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善摆摆手,“无妨,今日只是鬼门关开的第一日,人们所献供品仍有大量余足,那些孤魂有了这些供奉,不会生事。至于王施主这是,只有带他醒来后我们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说罢看了看王小虎,有看了看那铁令,低呼一声佛号,径自坐禅去了。慧通见此,也随之去打坐念经。
第十六章 太原李府
次日清晨,王小虎从寒冰中解冻出来,普善与慧通看了甚是欣喜。收藏*~网待王小虎稍作休整之后,慧通便把昨夜的情形与他详细复述了一遍。王小虎只知道自己时常觉得冷,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严重到身体凝结成霜的事情,听罢后便心中怅然,“实不相瞒,我这病据一个算命先生说,是因为这铁令引起的,只有到五台山天龙寺方有得医救,要不然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必死无疑。”王小虎心中已然决绝,于其与其周旋下去,不妨道明事实。这两日的相处知道这师徒二人非是那见死不救之人,所以道明真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王小虎把自己为了寻访高人,受薛九蒙骗下得七宝洞天,机缘巧合下获得铁令,又在长安城内受算命先生所指之事统统托盘而出。普善与慧通听罢都觉奇异无比。常人能有如此遭遇者寥寥无几,普善低颂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王小施主,我们既然能在太原相遇,那就是缘分。你放心,这几日贫僧会以佛门秘法护住你的心茫呷蘸螅闼嫖乙煌匚逄ㄉ剑焓痹俅映ぜ埔椤!蓖跣』8斩偈本醯贸粤丝呕ば耐瑁磺卸加辛说住?br />
“多谢大师慈悲为怀!这几日若有何事,尽管吩咐,我王小虎定然在所不辞!”王小虎显得甚是激动。
日间,三人行走在太原府的街道上。路过李府。此时的李府门口依然的有不少路人围观。江湖上的奇人异士不少,但行骗者居多。连日来有不少人揭榜医病,都是兴致勃勃的进入,灰头土脸夹着尾巴的出来。就不知道这李府小姐害的是何等怪病。
王小虎看了看围观的人群,“看来这李大小姐的病是没得救了,一百两也与我无缘了。”慧通听罢觉得好奇,便问,“什么病?还有一百两是怎么回事?”
王小虎便把事情的原委对他道了一遍,普善听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辈中人即使不为这一百两白银,也当为其医治!走吧。”随即与小虎和慧通上前揭榜。连日来李府来了不少的和尚和道士,家丁见又是和尚,心中有些不耐烦,毕竟行骗的看的太多了,不悦的道,“大师是来瞧病的?看你一把年纪了,我实话跟你说哇,我们小姐害的可不是一般的病。多少人来了都被吓跑了,还有几个当下就被吓昏过去了,你们还是想清楚为妙。”
王小虎一听就火了,“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这两位可是五台山天龙寺的高僧。这次来太原是为了中元节,要不是大师慈悲为怀,不忍你们家小姐不治而终,仅仅为了那区区一百两谁还来给你看病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家丁一听是天龙寺的高僧,立马换了副嘴脸,“原来是五台山的高僧啊,快快请进,请进!”
引得三人进入厅堂,看茶坐下之后,那家丁便去后堂请那李员外去了。三人坐下后,细细看了看这厅堂布置,简单的很,比之门外的气魄简直天上地下。只是那正厅墙壁上的那副对联很是吸引人,“承先祖德以交付儿孙不必田园金玉,读圣贤书即担当宇宙何分韦布荐绅”,横批处居然是一个白色的纸匡,并无字迹。
正当这三人想着此事为何之时,从门厅进来一个中年人。此人一眼看去,约么五十余岁,生的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让人看了之后不禁生出一种想与之结交的心情,“三位有礼了,在下李文轩。”有看看普善师徒二人,“相比这二位便是天龙寺的高僧了,事不宜迟,小女现在就在侧院,请三位虽老夫来。”这李员外也顾不得礼数周全,只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能有一线生机,便顾不得其他什么了。说罢便引着三人向侧院走去。
待四人行至侧院的厢房前,便听到从房中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接着有两名侍女从房中带着惊慌的神色跑了出来。
“小女又病发了,还请高僧速速相救!”李员外满面惶恐之色。
普善低颂一声佛号,随即进得厢房。
应声进的卧房之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面目兽化的姑娘。这李家小姐嗷嗷直叫,叫声凄厉,面部和手上都长出了黄铯的绒毛。脸部越来越像一个黄鼠狼的脸。李家小姐见有生人近来,一把扑上就要下口。
普善一眼看去,不容多想,纵身上前,左手结一个外狮子印,右手一把摁住了李家小姐的脸,口中念着经文。只见普善的右手渐渐放出了一道湛蓝色光华,李家小姐顿时觉得脸上投来一股清凉,那面部被撑得发胀的灼痛感顿时减缓了不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那些黄铯的绒毛和变形的嘴脸已经慢慢,又一会的功夫,李家小姐已经恢复到本来的面目。
普善见其已然无事,便收回了功法。李员外见女儿的病状已消失,心中甚是欢喜,窜上前去拉着女儿的手,“没事了吧,来,让爹爹看看!哈哈!好,好!甚是好!”李员外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李家小姐摸摸自己的脸颊,又看看自己的手臂,也是欣喜若狂,“爹爹,女儿没事了?女儿没事了!”
