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王府到行馆,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就拿他这次受伤来说,夏天泽真要有心,他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夏天泽摸摸他的额头,再察看他的气色,摇头道:胡说八道,你的伤明明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等本王好全了,贤王可要急了。薛承益故意将贤王二字加重厂。
那是当然,我相信王爷绝对斗得过贤王。他挺起胸膛,好像他才是薛承益一般,自信满满。
薛承益出言试探他:哦,你不是贤王的人吗怎么站在本王这边
谁是贤王的人啊,虽然我是从南风馆出来的,但不表示我是贤王的人,而且我已经入了王爷的府,当然就是王爷的人。他拍着胸口表示忠诚,话声越来越大。
可是下午,你怎么跟贤王的人在一起呢薛承益突然挺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他拉到床前。
你你派人跟踪我他愣了一下,旋即怒火冲天,大声朝薛承益吼道。
他全心全意为薛承益,薛承益倒好,居然怀疑他,还派人跟踪
他真是瞎了狗眼,才觉得薛承益是好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本王是怕你出意外,好意派人保护你。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脾气,薛承益语气一缓,脸色柔和许多。
难道是他误会了
可是薛正亲眼所见,又怎么会作假
还是说夏天泽有虽言之隐,受到贤王胁迫,才会做奸细
气头上的夏天泽根本就听不进话,指着薛承益的脸大骂:说得好听是保护,其实根本就是监视,你就是怕我害你。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伤到本王本王要是怀疑你,就不会带你下江南。薛承益见他动了真怒,尽捡好听的说。
说到底,你还是瞧不起我,我就伤给你看看。赌着一口气,夏天泽拿起藏在袖中的银针朝薛承益的手臂扎去。
别乱来,你是不是被贤王抓到把柄,才会被迫听贤王的命令薛承益主动给他台阶下。
我要是听贤王的命令,早知道就不把药丢了,一包丢在药里毒死你。眼看着银针被薛承益强行夺了去,他又挣脱不掉薛承益的束缚,他气得头顶冒烟。
都是本王不对,本王误会你了,本王在这里跟你道歉。薛承益听明白一个大概,赶紧连哄带劝。
看来是他多疑了,夏天泽确实是接到过贤王的命令,但并没有对他下手,应该是对他有着几分情份。
他本就对夏天泽有好感,再加上误会得以解除,见夏天泽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更是心疼得不得了。
光道歉有什么用。夏天泽两眼望天,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虽然薛承益主动道歉示好,但心里还堵着那口气,不上不下的。
你想要什么薛承益笑了笑,耐着性子哄他。
先拿一千两来再说。夏天泽手一伸,狮子大开口。
薛承益愕然道:你要银子干什么还怕本王善不活你吗旧事重提,他心头一阵郁闷。
夏天泽白了薛承益一眼:不给就算了,亏你还是个王爷,小气鬼。
他自然有他的打算,银子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银子却是万万不能的,将来他离开王府,身上没银两岂不是要去睡大街
拿去吧。薛承益从怀中摸去一迭银票,大方的塞到他的手中。
这还差不多,既然你如此大方,我就交个投名状好了。银票到手,他数了又数,乐得嘴都合不拢。
投名状薛承益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的话。
薛正不是看到我跟贤王的人说话吗其实南下之前,贤王就派那人来找过我,要我下药毒害你,我肯定不愿意,直接就将毒药丢了,哪知道那人昨天突然找到我,幸好我机灵,想了个法子糊弄过去,谁知道那人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不如想个法子将他抓到,王爷手中也好多个筹码。他隐瞒了黑衣人所说的贤王侧室之事,毕竟他人在薛承益的身边,提起来不太合适。
薛承益喝道:说得有理,既然贤王不仁,本王也不义。此人敢三番两次找你,多饮是贤王的得力助手,抓到此人本王要好好的拷问一番。
好,那就依计行事,恐怕就要委屈王爷装一回死人。他附在薛承益的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个计画是在沐浴的时候想到的,他要让黑衣人知道得罪他的下场很惨
不愧是本王的小狐狸,跟本王想到一块去了,本王会早早设下埋伏,等他前来查探本王是否真的死去,再来个瓮中捉鳖。薛承益连声叫好,心中对他最后一丝怀疑也全都散去。
他拱手恭维道:王爷圣明。
三日后,一切如计划所料,薛承益对外放出伤重不治,即将离世的消息,黑衣人果然在夜里潜伏到行馆内一探真假,正好被埋伏在行馆里的侍卫们团团围住。
最后由薛承益亲自出手,逮住了黑衣人,并且拿出了黑衣人藏在牙根中的毒囊,将人关在行馆的囚室中。
经过几天几夜的严刑拷问之后,黑衣人承受不住招认了自己的来历。
还真被薛承益料中了,黑衣人乃是贤王母妃的一位远房血亲,自幼跟在贤王的身边,不知道为贤王做了多少坏事。
事后,薛承益又从黑衣人的口中逼问出,江南官场中所有被贤王控制的官员名字,经过严密部署,一一清理,逐个击破,很快将僵持的局面打开了。
