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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怀疑你对你那个所谓的妹妹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感情!哼!】

    沈珺雅气得“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操起床上叶成勋送给她的大熊就往地上扔,嘴里愤愤不平的骂道:“什么人啊!本小姐答应跟你交往那是看得起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敢跟我大吼大叫?你算什么东西啊!真是让你白占了几天便宜!”

    而电话另一端的叶成勋则是懊悔不已,刚才的自己确实是太冲动了,一时情急得罪了小雅,她现在一定伤心透顶了,连忙回拨过去,却发现无论怎么打都是无人接听,不由得担忧起来,道歉安慰认错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发过去。

    全都像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他虚脱般的倒在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多么想告诉小雅,让她和自己一起分担,能得到她的安慰和鼓励将是自己最大的动力,可——

    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小雅的个性他最清楚不过,要强又好面子,而可以跟自己分享这一切的人,却只有真真那个傻丫头。

    其实他并不是怀疑小雅说的话,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去相信真真还和那个金主有往来,看来那晚在校园里看到某个酷似真真的背影,确是她无疑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隐情让真真还跟那人还有联系?这跟她去替自己顶罪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那天真真无意中说出口的“哥,怎么不是我.操心的事?这事说不定就是我……”,当时的他只把这当做玩笑话在听,而如今他不由得深思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跟真真到底有没有关系?她的金主又是谁?

    怀着这几个疑问,他慢慢睡着了,心想:等明天再问真真好了,至于小雅,明天抽个时间去哄哄她吧,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给踹了。

    *****

    十多个小时的空中飞行没有让滕靳司看上去疲惫不堪,反而愈发挺拔轩昂,气度非凡,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贵的王者霸气,如神氐般让人顶礼膜拜。

    南宫辰小跑着接过主子脱下的黑色西装,仅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他就如同那暗夜的尊者,浑身笼罩在冰雕般的戾气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立刻把她给我带到澜庭苑别墅。”滕靳司冷冽的声音寒彻骨髓。

    “喳,属下这就去办。”南宫辰恭谨的应承,今天的主子不能惹啊!就像是一只装满了子弹的枪,谁撞上去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待南宫辰离开之后,滕靳司拳头紧握,骨节处捏得“咯吱咯吱”脆响,望着那一池平波无澜的湖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狠厉的笑。

    小野猫,是你逼我的。

    ***

    f大校园操场上,一群活力四射的男生在那奔跑着传球,看台上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女生,扯着嗓子为自己喜欢的男生大喊“加油!”

    梁真真表现得颇为意兴阑珊,她对篮球本身是没有任何兴趣的,高中时候经常看是因为那里面有哥哥,而现在,已经没有人值得她去呐喊。

    “真真,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最近行踪总是神出鬼没的,你没事吧?”薛佳妮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去做兼职了而已,所以比较忙。”梁真真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笑道。

    “真妃,你这样未免太辛苦了吧!大学就是个谈恋爱的好时机,你怎么能够把这些美好的时光都用在不停的兼职上面呢?”葛茜脑袋凑了过来,一脸严肃的说道。

    “哎呀!你们俩继续看球啦,我去图书馆看书了,拜拜。”梁真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发现自己最近逃避的东西好多,而且在好友面前的秘密也越来越多,憋得她都快透不过气了。

    “真妃,这周六我男人带他宿舍的哥们儿一块过来给我过生日,到时候有看中的就告诉姐姐,保证帮你搞定哈。”葛茜扯着嗓门喊道。

    梁真真回她一个清浅的微笑便走了,徒留一个孤单寂寥的背影给她们。

    薛佳妮看着好友的背影眉头紧锁,自从叶妈妈生病之后,真真的脸上便鲜少出现发自内心的笑容,就连背影都让人看着那么的——悲伤。

    看来得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是不行的,会闷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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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下章真真就要被抓去接受惩罚了喔~~~邪恶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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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 求我?怎么求?(3000+)

    ( )图书馆的位置比较偏僻,再加上这会还是上课期间,路上行人罕至,梁真真难得如此悠闲的沿着河边青石板路铺成的小路一步一步的走着,感受着大自然微风的轻柔拂面,夹杂着淡淡的青草气息,心儿蓦地平静下来。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向那片嫩如新芽的柳叶尖,感受着它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嘴角浅浅的扬起一抹笑意。懒

