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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放过二房,不过金氏还是很护着亲生的黎德江的将所有的罪责都按在了娄氏的头上。

    “娘,媳妇只是饿,所以才会去四房,咱都一家人。媳妇这并不是偷。”

    娄氏跪在地上,为自己的行为狡辩,二房的几个孩子也跪在地上,黎德江好些,站在地上。

    “还一家人?你个死埋汰鬼,谁和你一家谁倒了八辈子霉!你饿?我呸!”金氏一口痰吐在娄氏脸上,娄氏本能的躲,可是没躲开,一口痰黏在脸上。

    “你饿?你是饿死鬼投胎啊!还是你害了馋疾了!中午偷,晚上又偷,还带着你家的那些个崽子,你一天赚几个钱?我还养着你,我都倒搭钱!生那么多崽子,没个好玩意,整天标榜你是老黎家的功臣,放屁!我都想掐死你!你怎么不嘎嘣一下死了算了,老娘见你都恨不得拿刀砍你,埋汰的要死,懒得跟头猪似的,你那个猪窝也就适合住你,脏兮兮的,都赶不上猪窝!”

    金氏对于家里的女眷,骂起来可是不管脏字的。

    而金氏刚停口,黎老爷子就进屋了,看了一眼娄氏,黎老爷子什么都没说,走到黎德江面前,黎老爷子伸手就是一耳光。

    “你个混账东西!”

    黎老爷子扬起烟杆还要打,黎德江见不好,立马跪下来抱住黎老爷子的腿。

    “爹!”

    黎德江叫爹,金氏这边也赶忙穿上了鞋,过来拉黎老爷子。

    “他爹,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打孩子啊!”

    “我干什么?收拾他!”

    金氏拉着,黎老爷子收了烟杆,黎德江刚要起身,黎老爷子就一脚踢了过去,把黎德江踢得老远。

    坐在炕上,黎老爷子又点起了烟。

    “爹,你干嘛打我啊。”

    黎德江委屈的看着黎老爷子,黎老爷子气得不行。

    “我干嘛打你?子不教,父之过!你想想你儿子干了什么吧!”

    第九章 三房要分家?

    看着黎德江,黎老爷子气不打一出来

    黎德海念书,小时候住私塾,长大后成亲了就搬去了县城,黎老爷子将对黎德海的爱全都给了黎德江,长孙黎修儒随黎德骸在县城,黎老爷子将对长孙的爱有都给了二房的孙子们,对于二房孩子们的恶习,黎老爷子都刻意的选择了忽视,不得不说二房那几个孩子扶不起的德行和黎老爷子有直接关系。

    “老二啊,你三弟他就清竹一个闺女,他对清竹那是比六郎还上心,你那几个孩子这一推,清竹这要是真的以后腿废了,你这不是要老三的命吗!”

    黎老爷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而金氏和黎德江一听是黎清竹出事,满脸的嫌弃,两个人就差说个“切”字了。

    而此时,黎德山和黎德川都到了上房门口,黎德川要进去,黎德山把他拽住了,两个人在外面听起了上房屋内的对话,而里面的人毫不知情。

    看着黎老爷子,黎德江极为的不快,道:

    “爹,老三想不开,怎么你也想不开,清竹就是个丫头,疼她干嘛?您不是总说孙女不如孙子吗?又不是要她命,就是磕坏了腿,那丫头命贱,好养活,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再说了,她就是真磕坏了又能怎样,大不了以后嫁的差点,反正以后都是别人家的媳妇,您就是把她养活的再好有什么用。”

    黎德江说着,黎德山在外面气得不行,四郎和黎德川压着,这才没冲进去。

    不过,黎德江的话刚说完,黎老爷子就跳下炕给了他一顿打。

    “大不了以后嫁的差点,你说的那也叫人话!清竹她可是你侄女,是你亲侄女!她就算是再怎样,也比你那几个小子强!除了吃就是睡,没事还作死惹麻烦,二郎三郎都十五六了,你一天到晚的给他们找媳妇,就是没有人愿意,你一天埋怨这埋怨那,媒婆给你儿子说了几个,你挑三拣四的,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黎老爷子狠命的打着,黎德江在地上直打滚,金氏拉着,被黎老爷子推到一边,一下子推到了娄氏身上,娄氏被金氏压了个结实,她本来就想找借口脱身,金氏这一压立马装出一副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的样子。

    黎雪儿坐在炕上直往炕里缩,她是黎老爷子和金氏的心肝宝贝,极少见到黎老爷子发火,见到这么发火还是第一次,二房的几个孩子想逃,尤其是二郎和三郎,他们推了黎清竹,现在怕得要死,可是门被娄氏和金氏挡着,他们也是吓得缩到了墙角。

    “爹,爹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别打了!爹!我知道错了!”

