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小姐对着易寒道:“先生,请稍后。”说着却朝对面走了过去,对着站在一顶鸾驾旁边等候的几个男子说话。
米怜仙惊讶的对着易寒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寒笑道:“你若自己贬低自己,别人又如何会尊重你呢?”
米怜仙问道:“可她为什么会看上你?你又老,脾气又臭,又没有什么本事。”
易寒莞尔笑道:“这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却不是一个小相公,如那才三小姐所说一般,在她眼中一个小相公最多值五百贝。”
米怜仙似懂非懂道:“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啊。”
易寒刚想应话,这时才三小姐走了过来,“先生,我们走吧,先离开这个烦扰之地再说。”说着对着米怜仙等人道:“几位小姐,也请吧。”
几人步行离开这条繁华的街道,才三小姐和易寒两人并行走在前面,米怜仙几女走在后面低声窃窃私语,大概在议论刚刚发出了一些列怪异的事情。
易寒问道:“才三小姐,你也不喜欢这种地方吗?”
才三小姐笑道:“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不过这会看起来却感觉有些烦扰。”说着目光巡视了街道两旁艳丽的楼阁。
易寒道:“感由心生,看来才三小姐的心情不怎么好,难道今晚是出来寻欢作乐的?”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你全说对了,我今晚心情确实不怎好,来到这里也确实来寻欢除愁的,不过却不是先生想的那种欢。”
易寒笑道:“这我相信,才三小姐应该不是这种人。”
才三小姐美眸瞥向易寒,笑道:“我们才刚刚见面,你就觉得了解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不管是与不是,鄙人心中却极不愿意贬低才三小姐。”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实不相瞒,我最厌恶这种买卖勾当。”
易寒笑道:“可才三小姐今晚却参与了这种买卖勾当中来。”
才三小姐道:“一个人外在的言行举止也不代表就是内心真正的意愿,我出十贝要买下你时是一时心血来。潮,等我喊出一万贝的时候,却真的想得到你。”
易寒笑道:“莫非才三小姐一眼就相中了我这个人。”
才三小姐笑道:“我相中了先生的气质,更相中了先生的豪气。”
易寒应道:“素在下无法理解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才三小姐轻轻一笑,“先生一会自然会明白。”说着突然瞥了身后米怜仙等女一眼,问道:“先生不是一个小相公吧?”
易寒笑道:“你说呢?”
才三小姐笑道:“我说不是。”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金口都说我不是了,我怎么还可以认为我是呢?”
才三小姐问道:“那为何先生为何会走上去让人拍卖?”
易寒笑道:“身后那小丫头有些调皮想要捉弄我。”
才三小姐嫣然一笑:“原来如此,我说呢,我狠下血本,却怎么还买不下一个小相公,不过这种玩笑却是少开为妙。”
一会之后来到一间酒楼,只见阁楼上檐前挂着十八盏灯火通明宝盖珠络的琉璃灯,两廊横阁下面悬着几盏斗方大灯,便是这门面便让人感觉档次不低。
易寒望向牌匾,只见独静斋三个字。
进了大厅,人却不多,看着大厅内的摆饰布局,易寒笑道:“这才是真正吃饭喝酒的地方。”
才三小姐笑道:“忘了跟先生说,这独静斋禁酒。”
易寒笑道:“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这会却正想喝几杯茶解解酒。”
才三小姐笑道:“好茶却是不少。”
米怜仙这边却嘀咕道:“怎么到这独静斋来了。”据她所知这独静斋的经营方式十分怪异,却不是有钱就可以进来的,却有一个甄选过程,达到标准才能成为这独静斋的座上宾。
易寒若是了解此点,心中一定不以为然,这种昭显身份地位的独特的手段,却让一些有权有势之人趋之若鹜,别人进不得,你却进得,岂不代表了你高人一等了。
才三小姐打了招呼,立即有人领着米怜仙几女上了二楼的厢房,米怜仙等女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并不熟悉,见有人带路,便跟了上去。
才三小姐却带着易寒上了三楼的一间厢房。
易寒倒是没有想到这才三小姐会把他与米怜仙几女分开来。
进了典雅的厢房,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请入座,有些事情想与先生单独商谈,不便有外人在场,所以才将先生与几位小姐分来来,先生莫要见怪。”
易寒并不见怪,何况这才三小姐客客气气的,十分有礼,笑道:“不怪。”
两人坐了下来,一会有人奉上一些清淡的糕点小吃,紧接着便有一个打扮清秀整洁的少女捧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为两人倒上一杯浓香四溢的茶水,便恭敬的立于两人身后,等候吩咐。
才三小姐道:“茶放下,你先出去吧。”
“是,小姐。”少女立即照做。
才三小姐这才问道:“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呢?”
易寒应道:“我姓易名中天。”易寒名讳太过敏感,易寒一般都不说出来。
才三小姐好奇道:“姓易,这可是一个很僻的姓氏,我都从来没有听过。”
易寒不想让人知道他大东国人的身份,应道:“确实很僻,没有多少人听过。”说着岔开话题道:“不知道才三小姐怎么称呼呢?”
才三小姐笑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三,别人都习惯叫我才三小姐,久而久之,真正名字倒没有人叫了,念悉白绫,先生可叫我才三小姐,亦可直呼我为白绫。”
易寒为了更加了解紫荆国文化,在雅致小院就常阅读,曾在中看到“念悉”二字,在紫荆国,女人在自道名字的时候都会加上这两个字,那她的名字就应该叫白绫了,那她的姓名就是才白绫了。
易寒觉得自己与她还不算熟,笑道:“那我还是叫你才三小姐吧。”
才三小姐道:“先生,我今日看上你,却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易寒问道:“什么忙,但说无妨,我帮的上的一定不推辞。”
才三小姐沉吟一番之后道:“有点难以启齿。”
易寒温和笑道:“但说无妨。”
才三小姐这才轻轻道:“是这样的,家中为我许下一门亲事。”
易寒接话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却是好事。”
才三小姐道:“先生请听我说完再作评论。”
易寒忙道:“失礼了,才三小姐请继续说下去。”
才三小姐道:“对方才貌双全,又颇有背景与我才家是门当户对,两方长辈都十分满意这门亲事。”
易寒听着点了点头。
“可我。。。。。。先生明白吗?”