    看着它们在微风中摇曳着柔软纤细的腰肢,那婀娜妩媚的体态就像是情人间的撒娇玩耍,有一种宁静的动态美。

    “唔……救……”(救命)

    正当梁真真闭着眼睛陶醉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大自然美景中时,嘴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了,连带着手臂也被禁锢得不能动弹。

    “梁小姐,你的叫声可能会引来很多学生的围观喔,到时候……影响的可是你的声誉,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南宫辰凑近她耳边半是威胁半是调笑的说道。

    “唔……放……开我。”梁真真一听到声音便知道是谁了,看来是恶魔回来了,正好她也想问问他:凭什么滥用职权栽赃陷害哥哥?

    南宫辰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开她,当务之急便是将她带到主子跟前。

    当车门关上的时候,梁真真气恼的甩了甩手臂,怒道:“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你至于像压犯人似的压着我吗?”

    “咳……咳……梁小姐,请注意措辞,这个‘压’字可不能乱用,搞不好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的!”坐在前排的南宫辰以手掩嘴,轻咳了两声。虫

    “阿呸!谁让你脑子里整天净想些龌龊的东西!招来杀身之祸都便宜你了!活该凌迟处死!”梁真真恨恨的啐道,她才不要跟他客气,恶魔身边的人都不是好人!哼╭(╯╰)╮

    南宫辰很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梁小姐秒杀人的技术果然很厉害,他已经在电话里“见”识过了,所以还是闭嘴的好。

    而且,主子大概也不会乐意他跟梁小姐如此“斗嘴”的,为了人身安全着想,他就吃点亏当哑巴吧!

    车子很快离开市区主干道,驶向外环线,一路清幽幽的环境也没能让梁真真烦躁的心安定下来,只能打开车窗透透气,以平稳自己的心绪。

    “梁小姐,跳车很危险,请慎重。”南宫辰凉凉的飘来一句。

    “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梁真真怒道,心想:这人真讨厌!

    待眼前出现那栋熟悉的豪华别墅时,梁真真别扭着下了车,这次的心情跟前两次又不一样,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恶魔面前必须学会张弛有度,不能一味的怯懦,也不能一味的惹怒他。

    “梁小姐,主子在里面候着你,您自个儿进去吧。”南宫辰笑得像一朵花,说实话,他很喜欢看戏啊!

    梁真真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轻轻合上。

    一瞬间,屋里的气温骤降十度,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尤其是站在窗前那抹黑色的背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一秒,两秒,三秒……

    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还是梁真真率先打破了沉寂。

    “求你放过我哥哥,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牵连他受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滕靳司优雅的吐了一口烟圈,缭绕的烟雾密密严严的缠绕着他,就像是被一团云雾裹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来他想着如果这个女人低声下气的跟他求饶,说些好听的话,他会酌情考虑对她的惩罚,可偏偏——

    一开口就提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为他第一次开口求自己?说得那么情深意重!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昨天南宫辰拿给他看的那几张照片,每一张都能让他胸腔里盛满熊熊怒火,每一张都让他想撕碎!连同照片和人一起!

    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任由那个男人吻她?抱她?

    手指蓦地用力,将所剩无几的烟蒂想象成那个男人,狠狠的掐灭,抛向地上那已然堆起的小山,抬眼森森然的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梁真真的心落到了谷底——仿佛是那寒夜里的一星冷芒,明澈锐利,却也冰冷彻骨。

    “求我?怎么求?”

    那声音里的寒意和玩味让梁真真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指尖死死的拽着裤缝,似乎一用力就要将它撕破似的,连嘴唇也跟着轻颤,脑海里回荡着恶魔邪肆的声音,怎么求?怎么求?他想要自己怎么求他?

    “我的时间很宝贵,跟你——耗不起。”

    滕靳司故意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尤其是“耗不起”那三个字,别有深意,脸上的表情亦是带着嘲弄和玩味。

    他倒是要看看,小野猫会怎么做?

    梁真真双唇朝里挤,用牙齿紧紧的咬住,拽着裤缝的手指缓缓松开,上移,每一个慢动作都似在凌迟她的心。

    恶魔不是有着喜欢看女人裸.体跳舞的恶趣味吗?那么,她满足他,反正自己早已是残败之躯,只要能救哥哥,再被他看一次又何妨?

