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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史达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竃头进去了有一英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男人停下了动作,虽然被这样夹着,竃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克拉丽丝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再来。”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基尼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竃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基尼很耐心。他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和妻子肛茭的情景。他们花了十分钟,r棒才插到了尽头。不过,妻子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让他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这次和史达琳,他就小心了很多。史达琳紧紧勒住r棒的菊洞,居然比妻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史达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好在今晚他先在史达琳的肉洞里发射过一次。要不然,也许他现在就会忍不住了也未可知。

    痛感渐弱,史达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史达琳轻轻向男人示意继续。基尼又深入了一英寸。史达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r棒。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的r棒完全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基尼……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她跪在那里轻轻笑起来,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基尼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菊洞又感觉剧烈。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孚仭椒俊?br /≈ap;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r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史达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基尼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她喘着气,他的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克拉丽丝……又烫又紧……”r棒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孚仭酵贰?br /≈ap;

    “现在…好…好多了…”她说,“继续吧,基尼,就像平时那样,不过,别太快。”

    男人在史达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r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史达琳湿漉漉的肉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干你,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正在干你美妙的屁股…”

    “还不太坏,基尼…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克拉丽丝,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r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r棒上。

    “摸你自己,克拉丽丝,”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锸的r棒。r棒在菊洞里的抽锸如此奇妙,r棒抽锸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r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嘲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基尼,…用…用力…射在里面…”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男人的r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用力…基尼…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嘲冲击得泪流满面。菊洞和肉洞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基尼何时在自己的菊洞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基尼怀里的第一句话。男人碧蓝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肉唇和菊洞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

    刚才的高嘲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j液从菊洞里溢出,倒流到肉唇上时,才能感到肉唇的存在!现在j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眼角还挂着泪珠儿,特工史达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50,新奥尔良

    星期一史达琳很早起了床。她和麦耶得早早赶到办公室,准备好向其他特工介绍周末的巨大进展以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基尼,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嘲的代价。”史达琳看着基尼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浴室。

    菊洞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肉洞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菊洞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浴室,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史达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菊洞里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菊洞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菊洞,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菊洞,史达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基尼已套上了短裤。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基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

    “克拉丽丝,”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说完,他匆忙进了浴室。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史达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史达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菊洞。

    原本间不容指的菊洞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菊洞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基尼笑嘻嘻走出浴室,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蔚一般的史达琳,“还想重温旧梦?”

    史达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基尼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史达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要晚了,”史达琳白了男人一眼,一边把孚仭秸直澈蟮墓夜彻液谩d闷鹨惶趿粱疑某ね菜客啵咨献蠼拧16捧祝缓笃鹕碚驹诖脖撸蠼挪仍诖采希⌒牡匕阉客嘁坏愕闾岬酱笸取?br /≈ap;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基尼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史达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克拉丽丝,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一出口,基尼就极为懊丧。现在哪里是一个求婚的好时机!也许他的笨拙把事情搞糟了。果然,史达琳身子一抖,低下头,半晌没有开口。基尼的心跳到达了一百二,他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昏。

    “基尼,”史达琳缓缓地抬起了头,“很感激你能这样看重我。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局里有规定,特工之间不能结婚……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史达琳一把抱住沉默不语的基尼,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她看到基尼的脸色还没有完全复原,又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基尼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男人求婚,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史达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基尼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基尼托起了史达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女人,赶紧去准备咖啡和麦片。我们要晚了。”

    史达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大沙猪”,从床上坐起来,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30,新奥尔良

    奎因和其他五个特工准时出现在基尼精心准备的那间“作战室”。大家都因为周五在杰克逊的突破性进展而兴奋不已。正要任务分派时,基尼接了个电话。

    “你的,”基尼把电话递给史达琳,“杰克·克劳福德。”

    “我是史达琳,”她接过电话。

    “瓦尔特议员有话对你说,特工史达琳,”克劳福德语气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

    “你好,议员。”她说。

    “我带来一个坏消息,特工史达琳。”众议员说得简明扼要。昨天有个记者采访了他妻子,从她嘴里套出了也许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的死和某个犯罪集团有关的消息。记者的文章今天就会见报。

    众议员满是歉意地承认,他告诉妻子了史达琳对黛碧一案新的结论。他的妻子急于洗刷宝贝女儿的名声,就告诉了那个记者fbi正在加紧调查一系列和名车有关的失踪案,黛碧也许也是受害者之一。

