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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礼,“今日良辰,我等也不浪费时间了,我出八百两,愿意的继续加,不愿意的就不要一两一两的捣乱了!”

    这一句话看似恭敬请求,其实嚣张傲慢无比,对台下众人不屑一顾之情毫不掩饰,顿时使不少人气的半死,但却又无可奈何。苏灿似乎对李明远这小子极为不爽,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出九百两!”

    “好!”“好!”“好啊!”台下人闻言齐齐大声鼓起掌来,为苏灿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而大声欢呼。

    李明远愣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不满,毫不在意地道,“一千两!”

    苏灿高兴的还没有坐下,就听见李明远喊出了一千两,于是热闹的场下顿时又安静无声了,所有人都看向苏灿。苏灿的一张脸涨的通红,悄悄地朝木寒生的方向看了看,见黑马并没有过来。于是他呆了一会,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出一千……一千……零一两!”

    “切!”“我靠!”台下的众人齐齐毫不吝啬地对苏灿发出了鄙视,而李明远则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坐在台上的李师师的头巾似乎也动了一下,看的出来,她也笑了,并且朝苏灿的方向看了去。随即浑身一震,紧张地朝苏灿的身边搜索寻找着,并未见到她熟悉的身影,身心又陷入一种悲苦,继续沉默无言。

    众人的兴趣很快从苏灿的身上转向二楼,因为,二楼的其他客人终于加入加价,于是李师师的挂牌红筹很快加到了二千两。

    许旺书见此急了,不停地怂恿着木寒生加价,甚至把怀中的飞钱都掏了出来,那模样简直就想送给木寒生去加价。

    木寒生对许旺书的热情实在有点感动,也对许旺书的真诚很是感激,不过他没有接过许旺书的飞钱。身为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统军大元帅的他又岂能连这点银子都没有呢!

    “去,告诉苏灿,我给他一万两银子的喊加权!”木寒生对身后的黑马道,“注意,先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黑马点了点头,不经意地走到苏灿身旁,硬是挤了下去。苏灿见是黑马,高兴地直让坐。黑马在苏灿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直把苏灿一下子呆在当地,被旁边的人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悄悄地看了木寒生这边一眼,随即兴奋地看上台去,看来,他又开始准备大出风头了。此时,台上的价码已经加到三千两,出价人正是李明远。

    “诸位!”李明远见有一会没有人出价了,高兴地向众人行礼道,“我大唐长安最出名的青倌人莫过于当年的蝴蝶谷谷主,蝴恋花和蝶飞舞。记得我父亲曾说过,蝴恋花当年挂牌的红筹是出到六千两之巨,曾轰动我大唐境内所有青楼,成为当时的一个传奇。不过今年举目京城,挂牌红筹出到一千两的少之又少,今日师师姑娘的红筹已经出到三千两,实在是难得。诸位,还有人加价吗?”李明远一幅感慨的模样,但神态极为得意。那意思似乎就是说,为了李师师,他甚至愿意出超过六千两的银子。一时间引得楼下众人恨的牙痒痒。

    还没等李明远高兴够,苏灿站了起来,“我出三千五百两!”

    ……,……,……,寂静,还是寂静。即没有一开始的欢呼,也没有众人大声的叫骂。包括李明远在内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同样一个问题。刚才出到一千零一两的家伙,他凭什么出三千五百两?他莫不是疯了?他有这么多银子吗?就算有,也不会傻到为了拨一妓女的头筹而如此出血吧。要知道,三千五百两的银子可以让一个人整天吃喝穿睡在青楼呆上一年了。

    李明远说话了,“这位兄弟,请问你……嗯,我们说的可是银子……”

    苏灿也不是笨蛋,当然明白李明远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打断李明远的话头,“你别管,也不要管我有没有这么多银子,你只说你还出不出价吧!”

    台下依然没有人欢呼,虽然苏灿的态度让他们很是解气,但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对了。李明远涨红了脸,咬了咬牙,“三千……三千……四千两!”

    苏灿也没有在意,心不在焉,似乎很累地喊道,“五千两!”

