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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头羞道:

    “你不是去陪那几位贵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还是安禄山第一对心芸有亲密的动作,看到她竟然没有严厉斥责自己刚才的作为,安禄山不由暗自庆幸。

    刚才有点太鲁莽了,看到心芸那个样子,安禄山直觉她是在伤心,忍不住就想上前去安慰她,根本没想过后果。不过现在还算成功,至少可以肯定对方是真的对自己有感情。想想也是,这么两个多月的时间下去,别说是一个内心其实很孤苦的少女了,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应该被感动了呀。刚才宋浑等人的一番无礼表现,自然是让少女内心十分苦闷,此时自己趁虚而入,来抚慰少女受伤的心灵,绝对能打破对方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芸儿!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安禄山微笑道。

    “哼!谁吃醋了!你才……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擅闯我的闺楼!”看到安禄山又往前走了一步,总算反应过来,气鼓鼓的抬起头来斥道。

    少女意外的现,听到安禄山的那句话时,自己内心除了一丝羞窘外,竟然还有一分高兴。

    看到少女如自己愿的陷入不理智的激动中,安禄山更是心中好笑,眼前的丽人,哪里还有初见时把男人玩弄于鼓掌的冷静呀。而现在的表现的生气,也更象是什么事情被拆穿了的恼羞成怒。

    “芸儿!你也没对我说不能上你的闺房呀!”安禄山笑着坐到了少女躺着的软榻上。

    “你!你无赖!”少女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但是这张软榻本来就是为少女特制的,再坐下安禄山这么一个大汉后,榻上的空间哪里还能让她挪动呀。

    看到安禄山脸上的无赖笑容,少女只觉得一阵可恶,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竟然抬起玉足,一脚往安禄山胸口蹬去。

    “啊!你放手!无赖!你放手呀!”

    “呵呵!芸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刁蛮了,竟然学会了用脚踢人!”

    安禄山是什么人,哪能被心芸这个娇弱的少女踢中,她才刚一伸腿,玉足就已经稳稳的落入了安禄山手中。闻着少女身上的处女清香,安禄山的手上忍不住有了动作。

    “啊!咯咯……你这个坏蛋!快放手呀!”心芸一阵娇笑,侧着身子软倒在榻上,整个身体都快缩成了一团。

    娇翘的玉足并不是后来的小脚,虽然隔着罗袜,还是能清楚的判断出它完美的形态。安禄山在得手之后,忍不住轻的抚摸几把。隔靴搔痒变成隔袜挠痒,自然立刻受到了奇效,少女咯咯的娇笑声中,身体立刻软成了一团。

    因为身体的蠕动,披在外面的大袍已经滑落了下来,露出光滑的玉背和小半个挺翘的,而因为一只脚在安禄山手中,另一只脚却还在软榻内侧,双腿自然被安禄山的身体微微分开了,这么一阵乱颤,安禄山都隐约能看到少女裙下粉红色贽裤了。

    “好吧!不过你可不准在乱踢哦!”安禄山头上冷汗直冒,慢慢的的放下了手中的玉足。

    临放下前,还不忍的轻轻抚摸了一把,再次引来少女的一阵嗔笑。

    不是安禄山真的想放下,他甚至还想趁机再揩一点油,来个更亲密的接触。但是就在刚才心芸尖叫的时候,安禄山听到这个楼上至少有两个地方出了微微的轻响。其中一个,还分明是小型弩机上弦的声音。

    弩即使再小,也是朝廷管制的兵器之一,如今隐藏着的人,竟然能动用弩箭,那他们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了。心芸被传是岐王范的私生女儿,那这些人肯定也就是岐王范派来保护的皇家侍卫了。

    如果不是大唐的风气开放,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是青楼,自己又是很得心芸看重的贵宾,恐怕刚才的举动,已经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了。自己虽然不怕一般的武士,但如果是带毒的弩箭,那却绝对不是自己能匹敌的。现在哪里还敢再有冒犯的心思,能不马上告辞,还是因为实在舍不得自己这么多天来的劳动成果。

    “芸儿!你刚才怎么了?”安禄山柔声的问双颊通红,正手忙脚乱扯大袍的心芸。

    “哼!你还说呢!你找的都是什么客人呀!竟然在奴弹琴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和……和那些人调笑!真是无礼之至!”心芸摆正了脸色。

