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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

    小刘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眼下听了闻天傲的话,证实了他和师傅为首的这些人的推测是正确的。不过,反对者的论调也无可厚非。因为,对方没见过闻天傲,而他们却是在两年前和闻天傲打过交道的,知道这个小家伙非常的机灵,有这个能力和智力作出跳楼逃生的事。

    小刘只是有点可惜,闻天傲开了门,却没有走出去。要是他出去的话,兴许会知道更多的线索。遗憾归遗憾,小刘并没有因为想破案,而叫孩子去冒险的意思。

    田国庆端起小杯子,喂卫霄喝了口茶。卫霄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后,继续说道:“门关掉了,我的手很疼,也不敢再开门了。但是,地板上都是火,房子里的味道也很难闻,一直让我咳嗽。爸爸跟我说过,不能去碰火、玩火,火会烧死人的。我很急啊,脚底心很烫很烫,可是又走不出去,怎么办呐?”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田国庆和小刘仍然可以从卫霄的话中,听出那份充斥着紧张、惧怕、悲伤、与走投无路的感觉。

    说到这里,卫霄牵起唇瓣,笑了笑道:“就在我快要哭的时侯,一点墨拍拍翅膀飞到玻璃窗那边咚咚咚地啄窗口。我突然就想,干脆从楼上跳下去吧!”

    卫霄说得轻松,小刘、田国庆却笑不出来。闻天傲要是他们的孩子,只怕他们都要心疼死了。要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孩子独自面对这一切?

    “宝宝很厉害哦!叔叔都没你聪明。”田国庆抚摸着卫霄的小光头,夸奖道。

    “真的么?”

    “真的。”小刘赶忙附和道。

    卫霄的眼中流露出被人夸赞后喜悦又腼腆的光芒,田国庆、小刘心里涩涩的,心中央求老天保佑,不要让眼前孩子的脸上留下什么伤痕,孩子还这么小。

    卫霄装作被夸而急着炫耀的孩子,把自己怎么翻箱倒柜、怎么浸湿棉被、怎么从窗口跳到地上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连跳下楼想走得远一些,没走几步就碰到煤气罐爆炸的事都没忘记说。卫霄说的高兴,却听得小刘和田国庆背上都汗津津的,光想到闻天傲要是迟一步跳下楼,被卷入忽然因爆炸而喧嚣的火焰中,或是没有巧合地摔倒,被炸裂的玻璃碎片刺入背脊□□脾脏,就不寒而栗。

    “对了。”说完这些,卫霄扯住田国庆的衣袖道:“田叔叔,你看到一点墨了吗?它在哪儿?是不是在元伯伯那里?”

    卫霄的问题让田国庆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与小刘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这么小的孩子肯定不会骗他们的,所以,闻天傲口中的大白鸡是真的跟他去了沈家,而且,还是帮助他逃出火场的最大功臣。问题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啊。若不是闻天傲说起,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只鸡的存在。

    田国庆把脸拉成了苦瓜,换了个人他肯定没顾忌的实话实说,但对闻天傲,田国庆的心肠就软了,就怕自己说出大白鸡不见的事,引得孩子大哭一场。闻天傲才刚醒,身子还虚,让他们问话已经是不得已的事了,怎么还能叫他伤心呢?便是不被医生训斥,他们自己都要自责死了。

    因此,从来不撒谎的田国庆,不得不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宝宝啊,大白鸡已经跟你的元伯伯回家去了。”

    “一点墨回家了?”卫霄惊讶地望着田国庆,这次倒不是他故意露出吃惊的神色,而是真的诧异。卫霄知道田国庆确实在骗自己,但话中谎言的那部分针对的是一点墨,而非元墨纹。因为田国庆不可能不让他接触闻家人,只要到时候自己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卫霄醒来后,从留守的警卫员的口中得知自己昏睡了三天,但他以为和蛊虫打了大半夜交道的元墨纹应该比自己伤得更重才对,一个急需在观察室内养伤的病人,怎么会突然离开呐?再说,元墨纹不要一点墨这只灵宠了吗?卫霄可不信,一点墨飞回元墨纹身边了。更不信凭元墨纹而今的身体,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去封锁的沈家附近找一点墨,或是溜走。

    元墨纹不会死了吧?卫霄的心噗通一跳,未免自己再胡思乱想,他不由得试探道:“元伯伯还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呢?”

