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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靳武在它身上的封印还在,据它告诉凝儿,现在的它急需摄取剧毒,我想,如此虚弱的它,现在应该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吧?”说着便望了望床榻之上的任杰,只见那黑紫色的厄难之毒已距他的心脉已不足半寸之遥,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你说的是真的?”听到凌凝的话后,薛仇不免将信将疑地望着她道。

    “当然是真的!若是莽牯蛤真的能解辅政小亲王身上之毒,那我们安全离开此地的几率也要大上很多,没有时间了,仇伯,你就相信凝儿一次吧,你好好疗伤,凝儿这就来为他解毒。”

    听到凌凝的话,看到她的黛眉间急切的神色,薛仇沉下首来略以思索:“若是莽牯蛤真的能医好这小亲王身上的厄难毒霭之毒当然是最好,想来以他的实力,再加上大病初愈对自己也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反而能助我们更加顺利得离开这里。而莽牯蛤乃是我凌药阁数十代传下来的震阁之宝,要想收取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姑且看看能不能救活他。”想到这里,那薛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在一旁不问不动地望着凌凝。

    从那薛仇的神色看来,似乎丝毫不担心那所谓的凌药阁震阁之宝莽牯蛤能解去任杰身上的厄难之毒完全是情理之中的,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因为阁中的《厄难毒》霭功法正是当年凌药阁的一位先祖级的阁主在得到异兽莽牯蛤后,从莽牯蛤能够释放毒雾的那一招中悟得的,而那莽牯蛤既然号称百毒之王,此番又正需要剧毒当补品,要解任杰身上的那看似无解的剧毒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只见床榻一旁的凌凝此间神色淡然,微闭双眼,双手掐着指法揖在腰间自成印诀,脑中深深的冥想,数个呼吸之后,突然睁开双眸,意念过处,便见其胸前静静的悬着一个如拳般大小的白色的实质化的赤气晶体,而在那实质化的晶体之上此间印着的满是接天连地的不知明的纹路,看上去煞是一番古朴神秘之感,让人不免心生压抑。

    而薛仇在见到那满是符文的白色晶体后,不免心生疑窦,事隔十多年之久,想当初他最后一次见到莽牯蛤的时候,它还是通体血红之色,满身的剧毒疱疹让人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不禁心中发麻唇齿之间泛着软意,而今竟被那靳武封印在了这赤气晶体之中,看来当初老阁主的实力的确与那靳武是有所差距的,不知这封印还能否解开?若能安然的离开这里,这莽牯蛤能否助凝儿重振凌药阁?

    接着,便见凌凝轻轻的捧起身前的那白色球形晶体,缓缓地放到了任杰的心魄之上,此刻,那黑紫色的毒霭已然都将任杰的心魄覆盖去了一半,照当前的情势看来,若是没有这莽牯蛤,或者这莽牯蛤此间不去吸取这遍布了任杰满身的厄难之毒的话,那任杰可就真的要把自己的小身板搁在这里了。

    不过,想当初任杰差点就形神俱灭了,都能安然地来到大陆之上,上天岂会那么容易就给他机会放他回去?

    在那晶体在触碰到任杰的身体心魄之后,便立时由内而外地发出了殷红色的光晕,看上去是想冲破那晶体外的神秘符文,然而,那光晕却始终只能在那符文的封印之内,并不能散逸出来半分。

    然而,接下来却发生了异常奇异之事,只见那晶体内的一片殷红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地一松一弛了起来,一眼望去便像是在做着吸取的动作。而实际上那内红外白的晶体的确是在吸取着什么,因为在那晶体的松弛之间,任杰心魄之上的毒霭正化作绵延的雾气从经络之中马不停地的奔向着那晶体之中而去,而那白色的晶体不仅丝毫不畏惧任杰身上的厄难毒霭,反而像是喜欢上了那毒霭的味道,松弛的频率愈加的快速了起来。

    随着那布满符文的晶体内的那片殷红动作的加快,任杰心魄处的黑紫色逐渐消失不见,接着便是胸前那阡陌分明的经络线渐渐地隐去,半响之后,连任杰唇间的那片紫黑色也褪却无踪了去,换上了一派红润如初的气象。看来,这晶体之中封印着的便就是那莽牯蛤了,而它在封印之中吸取着的便是任杰身上的厄难毒霭了,虽然它此刻出不来,却还是能够透过那封印汲取剧毒的能量的,不然的话,被封印了十多年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

