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算了!你带我去芸儿那儿吧!”安禄山笑道。
这样的日子,早就想过了,以心芸的脾气,今天应该不会再拒绝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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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新逢雨露时
“幽兰在空谷,黯黯独开放,寂寞无人知,清香我自赏!”一个娇柔的声音,在一个高贵典雅的宫室中响起。这样的宫室,历来是后宫哀怨女子的产生地。
不过细看那个做诗的女子,却是一个身穿低胸宫装的清艳少女,并非后宫的嫔妃或者是宫女。这本来是一哀怨的诗,现在朗诵的人脸上却是充满了甜蜜和思念,根本不像那种孤芳自赏,哀怨孤寂的样子。
“幽兰空谷放,清远诱人赏,原化催花手,手手不留香!”一个低沉磁性的男性声音随即在少女身后响起。
一双坚实的手,突然从少女的背后伸出,抱住少女的纤腰,将她揽进怀里。
“芸儿!你怎么做这样的诗呢!现在有了我,你还要清香我自赏吗?”安禄山不满的轻咬着怀中丽人的耳垂。
“嘤!”心芸刚刚因为突然被人抱住而紧张起来的身体,被安禄山这么一阵轻咬,立刻浑身软,放心的瘫软在安禄山怀里。
“说!是不是准备清香自赏!”安禄山以恶狠狠的口气说道。
同时双手也没停留,顺着腰际来到高胸的双峰。
“恩!不要!”心芸一阵低呼。
挺拔的双胸已经落入了安禄山的手中。现在天气已经变热,心芸身上早就没了厚实的外套,宽松的外袍下,仅有一件丝绸做成的淡薄束胸衣,安禄山的双手,几乎是贴着肉在活动。心芸虽然慌忙用自己的娇手去阻拦,但那里抵挡得住安禄山大力的侵犯。
“什么?”安禄山觉怀中的佳人被自己搞的意乱情迷,似乎没听清楚自己刚才的文化,本来轻柔的动作,不由加大的几分。至于手背上的两只小手,安禄山除了感觉手心手背都很舒服外,没有任何不适。
“芸儿!说呀!你还要清香自赏吗?”说的时候,还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两个小小的突起。
“啊!”心芸一声娇呼。
安禄山的动作让她大感刺激,萌动,但同时却也稍微弄痛了她,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听清楚了刚才的问话。
“哪里呀!刚才念的是人家以前做的诗呀!”心芸撒娇道。
同时扭转头来,回头向安禄山索吻。
听到心芸的回答,安禄山大为满意,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正在吻颈侧的嘴,顺势吻到了心芸娇嫩的双唇上,算是对心芸回答令自己满意的奖励。
唇齿相交,香津安渡。安禄山的舌头不时的向前,挑弄心芸的小香舌。心芸也毫不客气,勇敢的用自己的小香舌反击,甚至几次成功攻入对方的地盘。“嗞嗞”的轻响,不断的从两人的嘴间传出。
不过心芸毕竟刚刚才有这方面的经验,那里是安禄山这个欢场老手的对手,很快就陷入被动之中,任凭安禄山予取予求。
感觉心芸这样放任自己行动,安禄山知道怀中的佳人现在已经qg动,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心芸,欢爱就得两个人同时投入其中才有劲吗。心芸这样放心任自己行动,并不能带给他最大的快乐。
以前不喜欢玩处女,除了对方没这方面经验,让自己不能放开手脚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玩的那几个处女都像尸体一样,傻傻的躺着,任凭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最多只是哼哼几声,不会做任何配合的动作。就连的时候,也只是紧咬着嘴唇,或胡拉着什么东西,让安禄山特别没成就感。
现在怀中佳人的第一次,安禄山可不想也这么渡过。双手一反,抓住佳人按在自己手背上的两只小手,反按在佳人的小手上,将她的双手按向已经基本露在外面的双峰。
“呜!”心芸的手一阵挣扎,想摆脱开来。
因为从小在青楼长大,让心芸对于清白之类的格外珍惜,同时生怕自己也会像其他风尘女子那样堕落,对自己的要求向来非常严格。平常洗澡的时候,除非万不得已,都是尽量减少自己用手触碰自己敏感地带,深怕自己沉迷在其中。
