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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官员自然不依,一群人直到把薛承益安全送回到行馆,方才慢慢散去。

    还好酒醉的薛承益并不闹腾,四肢大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偶尔会哼上几句。

    夏天泽赶紧叫下人送来热水,为薛承益擦了把脸,随手脱去了外衣,等收拾妥当之后他也觉得乏了,打了个哈欠,躺在薛承益的身边睡着了。

    次日,相拥而眠的两人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两人同时起身,差点撞到头,赶紧各自往后退。

    王爷、王爷。薛正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何事带着酒醉的后遗症,薛承益不悦的摇摇头。

    王爷,前些日子抓的犯人昨晚上被人劫走了。

    什么薛承益大吼一声,从床上猛地一跃而起,却因宿醉又坐了回去。

    我去开门。夏天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起身下床穿鞋,拉开房门将薛正迎了进来。

    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薛承益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看来昨天宴会并不是单纯为他送行,而是为了引他离开而设下的陷阱,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把事实全都交代出来。

    他的属下已经尽了全力,日夜轮流把守牢房,只是没想到对方来人会使用幻术,一个照面就将他们弄昏了,虽然人被劫走了,还好没有这成伤亡。

    看来此事确有蹊跷薛承益望了夏天泽一眼,陷入沉思。

    你不会是以为是我做的吧

    夏天泽脸色一黑,指着自己的鼻尖叫道。

    怎么会是你,昨夜是本王带你去宴会,又不是你求着本王去赴宴,你这小脑瓜子不要乱想。薛承益摸摸他的头,笑了笑。

    他是怀疑行馆里有内奸,否则一切不会安排得这么凑巧

    知道就好。夏天泽耸耸鼻头,双臂环胸站在一旁不吭声。

    他可是连小命也交在薛承益的手中,要是薛承益敢怀疑他,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冲上去揍人。

    大家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启程回京。薛承益披衣下床,严肃的下达命令。

    一声令下,行馆内外立刻忙碌起来,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行馆外面,薛承益拉着夏天泽的手一起钻入马车。

    这次的马车比来时的简陋许多,但薛承益细心的命人准备了一些蜜饯,一上车就将蜜饯罐子塞到他的手中,告诉他要怕吐就含着。

    夏天泽也是吐怕了,立刻听话的含了一块在口中,车行几里,恶心感立刻淡去不少,干脆靠在窗边透透气。

    忍几天,到京城就好了。薛承益在他身边安慰着他。

    我没事,你昨夜喝多了,躺一躺好了。感觉到薛承益的关怀,心头一暖,夏天泽扭头回望薛承益。

    嗯,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薛承益挑了个舒服一点的位置,侧身躺下了。

    马车一路前行,摇得夏天泽昏昏欲睡,从天亮走到天黑,最后他忍不住睡神的召唤,倒在薛承益的身边睡着了。

    直到傍晚时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薛承益摇醒,才知道已经到了宿头,赶紧揉揉眼,随着薛承益进了一处民居。

    今晚住这里吗望着眼前的四房的小院子,他愣了一下。

    快马赶路,错过了驿站,恐怕要委屈你了。薛承益勉强笑了笑。

    这里很好啊,一点也不委屈。

    驻天泽笑着往里跑去,睡了一天安然无恙,气色还算红润,整个人神彩奕奕,在小院子里跑来跑去,还真像只活泼的小狐狸。

    或许习惯了薛承益的存在,夜里薛承益藉口屋子少,两个人一起睡安全为由,硬要跟他挤一间屋子,他也没有太多抵触。

    夜里,他被尿意惊醒,起身到屋外跟值夜的侍卫打了个招呼,在屋后的小树林里就地解决,正准备要回房,却看到远处的小山头上亮光一闪。

    他本以为自己眼花,用力揉了揉再一看,亮光连续闪动好几下,以他做警察的经验来看,树林里肯定藏有人。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八成跟贤王有关,他要去淌这混水吗