    指尖定格在衬衫第一颗纽扣的位置,轻动,顺势而下……

    滕靳司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那白皙滑嫩的肌肤刺激着他的视觉,还有那包裹在内衣里的两团浑圆,光想想,他的下腹就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该死的,让她求自己就哭丧着一副死了爹妈的嘴脸,看着就让他倒胃口!

    内衣扣子解开的一刹那,梁真真充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金属扣碰到实木地板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牛仔裤皮带——

    这一系列的慢动作做下来,梁真真已经无声的哭成泪人儿了,眼前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尽管她心里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不要哭!一定要忍着不要哭!

    可还是忍不住,那种从心里衍生出来的屈辱根本就是无法忍受的。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滕靳司烦躁的吼道,体内刚刚升起的**瞬间被汹涌的怒意给湮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梁真真被他一吼,更觉得心里委屈了,可她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哭,只得强自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滚!”威慑力强悍的单音节字体从滕靳司嘴里蹦出来,阴测测的寒。

    梁真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抬起满布泪痕的小脸望了过去,他说让自己滚?不是应该上.床吗?

    “我……”她吱吱呜呜的还没说出口就被滕靳司打断了。

    “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

    “对不起,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梁真真从他厌恶的眼神里立马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两只手臂胡乱的擦着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

    滕靳司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更加烦闷,大步走向门口。

    “别走,我保证不哭了。”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门了,梁真真再也顾不得矜持和女儿家的娇羞,冲过去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腰,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恶魔离开,否则哥哥就要承受牢狱之灾了。

    软玉温香一丝不挂的紧贴在背上,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份诱.惑,尤其是那软绵绵的两团丰盈,隔着薄薄的衬衫根本就相当于坦诚相接。

    “松手!”滕靳司的声音冷冽暗哑,藏着浓浓的情.欲。

    “不松。”梁真真倔强的抱得更紧了,殊不知自己与某人贴得更密切了,而此刻的她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压根没穿任何衣服,脑袋里还是一团混乱。

    待后来回想起这一大胆的举动,她窘得脸颊通红,只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脸了!她居然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o(╯□╰)o

    滕靳司感受到身后女人像只八爪鱼似的将自己牢牢抱住,两只白嫩的手臂交叠在自己腰间,箍得紧紧的,生怕他跑掉似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很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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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接踵而来喔~~~嘻嘻,下章绝对是更加精彩啦~~~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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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 那……是想让我好好的宠爱你么?(3000+)

    ( )滕靳司双手用力将她交叠的手臂扒开,提小鸡似的将光.裸的女人按在怀里,大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准确无误的攫住那两片柔软水润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反复的啃.噬,力道之大让就好像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这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准碰!懒

    梁真真有些受不住他如此蛮横霸道的吸.咬,脑袋晕晕的有些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冲过去抱住他只是想求他放过哥哥,并不是——被吃干抹净。

    痛!嘴唇处传来的痛意让她秀眉微皱,额上密密的沁出汗珠,紧闭的牙关也痛得失守了,一个不防,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带着侵略性的恣意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汲取着里面的甜津蜜液,舌尖更是霸道的纠缠着她的,搅得她呼吸都急促了。

    她感觉到了他那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意,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发狠的咬,嘴唇痛得她都麻木了。自己就好似他嘴里的甜点一般,任由他疯狂发泄撕.咬。

    双腿站不稳的瘫软下去,却被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给抱了起来,还没等她意会过来就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沙发上。

    “啊!”梁真真惊呼一声,迅速拿起沙发上的软垫遮住自己的私丨处,眼神惊恐的看着恶魔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走到距离自己三步远的地方,他停住了,幽暗的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嘲弄的讽刺道:“怎么?刚才是谁像荡.妇一般的紧紧抱着我?这会又装起纯情来?难道是这个吻让你回忆起什么呢?”虫

    “不!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梁真真委屈的摇了摇头,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不想让我离开?那……是想让我好好的宠爱你么?”滕靳司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冷戾,活脱脱一个撒旦恶魔。

    梁真真死死咬住唇,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冷嘲热讽,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因此激怒恶魔,那么哥哥的事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呦?表现得这么委屈?是想起你哥哥的亲吻还是拥抱?”滕靳司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里有着浓浓的醋意。

    而此时被吓坏的梁真真更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恐惧的睁圆眼睛,脑袋里回味着恶魔刚才的话“哥哥的亲吻还是拥抱”,他派人跟踪自己?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面前,自己就相当于是透明的小虾米,怎么蹦跶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滕靳司以为她真的在回忆跟那个男人之间的一切,眼里的怒意叠加交错,浑身似笼上了一层薄冰,彻骨的寒。

    冷酷的男人本就可怕,冷酷又盛满醋意的男人更可怕!

