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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棒,苏大哥干得小宝好爽,小宝最喜欢被苏大哥干之类的羞马蚤话,要么,就狠命地撞我,捏着我的青茎不放,硬了也非要掐软了,让我尖叫连连。

    等到天亮,我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了,鼻子眼睛哭得红通通,别提有多可怜了。

    即使是这样,大家仍然对苏荃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一连三晚,晚晚如此。第四晚,到约莫就寝时,我终于忍不住要自救了。

    不过,没等我开口,苏大魔头就先施施然抛出一句话,“以后每个月逢月初头三天,我要先做,以后就大家轮吧!”说完搂着刘师兄睡到外间靠火塘最暖和的铺位去了。

    刘师兄悄悄转头朝我打了个安心的手势,任苏荃抱着就睡了。

    万岁,还是刘师兄最好,我会给你立长生牌位的。

    狼嚎一声,拖着海公公就进了里间,双儿上床就变身,沐剑声年轻力壮忍耐力差,拖他们我不找死吗!还是海公公好,现下我的腰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啊!

    就这样,白天我们钓鱼的钓鱼,练功的练功,家务多是双儿和海公公操持,剑声负责打猎,取水。晚间大家就轮番和我过夜。幸而除了月初那几天,苏荃怎么也得要隔上四五天才有机会折腾我。其他人我也能应付的过来。加上刘师兄伤势未痊愈,轮到他的一晚,他总是体贴地只抱我睡觉,让我有了恢复的机会。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只是有时不免要想起回台湾的师傅。要是师傅能来了,那就完美了。

    某日,正躺在海边岩石上晒太阳,忽听得海上远远砰的一响,似是大炮之声。我顿时吃了一惊,听到声音来得最快的居然是苏荃。他跃到我身边,立刻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护好,视线朝着海面望去。

    只见海面上白雾弥漫,雾中隐隐有两艘船驶来,跟着又是砰砰两响,果然是船上开炮。

    两艘船一前一后,笔直向我们的小岛驶来。后面那艘船还在不住发炮,炮弹落在前船四周,水柱冲起。前面那船较小,帆上吃满了风,驶得甚快。突然一炮打来,桅杆断折,帆布烧了起来。

    我心中隐隐有了预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船瞧。连苏荃挥手让其他赶来的人都退回山洞也没注意到。

    小船烧了不多时已经靠近海岸,离我所在岩石不足百丈,三人从船上急纵而下,沿着浅水,趟上沙滩。奔到近处,身影清晰起来,却不是陈近南又会是谁?

    我刚要惊喜上前,却被苏荃摁住,轻轻在我耳边私语:“等等!”

    此时后面两艘船也紧跟着靠岸,一清廷将官模样的人手持配刀,领了十几个官兵下船后,紧追过来。

    我正讶意,就凭师傅的功夫,为什么对十几的清廷小兵如此顾忌,连回头去迎敌都不敢。

    就听啪啪两声,空气中顿时弥漫出硝磺的独有味道。

    居然是火药枪。为了抓扑师傅,清廷竟然出动了火枪营。

    对火枪营,我是略有了解的,它是由小皇帝的两位洋人师傅提出组建的,因为每支枪造价都很昂贵,根本不足以装备庞大的军营,所以人不多,也就约莫有个二三百人。小皇帝是很宝贝他这支部队,就连上回五台山见老皇帝,他都没舍得带出来。没想到,为了铲除天地会,他会派出火枪营。

    三人中有人踉跄了一下,显然是中弹的。还好不是师傅。但难保师傅不是下一个。

    我心中焦急,想招呼他们到我所在的岩石后躲躲,可苏荃却似猜透了我的心思,抢先点了我的哑|岤,环抱我的手臂如铁箍一般,丝毫不放松。

    师傅与另一人掺着中弹之人拼命奔跑,在稀稀落落的枪声中终于奔到一块较大的岩石后。有了岩石的掩护,他们便用手中的暗器回击,清兵顿时失去优势,几个清兵倒地后,将官模样的人也指挥着剩余兵士分散躲入附近几块小岩石后。

    将官隔老远喊着话。我逆风,又离得远,听不大清,只隐约知道,是让师傅三人投降。

    在我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师傅三人的后背。我仔细看看,才认出另两人,原来是中弹的不是别人,正是郑二公子,而另一人不用说,就是师傅的师兄,冯稀饭了。

    看到这个两人,我寒毛立刻倒竖,原著里头那场经典反叛场面从脑海浮起。我剧烈挣扎起来,苏荃几乎摁不住我。到后来,我连咬的也上了。逼得苏荃拉着我退后好几步,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才解开|岤道。

    他拎住我的领子,低喝:“小宝,你发什么疯!”

