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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由会员墨竹淡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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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我就是小桂子?开玩笑,明明只是一夜醉酒,怎地醒来已是禁宫深处。

    小桂子+海公公+皇上=鹿鼎记?

    只是这鹿鼎记这么老是出错,先是海公公颠覆形象,变得美美不说,还对小桂子百般宠溺,然后又是温家兄弟变成了赌神,小桂子变成了羊牯,小皇帝见着小桂子就想黑休黑休,zuo爱做的事,这鹿鼎记怎一个乱字了得。

    请看小桂子大展风情,笑闹宫廷~~~

    第一卷:万种风情总是受

    第二卷:纵横两道难为攻

    第三卷:越马江湖还作受

    第四卷:情缠宫闱任人攻

    第五卷:红尘逍遥自作受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作者:fifiya

    1-1初入宫廷

    剧烈的头痛,仿佛潮水一般袭来,内腑如火烧似的。但这些又怎比得上心痛。

    为什么心在痛,痛得叫人如此发狂。

    “水……水……”苦闷中的呻吟。

    朦胧中,软软的,冰凉的双手拂过脸庞,唇齿间伸进了什么东西。接着便是如救命一般的水哺进口中。

    咽下后却又留恋地交缠着彼此的唇,彼此的舌。

    是谁?是谁?

    我勉力睁开眼。

    眼前的人儿披散着长发,额上却突兀地剃去了前半脑门的青丝,脸上苍白的,眉目之间夹带着淡淡的哀愁,叫人忍不住想去拂平。而那唇,那前一刻还与自己交缠的唇如血般鲜红,薄薄的,又紧抿着。

    “小桂子?小桂子!”

    恍惚中才发觉那是在叫自己。

    我回过神,叫我,我叫小桂子?再看看四周摆设,长长的帷幔,古色古香的家具,包括前发不留,身着长袍的,呃,男人。

    天那!我昨天好象只是去喝酒解愁,没去片场应聘作群众演员啊!

    那男子又皱眉,温凉如玉的手又按上我的额头,低低地道:“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我一片思绪茫乱,正待蹦起身,找找摄影机在哪儿时,房门被扣响了。

    门外又尖又细的嗓门轻轻地喊:“海公公,西番进贡了一批珍品,陈公公吩咐奴才请海公公一同前去清点入库。”

    那男子不耐烦地回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门外答着:“喳。”声音便远去了。

    “小桂子,你再睡会儿!”他替我掖好被角,回过身,将桌上的梳子拿在手上,看样子象是要梳那一头的散乱长发。

    左梳右梳却又不成。

    躺在床上的我象着了魔,鬼上身一般,一骨碌爬起身,踩着地上的一双步靴,起了身。

    那人惊愕地回头,嗔道:“还没好呢!起来干什么!”

    赶紧过来,又抱我回床上。

    我抢过梳子,跪在床上,替那人梳起长发。

    驾轻就熟,片刻间,那一头散发梳得整整齐齐,编成长长的一条辫子,再配上一身青色的长袍。

    我的天!手中的梳子惊得被我一松手落在被子上。

    这不是个清朝人吗?

    那人也不介意,当是我病虚,又扶我躺下,盖好被子。

    “小桂子,你睡吧!晚些时候,我带点心过来,想吃什么?八宝千层糕,还是百合绿豆酥?要不,上次你吵吵了要吃的银丝绕千雪,我想法子去弄点。皇上吃的点心,难是难弄了些,不过要是少一点,还不大要紧。”

    那人淡淡地笑了,又在脸颊边轻轻落下一吻,转身出去了。

    我眯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天那!不会是我想的吧!

    小桂子+海公公+皇上=鹿鼎记?

    开玩笑,海公公不应该是个白面无须阴阳怪气的糟老头吗?刚刚那个海公公除了白面无须之外,哪来的阴阳怪气,又怎么会是个糟老头?人家明明看上去最多才三十的样子啊!

    我正抱头苦思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进来两个小太监,不错,电视上看得多了,这身打扮,肯定是小太监。

    果不其然,辩不清男女的尖细嗓音,相似的脸庞,我脑中反射出一行字——御书房温家两兄弟?

