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底,她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只能乖乖的待着,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事都做不了吗?她悄悄的抬眼看,只见千方不远处有一处临时搭建的二层房子,房子周围,密密麻麻麻的围了三圈壮丁。
她便彻底放弃投弹的计划了:“算了,这么多人,我这些炸药,也炸不死全部,倒是会打草惊蛇。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只要确定她们都平安就可以,不要轻举妄动!”
第八十四章劫后余生咱缠绵一把
林晓晓在那块乱石堆下面潜伏了整整一个上午,期间脑袋上不知道浇灌了多少的黄铯液体下来,还好她第一次被淋到后,就学乖了,往乱石堆叠的洞里靠了靠身体,那些液体才不至于兜头浇灌下来。
但这也够熏的她头昏眼花,两眼翻白的了,更可怕的是腹中的孩子,还不时的闹腾的她想呕,又怕被人听到呕吐声发现她,她只能强憋着,强忍着,难受的时候,就给自己猛灌水,直到一大壶的水被她灌完,耳边忽然传来刀剑想接的声音。
林晓晓紧张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开打了吗?苏落雁来救继秋末了吗?
她稍稍的探出了身子,只见不远处临时搭建的小木屋外,一阵刀光利影,乒乒乓乓。
林晓晓浑身绷紧,猛然听到一阵吹哨子的声音,她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就看到在她藏身之处的右边山路上,忽然多了一堆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这些人每一个都手中提刀,与之前林晓晓看到的守在木屋外头的人,穿着打扮都一样。
“秋末,皇上,你们先走,我们中了埋伏,素素羽扇公子,护驾!”这是苏落雁的声音。
埋伏,难道是指这一小队从这边山路上快速行进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是昨夜她和慕容羽严上山时候遇到的那些人吗?
“快,准备毒筹,目标皇上!!”那一小队人,林晓晓本来以为他们要冲上去杀人,但见领头一个一声令下,这些人边齐齐的从后背上抽出了一把小弓箭,搭上一把把猝了毒液的利箭。
林晓晓离的他们极近,只是她隐蔽在乱石洞里,论这些人也想不到,这里会藏了一个人,眼看着他们将箭上弦,埋伏在低处,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这些人,要行刺皇上,林晓晓意识到这一点后,也就知道了这些人是敌是友,那边打的不可开交,或许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毒箭队,不行,要告诉她们。
只是……
她这么冲出去,恐怕还没开口说话,就会被射成蜂窝煤!
关键时刻,她忽然瞥见了自己带来的包裹,对啊,她有完全的准备的,本来只是为了自我保护用,现在,看样子,是能派上用场,只见她从包裹里取出几个挂着导火线的竹筒,再拿出一个火碾子,打开了火碾子的盖子,而后,点燃导火索!
轻轻一扔,那炸药桶就滚落在了那一小队大概十来人的弓箭队边,等他们中有人注意到的时候,那炸药竹筒早就不等他们反应,“彭!”发出一阵巨响之后,林晓晓只觉得耳朵都要聋掉了,幸好她有这一堆乱石堆叠的洞做保护,只是在爆炸的时候,挨了几个震落的石子,所以才不至于像外面的那些人那么惨。
“不好,有埋伏!”幸存的没被炸飞的人,警觉到山洞这边有人,林晓晓只感到呼吸都有些紧张困难起来,很显然的,这些人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的藏身之所。
“他妈的,还好老娘准备的够多,就算一个竹筒只能炸死你们一个,老娘这二十多个,足够把你们全炸去见阎王爷!”林晓晓虽然恐慌,但是她此刻,更多的,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蛮和粗暴,反正她也躲不住了,想必继秋末他们那边,还搞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状况,一时之间也不会来救她,要活命,就要胆大心狠。
敌人不死,就是她死,她才不要死,所以,对不住了,你们去死吧!