除掉心头大患,江南的水患得到顺利解决,灾民们也不再往京中走,压在薛承益心头上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身上的伤已经全都好了,趁着月圆之夜,薛承益命人送上美酒好菜,邀请夏天泽共同赏月。
薛承益举起酒杯,送到夏天泽的而前,含笑道:小狐狸,本王这次可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你。
王爷,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夏天泽。他抖了一下,纠正薛承益的叫法。
虽然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薛承益依然故我,像是叫小狐狸上了瘾,但他还是没有放弃。
薛承益嘴角微翘,把酒杯直接递到他的嘴边:天泽,这是米酒,不醉人的。
换了一种叫法,显得更加亲密,他却无法阻止薛承益,只好任由薛承益去了。
味道还不错。浅尝了一口杯中米酒,夏天泽抿起嘴。
醇香中又透着米粒的清香味,跟他以前喝过的酒完全不一样,难怪不少老人都说如今的酒不如以前的好喝。
今儿个高兴,多喝两杯。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薛承益只要见他的杯子空了,就会为他满上,不知不觉中五六杯酒下了肚。
不行了,我酒量浅,再喝下去就要醉了。他红着脸,推了推送到面前的酒杯。
还记得警校毕业时,大家为了庆祝一番,相约到酒吧去喝酒,结果几杯啤酒下肚,他就醉倒了,大闹酒吧,砸坏了不少东西,还搂着酒吧经理要亲嘴,害得大家差点没办法收场。
醉了才好薛承益抿着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江南的水患已经解决,小狐狸也交了一份诚意十足的投名状,他更有理由将小狐狸纳为自己人,顺利地拆吃入腹。
只是小狐狸总是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他不想强迫小狐狸,索性让小狐狸醉倒,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你说什么夏天泽张着迷茫的双眼,咕哝了一声。
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的,尤其是怎么有两个薛承益没听说过他有双胞胎兄弟啊
咱们继续,继续。薛承益再次将酒杯放到他的手中,夏天泽也没仔细想,昂首一饮而尽。
不行了,头好昏,我要回去睡觉。他扶着胀痛的脑袋,起身往前迈一步,却脚下发软,整个身体往地上扑去。
小心一点。薛承益眼疾手快将他捞到怀中,拉开他的衣袖,仔细的检查他有没有摔伤。
好热酒力上涌,夏天泽拉开衣襟透透气,露出小半截似白玉的胸膛,在薛承益的怀中无意识的扭动起来。
天泽,这可是你引诱本王的。
薛承益沙哑着嗓子,将他打横抱起,快步往卧房走去。
卧房之中,衣物散了一地,从门口延续到床边,已经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夏天泽双腿大张,勾在薛承益结实的腰间,胡乱的扭动着。
小狐狸,想死本王了。薛承益摸着湿润的丨穴口,艰难的咽下口水。
或许是因为酒力的原因,令夏天泽难得情欲大动,体内很快就分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微张的后丨穴往下滴。
夏天泽眼角含泪,如小兽一般低呜:啊呜
嫣红的丨穴口像婴孩的儿小嘴般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薛承益进入一般,红润的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想要本王吗薛承益捧着他的臀,将胀成紫红色的巨物抵在他的臀上蹭了蹭,并不急着进入。
要他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回答,无意识的抬高腰部,想离薛承益更近一些。
薛承益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可是本王不想,怎么办
夏天泽眯着双眼,似乎在想着什么,很快就做出反应,接下来的举动令薛承益惊愕不已。
当胯间的巨物被一张温暖的小嘴含住时,粗重的喘息声立刻从薛承益口中溢出,大手情不自禁的抓着他汗湿的长发,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夏天泽也就是任着记忆中看过的gay片,依着葫芦画瓢,并没有实战经验,好几次差点咬到薛承益。
轻一点,别咬坏了。薛承益却很受用,对于他的青涩非常满意,叹道:既然如此,本王也让你享受享受。
薛承益翠手拎起地上的亵衣,将衣袖拎起一团,挤成一条约莫婴儿手臂粗细的长柱形,抬起他的腰,从湿辘辘的后丨穴入口往里插去。
嗯异物入侵,感觉以前完全不一样,他瞬间瞪大双眼,含住巨物不动。
先用这个爽一爽,待会儿本王亲自侍候你。薛承益弯腰在他白哲的臀上亲了一口。
唔夏天泽浑身打了个哆嗦,腰往下沉了几分。
在前后夹击之下,他很快就缴械投降,玉茎的前端不断的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薛承益怕闷坏他,赶紧将巨物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巨物沾满透明的涎液,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光亮照人。
