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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程家为人忠厚便想到了肚子里的云紫。

    他离家了,家里的情况他也料到会变成什么,但是他手中握有老庄主的传承玉佩他不怕将来云紫不能认祖归终,但是他也不想云紫将来只是个空壳子庄主,于是他便心生了帮助程家的想法。

    当时云锦衣将他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拿出来,原来程家的酒楼只能说是个小客栈,后来借由云锦衣的这笔钱才扩大的,而为了表明对于云锦衣的感激之情,程家的酒楼才改名就云月酒楼。

    而云锦衣当时只有一个要求,程家的子孙将来一定要助他的孩子安全,他们可以不认他将来的孩子当主人,但是他为云紫要了三个要求。就是当云紫遇到危难之时,程家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云紫的安全,并答成云紫的三个要求。

    所以当初云月酒楼要倒闭却不是偶然,那时候玄城出现了一个名医姓云,又被称有着绝色之貌程倪便怀疑是云锦衣的孩子。

    所以程倪开始故作假像,当云紫到了木城后,她动用了手下所有人的力量引云紫来支月酒楼。

    当然最后程倪敢确认,也因为她偶然见到了,那时候云紫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就只有这些吗?”听了这么多,云紫却感觉越来越迷糊,“那我爹后来去了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时候我不常在酒楼,听说大公子是突然间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呼出一口气,云紫抚着额头:“你这次前来,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只是担心主子这次进皇城会有麻烦,所以本来选定在战城开会店就临时换成皇城了。不过看样子,我猜对了。”

    云紫看着此时笑的一脸自信的程倪,点点头:“你是猜对了,我的麻烦不小啊。”

    “那主子准备怎么做。”程倪也跟着紧张起来。

    云紫却笑了,望着程倪眼中闪现算计:“本来我还烦恼之事,可是刚才你那一撞我却突然想到了。这一回啊,我要让云清和云盛大出血。”

    37

    37、身世秘密三

    “大出血?”程倪与原溪对看一眼,疑惑地望向云紫。

    “没错,鹬蚌相争,我这回要做回渔翁,让他们出血一回。”

    程倪不明就里,只是浅笑的点头,当晚云紫回家后就派人招来云清和云盛,三人在房间里谈了两个时辰之久。后来云清和云盛出来时,脸上跟抹了层黑炭一样。

    三天后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从辰时开始就有人敲锣打鼓的吵的人不得安宁。本来所有人都是带着怨气想出来找人吵一架的,可是看到是谁后,她们反而满心疑惑。

    云紫骑在马上,身后一队人拉着二十几车的东西,有银、有粮、有布匹,谁人心里都犯疑。云紫刚大婚没几日,这又要娶夫了?疑惑之下不勉好奇的问问,可一问之后却转为叹息。

    听说,原来云紫得知近几年来赤羽国灾害让国库损失严重,她虽然才认祖归终,但是身为医者以前没有那个能力现在有了,所以她现在也想为赤羽国民做出点贡献。

    所以今天她拉的这些东西都是她心甘情愿献给朝庭的,也希望她的这些东西真的能帮到赤羽国民。

    听了这些,围观的群众口口相传,最后都仰头望着云紫,此里感叹连连,每一个都高高竖起拇指。心里对云紫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种事情至今还没有谁做过,不论是做官的还是从商的,她们没见过比云紫更慷慨的。怪不得云紫是做医的,做人就是悲天悯人。

    没错!当天晚上云紫叫云清和云盛为的就是这件事。当时云紫跟她们说了赫宣文宣她进宫的原因。可是云紫在云家没有实权,她哪来的银子。

    虽云紫迂回地说,可是云清和云盛刚开始听了心里都带着点嘲讽地说:“庄主年轻有为,头脑聪慧,这种事一定难不倒庄主的。”

    “哎,这倒是。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身为云家重要人物的你们,也身为我这个空壳庄主的得力助手,就要帮帮我了。”

    “庄主这是哪的话,现在庄主刚刚接任云家还有着许多不了解的,怎可这么说自己。”

    “我也知道你们为了我好,所以这事你们一定要帮我,不然女皇一怒之下我惨了,你们也是重罪啊。”

    云清、云盛脸上微变,不过同时回道:“请庄主明示。”、“请庄主明示。”

    “是这样的,我觉得呢,我现在既然刚接手云家,以前还是个大夫,有许多事我不懂。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了,务必要准备充分让女皇满意。不论你们准备送给朝庭什么东西我都不反对,但是绝对不能丢了云家的脸。”

    “可是……”

    “行了,我也知道你们怕东西准备不尽人意,看着办吧,我不参与!我也累了,要不你们先去准备吧,准备好了告诉我就成了。”云紫摆摆手,笑着纯净非常。

    云清、云盛看着云紫的眼睛甚至要杀人,不过还是愤恨的转身离开。

    “啊!对了!这回女皇叫我去,差点跟我急了,这回要是办不好云家上上下下,人头难保啊。哎,哎,哎!我愁啊!”

