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将白晗昱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皇兄你这几个月不见,突然出现这是要冒人王妃,父王知道不!?”
白晗昱不屑的摆摆手,“父王?我一听说这地方有好玩的事就快马加鞭的来了,谁还能顾得了通知父王。”,说完便又向月娘走去,“你跟我回鲁国,我保证比妹夫待你好,如何?”
景澄抽了抽脸,忍住要炸毛的心情,一把拉过月娘,将月娘拉至身后,“你一个鲁国太子,不好好做你的太子,跑这凑什么热闹!”
月娘看着景澄轮廓分明的侧脸,本以为景澄会说什么霸气的说损白晗昱,谁知道却听见这么一句,眉头不禁一黑,二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还不是皇朝的太子!
白晗昱好像没听见景澄说的话,又或者是直接忽略了景澄这个人的存在,直接绕过景澄来到月娘身边,“要不你考虑一下,包你满意。”
景澄的脸黑了黑,无视他?不给点眼色瞧瞧恐怕是行不通了,便沉着脸,“鲁太子,月娘是我三妹,我说不同意,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额,什么时候我的终生大事有别人来决定了。月娘看着对峙的两人,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鲁国的太子,还麻烦您从哪来回哪去!我不招待!”
景澄一听月娘的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白晗昱,听见了吧,赶紧回你的鲁国玩去。”
传闻鲁国太子白晗昱虽然为鲁国太子,但是却几个月不在朝廷之上,说得好听点是出去微服私巡,体验民情,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自由抛下了自己身份。
白晗昱一脸委屈的看着月娘,撒着娇拉着月娘的胳膊,“你就考虑一下,要不我带你去鲁国玩两天,你看怎么样?”
月娘只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便又被景澄拉开,这个人怎么死皮赖脸的,我都没没还说什么呢,他跑出来干嘛,真是的,“月娘,我们走,别理这个人。”
月娘无奈的看着景澄快要炸毛的背影,“二哥,你怎么了?”
“没事。”
101如果你先遇见的是我
没事?怎么看起来很生气似的。
“喂,你等等我。要不你考虑一下,到鲁国来玩玩嘛!”白晗昱看着月娘被景澄硬生生的拉走,自己却丝毫不顾脸皮的跟着前去,惹得景澄越发的不爽!
秦烨看着这一幕,一场闹剧,却挨到了他的头上。
回到叶城早已准备好的客栈,景澄却一身不响的坐在雅凳上生着闷气。可恶,竟然在他的面前宣布主权,同样是太子,他有几个胆子敢这样做?他作为月娘亲近的人都没有要求什么,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闲人竟然要求月娘去跟他去鲁国,月娘在他皇朝都没呆几天,怎么会去鲁国!
月娘无语的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景澄,倒了杯水,“二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二哥!”
看着景澄还没回过神来,月娘正准备再叫一声,可哪里想到却听见了白晗昱的声音:“你二哥肯定在想怎么把你带到皇朝去。嘿嘿。”
瞬时,月娘就冷冷的看着白晗昱,“怎么哪都有你,从哪来回哪去。我还没跟你熟到那个地步。”
景澄突然看见眼前出现的白晗昱,突然冷冷的开口,“风霜雨雪,你们的工作是不想混了吧,放了个闲人进来!”
白晗昱听后抽了抽嘴,突然感觉到这个皇朝太子好像不是那么好惹的,便默默的打了个招呼,还没等风霜雨雪动手自己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二哥,你怎么回到叶城来。你不是已经留书不用你担心了嘛!”
“你说不担心我就不担心了?”景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他没有想到月娘会不辞而别的来找秦太子,“你的命是我救得,自然我要知道你的去向。”
“对不起,二哥,让你担心了。”月娘觉得自己总是对不住景澄,每次都要麻烦他,自己却还是没心肝的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景澄没有回应,只是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开口,“如果秦烨没来,你真的会杀了月公主?”