    黎德江不停地求饶,金氏根本顾不上别的,从地上爬起来,就扑过去抱黎老爷子的腰,眼里泪水哗哗流。

    “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清竹就是个丫头,你干什么打老二呀,你快停下呀!再打,孩子就要被你打死了!你要打,你就打我!”

    不知道是金氏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黎老爷子打累了,黎老爷子呼呼喘着粗气,精铜的烟杆已经打弯了,二房的孩子见金氏走开,门口只有还在继续装喘不过起来的娄氏直接冲了出去,着急逃跑,四个孩子谁都没管,一个个的从娄氏身上踩了过去,疼得她吱哇乱叫。

    娄氏吱哇乱叫,金氏正心疼黎德江呢,听见娄氏的叫唤,气的上去就给娄氏一顿踹,娄氏胡乱的挥着胳膊挡,结果把金氏弄倒了,黎老爷子没管,上炕里拿钥匙开了钱箱子,取了五两银子出来。

    黎德江一见到银子,眼睛就直直的了,全然忘记了挨打的疼痛。

    “爹,我就知道你疼我,不用你去,你把银子给我,我自己去陈煜家。”

    黎德江话音未落,黎老爷子就抄起烟杆还要打,金氏连忙护在黎德江面前。

    黎老爷子气的把烟杆往炕里一丢,道:

    “拿着银子,给老三送去,就说是清竹的医药费,还有,告诉老三,清竹在伤好之前留在四房就行,好好养伤,什么活都不用干,听见了吗!”

    黎老爷子现在已经不如刚才生气了,而一听五两银子全是给黎清竹的,黎德江和金氏就不乐意了。

    “爹,我被你打得全身是伤,你怎么不给我银子不让我也歇两天,清竹那贱丫……”

    “你是不是没挨够打!”

    黎老爷子想抽烟,一看这烟杆弯了,也就算了,金氏到底是陪黎老爷子过了大半辈子的人,对黎老爷子的脾气知道的一清二楚,清楚黎老爷子现在气消了大半,金氏道:

    “你啊,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清竹就算是伤了又能怎么样,除了陈煜,别人谁知道,陈煜和老三老四关系都那么好,他又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给银子我不反对,但是五两太多了,五钱还差不多,而且清竹那臭丫头是腿坏了,又不是别的地方也坏了,你说让她伤好了之前什么活都不干,我可不干,每天十个荷包,必须绣好!”

    金氏在那边言语,黎老爷子刚熄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对,我打老二就是怕清竹这事传出去,我就是怕别人讲究我,讲究老黎家,今天这事我说了算,你也少去四房闹,这家里乌烟瘴气的,还不都是你闹腾的。”

    黎老爷子瞪了一眼金氏,金氏也不再说什么,她清楚,想改变黎老爷子的想法最快也要明天,今天已经晚上了,而且黎老爷子火气又上来了,她不能在说什么,否则黎德江可能还要挨打。

    黎德江拿着黎老爷子的银子出了屋,娄氏见今晚没油水可捞,想了想,还是装着喘不上气的样子离了上房,金氏本不想这么放过她,但是想到黎老爷子还在气头上,也就算了。

    黎德江出上房正好和黎德山黎德川和四郎碰上,不过,黎德江就是黎德江贪钱不要命,见了黎德山立刻摆出一副恨不得立刻就死了的样,摸摸自己脸上的伤道:

    “老三啊,你家那丫头就是被推了一下,我是她二伯,你也不用跟我装了,她不就是想呆两天嘛,以后别这么蒙老爷子,我这次打可是挨得不清,我先回屋里了。”

    黎德江说完回了二房,丝毫不提银子,黎德山一直要动手,黎德川强压着,但四郎看见了黎德川眼里满满的失望。

    接着就是三人回屋,以后的事,黎夕央她们也都知道了。

    黎夕央对于黎德江算是彻底无语了,不过,黎老爷子竟然会给五两银子,这确实有点奇怪,五两银子可不少,单纯为了清竹,黎夕央不认为黎老爷子会出着么大血。

    “夕央姐,你说,爷是不是看出来我爹又想分家了。”

    黎清竹有些担心的看着黎夕央,黎夕央和黎淑兰还有四郎都愣了,黎德山竟让想分家?而且还是又想!

    “夕央,你不知道,没有六郎的时候,咱奶总是吵吵要休了三伯娘,把清竹卖到……那种地界去,还说什么三伯娘是占着地方不下蛋,把三伯逼急了,闹过一次分家。”

    黎淑兰在黎夕央耳边轻声说,黎夕央皱了皱眉,黎老爷子要是防着黎德山分家的话,她这边撺掇黎德川分家就不容易了。

    “清竹,我看奶对你们也没可以找茬啊?三伯怎么会想分家呢?”