    我啪地给苏荃跪下,狠狠磕了个响头,他惊愕地想扶我,却被我紧抱双腿。

    我仰着头,他被我一双几近血红地双眸吓了一跳。

    “救他,苏大哥,救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盯着我瞧,神色淡淡,一时看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我心砰砰直跳,几乎要跳起身,自己冲出去了。

    蓦地他唇角微挑,摸着我的脸颊,道:“好,我去救,不过,小宝,给我样东西,给我,我就去!”

    我听他答应,立时喜形于色,满口应承,无论他要什么,我都一股脑给他。

    他也不多说了,甚至没提问我要什么,转身绕过沙滩,借着岛内的小林子掩饰行踪,悄悄朝那几个官兵所在潜去。

    我仍爬回刚才的岩石,朝师傅处张望,只见三人似乎正在争论什么。师傅摇摇头,眉头紧皱,显然是对另两人的话坚决不同意。

    我心越发吊到嗓子眼,暗暗祈祷,苏荃能一举将所有清兵秒了。

    未曾料想等的没等到,不想等的倒先来。

    原本那变态二人做了一付屈服于师傅的表情,但等师傅转身,注意力放到敌人身上时,郑克爽流露出阴狠表情,手中的剑朝着师傅而去。

    我情不自禁大喝:“师傅小心!”

    师傅与我似心有灵犀,闻言人硬生生平移一尺,剑尖没有插入要害,而是在他后背长长地划了道血痕。

    就是这样,反而令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他一跃之下,竟离开了岩石的遮掩,暴露在清兵的射程内。

    我猛扑出去,手中朝着郑克爽撒出情急之下从怀里掏出的白粉。

    冯稀饭好象并没有事先和郑克爽串通,待师傅跃出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呆楞一下,很快选定了立场,拔出剑朝着师傅攻去。

    而郑克爽则被我的白粉铺了个满头满脸,一时眼睛迷蒙,加上左腿有伤,武功大失水准,让我个半吊子的练家子斗了个平手。

    其实我身上早就没有行走江湖时常备的蒙汗|药,那包白粉只是早上双儿要我帮忙回收晒出去的面粉。

    一直让我提心吊胆地枪声反而没有响。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苏荃的功劳。

    可师傅带伤斗冯老贼却渐落下风。几招下,只听师傅闷哼一声,我心一颤,不禁转头看去,正看见他被冯老贼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宝剑闪着寒光,就要朝师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没看见郑克爽的剑正掠向我的颈子。

    番外之姓刘的和姓苏的

    某日,苏荃和刘一舟相携去海滩钓鱼。

    我也很想去。

    但有鉴于上回钓鱼落水,差点真做了海龙王的床伴后,所有人一致通过,禁止我接近海岸。

    所以我偷偷溜去的。

    至于,我到底是想去钓鱼,还是想去捉j,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结果可以想象,当着刘师兄的面,我被摁在大岩石上,被用各种羞耻到极点的姿势,j了个遍。

    那大魔头还不让刘师兄回去,非要他呆边上看。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什么害臊的,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上不就是你上,不然,你也一起来?

    刘师兄居然就真的站在边上看,虽然心底里觉着,有人在边上看,的确会让人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有一点点期盼,刘师兄能加入进来。不过,表面上,我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在那之后,我又跟踪了他们好几回,回回以野战告终,这对我的身体是个很大的负担。因为白天被做了以后,晚上还要加班。

    还是刘师兄心疼我,在101次跟踪失败后,他阻止了苏荃伸向我的魔爪。(其实因为那天晚上正好轮到他。)

    两人一本正经坐好了,打算和我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

    “刘师兄是我的!”我气呼呼道。

    “连你都是我的,你的刘师兄自然也是我的!”大魔头斜眼望我,露出大半眼白。

    “呜呜……刘师兄,他欺负我……”把头使劲埋在刘师兄怀里撒娇。

    刘师兄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俩,叹口气道:“苏苏,你就不要再逗他了。”

    苏荃翻翻白眼,道:“过来!”

