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调色盘女人发春的时候还真不是盖的,连他的身份都还没问,就急着想跟他上……上桌!
冷裴天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在瞬间掠扫过一抹厌憎及妖邪后,忽而将她压至桌面上,抬起她意乱情迷的脸,懒懒地盯着她说:“我喜欢女人在我身下扭动时,能嘶喊出我的名字来。”
直接报名就没有震撼力,也没啥意思,所以只好采取迂回方式,让她主动问起比较刺激。
“我会尽量叫到你满意为止。”方丽倩被他的言语挑逗地几近瘫痪。
“你称叫几句让我听听。”
方丽倩顿时僵住。
“甜心,你真过分,到现在还不晓得我是谁?”冷裴天装模作样地拍拍她的脸颊以表达他的不满。“是我的错,你快说。”方丽倩一副龇牙咧嘴的痛苦样,原来是她的脸颊竟被了拍打几下就红肿起来。
“哼!不说。”不够肿。
“你原谅我好不好嘛!”呀!好痛。
“冷裴天,飞环新聘的服装设计师。”他身形优雅地双手环胸,让人目眩神迷。
“裴天、裴天,我这样叫,可以吗?”敢情是方丽倩被他迷昏了头,以致还不知冷裴天是何许人也!
“可以,可以!再叫五十次,快。”笨女人,联想力这么差。
五十次!方丽倩眼睛都直了,可是她如果拒绝……
不,就算嗓子叫哑,她也绝不能放弃这么出色的男人。
“裴天……裴、设计师……”等方丽倩叫到第二十五次之际,她骤然目瞪口呆,盯着满脸狂邪冷裴天。
“才二十五次而已,继续呀。”猪脑袋总算有在转。
“你该不会是……那个……”
“哪个?”
“裴、裴皇吧。”她禁不住地全身发抖。
“答对了,甜心。”好不容易切到主题。冷裴天的脸庞泛起诡异的笑,戏谑地做出|qi-shu-wang|胜利手势。
天呀!她快乐死了,她居然能跟鼎鼎大名的裴皇有过一夜情,而且他还明显的透露出对她的好感,难道她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不成?
“裴皇,小倩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求您不要抛下我。”方丽倩简直要仆跪在他脚下膜拜。
“当真?”俊美如雕像的脸孔,是一片令人无法探知的狡猾之色。
生怕他不信,方丽倩死命地猛点头。“裴皇,为了说明小倩对您的忠诚,我要告诉您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摇尾乞怜地想博得他的信任。
“哦,什么事?”他一脸兴致勃勃地挑眉,不过,他有兴趣的其实是稍后即将要出现的人。
“公司新来的一名模特儿是……”
“应该是这一层没错!”
在偷窥到听雷及方丽倩所停留的楼层后,席浮月也悄悄搭上电梯,小心翼翼地贴在每一扇门前,细听里头是否有动静。
她还是跟在丽倩姐身边比较保险,万一她真的向头头密报她的c计划,那她要跑路的时候至少不会遇到太多阻碍。
咦!那道虚掩的门很可疑喔,她一步步向前走,她慢慢听见熟悉的声音由内传出。
“您说,该怎么处理她才好?”
“别管她,我们先来处理我们的事。”冷裴天在瞥见门口有只白色鞋尖后,邪气地将方丽倩压回桌上,埋首在她|乳|沟间闷笑着。
“小倩也等不及了……”方丽倩用力挺起自己的大胸脯,企图将他拉坠于情欲深渊,让他无法脱身。
恶!真臭,她是几天没洗澡了,害他吸到的净是一股羊马蚤味,想踢开她嘛,月娃娃又在一旁看,唉!