月娘愣了愣,杀了月公主,恐怕她再有理由,天下人也会置她与敌人。她去,也只不过为了讨一个说法而已。
景澄看着月娘微微向上勾起的唇瓣,便知道了答案。月娘不傻,反而很聪明,只不过面对感情上的事,还不会懂得怎样去处理,“三妹,割袍断情,你真的要这么做?”月娘无论如何也是南域的公主,割袍断情这样冷酷的方式未免也太过于两败俱伤了。
割袍断情,如若她今天不是这么做,恐怕大家都很难下得了台,如果不这么做,以后见面又该怎么办,如果不这么绝情,以后若是见到他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画面,自己该怎么办。
太过于冷漠的话,无关风月,不是绝情,只是为了对方更好。
月娘看了看景澄,转身微微的一笑,正准备出去,却被景澄叫住,“月娘。”
“如果早一点遇上你的是我而不是秦烨,那么今天的结局会不会不是这样。”
这么不卑不亢的一句话,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是从一位太子嘴里说出来的。
102精力不足啊!
如果?事到如今,怎还会有如果,“二哥,我要回南域,先走了。”
皇家子女的幸福,素来都不是自己说了算,即便自己是多么不情愿,却也不能违背国家之愿。
她已经让烨哥哥骑虎难下,不能再自私的让二哥这样,她的幸福,她的婚姻,就交给父皇和母后吧。
是释然了吗?月娘抬头望望天,轻轻一笑,还是自己已经对下一份感情再也无望。感情这件事,伤一次就够了。宁可不痛不痒的安稳过日子,也不愿意再来一次撕心裂肺之痛。
脚还没踏出门口几步,月娘便被一帮看似身手不凡的人围住,“王上想请绮公主去琴城做客。”
“噢?鲁国的君主竟然对我有兴趣。可是你们没听见吗?”突然一瞬间,月娘的蓝眸死死的盯着旁边的一个人,让见者不禁毛骨悚然,“我刚才说过我要回南域。”
“王上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去。”
“要在我的眼皮下带人,你们胆大了些吧!”景澄慢悠悠的从房内走出来,一脸和善的看着他们。
“见过皇太子,只是不这样做我们也不好交差。还请皇太子见谅。”
景澄听后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鲁国的礼仪教的还不错。只是我三妹不愿意去,你们也奈他不何。”
月娘看着景澄,怎么越听这话越觉得自己像是被卖出去了呢!
琴城。
月娘和景澄刚一进琴城,就看见琴城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红布流苏的喜庆场面。
怎么,鲁国要办喜事?
不知道。
月娘瞪了一眼景澄,满脸鄙视与不屑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来干嘛,什么时候智商低到这个程度了!”
突然之间景曾轮廓分明,俊俏无比的脸的就凑到了月娘的脸前,满面的无辜和无耻,“没有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月娘满脸哀怨,大吼一声,”滚,少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旁边的风霜雨雪以及鲁国的侍从在旁边默默的颤了颤,这皇朝的太子也真可怜,被一个女子吼来吼去,精力不足,精力不足啊!
鲁王早已在殿内等候,见几人朝他走去,便笑脸相迎,“绮公主,皇朝太子来了。朕要为他们接风。”
月娘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接风,是什么鸿门宴还不知道呢!真是可笑,内陆的君主都一个德行!
虽说心里不愿意,月娘还是大大的给鲁王行了礼,以示自己为南域的绮公主,丢了她的面子可以,丢了南域的,那可不行!
“接风倒是不必了,还请鲁王直说彻夜将我带到琴城敢问何事。”
鲁王也是个笑里藏刀的人,这君王说的话,如果是直说的,那就没有意义了,“绮公主难道再来琴城的时候没发觉?”
突然一下子,景澄看向鲁王,又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看大殿,也是张灯结彩,俨然一副办亲的场景。
“噢?难不成鲁王要将南域的绮公主强行压在这跟鲁太子成亲?”景澄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道。
哈哈哈,“皇朝的太子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鲁王您这样做,就不怕父王来找你鲁国的事吗?”让她冷月娘和内个猴子成亲,真是做梦。
鲁王做出一副日有所思的样子,最终总结出一句,“说到底,我还是你表舅呢?南域王,应该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103到处都是无耻之徒!