    眼看着亮光越闪越多,已经来不及通知守夜的侍卫,夏天泽只好毫不犹豫的往回跑,一头钻入屋内,用力的推醒薛承益。

    王爷,快起来,有坏人来了。

    有人

    薛承益猛然睁开双目,抓住他的手,竖起耳朵往外听,立刻听到一阵细微的呼吸声,来人数量不少,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你先躲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出来。薛承益拍拍他的肩膀,指向床头的衣柜,示意他先进柜子暂避。

    守夜的侍卫见夏天泽一路狂奔,再望向山头,隐隐发现到不对劲,很快回去叫醒屋中其它的侍卫,不一会儿,所有的侍卫全都集中在前院里。

    薛承益接过薛正递过来的长剑,振臂高呼:今夜敌人来犯,恐怕是凶多吉少,你们也跟随本王多年,这次就跟本王一起杀出条血路。

    誓死保卫王爷众侍卫齐声高呼,斗志昂扬。

    这一夜相当的惨烈,尸骸遍野,血流成河,直到天亮,打斗声和惨叫声才慢慢消失,薛承益的脸上身上满是鲜血,身旁的侍卫加上薛正也不过三人,总算是把袭击者全都消灭了。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薛正抹去脸上的鲜血,拱手向他复命。

    你们进去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薛承益将带血的长剑抛给薛正,大步流星向屋内走去。

    小狐狸,没事了,快出来吧。

    他对着衣柜叫了两声,没有一点反应。

    以为夏天泽被吓昏了过去,他立刻上前将柜门拉开,柜子里却空荡荡的,他的心一下坠入谷底

    怎么会这样,难道小狐狸被人抓走了

    要是落入贤王的手中,小狐狸的下场肯定连皮都会被扒掉,凄惨无比,心口像被挖了一个大洞似的,血淋淋的生痛,他大吼一声,疯狂的冲了出去。

    小狐狸,夏天泽,你在哪里

    在四周转了一圈又一圈,依然没有找到夏天泽,血水夹杂着汗水源源不断的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侍卫们紧跟在他的身后,眼看着天亮了起来,薛正只好硬着头皮提醒他要离开。

    不行,找不到夏天泽,本王就不走了。薛承益沉着脸,推开薛正继续寻找,其实,夏天泽一步也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趁外面杀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偷偷地钻到了床底下,薛承益由于一时太过震惊,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没有察觉到他就藏在屋内。

    看着外面的刀光剑影,说不怕是假的,这里可不比现代,死人根本就是常事,等外而的打斗声渐渐停上,心头突然产生一个念头。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想着要拿回自己的卖身契,可他并不是当初卖身入南风馆的夏天泽,何必去管那张卖身契

    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只要趁着混乱,让薛承益以为他死了,他不就自由了

    他是这样想着,也就跟着这样做了,立刻从柜子里钻出来,钻到了床底下,刚刚钻进去,薛承益就带着一身浓浓的血腥气冲了进来。

    只是没想到,找不到他的人,薛承益会如此激动,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在四周不停的寻找,甚至还放话找不到他就不走了。

    他何时对薛承益这般重要

    明明危险就在眼前,薛承益还是要留下来找他

    就这样带人走了,当作他不在人世,岂不是两者都好

    夏天泽,小狐狸,夏天泽。耳旁传来一阵阵焦急的呼唤声,薛承益还在外面,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王爷,我们先走吧,夏公子应该不会有事的,再不走等追兵来了,恐怕

    你们要走就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不到夏天泽,本王是绝对不会走的。

    由于声音太大,夏天泽想装听不到都很难,薛承益是为了他留下来的,这一份情意怎么也忽略不了。

    鼻头酸酸的,在这异世,薛承益是对他最好的人,而且薛承益是国家的梁柱,真要倒了,国将不国。

    看来这次,他是躲不过去了,他不想害薛承益为了他客死异乡

    王爷,我在这里夏天泽狠狠的捏了一下大腿,疼痛让他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佯装虚弱趴在床下,往外伸出手。

