

    “别叫我娘!老四,告诉你!今天要么你能让这贱丫头以后都消消停停的,别给家里添乱,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是恨你爹和我,故意找事,她以后要是再找事,这老黎家以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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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怕什么,来什么

    金氏竟然说出有黎夕央就没她,有她就没黎夕央,这大大出乎黎夕央的意料,这绝对不会是为了娄氏,金氏一向看不上家里的女眷,娄氏是她最讨厌的,打死黎夕央黎夕央都不会认为金氏会给娄氏出头,至于金氏说黎夕央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黎夕央更是觉得别扭,她们昨天才吵完,黎老爷子那自赚自花的话音还没远呢!想来想去,黎夕央都觉得是金氏另有图某。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说的什么话?人话!我算是想明白了,这贱丫头恨我,恨我啊,这回来才几天,咱家都成什么样子了!昨天跟我顶嘴,今天还敢动手打伯娘,她明天是不是就该动手杀人了?”

    “娘,我,央丫头她还小。”

    黎德川不知道怎么办,黎淑兰和四郎也是心提着,黎夕央心里怎么想也想不出金氏所图为何,再看看周围一群看好戏的,黎夕央头有些大。

    “唉!老四,娘到底说什么你才能懂啊。”

    金氏揉着太阳丨穴,很是无奈的看着黎德川。

    黎夕央对金氏,就是这点最佩服,每次几乎都是用骂和哭来拿捏家里的儿孙,但是金氏每次都会刻意的穿插他是闲良母亲的成分,好像每次都是为了子孙好一样,棒子加糖,黎德川和黎德山兄弟对这招几乎都没有招架之力,黎德江?那是有奶便是娘的主,金氏糖分再多也是降不住他,索性黎德江还比较害怕黎老爷子,否则,金氏还真有对手。至于黎德海,黎夕央只见过一回。

    “老四,这两天,娘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娘发愁啊,你知道娘愁什么吗?”

    金氏看着黎德川,两只眼睛闪烁,仿佛下一刻就会流泪。要不是看透了金氏的为人,黎夕央都要被蒙进去了。

    “娘在愁咱们这个家,你们认为娘整天把着钱,就是为了你妹子,可娘要不这样,你们兄弟四分五裂的好?你大哥考了这些年,花了不少银子,但他心里始终都记着,他要考中,要做官,要让你们过好日子,你小妹,那以后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就是再疼,娘也疼不了一辈子,你们是儿子,娘能一辈子守着你们啊!”

    金氏说着,还真掉出一滴眼泪,黎德川和黎德山见金氏掉泪,一下子双双跪下,直给金氏磕头,嘴里不停的喊娘,这俩人一跪,三房四房的人那还能站着,也都跪了下来,但就在一瞬间,黎夕央看到了金氏眼中的冷漠。

    “娘,你别说了,儿子知道错了!”

    黎德川在那里狠命的给金氏磕头,黎夕央三个孩子扶都扶不起来。

    “老四,你快起来,你要是把脑子磕伤了,你这不是让娘更愁吗!”

    “老二老三,你们还不快去把老四扶起来,这要是磕坏了可怎么整!”

    黎老爷子第一次说话,黎夕央这才想起来她刚才忘了考虑黎老爷子这个人。

    黎老爷子不是金氏,他心里最在乎的是黎德海当官,光耀黎家的门楣,而顺着黎老爷子想到黎德海,黎夕央就想到了黎德海那位名声振振的未来亲家石靖。

    石靖别说是在县城,就是整个汀州府,石家也是排在前三,可惜了,石靖膝下女儿无数儿子却只有一个,还是个**成姓的,这石流云**,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大房的女儿黎音书,这黎音书就算是黎夕央也不得不说是个美人,三下两下,黎音书就迷得石流云非她不娶,婚期都定好了,三个月后。

    不过,一方是高门大户,一方是穷酸秀才,石靖对黎德海是万分看不上,但是石靖有个喜好——字画,而且爱之成痴。

    黎夕央前世十八成名,死时已是当代国画代表人物,虽然不知道莫朝的书画水准,但黎夕央自信她还是比得上名家的,中午的时候黎老爷子见过了自己的画,想来是想以此让黎德海和石靖改善改善关系,让石靖帮黎德海开辟仕途,但黎老爷子好面子,所以,出马的自然是金氏这个管家老太太。

    想通了,黎夕央也就有了主意。

    黎德川被黎德江和黎德山扶了起来,金氏正在那里默默掉泪,看样子是想要黎德川解决,她不傻,看得出来黎夕央不怕她,但是她看得出来黎夕央在乎黎德川,如果黎德川开了口,黎夕央也就算是捏住了。

    “娘,儿子错了,从明天起……”

    “爹!”