李员外见女儿已无大碍,高兴之余,想起了在一旁的三人,赶忙拜谢,“多谢三位,多谢三位!我也是急糊涂了。往些时日来过不少江湖上的奇人异士,但多半还没进门就被小女的叫声所惊跑,即使有进得厢房为小女瞧病之人,也是被这一副容貌所吓怕。大恩不言谢,李某这就去叫账房为三位支银子。”说罢便喊人。
“阿弥陀佛,出家人本就应该济世为怀,贫僧此番救人并是为钱财而来。只是此事非比寻常,贫僧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王小虎一听普善不要拿百两白银,见李员外要挥去来人,心中就是一揪,那百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而这几日银两也所剩无几,“慢着,这个,正所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李员外的灾也消了,我们不收他的钱财,李员外心里也过意不去。你说是吧,李员外!”
李员外一听,“那是,那是,来人!从账房支一百两白银赠与这位小英雄!”
李员外平时好结交江湖之人,多疏于钱财。只是那些江湖人士净是些二道骗子,胡匡了钱财。李员外也以为江湖之人都爱惜钱财,才有此番说道。这李员外本就不吝啬黄白细软。祖上三代经商,经营有道,早已富甲一方。只是当年李员外的祖父运货,中途被绿林所劫,只因自己贪图货物钱财,险些送了性命。幸得高人相救,经此一役,便写下了厅堂上的那副对联,只是不留横批。并定下家规,济世为怀,并要求后代把如此经营下的结果写成横批。直到李员外这代,也无人敢说有所建树,所以横批才一直空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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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凭依
厅堂之上,四人看坐。
“这次的事情真的多亏几位,若不是大师出手相助,恐怕小女已然命危已。”李员外的口中透出的不仅仅是一份感激,更有些许崇敬的语气。
普善并没有显现出应该有的神情,只是神色凝重。
“李员外,你可知道你女儿的病是因何而起?”普善沉声问道。
李员外抿了口茶,叹气道,“三个月前府上来了一位年轻俊秀的侠士,名唤伍秋生。此人来到我府上,说缺些盘缠,老夫便给予他十两白银。提完银子后三日,此人又回到府上,说想借府上小住几日,老夫也没多想,便安排他住下。余月之内,老夫便发觉他与小女颇有暧昧,时常出入府内别园中,老夫看他一表人才,而小女又倾心与他,便为未加阻拦。谁知两月前,此子无故失踪,渐渐的发觉小女开始害病。起初,只是身体的毛发开始偏多,便不曾多加理会,谁知病情愈演愈烈,多少名医束手无策,老夫方贴出此告示,幸得三位相救,才避此大祸。不知大师有甚疑问?”
普善听罢,“李员外,你可知否这伍秋生是何来历?”