他非要从月娃娃身上讨回来不可,她身上那股淡淡甜甜的|乳|香味,直是纯净而芬芳,他多么盼望现下的人是她。
冷裴天抑郁地擒住她一直扭动他头颅的双手,然后象征性地动动下身,做做样子,在装成一副欲火焚身之后,蓦然投视于探头偷瞄的火红小脸蛋。
两人视线正巧对上。
被看见了。席浮月赶紧缩回头,转身想逃,但是虚软的身子却不争气地靠着墙上瘫坐下来。
冷大哥跟丽倩姐怎么可以在办公室做那……那种事,那不是要到床上才能做的吗”
抚着涨红的小脸,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呃!她在乱想什么,她应该担心的是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出针眼来。
“裴皇,快……小倩受不住……”方丽倩因不堪他突然停顿而滛叫出声。
“甜心,你先离开,下次有机会时再来。”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外头的人听见。
听到话的席浮月,惶恐地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闪到隔壁无人在的办公室,尔后窝囊地躲进办公桌底下。
“下次!?可是我们还没开始就……”一下子从云端摔落,方丽倩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甜心,若你不乖,我可要生气,说不定连下次都没……”冷裴天的心思已飘到某人身上去。
“你不要生气,我马上走。”方丽倩狼狈地站起身,不敢稍作逗留。
“还有,别把她的事说出去,我要亲自解决她。”他漆黑深邃的炯眸迸射出吊诡的神色,让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语益发危险。
也让方丽倩以为席浮月的下场稳定凄惨不已。
“月儿,你在哪里?冷哥哥可被你害惨了,你得赶紧出来向我赎罪才行。”冷裴天走进她所躲藏的办公室,咧嘴呵笑着。
她又没做错事,要向他赎什么罪?
席浮月没来由的瑟缩成一团,硬是不吭声。
“月儿,我的月娃娃,你到底躲到哪里去?”冷裴天语调虽是包含轻叹,然而面孔可是十足的促狭。
他走过来了,席浮月瞥见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已停留在自个儿的面前,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唉,找累了,休息一下。”冷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蓦然将一双皮鞋抖掉,而飞出去的鞋子就正好打中席浮月的脸。
“啊——”席浮月只哀叫半声,就双瞳瞠大地迅速捂住嘴。
“是什么声音?难道这栋现代化的大楼居然会有小老鼠出没?”他极力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
还好他没怀疑她就藏在底下,否则被鞋面直接命中脸部,可是很糗的。不过,她显然放心得太早,因为他双腿交叠时所翘起的脚尖,正巧就隔着黑袜,好死不死地抵住她圆润的鼻头。
而她第一个浮起的念头,竟是庆幸他并无脚臭味,好险没将她熏毙。
此时的冷裴天,脸上的就跟只偷吃到鸡的大野狼没两样,他恣意地一手支起下颚,猜想着他所碰触的是哪个部位?
嗯,依他的触感来断定,这应该是她圆圆的小鼻子,那接下来是她红嫩嫩的小嘴,再下来一点呢,就是他日思夜想的。
他就快点到了,别躲、别闪呀!
求你不要再探下来了,不然就快碰到她的……
席浮月的背脊挺得直直的,生怕他的脚指头侵犯到她的蓓蕾。
还是碰着了。席浮月暗自倒抽口气,为胸部的失贞而暗暗哭泣,而且更过分的还在后头;他竟赖在那儿不走,还有规律地翘圈圈,她快受不了了。
太可惜,隔了那么多层布料,根本就搔不到痒处,只感觉到她敏感的浑圆逐渐硬挺而已。他真想直接将她抓上来料理,但又怕吓死她,以时他边做她边哭,这多杀风景。
就在席浮月想挥掌将他魔脚砍下时,他凉凉地提早一步收腿。
“休息够了,该继续找我的月娃娃,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找出鞋子来。”冷裴天狡黠地预告他下一波举动。
找鞋子!