    “因为……因为奶要卖你。”

    黎清竹埋头,黎夕央从她的话里也明白了,金氏要卖黎夕央,黎夕央一头撞死了,黎德山见了,害怕金氏把主意打到黎清竹的头上,黎淑兰是姑娘,有些话很忌讳,所谓的那种地界,黎夕央猜就是烟花柳巷,金氏早就有卖黎清竹的打算,黎夕央求死,又挑动了黎德山敏感的神经,让他再一次想到了分家保护女儿。

    轻轻摸了摸黎清竹的头,黎夕央心里皱眉,黎清竹比她现在小两岁,八岁,但是因为营养**,头发枯黄,身材消瘦,完全看不出八岁孩子的样。

    “放心吧,没事的,别说三伯想分家,我也想。”

    黎夕央笑着,黎淑兰和四郎对她的话根本不感到意外,黎夕央回来这才几天,连和在他们眼里可怕过于鬼的金氏黎夕央都敢顶撞,黎夕央就是说出她想闹天宫,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甚至会深信不疑。

    唯有黎清竹好奇的看了看黎夕央,点了点头。

    “奶的眼里,除了她闺女,咱家其他的女眷根本就都不是人。只是她养的牲口。”

    几个孩子没有话,过了一会儿黎德川回来了,大家就收拾收拾睡了,第二天一整天,黎夕央除了假装出去买菜都没敢离开,除了陪黎清竹聊聊天,就是教她写写字,一日三餐都是空间菜,香味飘满院,二房的孩子趴在窗户口,黎夕央直接门窗全索,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金氏竟然一整天都没来找麻烦,这简直是破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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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事,提前更新,今日一更,明日十一点更新

    第十章 事情败露

    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了七八天,别说是金氏,就连娄氏和二房的几个孩子也很少到四房门口晃荡,黎老爷子为了让黎雪儿更像是大家闺秀,开始教黎雪儿写字,唯一的插曲就是娄氏。

    娄氏在那天晚上后就一直吵吵被金氏压得出了毛病,第一天金氏放了她一天假,可娄氏不满足,吵着要看郎中,陈煜来过,说没什么事,娄氏还把陈煜骂了,说陈煜是庸医,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一副病态全是装出来的,黎家人都心明镜的知道。

    娄氏第二天还是歇着,可却开始要求这要求那,一会说脑袋疼,一会胃疼,又要吃鸡蛋又要吃肉,金氏气急了,就把她骂了一顿,娄氏不满,她又是大嘴巴,傍晚村里人都到村口的大柳树下乘凉。娄氏跑过去向别人一通诉苦,又是说自己是黎家的大功臣,生了三个儿子,金氏却还是不待见她,把她压出了毛病,连点好东西都不让她吃,又是说陈煜是庸医。

    不过,也是她活该,在那里说陈煜是庸医,被陈煜媳妇撞个正着,陈煜媳妇可是花村里出了名的,见到陈煜,乖的像猫,对别人,她可是个母老虎。娄氏污蔑陈煜,被陈煜媳妇好打,幸好黎家就在村口,发现得早,黎老爷子当众给陈煜媳妇道歉,娄氏才只是轻伤,回来后,因为娄氏让黎家名声有损,黎老爷子和金氏哪能轻饶她,而且连带着黎德江也受连累,被黎老爷子罚了端午节的吃食。对于娄氏和黎德江打骂是没有用的,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罚吃的,不过,黎老爷子并不知道黎德江私藏了给黎德山的那五两银子,否则,就不会是罚过节的吃食这么点事了。

    黎夕央这几天上午画单幅,下午画她的大画,已经画了一半,黎德川给她打了一个三米半长的收藏盒,黎夕央画完后就把画放进去,免得弄脏弄坏。而黎清竹的伤恢复的不错,身体也好多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黑了。

    现在黎家在吃饭上和以前也有了些许不同,一日三餐,四房都是在自己房里吃,午饭和晚饭黎夕央都会留菜,黎德山夫妇在上房少吃点,然后过来,看看黎清竹,顺便吃点好的,黎德山早就看清了黎老爷子和金氏,对于在四房吃饭也没什么想法,他偷偷的给过黎夕央银子,是他偷着赞的私房,被黎夕央拒绝了,黎夕央当黎德山他们是亲人,才会对他们好,要是黎德江和金氏黎雪儿那些人,黎夕央都恨不得远远的,而且黎德山连有私房钱这种事都敢让黎夕央知道,也是没把她当外人。

    不过,为了不让不孝的名头落在黎德川等人头上,黎夕央还是违心的给上房送过一些点心,空间菜似乎有改善身体的作用,黎夕央一点都没给黎老爷子他们,让她们改善身体来找事吗?