    看到任杰身上的那黑紫色的毒霭此间已被解去了大半,凌凝的娇颜之上不免露出了喜极而泣的欢愉神色,便急忙贴到任杰的身前想要为他把脉。

    一旁的薛仇在看到眼前那被封印了的莽牯蛤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解去任杰身上的毒霭,不禁面露震惊之色,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千辛万苦地透支了生命才酝造出来的毒霭,甚至都能威胁到七晕强者,不想竟被莽牯蛤就这般轻易地化解了,看来这莽牯蛤当真为百毒之王!

    第二卷-第五十二章 神秘老者

    正待凌凝上前要查探那莽牯蛤为任杰身上的厄难毒霭解毒的情况的时候,任杰胸前那白色的晶体内的殷红色突兀的停下了一松一弛的动作,接下来便出现了极为怪异的一幕,只见那白色的球状晶体内的殷红之色突然大盛,顿时便充斥着整个白色晶体,而那符文所包裹着的实质化的白色赤气此间便成了一个殷红色的球状体。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凌凝不禁面露诧异之色,不明所以地停下了将要为任杰检查的想法,后退了一步,目不转睛的盯着任杰身上的那殷红色的圆球。在那殷红之色充斥着之前的白色球体遇到球体外的那满布的符文的时候,便再也难以向外继续释放出来,看上去像是被那符文紧紧地封印了起来。接着,那球内充斥着的殷红之色再次向着圆球上的符文不断地压迫膨胀而来,几欲冲破那圆球上的符文。而那球上的符文在受到里面的殷红奋力冲击之时,那些之前看似分离的纹路此刻竟连成了一幅看上去极为复杂的图案,而图案之上的那些攒成一片的飞扬纹路便如同一张精密的网将圆球内的殷红封印了起来。

    那圆球内的莽牯蛤见对着那球上的符文冲击了半响依旧未能挣脱束缚,随即便改变了之前去整体冲击那符文的策略,换上了另一种方式对着那封印的符文继续发起冲击,只见那莽牯蛤逐渐地收敛起了充斥着圆球的殷红,接着便见那球内的殷红化作前后两个相反的方向,对着圆球外的符文继续进行冲击。

    当再次受到那球内的殷红来自两个方向的冲击时,球外的符文似乎并不能经受住里面莽牯蛤的这一招,只见那些球外的特殊符文虽竭力地想困住里面的殷红,但却似乎是有心无力,符文之上的那交汇着纹路难免闪亮了起来,看来的确是吃不消莽牯蛤集中力量前后方位突破的这一招,随着那圆球外的频频闪动,那赤气圆球的形状也在发生着变化,由最初的圆球状渐渐地变成了不规则的椭圆状,最后竟变成了圆润的殷红色条状,而符文内的殷红色正在封印内快速地流淌着,维系着努力的成果。

    在那莽牯蛤的竭力冲击下,那封印此间变成了殷红色的条状延伸到了任杰的下颌间,随着那封印内的殷红快速的流淌,那条状的封印便向着任杰的嘴间蠕动而去,接下来便出现了令场中的凌凝和薛仇瞠目的一幕,只见那殷红色的封印竟拨开任杰的唇齿,毫无缘由的往任杰的口中流淌了进去,片刻之后便彻底不见了踪迹。

    看到眼前消失在任杰口中的莽牯哈,一旁的薛仇不禁满脸疑问的望向了凌凝,狐疑道:“少阁主,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薛仇的话,凌凝摇了摇头,不无奈何的道:“凝儿也不明白,我只是想莽牯蛤帮忙解去他身上的毒霭,谁知道它竟然会这般带着封印跑到他的身体中去?”想了想,便接着道:“难道,莽牯蛤是要到他的身体中去才能彻底解去他身上的毒霭?”娇颜之上尽显不明所以之色。