席浮月慌张地找出他的鞋子,顺势向外一扔,刚好就滚落到他的脚边。
“唷!我还不晓得鞋子会有灵性,竟会自动滚出来让我穿,不用我再低头去找。”他憋笑地套上鞋子,起身踱向门口。
当大门合上的声音一传出,席浮月瞬间呼出一大口郁气,随后不安地徐徐爬出,却仍无力起身。
蓦然,她脸色倏地乍红,双手环住弓的双脚,整个头埋进脚窝内。
胸口异常的发热,仅她脑袋不觉地连想起冷裴天压着方丽倩的那一幕,不知何因,她不喜欢看到那种画面,而且是非常非常地不喜欢。
“莫非冷大哥喜欢上丽倩姐?”思及此,她的心口突地一窒,随即拥起强烈的孤寂感。
她在奢望什么?击垮飞环的大计本来就是由她一人来主导,她根本不需要靠任何人来帮助她。
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造成她心里不舒服,没有其他因素存在。
席浮月重拾信心之后,勇敢站起身走向门,坚定意志地把门打开。
“我找到月娃娃了。”
冷裴天特大号的笑脸霍然出现,令席浮月往后颠簸数步跌坐在地。
“你……我……”她结结巴巴地指着他,半晌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原来你在这,那为什么刚才都不出声,害我白忙一场。”他饶富兴味地摊开手伸向她。
“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就当作你从来没看到我好不好?啊……”突然腾空的身子,吓得她尖叫起来。
“不好!”他都还没开始惩戒,就叫那么大声,震得他双耳欲聋。
“不能怪我!这完全是你们不对,我对天发誓,绝不会说出你们在办公室做那种违背善良风俗的事,不然就……”
“就换你跟我做做看。”冷裴天顺势接下话。
“对,就是换我跟你做……”席浮月的声音冷不防断掉,清澈水漾的双瞳瞬间布满不可置信的惊骇。“我才不要跟你做。”她大声反驳。
“既然你确定不会说出去,又何须在意要不要跟我做,除非,你心里头真有鬼。”他嗤之以鼻地道。
她的身子抱起来又软又舒服,而尺寸又刚好嵌进他怀中,惹得他潜藏的深沉欲念禁不住缓缓溢出。
“我才没有咧。”瞥望他一脸的嘲讽,她继而冲口说:“好,我要是从现在起,说出有关你们的好件事,就罚我跟你……跟你……做。”
“不食言。”
“绝不。”
哈哈,一想到终于能跟娃娃玩游戏,他差点就要手舞足蹈一番。
等她甘愿付出的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久到足以打破他以往的纪录,而且还不只一项,他铁定要在她身上捞够本,以弥补他从头到脚的损失。
“我……我要走了,快放我下来。”他邪邪坏坏的表情,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深沉的恐惧及说不出的悸动。
“你都还没赎完罪,我怎能轻易放你离开?”他邪恶地以指腹轻刷过她红嫩的双唇,并在她惊喘而启口下灵活地钻进,与她的小舌嬉戏玩耍。
席浮月宛如触电般地浑身酥麻,但在顷刻后便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检点的,所以小手开始努力挣开他的手,连双脚也挣扎欲起身;可是她的双手不但制止不了他一根手指头,随之而来的矫健长腿也接着将她双腿紧锁住,让彼此紧密的接触形成一副暧昧的姿势。
“唔……”席浮月惊骗地摇着头,无奈他的恶指仍形影不离地跟随,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双眼直勾勾地控诉他的暴行。
“别瞪我,谁教你破坏我的好事,而这仅是开胃菜,后头还有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没上桌呢!”冷裴天一语双关的邪笑。
不要……她才不要跟他上桌,谁来救救她?