    众议员手头就有一份这张报纸的清样,他在电话摘读头条新闻的重要部分。情况比史达琳想象的还坏。最糟糕的是,从瓦尔特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杰克逊行动的消息后,机灵的记者又找到了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杰克逊警官,详细描述了那晚的行动。他还发现克拉丽丝·史达琳正负责这个案子,而且,还找到了两张史达琳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时的照片,大肆宣扬史达琳的胆大心细。

    麦耶一直注意着史达琳打电话时的表情。她的脸色从担忧转向了苍白。

    “我极为懊悔,”瓦尔特议员说,“通常我不会透露任何机密给哈丽特,但这次是我们的独生女儿,并且她悲痛欲绝。简单地说,我把事情弄糟了。如果我能为这个案子做点儿什么,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我理解,议员。”史达琳语气平静。

    “这意味着,史达琳,”克劳福德的声音,“我们没有时间了。今天晚上这条消息就会传遍全国。我们正在找的那帮家伙们一旦知道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从地球上消失。”

    第十五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55,密西西比

    当史达琳和麦耶正在和其他特工一起紧张地准备今天的行动计划时,川特治安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写给茹丝的那封信,尽他所知地介绍了丝莱丝的背景,并说他相信那女孩可以成为一棵真正的摇钱树。

    “治安官,”一名警官推开办公室的门,探进半个脑袋,“你还记得那个叫瓦尔特的女孩,就是那个众议员的女儿?你让我们检查了所有的加油站的那个案子。”

    “是啊,”川特抬起头,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刚听了新闻,说联邦方面觉得这个案子和其他十几个失踪案都有牵连,好像还有汽车倒卖什么的。”

    “真的?”他招呼那个警官进来。他的嘴巴突然干得厉害。

    “是呀。你看,伯明翰报纸的头条就是,消息来自那个议员夫人。好像跟联邦和州警在杰克逊搜查的那家修车行有关,看起来大有进展。”

    川特心中一惊,连忙找了个借口,把警官支开。他关上房门,打开收音机,调到新闻台。十分钟后,那条消息被重播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川特开始估计这条消息背后的意义。他们一定在杰克逊的那家修车行发现了什么记录,和普赖斯兄弟卖过去的车辆相吻合。

    这说明fbi里的什么杂种,还在锲而不舍地追踪过去一年多的失踪案。新闻里提到了克拉丽丝·史达琳的名字,和她破获的“野牛比尔”的案子。

    那个脿子史达琳应该还没有核实普赖斯兄弟的身份,要不然,他们早就行动了。川特换了个思路,如果这是他的案子他会怎么做?他的结论是,fbi开始调查拖车行只是迟早的问题。没人会把劫来的名车从高速上一路开到杰克逊去。拖车公司自然会成为怀疑的对象。普赖斯兄弟会被详细盘问。他觉得他们最终会供出一切的。

    他对自己的搭档们从不抱任何幻想,特别是发生了汤姆这次意外之后。他是个冷静谨慎的警察。如果普赖斯兄弟被抓,而且证据确凿,为了几年的减刑,他们迟早出卖他。普赖斯兄弟会说,他们根本没有参与任何绑架和谋杀,仅仅是帮忙倒卖偷来的车。他们不过是在做生意,根本不知道车是怎么来的。当然,他们也可能毫不犹豫地去当污点证人,在法庭上指证川特。

    而川特自己,却没有任何与警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样他就彻底完蛋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写给茹丝的信,决定必须立即行动。先给弗兰克打电话,提出所有的钱,开车到新奥尔良,用假身份买一张到纽约的机票,从纽约出境,直接飞到位于加勒比海的自由天堂,凯曼群岛。那是加勒比海最有名的度假胜地,以进出自由和发达的银行系统而著名。洗钱、逃税、避难的好去处。

    他们最终会发现他在绑架案中的角色,并且找到他停在新奥尔良机场的车子。他们会详细调查所有用现金买机票的人。也许会发现几十个之多。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假名字。不过,他们似乎很难再追查下去。因为他会搭上一辆或者两辆出租,从肯尼迪机场到nweark机场,然后再用第二个假名字买下一张去凯曼群岛的机票。

    计划已定,他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这不可能,保罗,”银行经理说,“你的户头里有大约19万美元。我们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金。老弟,你知道这是一家农村的小银行。我可以给你一部分现金,剩下的开成旅行支票或是转帐支票。或者我可以向联邦储备银行抽调一笔现金来。不过,最早明天早上才会到。干嘛这么着急?”