    拿碗给宝贝花们浇水,黎德川刚刚回来,脸上有些坏坏的笑意,坐在炕边,一直看着黎夕央。

    “爹,您老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干了坏事似的。”

    黎夕央笑着凑到黎德川身边,她腼腆的老爹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还说你没干坏事,老实招来,你上次到底卖花卖了多少银子!”

    黎德川笑着,黎夕央一听他提这事,立刻关了门窗。

    “爹!你是不要吓死你闺女我!”

    黎夕央没好气的说着,黎德川应该是知道了她上次实际得银十五两的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

    “臭丫头,还说呢,一株花卖十五两,你可真是够黑的!”

    黎德川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三个银锭子,每个都是五两的官锭。

    “爹不是给人家做工吗,今天王老爷找到我,让我向你买盆花,爹记得你那墨兰还有,就答应了,要不是王老爷打听到是你卖的花,爹都不知道你小丫头这么黑!”

    黎德川笑着把银子给了黎夕央,黎夕央收了银子,黎德川笑道:

    “你这孩子,把银子收好,这可是你们姐俩未来的嫁妆!不过,藏紧了,小心着你爷和你奶。”

    黎德川竟然让黎夕央提防黎老爷子和金氏?黎夕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包子爹吗?

    黎夕央还想说什么,四郎就回来了,黎夕央将银子收了起来,四郎的一句话却把她和黎德川吓了一跳。

    “爹,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吗?我看见我奶听墙角了。”

    金氏听墙角?黎夕央心里暗叫不好,她刚才怎么就没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呢!金氏已经知道了她到底卖花赚了多少,这下可是麻烦了,想了想,黎夕央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铜板放进了存钱箱。又告诉黎德川,无论金氏和黎老爷子怎么问,就说上次那个银角子是黎夕央买完东西剩下的,他们误以为是黎夕央赚的银子,这此赚的十五两照实说,但绝对不能说黎夕央把钱放在什么地方,问就说不知道。黎淑兰和四郎也是一样,金氏知道,并不意味着黎老爷子会知道,而想对付金氏,就得利用黎老爷子,所以,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

    中午照常过,下午黎德川带了一盆长势不错的墨兰去上工了,黎夕央下午还是画画,没多一会,金氏果然来了,还带着黎雪儿。

    一进屋,金氏就看见了黎夕央那巨幅画作,看着黎夕央眼睛不禁抽了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巨画是黎夕央这个十岁孩子画出来的。

    “奶,有事?”

    黎夕央给金氏母女找了板凳,金氏没说话,黎雪儿眼睛死盯着黎夕央的画,黎夕央想到了什么,收起了未完成的大画,表面上,是收回了收藏盒,实际黎夕央把它收进了空间,免得等下发生冲突她辛苦了八九天的画被弄坏。

    “黎夕央,教我画画,三个月,你必须让我的画技超越你。”

    黎雪儿在那里高傲的看着黎夕央,黎夕央很不舒服,金氏眼里满是笑意,但是让黎夕央觉得毒如蛇蝎。

    “黎夕央,我瞧得起你,让你教我,你可别不识抬举。”

    黎雪儿笑着,走到黎夕央面前,黎夕央也笑了,轻道:

    “小姑,我做不到你的要求,你另投他人门下吧,而且师命难违,我不会教你画画的。”

    黎夕央心里厌恶,师命难违不是她编出来的,金阳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她,她的弟子,必须是一个一心学画的人,脑子里杂念太多的不教。而且看不顺眼的,不教,黎夕央不满三十前,不教

    黎雪儿这前两条都占了。

    “师命难违?你唬谁呢!不教?别怪我不客气!”

    黎雪儿威胁着狠狠拍了拍炕,黎夕央笑道:

    “小姑,我说的实话!教我画画的是一个十年来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人,他告诉过我,不是一心学画的人不教,而且我三十岁之前不得收徒。”

    黎夕央将事情改了改,金氏看了她一眼,突然道:

    “央丫头,我这里也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就问你一遍,你教不教。”

    “不教,奶请您赎罪。”

    黎夕央看着金氏,金氏看着黎夕央,又道:

    “央丫头,你要是教,我不说什么,你要是不教,那咱们就算算账,你那花,好想卖了不止五钱银子吧?”

    “没错,卖了十五两,怎么,奶你不知道吗?”

    黎夕央看着金氏,金氏满眼意外,她没想到黎夕央承认的这么痛快。

    “不过,奶,我赚多少那是我的事,和您有关吗?”

    黎夕央笑着,金氏这种极品的人,你要是和她说谎那是班门弄斧,所以,坦白是最好的。

    “有关吗?当然有关,咱们可还没分家呢,央丫头,你是要存私房钱?”

    金氏自信的看着黎夕央,黎夕央脸一下子沉了,金氏这话,似乎有着别的意思。

    “奶,我爷可是说……”

    “你爷说什么了?”