    田国庆、小刘不知怎么接口,只能在一边打哈哈,干笑两声。

    忽然,卫霄狐疑地看向田国庆道:“田叔叔,你说一点墨回家了,是在骗我吧?”

    “田叔叔怎么会骗你呐?”田国庆一边回忆着自己有没有说漏嘴,边用一眨不眨,没有半点心虚的目光凝视着卫霄。

    “可是,你刚才明明不知道一点墨是谁,还问我呢。”卫霄蹙着眉头指出。“要是田叔叔一早知道一点墨回家的事,怎么还要问我谁是一点墨呐?”

    这小家伙逻辑性可真强!田国庆暗中赞叹了一声,边回道:“你不是一直喊大白鸡叫一点墨吗?我们不知道它的名字啊。后来,你说它是只大白鸡,我们就知道了嘛。”

    “噢,原来是这样啊。”警察的脑子转得好快啊!卫霄不愿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令田国庆等人起疑,只得先按耐下来,准备之后从闻镶玉那里打听。

    “是啊,大白鸡被带走的时侯,你还在睡觉。”田国庆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后,转向正题道:“好了,叔叔再问你几个问题,宝宝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啊。那天晚上,宝宝有没有看到虫子?”田国庆从小刘递过来的塑料袋中取出纸张递给卫霄。

    模拟图上的蛊虫画的很逼真,卫霄拿着纸张看了几眼后,摇了摇头。其后,田国庆又问了几个关于沈万才、方美玉等人的问题,卫霄都是一问三不知。卫霄当然希望警察尽快朝自己预想的那方破案,但很多事他都不能说,或者说,不能由他去讲。

    因为,多说多错。要是他说看到过蛊虫,那么,他是在哪里看到的呐?假使,从窗口往外看的时侯,看到树上有这样的虫子。那么问题来了,当夜是阴天,树林里又没有灯火,他的眼神有这么好吗?能在夜色中看到与树木几乎融为一体的蛊虫。又倘若,自己在窗台边、或是房间里看到的虫子,那蛊虫为什么不上来咬他?

    卫霄可不愿为了一个谎言,一次次地去圆谎,直到被揭破。卫霄握起没有受伤的右手,低头细思着有什么能说的,却还没有告诉田国庆的话时,对方把手探入搁在腿上的塑料袋,从中取出一样东西,托在掌心里举到卫霄的面前。

    “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这不是沈俊文给他的那个装着礼物的小盒子吗?虽然,他还没来得及看盒子里的东西。对了,卫霄心道,就在他想看里面装着什么礼物的时侯,底楼的沈万才大声和沈惠茹争吵,把他引过去了。当时,他顺手把盒子塞到了外套的衣袋里……

    卫霄仔细回忆了一下,冲进火场时,那件外衣被他脱下来罩在头上,作为挡火的遮掩物了。而回到沈俊文的那个房间,急着筹划的他把衣服随意丢在一边,最后,好像被他连着棉被什么的一起从二楼的窗口丢出去,抛到地上了。

    啪嗒。

    正在卫霄凝思的当儿,田国庆打开盒盖,其中躺着一枚玉牌。玉牌通体|乳|白色,呈半透明状,有卫霄的半个手大小。特别引人注目的是,这块玉牌上有些小豁口,看着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

    此刻的卫霄只听到耳朵里嗡地一下,整个人都被懵住了,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又被人阴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nowljc这位朋友给我的浅水炸弹,非常谢谢你的支持,因为你的回贴,我居然无法回复,没有回复的按钮,只好在这里谢谢你,回答你的问题了。^_^,希望你能看到。