那些人还未靠近,只见一个个竹筒从山洞里扔了出来,林晓晓这次真是放开了胆子去做,每一个竹筒,都待到导火线快要燃尽,她才瞄准其中一个人扔出去,这样,谅那人也没时间逃脱,这样连着五个,就炸死了五个人,每炸死一个,她都会念一句阿弥陀佛。
这毒箭队,被她吸引了注意,本来打算在暗处伤人,就算苏落雁她们武功高强,怕也防备不住,如今全让林晓晓一人解决了,眼下,只剩下四个人,眼看着他们越靠越近,林晓晓时间不多了,稍有耽搁,手脚不利索点,就会被这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给灭了。
她一口气抓住了所有的火药竹筒,把所有的导火线拧成一股,冲上火碾子!
一时间,之间眼前如同放眼花一样悉悉索索一针闪光,眼看着那些人已经到了石洞门口,手里的毒箭就要朝着她发射,她猛然大吼一声:“小心你们后面!”
那些人,本能的往后看,笨蛋,林晓晓j笑一声,敌人说的话都信,怪不得短命,趁着他们转头的瞬间,她手里的一把竹筒,通通扔了出去,散落了一地,如同放礼炮一样,砰砰砰砰连续十来响之后,林晓晓只觉得自己要被石头淹没了,这个石洞,本来就是一些乱石碎石随意的搭建起来的,如今哪里受的住这般震动,石子碎末噼里啪啦的落了她一声。
“咳咳咳,呸呸!”吃了一嘴巴的泥土,她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很,行动也非常机敏,摸索到了被石子泥土淹没了的包裹,她又从里头取出了一个竹筒,只不同之前那些,这个竹筒并没有带着导火线,她将竹筒紧紧的握在手心,而后,另一手,握了一柄匕首,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这竹筒和匕首,是为了以防万一,刚刚那一阵子惊天哄地的爆炸后,如果还有幸存者,把她就倒霉了,她这叫有备无患,万无一失。
果然,居然真的有幸存者,虽然被炸飞了一只手臂,但是他却这么直挺挺的站在林晓晓面前,另一只手臂,握着一把钢刀,朝着林晓晓凶狠的飞扑过来,林晓晓抬起右手,猛然对着那人的门面一撒。
面粉活着辣椒粉,让那人眼睛迷了一片,一把钢刀,胡乱挥舞起来,林晓晓紧了紧匕首,要她亲手捅死人,她还没有这个胆子,算了,趁着这人还没睁开眼睛,逃命吧,他身负重伤,要追她,也没那么容易!
“苏落雁,是我们的人吗?”跑的远了,忽然听到了继秋末的声音口林晓晓的心里头,落了一阵安心,幸好,他还活着,如今她帮他们解决了那一支毒箭队,唯一还能替他们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所以就算听到了继秋末的声音,她也没有半分停留,马不停蹄的朝着山下跑,她跑的又急又快,绝对对得起“逃命”两个字。
没有了慕容羽严的开路,一路上的枝桠灌木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割的血淋淋的,她也顾不上疼痛,山上的打打杀杀声已经越来越微弱,渐渐的远去,她知道,自己离危险之地应该已经远了。
终于,跑到精疲力尽,跑的抬不动脚的时候,她一把瘫软在了枯草上,也不管蛇虫鼠蚁的会不会钻入她的身体,她就这么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也跑不动了,死也跑不动,丫的,这太折腾人了。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口大口不停的喘息着:“呼呼……宝宝,呼呼……你还在吗?呼呼呼呼……”
她以前看电视,那里头的孕妇,总是稍微一折腾孩子就掉了,她和何冰也没有过孩子,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容易掉了。
如今她这几番大大的折腾,连她自己都吃不消了,真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小生命,够不够顽强,只是肚子也不痛,就是腿发软身体累的散架,应该是没关系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掉了娃娃的孕妇,貌似肚子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她的没痛,那就是,没事吧!
林晓晓自我安慰着,用手摸索着肚子,好一番休息之后,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她真的是累坏了,从昨天上午开始折腾到这会儿,她都没有合眼不说,还都是在担惊受怕之中,如今逃出险境,绷紧的神经放松,她自然而然的去找了周公下棋。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树林,还有一些奇怪的虫鸣鸟叫,她浑身的血液,顿然收缩,天怎么黑了,她怎么睡着了?