    夏小狐狸薛承益耳尖的听到他的叫声,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又惊又喜的往屋里跑。

    王爷眼前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心头一阵莫名的悸动,眼眶也有些湿润。

    或许他多多少少也有些舍不得跟薛承益分开吧

    毕竟像薛承益这样的好男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将来他离开王府,恐怕也会时常想起薛承益。

    小狐狸,你真是吓死本王了。

    薛承益长臂一伸,一个健步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中,如珍似宝。

    王爷。夏天泽一头钻进薛承益的怀中,不再动弹。

    搂着他一会儿,感受到他的体温,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落了地,薛承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不是要你躲在衣柜里,你怎么跑到床下面去了

    外面刀光剑影,喊打喊杀的,好像死了不少人,时不时有血溅到窗户上,柜子门又一阵乱响,我害怕不已,就钻到床底下去了,结果后来又有人大叫着撞门,我以为自己没命了,吓得昏了过去,醒来就听到王爷在叫我。他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敢抬起头,怕薛承益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薛承益抱着他的头,轻声安慰道:难怪你会害怕得躲起来,吓坏了吧,没事了,有本王在,本王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王爷,刚才我听薛正劝您上路,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夏天泽怕再装下去会露馅,干脆催着上路。

    也好,等本王换件衣裳就走。

    薛承益从床上的包袱里取出一件蓝色长衫,匆匆换去血衣,带着他和仅余的三名侍卫重新上路。

    这一次,他们轻装简行,装扮成平民百姓的模样,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总算在七天后赶回京城,薛承益连王府都没回,匆匆直奔皇宫而去。

    由于曾经威胁过夏天泽的黑衣人被半路劫走,薛承益口说无凭,本不想提江南遇刺之事,但贤王并不打算放过他,处处与他针锋相对。

    他忍无可忍,反唇相讥,却被贤王一阵抢白,反告他诬陷,结果在殿上两王争吵不休,差点打了起来,吓坏了年方十岁的小皇帝。

    傍晚时分,薛承益绷着一张俊脸回到王府,见到已经洗去一身风尘的夏天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王爷遇到麻烦了夏天泽一眼就看出他不太对劲。

    该死的贤王,不仅不承认派人刺杀本王,反而还告本王陷害忠良,他算个狗屁的忠良薛承益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晃了两下,桌角裂开了一条缝。

    王爷息怒,既然贤王敢派人行刺,王爷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夏天泽笑了笑,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

    其实,他也想贤王快些倒台,所以薛承益入宫之后,他就独自在屋里思考,直到天黑才想出个法子。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贤王身边也不少能人,要能杀得掉,也不会等到今天。薛承益摇摇头,否决他的提议。

    贤王在朝里朝外得罪的人不少,遇刺也不是一二次,每次总能化险为夷,可见身边肯定是跟着高手,而且在这当口,贤王要遇刺身亡,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他。

    王爷想岔了,不是去行刺贤王。夏天泽含笑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那行刺谁薛承益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夏天泽看了看四下无人,上前附在薛承益的耳边,轻声说道:当然是皇宫里的那一位。

    什么薛承益惊呼一声,很快就明白过来,昂首大笑道:真不愧是小狐狸,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夏天泽赶紧捂住薛承益的嘴,摇头道:王爷小声一点,小心隔墙有耳。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一点就通,也不用他大费唇舌去解释,省了一堆事情。

    小狐狸,事成之事,本王自然会好好褒奖你。薛承益开心地在他圆润的脸颊上狠狠捏了几把。

    事成之事,王爷只要给我一物即可。夏天泽鼓着腮帮子,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好,只要你看上的,本王都会给你,击掌为誓。薛承益抓住他的手,飞快的拍了一下。