积了这么多,本王今天一定要喂饱你。在他的玉茎上轻弹一记,薛承益抬高他的臀,将巨物抵在后丨穴前,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啊夏天泽尖叫一声,紧紧抓住床褥,脑袋四处摇晃,乌黑发亮的长发散了一床。
又湿又紧,你真是个好宝贝。
薛承益叹息一声,慢慢的在他体内戳刺起来。
嗯啊呜快一点
巨物入体,不仅没有令他觉得不适,反倒让他舒服的大声呻吟。
说,喜欢本王吗薛承益没有听他的,反而放慢了速度突然抽出,再一点一点挤进他的后丨穴,结合部发出啧啧的水声。
夏天泽哽咽着,呻吟道:喜喜欢双腿张得更开。
那你想离开本王吗薛承益的手摸到结合的部位,抚着丨穴口处被撑开的细小褶皱。
想不知不觉,夏天泽说出了心里话。
你再说一次薛承益心一沉,握住他的玉茎,狠狠捏了一把。
啊不想我什么都不想痛楚令他意识清醒了些许,但还是有点口齿不清。
你怎么能什么都不想你要日日夜夜都想着本王,没有本王,谁来满足你谁来填满你yin荡的小丨穴 薛承益的脸色稍稍和缓一些,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我才不yin荡我要走离开这里我不要了夏天泽一边扭动着腰,夹紧双腿,吞吐着粗长的巨物,一边推着薛承益,形成了自相矛盾的局面。
想走,没门薛承益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伏在床上,从后而用力进入他。
夏天泽大叫一声:啊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本王,除非本王死薛承益大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出都令他无法控制自己,尖叫不止。
不要了会裂开的饶了我吧夏天泽连连求饶,泪水上不住往外涌,脸上布满斑斑泪痕。
你这又是何必,非要惹本王不高兴,本王只是想好好的疼爱你。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薛承益眼中的阴霾淡去许多。
我夏天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努力着想把泪水收回去。
薛承益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讨厌跟本王欢好吗
啊不讨厌夏天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那你为何还想着要离开
我想回家夏天泽喃喃说道,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
原来是这样,等回京向皇上叙职之后,本王带你回家一趟就是了。
薛承益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好。夏天泽只听到回家二字,上涌的酒力让他无法分辨两者有何同。
这才是本王的小狐狸,这样开开心心的多好,别再惹本王生气了。见他如此乖巧听话,薛承益觉得心头一阵舒畅,暖洋洋的。
我不喜欢背后位,你太重了,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夏天泽劲动臀,撇撇嘴,想要转过身。
好吧,依你就是。也是怕把他压坏了,薛承益将他翻了过来。
这次,他一反之前的半推半就,主动缠上薛承益,整个人挂在薛承益的身上,体内一阵急剧的收缩。
你薛承益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声音也低沉许多。
要做就痛快点,又不是没做过。
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夏天泽将薛承益推倒在床上,跨坐在薛承益的腰上拼命扭动起来。
薛承益差点当场喷出鼻血,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顶得他两眼翻白,口中不停的胡言乱语。
啊嗯哦
不行了,本王忍不住了。从未见过他主动调情,薛承益双目充血,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倒在床上,用力的戳刺着他的小丨穴。
这一夜,房中的呻吟声从来没有停卜过,床上、地上,甚至连桌子上全都留下了他们激丨情的证据。
第七章
夏天泽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收拾干净,屋角还点上了一炉檀香,身上也清爽得很,只是头疼得厉害。
看来昨晚肯定是喝多了。浑身上下酸痛得要命,像是被巨兽踩过一般,脑子里也嗡嗡作响。
只记得醉倒之前,薛承益还在不停的劝酒,之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庆幸的是没有大闹行馆,猜到了这里,却不知自己早被薛承益吃干抹尽,连渣都不剩了。
门口突然响起薛承益的笑声:不舒服就多睡会儿,反正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
忙了一个早上,不管做什么事情,脑海中全是夏天泽的身影,他赶紧把重要的事情交代下去后,便匆匆赶了回来。
我醉了之后,没做什么吧
夏天泽小心翼翼的问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没有,就是抱着本王,吵着要本王好好疼爱你。薛承益哈哈大笑,被他的问话逗乐了。
不会吧夏天泽失声大叫,瞬间头像要炸开一般,嗡嗡作响。
低头看向胸前,青青紫紫一片,最要命的是后丨穴里确实留有情事过后的酥麻,不可否认他跟薛承益上床了
难道他喝醉了,真的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强迫了薛承益