    大大啊,我好像没说过大城市里小孩子六岁半上学,小城市里孩子八岁上学的事情啊。哪里有写到过啊?被绑架的那个小孩七岁了,还在上幼儿园,本来应该明年去读小学的。

    大大啊,虽然图元星丰国的事情和咱们八十年代初的某些生活很像,但不是一模一样的。比如,咱这里幼儿园就没有出门三天的事情,摸摸~~另外,再次谢谢你的浅水炸弹。

    谢谢gooee扔了一个地雷给我,谢谢你长期以来的照顾,么么哒!!非常的感激~~~

    谢谢读者“青梅煮绿茶”给我灌溉的营养液,希望本文能茁壮成长,^_^

    第198章 诡异的玉牌

    以卫霄而今的眼力不会看错,眼前盒中的玉牌,就是两年前闻君耀当着沈惠茹的面给他挂上的玉牌——闻家的传家宝。

    虽然这块玉牌当日只在他的头颈里挂了半天便失踪了,但玉牌带来的影响却一直到如今都没消散。如果不是这块玉牌,沈惠茹便不会觉得闻家人都偏向自己,而委屈的找来方美玉诉苦。更不会因为太过激动,失手捂得亲生女儿透不过气来了。若是没有这场祸事,方美玉也不会临时起意的让蛊虫吃了有可能因为脑缺氧而成为傻子的外孙女朵朵。

    那天方美玉还带来的沈万才的老来子,对方很可能被方美玉故意宠坏了。因为觉得好玩,或是想要挂在他脖子上的玉牌而没有轻重地用剪刀刺伤了他。结果,玉牌中流出的水溅到了他的眼睛里,害得他失明住院。在送他入院前,孔知心、沈惠茹这对婆媳还大吵了一架。卫霄私以为,在杀死朵朵的这件事上,方美玉为自己开脱的最重要的借口之一,就是只有朵朵真的出了意外,女儿沈惠茹与婆婆呛声的事才会被淡化,从而逃过闻家的质问,并使不满的丈夫怜惜。所以,她对朵朵下手是不得已的,是为了避免女儿的婚姻出现危机,同时不让成为傻子的朵朵在世上受苦!

    由于朵朵的死,他出院后住到了闻镶玉、孔知心的别墅里。而俞江医院中的凶杀案,则令他在孔知心心底坐实了霉星的称号。为了离他这个灾星远一些,孔知心迫不及待地张罗着把他塞进了爱心托儿所。而这一去,他遇到了在医院连续谋杀案中死亡的赵姨的女儿马燕欢,和困在午休室内的小女鬼……

    撇开这些如蜘蛛网般有着千丝万缕,一环套着一环的陷阱,他的眼睛似乎也是因为玉牌中飞溅而出的水,才能预知人的死相,看到他人看不到的鬼魂的。若非地震前,他在新峰大厦顶楼的雅苑内看到了众多食客的死状,而表现太过,就不会有受到惊吓的沈惠茹把这一切告诉方美玉,为自己招来蛊祸的危机了。若是没有方美玉掺合,便意味着他不会被绑架,又怎么会路遇邪僧,并且落到唐慕钧手里险些丧命呐?

    之前,发生的一切虽不能全算在玉牌头上,但毫无疑问的,那枚玉牌是令他陷入险境的关键之一。而且,卫霄深深地记得,闻家的太上皇闻鼎虞在得知玉牌不见了之后,失态地逼问孔知心玉牌的去向。另外,还有一点使他格外的在意。当初,闻鼎虞知道他被沈万才的儿子刺伤后,兴匆匆地赶到医院探望。但随后知晓玉牌失踪的消息,立刻态度大变,好像一下子忘了他这个伤者一样,一门心思地追问玉牌的下落。甚至,当方美玉、沈惠茹找上门时,干脆拉着所有的人一起回去了。

    卫霄敏锐的感觉到闻鼎虞的转变,先前,方美玉之所以认定闻家重视他胜过自己的女儿,不仅因为闻君耀对他的照顾,里面也有闻鼎虞时常打电话来关心他的缘故。可在玉牌消失之后呢?闻鼎虞再也没打过一通电话,更不要说跟他见面了,好像他这个重孙突然间成了可有可无的人一般。怎么能不使他疑惑呢?

    如今,这块玉牌毫无预料的,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并且,不是通过方美玉、沈惠茹、孔知心这些能在玉牌失踪当日,偷偷接近他藏下玉牌之人的手,而是借由一个和这些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交给他,岂不是非常的奇怪?