    金氏笑的越发灿烂,黎夕央眉头紧皱,金氏摆弄起她的金戒指道:

    “你觉得,你一个人堪比一家的收入,不足以让你爷失信一次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教你小姑画画,算是你给我封口,十天时间考虑,十天后给我答复。”

    金氏说完,领着黎雪儿离开了,黎夕央狠狠一拍桌子,金氏,咱们走着瞧!

    不过,不论是金氏还是黎夕央都没想到十天后发生的那件事。

    晚上,黎夕央把白天的事和黎德川说了,黎德川觉得黎老爷子是不会说话不算数的,让黎夕央不要担心,黎夕央却不行,黎老爷子做梦都想让黎德海当官,有银子,买官都行,两盆花,三十两,黎夕央清楚这只是上等花木的价格,但是黎老爷子为了黎德海,肯定不会放过黎夕央,花村前前后后都是花,黎夕央会辨花,总会找出值钱的花木的。

    头一次,黎夕央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睡了一上午,黎清竹已经可以下地了,黎夕央倒不用担心她什么。

    中午,黎夕央也是没胃口,黎德川担心她,这饭刚吃到一半,院子里就传来一阵车马的声音,黎夕央从窗户往外望,一个和黎老爷子长得很像的中年人带头,正笑盈盈的引着一个同样年纪的人和一个十六七的书生样子的人。

    “咦?爹,你看,是大伯!”

    四郎的话提醒了黎夕央,这个人就是黎家长子黎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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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奇怪的相亲