李员外摇摇头并不做声。
“贵府小姐所患之病并非中邪也非恶疾,乃是受了凭依之乱。”
王小虎听着出神之时,慧通问到,“师傅,何为凭依?”王小虎也用异样的神情望着普善。
普善叹口气,道,“所谓凭依乃是修炼灵兽的一种偏门,兽主需寻得与灵兽相应之人,使灵兽凭依其身,汲取宿主灵气,以达至迅速修炼灵兽的目的,但宿主最后会被灵兽所吞噬。由于此法过于阴损,也不为正道人士所用多年。此次在太原府再见凭依,已然是非比寻常。”
王小虎与慧通也是首次听得,不觉感到诧异。
接着几人寒暄几句,普善等人离开了李府,转回客栈。
客栈之中,普善的面色凝重不释。自百余年前,正邪二派一番大战,此等恶毒伤人的阴损之术已然绝迹,今日如何会在太原府重见,看来这世间又少不得一番血雨腥风。
王小虎与慧通只是无聊,在客栈的后院中闲扯。
“慧通小师父,你说你师傅是现任的天龙寺住持,那他的道法岂不是很精深?”王小虎两眼直冒光。
慧通想了想道,“其实师傅已快达致佛界,只是这世上高人无数,谁也算不得数一数二。”
“那你的本事怎么样?昨夜我见那么大的动静,相比你也有不少功劳吧。哈哈。”王小虎打个哈哈,想套点话出来。
“我还好,刚刚达致菩萨界,离师傅相差甚远。往往好多师叔从菩萨界到佛界,练个七八十年的,都属正常。”
王小虎听罢,觉得普善非同寻常,一定要找个机会拜入门下,心中已然开始默默盘算着。
当夜,普善师徒二人继续在城外普法念经,超度亡魂。而王小虎则在客栈中休息。临行前,普善已用佛宝舍利布下纯阳之阵,抵御王小虎体内的寒气。而烈山铁令更是被压制在太原崇善寺大雄宝殿的释迦摩尼佛像下,以镇其煞气。
少了铁令的阻扰,一夜无话。而王小虎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
次日,王小虎一觉醒来,看见普善与慧通已坐在房内打坐静修,仿佛昨夜不曾出去过一般。
普善见王小虎已醒,便缓缓离开蒲席,走至床边,“王小施主,现铁令已被镇在崇善寺,而我们平日又需外出化缘,夜里还要超度亡魂,平日里无暇兼顾你,今日老衲传授你一套大日如来诀,此心法乃是至刚至阳,你每日早晚修习,可帮你抵挡体内的寒气。”
王小虎一听,这是要甩单他,当然不干,“大师,化缘之事无妨,我身上的盘缠足矣。这辛劳之事不做也罢,您二位白日就在此休息,夜间该超度亡魂便去,并不影响。”
“阿弥陀佛,连日来打扰王施主,老衲已感不便。铁令既不在,而施主又修习口诀,身体应无妨。待五日后,盂兰盆节结束,老衲便带施主回五台山,寻求根治之法。”
王小虎听罢,心里已是有底,但终究性命攸关,放不下心去,还要说话,已被慧通打断,“王施主安心修养,待五日后,我与师傅定来此慧通王施主你一起回五台山。”
王小虎听罢也不便多言,待普善传授大日如来诀后,二人便离去,三人暂且别过。此事不提。
城南六十里外的魏榆县,德胜客栈。
房间内有一年轻小生,生的俊俏,五官像是雕琢而至,十分俊美。此时一黑衣人推门而入,年轻后生急忙站起,“尊使,你来了。”
黑衣人进门后坐下,“宗主对你损失凭依兽的事情很是失望。”
“往宗主开恩,往尊使开恩!”那后生听罢急忙下跪,连连磕头,显得万分恐惧。
“你起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黑衣人的声音并无任何感情,平淡的有些苍白。
原来这后生不是别人,正式李员外口中所说的伍秋生。伍秋生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就是前日上午,我正在运功让凭依兽汲取宿主精气之时,突然觉得有股力量把我和凭依兽的联系硬生生的掐断,我也因此受了内伤,待我再次与其联系时,蔡发现凭依兽已然被击杀。”
黑衣人听罢,沉默了片刻,“起来吧,宗主说,你平日为教里办事尚为用心,今次就此你龙心丹,若下次再出差错,你就自行了断吧。”
伍秋生听罢,又是连连叩首,“谢宗主,谢尊使!”接过龙心丹便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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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夜宿
五日后,太原府。。
盂兰盆节诸事已毕,王小虎随着普善师徒二人向五台山进发。李员外与李家小姐一路送至城北十里的凉亭处,“阿弥陀佛,李员外,我们就在此别过,时候已不早,不必再远送。”
李员外得知普善三人要走,硬是要前来相送,“王少侠,二位大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今日在此别过,他日老夫定然去宝刹拜会,届时再表谢意。”
王小虎一听还有后话,喜从心来,“李员外客气了,你要来拜佛我们当然欢迎之至,只是不用再送了,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嘿嘿!定能再捞一笔。
待与王员外道别之后,三人就踏上了行程。
行至半晌,三人寻至树阴处歇脚。王小虎拿出干粮,递与普善与慧通,间普善闭目养神,便转向慧通,“小师父,咱们去五台山还要多久啊?”