薛承益强忍着笑意,板起脸孔道:怎么不会,本王说时辰不早了,要回房歇息,可你却说外面凉快,好不容易把你拖回房,你直接把本王扑倒在床,不仅扒了本王的衣裳,还骑在本王的身上要本王快进来。
夏天泽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诡异的一幕,自己赤身裸体的骑乘在薛承益的腰上,一边大叫着快点,一边挥汗如闹,拼命的扭动身体。
天啊他惨叫连连,赶紧捂住脸,不敢去看薛承益。
看薛承益说得一本正经,再加上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所以轻易的相信了薛承益的话。
别担心,昨天晚上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喜欢的话,下次本王继续陪着你一起玩。得了便宜还卖乖,薛承益偷笑在心底。
王爷,我喝酒就发疯,以后打死我也不敢了。夏天泽苦着一张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人可丢大了,叫他以后如何在薛承益的面前抬头做人
薛承益哪肯放过他,摇摇头:那可不行,本王还是喜欢你喝醉的模样,可爱多了。
饶了我吧夏天泽哀号一声,抱着头摇了又摇。
他以后打死也不敢喝酒了,如果世上有卖后悔药的话,他肯定第一个跑去买
感觉如何能下床走吗要不要本王看看薛承益没有再骚扰他,主动对他表示关心。
不用,应该没问题。夏天泽试着下床走了几步,跟平常稍有些差别,其它的倒还好。
如此就好,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今夜官员们设宴为本王送行,本王想带你一起去。薛承益拍拍了他的后背,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想来这些日子,夏天泽几乎寸步不离行馆,恐怕也是闷坏了,眼看着回京在即,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夏天泽微微一愣道:这么快就回去
不是刚刚抓到黑衣人不久,水患好像也没有根除,这么快就回京,薛承益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不想回去,还是说不想跟本王一起去薛承益闻言,不悦的皱起眉头。
他可是还记得昨夜夏天泽无意间透露出来的真心话。小狐狸的心根本就没放在他的身上,总是想着要离开他。
不是,不是,我只是在想水患未除,王爷就这么回去,怎么向皇上复旨夏天泽连连摆手,以示清白,却不知道越描越黑。
贤王的人已经尽败除掉,水患也不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本王已经留了人在这里处理善后事宜,贤王吃了这么个大亏,在京里恐怕是不安稳,必须早日回京,以免朝中动荡。
王爷说的是,我再睡一会儿,善足精神,晚上陪王爷准时赴宴。觉得薛承益说的有理,再加上也确实想出去走走,夏天泽干脆利落的回了话。
你睡吧,有什么需要,叫人就是,本王有事去办,一会儿就回来。
见到他如此乖巧听话,薛承益展颜一笑,亲眼看着他躺下,为他盖上薄被方才走人。
薛承益走后,夏天泽又躺在床上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赶紧起身洗脸,在行馆的院子里练了一套拳,又将银针暗器练习几遍。
忙活了一阵之后,他匆匆洗去一身的臭汗,换了件干净的衣裳,这时薛承益回来了,见他一身清爽,只是沾了水珠的艮发披在肩上尚未束起,索性从桌上拿起黄杨木梳为他梳头。
你的头发生得真好,又柔又亮。
薛承益极其熟练的梳发盘头,倒是令他吃惊不小。
穿越过来,什么都能适应,就是这头长发没办法,好几次都想一剪刀剪去了事,可真下刀的时候又有点舍不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他的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借来的,于是就这么拖了下来。
小时候,我娘身体不好,头发又枯又黄,我听说经常梳头可以使头发变黑,于是每天天没亮就跑到娘的房中为娘梳头。薛承益有感而发,从怀中取出一根白玉梅花簪插在他的发髻上,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做夏天泽不喜欢在头上插东西,像个女人似的,伸手就去拔。
别动,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薛承益大手一伸,阻止他取下发簪。
无功不受禄,恐怕我消受不起王爷的美意。夏天泽婉言谢绝薛承益的好意。
薛承益对他越来越好,他怕自己离开之后会念着薛承益的好,甚至会舍不得离开薛承益,所以像这种东西还是不收为好。
你的功劳可不小,为本王抓住了劲敌。
那是因为夏天泽摇摇头,赶紧否认,他是怕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贤王手里,才先下手为强,当然他也不否认不想薛承益死,所以功劳不能全归咎到他的身上。
别为这点小事争论不休了,再拖下去天都要黑了,你也不想披头散发的去赴宴吧薛承益捏捏他的脸颊,温言催促他。
夏天泽不悦的扁扁嘴,最后还是妥协了:也罢,不能让各位大人久等。
一顿饭吃得很畅快,宾主相宜,在薛承益介绍夏天泽是自己的侍卫时,夏天泽脸上的笑意明显多了一分,没有喝酒双颊也是红通通的,整个人神采奕奕。
薛承益挥舞着双手,叫道:你们都回去吧,本王认识路。
被轮番灌了很多酒,薛承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