    云清、云盛背部绷的直直的,然后快步离开。

    所以三天后,便有了这样一个热闹的场景。

    皇宫御花园中,此时赫宣文正坐着听赫文旭弹琴,当听宫人报告完时,赫宣文愣住了,然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你个云紫,竟然给我来这一招。真不知道这回是我捡了便宜,还是你占尽风头了。”

    赫文旭坐在一旁听着,轻浅地笑了,云紫……果真是个奇女子啊!他眼神悠远,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将东西送到皇宫里,在接受了赫宣文一阵高深莫测的打量后,云紫回了家。

    当天云紫叫来年希肴和西茗飞谈话。

    “你要离开,你……想去哪?”西茗飞猛的站起身,见自己反映有些过度,又缓缓地坐下。

    “有些事我要回山上问个明白,现在这里暂时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我要离开一阵子。你们先待在这等我吧!”云紫也说的犹豫,可是她山上一行,却到时候了。

    “好,我等你回来。”西茗飞虽心里不舍,可也只好这么说了,因为他一直充当的角色就是善解人意的,即使他不愿意可也不能那样说。

    “你也够可以的了,放我们两个弱男子在这。你说的好听是有事要办,谁知道再回来时会不会身边又跟个佳人呢。”年希肴哼声哼声地道,撇撇嘴一脸不满。

    “希肴,茗飞我就交给你了,帮我照顾他。”云紫笑笑,拿着包袱转身离开了。

    “喂,怎么说走就走,你早饭还没吃呢。我不管噢,我可没答应你保护西茗飞。”年希肴大叫了一声,不过云紫没回头。

    西茗飞望向年希肴的侧脸,脑中的那个想法,慢慢成形。

    当然云紫不会就这样走了,离出城时她又折去了云月酒楼,吩咐程倪暗中保护,这才放心的离开。

    在云紫心里,她一直有着一个疑惑,她的生母是谁?

    这件事李措银从没提到过,即使提到也是冷着一张脸,云紫知道,那是嫉妒的表情。这件事程倪也没有提到,而程倪是真的不知道。

    或许现在云紫已经了解了大部分的事,可是对于她父母之间的事她却完全不知道,她也有预感这些事她早知道为妙。

    两个月后

    “你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一上山,云紫就看到李措银站在院口看着她。

    李措银什么也没说,转头进了屋,云紫愣了一下,随后也跟了进去。

    “你想知道些什么?”李措银坐下后,看着云紫发愣了半晌,才问道。

    “其实你应该猜到了吧,我想知道我母亲是谁,以及她和我父亲的事。”

    李措银苦笑一声,才缓缓道来:“其实你越长越像你父亲,他是一位集坚毅、柔弱于一身,才华与气度都不输于任何一位女子的奇男子。我与他从小就指腹为婚,我们青梅竹马一般的长大。从我懂事以来,便立誓要保护他、爱护他,心里慢慢了解到喜欢她的心情不同于亲人之间的感觉。而我们的关系非凡,我也一直把他当成我未来的夫郎,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爱他。”

    “世事无常,锦衣一次外出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强势霸道却又才华横溢、气质非凡。不过我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我的爱他的心没人可以比较。”

    讲到这李措银深深吐出一口气,眼里带着不甘。“只是锦衣爱的却是她,那个女人也爱锦衣,可是她的爱太过自私。她无法为了锦衣放弃左拥右抱的生活,也无法为了锦衣放弃她的一切。锦衣从人就受尽万般宠爱,长大后更是有赤羽国三大美人之首的称号,他又如何忍受的了这种事情。所以锦衣不辞而别。只是重返故乡后,他却意外的发现他身怀六甲,云家是个极讲门户观念的大家,锦衣有了身孕就必须要成亲。可是不论云庄主怎么样的威胁利诱,锦衣就是不说出那个人是谁,无奈之下云庄主将锦衣赶出了云家。其实当时若锦衣服一下软,以云庄主宠他的程度,锦衣绝对不会一个人飘流在外,但是当时锦衣没有。”