慧通咬了口干粮,“如果御器飞行,转瞬即至,步行的话大概要三天。”说罢有灌了口水。王小虎一听可以御器飞行,心中不胜欢喜。当日在济南府近郊,道藏带着云峥仗剑飞行他是见过的,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才让王小虎踏上这寻仙之路。
“那我们就御剑飞回去吧,省些时日。”王小虎已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仙家的法宝。
慧通笑笑,摇摇头,“不可,师傅说山下行走,是身体力行的修行。而且我们不可以惊世骇俗,还是慢慢走吧,这样沿途也可多积些公德。”说罢把手里的干粮收好,也像普善般闭目打坐。
王小虎见师徒二人都在打坐,不予多采,便不自讨没趣。闲来无事,也闭目养神,把大日如来诀的心法又过一遍。不觉已然半个时辰过去,王小虎行功一周天,只觉得丹田之内有股暖流缓缓的向全身发去。待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上散着一层薄薄的金光,慢慢散去。而此时的普善眯着眼睛看着,露出会心的微笑。王小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弥陀佛,王施主进步神速,慧根亦然不凡,与我佛有缘啊。”普善的笑容带着颇为富足的欣慰。
王小虎转向慧通,慧通也是笑笑并不多言。普善起身,拿起禅杖,“时候不早,该上路了。”王小虎还在纳闷中,就随着二人又起身赶路。夜里,三人行至以破庙。这庙门上的牌匾已然掉在地上,苍劲有力的写着“关帝庙”。进了庙门,里面以衰败不堪,四处皆是蛛网,灰尘已有半寸。庙堂的中间是关二爷的泥塑,原本漆的色泽已剥落,只剩下泥胚。左右供的乃是周仓与关平,那关平的脑袋已经不见。看来此庙荒废已久,“今夜我们就在此休息吧。”普善扫了扫身上的灰尘。王小虎听罢,赶紧清出一块空地来,又寻了些干柴,生起了火。
一路上王小虎都在琢磨自己今日休息时身上所散出的淡金色的光芒,不知什么原因,但肯定与那《大日如来诀》有关。待一切安顿好之后,王小虎找了块空地,坐在地上行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行功至半时,从庙外传来有人冷笑的声音,“哼哼,秃子,关二爷的庙里岂能让你们休整,这不是抢得关二爷的地面嘛!怎么你家的那些个大佛菩萨连给你们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啊!”
“阿弥陀佛,请施主现身,鬼鬼祟祟在背后诟病他人,不是君子所为。”普善并没有睁开眼睛,已然闭目打坐。王小虎已站起身来,查看着四周。慧通也起身,护在了普善的身前。
普善话音刚落,门口的那扇破门已然飞至,王小虎一看闪身避开,而守在普善身前的慧通大喝一声,只见有一只大象的影像收入其身,一记正拳,飞来的木门被击个粉碎。木门刚碎,紧接着又是几块飞石,皆被慧通击的粉碎。普善在其身后岿然不动。待飞灰落下后,只见一人站在庙门外,月黑风高,并不曾见得此人如何模样。“秃贼,你毁我灵兽,今日我就要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说罢便纵身跃入庙中,步伐轻盈如同鬼魅般飘至。慧通正跨一步,马步扎稳,一记正掌,来人也不闪,与慧通互对一掌,二人都向后退了数步,只是慧通略逊一筹。
“你使的是何掌法?”来人面带惊异,小小年纪竟然一掌能把自己击退。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伍秋生。那夜尊使走后,他便连夜赶至太原府,查明原因。得知是普善所为,便连夜追赶,在这破庙发现三人行踪,便出手报灵兽之仇。
慧通收身,站稳身形,又是一声大喝,只见一只龙形飞入体内。“韦陀掌!”说罢便冲向伍秋生,掌法慢而稳,简单直白。只是一招一式间,夹带着无穷的劲道,压得伍秋生难以还手。韦陀掌乃是佛门修行武学的入门掌法,很多老百姓强身健体练的也都是这套掌法。伍秋生只是不知道为何一套平平无奇的掌法,在这小和尚手中却真有韦陀那般神力。这掌法虽然平淡无奇,但是慧通身负的龙象珈蓝劲却是精深至武道及至的内劲,虽然只修习到第二重劲,但使得一重力道已然把伍秋生压制的无法还手。不消半盏茶时间,伍秋生已支持不住,一个燕子回身,又轻轻柔柔的飘出庙门,“哼,老秃贼,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便又消失在夜色中了。