事到如今,她只能自力救济。
她心念一起,即目露凶光,等他发现有异时,她尖利的小贝齿又狠狠地朝阻止她发声的凶物咬下。
真硬,她用力地咬、使劲地咬,还偶尔抬眼看他有无吃痛反应;结果,他非但连眉宇都没皱一下,反倒是笑得更轻狂、更诡异。
“月娃娃,好不好吃!”扶住她后脑勺的手倏地推向他,炽热的气息全然拂在她脸上,她霎时屏气、咽口水,不自觉咬合得更紧,直到口中尝到丝丝血腥味,她才蓦地一惊,骤然松齿。
“我好久没流过血了。”冷裴天表情诡怪地凝视自己带血的手指,意喻深长地深吟。
“是你先欺负我的,所以你流血活该。”席浮月被他神秘莫测的神态给震住,害怕地赶紧撇清。
“说的极是,我一个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但我的血很珍贵,所以为求公平起见,你也得流一点才行。”
一双慵懒的黑眸,柔和得令她发毛。“我干嘛也要流血?你可别乱来!”席浮月心慌地捉住他的两手,以抑止他会有什么变态的行径出现。
“我要是会乱来,你早就是我的了。”他狡笑地反擒扣她的双腕。
“冷裴天,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先说要帮我复仇,害我自以为有了新伙伴,才一厢情愿地将计划全部告诉你,谁知你原来在欺骗我。可是这还不打紧,现在你竟然一直耍着我玩,我要回去跟我老爸说,我老爸块头大一定能把你打扁的……”
说着,席浮月的泪珠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掉下来,让他大开眼界地啧啧称奇。
看情形,让她见血的行动他怎忍心做下去,而他期待已久的两人游戏更是完全泡汤。为什么她的眼泪会有那么大的功效?不仅能降低他的x欲,还能让他产生烦躁心疼的感觉,真是见鬼。
“我的好娃娃不哭,如果冷哥哥真是在耍你,就不会叫你来飞环当模特儿了。”冷裴天爱怜地轻拭她的泪水。
“耍”多难听,应该说是“玩”才对。
“你身为设计师,难道还会帮我吗?”
“冷哥哥会证明给你看。”
“那我就不叫老爸来打你……”
“喔!月儿,真是太谢谢你了。”
冷裴天捂着头,神情不知是哭还是在笑,只知他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幸好他这副窝囊样没被其他派门或小美冰淇淋见到,不然他西主的面子要往哪儿摆。
第五章
“各位,谁能获得这纸蒂微诺在亚洲地区的广告合约,谁就能够晋升为超级模特儿;不仅可以立足全亚洲,更能跟欧美顶尖的模特儿一较长短。我这么说,你们应该听得很清楚了吧。”身为模特儿经纪人的林美娜,表情严肃地凝视她面前五个人选,这其中,赫然也有席浮月的身影。
蒂微诺是全球知名的化妆品公司,以往的代言人全都由他们所指定,而其指定的对象往往都是当季最活跃的名模。
“可是蒂微诺往年不都是自己挑选的,怎么今年会改由我们飞环的人来担任?”千千不禁喜滋滋地问道。
要不是对面坐着经纪人,不能太过放肆的话,她早就跳起来大叫。她乘机偷瞄身旁四人,除了席浮月依然呆呆地没丝毫反应外,其余人可都跟她一样,一脸欣喜若狂却又不得发作的忍耐状。
“千千问得好,蒂微诺之所以会委任飞环,主要原因为裴皇的关系;他们希望被选中的模特儿除了代言化妆品之外,还要穿上由裴皇所设计的服饰亮相。这正是所谓的水帮鱼、鱼帮水,可谓是一举数得。”此项计划只要一推出,必定造成相当大的轰动,到时不管是蒂微诺或是飞环,无疑都是大赢家。