如今安禄山这一番举动,却几乎是触动了心芸的禁忌,要不是知道现在有了安禄山,某些方面的玉望已经不必压制,恐怕都激烈反抗了。但长时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对此觉得异样的刺激。她不会对安禄山触摸自己感到反感,但对于自己双手的触摸,虽然带给她非常异样的刺激,内心却觉得非常难受,头往后一仰,就准备摆脱安禄山的双唇。
安禄山好不容易教会心芸怎么在接吻时换气了,哪里会这么轻易放弃,一边追击吻住心芸,一边却是继续调动双手,按着心芸自己小巧的双手,抚摸自己的挺翘双峰,由于双手比心芸的宽大了少,所以对心芸的侵犯,实际上是四只手在同时进行。
心芸无力的挣扎,却在安禄山大手的作用,反而让自己双手对双峰行动更加激烈。
两种不同的刺激,手上和胸部同时传来的异样快感,加上其他各处的触觉,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心芸的感觉简直处于惊涛骇浪之中。原本柔软的身躯,竟然也变得紧张绷紧。
在安禄山越来越用力的揉搓之下,最终,心芸紧绷的身子轻轻一颤,脑袋一软,竟然就这么刺激的晕了过去。
安禄山任凭两人嘴间画出一条亮晶晶的唾液线,傻愣愣好一会儿。
想不到自己竟然吻晕了一个少女!
这心芸是太清纯了,还是太害羞了呀?
虽然心中苦笑,但手上却不敢怠慢,这样的昏厥,对人的身体可不是很好,赶忙掐人中,将心芸唤醒。
“嘤!”还好,按下去没多久,佳人就幽幽醒转,看到安禄山紧张的面孔,轻锤了一下安禄山的胸口,娇嗔道:
“你坏死啦!竟然这样对我!”
“哈哈哈……”安禄山一阵大笑。
低身抱起心芸,笑道:
“刚才那算是坏呀?真正的坏还没开始呢!接下来才是正餐!”
大步走向纱帐后的大床,
“你!放手!这样不行……呜!”
少女的阻拦声,被堵了回去。
留下一路丢弃的衣物,纱帐在分开后又再次合拢。
周围的宫女和内侍,在安禄山踏进这间房子时,就已经知趣的离开,但是就算是到了房门外面,还是能清楚的听到少女不久后传出的一声压抑的低叫。
一阵低声私语之后,就不断有异声传出,随后声音越来越响,有听过的宫女和内侍,就能分辨出这是皮肉相交的声音,后来偶尔传出的一些“对!坐稳了!慢慢的动!”“呵呵!趴的时候屁股要翘起来!”的男声,以及少女压抑的呻吟,也让那些没经验宫女和内侍们浮想联翩,对于这位新“姑爷”在玩什么花样也大致有数。
虽然房间中的声音,在少女第三次高声的呻吟后,就基本平静下来,但对于那些缺乏有效解决办法的宫女内侍,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还非常难熬。
日上三竿,安禄山却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到不是安禄山太累了,实际上,他现在的精神很好,不过怀中的佳人,状态就有点不是那么好了。
虽然面上容光焕,但安禄山只要轻轻动一下,她就微微的一皱眉头。
看到少女,不!现在应该算是少妇了。看到她不舒服的表情,安禄山就知道,自己的女人昨晚受了不小的创伤。破瓜之痛,仅仅是到今天显现而已。
如果不是自己尽量控制,造成的损伤,恐怕还会更厉害。不过想想少女昨天的索取,安禄山面上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好,还是心芸天生媚骨,头一次的时候,还经常需要自己鼓励,后来的两次,就几乎是她主动要求的。如果不是后来自己故意放任感觉,让她真正承受了自己的雨露,恐怕没看到自己射出来的心芸,还会继续索取也不一定。
“安爷!你醒了吗?王爷有请!”安禄山还在想昨晚的风情,门外传来了一个宫女的低声呼唤。
安禄山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但随即怀中的佳人即传来一声轻“嘤”。
低头一看,此时佳人的面上,已经抹上了一道红晕,而且随着安禄山的注视,正在变得越来越红。
安禄山脸上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知道佳人其实已经清醒,现在只是因为害羞在装睡,不敢面对自己而已。
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心芸的额头,低声道:
“芸儿!我去见王爷!你多休息一会儿吧!”