    黎德川话还没说完,黎夕央就跪下给她磕了个头。

    “爹,女儿以后不会再让你为女儿为难了,女儿明天一早就回水云庵,以后,再也不给爹添麻烦了。”

    “你说什么?”

    黎德川不知怎么的浑身发抖,看着眼前的孩子,黎德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儿,明天就回水云庵!”

    黎夕央又重说了一遍,当然,说假话的,回水云庵,黎老爷子可是害怕着呢!

    “央丫头,你只是说的什么话,这家里还能容不下你!”

    黎老爷子皱了皱眉,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而看得黎老爷子有反应,黎夕央心里窃笑。

    “爷,我说的心里话,我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奶也说了,我把家里已经弄的乌烟瘴气的了,我在乎的只是爹和哥哥姐姐,如今为了我,爹夹在中间,这不是我要的,而且我不习惯乡下的生活,回水云庵,那里更适合我。”

    恭恭敬敬的给黎老爷子做了个礼,黎夕央轻轻拨开人群要往外走,这目的没达到,人还要走,黎老爷子和金氏哪肯。

    梆梆敲了敲炕沿,黎老爷子道:

    “央丫头,你不能走。”

    “不能走?为什么?”

    黎夕央好奇的看着黎老爷子,她心里已经想好了等下如何打住黎老爷子和金氏的算盘。

    “丫头,你要是在乎你爹和你哥你姐,你就留下。”

    黎老爷子长长的吸了口烟。

    “丫头,人不管怎样,在外面都得要个好名声,你回水云庵,咱们黎家的名声就不用要了。尤其是你爹的名声,孩子回来又跑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他,你姐和你小姑同岁,明年及笄要说亲嫁人了,你哥再有两年也要说亲娶媳妇,名声不好,怎么找好人家,怎么娶好姑娘。你爹还年轻,你就没想过他以后续弦?”

    黎老爷子看着黎夕央,黎夕央不言语,黎老爷子居然拿黎德川父子三人威胁她,但不得不说这也是黎夕央在意的,不过,她本来就没打算离开,这些话对她而言没什么强度,而且,她已经将接下来的计划悄悄的用口型告诉了四郎。就两个字——娄氏。

    “爷,我知……”

    黎夕央话说到一半,就开始站不稳,捂住额头上的伤,黎夕央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爹,你这是怎么了?”

    黎德川抱住黎夕央黎夕央借势昏倒在了黎德川的怀里,这黎夕央一昏,四郎就知道该他出场了,黎德川和黎淑兰抱着黎夕央急的不行,四郎一脚就将娄氏踢倒在地。

    所有的视线都光顾着黎夕央,娄氏也是,这一脚着实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个正着。

    “四郎,你干什么,我是你……”

    “是你害了我妹妹!我打死你!”

    四郎大概是把这些年对娄氏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拳脚下去毫不留情,黎德江和二房的三个孩子过来帮娄氏,四郎立刻被打倒在地。

    儿子被打,黎德川哪能干看着,把黎夕央送到黎淑兰怀里,也加入了战局,三房的黎德山见黎德川父子处于弱势,也参了进去,这一下子演变成了混战,黎夕央心里直哭。

    “哥啊,我是让你找娄氏的麻烦咱们好脱身,你怎么来了个怨念大爆发啊!”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黎老爷子烟杆在炕沿上敲的直响,地下的人这才停了手,两边一分开,娄氏就扑倒了金氏脚下,鼻涕眼泪的,弄的好恶心。

    “娘啊,您都看到了,这还有没有家教了,当着您的面,老四家的崽子就动手打我啊!娘,你给我做主啊!”