    那两兄弟眉开眼笑,凑上来,左右并排往床板上一坐。

    大一些的约莫是哥哥,坐在左边,笑嘻嘻道:“小桂子,病可曾好些了么?”

    小一些的弟弟坐在右边,道:“小桂子,大家可都想你得紧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我现在百分之一百确定,我肯定是在——做梦,没错,想必是这几天看金镛小说看昏了头,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得多了,连梦都做成鹿鼎记了。

    想到是做梦,心情轻松了不少,忍不住调笑那哥俩。

    “想念哥哥我的大杀四方拉!赶明儿个再杀个遍,保管叫你们磕头叫爷爷!”

    温家哥哥闻言扑哧笑出声来:“就凭你那个臭手,大杀四方?别是烧坏了脑袋吧!”

    弟弟更是前俯后仰笑出泪来:“平日里你签下的欠单没个一百也有八十,想翻身可就难喽!”

    咦?韦小宝不是很能赌的吗?怎么梦里这主儿却是个羊牯呢?

    我呆楞间,哥哥业已凑上脑袋,怪笑着:“我先讨些利息!”不由分说,猛亲我的脸颊,连鼻子、额头、颈下都不放过,最后停在唇上,细细地吻起来。

    而这身子竟也象是习惯了,微开牙关,与那哥哥的舌尖交缠。

    热吻半晌,弟弟急了,推开哥哥:“换我,换我!”

    小的一直径地猛嗅,又亲又咬,流下不少口水,倒把那靡靡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我是手脚酥软,病后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们。

    幸好这哥俩只是占些口头便宜,并无进一步行动。

    “小桂子是小桂子,比那桂花松子糖还要香还要甜!”弟弟留恋地舔舔嘴唇,痴痴直笑。

    哥哥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也呵呵地笑起来。

    “好拉,好拉!不闹了,小桂子,你可得早点好,你答应替我打扫御书房两天的,可别食言!”

    我又是一愣,敢情打扫御书房不是我赢来的,而是输来的债务啊?

    “小桂子哥哥,你病可快点好,大家都念着你。”

    这小子恋恋不舍的样子,倒让我想着不会他口中的大家也象这哥俩,想的是我的身子吧?

    忍下一阵恶寒,讪笑道:“好,好。”

    那哥俩轮流在我两颊留下一吻,便笑嘻嘻地告去了。

    待他们走后,这房间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做梦,这一定是做梦,想来平时我梦做得不少,也曾做过一些象是放电影一般的情节跌荡起伏的怪梦。

    但梦到这份上的还真少见!

    人说做梦捏自己不疼,那纯粹骗人,上回我做梦梦见掉牙齿,痛得我一晚上哼哼,第二天醒来,半边脸全肿了。

    再说了,这梦千载难逢,要是立时醒了,以后想再做可太难了。

    想着眼皮却重得很,梦里这小桂子可是在发烧,疲倦原也正常,可按往常惯例,梦里要是合眼睡了,回过头不是醒了,就是转到另一个梦里去了。

    暗自心焦,别睡啊……但这身子不听我的,径自睡熟了。

    昏昏沉沉又睡了不知多久,醒来睁眼还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还是那长长的帷幔,只是天色昏暗了不少。

    还好,没转换场景。那温柔如水却又清冽如泉的男子,呃,是海公公,见我醒了,眉月之间绽出一丝笑意,:“饿了吧,吃些点心,我让御膳房煮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糖粥,你趁热喝点吧!”说着端来一小几搁在床头。几上摆了几样点心,却是见也没有见过,粥上撒了点桂花花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海公公扶我半靠床头,挑起一块绿豆糕塞在我嘴里。

    绿豆糕凉凉的,甜丝丝的,好吃的简直要把舌头都咬下来。当然我没咬到舌头,因为海公公的手指也跟着进来了。

    还未待我回过神来,他竟轻轻搅了搅指尖,才抽出手指,晶莹的葱指沾着我的口水,又放到他嫣红的唇内,舔了舔。

    天,我下腹一热,脸上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而始作俑者的他却是莞尔一笑:“傻孩子,你身体还没好,怎地就动起这歪门心思了?”