听到安禄山的话,心芸知道自己的装睡已经被识破,脸上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安禄山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也不多说话,轻轻的抽出被心芸压的有点酸麻的胳膊,缓缓站起身来。
没了身边丫头的侍候,安禄山不得不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来穿衣服。
轻轻打开房门,来到外面,再随手带上门,对在外面恭候的宫女问道:
“王爷这么早就起来?”
“王爷刚起来!刚才来了几个客人,听说还和安爷相熟,所以王爷叫奴婢来叫安爷!顺便和他一块儿用早餐!”宫女低声答道。
“哦!”安禄山淡淡的应了一声。
还以为是岐王早上起来后没见到安禄山的身影,知道他在心芸这儿过夜了,派人抓他去兴师问罪呢。原来是他被吵醒了,也不想让我好过,拿自己过去同受罪呢。
苦笑着摇摇。刚好自己奋战了一晚,肚子也饿了,就去混一顿早餐吃吧!尝尝正宗的皇家早点。
岐王在芙蓉园的宫室并不大,走过两个精致的小花园,安禄山就来到的昨日的厅堂。
餐厅在客厅后面,要进入必然要经过前厅,不过安禄山却在路过前厅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在那儿现了两个熟识的面孔。
“王兄!崔老弟!你们怎么在这儿!”安禄山惊讶的问道。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连累他不能睡懒觉的两个客人,竟然会是王维和崔颢。
“安兄!怎么是你!我们是来拜访岐王千岁的!到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王维奇怪的问道。
旁边素来大方不拘小节的崔颢,此时却难得的没有开口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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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王府诸英豪
“哦!我昨天来拜访王爷,聊得晚了,就干脆在这儿住下!对了!现在还没吃早饭呢,肚子早已经饿的不行,待我先去岐王哪儿蹭一顿饭,回来再聊!”安禄山正笑着在说话,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竟然以没吃早饭为借口,匆匆就准备告辞。
“对!你快去用饭!我们先品茶!”崔颢面上也有点异常,对安禄山的决定非常支持。
两人匆忙互相一礼,错身离开。
弄得旁边的王维手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却不管他,一个大步走向餐厅,一个匆忙端起案上的茶喝起来。
安禄山走开之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本来见到王维和崔颢很高兴,但看到崔颢异常得脸色,他却突然想起崔颢好像也是喜欢心芸的,虽然后来因为那几句歧视妓女的言论,已经正式被心芸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但是崔颢对于心芸的好感从没有消失。
自己追求心芸一事,崔颢也知道。此时自己出现心芸“父亲”的府邸,而崔颢现在面上的神色很不好看,安禄山直觉是崔颢知道自己和心芸的事情,对自己产生了介怀。而自己因为现在已经得到了心芸的红丸,见到自己的好朋友,即便没觉得有对不起的地方,心中难免还是有点尴尬的。
那边的崔颢等安禄山离开,却也是在暗暗庆幸。他本来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之徒,素来不喜欢迎奉人,不过今天来岐王这儿,却是难得的丢下身段来求人。见到熟人,面上自然有点尴尬,对于安禄山的顾虑,他到是想都没想过。
崔颢虽然在去年的科举中成功的中了进士,但在随后的吏部试却没有通过。刚开始似不在乎,但随着安禄山和不少同榜进士都授官了,崔颢也有点耐不住寂寞。作为好友的王维,自然了解他的心情,今天特意带他来见岐王,就是期望通过献诗词得到岐王的赏识,从而封得一官半职。
突然在这里见到安禄山,一向很爱面子的崔颢怎么会不觉得难堪,甚至偷偷的向王维表示,待会儿见到岐王不要再提引荐的事情。可惜他平日做的几篇诗文已经送了上去,此时再想撤回,那里还来得及。
“禄山!来!快来和本王一起用餐吧!”安禄山刚来到餐厅,就看到岐王正端着一只小碗在喝粥。
“多谢父王!”