血液顿时逆流,天晓得她有多么怕鬼,昨夜有慕容羽严同行,她自然不怕,但是今日就她孤身一人,光是看着周围黑压压的树林,她就觉得自己的汗毛一阵阵的起立报道了。
她恐慌的看着四周,一片漆黑,今夜没有月光,更显得这一片树林森黑可怖,她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瞳孔努力的适应着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猛然间,脚边窜过一个东西!
“啊……”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往后弹跳了几分,后背心,忽然像是被人戳了一下!
豆大的汗珠,顿时从她的脸颊上不断的落下,是谁戳的她?鬼吗?
整个身子崩的紧致,她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她曾听老人说过,每个人肩膀上都有两盏隐形的油灯,走夜路的时候,千万不能回头,一回头,那油灯的火苗就会被熄灭,鬼本来只敢远远的跟着,见你的烛火熄灭了,就会附上来索命。
林晓晓不敢回头,身体只这么紧绷绷的站着,忽然间,脚边又窜过一个东西,她尖叫一声跳脚起来,身体又猛往后面退了几步,只听耳边脆响一声:“咔嚓!”
什么吗,这戳着她后背的,原来是一截枯枝啊!
她大汗淋漓的松了一口气,只还是不敢回头,瞳孔已经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依稀之中,可以看到前面有一颗参天大树,树干极粗,她脚步轻抬,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眼神左右顾盼警惕惊恐,待走到那颗大树跟前,她猛一个翻转,背部紧紧的贴上树干,手中,握着匕首,煌恐的左右刺戳着,仿佛她这么做,鬼就不敢靠近她似的。
“怎么办,找路下山,还是等到天亮,只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如果才入夜,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怕等不到天亮,我就让那些孤魂野鬼给干掉了。”后背有了依靠,前面她又一刻不敢放松的紧张巡视着,这让她稍微有些放松下来,忍不住惆怅的道。
她真恨自己啊,干嘛睡着啊,休息会……继续赶路,那天黑之前肯定能下山,就算进不了城,在官道上总能截住几辆车子,带她一程。
如今她把自己丢在了这么个恐怖阴森的树林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继秋末,你们打完没,三哥,你发现我不见没?快来找我啊,我就在这里,呜呜,呜呜……”她哭丧着脸,总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了顶。
紧紧的挨着大树,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整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鬼吗?动物?还是坏人?
她神经崩的紧紧的,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听力高度凝结在那声悉悉索索声上,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让她几乎要疯狂了的声音!
“到底在哪里,这个女人,真是不把她栓在腰带上,一刻都不给我消停!”
继秋末,继秋末的声音!
她欣喜的想要大喊我在这里,却忽然听到继秋末的身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俨然就是萧子风的!
“继兄,当时取嫂子不过是为了替皇上除草,我真想不到,如今这株小草,居然会在你心里盘踞扎根!”萧子风的话,让林晓晓皱眉,什么草,什么除草,萧子风口里的嫂子,是指自己吗?
本来要喊自己在这里的,却忽然被勾起了一丝偷听的欲望。
“你怎么知道我本来是要替皇上除草,才娶的她?”继秋末的声音,显然有些吃惊。
“我本只是觉得好奇,嫂子,灵儿和明月玉川,这三人可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恶女,你居然连娶三个,这并不是你的个性,后来我才发现这三人的共同点,她们非但名声恶劣,而且,还是皇上这次选后名单中的首选三人,方才我死缠着白素素,她终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之了我,原来,是皇上的密令,让你娶这三大恶女,给他的后宫百花园除草。”萧子风说的笑意甚浓,莫了还补了一句,“继兄,要是让嫂子知道,你娶她的初衷,是为了替皇除去杂草,你说以她的脾气,她会怎么样?”
林晓晓整一个人,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该死的继秋末,他居然当她是杂草,为了替皇上除草,才娶的他,就算他现在把她当宝,但是也难以洗脱他曾经把她当作过杂草的事实,靠你奶奶的,老娘一枝花,你说我一颗草!