表舅,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过自己还有表舅。月娘皱了皱眉头,“噢?我还从没听过表舅要把自己的侄女嫁给自己的儿子?”
瓦擦,如果这鲁王真的是她的表舅,这摆明了要逼她乱囵啊,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月娘光是想想就是各种不爽,真的是想分分钟将前面这个笑面虎给剁了!
“只是我这个儿子整天不顾家,我是在想给他娶一个美人,这样他就不会放下身份整天跑出去干那些没正经的事。”
月娘冷冷一笑,你儿子不顾家,关老娘什么事。
“绮公主你们先休息片刻,等到晚上我们再叙旧。”
叙旧!?叙你妹的旧,哪有旧跟你叙,月娘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见到眼前这个家伙,自以为是,强抢掠夺!
月娘随便的敷衍了几句,便赶紧拉着景澄离开了鲁王的视线。
“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那就走呗。反正这小小的宫殿还奈何不了你。”景澄不屑的回答了月娘,却不料遭到了她的白眼,“果真都是一个德行!”
景澄无辜的看了看月娘,欲哭无泪,他就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话,怎么就这么遭人嫌弃成这样了。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感觉还真不好,三妹你要不要这样好吗!!
“喂,我是太子,你们放开我!”月娘看着前方有人被抓住便毫不顾形象的大呼小叫,不用猜也知道,此人不是那个如猴子一般蹦跶来蹦跶去的白晗昱是谁。
压着自己耐心和宽容,月娘上前踹了一脚白晗昱,“你个猴子,赶紧叫你那个父王把这破事给我停了。”
白晗昱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月娘,微微愣了愣,没想到她还真的来鲁国了,“你还真的来了啊,可是你现在看我,没法陪你玩啊!”
真是玉不琢不成器,月娘一脸哀怨,要不是旁边还有景澄,自己身处鲁国宫殿,碍于面子,早就一巴掌打到白晗昱的脑袋上,“你个猴子就知道玩,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当,把我也搞进去。”
听到这句话,白晗昱突然懂了,原来父王给他娶得太子妃是她啊,想到这,白晗昱顿时眉开眼笑,脸凑到月娘的身边,“原来是你啊,这挺好。你们不用绑我回去了,我自己光明正大的等着迎接这位小美人了。”
景澄抽了抽嘴,小美人,白日梦做的可真好啊!
月娘不耐烦的看着白晗昱,一家人怎么都一个德行,都是无耻之徒!,“你个鲁国太子,麻烦有点礼貌可以吗?说不定我还是你表姐呢!”
唰一下子,白晗昱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表姐,娶自己的表姐,这个……是不是玩的有点大啊……什么时候冒出来个表姐……还是南域的公主,逗我呢吧!!??
月娘笑容可掬的看着白晗昱,温柔摸了摸白晗昱的头发,“所以,我的这个猴弟弟,你要赶紧乖乖的让你父王把这事取消了,否则姐姐有你好受的。”
景澄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动物,变脸怎么比变天还快,还真是恐怖!
104想让我偷看?
“月娘。”在屋内休息的月娘听见了景澄的声音便立刻睁开眼睛打开房门。
景澄看着微微睡眼惺忪的月娘,眼里万般的宠爱,“我打扰到你?”
月娘摇摇头,她虽然睡着了,但是睡得很浅,基本附近只要一有动静就能立刻醒来,为的就是提防老谋深算的鲁王暗中出招。
“今天晚上的大餐准备去了?”景澄稍稍一抬眉,带着微微的讥诮。
月娘拿着茶杯点点头,“表舅的大餐我们应该尝尝!”
“想好了?”
“那是自然,二哥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景澄点着头,勾唇一笑,“拭目以待,你不会是他的。”
月娘眨眨眼睛,“我还要回南域呢,没时间理他!”
隔了一会,屋内一片安静,月娘看着景澄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用手指戳了戳景澄的肩膀,有些为难,“二哥,你这是不打算走了吗?”
“我准备我们一起过去。”
“啊!!!!”
景澄微微眯眼的看着月娘,好像要望穿了她一样,“难不成你想丢了二哥自己逃跑?反正他们要的也不是我,而是你??”