后世常吃一些冠上宫廷名号的食品,今天可要尝尝正宗的宫廷早点。
不过看到只有小小的一盆粥,安禄山就有点皱眉头了。他了解自己的肚量,别说是这么一盆,就是再来两盆,恐怕也不一定填得饱自己的肚子,何况现在还是和岐王分享呢。
“这燕窝粥可是滋补佳品,来!给他盛上一碗!”岐王看到安禄山的神色,还以为他在客气呢,立刻回头让身边的内侍给他盛上一碗。
“这个!谢父王!”后世也尝过燕窝粥,但那时的品质,自然不能和现在真正宫廷配方的燕窝粥相比,至少安禄山在幽州好几年,就没尝过正宗的燕窝粥。
“呵呵!昨天劳累了一晚上,现在应该补一补呀!”岐王暧i的道。
安禄山面上一笑,心中却觉得不以为然。看岐王现在的样子,双眼黯淡无神,眼角带青,手脚轻浮,完全是昨晚纵欲过渡的痕迹。再感觉一下自己,一拳击穿桌面根本没问题,安禄山自认没损伤多少体力。
不过白喝的补品,安禄山可不会错过,伸手接过内侍递来小碗,仔细品尝起来。
浅浅的喝了一口,这燕窝粥可没有现代厨师所说的原汁腥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中药清香。味道更是甘甜鲜美,入口生津。热粥一入腹,安禄山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肚中升起,浑身暖和了不少。剩下清白的粥中,还能看到加了一些其他什么东西,看来里面应该还加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滋补珍品。
看到刚刚还神色萎靡的岐王,在喝了两浅碗粥后,现在已经红光满面,精神振作了不少,安禄山更加不敢小看这粥,看到盆中还剩了不少,哪能不努力的喝。
无声的再喝完三碗燕窝粥,看了看已经见底的大盆,安禄山只能拍了拍基本没什么感觉的肚子,砸咂嘴,说声“饱了!”
岐王范看了微微一笑,心中暗赞,好一个汉子,看来昨晚还真没少休息呢!
“恩!那就随我一起去前厅见见见几位客人吧!好像那个崔颢和王太仆丞还是你的朋友?”岐王当先站了起来。
安禄山连忙接过旁边内侍递来的手巾,擦干净刚漱口过的嘴,转身追上岐王。
“不敢瞒父王!王维兄和崔颢都是禄山的至交好友,但是今天他们来此,禄山并不知晓!”
“呵呵!你看了这几诗!就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岐王从袖中取出几张诗笺,递给身后的安禄山。
安禄山一听说几诗,还没看,就已经明白他们的目的。这样后世经常传诵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不就是献诗给权贵人物,让他们引荐给朝廷,得一个出身吗。
看了看接过来的几张诗笺,果然都是委婉的表示,希望能够得到岐王的引荐,而落款,也不意外的正是崔颢。不过看他的行文笔风,安禄山暗暗好笑,可能是崔颢不适合做这样求人的事情,诗作的水平,比他平时送给妓女的诗都要差了不少。
正思考间,已经跟着岐王来到了前厅。
厅中此时竟然站了不少人,看服色虽然是都是一些低级官吏,有些甚至穿的是布衣,但看他们风度出众,应该都是一群才能不凡的人物。
看到岐王进来,众人忙上前来迎接。
“拜见王爷!”
“诸位免礼!不用客气,大家都坐吧!”岐王笑道。
众人看到岐王没落座,自然也不敢坐下,不过都乖乖的回到自己座位附近。
“诸位!本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秘书省校书郎,开国县男安禄山!安校书可是真正的风1iu人物,前不久得到了万花楼心芸姑娘的青睐,即将会纳她入府中!诸位应该多亲近亲近呀!”