    任杰之前在吸入那毒霭中毒之后随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便是那真正意义上的不省人事,随着那莽牯蛤在心魄处吸去了他体内大半的毒霭后,才有了些许的意识,却仍然没办法苏醒过来,毕竟那毒霭尚未祛尽而且他中毒很深,当那封印着莽牯蛤的条状晶体划入了任杰的身体中后,他的嘴中不禁发出了轻轻地一声闷哼,身上的紫黑色毒霭片刻之间便消褪的无影无踪。

    任杰的灵魂深处,此间正悬浮着一个白色的晶体,而在那晶体之外包裹着的是一整片奇异的符文,赫然便是那靳武用来困住莽牯蛤的封印了,不远处,任杰的正安详的躺着。

    “小家伙,小家伙···该醒了。”一道低沉而苍老的声音对着地上躺着的任杰缓缓的唤道。

    “噗···咳···咳···”听到那道来历不明的声音的呼唤,任杰应声而醒,随即便长长地吐了口气,重重的咳了几声,接着又深深地呼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懒懒的闭上了眼睛惬意的享受着初醒一刻。

    “小家伙···”看到任杰的这般模样,那道苍老的声音不禁再次对着任杰轻轻地悠长的唤道。

    “嗯?”听到了那道突兀的呼喊声,任杰不禁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左右望了望,接着便又舒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得到:“唉···浑身都难受,真的是不想动弹,那薛仇放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不过才碰上了那么一丁点就成这样了,还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可不是,那厄难毒霭可是连七晕强者都不能轻视的剧毒,你这五晕的小身板怎么能扛得住?”那道苍老的声音对着任杰的话笑着接声道。

    听到那声悠远苍老的笑声后,任杰不禁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噢!原来是这样的,竟然连叔父都不能无视那剧毒,那我被撂倒了也不算丢脸。”

    “什么!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我家么?”这次,任杰是真的听清楚那声苍老的声音了,不禁抬起头来左右望了望惊声道。

    “哈···我怎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了,那厄难毒霭可是威胁到天魂七晕强者的剧毒,你看你现在是活蹦乱跳的,当然是得有人来救你了,那你说我该不该出现在这里?小家伙···”

    “是你救了我?难怪现在感觉身轻如燕的,不过,那就请前辈现身一见,小王也好当面答谢。”

    “现身?我不就在你头上么!”听到任杰的话后,那到苍老的声音不免无奈地疑声道。

    “啊?”语罢,任杰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心中一窘。

    只见眼前的是一个须发全白,一身宽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的右手捋着长长的白须,正微笑着望着肆无忌惮的的坐着的任杰,待任杰站起身来,那老者不禁眼露精光的扫动着任杰的全身上下,边看边颇有意味的点着头,苍老的脸上横溢着的笑容越加的分明。

    看到眼前的老者不发一语的对着自己欣赏了半天,又是点头又是笑的,任杰心中难免阵阵的不明所以,不禁缓缓地把自己的脖子向后缩了缩,想借此拉开一个心理上的安全距离,接着眉头一挑,面露愁容的对着那老者怏怏地道:“看什么?我该不是被那厄什么的毒给毁容了吧?”

    听到任杰的话后,那老者的脸上不禁露出了难堪之色,“哈···小家伙开什么玩笑,那厄难毒霭顶多不过是侵蚀中毒者身上的经络,然后全身的血液化作黑紫色的雾霭消散而去,不会毁容的。”

    听完那老者的一番话,任杰不禁无奈地对着那老者一字一顿地哭声道:“什么?那我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是已经被消散掉只剩下魂魄了吧?”

    “当然···不会了!有我救你,要解那厄难毒霭的毒不过是易如反掌罢了!”看到任杰脸上的那无辜稚嫩的神情,那须发全白的老者不免望着他尴尬的沉声道。

    “噢!那就好,我还没为母亲找回父亲,还没给叔父找到婶婶······”

    听到任杰在那里自顾的数着自己的还没办的事,空中悬浮着的老者不禁摇着头露出无奈的笑意,突然,老者脸上的笑容一凛,立时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望了望身外那一圈笼罩着自己魂魄的符文,接着又凝望着身下的任杰,心道:“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强大的灵魂却有着这般弱小的灵魂之力?”

    第二卷-第五十三章 灵魂之境

    随后,便听那空中的老者轻咳了两声,以其独特的苍老之声对着任杰道:“小家伙,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中了那薛仇的厄难毒霭的?”