    轰!这下台下的众人可纷纷议论开来,纷纷猜测苏灿的身份,这样一千两一千两的加,可是从来也不曾出现过的事情。李明远的一张脸已经涨成鱼肝色,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应对。

    “哈哈……”许旺书使劲地捂着嘴在那偷着笑,极为高兴,好半会才呛声说道,“木……木兄,你的……你的伙计……可……可太牛比了……厉害……哈哈……”

    许旺书的笑还没有完全停下,二楼上响起一阵洪亮豪爽的笑声,从坐台雅阁里走出一位老头,不是那韦朝善还会是谁。只见他走到李明远身旁,拍了拍李明远的肩膀,大笑道,“贤侄,今日让个无名小辈教训一顿,心中实在不好受吧。记住老夫赐给你的一句忠告,年轻人,做人不要太嚣张!”

    李明远恨恨地瞪了韦朝善一眼,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雅阁,那样子直气的七窍生烟。

    “年轻人,让老夫来陪你玩玩!”韦朝善对着台下的苏灿道,“老夫出六千两!”

    此价格已经升到当年蝴恋花的水平了,场下的众人情不自禁地齐齐呼出声来。苏灿也一愣,不为别的,因为他认识这个老头。当年他曾去老千赌坊找过木寒生,据说是一个很大的官。

    “哈哈……”韦朝善以为苏灿怕了,随即看向身后的另一间雅阁道,“宋大人,怎么?都此时了你还不出来?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抱得美人归了!”

    随即就闻道另一个苍老的笑声,一名与韦朝善年龄相仿的老头走了出来,“既然韦大人也如此说,我宋璟再不出来,似乎就说不过去了,七千两吧。”

    二人彼此对笑,他们都认为,今天可以抢价的只有对方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台下的苏灿并没有坐下去,大家更不会明白,此时的苏灿在想什么。

    “我出一万两,奶奶的!”苏灿大叫道,心中骂道,管你是个什么鸟官,再大也不会大过咱们的元帅吧。对,怎么也不能丢了大元帅的脸,于是苏灿一阵冲动,就喊了出来!一万两,整整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只为了上一个女人,同志们,不要鄙视我,我们明天再说结果如何!

    正文 159,千金撒尽,只为红颜一笑

    159 千金撒尽,只为红颜一笑

    当苏灿喊出一万两红银的时候,整个水榭台哑雀无声,只有木寒生很是失望地抓着头发,心中直骂,这个混蛋苏灿,一万两银子就如此被他爽完了!

    宋璟和韦朝善也吃了一惊,他们对于楼下这位普通无名之辈如此执著的态度感到讶异。他们当然明白有彼此二人在场,红银叫到一万两那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有料到这名年轻人还会继续参与,尤其还是在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

    二人不约而同地猜测起苏灿的身份来,很快对望了一眼。他们的结论是相同的,那就是此年轻人身后的人肯定是他们所不能得罪的。但二人也不想就此认输,毕竟,在这种公众场合,这么快就丢盔弃甲,会颜面扫地,名誉无存的。

    “哈哈……”韦朝善毫不在意和善地笑道,“真乃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年轻人,既然如此对师师姑娘志在必得,老夫也只好陪你玩玩了,就一万五千两吧!”

    “哈哈……”宋璟也笑道,“韦大人说的是,那老夫也捧个场吧,一万八千两!”

    宋璟更是直言不讳地称呼韦朝善为韦大人,也有暗示苏灿早早退场的意图。而数万两银子对于这些大官来说,与颜面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的。

    本以为苏灿还会加价的楼下众人都热切地看着他,谁知道苏灿听到韦朝善,宋璟二人对话后,很快就坐了下去。,即使大元帅再给了他一万两,照他们这样下去,还不是几下耍耍就结束了。这些做官的实在太有钱了,而他也不好意思再向木寒生偷偷求助了。

    “哈哈!”韦朝善见苏灿败下阵去,非常高兴,转身对着宋璟道,“宋大人家中侍妾无数,今日似乎对师师姑娘势在必得,老夫真是很纳闷!这样吧,老夫出红银三万两,如果宋大人可以加银,老夫就自动退出!”

    其实不是韦朝善没有银子了,而是他与宋璟同朝为官。虽然在品秩上他们目前都是一样的,但要论到权利,身居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的宋璟还是韦朝善的御史中臣所不能望其项背的。所以韦朝善不得不卖宋璟这个面子,而自己也好找个台阶下。

    宋璟当然听的出韦朝善的意图,高兴地向着韦朝善行礼一笑,“韦大人客气了,既然韦大人如此相让,宋某就出三万二千两吧!”