易寒一头雾水,你话说一半我怎么能明白,笑道:“才三小姐请明说吧,我暂时还不明白。”
才三小姐这才继续道:“可我并不想嫁给他,又不知道如何拒绝他,并说服家中长辈,所以一直十分苦恼。”
易寒好奇道:“这我能帮的上什么忙?”
才三小姐笑道:“我要你跟我走的亲近一些,里里外外压他一头,他这个人十分的骄傲,若是你能让他感觉自愧不如,他必定会主动让步,这样一来,我不必出口拒绝他,其次也不必去说服家中长辈,我也就从这件事情中解脱了。”说着竟露出几分小女子的雀跃来。
易寒好笑道:“才三小姐,你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找一个男人,就让他去压制你口中说的无论身份背景都十分优秀的男人,这未免太儿戏了吧。”
才三小姐应道:“先生,我一开始只是对你好奇而已,见识了先生的气势与豪气之后才有这样的念头,否则我怎么会舍得花一万贝非要买到先生不可。”
易寒笑道:“你真的觉得我能够压他一头。”
才三小姐笑道:“我不知道,不过先生是目前我所了解的最合适的人选,亦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易寒轻轻一笑,只感觉这件事情有趣又怪异,自己却怎么会攀上这种事情。
才三小姐道:“先生,我十三岁便接手家族产业事务,至今却不知道已经和多少人打过交道,见到的人也不再少数,先生外表看似平常,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先生,我不得不说那些淫。娃荡。妇都瞎了眼了。”
易寒莞尔一笑,心中却暗忖:“你的眼睛还真毒。”
才三小姐继续道:“人的言行举止与环境息息相关,养尊处优者见惯世面举止从容淡定,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从先生眼中看到惊异之色,先生见过世面,非寻常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这么快就想探我的底细,要知道我们可是才初次见面。”
才三小姐笑道:“我不想知道先生的底细,我只关系先生有没有这个能力帮我的大忙,让我解脱。”
易寒笑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对不起,才三小姐,我不能帮这个忙。”
才三小姐忙道:“只要先生肯帮忙,我承诺许以厚报。”
易寒轻轻摇头,笑道:“才小姐不是这个原因,我若能帮,却绝不会要什么厚报。”
才三小姐问道:“先生,真的不肯帮忙?”
易寒轻轻摇头,微笑道:“我不能再做这种荒唐事了。”
才三小姐笑道:“那我只能逼先生帮忙了?”
易寒闻言,露出讶异之色。
第五百二十九节 日久
才三小姐笑着看着易寒,却是不语。
易寒忍了一会,终好奇问道:“你有什么法子可逼我?”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想知道。”
易寒笑道:“就算我想知道吧,其实我更好奇。”
才三小姐挽裙站了起来,走到易寒跟前,朝易寒深深鞠礼,“请先生帮我!”
易寒一愣,只见才三小姐突然就要朝他下跪,易寒忙起身,在她未跪下之前将她扶了起,“才三小姐万万不可,我无功,万万不可受你如此大礼。”
才三小姐笑道:“那先生可愿意答应?”
易寒苦笑道:“这实在是荒唐。。。。。。”
话说一半,才三小姐作势要跪,“那我只好跪到先生答应为止。”
易寒又忙将她扶住道:“请听我说完,才三小姐你实在厉害,你已经看错了我的弱点,这个帮我现在不帮也得帮。”
才三小姐笑吟吟道:“那就先谢过先生了。”
易寒道:“本来这不关我的事情,但是才三小姐为了这件事情居然肯向别人下跪,足见此事对才三小姐来说十分重要。”
才三小姐应道:“对我来说确实十分重要。”
易寒笑道:“你已经说动我了,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才三小姐笑道:“其实也不难,只要先生常与我走的亲近,让他知难而退就是了,我会专门安排你们遇见。”
易寒问道:“就这么简单。”
才三小姐笑道:“从外表看应该就是这么简单。”
易寒道:“那我们之间怎么联络呢?”
才三小姐问道:“不知道先生现在住在哪里?”
易寒直言道:“我寄居在米府。”
才三小姐问道:“米府,可是位于西山巷的米府?”
易寒道:“米大人的府邸。”
才三小姐露出讶异之色,“不知道先生与米大人是什么关系?”
易寒笑道:“我们早些时候说好了,不准打听我的底细。”
才三小姐笑道:“那好,我就不问了。”传言米怜姿风流多情,看来眼前的易先生说不定就是她的情人,他也确实有资格成为米怜姿的情人,才三小姐笑道:“我向米大人借先生一用,米大人可不要吃醋才好。”
易寒哈哈大笑,却知道才三小姐误会他是米怜姿的情人,却也故意不揭破,这样的身份更好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
才三小姐道:“我留给地址给先生吧。”说着取下一边的璎珞耳坠递给易寒,说道:“先生拿这东西给下人看,自然有人会领着先生来见我。”
易寒收好璎珞耳坠点了点头,“不早了,是该分别了。”
才三小姐笑道:“我送先生一程。”
易寒笑道:“送到酒楼门口就好。”
才三小姐微笑点头,走出厢房,才三小姐问道:“不知道早些时候与先生在一起的那位可是米家二小姐。”
易寒见她猜出来了,也就不否认,点了点头。
返回米府的途中,米怜仙一直问东问西的,易寒不胜其烦,只得敷衍一番。
回到住处,天色已经不早了,易寒立即将白天购买的东西打包,匆匆离开米府,看来他还是习惯于鬼鬼祟祟。
抱着一大堆东西来到位于深山,青凤临时的隐蔽居所。
刚进院子就看见衣衫单薄的青凤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仰望星光点点的夜空。
听到声音,青凤立即朝易寒望了过来,露出惊喜之色道:“你终于来了。”
易寒忙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怎么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也不怕冻着了。”
青凤温柔道:“我想早一点看见你。”
易寒道:“我若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半刻。”说着道:“青凤,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东西?”