“萧子风,你要是敢告诉她,就小心你脖子上那颗脑袋!”继秋末恶狠狠的威胁声,停在林晓晓耳朵里,就是欠扁。
“继秋末,你他妈的才是杂草,你和那够皇帝都是杂草,你全家杂草,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杂草!”林晓晓怒吼一声,响彻云霄,惊起鸦雀无数。
“晓晓!”听到了她的声音,继秋末提了手里的灯笼,循着声音疾步而至,脸上的欣喜之色显而易见。
只萧子风猛打了一个寒颤,完了,完了,她知道了!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在所难免了,为了避免被波及到,他还是赶紧撤吧!
屁股一转,他也不顾夜路漆黑,一个提步,急朝山下奔去。
继秋末找了林晓晓一个晚上,从慕容羽严那得知,林晓晓也上了山,躲藏在那乱石丛里,他便知道,那些死的死伤的伤的埋伏毒箭手,肯定是她的杰作,解决了四王爷与他的余孽后,他一刻不停的往山下奔跑,只是寻了一路,都没有看到林晓晓的身影。
当然,不怪他眼力劲差,只怪林晓晓睡觉的地方隐蔽的太好,到处是枯草灌木,把她整一个严严实实的掩盖了起来。
下山途中找不到她,他一路沿着官道进城出城的来回找了两遍,也没发现她,苏落雁已经排除了几千人的搜寻队伍找她,继秋末,则是和萧子风,又折回山上找她。
天晓得一刻见不到她,确定不了她的平安与否,他的心里受着如何的煎熬,如今当她就这么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灯笼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略显疲倦的脸上,虽然她脸上,带着点点划破的血痕,但却依然美好的如同夜的精灵,他一把扔掉了灯笼,狠狠的把她揉入了怀里!
“太好了,你没事,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过你,做任何事,都要量力而为,你是想气死我吗?”
靠,恶人先告状,谁气死谁啊!
猛一把推开他,称呼继秋末意料的,她没有温柔委屈欣喜的躲在他怀里哭,而是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对上他的胸口!
“继秋末,你实话告诉老娘,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草娶进门!”
一语,继秋末怔在了原地,一双黑眸里,闪过无数的不安。
“说,是不是!”林晓晓如同一个女霸王一样,匕首用力的顶了顶继秋末的心口,强迫他老实交代。
“我,晓晓,娘子……”继秋末腆着一张脸,讨好的叫她。
“你奶奶的不要和我来这一套,我他妈的就要一句话,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草娶进门的?”林晓晓瞪着他,一脸黑色煞气。
继秋末颓了,招了:“是!”
“你,你……我捅死你!”说着,林晓晓抬起匕首,朝着继秋末的肩膀扎去,本以为他会躲,却不料,他却生生挨了她这一匕首,惊恐的看着扎入他衣服和皮肉的匕首,林晓晓慌了,猛松开了手,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伤口。
这么傻瓜,他干嘛啊!
“这样能原谅我了吗!”他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样,将她揽入怀里,低下头,深情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不要!”这样的拥抱,会让匕首更深的扎入他的皮肉的,林晓晓忙推拒了他一把。
继秋末的眼神有些受伤,显然会意错了林晓晓的意思:“真的不能原谅我吗?还是要再多捅几刀,才会原谅我!”
径自拔出了匕首,递入林晓晓手心,却见林晓晓猛一把扔开那站着继秋末血迹的匕首,踮起脚尖看着他的伤口,惊慌失措的问:“疼不疼,你这个傻子,你姓傻吗?你怎么不躲!”
看着她心疼慌张的眼神,继秋末嘴角一勾,她的力气不大,这一刀只是伤了些皮肉,他一点都不介意,只要她能够不介意“杂草”这件事,就算她再要捅几刀,他也无所谓。
“你原来我了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捧起她惊慌失措的笑脸,强迫她不去看那伤口,把注意力转到他的眼神和他的话上来。
林晓晓的水眸里含了雾气,她居然伤了他,那从伤口处渗出的血丝,就如同从她心里渗出一样,其实她真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她不过就是发发小气,作势吓吓他,要他知道自己之前犯了个什么样的错误,只是没想到他会不躲,如今小脸虽然被捧起,那双雾气腾腾的水眸,却还是全心的落在他的伤口上。
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要扎你的,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的深不深!”