    三下五除二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赤着身子走近蜷在沙发上的梁真真,那满脸的戾气骇得她一个劲往里缩。

    她跟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哥哥只是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亲吻,而且那个拥抱也是有着原因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滕靳司逼近她,将她夹在自己双腿中间,让她动惮不得。

    梁真真害怕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说过那么多话,她怎么知道他现在说的是哪一句?

    “任何男人用什么地方碰了你,我就剁了他哪里!”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一般狠厉无情。

    “不……哥哥他……没有吻我,当时……当时的环境……特殊,我……我们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梁真真被他嗜血的模样给吓得说话都不利嗦了,这句话她怎么会不记得,犹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带给她的强烈震撼,一度以为这种事只有电视里面的黑帮老大才干得出来,没想到——

    “哦?那是哪样?”滕靳司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梁真真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天……我去法院……帮哥哥顶罪,哥哥觉得……我很傻,然后……吻了……我的额头,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梁真真哆嗦着解释道。

    “他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傻。”滕靳司指腹抚上她微肿的唇瓣,别有深意的说道。

    梁真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睁着圆圆的黑眸愣愣的看着他。

    “顶罪?你以为你去顶罪他就不用坐牢了?”

    “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靳司打断了。

    “嘘!别说话,别再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否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慢慢往下,脖颈、锁骨,直至覆上那颗紫红色的樱桃——

    重重的揉,带着颇浓的惩罚意味,随即用嘴含住,狠狠的啃.噬、逗.弄,直到它变得坚.挺硬朗,鲜艳欲滴的泛着光泽,引人犯.罪。

    梁真真对于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显得格外羞恼、难堪,手指紧紧抓着沙发的棱角,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双.腿间的蓬.勃之物,灼热的紧贴着她的私.处,那跳动的脉搏羞得她满脸绯红,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却发现它好像又大了一些,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看着身下女人娇俏柔媚的面庞以及那泛着星星粉色的肌肤,滕靳司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两下,心里的占有欲也更加强烈,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躺在他身下娇弱承欢的柔美样子只可能被他一人所见!其他男人想都别想!

    黑眸里涌起浓郁的妒意,惩罚性的含住另一边丰盈,用力的嘬,牙齿更是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红齿痕,手指缓缓下滑,伸向那片密林。

    “不……”梁真真颤颤巍巍的开口,可她的声音形同虚设,根本就起不到一丁点作用,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态,似乎在诉说着另一层意思。

    “宝贝乖,我会好好——疼你的。”滕靳司邪魅的勾唇,唇里的热气尽数吐在梁真真敏感的耳侧,惹得她一阵轻颤,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对于她的反应,滕靳司满意极了,手指邪恶的伸了进去,找准某个点开始揉.稔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故意性的快、准、狠……

    刺激得梁真真抑制不住的吟.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随即死死的咬住双唇,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知羞耻!明明是被强.暴,居然还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这一定不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只是因为身体熟悉了他的抚.摸,所以才会这么不受控制的脱离大脑的原本思维。

    又有一根手指头伸了进去,瞬间,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直达她的大脑神经,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乖,别忍着,叫出来。”

    滕靳司的声音魅惑低哑,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让梁真真差点没坚持住叫出声来。

    下腹的某处早就在叫嚣着要冲进去,一个挺腰,闯了进去——

    尽管前戏充足,可由于十多天没有进去的原因,那儿还是紧.致得让他有些受不了,嫩肉四面八方的涌过来,紧紧包裹着他,有一种销.魂的舒爽。

    “啊……”梁真真终是在被贯穿的那一瞬叫了出来,本是疼痛的抗议,可小声儿却听着那般的娇媚蚀骨。

    滕靳司被她的媚声弄得骨头都酥了,动作也愈加猛烈起来,一次比一次还重的撞击让梁真真都快承受不住了,指甲深深的抠进沙发里。

    初时的疼痛已逐渐被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所替代,梁真真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可偏偏无能为力,只能忍着、受着。

    她不知他何时才会停下来,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尽的战役,沉甸甸的压得她快透不过气了,随着他律动的频率时而娇喘连连;时而闷声吟.哦体,体内的欢愉就像爆炸了似的,传递到四肢百骸。

    从客厅沙发再到卧室大床,梁真真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心里万分憎恨他的如此好体力!