    玉牌是怎么到沈俊文手中的,他又为什么把玉牌作为见面礼送给自己,卫霄实在猜不透。玉牌的质地确实不错,但上面有刮痕,谁送礼会送件残缺的东西呐?除非……沈俊文是故意的,或者,他原本准备好的礼物被人调换了。可无论是什么原因,带来的只有一个结果,他又将面临各式各样的危险,永远都别想有安宁的生活!而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手正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卫霄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必定不安好心。

    卫霄低着头,努力掩藏内心的惊愕与恼怒,他怕田国庆、小刘看出端倪,只能蹙眉装作回想小盒子来历的样子。卫霄握着拳的左手慢慢地收紧,他十分的懊悔,恨自己做事总是粗心大意,明明不知道盒子里放着什么,却塞进了衣兜里。当日的确时间紧迫,但还不至于是连检查一下礼物的功夫都没有。事实上,他真的忘了。要不是田国庆眼下坐在床边,卫霄只怕会忍不住扇自己两巴掌。

    实则,卫霄把沈俊文的见面礼放在衣袋里,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是闻家人,而唐家又回不去,也不敢回。因此,卫霄对以后的生活非常的不确定,基于上辈子的小民思想,他总想多攒些好东西,等万一落到走投无路的境地时,也好有个生活保障。哪里知道一时的贪心,竟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现今,玉牌到了警察的手里,这个秘密哪里还瞒得住?闻家人迟早会知道玉牌的事。而他眼下要考虑的问题,是自己该对田国庆说些什么。对于其手中的小盒子,卫霄当然不能说没见过。因为,很可能对方是从他那件破烂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的。既然,他连逃命时在火灾中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记忆犹新,何况是亲手放入衣袋内的东西?要是他在这件事上含糊其辞,那么之前他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便都打折扣了。

    卫霄明白孰轻孰重,目前,让自己从沈家的惨案中摆脱嫌疑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此事也由不得他。当然,这块玉牌是闻家的传家宝的事,卫霄是不会说的。两年前遇到的田国庆他都不记得了,何况一块只带了半天的玉牌。

    “宝宝想起来了吗?”田国庆歪头侧脸打量着沉默不语的卫霄,敏锐的目光在缠着纱布的小脸上游移着。

    卫霄昂起脑袋,以不敢确定的神色凝望着田国庆道:“这只盒子好像是舅舅送给我的见面礼。”

    “见面礼?”

    “嗯。”卫霄点着下巴道:“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只盒子,我还没看里面的东西呢!爸爸说,不能当着人的面拆礼物,舅舅把盒子给我,我就接过来放在袋袋里了。后来舅舅走了,我跟外公、外婆去吃饭,把盒子忘记了。不过不要紧,田叔叔可以去问舅舅,他肯定知道的。”

    如果可以,田国庆当然想审问沈俊文。可惜,对方已经死了。小刘和田国庆听了卫霄的话都有些失望,他们还以为能从这个玉牌里找出什么线索呢。好在,虽有这样的想法,却也没报以多大的期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而已。

    田国庆见卫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盒子里的玉牌,以为他想把礼物拿回去,不由得笑了一声,摸着他的小光头宽慰道:“宝宝放心,这个礼物田叔叔先帮你收着。等叔叔破了案,就把它还给你,好吗?”

    哆哆哆。

    卫霄刚要答应,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刘起身开门,迎头便看到板着脸的女医师站在门外,冲着他瞪眼道:“我说过你们有什么话要在半个钟头内问完,病人伤得很重,要多休息。现在都已经超时了。”说着,医生还指了指左腕上的手表。

    “对不起,马上就好。”小刘赶忙退了两步,回头朝坐于病床边的田国庆使了个眼色。

    “警察同志,我们要给病人做检查了。”未等田国庆表示什么,女医生抢先一步说道。跟在她身后的护士们虽然没有说话,但表情很明显,就是示意他们走人,不要打搅孩子养病。

    田国庆见医生和女护士在一旁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而靠于床头的闻天傲也是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赶忙起身冲着医生点了点头,并朝闻天傲嘱咐道:“宝宝如果晚上想起什么事,就跟门外的小钟哥哥说,好吗?”