    二人台上谈笑风生,全不顾台下众人早已经惊呆到无法思考。三万二千两,这可是当年蝴恋花挂牌红银的五倍之多啊。虽然李师师早已经名满京城,但与当年的蝴恋花相比,似还有所不及,怎么价格却会高出如此之多!普通众人又如何会知道,苏灿的胡乱加价,完全打乱了挂牌加价的规矩和秩序。而韦朝善和宋璟之所以彼此叫价,更有脸面和其他方面的原因。由于复杂的个中原因,所以三万二千两的头筹红银,并非全是李师师个人魅力因素所造成的。

    许旺书见木寒生久久没有反应,开始着急了。连连小声道,“木兄,该不会如此就放弃了吧?小弟可借送你五万两银子,与这二位老匹夫一争上下。木兄……”

    木寒生知道,只要他站出去,再加个二千两左右。以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韦宋二人绝对不敢相争。韦朝善与宋璟二人曾经都与木寒生有过是非摩擦,当木寒生坐居统军大元帅之后,二人更是多次登门拜访,但都被木寒生以各种原因推辞不见。相信,如果今日他站出来一争李师师,二人绝对会卖个面子的。

    木寒生倒不是很担心韦宋二人,而是在顾忌李师师的想法。把她买下来吗?她会愿意吗?是的,也许她并没有什么选择,但自己该如何对她说?是可怜她?还是……?

    十万两银子对于木寒生来说的确不是很多,但是自从左候军编制以来,朝廷发配给左候军的军饷尚不能满足众将士吃喝,更别提维持训练和改善武器装备了。所以一方面木寒生从其他各军中抽取了部分军饷,另一方面从自己的府中不断拿银子垫付,以保持左候军基本的战斗力维持。加上木寒生一不刻意受贿捞钱,二来生意也惨淡经营,所以在经济上还不至于无所顾忌。毕竟,维持一支数万军队的开销,那可不是一般的费用。况且,如果当左候军的将士知道他为了一名女人而大撒银子时,却让他们饿着肚子的话,于军心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木寒生深深看了一眼台上安祥地端坐着的李师师,又看了一眼旁边得意的宋璟。木寒生觉得,无论如何今日都不可能空手走出去了。就算明天他的大元帅府拿不出一两银子,就算天下人都知道当今统军大元帅竟然在青楼强抢妓女,就算朝廷应此会对他进行处罚,就算……。

    “我们家主人出十万两白银,为李师师姑娘赎身!”台上旁的一间雅阁内传说一声清脆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仅让李师师震了一下,轻轻回首,似乎若有所思。并且也让韦朝善,宋璟二人大吃一惊,继而丝丝愤怒涌上心头。台下的众人更是哑口无言,大家都不懂得,好好的一场挂牌头筹红银竞出,咋变成赎身了!那岂不是说,以后,不论谁再有钱,要想一亲师师姑娘芳泽,那也是不可能了。而水榭台的万娇娘更是眉开眼笑,她刚刚为李师师的红筹价之高而惊的合不拢嘴,此时乍闻此言,更加开怀了。

    虽然十万两白银与三万多两头筹红银相比并不多多少,但是理智的万娇娘知道,三万两的头筹并非真实的价值所在。加上李师师规矩甚多,什么挂牌后一月只接四次客,什么身体不舒服不接客,什么客人要任她选择……。这,这还能赚到银子嘛。也好,趁此机会有人为她赎身,一来师师从此可以有个安定的归宿,二来也让水榭台狠狠地赚了一笔,万娇娘于此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哼!”宋璟毫不掩饰他的不满,在此场合下,当着众人百姓的面,抢了他的头筹,并且还为李师师赎身,这无异于狠狠地打了一个嘴巴,饶是他涵养再深,又如何受的了。只见他毫不客气地看着那间雅阁道,“不知阁下乃何处高人,为何藏于狭室之内,缩头缩尾,难道阁下见不得光?”

    韦朝善一看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毕竟他们同朝为官,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他不与宋璟站在一起,岂不被一来历不明之人弄的颜面扫地。于是他也假装生气道,“不知这位高人可知,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难道还想向我等示之以威,阁下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雅阁内并无回应,只听一阵嘀咕之后,那个声音又大声喊道,“我们家主人说了,如果没有人出超过十万两银子,我们家主人就把师师姑娘领走了!”