    第八章

    五日后,皇宫里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贤王派人行刺皇上,刺客当众认罪自尽,贤王当即被打入天牢。

    十日后,皇上下旨由摄政王主审行刺一案,不过短短半个月,贤王党羽一网成擒,贤王也成了丧家之犬,在天牢中大骂薛承益狼心狗肺,残害忠良。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朝廷的大权尽落在薛承益的手中,对于薛承益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无人敢提反对意见。

    只是如何处置贤王倒成了难题,最后还是小皇帝开口求情,念在贤王也曾为王朝做出不少贡献,除贤王之外的一干人等全部秋后问斩,贤王被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京。

    一时之间,薛承益成了皇宫里最炽手可热的大红人,时常被小皇帝传唤在侧,王府的门槛几乎被大小官员们踩烂了。

    薛承益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走入夏天泽的房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整个人如沐春风。

    小狐狸,高兴吗

    当然高兴,王爷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夏天泽正坐在灯下,无聊地翻书打发时间,见他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一切比他想像中要顺利许多,或许老天爷是站在薛承益这一边,居然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将贤王这个隐忧给解决了,说到底他还真要好好谢谢薛承益。

    拿去吧。像变戏法一样,薛承益的手中多了一个方正的红色锦盒。

    这是什么夏天泽大方的接过盒子,直接打开来看。

    只见一套十二枚铁蒺藜,整齐的放在锦盒中,一枚枚精致小巧,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大声赞叹:好东西忙拿出一枚放在掌心,双眼放亮。

    早就想要换暗器了,没想到薛承益还真放在心上,这么快就重新送来一套,这套暗器可比之前的银针顺眼多了。

    喜欢就收着。薛承益含笑望着他,趁他专心看暗器,在他的腰上摸了两把。

    盒中之物乃是一名手下官员送来的,说是从四川唐门收购而来,也没说花了多少银两,他本不想收,但想起夏天泽之前吵着要换一套暗器,便欣然收下了,事后他还是付了银子,免得落得收贿的罪名。

    如今看到夏天泽喜笑颜开,他的心情也好上许多,跟喝了蜂蜜一般甜丝丝的,原来爱屋及乌的感受就是这般,他非常的喜欢。

    那我不客气了,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想要一件东西。夏天泽将锦盒收好后,依然抓着薛承益不放。

    算薛承益有心,不过卖身契必须要回来,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说来听听。薛承益搂着他的腰,绕过屏风,和他一起坐到床上。

    夏天泽老实不客气的伸出手:我想要我的卖身契。

    你要卖身契干什么薛承益一愣,眉宇微皱,没有立刻答应他。

    一直以来他都将夏天泽当成自己的人,夏天泽不提的话,他都已经忘了卖身契的存在。

    因为卖身契的存在,总让我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王爷或许体会不到,我是一直记在心中。他低下头,身体瑟瑟发抖,看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别难过了,本王给你就是了。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再加上确实曾经答应过他,薛承益也不好耍赖皮。

    而且过些日子,他想纳夏天泽为侧妃,留着那张卖身契也没用,还不如给了夏天泽,讨夏天泽欢心要好一些。

    他很快就命人取来夏天泽的卖身契,直接送到房中,亲手交到夏天泽的手中。

    夏天泽欢天喜地的接过那一纸契约,快步走到床头的宫灯前,用灯点燃了卖身契,看着卖身契在眼前化成为灰烬。

    小狐狸,夜深了,睡吧。薛承益见时机成熟,搂着他的腰往床上带。

    王爷夏天泽叫了一声,仰面平躺在床上,双目直直地望着薛承益。

    他哪里会不明白薛承益的意思,既然卖身契不存在了,这意味着他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只当这是最后的放纵,为将来留一些美好的回忆。