    完事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要断了,尤其是下面,疼得她不敢并拢双.腿,本来打算欢.爱过后跟恶魔商量哥哥的事,可此刻的自己累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根本没有力气开口说话,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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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万字更毕,觉得还不错的话,亲们就给点奖励吧~~~嗷呜~~~某夭昨晚熬夜预发章节了,明天早上7点就要起床,~~~~(&gt_)~~~~周一开会的孩纸伤不起啊~

    067 唔……讨厌!(3000)

    ( )滕靳司满足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回来后便看到床上小女人娇憨可爱的慵懒睡颜,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嘟起,如黑丝缎般柔亮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白净光滑的颈侧及锁骨处盛开着一朵朵瑰红色的梅花,黑、白、红三色的强烈组合,勾勒出一幅妖娆魅惑的画面。

    他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那柔美的小脸,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到疯狂的占有欲,小时候的他经常一个人呆着,没有玩伴,更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童年。

    自从母亲离开后,父亲便对他采取了不理不睬的自由式教育,给他专门聘请了好几个不同方面的菁英老师,教他学习管理者应当具备的所有理论知识、各国的语言以及各种格斗术、武术等等。

    所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每天近乎机械式的生活方式他并没有丝毫怨言,毕竟除了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只是很讨厌父亲带回来的那些女人,进进出出都对他又摸又捏的,让他极为厌恶。待他长大一些后,某个晚上居然有个女人半夜钻进他房间,意图猥.琐他,让他愤怒到极点!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对女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母亲的离开本就给了他很重的打击,让他以为她是个薄情无心之人,再后来的一连串事件,让他本能的开始抵触女人这种群体。

    当然,他的奶奶滕老夫人不属于其中之一,却是这个世上他唯一承认的亲人,敬重和孝敬的长者。

    梁真真于他来说,是个绝对的意外,亦是他从未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他不仅和一个女人上g了,还对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浓烈兴趣,甚至想着要把她永久性的禁锢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个人。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滕靳司冷肃的神情稍稍缓和,这个特殊铃声是属于奶奶的,而在奶奶面前,他可以做最轻松的自己。

    拿起电话往外间阳台走去,不忘顺手带上门,而房间内熟睡的某人显然是太累了,只是“咕哝”着翻了个身便继续梦周公了。

    “奶奶。”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低沉轻缓。

    【阿司啊,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小姑娘带回来给奶奶瞧瞧,能让我宝贝孙儿不反感的女人奶奶可是好奇得紧呢!】

    滕老夫人笑容里满是慈祥的疼爱,自从听南宫辰那小子说阿司买了个女人回去后,心里就满怀着期待和好奇,要知道孙儿可是出了名的厌恶女人啊!做出那样一个举动之后便迅速在c城传开了。

    她满以为阿司从此以后打开心扉,厌恶女人的症状会全部消除,可没想到的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女人不感冒,只不过少了些厌恶,而能让他有亲.热欲.望的偏偏只有那一个!

    这不由得让她对那个小姑娘更加感兴趣了,每次催阿司带回家给她看看,可他总是不当回事,还说什么时机不到!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老太婆嘛!

    今天她可是从南宫辰那儿套了口风,知道阿司把人家小姑娘强行掳回家了,以她活了七十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事啊!不简单!很不简单哪!

    “咳……奶奶,她就是一只普通的小野猫。”滕靳司未尝不明白奶奶期盼的心情,可他真没想过要把她带回去给奶奶看,那意味着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现在没那份心情。

    【你这孩子,奶奶就喜欢小野猫,多可爱!我不管,我就要见她。】

    滕老夫人干脆在宝贝孙子面前耍起赖皮,之前说她送去的女人看着恶心,哼哼!这会居然背着她找了一个,不光拐到床上去了还不带回家让她瞧瞧,枉她天天在祠堂烧香拜佛的,这个不孝孙儿!