    听到头上那老者的这一连串的问题,任杰不禁停下了自顾庆幸脚步,昂起头来望着那老者道:“我乃夏辰帝国的辅政小亲王,神童皇甫仁杰,没听说过我么?来此是为了探查君信侯遇刺一案的,至于我为什么会中毒,那薛仇是刺客,当时他释放毒霭的时候又没有通知我,我凑上去自然是要中毒的了。”

    听完任杰的话,那空中的老者不由得一阵眉头紧锁,关于那君信侯靳武,在他看来岂止是该死,简直就是该天诛地灭,当年他不仅杀了凌药阁的凌霄阁主,还将它困在这灵魂禁咒的封印之中达十年之久,而现在,虽然他逃离了那靳武的魔掌,却还是被困在这封印之中,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过,他对凌凝能够杀死靳武救出自己还是感到相当的意外的。

    “噢?你来这里既然是为了查那靳武遇刺一案的,而那刺客就是凌霄的女儿,那她刚刚为什么还要请我来救你?”

    听到那老者的话,任杰思索了一番,半响之后,道:“这个,我还真的不明白!不过,我其实是站在当年那被灭族的凌药阁这边的,那君信侯靳武当年杀了凌药阁的那么多人,现在被凝儿所杀也算是血债血偿了,所以我不能让凝儿被我外公抓去。当时,在我看到那薛仇从阁楼外飞身进来时,是想让他劫持我,用我做人质,然后好带着凝儿离开这里,谁知到他竟然施放出那么烈的剧毒,凝儿应该是不忍心看着我中毒而死,所以才请你救我的。”

    听到任杰的这番话解释后,那老者不禁点了点头,道:“恩,看来是没救错人!那靳武是死不足惜,当初竟带人灭我凌药阁上下数百人,还将老夫封印在这灵魂禁咒之中,现在被凌霄的女儿所杀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语罢,那老者的一番话倒是听得任杰是一头的雾水,他怎么那么清楚当年凌药阁灭门一案的情况的,便对着他问道:“不知前辈是什么人?还未请教前辈的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我的名字早就忘记了,你要是想叫的话,就叫我蛤祖吧,我也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头异兽——莽牯蛤,听说过吗?”

    语罢,只见任杰不由的拉长了自己的下巴,不可置信的道:“什···什么?蛤~祖,你说你是一头莽牯蛤,难道是,是凌药阁震阁之宝的那头莽牯蛤?”

    “不错,可不就是我,不然你觉得我该怎么去解你身上的厄难毒霭?!”

    “可是···莽牯蛤,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从父亲的书房府中,还有这里所牵扯到的莽牯蛤的图案和雕刻看来,不应该是一头浑身长满毒疹的蟾蜍吗?你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听到任杰的话,让眼前的老者不论怎么听心里都不是滋味,不由得眉头一锁脸上一阵尴尬,道:“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我的本体,而是灵魂,这副样子还是照着当年凌药阁的那位先祖的模样幻化出来的。”

    “原来如此,了解!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又为什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面来的?”话毕,任杰点了点头,便接着问道。

    “这个···真的是说来话长了,不过,我会慢慢与你讲清楚的,因为接下来老夫还有事情要有求于你。”

    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心中不免一阵纳闷,疑声道:“什么?没听错吧,你有事有求于我,可我只有地魂五晕的实力,连那薛仇都打不过,怎么能帮的上你?我叔父或许能够帮的上你,他可是六晕上位强者。”

    “哈···”语罢,封印之中的莽牯蛤发出了一阵苍老的笑声,“不错,现在的你的确还不能帮上我的忙,不过,假以时日就一定可以了!”

    “看到我身体外面的这一层封印了么?”

    听完,任杰凑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番,见那莽牯蛤的身外的确是突兀地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特殊的符文,便对着它道:“这是什么?”说着伸手上前想去触碰一下那些透明化的符文,然而,在离那符文约莫一寸左右之时,便被一层无色无形的能量挡住了,任凭他在怎么用力都不能再向前触碰半分。

    “这是那靳武在我身上所设的封印——灵魂禁咒!就是这一层封印生生地将我困在了靳武的体内十年之久。”在提到君信侯靳武之时,那莽牯蛤不免恨恨地沉声道,看来它对这层封印和那靳武当真是深恶之极。

    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点了点头,道:“可你是那凌药阁的震阁之物,又怎么会被那靳武封印了起来的?”