“你这个女人!”终于受不了她了,她似乎从始至终全副心思都放在他的伤口上,他吃醋了,吃自己伤口的醋,不过就是这么个小口子,居然能得到她那么多关怀。
“快脱了衣服,我看看!”见他不动,她居然主动伸手来拉他的腰带,黑灯瞎火的,她有心慌意乱,手一触歪,居然隔着他的衣衫,划过了他身体的敏感,那一阵的颤栗,让继秋末如同久旱逢甘露,要知道,自从那日开始连喝白素素演戏欺骗王安宁之后,他便做了个和尚,“戒荤”已经快一个月了,如今她这动作,无意是在点火!
“你也脱,我就脱!”他的话,暧昧的在林晓晓耳根边响起,却遭了她一拳!
“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点,快点,把衣服脱掉了,我找不到你的腰带扣子!”
“我说了,你脱我也脱!”他低下头,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含着吮吸着黏弄着!
“啊!”林晓晓的身体,对他总是那么的敏感,虽然此刻尚担忧着他的伤口,只是当他这一番熟稔的逗弄后,她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小手却一直握拳抵在他的胸口上,怕太接近了,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你脱吗?”他的笑,邪恶极了,让林晓晓一下子响起他的另一个身份,忽然气不打一出来的一把推开他。
“脱你个王八蛋,你的休书我都签了!”她这是故意气他,要他用双重身份玩她,她非要玩回来不可,“而且我也答应了另一个对我很好很好很好的男人,从今以后,除了他我的身子不会让别人碰,想看我的裸也,你做梦!”
继秋末瞬间石化,是啊,他曾经用桀羽的身份,对她说过这一番该死的话,这女人,她居然把休书签了,她,她是要气死他吗?说了三日后他回不来,再让她签的,她居然……
“明白了吧,所以请你对我尊重点,我已经和那个男人花前柳下,许下山盟海誓,今生今世,非君不嫁非尔不娶,继秋末,你已经是过去式了,谢谢你今天上山来找我,改日我会和我男人说,让他当面给你答谢!”林晓晓故意加重了“我男人”和“当面”两个字,看着继秋末的脸色憋的瞬息万变的,她心里得意的偷笑:丫的,玩我,看我不玩死你!
“晓晓,其实……”事到如今,继秋末选择了坦白。
林晓晓还没玩够,哪里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不用说了,反正我们三杯酒下肚,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你有了你的白素素,我也有了我的心上人。我对你,也已经没感情了,好了,后会无期,我走了。”假意走了几步,她又折了回来,很好意思的提起地上的灯笼,“那啥,灯笼借我。”
“你……”继秋末见她迈步离开,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忽然痛呼了一声,“啊,好痛,流了好多血,我好痛!”
林晓晓的身子,瞬间止步,下一个动作,一把扔掉灯笼,疾步跑上来,眼睛里满是紧张和心疼:“我就说你是傻子吗,疼吧,疼……唔,干嘛,放开我,继秋末,混蛋,呜呜,你骗我,呜呜……你又骗我……”
她的话,因为继秋末“恶劣”使诈的索吻而变得断断续续,手脚并用的抗拒着,咒骂着!
“乖一点,不乖,小心我惩罚你!”大掌探入她的秀发之中,扣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左右摇晃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躲避,性感薄唇压上她的红唇,顺着她的贝齿,舔舐着她唇齿上的香甜,灵舌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舌尖,强迫她与他的缠勾在一起。
林晓晓被吻的窒息,却又赌气的不愿意顺从他,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忽然听到他一声呼痛,她才发现自己正好一拳拳都落在了她自己捅的伤口上,她只能住手,另一边却不忘反抗,不停的推拒着他,从唇齿间吐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呜……你这……个混蛋,你再不…放开我,唔……我……咬断……你的……舌头!”
“你可以试试!”他稍稍退开了她的唇齿,林晓晓以为是自己的威胁奏效,却不料,他只是笑着吐了这么一句话,又盖了下来,封缄了她的呼吸!