“美娜姐,您是说还可以穿上由裴皇亲自设计的衣服拍摄!”千千难掩惊喜地抖出声音。
“那一定是我。”也在五人之列的方丽倩,径自偷笑着。
她声音虽小,仍被耳尖的千千听见,遂回给她一个“你算哪根葱”的眼神。
方丽倩当然不甘示弱,同样横她一眼,顺道也以充满不屑及妒意的眼神瞥向在座的席浮月。
方丽倩不禁心想,席浮月没被扫地出门就罢,但她何才何能在此跟她并排列坐;难不成公司是想拿蹩脚的她来衬托她们四人?改日她得要问问亲爱的裴皇,何时才要好好惩治她一顿。
穿上裴皇所设计的衣服,需要那么兴奋吗?在她看来,衣服只要清爽舒适就好,谁设计的还不是一样。还有,经纪人的眼睛是不是脱窗了,竟连自己这种她曾极力批评过的身材,也可以成为入围名单之一;这要是说给老爸听,非笑掉他的大牙不可。席浮月莫明其妙地暗自揣测。
“是,没错。”林美娜扶了扶黑色镜框,不经意地扫过席浮月一眼,“这些条约的注意要点你们先行看过,如有疑问现在就提,一个月之后,我将会视各位的努力选出最适当的代言人。”
方丽倩等人皆快速浏览摆放在面前的条约内容,只有席浮月不感兴趣地支着快垂下的螓首,一副有看没有懂的嗜睡模样。
冷先生为何会如此看重她呢?林美娜的视线不由得又调回席浮月身上。
她在飞环都已经端上不上台面,又如何走得出亚洲舞台。可是冷先生的命令她又不能违拗,所以她只得无奈刷下一人,硬是将席浮月挤上去。
难道说,连最后出线的,冷先生也是要由……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三十分钟后。
“美娜姐,我看完了。”方丽倩等人纷纷说道。
“有问题吗?”林美娜面色生硬地问着双眼俨然合起的席浮月。
“浮月,浮月,美娜姐在问你话呀。”方丽倩狠狠地捏了席浮月大腿一把。
“好痛……丽倩姐,你干嘛捏我?”席浮月转眼痛醒。
讨厌!她睡得正香甜,而且她还梦见冷大哥那张邪邪坏坏的魔鬼笑脸,以及他那双充满诡异的狐狸眼,好似一步步要将她吃掉一样,怪恐怖的。
还好那只是梦境,不可能成真,幸好,幸好!
“美娜姐,你别理她,就让她睡死算了。”方丽倩嗤哼一声。
“经纪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席浮月眼瞪低垂,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浮月,你得要比丽倩他们加倍努力才行。”林美娜语调平板地说。
“我知道了。”除非她在一个月内变身大力水手,身长窜高十五公分,上围突破小b罩杯;否则的话,要她加一千倍的努力也枉然。
“你们自个应该很清楚这纸合约的重要,不用我再三说明,回去准备吧。”语毕,林美娜便不再多言。
五人陆续点头离席,但原本应是最早离开的席浮月却惨遭众人排挤而落居最后,甚至还无故遭四只尖锐的高跟鞋踩个正着,气得她小脸乍红,两颊吹得鼓鼓地。
而林美娜则是在她们走后,突然打开一扇密门走进去。
“冷先生,一切都照您的吩咐去做。”林美娜恭敬地对着坐在大皮椅上、噙着动人微笑的冷裴天说道。
“嗯!”冷裴天透过特殊的墙面,将五人之前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啧啧!娃娃就是娃娃,连这种场合都可以睡着,不简单,真是太不简单了。不过,她倒是辜负他特地拉拔的好意,活像他这个牵线人鸡婆似的。
“冷先生,为何您不直接指名,而用这种竞争的方式?”
“怎么,你有意见?”冷裴天笑得很淡。
“美娜不敢,只是……”她的心漏跳半拍。
“嗯?”