    “奶奶……这几天真的不太方便。”滕靳司被奶奶耍赖的样子逗得唇角微翘,连一向冰冷如霜的眸子里也透着星星笑意。

    他这副样子如果被梁真真看到只怕会以为看到鬼了吧!简直是匪夷所思嘛!撒旦也会笑?明天的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出来!

    滕老夫人被他那句“不太方便”给引入误区了,笑眯眯的揶揄道:【喔……原来是这样,阿司你别把人家小姑娘累坏了啊,虽然你之前的人生缺少了那份乐趣,可也不能指望短短几天给补回来哦!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哈。】

    o(╯□╰)o滕靳司扶额,他奶奶什么时候变得跟个老顽童似的呢?还不忘抓住机会揶揄他几句?真是——

    “您放心,阿司一定谨遵您的教诲,将来日方长这个理念贯入落实的。”他很配合的应声回道,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畅。

    ……

    俩人又接着闲聊了一会,语气轻松诙谐,透着浓浓的亲情和关爱,自从滕父意外事故之后,家里就剩祖孙俩了,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

    【不早了,奶奶要去休息了,记得有时间回家陪奶奶喝喝茶哈,人老啦,总是期盼身边有个能说话的体己人,唉……你还记得那后院的桃花不?是你五岁那年奶奶亲手栽下的,这些年开花结果都几拨了,就你那一点动静也没有!】

    滕老夫人果然最操心的就是孙儿的终身大事啊!话题一转又上去了。

    →__→iii

    “咳咳……奶奶,我明白的,您早点休息吧。”滕靳司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心想:他能和桃树想比吗?人家年年开一树的花,花谢之后便是满树的桃子,他有那么厉害吗?

    挂了电话后,滕靳司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久,看着天边的夜色一点一点的侵近,就像是那墨汁泼洒在宣纸上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一瞬间功夫,便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亮光和那远处闪烁的霓虹灯,炫彩夺目。

    他拿出打火机,“咔咔”的点火,微侧着脑袋点燃一根烟,动作优雅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似乎染上了一层莫名的介质,缓缓的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双眸凝视着远方,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卧室,梁真真已然睡得像头小猪,呼吸匀称,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

    滕靳司掀开被子坐了上去,俯身凑近那张娇憨的睡颜,低沉魅惑的声音缓缓吐出,“小野猫,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伸手抚上她白嫩的脸颊,幽暗的黑眸里似乎藏着缱绻深情,长臂一揽,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双目微阖,进入睡眠状态。

    “唔……讨厌!”梁真真正在做一个好梦,梦里面她正在吃一块极其好吃的芝士蛋糕,结果一只毛绒绒的博美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抢走了她即将吃进嘴的美味,不由得懊恼的挥舞了下手臂。

    不偏不倚的打在某人的脸上,呃……其实更像是摸,因为睡梦中的人都是无意识行为的,力道也不会重到哪去。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黑眸里涌起一星小火苗,该死的女人!连睡觉都不安稳,忍着怒气将贴在他右脸上的手扒拉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睡觉。

    *****

    第二天上午醒来后的梁真真,慵懒的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甫一接触到屋内的某个物品时,大脑立即清醒了。

    第一时间望向旁边的位置,空的。

    也就是说恶魔已经走了,急得她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只得拿起桌上唯一的裙子穿上,开门跑了出去。

    刚跑下楼就听见门外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连忙追了出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辆黑色卡宴已经疾驰而去,扬起一地的灰尘。

    “等一下……”梁真真顾不得腿.间的酸痛,迈开步子追了上去,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跑,都是追不上四只轮子的。

    黑色保时捷卡宴里,南宫辰看着后车镜中奋力奔跑的女人,不由得侧头瞥向后座的主子,看他那闭目养神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听到了梁小姐的呼叫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眼看着车子即将拐弯,驶入主流干道,梁真真吸了一口气,拼劲全力的跑着,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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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有月票的童鞋们统统砸向偶吧~~~嘻嘻……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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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 停车!倒回去(3000)

    ( )“嘭”的一声巨响,梁真真整个人失去平衡似的扑倒在地,那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膝盖重重的磕在水泥地面上,薄薄的一层皮快速脱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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