    娄氏哭的声泪俱下,四郎也不弱,竟然说哭就哭,跪在了黎老爷子面前。

    “爷,夕央头上还有伤,您是知道的,陈叔他今天中午还说过,央丫头不能再有点事了,晚上二伯娘又翻窗户进屋偷菜,还带着她闺女,被夕央抓个正着,二伯娘仗着比我们大,把我们三个都打了,我姐被她扯掉一缕头发,我被划伤了,她还拿擀面杖打了夕央好几下,全都打的结实。爷,她是纯心害夕央啊。”

    娄氏哭金氏,四郎哭黎老爷子,黎夕央心里对四郎树了树拇指。

    “哥,有才!”

    炕上,黎老爷子依旧抽烟,金氏不说什么,这种事,得黎老爷子做主,好在黎夕央昏了,只要敲定黎德川就行了,不过,金氏却担心黎夕央这一昏,黎德川不敢做她的主。

    长长的吸口烟,黎老爷子道:

    “从今往后,咱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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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三房出事

    “从今往后,咱们家不许再有今天这种事,伯娘打孩子,孩子打伯娘,这成何体统!老二,央丫头说的对,你教养无方,回去好好管管,这一天的,像什么!”

    黎老爷子很不满的看了看黎德江,黎德江撇撇嘴,没说话,算是应下了。

    黎老爷子不是金氏,不会没事就罚饭,只要不罚饭,对黎德江而言一切都是不痛不痒,无所谓的事。

    黎老爷子看黎德江应下,又看了看昏倒的黎夕央,发现屋里少了黎德山,想来是找郎中去了,黎夕央他现在是不敢动得太急,否则这黎夕央要是真走啦,别说帮黎德海当官,黎家卖孩子的事和娄氏等人偷东西的事传出去,黎德海考了这么多年科举也都白费了。

    想了想,黎老爷子轻道:

    “央丫头自赚自花,那是我许诺的,我说话算数,央丫头赚的钱我不管,但是咱家要是有困难,到底是一家人,我希望央丫头能帮还要帮,老四,你是她爹,央丫头昏着你代她做主,你同意不?”

    黎德川着急黎夕央,根本没心思听黎老爷子的话,本能地直接答应了。

    见黎德川答应,黎老爷子心里松了气,外面黎德山已经找来了陈煜,家丑不可外扬,黎老爷子让黎德川带着黎夕央和黎淑兰姐弟回了四房,黎德江一家也要走,刚动身,金氏一碗水泼了过来,泼水可是金氏最常用的招,一碗水,黎德江身上淋得少,几乎全泼到娄氏身上了。

    本来想借着娄氏拿捏黎夕央,结果反而把黎夕央逼急了。而娄氏本身就偷窃,金氏岂会饶她,金氏训媳,黎老爷子没兴趣,穿了鞋去了四房,顺便带走了三房的人,天黑了,明天还有活干呢!

    四房里,陈煜是真无奈了,中午刚说过黎夕央不能再有事了,这晚上就一家仨孩子都被打。黎夕央在回房后就慢慢醒了,陈煜给她开了一张补药方子,给四郎姐弟上了药,黎德山和肖氏把黎清竹也领来了四房,黎清竹膝盖上的口子不小,而且黎清竹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走路腿不听使唤。

    看着黎清竹腿上的伤,陈煜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黎老爷子在旁边,看着陈煜的脸色,问道:

    “陈煜,这孩子……”

    “伤到膝盖了,比央丫头头上还严重,从现在起必须好好养着,路也少走,我这有点药酒,每天三次外敷,千万不能跑或者跳,搞不好,以后怕是连走路都困难。”

    陈煜脸色阴沉,黎清竹这伤的不轻,一个孩子,这以后怕是要毁了,。

    而一听黎清竹竟然伤的如此严重,黎德山简直如五雷轰顶,险些栽倒,他婚后多年无儿无女,好不容易有了黎清竹,他是万般欢喜,虽然两年前有了儿子,可黎德山最在乎的孩子还是黎清竹。

    而黎清竹一听这种后果,也一下子昏倒在炕上,这对她而言打击太大了。

    黎老爷子皱着眉头,陈煜心里来气,留了方子留了药酒,诊金也没收就回家了。黎夕央给黎德川银子,让黎德川去追陈煜,他来气,但是这诊金不能不收。

    炕上,肖氏抱着黎清竹掉眼泪,黎老爷子还是抽烟,黎夕央真是不知道黎老爷子是故意装糊涂还是根本也和金氏一样看不上孙女,除了抽烟还是抽烟!