又转过头来对安禄山道:
“禄山!这些都是我府上的常客,虽然官职不高,但都是真正的才学之士!你今后应该多与他们结交才是!”
听到岐王的介绍,知道他情况的安禄山和那些客人们哪里还会不了岐王的意思。
岐王自从因为和朝中大臣结交,连累好几人受坐遭贬,就开始改变方针,不再结交大臣,转而结交那些有才学的低级官吏。对于这些影响力不大的官员,李隆基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他不可能完全禁绝兄弟们的交友。
而岐王现在真正的心腹,也正是这些人。虽然他们现在还官职低微,但以他们的才能,迟早会成为朝廷的高官。而现在岐王将他们引荐给安禄山,隐隐等于是将他以后的政治资本托付给他的意思。当然,真正的心思是如何,那就只有岐王他自己知道了,反正这些人真正服从的,肯定不是安禄山。
这些人也多少有点来了解心芸的身份,听岐王说心芸即将成为安禄山的人,立刻了解岐王的意思。大都会意的上前向安禄山行礼,报上自己的名号。除了少数几个面带孤傲,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善意。
一则是因为安禄山是岐王实际上的“女婿”,再则也是希望将来能够得到这位前途无量之人的赏识,从他身上得到岐王没法直接给予的支持。
只是他们这十来个人一起过来,呜呀呜呀的,安禄山一下子那里记得住呀,只知道里面好像有个崔颢那一课的状元源少良,还有王维那一课的进士薛据,以及一个看不出官品的阎朝隐。其中那面带孤傲的,安禄山也记下了那个特别孤傲的,名叫薛邕,是开元四年的进士。真正让他觉得难受的,却是作为好朋友的王维,竟然也重新上来见礼,让觉得大感尴尬。
至于崔颢,则是安禄山自己主动上前去见礼的,刚才岐王说道安禄山即将纳心芸时,崔颢面上多少还是有点难堪,但安禄山知道此时如果躲避的话,反而会让两人存下芥蒂,所以主动热络的上前去称兄道弟。
崔颢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对于安禄山得到心芸的赏识,并没觉得多伤心,他这样的风1iu才子,对于真正娶一位妓女进门并不感兴趣,唯一有点不舒服的就是,心芸素来以诗文衡量人,结果自己却并没有得到她的多少赞扬。
待众人都见礼完毕,重新找位子坐下,岐王才又对众人道:
“今天本来是例行的诗会!不过现在多了安校书和崔颢两位才子,少不了得先听听两位的大作!”
“对!对!还请两位大才子不吝赐教!”众客齐声响应。
安禄山暗暗咋舌,这竟然是例行的诗会,难怪会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人,刚才如果不是看到王维和崔颢也在,都差点以为岐王是阴谋造反呢。不过现在提出让自己和崔颢做诗,应该是准备根据两人的才华,来衡量推荐当官的标准。
崔颢本来有点尴尬自己要献诗进身,现在岐王把这件事情说成是诗会,心中立刻放开了不少,站了起来:
“崔颢一介狂生,蒙王爷和诸位大才厚爱,就先献丑了!”
朗声诵道:
“少年负胆气,好勇复知机。仗剑出门去,孤城逢合围。杀人辽水上,走马渔阳归。错落金锁甲,蒙茸貂鼠衣。还家且行猎,弓矢如飞。地迥鹰犬疾,草深狐兔肥。腰间带两绶,转眄生光辉。顾谓今日战,何如随建威?”
“好!虽然少年意气,但是词句华美,振人心脾,确实是好诗!”最先评论的是那个特别孤傲的薛邕。
众人随即也纷纷出言称赞,都说是一好诗,岐王也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看到岐王的表态,安禄山知道,崔颢短期的前程已经有了保障。不过岐王毕竟是一个颇受当今顾忌的王爷,如果想当大臣,却是绝对不能和他靠的太近的。当然,自己这样身为女婿的除外,如果自己和岐王保持距离,反倒会引来李隆基的怀疑。
正当安禄山在考虑时,那边的薛邕却话了。
“听闻安校校书对崔公子的诗句有什么评价?”