    “当时这件事,虽然云家想刻意压下来,但是消息还是走露了。我动用一切关系找到了锦衣,锦衣从小被当做女儿一般的教育,他会着多项本领。他流落在外,想要养活自己并不困难,可是他是个孕夫,身边多有不便。可他还是努力并坚强的生活着,当时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没有走上前,即使看着他日渐消瘦我会心疼,可是我心里对他的怨却一直没消。我在冷笑,这就是锦衣没有选我的后果,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让他生活的这样苦。”

    “只是后来我终究无法背叛心里的真正感觉,我无法再看着他这样生活下去,可是上天不怜悯我。锦衣因为怀孕期间没有好好的休息,他难产了。最后在他闭上眼睛时,他只求我两件事,一是将你抚养长大,将我一切的本事都教给你。另一件……”李措银紧咬着牙,话从牙缝中挤出,“他想让他的妻主亲自将他的骨灰下葬。”

    云紫皱眉,却道:“就只有这些吗?我的母亲是谁,你还没告诉我。”

    李措银冷笑:“因为那个人是谁,锦衣连我也没说。不过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个平凡之人,不然锦衣也不会舍我选她。”说到这,李措银深深叹息无奈地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你下山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云紫站起身,只是转身离开前,她突然问道:“当年突然告老还乡不知去向的赤羽国大将军,就是你吧——李宏盛。”

    李措银身体僵直不动,云紫了然一笑:“我想我的父亲心里对你也有着一份情的,不然他不会放心把我交托给你。这些年来,谢谢你的照顾了。”云紫“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谢谢你,母亲。”然后云紫起身离开。

    李措银一惊,看着云紫迈着大步离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同时眼泪也决堤而出。

    38

    38、被抓

    此行路程遥远,云紫就是不吃不喝连夜赶路也要两个多月之久,而云紫此行路上反复琢磨并没急着赶路,所以回到皇城后已是她离开五个月后了。而这期间却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这件事是西茗飞和年希肴在街上巧遇郎婷开始的。

    一开始郎婷只见西茗飞和年希肴外出,而她参加过云紫的婚礼,自然知道这西茗飞。她打的主意其实是年希肴。这郎婷从十二岁开始便破了处,之后小侍、随侍以及外面抓来,逛楼子玩过的男人数不胜数。

    其中当然也有不愿意的,也有她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可是这年希肴有些不同,一他是年家的二公子,虽然上不了台面的,可是身份还是有的。二呢,年希肴傲的很有味道,不是高雅的那种胜洁,但是就是挠的人心发痒。她去云紫府里偶然见到年希肴一回,朗婷便把人记在心上了。

    其实这么些年来,郎婷追求人自然也学会了一套办法。谁人都知道云紫身边有两位蓝颜知已,一位娶了,另一位却一直没有个名份。郎婷这人是一个只要美色,不管身份的女人,对于年希肴,她认为只要她诚意够了,早晚人是她的。

    于是从那开始,郎婷开始天天拜访云府,指名要见年希肴。年希肴必竟是一男子,怎么会见她惹来别人闲话。而那阻挡一事,自然落到西茗飞身上了。

    说来这事巧合的出奇,一来二去多了,郎婷对西茗飞这个软语细声的男子也有了那么点兴趣。一次想借机偷香时,西茗飞的人皮面具因为云紫离去匆忙忘记换了,此时早过了期限粘的并不牢靠。郎婷这一偷香,西茗飞这一胡乱挣扎,人皮面具顺势脱落下来。

    当郎婷见到那个凤楼老鸨所有早已死了的西籽玉在面前时,当时勃然大怒,只是碍于这必竟是云紫的地方她愤恨离去。可是回到府里,她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有了铸成大错地想法。

    这一日,年希肴刚练完拳法正在院中休息,年希肴走过来说道:“我做了些酥油糕,你要不要吃一些。”