试问林晓晓哪里舍得,刚刚她扎他一刀,她到现在都在心疼,她也不过就是嘴硬说说,当他再度压迫过来,再度开始纠缠她唇舌的时候,她也只能用力的用舌尖顶着他湿濡的舌头,试图把他推出去。
“唔……放……啊,你的手……”
嘴巴这里还没有得到解放,腰肢上的粉色丝带,却忽然被轻轻一扯,长裙散开,露出了她粉红色的里衣,他要干嘛,他不会是要”
……
“继秋末,放开我!”会意了她的意图,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肯定会在这个地方被她吃干抹尽,她可没有打野战的爱好,不可以!
总算,她这一把大力的推拒,算是分开了两人紧密合拢的嘴唇!
继秋末哑了声音,无法放开她的美好:“我要你!现在!”
说着让林晓晓从脑门羞到脚趾头的话,林晓晓身体因为他的话,烫了一下!
“我不要你,放开我了,你这个混球王八蛋,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就不会碰我!”关键时刻,原来她还是有一手可以使的,果然,在听到这句话后,继秋末眼中欲火,收了一下,脸色,却变得忍的痛苦无比!
“你就舍得看着我欲火焚身而死吗?”
“洗澡去,冲个凉水澡,能有效抑制欲火!”林晓晓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对他摊开手心,“把腰带还给我!”
这古代人的衣服,就是太好脱,一扯腰带,嘛也露了,幸好现在是深秋,她肚兜外面还穿了里衣,才不至于把白嫩嫩光滑滑的肉肉贡献出来给他看。
只她不知道,就算她不脱衣服,光是站在继秋末身边,便能诱的他无法自持,譬如现在。
“我的欲火就算是用冰水冲凉,也消不了。”他说的是实话,一个月的和尚生活,天晓得他有多么的想念她的美好。
“去找你的白素素去吧!”林晓晓要不到腰带,只能用手紧了紧外衫,提了灯笼就顾自己走。
“晓晓,你听我解释,我和素素之间……”
“什么关系都没有是吧!扯屁你的,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吗,这都信。”林晓晓回过头,戏谑的替他答了下半句,自然她知道他和白素素之间全是在演戏,确实没有关系。
但她就是要玩死他,看着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她心里舒坦。
“晓晓!”继秋末急追上来,跟在她身后,“我和她确实没有关系,你听我解释!”
“别个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你听过不,好了好了,继秋末,你不要哈巴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要下山了。”林晓晓转过头,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的无比j诈:就误会你,就误会你,误会你误会你,然后急死你,解释不听,听了也无效,看不把你丫急的跪地求饶。
果然,听到林晓晓这么说,继秋末当真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晓晓,其实这次是……”
“闭嘴,我说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们男人最爱来这一套,放开你的蹄子!”她白了一眼继秋末,然后一把甩开他的手。
继秋末的话每次才说个开口就被她截断,心里又急又恼,这张嘴,一定要封住她,然后,不容她反抗的,强迫她把他所有的话全部听完。
林晓晓走在前头,腰上忽然环上一股力道,她转过头,奔向告诉继秋末,你丫烦不烦,却不料他的大掌,会如此不人道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哼声。
“晓晓,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你听完我的解释,就算你觉得解释是在掩饰也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只有你!王安宁是四叔的人,她想抓了你威胁我,我和白素素不过只是演戏骗王安宁,把你气走是不得已之计谋……”
继秋末亲口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他母妃临死的前几晚,他忍不住骨肉亲情的思念,夜探了她,从她口里知道了王安宁要加害他身边的人。
包括他写休书给她却让她收到第二封信时候再拆开,一是为了骗王安宁他对她没了感情,二是以防她真的签字盖了手印。
包括他和白素素还有萧子风假装束手就擒。
包括他被喂下了血盅,但这血盅的主人是他的母妃,而那一夜,她母妃已经把解盅之法传授了给他。
包括苏落雁和皇上也假装被擒,然后诱的得意忘形的四王爷将自己的势力分布一一说出来。
包括他们忽然挣脱了那些捆绑的束缚,和四王爷大干了起来。
也包括,他就是桀羽!
“晓晓,其实你还是爱着我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央了慕容羽严带你冒这一次险,你爱着我,所以看到我受伤你才会紧张心疼,你爱着我,所以你刚刚舍不得咬我,晓晓,相信我,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以为她听到全盘计划后会很吃惊,他松开了她的手,却只见她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让继秋末一下子愣的缓不过神来的话!