    “当年,在凌药阁第一十九位阁主凌霄阁主之时,一日,那靳武带人夜袭凌药阁,而凌霄阁主修炼的材质平平,不过是地魂巅峰的修为,那靳武当时有着近乎七晕上位的实力,两人的实力相差甚远,凌霄根本就不是那靳武的对手,而后,凌霄虽然借着我的蛤毒给了那靳武致命的重创,却也未能将他杀死,反而死在了靳武的手中。”

    “那靳武在身中剧毒之后,因为我那蛤毒剧毒无比,无药可解,他本已命悬一线,奈何凌霄地魂巅峰的修为只能发挥出我六层的实力,在凌霄被杀之后,那靳武便用天魂封印灵魂禁咒将我封印了起来,随即将我吞噬到了他的体内,透过封印的力量把他的灵魂与我的连成了一体,若他一死便无人再为我解除封印了,我既号称为百毒之王,便是我那蛤毒唯一的解药,如此,就不得不为他解毒,十年来,我一直想冲破封印,奈何···唉!”

    “噢!所以,刚刚你话中的意思,便是要我帮你解开这灵魂禁咒?可是我不过是五晕的实力,如何能够解开七晕上位强者所设的封印?”

    “不错,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体里面的原因,刚刚,在我给你解那厄难毒霭之毒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与你有着某种灵魂相通的感觉,可能你还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上实际上是有着强大的灵魂之境的,但是你的灵魂之力目前却很一般。”

    “强大的灵魂之境?什么意思?”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不免疑声道,他自己为何从未感觉到体内所谓强大的灵魂之境。

    “你的灵魂和我们莽牯蛤的灵魂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似性,当年,我所跟随的凌药阁的第一位先祖有着天魂八晕的修为,而我身为他的兽宠便也有着天魂八晕的实力,然而,在我身为凌药阁的震阁之物传到凌霄体内之时,他只有六晕巅峰的修为,而身为兽宠的我因为与他的灵魂相通,便也只有了不到七晕的实力。一般的赤兽是灵魂之境决定其体内的灵魂之力,但身为异兽的莽牯蛤却是主人的灵魂之境决定兽宠的灵魂之境,否则的话,我们便只是有着初魂之境的百毒之王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莽牯蛤其实是不存在灵魂修炼一说的,你们的实力是随着主人的灵魂修为而定的。那,我的灵魂之境现在到底有多强大,我怎么感受不到?”听完那莽牯蛤的话,任杰接声回问道。

    “嗯,常理来说,人类的灵魂之境是随着灵魂之力的修炼而变得强大的,依我看来,你的灵魂之境怕是至少也有着天魂八晕的境界,但是为何你的灵魂之力会停留在地魂五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不存在突破灵魂之境的问题的!”

    第二卷-第五十四章 拜师收宠

    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的心中不由得一阵震惊,口中喃喃道:“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什么概念!”

    任杰心中清楚地知道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在大陆上意味着什么,叶枫现在不过是六晕上位强者,而他之所以会停留在地魂之境数年之久便是因为灵魂之境久久不能得以突破,而赤气修为少了灵魂之境这一前提也在六晕上位停滞不前,一旦突破了地魂而晋入天魂之境,那叶枫必然会成为大陆之上真正的强者,若是让他得知了任杰拥有着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却只有五晕初位的实力,肯定又要暗骂他是怪胎了。

    然而,任杰转念一想,为何自己有着强大的灵魂之境,但灵魂之力却只是在地魂五晕,心中不免一阵纳闷:难道是当初来的路上被那阵阵的劲风给刮得灵魂出窍了才会这样的?不过,他也不想想,现在的他不过才十二岁,就有着地魂五晕的修为,若不是那强大的灵魂之境,他现在能突破地魂之境才能算是正常的。

    “嗯,蛤祖是吧?不知您今年贵庚啊?还有就是,现在我空负一身强大的灵魂之境弱弱的灵魂之力,如何才能帮你解去身上的封印?”

    “哈···从当年凌药阁先祖发现我的时候到现在,有好几百年了,老夫既然自称蛤祖,估计得有八百多岁吧!”