称安禄山以前说的一些名句为对句,却称崔颢做的是诗句,让他对崔颢的诗句进行评价,这简直是裸的藐视。安禄山本来已经决定尽量少用“古人”的名言名句了,但听到这样的讥讽,心中实在有点难忍。想到自己所学,诗词歌赋确实不是强项,但引用一下别人的名句来评价,难道也不行吗!哼!看你如何应对。
对薛邕的话睬也不睬,径直对崔颢笑道:
“哈哈哈!好个‘杀人辽水上,走马渔阳归。’颇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气概!好诗!好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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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军功最易得
薛邕本来准备对安禄山的无礼进行指责,一听到安禄山后面朗诵的诗句,却一下子变成了笑脸,对安禄山赞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好!安校书的这几句也算是一好诗了!”
“哼!这不是安某的大作!安某可不敢居功!”安禄山微微转了转头。
刚才的四句节选自李白的古风《侠客行》,由于这是李白的早期作品,虽然意境极高,但是单就完美度来讲,在李白的诸诗中,被公认属于比较一般的。诗作的具体时间没法确定,一般都认为是在他青年游侠时所作,有人甚至说这是后来李白保留下来众诗篇中最早的一。安禄山猜测,如果此论成立,此时李白应该已经做了此诗,拿出来没什么问题。
他本来准备拿薛邕没有听说过这诗来讽刺他,但看到薛邕前倨后恭的表现,再加上边上众人似乎也都没听说过,辛辣的言辞反倒说不出口了。
“啊!哈哈!这个……”薛邕面上有点难堪。
他也算是一位比较有才能的人,但是自我定位一向比较高。早就听说了安禄山靠献书赢得爵位,现在看到他竟然又靠女人傍上了岐王的关系,感觉安禄山真是无耻之至。加上没有相应的肚量,忍不住就当着自己靠山的面,说出了讽刺的话句。想不到结果却是安禄山说了一很不错的诗句。刚刚有点放下介怀,准备就此罢休,安禄山却又说这是别人做的诗句。这样一来,虽然安禄山没直接说自己孤陋寡闻,但必然被其他人看轻自己。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变化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哦!此诗句虽然不一定能千古传诵,但绝对是当世佳作!禄山!这是那位名家的新作呀?本王竟然也没听说过呢!”还好岐王比较顾及手下认的面子,看到薛邕的脸色,立刻出言打岔。
他说自己也没听过,自然不会有人敢说他见识浅薄,这样一来,同样没听说过的薛邕也就不是孤陋寡闻了。当然,安禄山如果能说出出处,就显得他消息灵通,交游广阔。
“王爷!这诗是一位青年才子所作,此人虽然年少,诗文才能,却已经堪比当世名家!”安禄山恭敬的答道。
“可是巩县杜甫?”源少良问道。
“不错!定然杜甫那神童!”薛邕又立刻来点头附和,准备挽回一点面子。
岐王听了,面上立刻一片释然,似乎也认定是杜甫的作品。
安禄山听了却是一惊,当然不是因为他们说对了,而是想不到杜甫的名声现在已经有人知晓了。按年龄推算,现在他应该才十几岁,还是一个小童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有名了,而且杜甫好像是襄阳人,怎么说是巩县呢。
“这个!杜甫的名声在下好像也听说过!不过这诗却并不是他所作!当然,就安某评价,这诗的作者,将来必能和杜甫一起成为万世留名的大诗人!”安禄山稍微有点难堪的说道。
本来只是准备隐瞒自己的真才实学,展示一下自己的空谈批评才能,现在好像展示的有点过头了。
不过还好这些大都是真正的文人,对安禄山的显摆并没在意,反而对这诗的真正作者更感兴趣,全都急切的问道:
“那到底是何人?”
“此人姓李,名白,字太白!现居蜀中!”