青凤瞥了他手上大捆小包的,眸子脉脉,却没有说话。
易寒笑道:“好了,外边有些凉,我们回屋去吧。”说着抱着东西就往屋内走去,走了两步却发现青凤站在原地不动,转身好奇问道:“你怎么站在原地不动。”
青凤笑道:“我走不动了。”
易寒以为她又在故意撒娇,笑道:“你不进去我自己进去了。”
青凤却站在原地,不悦道:“真可恶,一点也怜香惜玉。”
易寒笑道:“我可不能纵容你,对你千依百顺。”
青凤只得抬起僵硬的双脚,只是一步就再走不动了。
易寒笑道:“不许再这样了。”
青凤鼓着嘴,露出不悦的表情冷哼一声,倒是不再撒娇,老老实实的跟着易寒往屋子里走去。
易寒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过身去,突然却听见青凤娇滴滴的“唉哟”一声,似乎摔倒了。
一而再,再而三有点太过分了,易寒又回头看见青凤摔倒在地上,也不上前搀扶,倒想看看这撒娇的游戏她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青凤有些吃力的平坐下来,目光幽怨的看着易寒。
落在易寒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感受,怎么还用这种目光盯着我,我没好好责斥你几句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青凤见易寒一点也没有上前搀扶她的意思,干脆就这样站在地上,“我不进去了。”
易寒耐心说道:“你别闹了,这会露重,你这般坐在地上,一会准全身湿透了。”深山之内湿气最大了,此刻又是深秋,昼夜温差大,晚上的露水却十分的厉害。
易寒并不想这么快就让步,以前她强势,自己被她吃定了,这会她这般娇弱,难道自己也会被她吃定不成。
突然却瞥到青凤一双鞋履全湿透了,就似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忙走上前蹲下问道:“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青凤应道:“从天黑就一直在外面站着。”
易寒这会明白她刚才为什么说走不动了,这一双脚怕是被露水给冻僵了,若是一直站着不动,没有活动那就更加的严重了,忙说道:“你等一会。”说着匆匆抱住东西放在屋内,又匆匆走了出来,将青凤整个人抱了起来,忍不住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青凤嫣然笑道:“这会终于知道心疼了。”
易寒应道:“我以为你在跟我撒娇。”
青凤道:“我可能向你撒娇吗?”
易寒应道:“昨晚你就向我撒娇。”
青凤淡道:“我忘了。”
易寒将青凤抱回屋内,放在床上,立即脱掉她已经湿透的鞋履,露出一双被寒露冻得青红青红的脚丫子,双手搓着她的脚丫子,让她的双脚暖和起来,易寒心中有些心疼,嘴上却冷冷道:“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个身体虚弱的人。”
青凤轻轻应道:“看来我十分需要别人的照顾。”
易寒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襟,捉住青凤冰凉的小脚就往自己衣衫内塞了进去,冰凉突然触肌,易寒忍不住眉头皱了一下,却什么话都没说。
青凤轻轻道:“易寒,你对我真好,就好像把我当做你最亲最爱的妻子一般。”
易寒笑道:“这是我欠你的,做再多也无法偿还。”望去却突然发现青凤眼眶泛红,美丽的眸子隐隐闪着晶莹,却笑道:“怎么?被感动了?”
青凤笑道:“你真厉害,我许久没有体会到落泪的感觉了。”说着却主动将手脚从易寒的怀中伸了出来,淡道:“好了,已经暖和了。”
易寒习惯如此,倒没有太大的感触,只是对于青凤来说,却是极大的触动,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连引以为傲的美丽此刻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苍淡,当一切都远她而去时,她却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
“易寒,我知错了。”青凤突然轻轻道。
易寒一愣,露出疑惑的表情,青凤解释道:“你让我感觉,我以前是那么对不起他们,我不该冷漠无情的对待他们。”
易寒问道:“什么意思?他们指的是谁?”
青凤轻声道:“似你一样温柔的男人。”
易寒释怀的笑了笑,“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就当曾经的青凤已经死了,你现在是一个重获新生的人。”说着站了起来,热情的说道:“青凤,你看我今天都给你买了什么,你这衣衫该更换了,我特意给你买了新的衣衫,还有,有床褥垫着,这床睡起来就不那么冷硬了,至于这被子嘛?以后就不怕挨冻了。”
边说着边忙碌起来,铺上床褥,将崭新的被子摊开,他的举止就似一个兢兢业业的下人。
青凤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幕,却什么话都没错,以前别人对她再好,她也是觉得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何此刻他的每一分关心都能在自己心头激起一股暖流。
忙碌完了的易寒对着青凤笑道:“高兴吗?”
“高兴!”青凤轻声应道,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易寒的脸容。
易寒突然凑近青凤身边嗅了嗅,皱眉道:“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青凤歉然一笑,应道:“就没洗过。”
易寒道:“仙姬怎么这样,却如何让我放心。”
青凤道:“怨不得她,其实她并没有闲着,毕竟总不能在这个地方呆一辈子。”
易寒道:“你在屋里等着。”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之后,易寒就为青凤做了一顿香喷喷的饭菜,青凤还没有吃完,易寒就有端来了一盆热水,今日购置的一些日常用品却派上了用场。
青凤见易寒愣愣站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柔声问道:“怎么了?”