    我挣扎一下,还是乖乖走到他身边。

    大魔头把我抱在怀里,脸上流露出回忆往昔的神情。“今天心情好,就告诉你我和你刘师兄的过去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好早好早就认识,果然有暧昧,果然有j情啊!

    ————————————————偶是回忆的分割线————————————————

    大话西游版

    话说西天如来佛祖跟前点着一盏长明灯,灯芯由两根棉线缠绕而成。

    (我怎么觉得在那里听过啊……)

    一根是紫色的,一根是青色的。

    灯芯受了佛祖的教化,修炼成了仙,成为天上有名的紫青双仙。

    (我寒一把……)

    紫霞貌美,总有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令他烦不胜烦。于是他提出,谁要跟他好,就要拔出他手中的剑。

    (- -b)

    本来紫青二人佛祖前修炼,是不杀生的,剑也是做了好看,光有剑柄和剑鞘,根本没有剑刃,柄鞘也是熔死的。

    没想到,有个缺德的家伙,花言巧语骗了青霞,偷偷换了紫霞的剑,还当着众仙家的面拔出了剑。从此紫青二人为了那个骗子反目成仇,先后堕入凡尘。

    (说到这里,苏荃阴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说我就是那个害他兄弟反目的大骗子。

    然后,我还没反应,刘师兄倒先迷茫地问:“苏苏,这是真的吗?”

    苏荃干咳了几声,道:“当然是真的!”然后把手中的搜神杂记塞好。)

    以上是开玩笑的。

    事实如下:

    苏荃摆了一副回忆的pose,半天一句话也不说。他不累,我都累了啊!

    我怒,但敢怒不敢言,因为人家的手正掐着我的命根子。

    然后他摸啊摸,觉得很不尽兴,就想改插的。

    轮到刘师兄怒了,“苏苏!”

    苏荃撇撇嘴,很不情愿地把手撤出来。

    “我姓什么?”他没好气地问我。

    废话,你叫苏荃,自然姓苏了!

    “你知道我姓苏,你知道他姓什么吗?”他指指刘师兄。

    刘师兄自然姓刘了!

    “我姓苏,他姓刘,我们以前就是这个关系,完了!”

    我orz,拜托,你是在说脑筋急转弯吗?什么叫作姓苏和姓刘的关系啊!

    刘师兄哭笑不得地补充道:“小宝记得沐王府的四大家将姓什么吗?”

    呃,我想想,对了,我记得的,刘方白苏,四大姓。方怡那疯婆娘就是四大家之一嘛!

    苏荃姓苏,他也是啊?可他怎么会跑到神龙岛上去的呢?

    刘师兄深深地看了苏荃一眼,缓缓道:“小宝不知道吧,我母亲姓苏,苏荃是我的表弟,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拐走了,我到岛上才知道,他被人卖入了神龙教,吃了很多苦!”

    听刘师兄说的时候,我真的是很同情很同情苏荃滴。不过,这点同情心很快就在大魔头的欺压下,消散地一米米也没留下了!

    5-2上床搭子

    一直让我提心吊胆地枪声反而没有响。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苏荃的功劳。

    可师傅带伤斗冯老贼却渐落下风。几招下,只听师傅闷哼一声,我心一颤,不禁转头看去,正看见他被冯老贼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宝剑闪着寒光,就要朝师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没看见郑克爽的剑正掠向我的颈子。

    正在此生死危急关头,叮一声,郑克爽顿时尖声惨叫,持剑右手鲜血淋漓,细看之下,可以发觉,他的掌心被一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

    而师傅那边厢,苏荃舞动软剑正与冯稀饭斗于一处。

    我松口气,大声给苏荃喊起加油,一边过去掺起师傅。

    师傅看到我,心中惊喜,不顾伤势,抱住我,声音也发颤了,“小宝,师傅可找到你了。”

    冯稀饭与苏荃一时斗得不分上下,但他还是顾念自己的徒弟,瞅准空挡,虚晃一剑,退后几步,到郑克爽处,挟着他返身就跑。

    苏荃本就无意杀他,也不去追,过来看我和师傅。

    我感念他出手救了师傅和自己,心下实在欢喜,朝着苏荃绽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不带恐惧与怨恨,不夹杂任何负面情,冲着他笑。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我,手指拂过我的脸庞,拇指描过我的唇角,似乎要把我的笑容深深印刻进心底,就连师傅对他的感谢,他也充耳不闻。

    师傅见他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被我俘获的多情人啊。

    不过他叹地太早了点。

    苏荃蓦然捏住我的脸颊,象逗小狗似的拍拍鼓起的腮帮子,展开恶魔般地笑容,在我耳边吹气道:“小宝似乎还欠我样东西,不如你把你师傅送给我吧!”