    黎德海在前边引着,两个外来人进了上房,黎德川被叫了过去,屋里的几个孩子没一会就吃完了,黎夕央还是留菜,没一会,黎德川笑呵呵的就进来了,把黎淑兰领去了上房,黎夕央好奇,跑到上房外面通过窗户看事情去了。那个中年人姓丁,他儿子叫丁浩,他们是来提亲的。看着黎淑兰,丁浩满脸的羞涩,黎淑兰也羞得躲进了黎德川身后,黎夕央换了换角度看了看丁浩,长得很帅,桃花眼,看上去?招人喜欢的,听丁老爷的话,丁浩是秀才,去年刚考中,在今年元宵的灯节上看到了黎淑兰,迷上了,丁家家境不错,说亲事的人不少,可丁浩就是非黎淑兰不娶,经过多方打听,丁浩知道了黎淑兰是黎德海的侄女,这就招上了黎德海,丁老爷就带着丁浩来了。很简单的一见钟情故事,听上去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黎夕央却是有些怀疑,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黎德海领来的,黎清竹提醒过黎夕央,黎家最不在乎亲情的,不是黎德江,而是黎德海,为了他自己,黎德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为了钱连卖侄女这种事都想的出来,黎德海绝不是什么好人。而黎家目前最大的,还没说亲的闺女是二房的黎荷花,黎德江将黎荷花也带来了,丁浩一直看着黎淑兰,黎荷花又气又急,一会给丁浩倒水,一会从丁浩面前过去,黎德江做梦都想要个有钱的女婿,不停的和丁家人说黎荷花的好,又是旺夫又是宜子,丁老爷都有些动容了,不过,丁浩却只看着黎淑兰,对黎荷花完全没反应。两个年轻人见了面,黎淑兰就回了四房,虽然黎淑兰十四,但是也不是不能说亲,只不过十五岁及笄之后才会嫁人而已。“姐,你看那丁浩怎么样?”黎夕央问着,古人谈恋爱,她可是第一次见。“唉,能怎么样,他是富家公子,又是秀才,我不过是个村姑,不相配。”黎淑兰说着,眼里流露着惋惜,看得出来,她似乎对那个丁浩还是有好感的,黎夕央没说话,四郎和黎清竹继续问着黎淑兰,黎淑兰说的对,她们不相配,而且,黎夕央并不希望黎淑兰就这样嫁人,黎淑兰以前营养**,黎夕央看了都觉得可怜,现在自己家做饭,才好些,看一看,确实是美人胚子,这红袖添香的梦做的人多了,可是那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黎夕央更希望黎淑兰找个真正疼她爱她的,一辈子就娶她一个的。一直到晚上,丁家父子才离开,黎德川回到四房问黎淑兰想法,黎淑兰还是和中午一样,黎德川也点了点头,道:“你想的对,你们不相配,而且爹希望你嫁的普通些,那些有钱人家媳妇太多,整天掐架,爹希望你找个就娶你的,最起码,爹放心,而且你是好孩子,以后啊,提亲的人多着呢!”黎德川笑着,黎淑兰点点头,黎清竹和四郎举双手赞同。第二天,黎清竹要换药,黎夕央把她带到了陈煜家,和陈煜说了声她回来再带黎清竹回家,陈煜也知道什么意思,回家拿了剩下的墨兰又拿了四个她画好的画轴和一盆十八学士,黎夕央直奔镇里的书画斋。进了书画斋,黎夕央被小二直接领到了二楼的雅间,没一会,书画斋的严老板严俊清就来了。“呵呵,黎姑娘,你这次,又有什么好宝贝啊?”严俊清和黎德川差不多年纪,中等身材,自称老鬼,看着满平易近人的。“严老板见笑了,我哪有什么宝贝啊?小姑娘不过是卖花赚些银子罢了,我这里有一盆十八学士,是送给严老板的。”黎夕央小心的把十八学士摆在桌上,严俊清见了,立马凑了过去。“好花,好花,就是在十八学士里,也是上好的,黎姑娘,这十八学士可是比墨兰贵的多,你真的要送给老鬼的?”严俊清一直盯着桌上的花,黎夕央笑了笑,道:“这送是真的,不过,不是白送,我希望严老板能帮我看几幅画。〃“画?好,老鬼看看。”黎夕央见严俊清答应,拿出了自己的画,这四幅画正好是梅兰菊竹,可以分开,也可以组成一套。画轴缓缓展开,严俊清满脸的笑容缓缓地凝固了。“黎姑娘,这些画,能告诉老鬼是从哪里来的吗?”严俊清大口喘着粗气,开书画斋,他当然懂得鉴赏书画,这四幅画不论笔法还是颜色几乎都无可挑剔,整体的和谐感极为自然,几乎找不出半点的违和感,堪称完美。见严俊清反应不错,黎夕央从布袋里拿出黎德川给她刻得印章和她自制的印泥,在四画上盖下了自己的字,黎夕央三个字太显眼,还是用字的好。“就是我画的,雪寒,我的字,严老板,觉得如何?”黎夕央看着严俊清,严俊清看着那印上的名字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看着黎夕央,眼睛里满是惊讶。“黎姑娘,你是说这些画是你……”“是啊,我画的。”黎夕央满脸无害的看着严俊清,严俊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黎夕央十岁,他是知道的,可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有这种画技,能说明什么?一个是黎夕央的师父很厉害,一个是黎夕央是神童!“严老板,夕央和您不说暗话,我着急用钱,这些画留在您这里寄卖,可以吗?”“可以,当然可以,你这画,就是石靖那老家伙都比不上!”“石靖?”黎夕央听到这个名字还真是熟悉又陌生,不过,和她无关。墨兰很快卖完,严俊清抱着十八学士不撒手,他已经通知了所有伙计,黎夕央以后就是琅?质榛??囊坏裙蟊觯???衷谙爻且灿械辏?柘p朐谀抢锎?鲆惨谎?k姆??黄鹇簦?柘p肜肟?氖焙颍?鄹窬鸵丫?锏搅怂氖?健@肟?蜃樱?姑坏交u澹?柘p刖捅灰黄ヂ砝棺x巳ヂ罚?砩现?耍??亲蛉绽刺崆椎亩『啤!袄韫媚铮?∧诚牒湍闼狄患?隆!倍『菩ψ趴醋爬柘p耄?柘p氩挥铮?飧龆『瓶瓷先ッ欢褚猓???从凶乓还赏嫖丁!澳闼怠!薄安灰?鹩x〖业幕槭隆!薄拔?裁矗俊薄拔?四隳歉鼋憬悖?阌Ω貌幌?蟀肷?岳嵯疵姘伞!薄澳闶裁匆馑肌!薄懊皇裁匆馑迹?抑荒芨嫠吣悖?也荒苋20憬憬恪!彼低辏?『撇呗矶?ィ?柘p胫辶酥迕纪罚?馊耍?凳裁雌嫫婀止值幕埃?还??璧麓ê屠枋缋级际遣煌?庹饷徘椎模?柘p胂肓讼耄?簿兔辉诤酢;亓思遥?柘p敫辗鲎爬枨逯窠?荩?途醯眉依锊欢跃3??靼诜诺奈恢糜行┎灰谎?!跋p虢悖?率悄汤垂?耍??蟹?鞣慷?鞯南肮摺!崩柘p氲愕阃罚?屠枨逯衽痰懔艘幌录依锏亩?鳎?柘p氲幕?倭肆椒??渲械囊环?逗商猎律?罚?鞘撬?巯率掷镒詈玫模?送猓?阈纳倭艘唤铮??蛏倭艘话??柘p肼蚋?枋缋己屠枨逯竦母叩敌逑吆猩倭肆教祝?嵌?饕涣揭?右惶祝?鹗弦恢倍忌岵坏酶?柩┒?颍?渌?木兔挥惺裁炊?鞑患?耍??髅挥新姨祝??医袢沾蠹叶枷碌馗苫畹母苫睿?瞎さ纳瞎ぃ?簿徒鹗虾屠柩┒?诩页?私鹗希?Ω貌皇潜鹑恕=鹗嫌寐艋u氖卵棺爬柘p耄?柘p胝庑┤兆右膊幌牒退?鸪逋弧w?酃?巳?欤?裉焓橇11模?柘p朐诩依锩?钭帕11牡某允常?鹗险饬教焓裁炊?惨裁挥校?柘p肜渚蚕吕春笠蚕朊靼琢艘恍┦拢?鹗嫌Ω檬窍胨娇巯吕柘p氲囊?樱?枥弦?酉衷诨共恢?溃??医鹗暇谷荒檬吕赐?怖柘p虢汤柩┒????蠢蠢枥弦?邮遣煌?饫柩┒???摹@杓业牡奔沂抢枥弦?樱?灰?米±枥弦?樱?柘p刖湍苣米〗鹗希?劣谝?永柘p胄a诵Γ???杪k系拇笞彀鸵挥谩@柘p朐诔?坷锩?钭牛?11闹嗟奈兜榔?睦显叮??教炀透弥滞炼沽耍?杓夷桥?仙俣家?碌兀?枥弦?诱夜?柘p耄??瞬蝗猛馊酥?赖侥瞧孑獾淖宰?曰ǎ?柘p肽翘煲惨?碌兀?柘p氪鹩a耍?旨抑?螅?柘p胍泊蛩阕髋┘夜肱??┗畋匦牖幔??椅?死璧麓ê屠枋缋冀愕埽?柘p胍膊荒芫芫?=?11闹嗍3鋈?敕旁诿趴诘淖雷由狭棺牛?柘p牖亓宋荩?侵啵?怯美吹雎k虾投?康娜说摹t谖堇锖屠枨逯窈戎啵?忝昧┝淖盘斓茸怕k仙瞎常??唬?灰换幔?柘p刖涂醇?恢辉噘赓獾氖执用磐馍炅私?础@柘p牒屠枨逯袂孕Γ?k隙猿缘?*那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黎夕央的粥连米都是空间里的,味道好的没话说,平时做菜娄氏不来,但今日的美味,娄氏一定不会放过。门外传来狼吞虎咽的声音,黎夕央与黎清竹对视了一下,计划开始。——————————————————————————————天使打滚求推荐,高考出成绩了,只是二本,话说天使一直在朝一本努力,唉,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安慰