“切,老娘早就知道了,从知道你是桀羽的那一刻开始,你拿点小伎俩,就都露馅了,自作聪明,谁让你保护我了,哼!”
“你,怎么会!”
“谁让你把那丑不垃圾的荷包带在身边。”她一遇到醒梦中人。
“原来,是它把我出卖了。”继秋末轻笑一声,而后,揽上林晓晓的腰肢,“你还爱我吗?”
“爱你个大头鬼,让你骗我,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
这惩罚,对继秋末来说,无疑残酷极了,只见他拧了浓眉,哀求的看着林晓晓:“娘子,不要好不好!”
“没的讨价还价,三个月,听到没!!”
“没听到!”
她就知道,继秋末会这么回到,好,没听到也没关系,她会让他听到,附上他的耳朵,她用堪比尖叫的声音吼道:“三个月不许碰我,听到了吧!”
继秋末痛苦的捂着耳朵:“聋了,没听到!”
“你……”王八蛋,完全结合了继秋末的耐力和桀羽的无赖。
“我管你妈的听到没,总之你要是胆敢犯现,老娘就离家出走,浪迹天涯,让你这辈子都碰不到!”胆敢再忤逆了她,小心她脚下不留人。
继秋末却不以为意,将她紧紧的纳入胸膛:“你要是再敢离家出走,我就真把你栓在腰带上。”
“去死吧你,我又不是狗!”一脚揣上继秋末的膝盖,这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祖先。
“哦,我的小娘子,一个月不见,越来越野性了!”果然无耻,被踹了还这么高兴,林晓晓真是对他彻底无语!
“放开我了,下流胚子,下山!”她一把把灯笼扔进他的怀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先不下山,跟我走!”
继秋末并没有跟在她身后,而是揽着她的腰肢,似乎怕她随时会逃掉一样,和她并肩而行。
两人走了一会儿,听到了潺潺的水流声,林晓晓借着烛光看了一番四周,而后眼前一亮:“就是这上面点!走!”
“怎么了,上面有什么?”继秋末看着她兴致冲冲的,笑意盎然的问道。
“马,三哥的宝马,汗血宝马,应该很尊贵,不能给三哥弄丢了,这次真的多亏了他,我才能上山,欠了三哥一个大大的人情,不可以再把他的宝马弄丢了!”她一口一个三哥,直听的继秋末浓眉越来越拧紧,醋坛子打翻,醋酸味儿四溢。
林晓晓却拉着继秋末沿着小溪往上走,一路上,三句不离三哥,听的继秋末搂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的紧,他笃定,这个小女人她是故意的,她不害的他吃醋吃死,怕是不会停口!
“到了,果然还在这,好马儿,你居然没跑,太好了,把它还给三哥,顺便登门道谢一下!”
“从今以后,不许你和他见面!”继秋末霸道的语气,听的林晓晓暗笑了一声,却故意似的,自顾自的接着说。
“干嘛不许,他可是我最最亲爱的三哥,好几次救过我,道谢是应该的!”
听到“最最亲爱”这四个字,继秋末忽然大力一扯,将林晓晓扯的跌入了他的胸膛,一双黑眸,带着浓重的醋意和警告看着她:“不许再见他。”
“我偏不,哼!”林晓晓睨了他一眼,谁让他用白素素来气她,她这不过是借慕容羽严还回去,他继秋末欠她的,骗她的,都小气的很,一件件可都记着呢!
见她倔强的模样,继秋末当真对她无计可施,忽然间,大掌抬起,林晓晓以为他要打自己,心里惊吓了一跳,却见他的大掌,重重的落在了她方才捅的那个伤口上!
“答应我!”随着他手心的用力,血丝已经从他的伤口溢出!
疯了,他,他,疯了吗?
“继秋末,你干嘛,你松开手,继秋末,你这个疯子!”林晓晓的脸色又慌又恼又是疼,小手不停的拉扯着继秋末大力压在自己伤口上的大掌。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他。”这回换他倔强了,似乎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非要把自己的伤口给拍开一道更大的血口子!
无耻的混球,居然来阴招。
“松开,我答应你答应你了,松开松开了!”她急急道。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