    语罢,任杰不免唏嘘道:“什么?八百多岁?”

    “哈···莽牯蛤的寿命一般来说能有千余岁,如果能够找到灵魂修为很强大的主人,神魂莽牯蛤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完,那莽牯蛤和善的望着任杰,片刻之后,带着脸上那苍老的笑容对着任杰道:“至于如何解开我身上的封印,这个用不着你担心,你绝对是大陆上能帮我解去封印的不二人选,能在这么小的年龄有着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将来有老夫做你的导师还怕不是可塑之才吗?另外一原因就是,老夫莽牯蛤虽是百毒之王,但却不能进行赤气修为,能够培养你这个潜力无穷的后辈,是老夫安全解开封印而且不受他人牵制的唯一办法,老夫可不想在遇到一个靳武之徒!

    “而最为重要的是,刚刚我救了你一命,依老夫数百年来与人打交道的经验看来,你会是个好孩子,不会恩将仇报的。而今凌药阁已经覆灭,老夫在尘世间了无去处,而现在已然适应了数百年来的尘世生活,所以,老夫要留在这里将你塑造成材。”

    “什么?你说你要做我的导师?我们不过认识才半个时辰,凭什么要相信你,万一你要是利用完我在我的身体里面也下个封印什么的,那我岂不是要亏大了?”听到那莽牯蛤的话,任杰不禁望着他疑声道,有叶枫这等六晕上位强者做他的老师还不够吗?

    “哈···小家伙,心思还挺深的,不过,你想,等你能够解开老夫身上封印的时候,至少也得是位七晕强者了,我都不怕你反过来封印我你还怕什么?再说了,刚刚你也领教到了那薛仇的厄难毒霭了吧?告诉你,老夫的蛤毒可是百毒之王啊,那厄难毒霭又算什么?你不是要找父亲么,不是要找婶婶么,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现在怕是连这夏辰的帝都都还没有出去过吧,江湖上的人心险恶之处没有亲历,还不能明白实力的重要,就像是当年的凌霄,如果他能有之前的几位老阁主的实力,那凌药阁也就不会被灭族了”话到此处,那莽牯蛤祖不禁一阵神伤。

    其实,之前在那莽牯蛤祖感应到任杰身上那强大的灵魂之境后,灵魂相通之际,一道凭空而生的灵光出现在他的脑中,以他数百年来的阅历,似乎感觉到了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而他被封印了十数年便是在等待着眼前的少年,因为,竖子乃不凡之人也!

    听到那莽牯蛤祖的一番话后,任杰低下头来顾自地思量了半响,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能够拥有强的实力还是必要的,想当初自己就曾经因为实力不够强大,而被人一路追着满皇城的跑路。而今,叶枫之所以这样盯着自己修炼,便就是将来要自己出去和他一同去寻找父亲,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的肩上似乎还担着振兴辅政亲王一脉的重任,而拥有强大的实力就是最好的保证!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一次伯乐了。”只见任杰对着那蛤祖正色地说道。

    “什么?你还勉为其难,刚刚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早就就被厄难毒霭侵蚀了心脉,消散无形了。”听到任杰的话后,那蛤祖不禁望向他面含愠色的轻喝道,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去理会任杰。

    “别生气嘛老师,你我才刚认识这么一会就接连确定了主宠和师生的双重关系,当真是可喜可贺啊!哈···”说着,任杰便顺着那封印望着那须发全白“凌药阁先祖”,释放出灵魂之力,去感受一下那靳武的封印,片刻之后,点着头口中喃喃道:“老师,这封印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我能够感觉得到,要解开这封印至少得要七晕中位的实力才行。”

    “不错,当年那靳武是近乎七晕上位的实力,为了将我封印在此,他竟不惜损失一阶的灵魂修为,而多年来我一直在不停地冲击着封印,这封印也有所淡化,别忘了,当你有了七晕的实力的时候,导师我也会有七晕的修为,到时你我里应外合,应该就能解开这封印了。”

    听完,任杰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是解不开这封印的,不过,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先做完的,便道:“老师,不知现在我身上那厄难毒霭的毒有没有解完?”