    只是那久久不消的红晕,却让她怎么也显现不出多少生气。

    “唉!这真是安禄山的失误!想不到宋开府的两位公子,竟然会是这般纨绔角色!安禄山这厢向你赔罪了!”安禄山站起来对心芸作了一揖。

    “得罪我的是他们,你陪什么罪呀!咯咯!”心芸翘了翘小嘴嗔笑道。

    相比以前应付式的面孔,这样真诚的笑容,安禄山是见的越来越多了。

    “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我引来的客人,我自然得负一定的责任!所以这个罪还是要陪的!”安禄山笑道。

    这即是自己确实应该做的,也是一次显示自己气概的机会。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就是了!”心芸的脸上没什么表示,眼中却是充满了赞赏。

    男人,就应该是敢作敢当。

    不过眼角瞟见安禄山的眼睛时不时的瞄向搁在榻上的玉足,想起刚才被安禄山调笑的事情,不由又噘起了嘴。

    “那件事就算了!可你刚才的事还没道歉呢!”

    “刚才!什么事呀!”安禄山装糊涂道。

    “你……”玉足一扬,又准备踢过去。

    不过看到安禄山一伸出手来,又立刻迅的缩了回去。

    “对!就是刚才那样!”明眸之中闪过一丝狡猾。

    “嘿嘿嘿!”安禄山晃了晃自己的大手。“芸儿!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把脚伸到我手中的呀,可不能怪我!这样美丽小巧的玉足,就是和尚见了,也舍不得放手!你可知道,刚才我放下的时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吗,如果……”

    “放肆!”心芸脸上可是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阻断了安禄山滔滔不绝的话句,“从没有人敢这样的对我,你要是不好好赔罪,我就叫人了!说你非礼我!哼!”

    安禄山一阵头晕,虽然看到心芸眉眼带笑,脸上薄嗔,知道真正叫的可能性不大,但这样的玩笑他可不敢开,谁知道暗中保护的人是不是会当真。

    “好!好!那你要我怎样陪罪!”安禄山再不敢太放肆了。

    和这样有特殊背景的女人在一起,还真是要万分小心,要不然,就随时有挨箭的可能性。虽然自己现在是男爵五品衔,实授九品官,但对于那些奉了王命的侍卫来说,和杀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早知道这儿还有别的防备,真应该带了半行和尚来才是。有了他的保护,就算不一定能挡住弩箭,至少可以让自己心里安定很多。

    “听说你在青龙坊有一座临近曲江的漂亮园子叫沁园,你如果请我去那儿看看的话,我就原谅你!”心芸的脸上到是再次露出了一丝红晕。

    主动要求到别的男人家里去拜访,就算是妓者,也是会有点害羞的。

    安禄山自然更是愣愣的盯着心芸看了几眼,一个女人主动要求到男人家里参观,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联想。要不是远处传来一声脑袋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安禄山恐怕会盯很长时间。

    “啊!哈哈哈!这个!好呀!当然欢迎!明天就去吧!”

    安禄山搓着双手,一脸色狼样的笑道。

    唉!哪儿紧临着宁王宪和岐王范等皇亲的别宫,她该不会是去找她的老爹吧!

    “哼!你可别乱想!我其实是想去去看蝶儿妹妹!你的沁园,可不真放在我的眼里!”心芸看到安禄山暧i的动作,秀眉一扬,不屑的说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明天我就叫小蝶在家好好的准备,恭迎芸儿的到来!”安禄山对心芸的不屑毫不在意。

    自己的园子也就只能唬唬刁老头那样的普通老百姓,和真正的兴庆宫皇家园林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而心芸的特殊身份,也应该早就见识过真正的皇家园林了,安禄山自己也不相信心芸是真的想看自己的沁园。不过,今天双方的感情差点就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却因为那两个监视的人而不能成功,明天可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

    而且她既然和小蝶的关系那么,自己何不利用小蝶的身份,求小蝶来打探她的具体心思呢。恩!得先回去早作安排。

    心芸的出行,并没有前呼后拥的人群。

    虽然她的身份有点特殊,但毕竟表面上还仅仅是一个妓女,一个高级的艺妓而已。

    当安禄山带着马车来到这儿时,现除了一个常见的小丫鬟和一个三十来岁健壮妇女外,并没有现任何其他跟随。细心查探周围的行人,也没现有什么异样的人在保护。不过瞄了一眼那个拿了个行李盒的健壮仆妇,觉她行走间步履沉稳,双腿双手修长匀称,就知道她是一个练过拳脚的妇女。