    川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让弗兰克从联邦调拨现金。他挂上电话时,手心里全是汗。

    “去他妈的!”他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一切。他没有想到提取户头里的全部现金居然要花一整天的时间。要不然,他手里会多留些钱。

    川特在办公室里焦急地踱着步子。他发现自己无法象往常那里清晰冷静地思考问题了。他正不可挽回地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必须先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计划出逃方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这时普赖斯兄弟又打来电话。他们也读到了那条消息。他们明显慌了手脚。

    川特往家里给丝莱丝打了个电话,然后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他告诉秘书自己觉得很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一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秘书毫不怀疑县治安官生了急病。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25,密西西比

    弗兰克·川特按下了连接他的私人秘书电话的通话键。

    “川特先生,什么吩咐?”

    “你能重新安排一下这个星期资产评估的那个会吗?我家里有点急事。”

    秘书修改了会议日期后,他打电话给联邦储备银行,要求尽快划拨25万现金。然后他靠在椅子里,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他确信保罗在准备逃跑。他知道保罗从来不是一个遇事惊慌失措的人。他一旦决定出逃,那理由一定非常充分。官方一定发现了保罗的买卖,而且迟早会追查其他的搭档。

    保罗的帐户一定会被彻底清查。fbi和财政部立即就会查到他的头上。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他一直在为保罗洗钱,并且从中抽头。说不定他们还会发现他还为其他人洗过钱。这些罪名如果成立,最轻的刑期也是5年。

    通过保罗,弗兰克·川特早就搞好了自己的假护照。不过,比保罗更精明的是,弗兰克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他把大部分钱全都换成了高等级钻石。几十万美元的钻石,不过小小的一袋,扔在公文箱里毫不显眼。不管在哪儿,钻石都能换到大价钱。

    弗兰克剩下的钱也都存在海外的银行里。全球电子转帐也不过几秒钟的事。他随时可以带上钻石出逃。他可以逃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舒舒服服当一个百万富翁。

    他离开办公室,在路边一家咖啡馆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几个电话。他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出逃路线。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0,密西西比

    麦耶、史达琳、奎因和其他五名特工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挂在墙上的那面巨型地图和标明每一个失踪者细节活动黑板上之间,麦耶来回走动,扼要介绍了每一个失踪案。会议室里的大部分联邦特工都情绪高涨。不过,当史达琳转达早上议员带来的坏消息时,大伙儿的兴奋劲头受到了点影响。

    “我们必须迅速行动,”史达琳环顾着会议室,“赶在那帮家伙逃跑以前。也许,他们还打算逃到海外。”

    特工苏珊·詹姆斯接着展示了第二张地图,上面标志着其他几条乡间高速公路。那些失踪者也许会开到了这些僻静的公路上。本地的特工们讨论了一刻钟,终于定下了三条最可疑的乡间高速。

    “我们现在不可能清查所有的乡间高速,”麦耶说,“我们动作一定要快。现在先查这三条。如果没有收获,再调查其他的。”

    又讨论了一些技术细节后,麦耶给所有的特工分了组。奎因和一名特工留守总部,负责协调各路的行动,而且还要清查当地的犯罪记录,看看有没有有前科的人名字简写是pb他们还得查查加油站、饭店和拖车行的老板叫pb其余的特工分成三组,分别调查三条高速。

    这次,麦耶把史达琳和自己分到了一组。他们俩负责麦耶认为最可疑的那条在密西西比的东北角穿过杰克逊县的高速。他开着自己的探险者。临时粘在车顶的警灯,让他们在新奥尔良早晨的缓慢车流中,冲开一条路,上了10号州际高速。他几乎开到了80迈。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5,密西西比

    “啊…啊…啊…”年轻的黑人少女丝莱丝大声地呻吟着,保罗·川特长长的荫茎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川特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丝莱丝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她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肉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她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菊洞里面。

    当川特停好车,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仆正赤条条地跪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川特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r棒,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川特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黑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虽然川特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川特不高兴。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丝莱丝只是希望菊洞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嘲会早早来到。

    在川特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j的并不是丝莱丝,而是那个顽强追踪他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特工光洁的屁股。他强j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丝莱丝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川特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吓坏了的丝莱丝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肉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菊洞里的剧痛。渐渐的,肉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菊洞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川特在黑人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j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嘲。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嘲还要好得多呢。

    “上帝…妈的…操…脿子…贱人!”川特一边喷射着j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川特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他把r棒从丝莱丝饱受摧残的菊洞里拨出来不久,那姑娘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后面的浴室了。用一块浴巾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她很高兴地发现仍然凄惨地张开的菊洞里面并没有流血。擦干身体后,她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浸透了热水再拧干后,回到了起居室。