易寒这才道:“我今日买了一些伤药,想帮你擦拭干净身子,再为你敷上伤药。”
青凤微笑道:“那开始啊,为了愣站着。”
易寒笑道:“我想先征求你的同意。”
青凤嫣然笑道:“我同意了,就从来没见过你这般正经的男人。”
易寒笑道:“我说过了,我一点都不正经,不过有些事情却必须按照礼数来。”说着在青凤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伸向她的衣衫,动手解了起来,却不知道为何,双手抖颤着,却解不开来。
青凤嫣然笑道:“易寒,你别说你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衫。”
易寒莞尔笑道:“解过。”
青凤却笑道:“我不信,既然解开却为何显得如此生疏?”
易寒笑道:“好吧,我习惯用撕。”
青凤笑道:“嘴硬,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三下二下就解开自己的衣襟,将一条长裙褪了下来。
易寒见她露出抹胸亵裤,自觉的转过身去。
青凤好笑道:“你一会总是要看见的。”
易寒没有转身,说道:“快脱吧。”
青凤并不羞于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相反以前她十分喜欢看到男人看到她身体时,眼光中露出渴望占有她的眼神,这让她感觉她拥有了这个男人的灵魂,可此刻当自己褪的赤条条时,他却情不自禁的心生腼腆羞赧,竟不由自主的钻到被子里,遮住自己的身体。
易寒问道:“好了吗?”
青凤轻声应道:“好了。”
易寒转身,看见贴身的衣物已经挂在床头,而青凤却钻入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螓首来,不知为何,却觉得十分好笑。
青凤问道:“你笑什么?”
易寒忙道:“没有,别人都传你风流放。荡,我看却一点都不是。”
青凤坦白道:“我是风流放。荡,我有过无数的男人。”说着低着头轻轻道:“我知错了。”
易寒不以为意,紫荆国的国情是男人风流,女人可以更风流,却应道:“你何错之有。”
青凤美眸一亮,刚要接话,易寒却坐在床头,突然掀开被子。
青凤脸色一红,竟垂下头去,默不作声,心中感觉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羞答答的。
易寒盯着这条暴露在自己视线羊脂白玉般的躯体,胸前玲珑婉转天工夺巧的精致,心头一荡,强忍着失魂,拿毛巾蘸这热水,对着青凤道:“抬起头来擦脸。”
青凤抬起头望向易寒,脸容红扑扑的十分动人,两人对视无声,气氛十分的美妙。
易寒用湿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容,青凤似一个柔娃娃一般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易寒。
易寒擦干净青凤脖子之后,目光垂下,落在她的胸裎,两只秀气丰盈的丰满没有任何的遮掩,象两团安静小兔一般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着,易寒尽量驱除杂念,手掌擦抚而去,隔着毛巾触碰到两团雪白细腻之物,却依然感觉到其绵软酥滑,温暖丰润,让他有种冲动想要贴肌而抚,待看到她双峰间的伤口,易寒的神色立即变得认真严肃,手上变得轻柔而细心。
青凤突然轻声问道:“易寒,我们是什么关系?”
易寒一愣,抬头朝她望去,微笑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青凤笑道:“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说着捉住易寒另外一只空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之上,“你很想触摸,对不对?”
易寒掌心立即感受到那种柔软动人的滋味,只听青凤笑道:“你在这方面是不是很生涩,我经验丰富却可以教你。”
易寒手掌离开她的胸脯,正色道:“正经一点,我一会还要给你敷药呢。”
青凤咯咯笑了起来,“你就像我以前遇到哪些羞涩的小男孩,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
易寒不应,继续擦拭她的身子,拭过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几分却是她嫩草如茵的胜地,她双腿并着,有些遮掩,却让易寒自然许多,说道:“转过身去,我帮你擦拭后背。”
擦拭完冰肌玉骨的后背之后,易寒让青凤站起来,省略中间的敏感部位,匆匆帮她擦拭了双腿之后,转过身去道:“好了,旁边有干净的贴身衣物,先穿上再说。”
青凤赞道:“易寒,你是我所遇到过最正直的男人。”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待青凤穿上贴身衣物之后,又为青凤胸脯和肩膀处的伤口擦药。
青凤却不安分有些调皮的摸着他的脸,一会小手又往下抚摸着他的胸膛,撩拨的易寒无法专心,说道:“青凤,你老实一点,一会我送你一件东西。”
青凤喜道:“什么东西?”小手却无声无息的钻入易寒的衣衫内,朝他胸膛抚起,两指捻住他的轻轻一捏,易寒虎躯一颤,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青凤笑道:“喜欢这样吗?”说着做坏的小手变得更加的灵巧,易寒感觉一阵电亟,有种要一泻千里的感觉,脸容不知不觉已经涨的通红,而他正为青凤敷药的手已经一动不动了许久。
青凤见易寒一脸享受的模样,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易寒除了这些,我已经没有可以回报你的了。”
易寒忍住诱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道:“先停下来,一会再弄。”
青凤笑道:“你尽管擦你的药,我摸我自己的。”
易寒突然将她作坏的小手从衣内掏了出去,肃容道:“老实一点,否则我不客气了。”
青凤却毫无畏惧的咯咯笑了起来。
总算为她敷好了药,虽然只是一会的功夫,易寒却感觉过的十分的漫长,拿出那件早上购买的秀气文静衣裙,“把裙子也穿上吧。”
青凤却道:“我现在感觉很热。”
易寒转身道:“我去倒水了。”
返回屋子的时候,却看见青凤身上依然只穿着贴身衣物。
青凤道:“你刚才说要送我一件东西。”
易寒哦的一声,将一个绣着漂亮的花纹的锦囊拿了出来。
青凤露出怪异的表情,忽的却咯咯大笑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第五百三十节 危机
易寒应道:“送给你啊。”
青凤应道:“好吧,反正也用的上。”说着望向易寒笑道:“你真细心,竟连这种东西也备了。”
易寒淡道:“不就是一个香囊。谈不上细心。”
青凤讶异道:“香囊,你自己闻闻看哪里香了。”说着露出很感兴趣的笑容问道:“易寒,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易寒好奇道:“不是香囊吗?”