    这下可把宋璟,韦朝善二人气的吐血。嗨,这人不但不理睬他们,而且还如此霸道,甚至都不问人家老板娘同意不同意。

    “哼,既然阁下如此嚣张,那么老夫也就奉陪!十一万两!”宋璟咬了咬牙道。

    “好,那我韦朝善自然也不能做缩头乌龟,我出十二万两!”韦朝善看了宋璟一眼,也跟着恨声道。这宋璟与韦朝善是有口难言啊,现如今他们是人在台上,不得不演戏啊。如果真与那人争,一方面钱也会心疼,关键是把李师师买回去,放哪啊!何况买了一个妓女回去做侍妾,于名声也不好啊!

    雅阁内安静了一会,不一会儿,那个声音又道,“宋大人,韦大人,我们家主人有请!”

    宋璟与韦朝善彼此对视一笑,暗道这下你要认输了吧。他们丝毫没有在意,对方在知道他们身份官职之后不仅没有害怕,还如此轻松,甚至无礼地不出来迎接而是有请他们,对方的官职会比他们小吗?

    二人进去一会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彼此低着头偷望对方一眼,连忙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不说了。看得场下众人和万娇娘纳闷无比。

    果然,那间雅阁里的人又喊道,“我们家主人说了,他出十五万两。让人把师师姑娘迎进红轿,老板娘进来拿银子!”

    看来那雅阁里的人认为不会再有人出价了,毫不耽误时间地让人准备,着急着要离开。

    “慢着!”正在此时,一楼底下后层传来一声大喝,随即就见一身着普通,平淡无奇,但器宇轩昂,气势避人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对着台上不紧不慢地道,“我出二十万两!”

    众人更加惊呆了,包括台上的宋璟和韦朝善,甚至是雅阁里的人。就连李师师也情不自禁地朝台下看去,更别说万娇娘了,她万般欢喜地朝着台下左瞅右看,寻思着到底是哪位大财主有这么多银子,真是太豪爽了。

    许旺书见木寒生站了起来,朝着台上大喊一声,随即就准备上台。他一时兴奋忘形地鼓起掌来,紧接着是苏灿,他则站到了板凳上,不要命地使劲拍着掌。然后是黑马,一楼所有普通市民,顿时掌声涌动,大家才不管这个年轻人到底有没有银子呢。到了此时,更多的人则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了。

    而二楼的大部分人则惊呆了,当看见来人是谁时,韦朝善和宋璟则更是惊呆地张大嘴,情不自禁站起说不出话来。当李师师看清楚是何人叫价二十万时,则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也站了起来,继而快速地扯掉头上遮盖的红丝绸,她要清楚地再看一遍,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实的。眼神闪动,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聚集打滚。旁边的侍女悄悄地捣了一下李师师,夺过她的头巾,重新为她盖上。原本准备出来的万娇娘也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率先迎出向木寒生跪下。

    “妾妇水榭台万娇娘,拜见大元帅!”万娇娘可不敢得罪这个木寒生,也希望木寒生可千万在此时不能为难她啊,所以他礼数先做到,木寒生也就不好太为难他了。她一边向木寒生行礼,一边向李师师打着手势。

    李师师愣了一下还是随着站了起来,向木寒生微一行礼,“师师拜见大元帅!”

    宋璟和韦朝善这才反应过来,任他们怎么想,也不会猜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木寒生。他们可是去大元帅府递交了无数的拜贴,无奈大元帅总是很忙,无暇接见。不过韦朝善一想到原来木寒生可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瞬时也就明白个大概了。“下官宋璟,韦朝善,参拜统军大元帅!”

    诸位如此大礼可是让木寒生所没有料到,连忙一一亲自扶起,道,“哎,本帅又不是为了公事来此,何须多礼。今日在此,无元帅将军,无侍郎仆射,大家只谈风月,只聊闲情!”

    宋璟,韦朝善对视而笑,心中纷纷恍然大悟,原来你木寒生也不是不食人间眼火的人哦。心下了然,纷纷请木寒生上座。木寒生则暂时没有落座,而是对着那间神秘的雅阁微一行礼道,“安公公,怎么?一个人藏在里面喝酒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随即就见雅阁的门打开了,安公公领着一名宦官走了出来。微笑着脸行礼道,“大元帅切莫怪罪,小人拜见元帅了!”