    年希肴胳膊一边做着运动一连回道:“不用,我不吃。”然后再扭扭脖子,年希肴起身要走。

    “希肴,我们聊聊吧!”见此,西茗飞赶忙说道。

    年希肴转头望向西茗飞,想了想,才点头重新坐下。

    “希肴,知道吗,我感觉我现在是不曾有过的幸福,这种幸福是我不曾体会过,以前也不曾想象过的。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妻主是紫,因为她让我有机会从默默地喜欢她变成名正言顺的爱。但是有着许多夜晚我却常常惊醒,我怕这只是我的一个梦,当梦醒来时,紫会离我而去。”西茗飞眼里有着深深的恐怕。

    年希肴眯眼看着,却忍不住胃里往外酸酸地冒泡:“哼,这就是你要说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年希肴一甩衣袖,愤然起身。

    西茗飞却淡淡地笑了:“因为我知道像紫这样的女人会被人喜欢被人倾慕是一定的。我也早有了会与人分享紫的准备。”刚才了一步的年希肴身子一僵。

    “连这点都想到了,我却认为你爱的不纯粹,我的爱要唯一,谁都不能分享。”转过身,年希肴讽笑地道。

    西茗飞轻轻地摇摇头:“所以我只能承认你——年希肴。”

    年希肴一惊,忙问:“为什么!”

    “因为你和我一样爱紫,而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哼,你以为你了解我?笑话,云紫不过是我的踏脚石,我要让年家的人后悔对我父亲和我做过的事。爱什么的,根本不是我会有的东西。”年希肴瞪圆了眼睛,低喘地叫道。

    “知道吗?如果不是你这个总喜欢封闭自己软弱内心的性格,你比我更有机会得到紫。”

    年希肴抿抿唇,再道:“我不相信谁会这么好的帮助自己的情敌,说说你的目的吧!”

    “没错,我是有目的的,面对爱情再傻的人都会突然多出许多城府,我在想若我促成你和云紫,你在心里一定会感激我。比起将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进门的恐慌,你是最令我放心的人。”西茗飞丝毫不掩藏自己的目的诚实地说道。

    “呵!你怎么就不想着云紫会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拆散你们,然后让云紫娶我的事。”年希肴说的也很直白,完全不考虑西茗飞的心情。

    “你是想了,可是你没有这么做。”西茗飞没有在意,反而笑意盈盈地望着年希肴。

    年希肴一愣,脸上缓缓泛起一丝醉红:“谁说我没做,就快了,就快了。”

    “其实你我都很清楚,就是现在,紫的心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是个未知因素,对我们也是一样的。我没贬低过自己在紫心里的地位,但是也不能太高看我自己。而你,她一直都很放纵你。虽然有时候她对你说话态度不好,可是却拗不过你来硬的。我在赌,赌我们加在一起能不能抵一个年希杰。”

    年希肴愣住了,深深地望着苦笑的西茗飞,也跟着默认了。

    “乒乓,砰!”

    突然之间,一阵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两人一惊。西茗飞、年希肴地看一眼,急忙奔向前院。

    云紫对于西茗飞和年希肴的安全非常在意,虽说现在云家掌权的还不是云紫,但是当家的要拨一批护卫过来却不是难事。再加上临行前云紫吩咐程倪派人前来保护,所以当年希肴和西茗飞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三波人马的混战。

    只是护卫以及程倪派来的人人数比起那黑衣人却少了一大半,所以护卫与程倪的人越战越有些体力不支,那群黑衣人却越战越勇。

    “快走。”一见不好,年希肴马上拉着西茗飞向云紫房间里跑去。

    “快,分三路抓住西茗飞。”那群黑衣人此时也见到两个跑开,留下一波人继续缠斗,其它的人则跑去追年希肴和西茗飞。

    年希肴和西茗飞冲进云紫房间,手脚麻利的将床铺卷开,然后拉开床板,接着将床中央露出一凹洞,两人使劲一按,接着一旁突然出现一个手掌大小的铜柱,两个想也不想一同用力将这个把手向里扳去。

    然后只听一阵摩擦声,床板两侧缓缓向里塌下,两人想也不想便跳了进去。进入洞里后,两人一起用劲将床板合上。接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几下后,然后弯着腰努力向外爬动。

    这个岤道很窄,并不适合久留,原本云紫也没想到买下这个宅子会有这样一个发现。无意中发现后,她便把这个机关只告诉了年希肴和西茗飞两人,以备不时之需。但是这个地道通风不好,不可久留,所以两人不敢停留急忙向爬去。