    一路上没什么意外,本来见识过心芸面孔的人就不多,严密的窗帘,更是让别人无法查探,自然都不知道马车上坐着的是,长安最大教坊的当红大牌心芸姑娘。

    平平安安的来到安禄山的沁园,小碟早已经在园中等候。

    没有安禄山预想中的抱头痛哭,两人反而是笑着搂抱在一起,然后撇开安禄山,进了小碟的房间叙旧去了。

    安禄山本来想跟去,不过看了看那个持盒的仆妇,反到是留了下来,热情的招呼下人给她和另一个丫鬟上酒菜招待。

    等到心芸和小蝶两人面上一片红晕的出来时,那个仆妇虽然屡次规避,但在安禄山的有心安排下,也已经有七分醉意了。

    丢下两个满嘴酒气的仆妇丫鬟,心芸在安禄山和小蝶的带领下,来到了坐船的码头,准备泛舟游览曲江。安禄山现在的官家身份,自然让他很容易就搞到了一条船。本来可以坐十几人的船只,在上了安禄山他们三人外加两个驾舟的仆妇后,就轻松出航了。

    心芸虽然注意到了安禄山故意撇下那两个仆人的动作,但想想刚才在房间中和小蝶谈起的话题,只是在心中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追究。

    曲江两岸,住的都是豪门大家,衬着妖媚的曲江,远远看着他们优美的庭院,风景如画。此时正是春将尽花将谢时节,一阵微风吹过,落下漫天的花瓣,同时也带走一阵花香。

    很少这样出来的心芸,迎着和煦的春风,闻着扑鼻的花香,心情放松到了极点,不由走到船头,迎着微风张开了自己的双手,闭上眼睛体会风吹过自己身体的感觉。

    看到这个让安禄山很容易联想到某部电影的动作,安禄山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展示自己胸膛的机会。

    心芸只觉得腰身微微一紧,整个人已经靠在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中。

    耳朵旁边一阵热气吹来,安禄山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芸儿!今后由我来照顾你!让你一直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好吗?”

    本来双手一缩,正准备挣扎的心芸,被安禄山的话句一惊,竟然停下了动作。不知道是因为那阵暖风的原因,还是安禄山说出来的言辞,她只觉得心中一暖,脸上一阵烫,浑身变软,娇躯紧紧的靠在了安禄山的胸膛上。想就这么一直赖着,不要起来。

    而安禄山也没有出声,继续轻轻搂着心芸,和她一起站在船,接受迎面吹来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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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财色两相宜(下)

    两人就这么轻轻相拥着。

    良久!良久!就在后面观看的小蝶以为两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心芸终于有了动作。

    轻轻移动本来抓着安禄山手臂的双手,将它按在了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上,低声说道:

    “你,你是可怜我吗?”

    “不!我是真正的喜欢你!”

    “你是可怜我的人,喜欢我的身体吧?”

    “喜欢一个人,和可怜一个人不同!”安禄山心头暗恨,如果不是下面的小安兄弟正昂挺胸对着人家的娇臀,自己到是可以立刻将两个疑问都否决了,不过上辈子看了这么多的电影小说,怎么可能会没办法说服她呢。

    “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对方开心,自己会高兴,看到对方悲伤,自己也会难受!前几天看到你欢快的笑容,我也一直很高兴,但昨天看到你伤心的留下,我心里难受的要命,这才匆匆的赶了回来!芸儿!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安禄山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说道。

    安禄山看不到心芸此时的脸色,但从她身上的微微的颤抖,就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心芸内心世界的孤寂,绝对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身上可能有皇室血统而无法确认,沦落为风尘女子却不用出台接客,别人对她的态度,有忌妒,有羡慕,有垂涎,也有畏惧。没有一个人能用正常的目光看她,甚至于那些垂涎她美色的人,都因为她的身份背景,而只能用在阴暗的角落,偷偷的窥视她的风情。难得有她真正看得上眼的人,也是表面上敬重有加,骨子里却是看不起她妓者的身份。