青凤应道:“当然不是!”
易寒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青凤好笑道:“这东西是女人用的,男人却永远也用不着。”
易寒着急道:“到底什么东西?你倒是说清楚一点,省的让我乱猜。”
青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朝自己小腹下面指了指,说道:“这绣囊是放在这里的。”
易寒脱口应道:“祛除异味?”
青凤顿时扑哧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笑意道:“好吧,我服你了。”
青凤越是如此,易寒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直说啊,不要拐弯抹角的。”
青凤笑道:“你真有趣。”
易寒无奈道:“算了,我问别人就是。”
青凤笑道:“为了让你不遭殃,我还是告诉你吧,这锦囊内装的是炭粉和银丹草的粉末,吸血祛除异味用的,明白了吗?”
易寒惊讶道:“你是这锦囊是女人来月事时用的东西。”
青凤微笑点了点头。
易寒惊讶道:“那为何做的如此精致漂亮?”
青凤淡道:“以美遮污的道理你不懂吗?”
易寒道:“原来如此。”女人的月事本来是男人比较忌讳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就让人感觉不是那么在意了,且增加了些隐秘的趣味,赞道:“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东西,真是聪明。”
青凤笑道:“说起来你不会相信,发明这东西的是一个男人。”
易寒笑道:“早些时候我还想把这个当做小礼物送给别人,实在是。。。。。。”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青凤笑道:“在很久以前有一对恋人,他们十分相爱,男人对女人十分照顾,生活之事无论巨细都十分上心,有一天。。。。。。”
两人说着说着竟聊起一些紫荆国的风土人情,趣闻故事来,说着不知不觉竟已经到了三更,易寒困得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早了,还是睡下吧。”
青凤点了点头,主动为易寒宽衣道:“今晚,我来侍枕。”
易寒困得只想早点睡下,却没有想太多。
两人和衣而睡,挤在一张并不宽敞的木床上,由于有些挤,青凤只得缩在易寒的怀中,一开始还有些调皮的轻轻抚摸易寒的手,一会之后在温暖和困意的双重下却睡了过去,她今天已经等得很累了。
隔日,易寒返回席府,米怜仙过来找他,易寒却在呼呼大睡,在米怜仙硬生生叫醒了之后,在听了米怜仙讲述来意之后,易寒懒洋洋道:“我今天不想出去,只想在屋内睡觉。”
米怜仙不悦道:“你怎么这般懒惰,却强行将易寒从床上拉了下来。”
易寒只得下床穿上衣衫,米怜仙也不避嫌,看着易寒道:“你是不是半夜出去做贼了,怎么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易寒穿上衣衫之后,问道:“你想去哪里呢?”
米怜仙道:“是我问你想去哪里才对。”
易寒苦笑道:“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哪都不想去。”
米怜仙道:“我先带你出去吃饭吧。”
易寒道:“这个可以有!”
两人走出米府打算找间酒楼用餐,刚走出门口,便看见府门口不远的地方停着一顶“刚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上前问道:“是易先生吗?”
易寒好奇的点了点头。
男子尊敬道:“先生请上马,我家小姐有请。”
易寒问道:“可是才三小姐?”
男子点了点头,应道:“正是!”
易寒道:“我今天好像没有什么空闲。”
男子道:“先生,我们早早就在这里等候,好不容易才等到先生出来,请先生莫要推辞。”
易寒看着米怜仙说道:“这样吧,你自己一个人去,我去赴才三小姐的约。”
米怜仙一脸不悦喊道:“不行!”
易寒道:“好吧。”突然说道:“对了,我房间桌上有个包袱,你去把我拿出来。”
米怜仙听易寒肯妥协,也没多想,笑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拿。”说着匆匆返回去拿东西。
待米怜仙进入府邸,易寒对着男子道:“我们快走吧。”
男子心领神会一笑,让易寒上了刚马迅速离开。
米怜仙回到易寒房间,见桌子上空空如也,立即恍如自己上当了,快速追了出去,走出府门,却哪里还看的见易寒的踪影,气的原地跺步,怒骂道:“你有本事,就永远都不要再遇到我。”
却是被气的一肚子火,再这样下去,可是要输了,这易先生对她却好像一点意思都没有。
易寒实在不想跟米怜仙纠缠,他本来烦恼就够多了,能离她远点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一会之后,刚马停了下来,只听那男子道:“先生,到了。”
易寒下了刚马,却看见眼前是一件十分普通的府邸,凭才家的财富要建造一件如此奢华都府邸都是能够办到的,但是智者懂得低调,明哲保身,最忌讳风头过盛。
易寒在男子的带领下走进府内,府内建筑布局处处平凡,没有过分引人瞩目的地方,可越是如此,却越是让易寒感觉一种稳如泰山不倒的感觉。
男子领着易寒走进大厅坐了下来,府内婢女奉上香茗之后,又姗姗而已。
一会之后,才三小姐走了进来,比起昨夜却更是精心打扮一番,一身罗衣纱裙,头戴簪饰,珠光生辉,娇躯散发着娇媚的芳情。
易寒起身笑道:“才三小姐今日可是更加动人了几分。”
才三小姐笑道:“谢先生夸奖,先生快请坐下。”
两人坐了下来,客套几句之后,易寒笑道:“不知道才三小姐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今日我要告诉先生,他的身份背景。”
易寒笑道:“小姐请说。”
才小姐道:“他叫所格图,所姓乃是紫荆国九大姓氏之一,所格图更是出身所姓正脉。”
易寒从书中了解到,在紫荆国的姓氏,有正脉和旁支,正脉一直保持有姓氏所代表的尊贵地位,而旁支只保留姓氏,就似皇族一般,只有一脉传承为帝,余者却渐渐没落分散,你的祖先是皇亲国戚,可是三代之后,最多沾上一点边而已。
易寒点了点头,才三小姐继续道:“这所家乃是一大族,这所格图更是家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现职紫荆皇城禁军统帅。”说到这里停下看着易寒的反应。
易寒问道:“不知道这所格图年纪多少?”