    老天,冤枉死我了,哪儿是动了歪门心思,明明是你挑逗我好不好!!

    他轻叹了一声,眼波流转之下,温凉如玉的手掌整个伸进我的被窝,如游蛇钻入我的胯下。

    “别忍坏了……”

    此时我哪还有享受美食的心情,我也是个男人,被这么美得连男女都分不清的美人一挑逗,早把口腹之欲抛到一边去了。

    凑上双唇,彼此口舌大战,他的手指冰冷,却所到之处一片火热,最后干脆握住我的分身上下抚弄,连后面的双球也不放过,单手之下令我欲仙欲死。

    如果这时眼前有面镜子,一定可以看见镜中的少年面色潮红,眉眼如丝,半张樱唇,呻吟不止。

    待吃上这宫廷御膳时已然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我含着粥,只觉着这梦真是太美了,有好吃的,还有美人相伴,最最重要的是它还是个春梦!!想我活了十八个年头,明明青春年少,正是发情年代,却因为自己喜欢同性的结果,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更不用说是春梦了,学习成绩又糟糕,正所谓惨绿少年一个。如今上天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不但可以神游自己喜欢的小说幻境,而且还做了个如此真实的春梦,就是让我从此长睡不醒,我也甘愿了。

    海公公看我一个人痴痴在那儿傻笑,也只当我大病初愈,有些神志不清,摇摇头,为我拧上绣花白巾,轻轻替我擦净脸庞、双手,让我躺下。

    看着如此关心我的人儿,即便是早逝的父母在记忆中也未曾对我这般,感动之下,我脱口而出:“公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拿到四十二章经!”

    原转过身去放白巾的身影一僵,缓缓转回来,海公公的脸冰冷得直冒寒气:“谁告诉你四十二章经的?”

    啊?又不对了吗?难道海公公抓小桂子,不是让他去那四十二章经的吗?

    脑筋急转之下,我结结巴巴答道:“梦话,听海公公梦里老念着四十二章经!”

    海公公面色一缓,眼神暗淡下来,“傻孩子,那东西公公我自然有法儿,你又操哪门子心,还是把病养好再说。”

    总算放下悬在半空的心。抹抹一头冷汗,这里的鹿鼎记似乎处处都透着蹊跷。

    先是海公公颠覆形象,变得美美不说,还对小桂子百般宠爱,然后又是温家兄弟赌技突飞猛进,不知这鹿鼎记中的人物还会有谁也来个七十二变。

    哀叹中,不知何时海公公脱了衣衫,钻入被中,轻轻搂着我睡下。

    我闻着他一身淡淡的桂花味儿,心下却闪过一个毫不相干的念头,这才是比桂花松子糖更香更甜的身子啊……

    就这样,我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吃的是玉食佳肴、睡的是高床暖枕,间中,又被海公公抱着去泡了个澡,免不了又是嫩豆腐吃吃(当然是别人吃他的豆腐,不过他死不承认罢了)。

    宛如置身天堂,令他乐不思蜀。偶有记起这是个怪梦,怎么就梦了这么许久还未曾醒来?又为什么如此真实?诸如此类的问题只在海公公一声轻唤下被我立时抛到了爪洼国。

    大约三、四天后,我小桂子(现在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就是小桂子这个事实了)毕竟年轻力壮,一场小感冒终于完全好了。

    下得床来,在海公公一双素手协助下,我穿好衣裤,袍子,束上腰带,戴上顶冠小帽,急急忙忙就去找镜子。

    好一个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玉树凌风……(以下省略一千字,不是作者我不想骗分,未免读者大大呕吐,还是忍痛不把这一千字打出来了……汗)的小、太、监!!可不是,再帅的人,穿了一身太监服还是个太监,幸好,我已经亲自证明过我不是个真太监。

    (作者插花一下:其实小桂子在原文中并不是很帅,顶多算是古灵精怪些的小毛孩,为忠于原著,因此fifiya 并没有给他做整容,各位大大想知道小桂子到底长啥样子,不妨去翻原著好了,呵呵……后面小桂子举刀杀来:忠于原著?都改成这样了,还忠于原著?你去死好了,敢说我不帅!我切!我砍!我劈! 作者欲逃,海公公如阴影般冒出来:我家的小桂子不好看吗?不好看吗?不好看吗?边问边猛打大慈大悲千叶掌!!作者如流星一般飞向天边,天空中留下长长的血痕:我还会再回来的!!!)