    由于安禄山刚开始见面时无礼的注视,心芸一开始是立刻把他归到了色狼一类中人去了。但随后安禄山赎出小蝶的举动,却让她对安禄山的感觉有所改观。至少还是一个重情义的色狼。但随后几天下来的接触,现安禄山身上高深莫测的才艺,心芸才算是真正对他产生了好感。这还是一个才能不凡的色狼。如果不是弹琴唱歌时,安禄山时不时色咪咪的打量她的娇躯,恐怕都已经能把他从色狼里面开除了。不过,此时的心芸仅仅觉得自己是对安禄山有好感了而已,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喜欢上了安禄山,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不喜欢安禄山。

    昨天晚上的一番举动,却是让心芸隐隐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心态。当安禄山搂着别的女人出了自己的阁楼时,自己内心竟然是一阵气闷,当安禄山突然出现在自己小楼上时,自己内心是秘密被觉的恼羞成怒,而当安禄山对她有非常无礼的行为时,却是生气中带了一丝甜蜜。以至于今天竟然鬼使神差的提出要到沁园来的要求。

    到了沁园小蝶房中后,小蝶关于心芸是否喜欢安禄山的问话,更是让心芸好不害羞,虽然当时一阵嗔闹就混过去了,但小蝶说安禄山其实非常喜欢自己,她也愿意给两人牵线搭桥的这件事,却是让心芸内心一阵飘然。

    现在亲耳听到安禄山说出来,自然和刚才听小蝶说时的感觉完全两样。

    “唉!那你能娶我吗?”心芸突然轻轻挣开安禄山的怀抱,转头直视安禄山。

    大唐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娶妻纳妾,安禄山自然明白心芸话中的意思。

    自己内心是没什么问题,对于美人,从来不会嫌少的,而且自己也真的喜欢面前的这位漂亮姑娘。不过要是娶的话,对自己将来的名声,必然非常不利,即便能得到岐王范的照应,也没法摆脱自己负人曾经是妓女这一事实,再说了,谁知道岐王范还能活几年呀。

    安禄山是男人,对于这样的绝色女子,自然更是喜欢,只是如果现在贸然答应的话,不但会对自己今后的官场生涯有牵连,还会对今后的彼此间的感情生活有影响。一个地位感很强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容许出现别的女人动摇自己的地位,而对于这样权力欲过强的女人,安禄山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哼!好了!看把你吓的!”心芸轻轻的锤了一下安禄山的胸口。“我知道我的身份,不会强求什么的!刚才只不过是想试试你是不是会撒谎骗我而已!既然你没花言巧语,那就说明你说的真的!”

    说到最后一句,心芸自觉的把头低了下去。

    安禄山心中那个高兴呀!本来还以为自己不得不放弃这个美人了,那想到竟然还有意外反盘的机会。看到少女娇羞的样子,安禄山自然不会没反应。

    手上微微用力,再次把少女楼进了怀里,手指托着少女的下颚,轻轻抬起她的臻。

    也许是受不了安禄山裸的目光,也许是知道接下来的将要生的事情,少女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看着少女娇嫩湿润的双唇,闻着少女呼吸间出的清香,安禄山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双唇柔缓的碰了一下少女的下唇,舌尖滑过她的上唇。一触即走,让少女有一个适应过程。心芸的唇软软的,充满了甜美的香味,令人深深的着迷。从她身体的一丝细微颤抖,安禄山判定这应该是她的初吻。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也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软成一团,失去了重心一般瘫倒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直颤抖。她在颤抖,从肩膀开始,全身不可抑止地颤抖个不停。知道她在害怕,安禄山把她抱得更紧。再也无所顾忌,大嘴han住她娇嫩香甜的双唇,更加用力地吮吸。舌尖也毫不客气的深入其中,挑逗她的贝齿。只是没经验的少女此时紧张的只知道紧紧抱住安禄山,根本没有配合的张开嘴让这个入侵者更深入。

    安禄山是老手,他并不急,一手继续紧紧搂住少女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是在少女的翘臀上不断游走,越来越用力揉搓,把少女的最紧要的所在,按向自己最突出的地方。

    少女毕竟没经验,嘴唇一被安禄山吻住,鼻子就自动停止呼吸,稍稍憋了一会,就准备张嘴喘气。安禄山当让不会让开,趁着少女的贝齿刚刚松开,舌尖用力,粗大的舌头就探进了少女的口腔中,直捣黄龙,捕捉到少女的小香舌,微微缠ian了一下,带走一片香津,才顺势收了回来。