    “好。”卫霄举起缠着纱布的小手摆了摆,和田国庆说再见。

    田国庆挥手退出病房,小护士砰的一声,当着他的面关上房门。田国庆搓了搓鼻翼,感觉自己叫人不待见了。而正与警察小昭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沈家姐妹见田国庆和小刘出了房间,赶忙起身迎了上来。

    “田警官,知道凶手是谁了吗?”沈杏梅急切地询问道。

    田国庆摇了摇头。

    沈馨芳颦眉道:“里面的孩子也不知道吗?”

    幸亏不知道!站在田国庆身后的小刘暗暗翻白眼,在他看来,沈万才他们就是因为知道了什么秘密才被人灭口的,要是闻天傲也知道的话,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回答他们的问题吗?只怕,早就像沈惠茹等人一样躺在停尸间里了吧!

    田国庆不答反问道:“今天探病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们也是让医生骂出来的。你们想要见孩子的话,可能要等明天了。那,我让小昭送你们回去,还是……”

    “不用麻烦小昭了,田警官有事就请便吧,我和姐姐再等等。”沈杏梅对上田国庆投向自己的探究眼光,大方的解释道:“听护士说,晚上有人会给孩子送吃的来。到时候,我们让她通融通融,看能不能进去探望一下孩子。”

    田国庆闻言挑了挑眉,当下也不多说什么,扭头吩咐小钟守好房内的闻天傲,并与沈家姐妹道了别。随即,示意小刘、小昭跟在身后一同下楼。田国庆转身背对沈杏梅、沈馨芳后,脸色微凝,觉得对方来医院的目的不纯。沈馨芳两人说要见闻天傲,可到了医院,却不抢着进病房,反而给他一种见不见孩子都无所谓的感觉。那她们先前吵着来医院是为什么呐?

    作者有话要说:咳嗽太厉害了,咳的我头很疼,每咳一声太阳岤疼死了。这是啥病啊?t t,而且咳嗽总是咳不到痒点,我快要把肺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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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姐妹的来意

    田国庆弄不懂沈家姐妹的想法,但也因为不明白而格外警惕。等小昭上了车后,他悄声吩咐小刘再回病房,去问沈馨芳两人一些关于沈家的问题,比如,往日方美玉和沈万才的关系怎么样、沈万才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回娘家的时侯,遇到过陌生人没有,等等的疑问。慢慢问,等到沈家姐妹离开时,再提议开车送她们回去。

    “头,这么做是不是太刻意了?”小刘看了不远处坐于驾驶座上冷眼望着自己的小昭,轻声道。

    “没事。”田国庆耸了耸肩道:“沈杏梅她们恐怕早就看出我们对她们的怀疑了。反正为了调查这个案子,肯定还要找她们了解情况的,你先去问一下也不算什么。”

    小刘想了想点头道:“好,那我去了啊!”

    “嗯,去吧。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通知我。”田国庆拍了拍小刘的肩,嘱咐道。

    “是。”

    小刘答应着,转身回了医院大楼。田国庆则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坐上了小昭驾驶的警车。

    “组长,小刘他这是?”

    田国庆从后视镜内望着女警小昭,避重就轻道:“突然想到些事,让小刘回去问问。”

    小昭竖起柳眉,沉着脸道:“组长,你每次都偏心小刘。我也可以去问的。”

    “天色已经晚了,这一去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侯。之后,还要一个人开车回警局,你去我不放心。”田国庆就事论事道:“再说,回局里我还要让你帮忙整理资料,这点,小刘可比不上你细心。”

    听田国庆说自己做事仔细,小昭心里的闷气到去了大半,但仍忍不住咕哝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也是警察!”