    海公公轻描淡写的擦了擦手(为什么擦手?啊?沾到血了?谁的血?可不就是我作者的血吗!各位大大看在我吐血不忘填坑的份上,务必回帖打分啊……),溺爱万分地望着如今生龙活虎的我。

    “这几日卧床,你那班狐朋狗友可总掂念着你、和你口袋里的银子!”他在我怀里塞进一只织锦小袋,沉沉的,大约是银两。

    “三天不赌,想是你的手痒得不行了,去玩会儿吧,记得早些回来,别让我又到处找你!”

    “喳!”我有模有样打个千,欢欢喜喜地出了门。

    自从入了这怪梦,我还真没跨出过这间房门,如今出来方觉皇宫之大,令我叹为观止。

    三转两转后,不但没找到小说中所说的小太监们聚众赌博之所,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心下想:海公公啊,海公公,看来还得你来找我了。

    看着院落里来来去去的禁宫侍卫,我要站着傻等,说不定还没等到海公公,我的人已经进了天牢。罪名就是行为不轨,意图行刺。

    想来,看见一间空屋,便钻进去,待天黑,海公公等不到我回去,自然会来找我。

    进去才发觉,也不知这是哪个王子公主的房间,里间的桌上搁了不少精致点心,其中就有那天吃的——爱的绿豆糕。

    刚想偷来尝一个,外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有人来了,我想也不想,就往桌下一钻。

    下回预告,小玄子登场,见着小桂子就是嘿休嘿休做,小桂子,前路漫漫,你可加油啊……

    回帖,我要回帖,想看小玄子和小桂子如何嘿休嘿休,那就回帖吧……

    1-2深宫春梦

    话说我揣着海公公给我的银子,在这皇宫大内里钻来钻去,终觉不妥当,不如找间屋子躲到天黑,也好叫海公公来找我。谁知进了屋子,后头又跟来一人。我慌不择路,就钻桌底下去了。

    只听的脚步匆匆,渐近桌沿,片刻间,一双绣着金边的靴子停在桌边。

    然后来人弯下腰,掀开桌布,望着我:“小桂子,你又做起老鼠来了?”

    是谁?这少年弯着腰侧着脑袋,一身素淡黄袍,浓眉虎目,嘴角大大咧着,露出灿烂的笑容。

    还能是谁?玄烨,小皇帝,后人也称他为康熙大帝。

    我讪讪一笑,将手中偷来的绿豆糕往嘴里一塞,这才钻出桌子。

    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小皇帝和我这小桂子到了哪一步了,我该跪下请安,三呼万岁,还是拍他肩膀,叫他小玄子?

    “小桂子,听海公公讲,你病了,看你又做这偷食的小老鼠,想必是好了吧?”

    我笑嘻嘻地,也不答话,多说多错,容易漏馅儿。

    “你大病初愈,朕……咳,我也不找你摔交,我们俩说说话吧!”小皇帝拉我的手坐到一旁的绣塌上。

    小皇帝不自称朕,我也就不客气了。舒舒服服坐下,微笑道:“聊什么?小玄子?”

    他凑过身子:“就说……”趁我细听的工夫,他猛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腕。

    我心里正咯噔一下,他那边厢却道:“小桂子,你生了病,功夫可退步得紧呢!”

    我这才落下心来,吓死我了,一面又小孩性子不服输:“不服,不服,小玄子怎可耍赖,不是说今天不摔交的吗?”

    小皇帝摇头晃脑道:“古云,兵不厌诈,是你不提防,怪不得别人!”