    两人爬了约两柱香的时间,地道终于开阔起来,能容下两人站地行走,接着他们走到一面墙前。这面墙是地道最后一个关口,两人在这面墙的四周来回摸索了一阵,总算摸到了一个有着些微凹陷的地方。年希肴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一插,这面墙便缓缓向上升起。

    只是墙外还是一个地道口,虽然比刚才爬的要宽阔一些,不过还是看的让人有些郁结。可是现在也顾不了这些了,他们要赶紧逃出去才行。两人弯下腰继续向洞外爬去。

    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终于感觉上面有着丝许阳光,心里一喜,两人爬的更起劲。

    终于爬到洞口,在前面的西茗飞一喜,推开洞口的稻草,只是还没来的及心喜,却突然听到:“别动!”

    西茗飞抬起一看,洞口四周正围着一群黑衣人,他心里一紧,沉默的爬出洞外。

    “还有另一个,快出来。”西茗飞本来还想迂回一下让年希肴跑走,却不想那黑衣人一把将西茗飞拉出来,其它的人则是拿着剑直指洞口。

    年希肴此时也总算缓缓爬出。

    见两人都出来了,身材最为高挑的其它中一个黑衣人命令道:“带走!”

    走在后面的年希肴眼睛一眯,手缓缓去摸刚才放到衣袖中的匕首。见黑衣人此时警觉性不高,他猛的一把将身边的西茗飞推开,大叫一声:“快跑。”然后拿出匕首,借着现在的时机,刺伤了他身边的两个黑衣人。

    “追!”走在前面的领头叫道,然后黑衣人一波分出去追西茗飞,而另一波则来围攻年希肴。

    年希肴刚刚学武不久,他那些花拳秀腿哪是这群黑衣人的对手。此时其中一个黑衣人提剑一动,年希肴身材瘦小,也只能以快取胜。所以在那黑衣人还没出招前,他便身子一矮用着手肘顶住黑衣人的腹部。那人反射性的抱住腹部,身后两人此时提剑攻上来。年希肴就势在地上一滚,险险躲过。

    却在此时,本是逃出去的西茗飞又跑了回来,身后则跟着一群黑衣人。两人被人团团围住。

    此时这群黑衣人也有些怒了,本来想着不过是抓两个弱男子的任务,没想到反倒是她们的人马受伤了。此时刚才追黑茗飞的黑衣人眼里冷光一射,提剑就要刺来,西茗飞不会武只是反射的向后一躲藏。却不想眼前突然一黑,年希肴拿着他那只短小的匕首迎上去,但是这黑衣人手上突然一闪,不但躲过年希肴的抵挡,且正好一剑刺向年希肴。

    年希肴当场“哇”的一口吐了许多血,然后“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希肴!”西茗飞叫道,可是刚要跑过去,却被人从身后抓住。而刺伤年希肴的黑衣人,此时却冷笑出声,然后抬起脚狠狠的撵上年希肴的伤口。

    年希肴脸上冷汗直冒,只是眼神却看向西茗飞,眼中的表情,倔强的想要西茗飞逃开。

    “哈哈,你命倒是大啊,我看你还不死。”那黑衣人大笑出声,脚上力道更大。

    年希肴紧咬着嘴,最后不堪折磨,脖子硬生生一伸,然后头砰的撞回地面。

    那黑衣人此时蹲□,手指停在年希肴鼻息间,然后笑道:“没气了。”

    “行了,快点回去吧,主人还等着呢。”

    “带走。”

    西茗飞被拉着转过头,望着年希肴的眼神闪烁,嘴角却若有似无挂着一丝笑意。

    39

    39、投城?

    “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了,估计这几天就会醒了,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我正派人查呢,可是这批黑衣人训练有素,并不好查。”

    躺在床上的年希肴此时睫毛扇动,刚睁开眼睛时,还感觉有些不适的闭上,然后才真正的睁开。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年希肴看着眼前的人,先是眨眨眼睛,然后再眨眨眼睛发现这人没消失时。他脸一撇:“我能有什么事,倒是西茗飞被抓走了。”

    云紫坐在床边,轻声道:“放心吧,虽然现在还没有茗飞的消息,不过我一定会救出他的。这一次……辛苦你了。”

    年希肴一愣,转过头望向云紫,还特意粗声道:“谁想救他了,再说……不是你说要我保护他的吗!这回你欠我一个巨大的人情,切,我其实……唔,哇。”话还没说完,年希肴却先吐出一大口血。

    云紫一惊,赶忙将他扶回床上,然后指间放到年希肴手腕上把脉。嘴里却跟着说:“是,是,是。我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可是你要是好不起来,我就不还了。”

    “咳,咳。你敢!”