    第十二章 县城见闻

    “二伯娘,怎么又是你,这粥是给我爷我奶和小姑的,你怎么吃了。”

    黎夕央看着娄氏,娄氏满脸的尴尬,吱吱唔唔说不出个一二三。

    黎清竹住着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娄氏,眼里有着浓浓的恨意,但想到黎夕央和她说的,又装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夕央姐,我想去厕所,扶我一下,我有点急。”

    黎清竹要上厕所,黎夕央自然是扶着,瞪了一眼娄氏,黎夕央和黎清竹朝后院走去,娄氏心虚,想走,可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两碗粥,又开始狼吞虎咽。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黎夕央和黎清竹窃笑,黎夕央和黎清竹清了清嗓子,黎夕央道:

    “这二伯娘真是的,怎么总是偷东西,什么人啊这是!”

    “唉,馋鬼呗,可惜,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好在夕央姐你是自赚自花,手里银子不少,她连私房都赞不下,咱家的饭你也吃过,她那馋鬼,能不偷吃的?”

    “确实,馋鬼一个,那么大一活人,还偷东西,又不是不能赚钱,真讨厌!”

    “她赚钱都给奶了,哪有钱买吃的。”

    “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讨厌。”

    两个人的对话被娄氏听的真真的,这话本来也是说给她听的,三碗粥下肚,娄氏撑得想吐,急急忙忙回了二房。

    黎夕央在房里从新打了三碗粥送到了上房,当然不会忘记告诉黎老爷子她先前准备的三碗立夏粥被娄氏吃了,黎老爷子在乎名声,也希望家里的人走正道,学好,彼此团结,娄氏一而再再而三的偷,他哪能忍,黎夕央走后就把娄氏教到上房训斥了一顿。

    黎夕央十岁,是一个很好的年纪,因为谁都不会觉得十岁的孩子会有什么很深的心思,也正因如此,金氏在黎夕央面前几乎都是本色出演。娄氏被训,自然也不会觉得黎夕央怎么样,只会觉得黎夕央小气,最大的怨气还是对黎老爷子和金氏。

    当晚,娄氏又去和村里的长舌妇们闲扯去了,回来的时候又被金氏骂了,还被金氏打了,她把黎夕央自赚自花的事说出去了,还宣传了一下金氏对儿媳妇的虐待。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黎夕央就收拾了银钱去了村口,今天是去县城赶集的日子,她要去买些种子和杂物,而且,她要去给娄氏传出去的自赚自花作证实。