    他一手摁住我的双腕,一手抵在我胁下,“投降不投降?”大有不投降就挠我痒痒之势。

    “不投降!坚决不投降!”我缩紧身子,防他挠我。

    果然,一听我不投降,小皇帝立刻扭动手指,专拣我的软|岤挠。

    挠得我直哆嗦,眼泪齐下,囚成了虾子。

    挣扎中,衣领散开,束腰的带子早松了。

    蓦地,小皇帝停下手,额头抵在我颈下,“小桂子……”他喃喃地唤道,虎目迷迷蒙蒙地望着我,饱含情欲。

    糟了,又一个发情的。

    “小玄子,小玄子!”想推攘他,却是双腕被制,而身体的扭动更是起了反作用。

    一边密密的吻从颈子到胸膛,一边他的手利索地解开我的衣衫。

    “小玄子,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专心舔起我胸口两粒茱萸,又吸又咬。

    酥酥麻麻的,害我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小桂子……小桂子……”他含含糊糊,一声又一声唤我。

    不同与海公公冰凉的手,小皇帝的手滚烫地令我直发抖。

    那手掌探入我的腿间,指尖钻入我的小|岤时,我烫得几乎要跳起来。

    而他狠狠地压着我,丝毫不放松,还挤身到我两腿间,将我双腿顶到胸口。

    “小桂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的硬挺直抵在|岤口,稍稍磨两下,便猛地冲进来。

    我剧烈地颤抖着,想呼痛,却又紧紧咬住下唇。

    “放松,小桂子!你莫吓我!”他见我煞白了脸,却又心疼起来,动作稍停来唤我。

    我只觉后|岤里似涨非涨,似痛非痛,麻麻热热的,后来就干脆痒痒起来,难受得几欲发狂。

    “小玄子!”自己也不知是要他干什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一怔,象是发了狠似的道:“唉!你这家伙!”竟不顾我,大力抽动起来。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小|岤里藌液渗出润滑下,竟也不觉得疼,口中呓语连篇,任他左突右杀,干得我腿脚发软,直待顶上那一极点,腾云驾雾,将浊液抛洒,而小皇帝被我极力收缩下,也是忍不住丢盔弃甲,射出龙精。

    云雨稍收,他伏在我颈边,也不退出,我软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左右身旁,眯着眼,径直喘气。

    他痴痴望着我,“小桂子,这下你可投降了吧!”他软声细语地问我,眉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满足。

    我哼哼两声,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他退出我的身体,左看右看,毕竟是被服侍惯的人,竟一张口要唤人进来收拾。

    要死了,被人看见我这德行,我就真不要活了。

    “小玄子,莫叫!”我急忙挣扎起身。

    “你躺着吧!我叫人来……”他也不是木知木觉的人,看我怒目相向,总算知道要收声。这尴尬场面怎好叫人来参观。

    幸好这间屋子倒预备着茶水点心,还有这救命的湿帕子,大概是专门让小皇帝休息之所。

    我取了一条,替小皇帝的龙根擦拭干净,又替他套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边做边不住叹气,我这小受做得真是窝囊,辛辛苦苦被人折腾了一场不算,还得替那吃饱的偷腥猫儿抹嘴。

    小皇帝看着大是难为情,取了一条湿帕子也要替我擦拭。被我一把夺过,“去去,一边歇着,你是做那事的人吗?别舔乱了!”

    古今的皇帝能被人呼喝而不发怒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而古今的下人奴才中敢呼喝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

    只是我从未料到,就打这回起,这只贪腥的猫儿就养成了吃饱不抹嘴的习惯,每次做完就大咧咧地往那儿一躺,等着我收拾善后,真是气煞人也。

    现下他可舒坦,坐在一边,拿了块绿豆糕嘴里咬了一截,还色咪咪地盯着我擦拭下身。

    我一边小心抹拭后|岤,一边哀叹爱吃的点心少了一块。

    他看我直盯着他手中瞧,眼神万分哀怨,也不嫌恶心,将那咬了半截的绿豆糕往我嘴里一塞。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一高兴,乐极生悲,不小心擦到破裂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直把这小皇帝的祖宗八代,不分男女,问候了遍。不过只敢腹诽,不敢直言,我又不是嫌命太长。

    婉言拒绝了小皇帝送我回房的“谕旨”,要是让海公公看见我这春潮未褪的模样,我还真不知该怎么说。对于那个温凉如玉的人儿,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着实不愿看见他伤心难过的神情。即使在外我如何荒唐,如何放荡,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是那个被他疼,被他宠的小桂子。

    不过当我继续游荡在这迷宫一般的大内皇宫之中时,我不禁深深后悔没有遵从小皇帝的命令。

    谁来告诉我,我该往哪儿走啊……

    我东转西转,也不知怎地,又转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头,一面立着好几层的书架,络着层层叠叠的古书,边上摆着一张长桌,搁着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乱转也能转到上书房里头来?