    “哎,哪敢,哪敢!”木寒生连忙道,“只是安公公神神秘秘,可把二位大人吓的半死,也让我等小民在下面急个半死啊!”

    “元帅说笑了,任小人再神秘,也逃不过元帅的火眼金睛,元帅请入雅阁!”安公公尴尬地一笑。

    “哎,我可不喜欢那里,不如让我等去三楼让师师姑娘来陪着我们喝几杯,也为此庆祝师师姑娘赎身之喜!”木寒生突然道,上前拉住安公公的手就要上楼。

    安公公无奈,只好有点不情愿地随着木寒生。宋璟,韦朝善二人一见,乖乖,眼前的二人都得罪不起,见风使舵又是他们的擅长,于是忙活开了,这酒水饭菜于是不停地送上去。台下众人见几位大人主角都离开去喝酒聊天去了,没有看到最后结局,大家也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台下的人们纷纷也叫起了酒菜,不管认识不认识,你来我往,觥筹交错。水榭台众女子你来我往,穿插在众人身旁。娇声叠起,一派青楼里热闹的场景。

    (昨日,朋友远行,前去送别,耽误更新,请见谅!本周六,老表结婚,可能会对更新有影响,努力在这二天攒点稿,提前告知诸位读者!)

    正文 160,又是来抢美女的家伙

    160又是来抢美女的家伙

    台上的李师师和几位大臣官员离开后,刚才发生的事情显然就成了台下众人酒间的谈资。而当大家明白刚才那名平淡普通之人竟然是当朝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统军大元帅木寒生时,一个个无不露出惊讶的神色。有的则笑谈原来大元帅也是需要女人的,并且为大元帅有与他们相似的爱好而感到无比自豪。也有的则大声感叹,还是大元帅平易近人啊,如果不是他站出来,恐怕谁也不会知道坐在一楼后排的年轻人竟然是权倾朝野,当朝数一数二的人物。众人的谈论之中有一个很一致的相似,那就是几乎没有人议论木寒生的是非之言。毫不吝啬,无一例外地倾诉着这些普通人对于统军大元帅的尊敬和仰慕。

    许旺书当然也听到了一二,当他明白刚才与他称兄道弟的木寒生竟然是当朝统军大元帅,并且还是传奇的打败突厥大军的将领时,他可吓的不轻。当在苏灿那里得到证实时,他无言悄悄地离开了。

    水榭台三楼是身份极为尊贵富有之人的雅间,木寒生等人纷纷落座后,酒水就依次上来。大家你来我往,几杯酒过来,安公公率先向木寒生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小人今日算是见识了元帅的高深莫测。只是小人还不明白,小人今日之行极为隐秘,元帅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安公公试探地问道,他不期望得到答案,只是此惑不问,难解心头之困啊!

    木寒生轻轻一笑,举杯敬了安公公一杯,“安公公太客气了!其实还是本官止不住心头的好奇,于是让手下的人去打探一下。幸好,他们及时探知原来是安公公在雅间之内,这样本官就不得不出面与安公公闲聊一番了!”

    安公公等人心头暗惊,虽然这些朝廷重臣都风闻木寒生帐下单独设有朝安府,域安府等情报刺探机构,但还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实力和速度会如此之厉害。作为朝安府的本部,也是朝安府的重点情报地点。几乎80%以上的朝安府情报人员都在京城,所以要想知道安公公的行踪,对于朝安府来说,实在不是件难事。

    不过木寒生似乎话中有话,安公公又不好直言,于是你来我往,安公公开始试探地问道,“大元帅是如何知道在这水榭台之中会有场挂牌竞价呢?”

    “哎!”木寒生当然不会说是苏灿通知他的,他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李师师名满京城,本帅也早有耳闻。今日师师姑娘挂牌应客,我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不来捧场了!”

    李师师原本冷漠的面孔忽然微微一笑,让桌上的几人不由心旷神怡,暗道此女真乃绝代佳人,直呼消受不了。安公公虽为宦官,可是后宫佳丽也见了无数,此时见李师师一笑也暗自大加赞叹,并直暗道皇上果然就是有眼光。

    不错,安公公当然不会一掷千金去买个女人,他是来为皇上办事的。当然,他也不能对木寒生明说,因为皇上有过交待。对于宋璟,韦朝善等人,他还可以仗着身份吓吓他们,但对于木寒生,他自忖没有这个实力。于是他笑着暗道,“元帅,您也知道,小人乃是皇上身边小小的宦官,小人对女人……呵呵,元帅不知可否……?”