才三小姐道:“刚过三十。”
易寒道:“那可以算年轻有为,难怪才三小姐对他如此盛赞。”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莫不是感到压力了。”
易寒笑道:“面对如此俊才,压力当然会有,怎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此俊才,才三小姐却不愿意与他蒂成良缘呢?”
才三小姐笑道:“不瞒先生,才家与所家素来交往亲密,两家人之所以会撮合这门亲事,却想亲上加亲,而对于我个人来说,却非我所愿。”
易寒心中明白,政治联婚一直是保家族长盛不衰的手段之一,笑道:“才三小姐不喜欢这所图格。”
才三小姐笑道:“我一直把所图格当做兄长看待,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意思。”
易寒笑道:“这么说也算青梅竹马,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实在可惜。”
才三小姐笑道:“正是因为这当中有许多无法出口的难处,所以才请先生帮忙。”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你家中的长辈听到风声,一定会抗拒我和你的交往吧。”
才三小姐道:“当然,先入为主,他们心中的良婿早就认定了所格图,其他人却一定会心生抵抗心里,不过所格图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过骄傲,骄傲到近乎自命清高的地步,只要让他感觉到他比先生不如,一定会主动放弃,到时候家中长辈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易寒道:“再说说这所格图吧。”
才三小姐笑道:“其母乃是皇亲国戚,与当今女王乃是表亲,所格图九岁时与其母进宫,当时蒙女王陛下喜爱,被认作义子。”
易寒笑道:“你是说女王陛下乃是所图格的最大后台。”
才三小姐笑道:“不得不说,所图格这些年平步青云,虽是他才能过人,这层关系却有一定的原因。”
易寒笑道:“看来这个情敌可真是来头不小啊,我想不出来我有什么能比的过他。”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莫要灰心,先生虽身份背景比不上所格图,但先生却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便是睥睨天下的气势,极傲之人,心里越是敏感脆弱,先生只需在气势上压住所格图便可,他必会自觉形秽而让步。”
易寒笑道:“看来才三小姐对所格图是十分的了解。”
才三小姐应道:“如早些时候先生所说,我们青梅竹马,彼此深知对方性情,也确实,年轻一代中没有人能盖过他的风头,所以才养成他骄傲的性格来。”
易寒笑道:“那子凤怎么说。”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玩笑了,所格图如何能与尊公主相比,尊公主此等人儿百年难出一个来,我说的是男人。”
易寒“哦”的一声,心中已经有数。
才小姐笑道:“先生,说再多却不如一见,只要见到了所格图,先生心中自然能够衡量。”说着笑道:“先生,我陪你在府邸转一圈吧。”
易寒露出讶异之色,才三小姐低声笑道:“我与先生走的亲近,这风声必然会传到所格图的耳中。”
易寒领会,莞尔点了点头。
两人招摇过市并行在府邸游玩起来,落在别人眼中却感觉两人关系亲密,逛了一会之后,才三小姐问道:“先生喜欢珍稀古玩吗?”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有什么珍藏吗?”
才三小姐笑道:“我领先生到藏宝阁一观吧。”
一会之后便来到才三小姐所说的藏宝阁,只见阁内珍宝无法,琳琅满目,看的易寒是目不暇接,惊叹不已,易寒每拿起一物,才三小姐便介绍其年代来历,这可真正算的是藏宝阁。
易寒突然看到一个角落悬挂着一副画作,却不由自主的朝那副画走了过去,才三小姐见了易寒举止,说道:“这幅画作画的是大东国金陵城的莫愁湖畔,虽年代并不久远,但却是一佳宝。”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奇妙啊!”这幅画却是当年他在莫愁湖畔与骆展才比画所作,后赠于傅作艺,却不知为何会流落到千里之外的紫荆国。
才三小姐朝画看去,说道:“此画确实精妙,便是不知道年代来历,却也让人忍不住收藏,视若珍宝。”
易寒却摇了摇头道:“不,算不上精妙,骄气太盛,一看便知未经岁月沉淀之人的手笔。”十年之后,再看自己的作品,易寒却有自己一番感受。
易寒道:“才三小姐,这幅画可否赠送于我?”他突然想要这幅画,却想把这当做人生的自鉴。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这阁内珍宝无数,先生为什么就独独要这一幅画呢?”
易寒笑道:“珍稀贵重却不如好也,这幅画在这藏宝阁中虽算不上珍贵,却惟独让我喜欢不已。”他找了个说辞,却总不能说这是自己所作,想要物归原主。
才三小姐笑道:“易先生,这幅画是所格图赠送于我,我若将其赠送于先生。。。。。。”
易寒忙道:“那算了。”
才三小姐笑道:“正是如此,我越是要赠送先生不可。”
易寒笑道:“为何?”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请看此画。”
易寒望去,笑道:“有什么稀奇的吗?”
才三小姐笑道:“此画景色茫茫朦胧,全画只有一笔是清晰的,便是这画中的一个女人,我猜这是一幅深情之画,所格图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赠送于我,向我表达眼中只有一人的情意,他若知道我将此画赠送给先生,会作何感想呢?”
易寒哈哈大笑道:“你们可真会猜。”
才三小姐见易寒不以为然的模样,问道:“那先生认为呢?”