“只是美娜担心这会引起她们五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对公司而言,并无助益。”她尽量保持语调整的平稳。
“有竞争才有进步,想要跳脱出去的井底之蛙,就要学会付出代价,你说是吗?”他不着痕迹地勾勒一抹邪恶的笑意。
就好比月娃娃一样,仍需付出足够的代价后,再依她的表现良好与否,做出最后的取决。
目前,他正在寻找一个好时机、好地点来印证她的表现,所以就算她这次哭瞎了眼,他也不会改变既定的一切。
“是,美娜明白。”怕只怕在付出代价之后,仍落得一场空。
“明白就好,你去忙你的吧。”
“是。”
“月儿……”等林美娜一消失,冷裴天就悠闲地只手托着腮,喃喃自语地笑念她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能带给他无穷的欢乐般。
一直伫立在他身侧保护的听雷,在看见三少此刻的愉悦表情后,也暗自立下今晚的目标。
他要给三少一个大惊喜,以弥被他曾犯下的重大过失。
“席浮月,你给我站住。”
走出会议大厅不久,席浮月就被她们蛮横的尖嗓给拦截,不过她置若罔闻地往前走,惹得方丽倩等人加快脚步在她面前。
“有什么贵事?”足下可怜的五趾还在发疼,如果她们识相,就不该再来烦她,不然她肯定要为五趾报仇。
“说!你到底是耍什么卑鄙手段来欺骗美娜姐及众人的?”千千首先开炮。
“席浮月,要不是我……你再不说,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方丽倩差点泄她的底,还好临时想到裴皇的警告而顿住。
正要发挥流利词汇的席浮月,在听到方丽倩带有恐吓意味的言语后,又自动吞回,有口难骂。
委屈你了五趾妹妹,你主人不能替你争回一口气。
“席浮月,你到底说不说?”入围第三号的模特儿终于有机会说话。
“你们要我承认什么就明说嘛。”席浮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负气地问。
所有人全被她意外的举动给愣住,但第四号模特儿也紧接上场。“承认你是去勾引头头,才有办法跟我们站在一块呀!”
勾引!席浮月的脑中突然闪过一场情欲的画面。
难道说,勾引的意思就是像冷大哥跟丽倩姐那种彼此压……压在一起,然后再上下动来动去的?
“我没有,是你跟冷大哥才有。”席浮月不经思考就指向方丽倩。
不过当此话一出,不仅席浮月当场傻住,就连方丽倩也吓得不轻。
“冷大哥是谁?”千千及第三、第四号模特儿都无法将所谓的冷大哥与裴皇画上等号,以至于席浮月及方丽倩都幸运地逃过可怕的劫难。
“丽倩,你说!”千千狐疑地盯着脸色乍红乍白的方丽倩。
“谁……知道她在胡说什么?你们可别被她给唬弄去。”席浮月是何时何地看见的,怎么她都没注意到。
“对,我是胡说。”席浮月赶紧站起来澄清。
完了,怎么办?她竟大嘴巴的将这件事透露出去,那她不就要履行誓言,跟冷大哥……上桌了!
天呐,不要,她不要,拜托他千万别听到,拜托!
“好呀席浮月,你敢诓我们。”千千气得想甩他一巴掌,幸亏及时被拦下来。
“你还杵在这干什么?”方丽倩猝不及防地推了席浮月一把,“还不快走,笨。”她咬牙切齿地贴在席浮月耳际撂话。
“喔……好。”席浮月猛然会意,扭头便加足马力地往前逃。
“喂,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要跑……”三个人前后追去,只留方丽倩一人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哼!其实被你们知道又如何,反正有裴皇当我的靠山,蒂微诺的合约迟早会是我方丽倩的。”她骄傲地抬起下巴,昂首阔步。
殊不知,在她离开之后,有两条暗藏在角落的人影,早把她们谈话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等她回到家,一定得要早晚三炷香来祈求神明保佑她脱过此劫,要是能够再灵验一点,最好就直接把她那一段不该有的记忆给销毁,那她从此就不必担心会有说溜嘴的机会。
席浮月甩动背包,边走边嘀咕,在乍听不远处的电梯口传出不少嬉笑怒骂声后,几乎是反射性地转向楼梯处,她宁愿从十五楼走下去,也不要被刮得满头包。
奇怪,她的人缘一向不差,但为何来到飞环之后,每个模特儿都把她当成仇人看?