    “那行,下次我让你去。”说罢,田国庆抬手道:“好了,开车吧。”

    小昭还想说什么,但见后座的田国庆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只能把先前对方叫自己陪着沈家姐妹,没让自己进单间病房内向闻天傲提问的事放在一边,踩下了油门。

    振新医院,五楼。

    “刘警官,你怎么又回来啦?”坐于走廊内塑料座椅上的沈杏梅与姐姐沈馨芳对视了一眼后,扬眉疑问道。

    “是这样的。”小刘搔了搔后脑勺,朝沈家姐妹无奈地解释道:“局里对这次的案子抓的很紧,今晚要连夜开会。本来想明天再请教两位的,但时间紧迫,我们还有些问题没弄明白,既然现在沈小姐有空,我就想打搅一下了,不知行不行?”

    沈杏梅噗嗤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配合警察同志破案,是我们应该做的。怎么不行啊?”

    “是啊,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沈馨芳笑看小刘道:“我们也希望警察同志能尽快破案,案子破了以后,就把爸爸的后事办了,也让他入土为安。”

    小刘边观察着沈家姐妹的神色,边在与对方隔着一张塑料椅的位置处坐下,翻开笔记握着钢笔道:“请问,沈万才先生,或是方美玉女士在生前,有没有和你们说过什么让你们觉得奇怪的话?”

    “没有。”沈馨芳摇头道:“爸妈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沈杏梅点头附和道:“是的。我和家里人都已经半年多没通过电话了。”

    关系不好,小刘写下几个关键字后,继续提问道:“沈杏梅小姐这几年一直在国外?那么,你和方美玉女士、沈万才先生已经多年不见了咯?”

    “是的。我嫁去弗兰之后,就没回过家。”

    小刘转朝沈馨芳道:“沈馨芳小姐,你也跟沈杏梅小姐一样吗?出嫁后,没再回过沈家?”

    “不。”沈馨芳摆手道:“每年年节我都会回去住两天,今年春节我也去了。”

    沈馨芳的话令小刘精神一震,他的上半身不自禁地前倾了些许,追问道:“沈馨芳小姐说回家,回的是哪里?是不是邕山那边的别墅?听说,这次烧毁的那间房子是两年前新建的,你知道是谁的提议吗?你在沈家有没有看到陌生人?感觉家里有什么变化么?”

    沈馨芳凝思片刻后,回道:“在两年前的那次大地震后,爸妈就搬到邕山那边住了。我回家过年,当然也是去邕山那边。新房子的事我不清楚,家里也没有生人,管家、佣人都是做了好几年的。变化倒是有一些,自从我爸在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小儿子死了,爸妈的关系好像就不太好,两个人彼此间的话很少。新房子里也阴森森的,让人感觉不舒服,所以,今年我只去了半天就回家了。”

    小刘眼睛转了一圈,舔了舔嘴唇道:“你的弟弟是怎么死的?”

    “什么弟弟啊!不过是个私生子!”沈杏梅没好气地哼声道:“听说是在那次地震里,被楼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的。”

    很明显,沈杏梅对沈万才的私生子非常的抵触,小刘不愿惹对方不愉快而只能停止问答,只得转移话题道:“沈小姐,您的母亲方美玉女士是不是戴着面纱?”

    沈馨芳惊疑地看着小刘,流露出‘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边颔首道:“对,我妈的脸在地震里被石头划伤破了相,所以她一直用纱巾遮着。”

    “你知道当初她在哪家医院看诊的吗?”小刘盯着沈馨芳的眼睛,急切地询问道。

    “不清楚。”沈馨芳摊了摊手道:“不过,我想大概在香芫市。那时候惠茹就在香芫市的医院里,妈好像去陪了她几天。”

    “那……”

    小刘还欲再问什么,沈杏梅、沈馨芳忽然站了起来,朝小刘歉意一笑摆了摆手后,往走廊的一头迎了上去。小刘转过身,仰头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隽装的英俊男子从楼梯口走来,身后跟着个穿戴时髦的漂亮女人。小刘的记忆力不错,一眼就认出为首的男人是两年前在俞江医院中打过交道的闻君耀,闻家现任的掌家人,闻天傲的父亲。而尾随其后的女人,就是当时那个作为陪护到医院照顾孩子的女佣。

    “君耀,还记不记得我?”沈杏梅挡在闻君耀的去路前,笑看着对方,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背后提着保暖瓶的女人。