易寒哈哈笑道:“我跟才三小姐是不谋而合。”若说出不一样的看法却必须解释一番,他可不想解释。
易寒收下了画,两人又在藏宝阁逗留了一会,到了中午时分,才三小姐设宴款待易寒。
本来易寒这些日子离开皇宫就是为了散散心,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与才三小姐这种见多识广之人相处,倒也符合他的初衷,两人相处的越久,就越欣赏对方。
才三小姐心中暗忖道:“难怪他能得到米怜姿的青睐,这份风度见识却不知道胜过多少男人。”
而在易寒的印象,这才三小姐却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世家小姐,她的处事有林黛傲的老道,唯一不同的林黛傲比较强势,而她却低调,懂得做出让步。
吃着山珍海味,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起深山中的青凤,一时之间变得没有什么胃口,席到一半却突然起身说道:“才三小姐,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告退了。”
才三小姐好奇道:“先生,除了什么事情吗?”
易寒头也不回,朗声道:“不必送了。”
见易寒走远,才三小姐突然也变得黯然,刚刚的好心情瞬间全无,匆匆返回自己的卧室,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个用干净绢布包裹住的东西,轻轻的掀开绢布,却是一条通体晶莹剔透的白玉,白玉表面透着温润,形状却是十分的怪异,像极了男人的器具,耳畔似乎想起了那熟悉的声音,“下边痒了,就用这玉具自己钻一下。”
才三小姐脸红耳赤,只感觉身下暖暖的,有湿润的东西悄悄渗透出来,却又轻轻的将玉具包好藏了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之后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并出现在书房之内,才三小姐对着那中年男子问道:“可有消息?”
中年男子应道:“小姐,这件事情太过敏感了,我不敢大张旗鼓,目前却没有任何消息。”
才三小姐肃容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是死是活都必须给我找到。”
易寒离开府邸,匆匆往郊外深山方向走去,路经街市,见有糖炒栗子,便特意买了一兜,他并不爱吃这些东西,却是特意给青凤买的,脚下匆匆希望在未冷之前能够让青凤品尝到。
一会之后便来到位于深山内的小院,刚踏入小院,突然院内有断枝落叶,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朗声喊道:“青凤!”
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喊了一声:“仙姬。”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立即拔步朝小屋内走去,一踏进门口,易寒顿时呆了,只见屋内物品被弄的七零八落,十分凌乱,青凤平时睡的木床整张被掀翻起来,昨日为她刚买的衣物散落地上没有收拾。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易寒心急如焚,走出院子高声喊道:“青凤!”
回应他的却只有回音,易寒走出小院,边寻着边高声呐喊青凤的名字。
心头怦怦直跳,不停的祈祷青凤不要发生意外。
这样好不目的的搜寻,却不是办法,易寒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到底会是什么人来呢?上亟宗还是紫荆女王派来追杀青凤的人呢?无论是谁,易寒都必须从他们手中要回青凤。
突然两道身影在易寒前方不远的地方落下,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御月尊师和她那个风姿绝世,美的动人心魄的女弟子,两女却是闻声而来。
两女看着易寒,那叫昙绽的女子眼神更是冰冷。
两女看到易寒那日与青凤的亲密,易寒另外一层关系却未被揭破。
易寒心中暗忖:“来的好,我还不知道哪里去找你们呢。”
御月尊师不屑与易寒动手,出声道:“昙绽拿下他!再好好逼问她们的下落。”
阳光暖暖的洒在昙绽的身上,让美若天仙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动人出尘,看在心系青凤安危的易寒眼中却感觉是那么反感,再美丽的外表却也抵不过青凤半分的温柔。
昙绽冷若冰霜,眼神露出轻蔑之色,甚至不屑亮出天霜剑来。
易寒看着她那张奕奕生辉,光彩动人的绝美脸容,有些茫然,没有一点的危机感,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拿起她跟青凤做对比。
昙绽看着易寒朝她望来的目光,表情一愣,瞬息之间又恢复了轻蔑不屑的眼神。
看着昙绽这轻蔑不屑的眼神,易寒突然间感觉她美丽的容颜对自己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
“嗖”的一声,昙绽身形如电朝易寒迅速靠近,掌心在距离他肩膀寸许的地方停了下来,易寒动也不动,让昙绽感觉到这个男人分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完全忽略了自己,忽略了自己所存在的危险,生平第一次遇到一个对手是这样的,冰冷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惊讶。
御月尊师朗声道:“昙绽,拿下他,你在迟疑什么?”
易寒露出微笑,看着昙绽的目光就好像在看着一尊只有美丽外表却空洞没有灵魂的躯体,这让昙绽从他眼中看到了漠视,这样她感到耻辱,从没有人可以这么无视她,从没有人可以这么看待她。
昙绽表情冰冷,捉住易寒肩膀用力狠狠一甩,易寒在空中转了一圈狠狠摔落地上,痛哼一声,动也不动,昙绽迈着步伐缓缓朝他走了过去,刚要弯下腰揪住易寒的头发,易寒突然出手朝昙绽下阴部位击去,昙绽一惊,身体本能的朝后一缩,这一击却是佯攻,身子突然从昙绽胯下钻了过去。
易寒这个动作古怪到她想都没有想到,她完全想不到对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靠近她的背后。
昙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背后的天霜剑已经落入易寒的手中,透着阴寒的天霜剑出鞘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要动!”