月娘的蓝眸听见景澄的话后转了转,“貌似这是个不错的想法,说不定可以尝试一下!!”
景澄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暗起来,低沉的声音在月娘的耳畔响起“月娘,你就是这么对待二哥的?”
月娘只是唰的一下脸红了,景澄看着月娘突然红着的脸,“你这是要干嘛!!!?”
月娘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因为我要换衣服,所以叫你出去。”
月娘嘴里的水还没喝下去,便一口吐了出来,“啥,你在这我怎么换!!?”
景澄伴随着无辜又卖萌的眼神,“你在屏风里面换就好了,我又不会偷看!!”
月娘哀怨的看了一眼景澄,说的光明正大做的往往都是偷偷摸摸的,“切,谁信,赶紧给我出去!”
话还没说完,景澄燥热的气息就已经魅\惑的停留在月娘的耳旁,丝丝的温热在耳畔流动,带着迷人的声调,“难道三妹你,想让我偷看?”
唰一下,月娘连忙躲开,在柜子里找了件衣服就朝屏风走去,带着满脸的不屑和一丝红晕,“我就不信堂堂一国太子能看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我也不怕!!”
景澄看着月娘所做的一切,站起身来,朝着月娘走去。
刚刚走到屏风的月娘虽然放了话,可是心里面还是有点奇怪,毕竟换衣服的时候有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这总不免让她多想什么,便回头准备看看。
就看见那个肆意调\戏她的二哥渐渐的朝她走来,嘴角还带出一副不羁的微笑。
“二哥,你不是真的吧!”
“我都走过来了,你说呢?”
月娘朝旁边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啊,他走过来干嘛??,“二哥,好歹你也是个正人君子,注意着点行不行!!???”
那名朝月娘直径而走的男子并没有说话,嘴角仍然带着一丝明洁的微笑,远远看去,就像一位从未出世的翩翩公子从画卷之后缓缓走来一般。
105景澄怎么变得暴戾了!
话未入耳,景澄就拿出一条由红绳以一种奇特的扣法绑好的一块和田美玉的玉坠递给月娘,“把这个戴着。不能丢了!”
月娘目不转睛的看着景澄,“一个破坠子就能掩盖你的罪行?”,手却没有接过景澄给她的玉坠。
景澄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瞬时就黑了下来,收起手上的玉坠,声音依旧温润如玉,“你先换衣服吧,我去那边,不会看的。”
月娘看着景澄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不知道为什么的却安定了下来。
伴随着一袭水蓝色的裙子,月娘从屏风中走出来,却站在屏风外面一动不动的看着景澄的背影,站了许久,莞尔一笑,“看来二哥还是很守信用的。”
景澄闻声转过身,看着月娘一身水蓝,即使月娘的蓝发要比衣服的颜色深,但是无论怎么看去却是浑然天饰,清水芙蓉。
她的三妹确实能让人有着眼前一亮的本领,无论是在绿幽林也好,还是在牡丹宴,他的三妹,总是出乎意料的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与震撼。
看着月娘向他走过来,很自觉地拿出刚才那只手,伸开手指,手掌中依旧躺着那条玉坠,“衣服换好了,就戴着着它。”
月娘垂眸看向这条玉坠,但手并没有去碰它,“它是红色的,跟这件衣服在一起配,会很丑。”
月娘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膜拜自己了,这么土鳖的理由他也能毫不眨眼的看着景澄说下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不敢再接受别人给她的东西,生怕有一天,会像那块麒麟玉一样最终没有什么好下场!
然而月娘丝毫没有考虑到说这句话后果,又或者说,她完全没有发现景澄还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景澄听完这句话后二话不说的上前就用一只手扣住月娘的腰,月娘挣扎了半天,却发现景澄的力道是那么大,她作为一个女子根本就无法逃脱;另一手熟练协调的将玉坠戴到她的腰间。
一气呵成,动作极快。又拿出另外一条有着同样扣法的红绳,仔细看去,扣结并不整齐,还微微的有些散乱。放在腰间的手又立即转向月娘的左手腕,紧紧的握住,知道那条红绳戴进了她的手腕之中。
月娘被景澄的动作显然弄得有些生气,从小到大都没有几个人强迫她,于是心情不爽的边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看起来有些突兀的东西边吼向景澄,“喂!二哥,你干嘛呀!”!!