是她的瓜子脸变成大饼脸;还是她小巧圆挺的鼻子变成一颗冒花蒜头鼻;或者是……
当席浮月仍沉浸自个儿脸上所可能发生的变化时,肩头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随即失去意识而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中。
痛!原来是她的肩胛骨变形了……
“听雷,这是你干的好事?”
冷裴天双眉扬起地努努嘴,然其平衡的口吻及诡谲难测的俊脸,让听雷分不清主子是喜、是怒。
“有那么难回答?!”冷裴天的剑眉挑得更高了。
“属下是为弥补前次犯的过失,才私自请来席小姐。”听雷低头应声。
“听雷,你……”冷裴天双手骤然搭在他的肩头上。
他又做错了,听雷暗自一凛,闭目等待主子对他的惩处。
咦,怎么三少迟迟没行动,难不成他气到连动手都不屑动了?
听雷倏地抬头启眼,却惊讶地看见主子一副感激涕零的直瞧他。
“听雷,你实在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贴心的部属。”冷裴天激动地猛拍他的肩。
“三少,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听雷被主子瞬间的喜怒无常给搞得一愣一愣的。
“好,很好,为奖励你的贴心,本少特准你放一个月的假去休息。”冷裴天笑容可掬地一说完,旋即欺向他的大床,黑暗双眸溢出炽焰又邪恶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安静沉睡的席浮月。
“三少。”听雷失声叫道。
倘若知道主子的奖励是要遣开他,那他不如现在就把她撵走,当作没这回事。
“你要去哪都行,不需要向我报备,快去。”冷裴天像赶蚊子般地拂拂手。兀自小心翼翼地将她雪白小手轻轻放在自己手上,继而将她整个小手包裹在掌内搓揉着;其细嫩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加重力道,让快醒的可人儿感到不悦而嘤咛一声。
“可是,三少,属下还有一事未呈报。”她突然的出声,让听雷临时忆起一项重要的资料,而他就要靠这点来挽回一线生机。
“说完快走。”逐渐窜烧的炽热欲望已不容许让他人一而再地打断,否则,绷硬的身子一旦得不到宣泄的管道,他可是枪下不留人。
三少已按捺不住了。
这个危险的讯息让听雷为之警觉,却也迅速地将席浮月所露出的口风,一五一十禀告主子。
闻言,冷裴天薄抿的唇噙着浪荡的邪笑,轻揉她沁白如丝的雪颊。“月娃娃,你注定要成为我的人,跑不掉喽。”
“恳请三少收回成命。”
“哼!叫你去玩又不是去死,干嘛怕成这样。”他的月娃娃快要醒了。
“三少……”
“出去把门关好。”瞧她长长的眼睫毛眨巴眨巴地好可爱喔。
“是。”听雷暗松口气,迅速退离。
痛……当席浮月逐渐清醒的一刹那,肩颈所传来的阵痛,即刻让她下意识想要揉按肩膀以减低疼痛感。
可是她右手怎么也不听使唤,想举都举不起来,她只好改用左手,但她才一抬起,却又被人压下,她恼怒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知道老爸为何要捉弄她。
“很痛是吗?冷哥哥帮你揉一揉。”要击昏一个女孩子需要那么用力吗?要是弄坏他的月娃娃,看他要怎么赔!
异样的声音、迥异的环境,甚至是不该出现的脸孔,让席浮月的双瞳瞬间失焦,灵魂再度出窍。
以至于冷裴天能无阻碍地解开她上衣的两颗扣子,直接探进她颈项间按揉,当然,他也顺便大咧咧的扩展范围,尽量在她整片的雪背上吃豆腐,直至衣扣因承受不住而迸裂开来。
席浮月的三魂七魄倏地全部归位。
“你……你摸我的背干嘛?”席浮月忙不迭地拉出他的手,惊骇地拉紧敞开的衣襟,全身张成一团。
“月儿,那叫作按摩,不叫摸,何况是你一直在喊痛,冷哥哥才好意帮你解除疼痛。”冷裴天偏着头,诡谲的黑眸直透她的心神。
没错,她的肩膀方才真的很不舒服,好似快要散掉一样。
“对不起,是月儿误会冷大哥。”在席浮月的戒心快松懈之际,赫然又发觉到自己怎么会身在这里,当时她……
“你晕倒在楼梯间,刚好被我撞见。”
“呃,是这样呀,谢谢!”她都还没问呢!