    我和师傅一齐倒!

    我坚决驳回了苏荃的要求,他都已经占了一半刘师兄了,还想打师傅的注意,绝对没门,别说门,连窗户也封死。

    我气鼓鼓地掺着师傅回山洞,留个后背给苏恶魔看。

    那大魔头到惬意得很,一路微笑地跟在后头,丝毫不以为意。

    安顿下师傅后,我才慢慢得知当初与师傅分道扬镳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师傅回了台湾之后不久,便向延平郡王请辞。

    未料想延平郡王病重之下,原已被二子夺位之事气得不行,听说他要走,立时咽了气。

    冯稀饭借此诬告师傅是逼死主上的不忠之人,将师傅下了大牢。幸而其他与师傅交好的大臣替师傅求情,才免了罪,却是一身官位全部剥夺,成了一袭布衣。

    师傅心灰意冷,想坐船离开,那两人对他邪意未消,也跟着而来,死缠与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刚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来寻我的火枪营。

    原来船上的弟兄除了他们三人,全都阵亡了。他们且站且逃,凑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岛。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说他虐我不轻,但从情理上,倒是我亏欠他许多。毕竟我与他血脉相连,他待我也一直不错。随着时光地流逝,当日身体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怀抱,他的微笑,他最后那日声声地控诉勾起了我的怀念与内疚。

    也许我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师傅的驾到,使众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乱,虽然众人不说什么,但按部就班轮,差不多一礼拜才轮上一次,要是碰上操得狠地,我就要申请休战,这样一来,就又得往后延。加上大魔头月初非要独占三日,大家不免欲火难消。

    这下就连好脾气的刘师兄,向来宠溺我的师傅和海公公,从来以我为尊的双儿,因愧疚对我言听计从的剑声,说半天其实就是除了大魔头外所有人,都不自觉绷起脸。可怜我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到后来,连大魔头也不满了,虽说他月初可以连占三天,但大家明着不敢反对,暗地里较起劲来,哪个轮到月末,就会像说好了似的,狠命操弄我,白天有机会,还会拉我打野战。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罢他登场,从早到晚一连三个来找我,偷偷摸摸要带我去小树林。

    这样折腾我,我哪还有劲道应付大魔头,摊死鱼给他看了。于是,苏荃怒了。

    此时正值秋去冬来,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又临近月末,苏荃终于爆发了。

    吃过饭,他就扯过我,在火塘边坐定,不咸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众人知他要提什么,也不多说,围坐成一圈。我干笑,看情形是要谈判。

    我是没有发言权的,老老实实坐着,就等他们商量出个更妥善的方法来瓜分我。

    哎,想当初我干吗要见一个爱一个,干吗老想着过大团圆的生活啊,现在团圆是团圆了,可日子反而更难熬了。

    苏荃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开视线。

    刘师兄是对他别有隐情,师傅是受过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岛上打压过的,另两个见过他分尸,对他隐有恐惧,居然没有一个能在气势上与他对恃。

    我暗叫完了,大boss就是大boss,看来今天结果无论怎样,他都是不会吃亏的。

    “月初我先轮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苏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大方地退让了一步。

    众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实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我看,我们不如分组上吧,这样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几天了。”苏荃此话一出,我顿时眼冒金星。不会吧,一个一个来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还要几个一来,你们当我充气娃娃,没感觉的吗?

    没想到,众人鸦雀无声,竟是默认了,还当众眼神交流起来,显然是在找组合得起来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将来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们做废掉的。

    当晚,通过自由组合后又经过抽签,第一组搭子诞生了。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数只有两个,我看看脸色微微发红的刘师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苏大魔头,心里忍不住盘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来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盘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苏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里间床铺上去了。

    刘师兄看看大家隐藏的羡慕表情,脸红归红,可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谦让。他尴尬地干咳两声,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幸好苏荃伸出援手,他隔着帘子喊了一嗓,“磨蹭什么,不来我先上了!”刘师兄忙不迭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

    就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足够让苏荃把我剥成光粽子。刘师兄进来时,他正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红豆。我呢哝一声,扭着腰,两条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乱伸。

