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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

    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

    第十三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其中12个和基尼手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x奴。奎因说过x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岁的情人。目光中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失踪者。”

    “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史达琳拨通了杰克·克劳福德的电话。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室加班。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达琳简要汇报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匹配。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他在家里。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及他们的推测。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伯恩斯也许遇到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你看,克拉丽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鱼市和超市买东西。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她清了清喉咙,尽量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卢才回了电话。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会是一个c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晚,过了四十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c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专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孚仭椒俊?br /≈ap;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孚仭秸帧!彼镒拧?br /≈ap;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孚仭酵吩谀腥耸炝返陌卵杆俦溆玻獯揭膊徽卮鲆凰克靠旄小k氖衷谧约旱钠u上旅搅艘桓黾嵊驳拇旨一铩k嵘厣胍髯牛15实匮罢易拍腥说淖齑健a礁鋈丝剂艘桓龀渎鶪情的长吻。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个女人说这句话。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旺盛。似乎吃了什么特效蝽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次。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卢的车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娜拉惊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g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卷。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不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赖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黑妞儿。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嗳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孚仭椒亢蜕硖宓钠渌糠钟我啤k坷乘糠11至怂谋浠k牧成嫌忠淮涡绰丝释?br /≈ap;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r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r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r棒,把j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

    第十四章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16:20,新奥尔良

    史达琳和麦耶忙了一整天。下午他们去机场接了奎因,晚餐中介绍了周五半夜在杰克逊的突破。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点。但究竟是哪里,谁也不知道。“也许我们还忽略了什么,”史达琳提起了那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这些绑架是怎么发生的?”

    目前可能的答案只能是高速沿途的休息处和加油站。是不是有新的可能性,星期一开始的新搜索也能解开这个大疑团。

    不过,更令奎因感兴趣的,还是史达琳细微但却分明的变化。分析案情时的史达琳,还象他记忆中的那样敏锐和热情,但其他时候的史达琳,却和他以前熟知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工作狂截然不同。她的举止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整个人的神态,给他人的印象,却整个不同了。

    “究竟是什么造成的这个变化,还是在一个星期里?”这个问题在奎因的脑子里逡巡不去。

    当然,他现在已经确信,史达琳正陷入热恋之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奎因当初到fbi学院给她讲课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虽然她想掩饰自己的恋情,但她和麦耶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亲昵,早就落入了奎因的眼中。

    然而,奎因很难相信这是史达琳发生变化的唯一原因。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以前的史达琳总是拼命工作,好像没有一点安全感,人也始终绷得紧紧的。现在的史达琳工作同样刻苦,但她却很放松,她似乎挣脱了某个曾经把她牢牢束缚住的笼子。

    爱情自己就有这么大的力量?

    奎因远远地望着从洗手间回来、一路上光艳照人的史达琳,轻轻摇了摇头,“不,不会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0:50,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回家的时候,发现了娜拉的留言,她和朋友出去露营了。今晚家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了。“你答应过今天把事情做对的啊。”史达琳顽皮地提醒着男友的诺言。

    他们一同洗了澡。实际上两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喝掉了一整瓶香槟。麦耶先用手指把史达琳送上一次高嘲。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男人已经是剑拔弩张,史达琳还是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每一个肉袋后,爬上来,吻着男人,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反正明天她也得吃药。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嗳,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基尼缓缓地抽动着r棒。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冲刺前基尼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男人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嘲,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j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基尼拔出r棒时,一股股j液跟着溢出来,涂得史达琳的股间到处都是。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更多j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基尼都在小心翼翼地为史达琳做肛茭的准备。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基尼的手臂都抓破了。当基尼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史达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史达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浴室,连浴室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基尼走到浴室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满面羞涩的史达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基尼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茭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史达琳去浴室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菊洞周围。

    回来后基尼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史达琳没有说话,抱着男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史达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基尼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r棒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克拉丽丝的菊洞。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菊洞,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r棒挤出去。从颤抖的人造r棒上就可以感到,史达琳的臀肌非常有力。

    “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基尼心中感叹着。

    近一英尺长的人造r棒进去了三寸。基尼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史达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菊洞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基尼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r棒。菊洞被抽锸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史达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r棒进出菊洞的阻力小了很多,史达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基尼拔出假r棒,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史达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史达琳才适应这一根。

    基尼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史达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史达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基尼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菊洞里甩出去。

    基尼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孚仭椒浚唤鑫3制胶猓谀抢锘鹕辖接停帜笥执辍2幌环种樱反锪站桶淹飞钌盥窠硗罚肀两簦笊胍髯排噬狭艘淮胃叱啊?br /≈ap;

    “怎么样?”基尼温柔地问。

    “没问题。”缓过神儿的史达琳,跪在男人面前,捧着男人坚硬的r棒,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巨大的竃头闪闪发亮,史达琳盯着那条青筋暴胀、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r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基尼边说边扶在史达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竃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他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嘲余韵中的克拉丽丝,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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