    我得快去瞧瞧那四十二章经长得是甚模样。钻到书架后,我左翻右翻,这古书真是别扭,竟是些难认的繁写字,有的干脆象蝌蚪文,一时半会儿也没找着。

    就在此时,门外脚步重重,打开门进来一行人。有宫女有太监,还有侍卫。领头的不是小皇帝,还会是谁?

    他倒是做完事,神清气爽,可怜我的小屁屁还阵阵抽痛。

    小皇帝挥退了一干人等,坐到这桌后,翻起书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门外小太监扯着嗓子尖叫:“辅政大臣,太子少保,螯拜螯大人进见!”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说着跪下磕头。

    我忙探头张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上磕头。我突然想一事儿,当初小桂子第一次看到螯拜时做了件事,如今换了我,我也不妨做做,呵呵……于是我将身子稍稍移出,斜对鳌拜,心里得意道:“你又向皇帝磕头,又向老子磕头。什么满洲第一勇士,第二勇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向我磕头?”越想越是好笑,差点笑出声来,直捂自己的嘴,勉力控制,不至于曝露形迹。

    只听小皇帝说道:“罢了!”

    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小皇帝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潮红,神游天外,不会是在想与我的“肉搏战”吧?\\\\\\\\\\\\\\\\\\\\\\\\\\\\\\\\\\\\\\\\\\\\\\\\\\\\\\\\\\\\\\\'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藐视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

    小皇帝仍是嗯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象猫叫春。

    鳌拜又道:“奴才和王公贝勒大臣会议,都说苏克萨哈共有二十四项大罪,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应与其长子内大臣察克旦一共凌迟处死,其余人等皆斩决。”

    这时小皇帝才恍过神道:“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鳌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这苏克萨哈奉先皇遗旨,与奴才等共同辅政,听得皇上亲政,该当欢喜才是。他却上这道奏章,讪谤皇上,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倘若宽纵了苏克萨哈这大逆不道之罪,日后众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皇上的事就不好办了。”

    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很是骄傲,心道:“这老乌龟自己就先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看来还真是个忤逆犯上的主儿。”

    倒很想看看这著名的j臣长什么德行,只是螯拜站着的位置与我角度不对,看不到他的正面。我又不敢真的跳出去看个究竟。

    这时,小皇帝象是和我心意相通般,站起身,度步到房中央,道:“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不过他是辅政大臣,跟你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亲政之初,就……就杀了先帝眷顾的重臣,先帝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鳌拜自然也半转身回话,哈哈一笑,说道:“皇上,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帝命苏克萨哈辅政,是嘱咐他好好侍奉皇上,用心办事。他如体念先帝的厚恩,自当赴汤蹈火,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这苏克萨哈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皇上,那是这厮对不起先帝,可不是皇上对不起这厮,哈哈,哈哈!”

    我偷眼望去,这螯拜正张嘴大笑,浓眉大眼,蓄着一脸胡渣,很是硬气,身材更是五大三粗,一身武服几乎盖不住勃发的肌肉,很有男人味。这厮倒也不负这满州第一勇士的称号。

    小皇帝道:“鳌少保有什么好笑?”鳌拜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一时脸上的神色十分尴尬。

    小皇帝默不作声,脸转向一边,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不是朕对不起苏克萨哈,但如此刻杀了他,未免有伤先帝之明。朝廷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布于天下,人人心中都想,原来苏克萨哈这厮如此罪大恶极,这样的坏蛋,先帝居然会用做辅政大臣,还与你鳌少保并列,这,这……岂不是太没见识了么?”