    蓦然脚趾一痒,软软暖暖的滑溜物缠绕上来,我倒吸一口气,竭力挺身去看,却把自己的小红豆更往苏荃口中送去。

    苏荃低低一笑,牙齿不重不轻地啃咬几口,让小红豆都快肿成小樱桃了。

    可这还不是我火焰乱窜的源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居然也会敏感到那程度。

    刘师兄挨个舔着我的十根玉趾,还不时伸舌掠过我的脚底心。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象说好了似的,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我急于抚慰的某处。

    见过鲤鱼跳龙门没有?我就跟那条蹦达的鲤鱼一样,理智上想把脚缩回来,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开,但行动上,厄,挺胸,绷脚,配合的别提有主动了。

    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后|岤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后|岤。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f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h,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大海边,还是那块岩石,我仰头无言地大喊。你问我大喊怎么还无言啊?你当我傻啊,我敢喊出声来吗?这岛上除了我,六个都是高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练就有的。我要真喊出来,焉有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做人有时还真不能太铁齿,我刚喊完,大海上还真传来隐隐的呼唤声。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蹿出脑海,他来找我了?说不清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听那声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声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齐声呼叫一般。

    他派人来找我了,他原谅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宝,他还当我是皇宫里时和他无忧无虑滚床单的伙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贼?

    我手脚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当下发足飞奔,直向声音来处奔去,叫道:“小桂子在这里!”满地冰雪,滑溜异常,我连摔了两个跟头,爬起来又跑。

    我身后的岩石上,闻声赶来的六人没有一个出来阻拦我。他们也是希望我能解开这个心结的吧!

    大船渐近小岛,当先一人穿着锦衣官服,头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见我,立刻跳下船来,引得船上一片惊呼。不少近卫侍从也赶忙跟着跳下来。

    好在船已离岸不远,水也不深。那人趟着冰冷的海水,直往我这儿奔。在泥泞的海滩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额头上。

    “我可找到你,小宝!”

    我也张开双臂环抱在他腰间,混着泪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都是官场多年滚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套句读书人的话,那叫非礼勿视,看了是要掉脑袋的。

    要不是苏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别重逢抱到什么时候去呢!

    阿嚏!那个,好象,我刚好没多久的感冒又也跟着回来了!

    5-3圣心难测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都是官场多年滚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哪会不知轻重,套句读书人的话,那叫非礼勿视,看了是要掉脑袋的。

    要不是苏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别重逢抱到什么时候去呢!

    我的一个喷嚏,提醒了大家,现在是大冬天,而且索额图还半身海水湿淋淋。他本是文官,没什么功夫底子,脸色一下白里透青。

    苏荃一付当家“女”主人的姿态,招呼索大哥进洞先歇息,顺便换下湿衣服。

    围而不观的近卫侍从们也赶紧行动起来,拉船靠岸,运送物资,很快在附近找到避风开阔处,搭起帐篷。

    海公公也过来,给我披上厚毯带我回山洞取暖。

    洞里,苏荃有一句没一句,和索大哥说着客套话,我几次想插嘴,都在他面似客气地微笑给吓得缩了回去了。

    那些船上的亲兵行动倒也迅速,不到傍晚,营地的中军大帐已经竖了起来。

    索大哥说这次来还带着皇命,硬是邀我去大帐说话。他也看出来苏荃对他敌意颇深。

    说实话,在洞里宣旨的确有些不妥当,毕竟这里除了海公公和小沐还算半个清廷人,其他对朝廷可就没多大敬意了。

    苏荃虽说是被拐到神龙岛上的,但他从小在岛上学艺生活,与神龙教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小皇帝炮哄神龙岛,就等于是毁了他的家,他又怎么会给索额图好脸色看。

    双儿从小跟着庄三少奶奶,自然是把庄家在大兴文字狱时的满门血仇算在朝廷头上,要不是只留女子,男丁全杀,他也不会这么多年男扮女装了,虽然我看他本人倒是乐在其中。

    师傅就更不用说了,人家就是榜上有名的大反贼,虽然现在被自家头头炒了鱿鱼,可心还是向着前明的,要他陪我领旨,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刘师兄怎么也是云南沐王府的人,除了天地会,他的师门就排第二了。说排第二人家都还嫌委屈。就算他脾气再好,再迁就我,也不会跟我听什么圣旨的。

    最后,还是海公公和小沐陪我去的。小沐走的时候,刘师兄的眼神,那叫一个痛心,他敢情还把小沐当沐王府的小公爷看待呢!