“月儿。”冷裴天坐上床,柔声地轻呼。
“冷大哥,你的表情好吓人,我有点害怕……”席浮月的臀部很不自然地往后挪,期期艾艾地说。
“会吗?”被欲火焚身的男人,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
“会,会!而且很像只会喷火的大恐龙。”
他步步逼近,已让她无处可退,除非她认命地倒头栽。
“倘若我真会喷火,也是被你所害。”嗯,她形容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他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致使她头皮发麻、一脚也滑下床,准备随时落跑。
“等我喷完火再告诉你,现在,正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在她惶恐地想侧身逃离时,他宛如蓄势待发的非洲猎豹,掠夺住无力抵抗的小羚羊。
“什么诺言?好重,你快起来……别压我的背……”
冷裴天全身紧贴在席浮月背上,吓得她好似溺水般地猛力摇晃四肢。
“别羞了,冷哥哥知道你一定也很想跟我做,才会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冷大哥蓦然将她翻转过身,一手捧住她嫩白的小脸,另一手则扣住她欲挣脱的双腕,扬起一抹倜傥的魅笑。
他知道了!
天呐,他怎么会听到?她都还没开始上香祈求,就被他逮到了。
席浮月不由自主地浑身惴栗,贝齿也喀喀直响,其声音之大,让他不禁大笑出声,健魄的胸膛强烈起伏,且间接压迫到她柔软小巧的浑圆,使她体内无助地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月儿一点都不想跟你做,月儿要回家……”席浮月又羞又急地想脱身,然而却让自己更陷入他编织的情网里。
“小骗子,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想跟我做嗳,连你也不会例外。”冷裴天突然眯起眼,捏了她雪颊一把。
她的说法可大大伤害他男性的尊严与高贵的情操,所以他会做到她求饶、并承认自己的错误为止。
“我不要、不要……”席浮月更加拼命地蠕动颤抖的身子,螓首更不知所措地左右摇摆。
她无意识地摩挲,瞬间挑起冷裴天濒临爆发的渴求,他粗喊一声,疯狂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口,并猛然撕开她已残破不堪的衬衫及贴身小衣,随即炽热地盈握住她玲珑尖挺的浑圆,紧握不放。
席浮月有如被扼住命脉的小动物,只能做垂死挣扎,但饥渴的猎豹丝毫不放松,继续侵犯她更多神秘的领域。
顷刻间,一只赤裸裸的粉红小绵羊就惊惶失措地躺在他身下,伴随他狂炽的欺凌而浑身剧颤着。
“呜……月儿不要跟你上桌,冷大哥欺负人,我要跟老爸说……呜……”被激发出的感官愉悦让未经人事的她,无助地拱起身子,泪珠不禁扑簌簌滑下。
冷裴天根本没时间按抚她,积压已久的爱欲一旦翻涌而上,任凭他的自制力再强,也无法停下攻掠。
他曾说过,这次就算她哭瞎了眼,他仍旧要得到她。
“冷大哥,你再这样的话……月儿以后就不叫你……”席浮月呜咽声虽持续扩大,但喃喃的细吟声却渐渐加入音律之中。
他依然专注于她粗嫩撩人胴体上烙下他所属的印记,连头都没空抬起,更何况是理她那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冷裴天、臭西瓜……你跟飞环一样不是什么好水果……”无意识地说完后,她蓦然惊喘一声,十指瞬间痉挛卷曲。
“专心点,此刻不是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