    “哈···当然已经解的一丝不留了,薛仇那厄难毒霭的功法还是从我释放蛤毒的绝技演化出来的。”

    “那,我现在可以醒过来了么?外面的情况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对!从我为你解毒到现在有大半个时辰了,那凌药阁的小阁主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容乐观,在这阁楼之外怕是至少有四道六晕的气息,不过,你出去之后一定要尽量保全凌霄的女儿,她现在是凌药阁唯一的血脉了。”

    “我会的,老师,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凝儿受到伤害的!”任杰望着那蛤祖定定的沉声道。

    在任杰与那蛤祖在进行着侃侃而谈的灵魂对话的时候,阁楼闺中的凌凝却是心急如焚着,虽然现在任杰的面色是恢复的红润,脉象看上去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一旁的薛仇的情况此间却是相当危急,他先是两次服下了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之前又透支生命催发厄难毒霭,现在已经虚弱不堪快油尽灯枯了。只见其脸色惨白,周身浮肿毫无血色,气若游丝,凌凝正在其身旁以她医药师的手段在帮那薛仇延续生命,但似乎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没用了,少阁主,我全身的经脉都已经被厄难毒霭反噬化为血水了,金针刺丨穴是没有效果的。”

    听到那薛仇的话后,一旁的凌凝不禁泣声道:“不会的,仇伯,复伯已经走了,你是凝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凝儿一定会医好你的。”说着,玉手之上的金针不由得滑落了下来,她心中明白厄难毒霭的反噬是多么可怕,一旦遭到反噬,就算是不死,全身经脉尽毁也只能是废人一个了。

    “凝儿,仇伯自幼看着你长大,现在怕是要先走一步去见你复伯了,但是,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清楚地记好。”

    语罢,但见凌凝含泪点着头,道:“是,凝儿一定谨记!”

    “少阁主,薛仇一死,你一定要挟持这小亲王活着离开这里,没有我兄弟二人的辅佐,就别再去想振兴凌药阁了,平平静静的活下去,也不枉老阁主临终前的嘱托,知道吗?”

    “知道,凝儿明白,凝儿明白!”此间,凌凝已然泣不成声了,薛仇一死,她当真是要就此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流浪在这世上了。

    待凌凝点着头答完那薛仇的话后,只见他浑身一震,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接着便眼神一片空洞,口中尚未来得及发出一丝呻吟,就此断绝了生机!

    第二卷-第五十五章 案之告结(一)

    正待那薛仇绝了生机,床榻一边的凌凝尚未来得及伤痛之际,便见从阁楼的楼顶之上,通往阁楼的楼梯之间,还有阁楼的窗户外,分别飞身进来数道身影,赫然便是叶枫、苏彪和苍疾主宠三人一兽了。

    只见叶枫从阁楼的顶上精确地落到床榻上凌凝与任杰只间,左手中的长剑架在凌凝的脖颈之上,不发一语,神色慌张地躬下身来凑到躺着的任杰的身旁,掐着他手上的脉搏。然而,凌凝却对此间脖颈之上搭着的长剑视而不见,顾自地趴在薛仇的身上伤痛着,美眸之中噙着剔透的泪水。

    一旁的苏彪、苍疾和廉狼也快步移到床榻之旁,静静地望着床榻之上的任杰,刚刚透过灵魂之力,这三人一兽便在阁楼外感应到了那薛仇没有了生的气息,而没有了那薛仇的威胁,几人便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咳···咳···”

    正当叶枫躬身查探着任杰身上中毒的情况的时候,便听到床榻之上的任杰突然轻咳了几声,接着便见到任杰睁开了久违的双眼醒了过来,望着身旁的叶枫。

    看到任杰就这么醒了过来,叶枫不禁喜出望外,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上前把任杰拉了起来,接着便把一道精纯的赤气顺入到了任杰的体内,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而见到任杰平安无事的醒了过来,一旁的苍疾便望了一眼身旁的廉狼,收到了苍疾的示意,那廉狼便迈着步子向外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去通知雅居之外的楚仕途去了。

    看到眼前那床榻边上的薛仇,此间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凌凝正趴在一旁兀自的流着泪伤痛着,便能猜到刚刚在自己昏迷之时阁楼之中发生的事情了,接着又望了望身旁神色凝重的叶枫,见后者也正在满面疑惑的望着自己。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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