    不愿意的话,本王也不会勉强你。薛承益拉扯他的腰带的手顿了一下,佯装要离去。

    王爷这话说得,难道非要我开口留王爷下来吗他暗自恼怒,好不容易想纵情一次,薛承益却拖拖拉拉,半天也不进入正题,害得他心痒难耐。

    已经尝过情欲的销魂滋味,他哪里耐得住寂寞,再加上薛承益高大魁梧,又生得仪表堂堂,在他眼中也是十足的美男子,与薛承益交欢也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

    小狐狸,这可是你引诱本王的,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薛承益低吼一声,将他压倒在床,三下五除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下他的衣裳。

    夏天泽低喘一声,呻吟道:灯把灯灭掉

    薛承益低头凝视着他,只见他的双目含春,唇瓣微张,气喘吁吁,平坦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嫣红的丨乳丨首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发颤,洁白如玉的肌肤好似上等的丝绸,吹弹可破。

    在薛承益炽热的目光的注视之下,藏在双腿间的玉茎渐渐的抬起头,他感觉到庞大的欲火,好似野火燎原一般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涌向四肢百骸,令他想要得更多。

    灯把灯熄了始终记挂着要熄灯,夏天泽不习惯在亮如白昼的地方做这种事。

    之前的几次,要嘛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要嘛是在昏黄的烛光下,如此这般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薛承益眼前还是头一次,多少有些难为情。

    本王空不出手来。薛承益的手流连在他的腰上和臀上,肆意的揉捏着,像是饥饿许久的野兽一样,火热的嘴在他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斑斑吻痕。

    空不出手有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空不出手去灭灯

    根本就是把他当三岁小儿在耍弄,气死他了

    不熄灯就不做了。夏天泽僵直着身体,抬臂推了薛承益一把,掌心传来薛承益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那炽热的皮肤温度却令他软了手。

    为何要熄灯这样很好啊薛承益眯着俊眼,将他的手握在胸前。

    之前都没有仔细看过夏天泽,眼下难得如此大好机会,当然要看个够

    他的小狐狸漂亮极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就连瞪眼也是别具风姿,真是恨不得将小狐狸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熄灯的话,本王怎么好好的欣赏你呢薛承益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舔微颤的丨乳丨首,试图扰乱他的意志力。

    我又不是珠宝玉器,用不着欣赏。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情不自禁的拱起身体。

    你就是本王的稀世珍宝,怎么看都不厌。薛承益口中吐的话语令他全身一震。

    夏天泽气喘吁吁的哼道:啊不

    在薛承益如狂暴雨般的侵袭之下,他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好似一条被抓出水的鱼儿一般艰难的呼吸着,只能随着薛承益的吮吻胡乱摆弄着腰肢,索要得更多。

    还是要熄灯这样好夏天泽很努力的想把话说清楚,但是薛承益的唇不断的在他的小腹间舔吮着,他忍不住尖叫出声,玉茎一柱擎天,前端不断的涌出透明的液体。

    好什么

    薛承益的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一般,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虽然很烫但还能够接受,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令他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着。

    告诉我,好什么薛承益的声音像是蜂蜜一样的甜腻,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庞大气势,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夏天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又羞又怒的吼道:好难堪快点把灯灭掉啊

    他失去理智的叫声令薛承益兴奋极了,将他柔软的身体仅仅抱在怀中,汲取着他身上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胯间的巨物抵在他的大腿上缓缓磨擦。

    啊嗯好烫

    夏天泽想要推开薛承益,但是薛承益的爱抚带来的刺激令他呻吟不断,指节处布满老茧的大手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着,最后落在他高挺的玉茎上,手掌一合紧紧握住。

    不只这一下,就让夏天泽忍不住两眼翻白,差点射了出来。

    忍住,等我一起。

    薛承益伸出舌尖在他的颈项及耳根间来回的吮咬着,撒下如雨点般的串串热吻,留下了数道惹眼红痕。

    嗯啊轻一点要破了夏天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摆动身体迎合薛承益的抚弄。

    天泽,你真美,你是上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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