    到了营地,进了大帐,我一抬头,乐了,又看到两个熟人。两人一般模样,穿着太监服饰,笑眯眯看着我。正是每次聚赌都杀得我清洁溜溜的,上书房小太监,温家兄弟。

    昨是今非,他俩可不敢象以前那样,摸摸我的脸,吃吃我的小豆腐了。

    他俩齐齐向我打千,请安,又向我身后的海公公行礼,看来小皇帝没因为我们的出逃,革了海公公在宫里首领太监的职位。

    等叙过旧,兄弟中的哥哥温有方,从袖里取出一黄布卷轴,道:“这是密旨,旁人退开。”

    大家知道规矩,索额图领着几人一起出了帐。

    我刚犹豫要不要跪,温有方立刻道:“皇上吩咐,这一次要你站着接旨,不许跪拜磕头,也不许自称奴才。”

    他倒想得周到,我在他面前真正拜倒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了。

    温有方将一个黄卷轴递了给我,说道:“你拆来瞧罢。”我双手接过,展开卷轴慢慢看来。

    不出所料,是一幅幅图。有我们平时比武比到后来滚床单的样子(顺带一句,原来小皇帝画春宫图居然也画得不错,很好,很强大。)有我们联手除鳌拜的情形(想到那之后他摁我在地上狂吻,很是回味啊!)有我光着脑袋,背老皇帝飞逃的画面(说实话,这一定是小皇帝想象的,我根本连老皇帝一片衣角也没沾。)还有清凉寺,我为他挡剑的场面,(拜托,那是你拉我的,好不好?)

    他光画了我对他的功,却丝毫不提我的过,更对我的身世三箴其口。看得我怔怔发呆,不禁流下泪来。

    温有方等了好一会,说道:“你瞧清楚了吗?”我抹抹泪,点头称是。

    他又将卷轴拿回去,拉到最末,原来后面还一段话,读道:“小桂子,他妈的,你到那里去了?我想念你得紧,你这臭家伙无情无义,可忘了老子吗?”

    我听他语气粗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温有方神色古怪,继续道:“老子大婚了,你也不要再怕什么了,滚回来喝老子的喜酒吧!”

    我连连点头,刚要说好,却听温有方又道:“回来了, 就安心做个满人,老子给你留着水师提督的位子,你把台湾替老子灭了吧!”

    我orz,灭台湾,怕是师傅第一个就灭了我。后面的话也没心思听了,好容易才等温有方颁布完毕。

    他问道:“你都听明白了?”我点点头。

    他立刻就将卷轴放与火把上,烧得干干净净。然后他盯着我瞧,等我谢恩领旨。

    问题是我根本不能领这个旨意啊,我干笑问道:“我要是不回北京,皇上要怎么样?叫你们抓我回去,还是杀了我?”

    温有方满脸诧异之色,说道:“韦大人不奉旨?那……那有这等事?这……这不是……唉,违旨的事,那是说也说不得的。”

    我愁眉苦脸道:“你跟我说老实话,我要是不奉旨,那就怎样?”

    温有方搔了搔头,说道:“皇上只吩咐小的办两件事,一件事是将一道理密旨交给韦大人,另一件是待韦大人看了第一道密旨后,再拆阅另一道理密旨宣读。这密旨里说的什么说,小的半点也不懂。其余的事,那是更加不知道了。”

    说的也是,我还得问问明白人,我把站帐外吹风的人都叫进来。

    我先对海公公道:“公公,皇上要我去打台湾,我可不想去。”

    海公公向来以我为重,听罢理所当然点头道:“是啊,打仗太危险,小宝还是不要去了。”他倒也不想想,我抗旨就不危险么。

    我又对索额图道:“索大哥,皇上的旨意我是不能接受了,你看怎么办?”

    想当初他冒着奇险救我出皇宫,如同叛上一般偷偷放了天地会的反贼。我明知道他这样做,多半是要被小皇帝杀头的,可心里却还欺骗自己说,他是小皇帝的近臣,又是辅政大臣之后,应该能保住性命。直到看到他的身影,一颗牵挂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没想到一转眼,我又要去为难他。

    索额图摸摸我的脸颊,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不会接受的,皇上也知道,他啊……”

    提到小皇帝,索额图脸色稍谙,叹了一口气道:“他也早料到你不会答应的,传皇上口喻,你要是不想领旨,就乖乖呆在岛上吧!”