    这话说的有点拐弯骂鳌拜的意思,只是拐得很硬,换了我,保管拐的鳌拜没三个月绝对想不出是在骂他,呵呵!果然,一句话说得鳌拜脸色大大的难看,看小皇帝转头望着别处,就显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对苏克萨哈恨之入骨。

    半晌,鳌拜才道:“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下百姓爱怎么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好了,谅他们也不敢随便说出口来。有谁敢编排先帝的不是,瞧他们有几颗脑袋?”

    小皇帝道:“古书上说得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味杀头,不许老百姓说出心里的话来,那终究不好。“

    鳌拜道:“汉人书生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倘若汉人这些读书人的话对,怎么汉人的江山,又会落入咱们满洲人手里呢?所以奴才奉劝皇上,汉人这许多书,还是少读为妙,只有越读脑子越糊涂了,”

    这倒是,读书我是最头疼的,搞什么高考,象上刑场似的,除了小说书,干脆就全焚了拉倒。

    小皇帝并不答话。

    鳌拜又道:“奴才当年跟随太宗皇帝东征西讨,又为先帝爷平乱灭寇,立下无数汉马功劳,汉字不识一个,一样杀了不少南蛮。这打天下,保天下嘛,还是得用咱们满洲人的法子。”

    小皇帝道:“鳌少保的功劳当然极大,否则先帝也不会这样重用少保了。”

    鳌拜道:“奴才就只知道赤胆忠心,给皇上是办事。而且,咱们满洲人办事,讲究有赏有罚,忠心的有赏,不忠的处罚。这苏克萨哈是个大大的j臣,非处以重刑不可。”

    我一听不禁心道:“tmd,我不看你脸,单听你的声音,就知你是个大大的j臣。”

    小皇帝道:“你一定要杀苏克萨哈,到底自己有什么原因?”

    鳌拜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奴才有什么私心?”越说声音越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顿了一顿,又道:“奴才为的是咱们满洲人的天下。太宗皇帝,太宗皇帝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不能让子孙给误了。皇上这样问奴才,奴才可当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我听他说得这样凶狠,吃了一惊,只见他双眉倒竖,凶神恶煞般的走上前来,双手握紧了拳头。

    小皇帝似也吓了一跳,面色煞白,后退了几步,厉声道:“鳌少保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知道鳌拜此时断不会与小皇帝翻脸,我几乎也要跳出去!

    鳌拜忍了又忍,骨骼一阵爆裂之声,竟人又高了几分。两人僵持了盏茶工夫,鳌拜才慢慢收回气势,躬身行礼,也不告退,就这样一转身出去了。

    我与小皇帝同时一抹额上,一手都是冷汗。

    我想此时不便出去与小皇帝招呼,等他走后,才从书架后钻出来。

    到门口一张望,许是小皇帝摆驾回后殿,侍卫和太监们都走得一干二净。我赶紧溜出上书房,在宫内又开始了迷路之旅。

    天色已昏黄,海公公怎么还不来找我?

    正着急的,一只冰手探到我肩头,我一声鬼叫,三魂六魄顿时少了一半。

    立时另一只冰手捂住我的嘴,鼻下一闻,竟是熟悉的淡淡桂花味儿。

    我不好意思的收声,转身扑进来人的怀中,可不就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赶快来的人吗!

    “小桂子,今儿个路可走得远了,可把公公我好找!”

    半是责怪,半是安慰,海公公轻拍我后背。

    我也不敢抬头,直往他怀里钻。

    “富儿,是你吗?”

    也不知是谁,站在树影下,颤着声唤道。

    海公公背对着来人,抱着我的手一紧,也不回话。

    不过这问话之人的声音怎地这般耳熟。

    “富儿,是我,你不认得我了吗?”那人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想是逼近了几步。

    只可惜我被公公抱在怀中,挡住了视线,公公又不放手,我也不好伸头去看。

    “奴才只是宫里的太监,大人还请留步!”海公公淡淡地回道,只是越抱越紧的手臂透露出他的躁动。

    “富儿,你还在恨我吗?我知道是我不好,当初要是我能……我能……你就不会被苏克萨哈送到宫里头,做了这……这太监……”语调到后来竟哽咽起来。

    公公的手越发紧了,勒得我生疼。而我也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鳌少保,鳌大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天色已晚,宫门就要关了,大人不便留于此地,还是请回吧!”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