景澄也是微微一愣,背后一丝凉意。这套装扮和这句语调还真是不搭啊!!
“这么丑,你给我戴什么啊,我又不是没有东西戴!” 月娘极其埋怨以及不屑和鄙视的看着景澄,“我不要戴这个玩意,给我取掉!!!”
“我以一个男人的审美水平来告诉你,其实这样也不难看。你本身就好看,这么一点点也没事!”
景澄悠悠的回答着月娘的话,谁知道更加惹来了她的不满,“又不是我的本命年戴什么红绳嘛!”
“必须戴着,不准取下来!”景澄好像也没有耐心跟月娘再去争论这件事,语气有些变强,“以后即使是换衣服也要戴着,我不在也要给我戴着!!”
月娘听着这句话,越想越生气,为毛你说戴我就戴,你不就是我二哥嘛,要不要这么嚣张,我就是不想戴你能把我这么样!!
“我说不想戴!”月娘的蓝眸便随着这句话一起射向了景澄。
景澄的脸黑了下来,邪魅一笑,不戴?
随即月娘的蓝眸就看见了景澄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无限放大,放大,温热的唇紧紧的靠在她的绛唇之上,温柔而又粗暴。
“唔……唔……”火热的舌头渐渐的进入月娘的齿中,不断地在挑逗着她的舌头。
她的双手抵着景澄的胸膛挣扎着,本想要挣脱,却不料头被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让她动弹不得。…………景澄的呼吸声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月娘也渐渐的停止了挣扎。
两人火热的舌头互相缠绕着,流动在温柔的贝齿之间,只是突然一瞬间,景澄紧紧的抱住月娘,褪出自己的舌头,在月娘的朱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便将唇覆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掠过月娘耳旁的发丝,“如果你不戴,下次我看见就还会这样!”
106谁规定太子不可以乘人之危?
刚刚流离在景澄温热唇上的月娘突然被他这么重重的一抱,一时之间什么话也没说就呆呆的看着景澄。
景澄紧紧的抱着月娘,头抵在月娘的肩头,用着只有月娘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这两条是我亲手做的,我知道不怎么好看。可是你就看是我亲手做的份上今天戴上了就不要再摘下来,好不好?”,仔细听去,竟还有一丝恳求的语气。
“月娘,答应我好吗?”
月娘貌似没缓过神来,依旧傻傻的看着景澄,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跟二哥貌似……
“月娘,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我知道你是一个答应了就会作数的人!”景澄温柔的看着月娘,又情不自禁的在月娘脸上小啄了一下,便松开了月娘。
脸上被人袭击的月娘突然一下子缓过神来,使劲蹭着刚才被景澄亲的地方,各种嫌弃与鄙视看着景澄,“二哥,你好歹也是个太子。乘人之危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只见景澄像是迎春光无限万紫千红,没有之前丝毫暴戾的表情慢慢的开口,“又没有哪个条文规定太子不可以乘人之危!!!?”
随即又顶着一张想要被欠揍的脸笑嘻嘻的看着月娘,“你刚才答应了的。不准反悔哦!”,然后又伸长了脖子附在她的耳旁,“你打不过我的,放弃挣扎吧!!”
月娘带着微红的脸准备去踹景澄,可脚还没抬起来,便被景澄一个力道横着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无奈和宠溺,“都说打不过我了,还不信!”