    “我不敢。”一边说着,云紫拿过后面程倪递来的由帕为年希肴擦试嘴边的血迹,“睡一下吧,你现在情况不易激动,否则伤口再裂开就麻烦了。”

    年希肴就是此时脸色苍白,也不忘白云紫一眼,只是却因为现在他身体虚弱再加上刚才又吐了一些血,年希肴眼睛一闭,不一会又睡着了。

    “他真是个勇敢的男子。”程倪缓缓走过来,看着即使昏迷额头上还隐隐泛着汗珠的年希肴,感慨地道。

    云紫坐在一边看着,沉默不语。

    “如果这个事了了,你准备怎么安置他?”程倪转头望向沉默的云紫问道。

    “安置吗……我也不确定。”

    “啪。”“贱人,你竟敢骗我,现在竟然还嫁给云紫,你好像很开心啊!那我让你更开心一下,现在云紫正在四处找你呢!”郎婷提着西茗飞的衣领恶狠狠地道,只是转眼间,她又突然笑了。“只不过,你说当她知道,她找回去的是个已被千人抱的浪|蹄时,她会怎么样呢!”

    西茗飞脸上一变:“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才对。当年我就是太手软、太要面子,这回我宁可捡云紫的二手鞋,我也不让你清白的死。哼,哈哈哈!”郎婷阴森森的望着西茗飞,直看的他冷颤连连。

    郎婷是个相当心高气傲的人,她玩过的男子数不胜数,可是绝大部分却是甘心跟她的。就是有些原来不愿意,但是后来也在她的各种花言巧语下也从了她。她应该说还没吃过什么败仗,但是自从遇到西茗飞,她却总算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当年她想尽一切办法,西茗飞就是不点头,到最后她甚至为了让西茗飞彻底死心,给西家安了个罪名判了抄家,除了西茗飞其它人都杀了。

    当时的西茗飞更是怀恨在心,而当时郎婷也差点想霸王硬上弓,可她就是不信邪,她自认为没有她摆不平的男人。西茗飞就是不愿意,她最后也要西茗飞后悔。于是她便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想法,把西茗飞送到凤楼。后来听到老鸨说西茗飞死了,她虽是气,但是西茗飞对来人生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污点,她也不想再提及。

    可是当她在云府看到西茗飞没有死时,她再也没办法不激动了。只是这不是相遇的感情,而是屈辱,所以这一回郎婷准备她要自己玩死西茗飞。她要让西茗飞知道敢欺骗她的后果。

    西茗飞吓的不轻,在看到郎婷手慢慢伸过来时,他想也不想一把抓住郎婷的手张口就是狠狠的一咬。

    “啪!”郎婷痛叫一声,反手甩了西茗飞一把掌。这把掌打的实在不轻,西茗飞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金星闪烁。

    “哼!贱人,今天你别想逃!”说完,郎婷眯眼冷冷一笑,一手拉过西茗飞的衣服,再一用劲,“嘶啦!”一声,西茗飞的衣服便被撕个粉碎。

    “啊!”没有遮体物的冰凉,让西茗飞吓的精神过来,慌张爬满眼睛。见郎婷的手就要摸上他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西茗飞突然伸出脚下狠狠的踢向朗婷。

    在郎婷没有防备被踢倒在地时,西茗飞跳下床要向外跑去,可是刚跑没几步,却被站起来的郎婷一把推倒。

    脚被郎婷抓着,西茗飞却想要努力爬出。他此时脑里一片空白,但是心里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逃出去。不然,他没脸再见云紫。

    “砰,咚!”突然房门最推开,西茗飞抬头望出去,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背对着阳光站着的女人。

    当这女人看到屋中的狼狈情况时,她愤怒地奔走过来,一把将半趴在地的朗婷抓起来,“啪,啪!”就是两巴掌。

    平时里趾高气扬的郎婷,此时捂着被打疼的脸颊默默地忍受着。

    “你平日里贪欢也就罢了,但是你怎么敢把主意打到云紫夫郎身上,你什么时候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这个女人差不多是用吼的。