这次诗会,在安禄山的有意打扰下,很快就变了味了。
当安禄山把完整的古风《侠客行》诵出来的时候,众人立刻把本来准备的听取安禄山和崔颢做诗,变成了谈论评价李白的《侠客行》。
当然,最经典、精辟的评论,都是出自安禄山。他在后世看了这么多经典的评论,加上本人对这诗的喜爱,他的评论又岂是刚刚听闻此事的众人所能相比的,最后以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被众人引为经典。
而经过这一番表现,众人对安禄山的才能已经不再怀疑。虽然没见识到他的诗文才能,但这样的精辟的见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现在空谈已经被人看不起,但有水平的批评家,还是受推崇的。
安禄山本人也从众人那里了解了一些有关未来诗圣杜甫的消息。岐王的王府在洛阳尚善坊,临近杜甫出身的巩县,杜甫“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的名声,早就在洛阳传唱。如果不是年龄小了点,恐怕都已经能出入翰墨场所了。
而这次诗会后,李白占了安禄山的光,人还没出蜀中,长安城中就已经开始盛传他的名声。一《侠客行》,更是非常合京师少年的口味,让西京游侠之风大涨。他和杜甫,被长安诗坛誉为将来的两大栋梁。
诗会非常顺利,至少对于现在的文人来说,现了两颗未来的新星,远比自己做出一不错的诗要强。这就是氛围,带有大唐特色的浓郁诗歌氛围。他们大气,宽容,不断的鼓励着身边的人和物,没有嫉妒,没有自大,而是不断的在借鉴和学习中成长。
结束诗会后,安禄山被岐王叫到了别院中。
“父王!今天……”安禄山面上有点忐忑。
自己今天这一番表现实在很难称道,刚才崔颢已经得到了岐王的肯,表示会推荐他到太仆寺任职。现在岐王特意和自己谈话,虽然心中不惧,但多少对于今后的事情有点期望。
“呵呵!禄山贤婿!真想不到你的才华这么好呀!”岐王笑着让安禄山在自己对面坐下。
“本来还担心你会没法让大家认同,现在看来,除了那个薛邕,其他人都对你心悦诚服了!”
“这个,薛兄哪儿,禄山真不是故意的!”听到岐王这样说,安禄山心中大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稍微有点紧张的样子。
“那个薛邕你也不用担心,他有宰相之才,却无宰相之量!很难有多大成就!今后如果故意刁难你,你也尽管还击就是!”
岐王对安禄山不卑不亢的神情很满意,心中第一次真有了让他做代言人的想法。不过也仅仅是想法而已,还没付诸行动就一闪而逝
“这还得多需父王照应!”
“你是心芸的夫君!我自然会照应你!”岐王站了起来。
又挥手让跟着站起来的安禄山坐下,自顾自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残败的花丛,沉声问道:
“禄山!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女婿,本王也不能让你只当一个校书郎!你觉得本王推荐你做什么官好?”
终于来了!安禄山心中一笑。做什么官好,当然是越大的官越好了。
“安禄山单凭父王吩咐!”
心中想想可以,真要说来可就是傻了。
“哈哈哈!如果本王让你去戍边呢?”岐王大笑着转过身来。
“这个……”安禄山一惊,不会真让我到边关去吧,过惯了安逸生活,那没女人,没美食的艰苦生活,可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哼!你这个老家伙不会是对心芸贼心不死,故意准备把本少爷遣开吧!
脸上刚刚露出不愿意的神色,突然脑中一个想法闪过,立刻站起笑道:
“父王高明!安禄山听凭父王安排!”
岐王毫不掩饰脸上的讶色,好奇的问道:
“哦!你到说说看,我高明在那里?我看你刚刚还有点不愿意,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赞同了?”
“父王见多识广,所作所为,自然考虑周到!禄山怎么能不听父王的呢!”安禄山奉承道。
“呵呵!少狡辩!说清楚我刚才高明在那里!”岐王面上露出了笑容,不过嘴上却并没放过安禄山。
“这个!父王让安禄山戌边,意思是让禄山通过军功来升迁吧!”
岐王眼睛一亮,笑着点点头,道:
“不错!继续说下去!说说为什么一定要用军功来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