    悄悄和黎德川说了两句,黎德川看了看黎清竹,点了点头。

    强忍着心里对黎老爷子的火气,黎夕央轻声道:

    “爷,清竹伤没好之前,让她和我住吧,她腿动不了,活也没法干,我这两天也不打算去上山了,闲着也闲着,三伯娘还要上镇里做工,我来照顾清竹吧。”

    黎夕央瞧着黎老爷子,黎老爷子点点头,黎德山和肖氏也是同意的,为了照顾黎清竹不去上工,金氏铁定不同意。

    一屋子谁都不说话,黎老爷子回了上房。

    看着黎德山和黎德川,黎夕央推了推黎德川。

    “爹你和三伯还想让这种事再发生吗?”

    “这,这怎么会!看着清竹的伤,爹都害怕你们哪天也出事!”

    “爹您要是不想,那您现在就和三伯去上房,要求爷和奶严惩二房!”

    “都是一家人,央丫头,你和说的什么话!你二伯他们不是故意的。”

    黎德川有些回避黎夕央的目光,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闺女,黎德川竟然不敢与黎夕央对视。

    “都是一家人?,爹,你是愁死人啊!你把他们当家人,人家当你们是家人吗?当你是家人,明目张胆的进你家偷东西,当你是家人,明明错在自己还动手打你家的孩子!他们当三伯是家人,把清竹弄成这样!爹啊,你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黎夕央真是无语了,黎德川还在犹豫,黎德山猛的站了起来。

    “老四,央丫头说的有理,老二根本没把咱当一家人,我闺女以后毁了,他也别想好过!”

    黎德山怒气冲冲的就要去上房,四郎赶忙把他拦住。

    “三伯,夕央话还没说完呢!你先忍忍,忍忍。”

    黎德山听了,又回了坐下,黎夕央道:

    “三伯,你气,我知道,但咱们不能动手,得让我爷我奶来,他们才是管家人,这家里出了这种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你和我爹要求我爷我奶对他们严惩便可,你们要是动手,那是越矩,不合规矩,而且二房那些人万一再赖上你们,你们说都说不清。而且清竹才是现在最要紧的,我把清竹留下也没别的意思,我赚的钱不归公中,我怎么花都行,清竹在这里,我能让她吃点好的,这腿恢复起来也能快一些。”

    听了黎夕央的话,黎德山点点头,黎德川也同意,哥俩一块去了上房,四郎跑出去猫到上房窗下看情况,黎夕央去厨房看了看,幸好她炖鱼的柴火放的少,鱼只是有些煮过了,但是似乎是因为是空间里的,味道出奇的好,黎夕央又添了火热了热。在多热了几个馒头,黎夕央拌了个黄瓜。

    晚饭因为娄氏和他们,这一家人都没吃好,屋里,黎清竹已经醒了,有黎淑兰和肖氏劝着,情绪多有好转,肖氏和她说了伤好之前暂住在四房,她也同意了。

    饭菜上桌,肖氏把六郎也抱了来,六郎不过两岁,什么事都不懂,已经睡了,不过,本该白白胖胖的孩子,却瘦得可怜,黎夕央索性也把这孩子留下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三房和四房感情好,凡事算计利弊,黎夕央觉得那样的人活着太累。

    过了好一会三人才回来,黎德山脸上的表情竟然更糟糕了,黎德川也是,黎夕央有些摸不着头脑,三房四房关系好,吃饭也就没分男女桌。空间菜味道好,一桌子菜滴菜汤都没剩,一开始肖氏和黎清竹还放不开,但有黎德山带头,慢慢也就放开了。

    饭后,黎德山和肖氏抱着六郎回了三房。黎德川闷闷不乐,最后干脆到院子里纳凉去了。

    “哥,爹和三伯怎么回事,怎么去了一次,心情反而更糟糕了。”

    黎夕央依旧是画画,晚上学字的多了黎清竹,四郎听了黎夕央的话跑到窗边,看黎德川没在附近,压低了声音道:

    “夕央,你说中了。”

    四郎满面愁容的讲述了上房的事。

    金氏因为生气,自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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