    “大皇女也别生气,朗大人就这一点爱好嘛!只不过这人今天是选错了,我可听说云紫已经四处找这西茗飞了。”此时又有一个女人走进来,这个女人长的普通,还有一点柔弱书卷气的感觉。可是跟赫文春说话,却无一丝卑微之感。

    “可是大皇女,这个贱人……”

    “啪。”听到这,郎婷想要解释,但是赫文春一个巴掌扇过来,完全不想听。

    “以后不许你再靠近西茗飞,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赫文春冷眼射过来,命令地道,“还有你们,以后贴身保护西茗飞。若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接近他,格杀勿论。”

    再看向郎婷时,赫文春又是气不打一出来:“好你个郎婷啊,平时好色也罢了,你可知道现在坏了我的大事。给我滚下去。”

    “是……”郎婷整理好衣服,低着头走出去了。

    赫文春走向此时正拉着床帷盖严自己的西茗飞,语态温和:“西夫郎莫要生气,是我管教手下不力,让你受惊了。”

    西茗飞望向她,问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赫文春脸上微变,笑着说道:“西夫郎刚刚受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这事情以后我们再谈。”赫文春说完,便走进来两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衣服,为西茗飞换上。换好后,便带着西茗飞,暗中回到她的府邸。

    “少庄真打算这么做?”云月酒楼里,程倪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沉思的云紫问道。

    “不然呢,现在不是我想趟这浑水,而是她们不想放过我,所以我想,不如我推她们一把。是活是亡,这回一起解决,也省得成天提心掉胆的。”

    “可是……”

    “程姐,我知道你和夫郎过了这么久安定的生活,并不想再有什么变动。可是这一回,我也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了。”

    “少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少主这样决定,属下一定全力支持。”

    “嗯,辛苦了。”

    翌日云紫造访大皇女府,这个消息马上在皇城里传开。但实际上,云紫却是趁着赫文春外出前来的,当赫文春赶回府时,云紫已经离开了。

    “云紫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回大皇女,有半个时辰了。”

    赫文春蹙着眉峰:“她这是何意?”

    “大皇女心里清楚的很,不是吗?”说话的人,赫然就是昨天郎婷在欺西茗飞时出现的那个有着书卷气的女人。

    “绿荫,你跟我走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先去吃些东西早点休息吧。”赫文春一惊,转头看着绿荫只是点头道。

    绿荫浅笑地转身,跟着下人回了自己的房间,刚一到房间,却突然冒出一个黑影。

    “跟主子回话,一切比预料的要早。”

    “是!”那个黑影跪着回道,然后隐入暗处,却不知道从哪里离开的。

    绿荫接着躺到床上,眯眼浅笑。

    “这个云紫,呵呵……”

    二皇女府

    “消息可靠吗?”赫文采紧锁眉头,冷声问着跪在地下的探子。

    “回二皇女,属下亲眼见到云紫进了大皇女府,虽然当时大皇女外出,可是云紫却在里面待了很久。”

    “知道了,你下去吧。”赫文采低头沉思片刻后,突然问向身侧的人,“这事你怎么看。”

    她身侧的人走过来,笑道:“有两个可能,一是云紫使计想让主子和大皇女反目,二就是大皇女故弄玄虚,其实云紫早就投向她了。”

    “不要转弯子,你到底是怎么看的——黄尚薰。”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突然暗中投城的黄尚薰,她冷冷的回答道:“不论出于什么,我们都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黄尚薰一直没忘记她本来的目的,早在半年前,她就在暗中联系二皇女。

    就如云紫说的,她就是一个小人,但是却是个聪明的小人。

    40

    40、身世秘密四

    皇城之内治安可以说是最好,但也可以说是最坏的。好在这里有着训练最有素的皇家侍卫每天巡逻,可是坏在,如果你有权、有势亦或是有钱,家里死个人,只要你有本事压下来,是不会惊动任何朝庭人员的。

    那赫文采属于后者吗,答案是肯定的!

    云家的实际情况她很了解,一直都是两派争权的戏码,可是所有人之所以都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完全是因为这样子只能给她们带来好处,暂无敝处。自古富商不过是权利争斗中的附属品。

    可是这一平衡在云紫突然出现时打破了,本来可以完全忽视这个没实权的家主,可却因为云紫一系列的身份,以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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