    松开少女的双唇,安禄山看着自己怀中双颊通红,气喘吁吁的少女,心中一阵得意。这唾液还有皇家的味道呢。

    不过心中也有点遗憾,刚才根本没敢尽兴,要是自己的舌头继续留在少女嘴中,经验告诉安禄山,下场肯定是要么被狠狠推开,要么被咬舌尖。

    “咯咯!小姐胆子好大呀!竟然和少爷在船头亲热!”一声脆笑从身后安禄山身后传来,说话的正是侍女小蝶。

    “嘤”,没别的办法,面对这样善意的笑话,心芸只得选择把头埋入安禄山的怀里。虽然这样的情形,也是过于大胆了,但总比露着脸让别人笑话的好。

    “哈哈哈……”安禄山可不会感到羞耻,这样展示自己魅力的事情,就是其他男子也一样会感到光荣,何况是色胆包天的安禄山。

    手往下一捞,横身抱起心芸,直接往船舱走去。

    “啊!”心芸一惊,不由轻轻抓住安禄山的领口,随即又改成抱住他的脖子。

    脸上已经红的快滴出水来了,羞声急道:

    “我!我,不想在这里……”

    安禄山脚步微微一顿,轻轻的拍了一下少女的翘臀,笑道:

    “你放心好了!芸儿!我还想在这里要了你!就算要,也会回到沁园去要呀!”

    “哼!”这下子心芸又得作鸵鸟,把脑袋埋在安禄山怀中了。

    直到安禄山抱着她在舱中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小蝶乖巧的把舱门关上,才羞涩的抬起头来,一手勾着安禄山的脖子,一手轻轻的锤了一下安禄山的胸口,嗔道:

    “你坏死了!让蝶儿看我的笑话!”

    “你们不是好姐妹吗?这有什么可笑话的!今后可是还要一起伺候你家老爷呢!”安禄山轻啄了一下心芸的额头。恋爱中的人,总是沉醉在甜蜜中。

    “哼!真是便宜你了!”想象一下今后的日子,心芸内心一阵温馨,臻不知不觉就靠在了安禄山的肩上。

    “呵呵呵!能得到你!确实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安禄山自然不会吝啬赞美的言辞。

    “恩!”心芸舒服的哼了一声,“我说的便宜可不是这个!而是说,便宜你白白得了一大笔钱财!”

    “钱财?”安禄山正在沿着腰身摸索的手掌微微一顿,“你是说你的嫁妆吗?”

    “恩!”心芸点点头,又抬头道:“光是万花楼就价值万贯!再加上还有一批珠宝饰,还有……呜”

    听到心芸说到万花楼,安禄山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头一低,又是一口吻在了少女的娇唇上,把她的下半句话堵在了嘴中。舌尖不停的在心芸的小嘴游动,双手更是游走在翘臀和双峰上。

    漩旎的气氛在船舱中蔓延,良久,“呗”的一声,从两嘴之间传出。

    透不过气来的心芸,虽然理智的没有咬安禄山,但还是用力的推开了他,软倒在怀中“呼呼”的娇喘。

    安禄山笑着抬起头来,两人两嘴之间竟然还联着一条亮晶晶的水线,正在急喘的心芸看了娇羞不已,连忙取出袖中的手巾将它擦掉。

    低头的时候却又现自己的束胸零乱,其中一边都已经露出一抹了,娇嗔一声“坏蛋”,赶紧从安禄山怀中挣扎着站了起来。

    再坐下去,恐怕清白就要交待在这艘游船上了。

    安禄山既不会约束自己的感情,也不想勉强别人的感情,见到心芸站起来,到也没有强留,仅仅是微笑着看心芸整理衣服。

    美人着衣的过程肯定很好看,但这样小小的整理一下衣服,却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芸儿!你说万花楼是你的嫁妆,难道传言是真的?”安禄山神色一正,开始了正式的话题。

    本来心芸正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想平息一下激动后的情绪。听到安禄山的问话,却是脸色立刻平息了不少,正眼看了安禄山一眼,才低头沉声道:

    “不错!传言都是真的!我就是那么一个身份不明,人人都想看笑话的人!安郎……”

    “芸儿!”安禄山站起来,再次把心芸搂进了怀里,“这有什么好笑话!笑话你的人,其实忌妒你!”