    金氏是不会起大早的,赶集都是肖氏的事,上个集肖氏已经赶过了,今天就没来,早上的风有些冷,黎夕央缩了缩脖子,这村里人都认识她,可她不认识人家,给了一文的车钱,好不容易遇见个认识的,还是陈煜媳妇,对孩子,陈煜媳妇倒是很温和,把黎夕央搂在身边,看着黎夕央,一村的乡邻都摇了摇头,黎夕央自赚自花已经被村里的长舌妇们传开了,最近这些天也经常看见黎夕央自己去镇里买东西,大家一开始还怀疑黎夕央的师太师父给的,可娄氏那话,还有黎夕央不像黎家其他孩子一样过打工生活的作息时间,大家已经相信了黎夕央现在是自赚自花。

    不过,一个十岁孩子竟然能养活自己,村里不少人都拐着弯问黎夕央干什么活计,黎夕央直言是**和画画,**?花村前几年就有,不过,大家都不认得,乱采一气结果反而耽误了正出工。画画?那是技术活,而且普通农家连字都不识哪里会画画,问了也是白问。

    很快到了县城里,陈煜媳妇再三叮嘱黎夕央不能乱跑,更不要随便跟人走,给黎夕央做了狠狠一堂防拐课,分开时也再三叮嘱黎夕央回来时在哪见。

    先办正经事,黎夕央跑到杂货店买了不少种子,这个世界有些植物是地球没有的,黎夕央打算把它们种进空间,接着又买了很多日用品,集市上的包子味道很出名,黎夕央摸出二十个钱买了十个打包带走,这时,黎夕央听见一桌人在谈话,谈论对象是黎德海,黎夕央想走,但想到黎德海上次带来的那个丁浩,黎夕央找了个靠得近得座位,要了两个包子。

    旁边的两个人聊的唾沫横飞,黎夕央眉头越皱越紧,这黎德海真是混蛋,居然拿了她的画!

    “嗨,一幅画,能怎么样,不过是想让石老爷正眼看他,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好运,生个闺女竟然把石流云迷住了,一个秀才当了大爷。”

    “谁说不是,不过听说石老爷还真挺喜欢那幅画,昨天拿去给琅?质榛??难侠习搴团罾巢杪サ闹芾习蹇矗?媚嵌?缓蒙?彰裕?芾习宄鲆话傥迨?揭?勇蚰兀 ?p》  “一幅画一百五十两?都够买个二进的宅子了。”

    “是啊,不过严老板让人从下面嘉兴镇的书画斋拿来四幅画,梅兰菊竹一套,立刻就给比下去了。”

    “这事我昨天也听说了,那四幅画无论画工还是四幅画上的诗句都是极好的,字也极为漂亮洒脱,石老爷花了八百两买了下来,听说是个叫雪寒的人画地,以前没听说过,不知道哪来的。”

    “确实没听说过,不过,黎德海这两天一直往他爹那里跑,你说也奇怪,黎德海他老爹就住在嘉兴镇的花村,那四幅画,也来自嘉兴镇,我都怀疑是一个人画地五幅画。”

    “你说的有可能?这好画不多见,黎德海大概是在哪得了一幅,他那人,真是老天不开眼,让他在这边过好日子,他那老爹领着他的一群弟弟和侄子在家务农,赚了钱都给他,他自己在县城住大宅,雇佣人过舒服日子,真是不孝。”

    “谁说不是,咱们是他年幼时的同窗,知道他老底,别的人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富家子弟,一家才四口,就住两进的宅子,空那么多屋也不请他老爹来享福,算了,不提他这个让人来气的。”

    两个人吃完就走了,黎夕央皱了皱眉头,这黎德海似乎不仅仅是冷血,还是个贪钱的。

    吃完包子,黎夕央去了布庄,进入夏季,这衣服该换了,家里面她的衣服都是黎淑兰的,而且金氏刻薄,去年的衣服今年小了就接一块,黎淑兰的衣服有不少都已经没法穿了,能出门的,都是黎雪儿不要的,就这,金氏还觉得黎淑兰欠了她无上的恩情。

    布庄里有现成的新衣,黎夕央看上一见白色的,上面绣着云纹的,六钱银子,虽然有点贵,黎夕央还是买了,又按着黎淑兰,黎德川,四郎还有黎清竹的身材买了四件夏季的新衣服,布料买了一匹绸缎和一匹上等的云纱,绸缎不是便宜货,云纱是南方云州府的特产,比绸缎还贵,两匹,就要了十八两银子,离开布庄,黎夕央进了空间把衣服换了,又在去县城最好的蓬莱茶楼买了两斤上好的碧螺春。她想去水云庵看看黎夕央生前的师太师父,不管怎样,她们扶养了黎夕央十年。

    看着天,时间不早了,黎夕央跑到集合地点,陈煜媳妇早就回来了,看见一身白色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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