还没等月娘开口,景澄继续温柔的说,“我抱你出去。”
月娘看着景澄轮廓分明柔和俊俏的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我要装作无视这一切,才会避免之前那样的事情再次出现;是不是我只要跟你还只是朋友之情,就不会像他一样成为第二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知道他对她好,只是她却不能释怀原来那份感情,刚刚才不久的割袍断情,虽然时隔一个月,却每每都能让她从深夜的黑暗中惊醒,之后便再无睡意毫无例外的看着天明的到来。
她原以为二哥只是开始的兴趣使然,可是慢慢的却发现他只对她一个人好,以着一个二哥的身份,毫无底线和理由的对她好。
可是她却在害怕,害怕景澄成为了第二个‘秦烨’,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景澄;而另一方面她也担忧,她是一国的公主,很有可能自己的婚姻幸福就是政治的砝码,而现在看起来很自由的她,即使有了感情,却因为身份,不能保证什么。
景澄轻轻的将月娘放下,却听见了她很少有的唯唯诺诺的声音,“二哥,不要对我太好!”
不要吗?她还没有放下秦烨,所以说不要?还是还有别的理由?
当初我也想就随随便便的就对你好就可以了,只是却出乎意料的发现想对你好就像是每天必做的一件事一样,越来越上瘾,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对你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傻丫头,习惯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呢!
本以为二哥作为一个男人听见这句话后会很没面子的拂袖而去,可是事实上景澄却揉了揉她额前的随风拂动的发丝,笑着像是在对一个小孩子般的温柔,“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月娘听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任由着景澄将她拉至昭阳殿。
二哥,不是月娘不懂你的心意,只是现在的月娘,还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
107一夜让秦国闻风丧胆的女子!
昭阳殿。
月娘本以为她的这位好舅舅会以什么大餐来款待她,可哪想到去参加的人也只有她和二哥以及白晗昱和他这个老狐狸舅舅!
白晗昱笑眯眯的像月娘看去,可是却迎来的是月娘狠狠的白眼。
“绮公主,皇朝太子。来入座吧。”鲁王一身和睦,看似温柔的对两人说。
月娘也毫不吝啬她的笑容,颇有一国贵公主的风范,“多谢鲁王!”
看着桌上一杯杯的美酒,月娘不禁拧了拧眉头,朝着景澄看去。
这场鸿门宴,恐怕不好对付啊!
“月娘啊,你也知道此次我让你前来的目的。我知道你和晗昱还不怎么认识。所以我这次特地来让你吃一顿饭。培养培养你们感情!”
景澄无奈的看了一样月娘,又收回眼神。这老狐狸什么时候这么爱当月老了,真是…………
月娘勉强对着鲁王笑了笑,“鲁王说笑了。只是鲁王是我的舅舅,那么鲁太子……这……以我们的身份,恐怕不太好吧!”
鲁王本以为月娘会看在他的面子上默默答应,可是她低估了月娘的胆魄,听了她的话,却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他让月娘嫁给晗昱,其实也只是为了想完成自己多年的心愿。娶不了她,他的儿子总可以娶她的女儿吧!毕竟他相信她的女儿一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王妃。
“来,我们不说这些了,朕敬大家一杯!”,鲁王举起酒杯。
月娘看着桌上的酒杯。这桌上所有的菜都是可以吃的,可唯独着小小的一杯酒却暗藏着不可估量的力量。她虽然会用毒会解毒,可是这酒杯中的酒她却分辨不出,无色无味,真是的让人觉得更加不真实。
或许,是她想多了。她看了看晗昱的酒,跟她的一样。鲁王就算下毒也不会下到自己儿子的身上吧!
又瞅瞅了晗昱的脸,虽然满脸的不情愿,却给了自己父王面子。
“月娘匆匆来到鲁国。还未准备什么礼物,还请舅舅见谅!”
“景澄失礼了!”
鲁王带着爽朗的笑容,“无碍无碍,你们要喝的尽兴,也不枉朕的一番心意。”,说罢,便一饮而尽。
看着鲁王空着的酒杯,他们这些所谓的小辈当然要给几分面子。
喝完手中的酒,月娘感觉还好,没有所谓准备中毒或者不适的感觉,心里的戒心便放下了几分,“月娘还有一事未解,还希望舅舅能告知!”
“噢?但问无妨!”
“月娘虽说年纪不大就离开父王和母后,可是从小也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个舅舅?”
鲁王叹了口气,“此时说来话长,如果有机会,朕在找时间告诉你吧!”,语句中带了些遗憾,“当年,是朕的错。如若没有当年那件事,恐怕也不会有你吧!”