    1-3宫闱除j

    还记得上文讲到哪儿了?稍微提示一下……(绝对不是骗分!!!——其实心虚中……)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

    自从我深宫迷路之后,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将海公公画给我的皇宫地图背了个滚瓜烂熟,比那时高考背政治题目还认真,也常常理论付注于实践,到大内各殿探险。起初是每回要等公公来领,有一次甚至迷路到太医院,被那帮变态老头狠狠蹂躏了一番。(所谓蹂躏只是太医看他好玩,争相摸他脑袋,捏他脸颊。)渐渐变成三次里一次要领,后来就干脆闭着眼也不会走错。到处溜达的结果就是认识了不少宫女太监,甚至是禁宫侍卫。因为我为人大方(公公总在我出门时给我塞上满满一袋银子,回去时却空空如也),嘴又甜,又讲意气,常帮人解决难事(十有八九还靠大内总管的海公公出面),也从不轻视下等的太监宫女(我是现代人,不喜欢人还要分三六九等),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只是海公公那日见过鳌拜后,便闷闷不乐,总背着我一个人发愣,有时想着想着便咳嗽起来,一声又一声,咳得我揪心揪肺。

    每当此时,我便特别恨鳌拜,原就是要死的j臣,还来连累我的海公公,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小桂子,当然我压根就忘了,我本来就不叫小桂子,我叫什么来着,抓抓脑袋,一时竟想不起来,我的原名叫什么,管他那!等梦醒了,自然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当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于是我动用宫内人脉(当然就是那些宫女小太监外加侍卫营里的兄弟)硬是将鳌拜与海公公的关系摸清了,不过多数人讲的各有各的版本,经过小桂子一番整理之后,大致关系如下。

    海公公,原名海富察儿 ,是顾命大臣苏克萨哈的的第七子,因为母亲是个汉人婢女,一直不受父亲的宠爱,偏因生的貌美如花,被当时的少年武将鳌拜看中。私底下一来二去,渐渐走到了一起。

    鳌拜虽然表面是个粗人,却对海富察儿很有心计,哄得他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却不料,此事却被海富察儿的父亲苏克萨哈大人发现。

    后来的事便众说纷纭,没个准了。

    有人说是苏克萨哈利诱鳌拜,也有人说是鳌拜威胁苏克萨哈。

    最后的结果是海富察儿被送进了宫做了当时还是太子的顺治帝的伴读,后来更是不知因何原因惹怒了还在世的孝庄皇太后,被下懿旨,净了身做了太监。而鳌拜以平寇大元帅的身份赶赴战场平乱,经此一役加官进爵,更是被皇太后亲点,做了这满洲第一勇士,亲赐黄马褂。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鳌拜一定有对不起海公公的地方,因为他当时的平寇大元帅一职不是由别人正是海公公的狠心父亲苏克萨哈举荐得来的。

    至于如今鳌拜为何要将苏克萨哈置于死地,我宁愿相信他是为了排除异己,而不是为了情人报仇。

    不管你对海公公有情无情,你鳌拜终究是要死的人,否则这鹿鼎记怎能进行下去,我将来又凭什么进天地会做那青木堂香主?

    (此时的小桂子丝毫未曾考虑到,要真的进了天地会,他要如何面对书中韦小宝两难的抉择,反正书还刚开了个头,原著有5本之厚,要小桂子抉择还早的很,请各位大大耐心看我fifiya怎么掰下去好了,事实上,我还根本没想到那里呢,不过恶搞肯定会有的,嘿嘿……)

    不过没等我琢磨着怎么整鳌拜,有人已比我更着急要他死了。

    那就是我们的小皇帝。

    我和小玄子关系日渐亲密,他似有密探在我身边,总能在出乎意料处等我,见面话说的少,事做的多。做什么事?当然是——摔交!(一旁摔倒一片……)。不过也会zuo爱做的事,但我小桂子指天发誓,绝?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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