昙绽冷声骂道:“卑鄙无耻!”要怪就怪她太轻视对手了,让对方有可趁之机,要是早知道对方如此卑鄙,她全力以赴,岂会有如此结果。
是的,易寒早就看到了昙绽眼中的不屑轻蔑,敌人的弱点他为何不好好利用的,若是正大光明的交手,光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他便没有把握取胜,更何况还一个更加厉害的御月尊师在虎视眈眈的坐镇。
易寒佯装充满仇恨道:“我要杀了你们!”说着天霜剑贴近昙绽脖子上的肌肤,耳下几缕长发无声轻轻飘落。
远处的御月尊师忙道:“不要伤害她,我答应让你离开。”
昙绽沉声道:“师尊,不要理我,杀了这个卑鄙小人。”
御月尊师冷声喝道:“你不要说话。”从刚才这个男人的语气,她感觉到了对方充满仇恨的杀气。
第五百三十一节 回宫
易寒冷声道:“尊师真是个明白人。”他做不了阴狠的人,不过此刻却必须逼迫自己演下去了,为了表现出他会杀了眼前美丽女子的可能性,易寒直奔主题道:“青凤呢?立即把她交给我,否则我绝不客气。”
御月尊师道:“青凤尊上并不在我的手中。”
易寒冷笑道:“不在你的手中,可你们又怎么会出在这荒山野外呢?别告诉我你们是来踏青的,把人交给我,这件事情我会跟你们宗主交代。”
御月尊师道:“青凤伪造了人皇玉,确实宗门怀疑她并没有死,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晓华追踪到蓝心的踪迹一直追到这里,双方交手之后,却让蓝心带着青凤跑了,我也是刚刚闻信而来,听到你的呼喊声,于是寻了过来。”
易寒惊喜道:“你是说仙姬和青凤成功逃脱了?”
御月尊师点了点头道:“不过她们逃的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这是迟早的事情,我劝你不要插手其中,现在放了昙绽,我保证放你离开。”
易寒心中一笑,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倒先向他提出条件来了,出声问道:“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御月尊师脸容一肃,怒道:“我何必欺骗你。”
易寒道:“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御月尊师脸上一暖,“那把人放了吧。”这天霜剑锋利无比,只要对方手微微一抖,昙绽就可能尸首分家,她不得不担心,昙绽是她最得意的弟子,非但属于天门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更是上亟宗百年难遇的奇才。
易寒笑道:“放人,却是那么容易。”
御月尊师冷声喝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易寒笑道:“尊师,我信的过你,却信不过你的徒弟,你看她眼中充满杀气,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只怕我一松手,她就立即动手将我杀了。”
昙绽冷声道:“你说对了,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御月尊师喝道:“昙绽,你闭嘴!”原本好不容易安抚住对方,却因为昙绽的一句话让气氛又僵了起来。
易寒淡道:“尊师,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为了避免我放人之后,你们二人追杀我,这样吧,你们把衣服全脱下来,交到我的手中。”若是对方真敢全身追杀他,那他易寒也认了。
“什么?”
“卑鄙“
两女异口同声惊呼出声。
“师尊,我早说了,跟这个卑鄙小人没有什么可谈的,不要顾及我,立即动手杀了她。”
御月尊师心中却是十分愤怒,从来没有人这般羞辱过她,想不到今日竟在阴沟里翻船,她其实气的恨不得杀了对方而后快,可是昙绽在她心中却是天门一脉的未来,将来更是有可能继承上亟宗宗主一位,在她心中却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后悔!”
易寒淡道:“若是一个不留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后悔不后悔,尊师你答应是不答应?”说着手中的天霜剑贴近昙绽脖子肌肤一分,洁白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显得十分耀眼。
御月尊师急忙喊道:“慢着,我答应你!”
昙绽心中又急又恨,朗声喊道:”师尊,替我报仇。”脖子却主动朝天霜剑凑去。
易寒闻言立即一惊,忙抽离天霜剑,与此同时御月尊上脱口喊道:“不要!”
易寒怎么想到昙绽竟骄傲到如此程度,就算一死也不肯受辱,这会心中倒是对她有几分敬佩。
昙绽见不再受制,丝毫不念易寒刚才手下留情,一掌含怒朝他肩膀击去,还没击中易寒,天霜剑的锋芒却让她不得不缩手回退。
在天霜剑离开她脖子的时候,易寒早就有心里准备,所以早早就预防对方突然出手,果然不出所料,虽然凭借宝剑的锋芒击退了昙绽,却发现那御月宗师一愣之后却迅速朝这边奔驰过来,易寒心中暗忖:“完了,局势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扭转,这挟持别人最怕遇到不怕死的。”
电光火石之际,易寒朝两女身后望去,惊呼出声:“仙姬!”
两女娇躯一震同时回头,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易寒迅速靠近昙绽,朝昙绽腰际的软穴击去,却是知道自己若无法得手那就完蛋了,全力以赴没有留情。
昙绽被击中软穴,身体顿时酥麻,连站都站不稳,易寒架住昙绽的身体,再次将天霜剑横在她的脖子。
两女之所以会上当,却是本身她们不屑于使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上亟宗的人一直以为公平强弱来分出胜负,更没有遇到过易寒这种卑鄙无耻的人物,所以才让易寒一击得手,若是换了别人,易寒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再次挟持了昙绽的易寒喊道:“尊师,不要靠近!”局势瞬间又掌控在易寒的手中。
御月尊师冷冷的盯着易寒,一句话也没说,只感觉今日却是输给了他的卑鄙,只要昙绽性命无恙,一切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昙绽更是恨的牙痒痒的,双眸喷出怒火,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剁下来喂狗,“今日你若不杀了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非杀了你不可!”
易寒突然脱掉脏兮兮的鞋履塞在昙绽的嘴巴,只感觉整个世间顿时清静了。
昙绽一直高高在上,受人仰慕,何从受到过如此侮辱,美丽的容颜愤怒的有些扭曲狰狞了。
易寒感受到她身上透露出来充满杀气的仇恨,脊椎骨竟有些发凉,不管如何,为了青凤豁出去了,就算结下这个仇家也在所不惜。
易寒对着御月尊师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