    难得的,这一次是真正没有的搂着佳人。

    “安郎!”心芸紧紧的依偎在安禄山怀中。

    似乎找到了一个泄口,轻声的将自己的状况都说了出来。

    有关的传言确实是真的,心芸的身份的确不明,那个歧王范有一次在万花楼喝花酒的时候,曾经留在心芸母亲哪儿过夜,不过那仅仅是普通的泄而已,并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如果不是他那时还经常出入已经很有名的万花楼,恐怕都不会知道心芸出生这件事情。对于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婴,他也仅仅是施舍似的买下当时还比较便宜的万花楼,送给心芸的母亲,又派了几个护卫暗中保护她们母女。在心芸母亲病逝时,也没过来看往,仅仅是在后来多派了一个叫公孙三娘的妇女过来,让她照顾心芸的安全,顺便管理管理万花楼,等心芸将来嫁人了,把万花楼当作嫁妆陪送。

    心芸长大后艳名远播,还弹得一手好琴,成为万花楼名义上的当红清倌。偶尔的也被岐王李范召见过几次,彼此之间,都是王爷小姐这样称呼。不过每次见面,赏赐的珠宝饰很不少,有时李范心情好了,还会邀心芸操琴,自己弹琵琶,来个合奏。

    两人的关系,也是从那时起才开始流传出来的,李范虽然对心芸有了点好感,但还是不准备认这个女儿,仅仅作为一个监护者存在而已。不过他也答应,将来准备嫁人了,就让她丈夫来见见自己。

    等到这个悲凉的故事讲完,安禄山和两女也已经再次回到沁园。

    门口早已经站了精神熠熠的公孙三娘和醉醺醺的小丫鬟,看到安禄山他们回来,那个小丫鬟没反应,到是公孙三娘对着安禄山神秘一笑。

    安禄山暗暗抹汗,没想到她就是万花楼现在的实际管理者,自己竟然还准备用酒去灌醉她。真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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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西市魏丞乌

    来到长安城已经三个月,就连封爵也已经有十几天了,安禄山却还没好好的逛过长安的两市。除了同文馆开业时匆匆来过几次东市,最有名的西市,却连去都没去过。这一天,安禄山难得的带着半行和尚,逛起了西市。目的自然是为将要陪心芸去见的保护者岐王范,准备礼物。

    其实安禄山不认为值得自己到西市买东西,那些市面上能够买到的东西,岐王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反倒是自己店铺产的东西中,有不少稀罕的物品。不过自己在西市还有不少“仆人”,也许能从他们哪儿得到一些东西,而且也需要从他们嘴里打听一些幽州的最新消息,这才有了次行。

    西市还真是西市。

    胡商!胡商!还是胡商!满大街的胡商!

    圆顶,尖顶,方顶,各式各样的帐篷和房屋,充满了异域情调。

    安禄山行走在西市,放眼看到的都是胡商,入耳的都是胡音。如果不是各个店铺上那中文招牌,外加偶尔穿过的不少买东西的汉人,安禄山都要以为自己是来到了别的国度。

    “爷给钱!爷给钱!”安禄山正走在大道上,突然衣袖处一阵轻扯,一个奇怪的要钱声在腰间响起。

    “没眼的东西!快放开!”安禄山还没回头,身后已经响起了一个骂声。

    随即袖间一轻,抓着袖口的东西已经松开。

    而安禄山已经回头看清身后的人,那是一个身穿青色官府的中年留须男子,身材矮小,满脸的市侩气息。现在手上正抱着一只有赤喙乌身的大鸟。

    “下官见过爵爷!小鸟儿不懂事!马蚤扰爵爷了!”那男子谦卑的弯腰道了一个歉。

    “鸟儿?刚才是那只鸟抓住了我的衣袖?”安禄山奇怪道。

    看对方服色,仅仅是一个青袍低级官吏,自己现在穿的是相当于五品的男爵服色,对方向自己行礼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他怀中的那只鸟明显不是鹦鹉,他怎么能说刚才是那只鸟的错,不会是故意叫鸟抓住袖子,然后自己再装鸟的声音来……

    不用安禄山怀疑,旁边的半行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保镖,脸上还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嘴上却是立刻证明道:

    “是真的!大哥!刚才我亲眼看到那只黑鸟竟然说了人话,抓住你袖子的也是它!”