    安公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任李师师也听出个中缘由,她不由紧张地看向木寒生。而陪坐的宋璟,韦朝善二人更是心头直惊,安公公此时已经把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师师姑娘,我等饮酒无聊,不知可否给诸位大人献上一曲,以助酒兴!”木寒生突然看着李师师道。

    李师师一愣,看了看安公公,很快点了点头道,“诸位大人请稍候!”

    安公公心中那个尴尬羞恼啊,但又不好对着木寒生发泄,即使是皇上也得卖木寒生三分薄面。李师师原本悠美的音乐听起来也觉得无比烦躁,而木寒生与其他二位大人却似乎很享受似的,这不由更让他窝火。

    一曲作罢,安公公赶紧插话,“元帅,皇上交待小人办的事情,小人不得不尽力而为,为了让皇上高兴,不知元帅可否帮助小人一把!”既然暗示木寒生他装傻,那么安公公就去求他。这次皇上几乎给他下了个死任务,无论如何要把李师师单独安置好。

    木寒生哦了一声,连忙道,“安公公太客气了,陛下整日为国担忧操劳,臣等理应为陛下分忧。这次皇上去骊山避暑,有安公公陪着,本帅与众官员也得放心了。只是安公公当提醒陛下,玩物丧志,切不可流连烟花之地,以免误国之社稷。”

    安公公表情一呆,心中暗骂几声,嘴上却陪笑着道,“大元帅提醒的是,朝中有大元帅等重臣为皇上分忧,真乃皇上的福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安公公知道木寒生不是故意装傻,就是真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于是他决定把这一切都告诉陛下,至于陛下如何处置,就不关他的事了。

    安公公告辞后,宋璟,韦朝善二人也暗示了木寒生几句,但木寒生却似乎始终不明白他们意思似的。于是二人也先后告辞,不敢与木寒生多呆一会。即使你权倾朝野,也不能跟皇上对着干啊,这不是找死吗这是!

    万娇娘很快上来,一脸媚笑地坐到木寒生的身旁,她正思量着该如何应付这位当朝统军大元帅。对于木寒生他还是很了解的,数年之前,他还是一位无名小卒。而短短时间,他就跻身当朝统军大元帅,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于这样的权势和他升官的速度,万娇娘知道,没有一定的实力和机遇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曾与木寒生有过同床之欢,但万娇娘并不认为木寒生会因此而把她区别于其他女人。她是很理智的,目前在于她来说,最大的选择莫过于是金钱还是巴结上这位统军大元帅。

    不过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李师师终究是要归木寒生所有,哪怕是刚才很有来头的主都奈何不了。对于李师师最终被木寒生赎身,万娇娘还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她也知道李师师与木寒生曾有过交情,甚至李师师还对木寒生情丝深结。于是她一边让人服侍李师师回屋准备,一边与木寒生谈起正事。

    “元帅准备如何安置我们的师师姑娘?”万娇娘一边贴了过来,一边问木寒生。

    “当然是带回府中了!”木寒生随意道。

    “府中?”万娇娘微微一愣,他可知道木寒生的正室夫人乃是当今长公主李持盈哦,“元帅不怕?”

    木寒生哈哈一笑,“你放心,本帅夫人今日不在府中,没关系的!”

    万娇娘心头汗一个,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至于他如何处理与李持盈之间的关系,就不是她所能关心的了。于是道,“至于这赎银嘛……!”

    木寒生对于万娇娘提到赎银丝毫没有意外,毕竟人家还是做生意的,于是他道,“你放心,本帅今日未带如此巨银,待来日,我会让人送过来的!”

    “不,不是!”万娇娘连连摆手,看着木寒生暗暗下了一个决心,“我不知道元帅不久前为何退出水榭台的股金,并撤出所有青楼生意。但是我当初与元帅的约定依然有效,元帅将分得水榭台近日来所得利银的三成,共计十万余两!”