    闻君耀停下脚步,身形微微一顿,扫了眼前的女人一眼道:“原来是大姐和二姐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你人多事忙,怎么好打搅你?我和大姐是来看天傲的。”沈杏梅仰视着说着场面话的闻君耀,叹了一声宽慰道:“出了这样的事,你可千万要想开点。”

    “是啊,谁能想到妹妹这么早就去了呢?连我们的小侄子都……哎——!看我这张嘴?这些伤心事就不说了。你放心,凶手肯定会找到的。”沈馨芳顺着沈杏梅的话说道。

    “我知道。”闻君耀朝沈馨芳点了点头后,转首冲身后的女人道:“先把吃得送进去给天傲。”

    沈馨芳抬手阻拦道:“医生在里面给天傲换药,现在不能进去。”

    “君耀,这位小姐是?”一直暗中注视着时髦女子的沈杏梅,挑眉问道。

    “她是我的秘书,慧莲。”闻君耀挥手,示意慧莲坐到门口去等着。

    慧莲与沈家姐妹交臂而过之时,微微点了点头。沈杏梅、沈馨芳的心底有些狐疑,暗思眼前的女人不会是闻君耀在外头的情妇吧?若不然,来医院看孩子,为什么要带上秘书呐?但如今沈惠茹死了,而她们和这个妹妹的关系一向不怎么样。因此,只是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沈家姐妹此次来乌俞市的目的,明面上是为了给沈万才住持葬礼,实际上是想见闻君耀这个妹夫。沈惠茹带着腹中的孩子死在沈家,连闻天傲都险些命丧火海,就算沈万才死了,也不好给闻家交代。毕竟,是人死在沈家,又是沈万才邀他们去的,怎么说,都是沈家理亏。

    早在沈惠茹与闻君耀结婚前,沈馨芳、沈杏梅便知道闻家的势力,这几年来,了解的就更深了。而今,她们夫家的公司正与闻家合作,沈杏梅、沈馨芳可不愿与闻家恶交。她们被夫家的人高看一眼,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们与闻家的姻亲关系。今天,她们之所以要先一步来医院见闻天傲,就是想作出关心侄子的姿态,让闻家便是心里有火,也不要牵扯到她们的身上来。

    沈杏梅、沈馨芳是恨着沈万才和方美玉的。沈万才的重男轻女,方美玉对她们的忽视,这对姐妹都记在心里。现今,沈万才死了,一分遗产都不给她们不说,还为她们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而方美玉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成了凶案中最可疑的嫌犯。要是弄到最后,犯人真是她们的母亲,闻家会不迁怒吗?

    而且,她们夫家的公司与沈家也有合作关系,沈万才的遗嘱,简直让她们雪上加霜,在夫家很是难堪了一把。父亲宁可把所有的钱捐出去,也不给女儿,这是多打脸的事?如今,沈家的公司在律师事务所的介入下停产整顿,并要在近期被拍卖了。按她们夫家的意思是要竞价买下沈家的公司,而她们就是先来试试水的。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她们更希望闻君耀能看在死去的沈惠茹的份上,在拍卖的时侯,帮她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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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突然的关怀

    沈杏梅细观着闻君耀的神色,心中暗思,生意场上凭的是手段,但也讲人情。以前她不太与闻家走动,一来,不愿看沈惠茹这个妹妹得意的模样,二来,是因为关系摆在那里呢,无论往日相处的好不好,也都是一家人。可如今沈惠茹一死,联系就断了,沈杏梅不愿失了这条有力的臂膀。因此,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来试试,拉近彼此间的关系。

    今天她偕同沈馨芳来医院堵人,亦有几分怕贸然上门,闻家推脱不见的意思。六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让沈杏梅见识到闻家的财势,知道闻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直至今日,她仍无法理解,闻君耀这样的人品,为什么会看上她那个只有一张脸还能看的么妹。

    “君耀,如果你有时间,我想……”

    咯啦咯啦……

    沈杏梅刚要开口说话,身后不远处的房门忽然间开启,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放满药品的小推车鱼贯而出。闻君耀抬手阻断了沈杏梅的话头,冲着对方微微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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