    “是的!爵爷!”那青衣官员点了点头。

    本来大唐的等级差距并没有那么严格,见到比自己品级高的也不必多谦卑,不过这个人在市场上为官多年,早就练成了一双火眼金睛,现安禄山年纪轻轻就着男爵服色后,直觉的猜到了安禄山的身份。而且颇懂相术的他,立刻看出了安禄山的不平凡。加上一些早就做好的预谋,才故意谦卑的来结交。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安禄山不喜欢你我的乱叫。

    “下官魏伶,如今官居西市丞!阁下应该就是新进的安爵爷吧!”魏伶脸上露出一个崇拜的笑容。

    “呵呵!在下正是安禄山!原来是魏西丞!”安禄山抱了抱拳。

    唐在两京两市设市署,主官是令,实际负责人则是丞,一个油水充足的正八品的小官。西市丞应该算是一个有钱有地位的小官,根本不必买安禄山这么一个实授仅九品的男爵面子。安禄山虽然奇怪魏伶的态度,但也没细问,反而是对魏伶怀中的鸟很感兴趣。

    “魏西市!这是什么鸟呀?竟然能口吐人言!”

    “回爵爷!这是赤嘴乌!小老儿爱鸟,现这只赤嘴乌后养了三年,终于能让它说几句简单的人言!可惜鸟儿不学好,最爱说的就是‘爷给钱’和‘谢谢爷’,常在市间飞跳讨钱,到是有不少人耐不住烦扰,给了不少钱!偶尔叼来给小官,也能让下官多喝几杯酒,它在旁边分几颗果仁!”魏伶说起自己的爱鸟来显然很兴奋,嘴上滔滔不绝,“时间长了!竟然每次都能把钱叼来,然后拉下官进酒馆,他在一边等着分果仁!市间人还给它取了个浑名,叫魏丞乌!呵呵!刚才冒犯了爵爷,真是不好意思!”(取自典故而越典故)

    魏伶看到安禄山对这个鸟儿很感兴趣,自然得好好的称赞一番。早就听说次人财大气粗,这次说不定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哦!还有这样的本事!”安禄山叹道。

    旁边的半行和尚听了也是摇头赞叹,不敢相信。

    不相信行呀,证明一下很容易,安禄山身上只有碎银没有铜钱,把眼睛看向半行,半行立刻会意的取出一枚铜钱,递到赤嘴乌身前。

    “谢爷!”赤嘴乌一声答谢后,就紧紧的咬住钱币,不再松口。

    半行拿住铜钱轻轻的往后顿了顿,尝试着拿回来,鸟儿却是牢牢咬住,根本理都不理他。

    魏伶哈哈一笑,把手放到赤嘴乌身前摊开,赤嘴乌立刻乖乖的把钱币吐到了魏伶手上。

    虽然刚才赤嘴乌的那个音很不清楚,但得到提示后,还是能判定出说的内容。安禄山也不仅暗暗感叹这鸟的神奇。一般的鹦鹉和八哥,用心训练一下,基本上都能口学人言,但要是换成别的鸟,却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看来这魏伶训鸟的本事确实有一手,不简单呀!

    不过看到魏伶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面上带了一丝得色,安禄山这个经商多年的家伙,立刻判定了魏伶的真正心思。

    微微一笑,本来眼中的稀罕色彩已经不见,只是轻声说道:

    “唉!可惜了!原来只听主人的话!要是能听我的话就好了!”

    魏伶听了一急,这本来就是准备卖人或送人的,要是只能听自己的话,听自己的命令,那还哪卖得出去呀。立刻出声道:

    “安爵爷误会了!这只鸟其实只要有特定的哨子,吹不同的音节,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哦!魏西市竟然还能用声音训练控制鸟儿?”安禄山心中一动。

    “呵呵!这个自然,下官至少训练过十几只鸟儿!都能让它们闻声齐鸣,有时还能闻鼓出巢,闻金归巢!”魏伶得意的道。

    但随即脸色一黯。

    “可惜好鸟儿留下不多,那些听话的鸟儿刚能做到闻声归巢,就一只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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