    说老实话,我是想在岛上躲了一两年,等小皇帝执念没那么深了以后,再回扬州,去看看那个有名的扬州过气名妓韦春花。特别是最近几个月,那几头狼越发凶狠了,体力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我都想早点回中原去。毕竟岛上生活单调无聊,他们不做我,就没别的什么娱乐活动了。

    可小皇帝的这道口喻,等于是将我们继续困在了这座岛上。想到今后的日子,我不禁打个寒战。不行,我一定得回中原去。

    当然,我是不能再连累索大哥了。就算要偷跑,我也得等他们走了以后,找个机会再溜。反正也不是头回那么干了。表面乖乖答应了,心底却把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索大哥当面不揭穿我,吩咐了手下摆了宴席,招待我。

    天天吃考肉野菜,喝白开水,还真腻味了。一下子又喝到宫里秘藏的酒,吃着他们带来的腊肉,我简直乐不思蜀了。

    闹了半夜,正喝得醉熏熏,坐在海公公大腿上,拉着索大哥刚要波一个时,大帐的帘布嗖一声掀开了,只听帐外惊呼声此起彼伏。

    我晕晕忽忽就被人抗肩膀上出去了。留给大帐内的是一句“今晚轮我……”

    眼看着帐篷就离我越来越远,隐约听到里面,尚有几分清醒的小沐在和索额图解释,什么叫轮宿,今天到底轮谁。

    我也是第二天天亮了才知道,到底轮谁。

    师傅亲自端水给我擦脸洗身,昨天喝多了,虽然坚持没在做时吐出来,做完了人一放松,就吐得淅沥哗啦。

    幸亏是师傅,换了苏魔头,非当场一脚把我揣下床不可。

    说到苏大魔头,他一大早哪儿去了,不会火山爆发,下山屠营去了吧!

    不过他是个很阴险的人,多半不会当面做这种事,要做也会神不知鬼不觉,比如,下个几斤豹胎易筋丸在他们的饮水里什么的。

    我越想越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拖着双儿就往山下去。

    走到营地门口,居然看见苏荃和索额图正谈笑风生。

    我揉揉眼睛,不会是宿醉未醒,出现幻觉了吧!

    苏荃看到我来了,拖过我搂在怀里,我看到索大哥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而苏荃的嘴角则若有若无一翘。

    他摸着我的耳垂,(这是他的坏习惯,喜欢捏我的耳垂,每次抱着我就要捏,做的时候则喜欢舔。)微笑道:“小宝,索大人要给我们造座木屋呢!”

    木屋?这可是个好消息,山洞毕竟粗糙了些,我们这些个人大多过惯讲究的生活,要不是没人会造屋子,我们哪会一直委屈自己住山洞呢!

    索大哥领着我们去瞧选定的地方。

    那儿离海滩稍远些,算是岛的半腰处,离岛上唯一的淡水湖也不远,地势还算平坦,足够造做小院的。

    人多果然好办事,我看着兵士们砍木搭墙,熟练的,仿佛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令我诧异的远不止这些,过了两天,陆续有船登陆,源源不断地送来各种物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送不来的。大到雕栏红木大床、八仙桌,小到针线包、赶蝇拍子,应有尽有。

    要不是院子太小,我看他都要把整座皇宫搬来了。

    听索额图说,那是他出发前,小皇帝就特意从宫里让他带着的,每一样都是比照皇帝的规格所办,甚至有些进贡来的摆设如那台自鸣钟,因为只此一件,就给了我,连小皇帝自己都没了。

    我也问过他,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索额图说,那就一直找,直到找着为止,一天找不着,他就一天不用回京城了。

    听完,我都不知道该为小皇帝orz,还是为索额图orz.搬家那天,我们特意放了烟火爆竹,摆了酒席邀请了所有人狂欢到天亮。

    等我酒醒,索额图竟然不告而别,坐船回去了。

    还是小沐告诉我,他怕在我面前再掉眼泪,他怕自己就此赖在岛上,所以悄悄地走了。

    不过,索大哥,你要走就走,干吗留那么清兵在这里啊?更气人的是,他把所有的船都开走了,就连我藏在小海湾里的那条都带走了。

    我还打算夹带所有值钱的东西,跟亲亲们开溜的呢!

    呜呜,这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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