    “我有三个选择,”女孩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浴巾擦拭他的r棒时,川特在心里对自己说。“首先,我就这样等下去,希望fbi不会发现普赖斯兄弟。星期二早上从银行取了钱,然后去新奥尔良,再从那儿开始跑路。”作为一个厌恶被动挨打和从来不抱有幻想的人,他马上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仔细研究了第二个计划。拿着现在能提出来的现金,马上就走。弗兰克说银行今天可以给他五万现金。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不过,那五万几乎完全是他的合法储蓄,那可是他二十年来省吃俭用才积攒下的。而且,他还得抛下另外的十四万美元。

    第三个计划看起来很危险,但他很快就被这个计划吸引住了。如果沃德和萨姆这两个手下就此从地球上消失,他就可以安全地等到星期二,不慌不忙取了所有的现金,然后开路。一开始他拒绝了几次这个计划,但最终发现,这是他最好的方案。他开始精心谋划每一个步骤,每一处细节。

    丝莱丝用嘴清理完川特的r棒,抬头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川特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了两天前川特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茹丝,是个他非常信任的女人。但是丝莱丝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黑妞儿靠着沙发,头枕在了川特的大腿上。

    川特的手指玩弄着黑丫头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最后的行动细节。然后他把整个计划又从头过了一遍。又找到了几处小毛病,再做出相应的修改。最后,他确信这是一个可行的计划了。他会很巧妙地让普赖斯兄弟消失掉,而警方会以为他们跑路了。

    计划成功的关键,是最近的两三天内警方忽视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的可能,全力以赴地追踪那哥儿俩。

    “我会想你的,丝莱丝。”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川特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茹丝,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黑丫头。”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川特抬起丝莱丝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黝黑的面颊悄悄滑落。川特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茹丝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0,密西西比

    上午十点过一点儿,麦耶和史达琳拐出了高速的第一个出口,开始调查那里的加油站。几乎同时,四十英里以东,在加油站值班的萨姆·普赖斯接到了川特的电话。

    萨姆一听到川特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县治安官总是出奇的冷静,但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很紧张。

    “行啊,川特,”他答应了叫上沃德马上回到山上的家里等着川特。“什么事儿这么急?”

    “见面再说,十分钟以后。”川特挂了电话。萨姆回家前,交待了手下招呼顾客。回家后,发现他哥哥正在吃早饭。

    “我们听听他怎么说,”沃德边说边从背后的一个抽屉里摸出了只手枪,藏在桌子的下面。“你知道,川特干掉了老汤姆。咱们得防着点儿。”

    几分钟后,萨姆给川特开了门。川特拒绝了沃德的咖啡,坐在桌子前,开门见山。“杰克逊的蠢猪们一定保留了什么记录,”他语气里的惊恐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得吓吓那兄弟两个。“他们一定找到了什么线索,或者是人或者是车。”

    “妈的!”萨姆啐了一口。沃德盯着川特,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桌子下面的枪。

    “fbi一定会搜索这一片。也许还有哈里森县。不过,他们肯定会来调查你们。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手里都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沃德突然提高了音调。

    “我他妈的要跑路了,”川特的声音听起来既沮丧又愤怒,“我劝你们俩也挪挪窝儿吧。”

    沃德·普赖斯用空着的那只手使劲挠着自己的下巴,脑子飞快地转着。兄弟俩手上还有点现金,大概12万美元,都藏在地下室里。另外还有三万存在银行里。就凭这点儿钱,他们跑不了多远。不过,如果川特这个县治安官都要跑路的话,那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我们开船走,”萨姆说。

    “去哪儿?”川特问,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

    “墨西哥,”沃德说,“得多带两桶油,一路开到rpchristi……,在那儿加了油,两天之内就能进了墨西哥。在tapi我有个哥们儿,也许能搞到新的身份,然后安顿下来。”

    “你呢,治安官?”萨姆问。

    “我觉得加拿大最安全,”川特说得一本正经,“我会先从新奥尔良飞到芝加哥,再转到蒙特利尔,也许会是aritis反正我不会象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等着fbi上门儿。”

    “萨姆,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我在家里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四十分钟后我们就去码头。”

    川特在离开前,用力地和兄弟俩握了手,真诚地预祝他们一路顺风。他飞速开回了家,换了自己的客货两用车,开向普赖斯兄弟提到的那个小码头。在他背后的货箱里,早就准备好了下一步计划需要的特殊装备。

    那是一个渡假专用的小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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