月娘微微一愣,听这话的意思,母后跟舅舅好像曾经是恋人?可是,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景澄的视线突然落到了鲁王的身上,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月娘的母后应该就是那位曾经一夜让秦朝上下闻风丧胆的倾世女子!
难怪,如今的月娘是这样的让人吸引!!
只是,为什么,总感觉氛围如此奇怪!!?
“不说这些以前不开心的事了,我们继续喝酒。”
108你真的想要?
当月娘醒来时,她已经在躺在床上,而她的旁边,无疑则是那位她懒得看的白晗昱,“呃……鲁王也真够狠心的。连自己儿子也下迷魂药。”
月娘拍拍头,努力回忆那时喝酒的记忆,“二哥呢,肯定也被下药了!”
月娘拍了拍旁边的白晗昱,可是旁边的那人还是昏睡不醒,月娘带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床去,只觉得口干舌燥,急急忙忙拿杯子倒了一杯水,便被从窗户一跃而进的景澄吓了一跳。
探头看了看白晗昱,“二哥,你不是……”
景澄看着月娘有些微红的脸,还说自己会用毒,解毒,真是……便二话不说就将她抱起带走。
月娘挣扎了半天,只听见两个异常沉闷的两个字,“别动”。
月娘微微愣了一下,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体内在不断的变化,本来就口干舌燥的她,身体开始发烫起来。
时不时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异于平常的红晕,嘴巴半张,让人看去想要要点什么。
景澄也感觉到了身上那人的异常,他没想到药效会这么快,好在鲁王这老狐狸没给他下狐媚香,否则这次的后果可真不敢想……,“月娘,马上就到了,坚持一下。”
月娘只觉得抱着她的这个人让她感觉很舒服,只是,让她受不了的是好热……
“好热,我要喝水”
“马上就好了”景澄拧着眉头看着月娘,这狐媚香没有解药,这一晚上月娘该怎么熬,而且以这个药效的速度,这老狐狸下了还不少,该死!!!
话还没说完,月娘的唇就已经快要堵住景澄的嘴,月娘一只手扶着景澄的胳膊,一只手不断地扒着自己衣服。
景澄顿了一下,本想错开月娘的唇,可是怀里的这个可人却在他身上不断的扭来扭去,“好难受…好难受……”
一念之下,便撬开月娘的唇在齿间流连了一番,“嗯……”月娘很享受的闷哼了一声,但好像还未索求够,继续的向着景澄的唇上靠去。
“月娘!”景澄看着满面红光的月娘,有些严厉的呵斥着。
可是怀里不停扭动的人儿却像个小孩一样对着他撒着娇,“不嘛,我还要……”,话还未落声,便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几番主动下,景澄终于出了声,这样的躲不是办法,现在的月娘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你真的想要?”,加快了步伐,他已经让风霜雨雪准备好了客栈,只要一到客栈,事情就会变得容易很多。
月娘带着迷离的眼神看着景澄娇弱的点点头,她只是觉得那样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那我们回客栈好不好?”景澄温柔的声音飘落月娘的耳朵,“嗯……”却满足不了她身体上的欲/望,身子越来越热,景澄也感觉到月娘越发便烫的身体。
月娘越来越软的身子不断的摩擦着景澄的身体,怀里这么倾城绝佳的人儿,任任何一个男子这样都会受不了,景澄黑着脸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亲了一口月娘,加大了步伐。
109这么粗暴?
月娘急切的喘着粗气,望眼欲穿的看向抱着他的景澄,只觉得自己燥热难耐,但自己的身体却根本不受意识的控制。
“啪”一声,景澄双眼一红一脚踹开客栈中最豪华的一间客房,在里面的风霜雨雪闻声吃惊的看着景澄和他怀中的月娘。
“你们出去,在隔壁要一桶凉水,越快越好,好了你们就可以休息了。”
风霜和雨雪也是经历过世面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并不感到意外,于是点点头便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景澄低头看像月娘,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得散落至肩,白皙的香肩一颤一颤,诱人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