    这可让木寒生吃了一惊,不过他渐渐也明白了万娇娘的意图。经过此次李师师赎身竞价,她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难免以后会有人因此而捣乱。等于是她现在用这笔银子来贿赂他,如果他收下来,以后水榭台有事,他就不能不管了。

    “此次元帅又出二十万两为师师赎身,按照约定,此银元帅可分得六万两。所以元帅只要付给妾妇四万余两银子即可,不必给出二十万两银子了!”万娇娘似乎一点也不心疼,非常豪爽地道。

    这下可连木寒生都对万娇娘心服口服了,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万娇娘的小脸道,“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都对你有点动心了,别太聪明了,不然我就把你买回去了!”

    万娇娘心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但随即明白木寒生可能只是说笑话,于是她往木寒生靠的更近了,笑道,“元帅说笑了,妾妇的价格可不菲哦,因为妾妇的身价是与整个水榭台连在一起的!”

    这个女人的交际手腕真的很高明,于是木寒生收下了她的好意,毕竟,他现在也不是富的流油。他从怀中掏出从许旺书那里拿来的飞钱递给万娇娘道,“这是大唐钱铺五万两的飞钱,就当是李师师的赎银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放心,只要我木寒生为官一日,是不会有人来水榭台撒野的!”

    万娇娘见木寒生给了她如此明了的承诺,不由心喜万分,忘情地粘了上来,香吻接踵而至,就似要把眼前的人吃了一般。木寒生暗呼受不了,加上李师师还在等待着他,于是连忙推辞。万娇娘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可能木寒生对她这种人老珠黄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并不在意,领着木寒生出去了。

    许旺书已经离开,这可让木寒生微感意外。但李师师已经上车,又有无数的众人在围观,于是木寒生也赶紧上马离开了水榭台。准备日后找到许旺书,把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他。

    苏灿与黑马等人都回去了,木寒生没让他们跟着。所以他就骑着马,与白天行边行边聊,前面行驶着李师师的马车。

    “元帅,不知元帅传令属下前来有何事吩咐?”白天行一直跟着木寒生,所以他不相信木寒生喊他来就是为了上妓院。

    “对了,是有一件事情交给你去办!”木寒生想了起来,“三日后皇上要去骊山避暑,你领着本部军马一路保驾,保护圣上的安全,不要出现差错。”

    “是!”白天行闻言立刻应道。对于木寒生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感到万分感激,毕竟,他的出身可不清白干净。木寒生能如此决定,说明他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府上有名女冠姓杨,她可能会随圣上一起去骊山。你让你妹妹白水英挑选百名卫士随你一同出行,让白水英听令并保护好杨女冠,不得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侵犯和伤害!记住,任何人!”

    这下白水英可愣了一下,但他并不清楚个中原委,也不打算知道,于是又遵令道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三日后完成一切准备,随圣上出发!”木寒生摆了摆手。

    “是,属下告退!”白水英立即挥鞭而去,三日已过一日,他可需要及早准备了。

    马车转过几个街道,人流顿时少了下来,夜色已深,路上几无行人。正在木寒生考虑要不要上车与李师师一起同行时,前方的路上站着十几名大汉。每名大汉的手上都拿着普通钢刀,这是仿军用陌刀的民间铁匠制作武器。

    为首的大汉手拿一柄厚实的大刀,拦住木寒生大声喝道,“来者可是水榭台头牌李师师姑娘?”

    木寒生笑了,这个大汉样子着实凶煞,但他难道没有发觉,他们的背后已经有金吾卫的一队卫士巡逻过来了吗?

    “正是!”木寒生不紧不慢地道。

    “很好,本大爷劫人不劫色,更不劫财,快快把人留下,放尔等生路,速去逃命!”那名大汉极为嚣张地道。

    木寒生笑的更加欢了,举手抱拳道,“这么说诸位就是强盗大哥了,不知诸位大哥可知此处是何处?”

    那名强盗头子一愣,不明白木寒生为何丝毫不怕,大声道,“这个……我还真不知这条街道叫啥,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怕诸位大哥把抢劫地点选错了,诸位可知道,这里乃是天子脚下,大唐国都长安城!”

    “哈哈,你这个傻比,这里不是长安城难道还是洛阳不成?嗯?我跟你废话干嘛,兄弟们,给我上!”大汉举起大刀,就往木寒生冲去。

    正文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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