慧通起身要追,“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扰人,随他去吧。”普善依然是副不动尊,说罢便又没了动静。“是,师傅。”慧通清理了一下周围,也坐下,继续打坐。
王小虎在角落里看的惊奇,慧通这小子厉害的紧,一拳就能把那么大的石头击个粉碎,而且刚才仿佛看到了象和龙的幻象飞入慧通的身体。真是人不可貌相,年纪如此小,但却有这惊世骇俗的功法,他师傅普善定然更了不得。此次去五台山定要拜入门下。王小虎心里打着的算盘,也算是运气,也算是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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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龙寺
两日后,三人已抵至天龙寺的山门。高高的石阶,仰面望去,金碧辉煌。那种皇家威仪的寺庙气派,并不是一般的小寺庙可以相与披靡的。王小虎随着普善师徒二人进得山门,一派威仪,高耸的大雄宝殿,和络绎不绝的香客。
普善交代几句,便让慧通领着王小虎去禅房休息了。路上经过了般若殿,见里面有不少武僧正在习武,步伐齐整,一喝一哈间,尽显了天龙寺的气势磅礴。王小虎多么想要在这里修习,“慧通小师傅,你们这里还收不收弟子啊?”慧通抬头看看王小虎,想想道,“收,只要诚心向佛,愿意出家的,我们都收!”王小虎一听,还要出家,岂不是肉也没得吃?陪着笑道,“那不出家,只在这里学功夫和法术行嘛?”“一些粗浅的强身健体的可以,但是高深的功法都要配合佛法修行。佛法达不到一定的造诣,再精深的功法也学之无用。”
王小虎听罢,心中一片挣扎,到底是要不要出家,纠结的紧。慧通带王小虎行至禅房,便离开了,剩下王小虎独自一人。禅房里除了床榻之外,就是一些佛经。王小虎随手拿来基本翻阅一下,便丢至一边,并无心思翻读。无聊之至,在卧榻上打坐起来,慢慢的融汇大日如来诀。行功期间,越想越觉得心里矛盾,不知不觉已至走火入魔的边缘,只觉得丹田内的那股暖流不是前几次的温暖之感,而是有种灼热之气,散发四周,焦躁难安。就在自己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灼裂之时,有一股清凉之气从百汇**通体灌下。一炷香的后,王小虎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普善正注视着他。“王小施主,老衲刚才进来本想询问你今后打算,没想到看你修习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便助你平息心脉。阿弥陀佛,佛门之法讲究循序渐进,不可急功近利。”
王小虎听罢一阵脸红,把心中所想与普善道清。“阿弥陀佛,此事也怪老衲。王小施主与我佛有缘,又得慧根,且心怀善念。既然小施主想入得佛门,又不想循规蹈矩,那老衲收你为俗家弟子如何?”“俗家弟子?”王小虎不知何为俗家弟子,佛门就佛门,哪来的甚子俗家。
普善笑笑,“俗家弟子也属我佛门中人,只是代发修行,不可杀生,偷盗,滛邪。其他戒律可守可不守。”王小虎一听就乐了,哈哈,“真的?师傅,受徒儿一拜!”说罢便跪倒在地,拜了师傅。拜的也轻巧,遇的也是缘分。只是事事并无如此顺畅罢了。
王小虎就在寺里住了下来,成了天龙寺主持普善神僧的第一俗家弟子。往复数月,研习佛法,练习武功。王小虎的聪明与悟性,让其进度比一般人要快了许多。
而那柄烈山铁令,就被镇在天龙寺大雄宝殿的释迦摩尼佛像下,压制起煞气。每日香客与僧人念经供拜,慢慢削其戾气。此事暂且不提,且看蜀山。
魏云峥跟随道藏修习蜀山心法已有数月,小有所成,进度之快,匪夷所思。
蜀山,洞内。
“哈哈,你这老鬼到是**了个好徒弟,看这样子,十一年后的青于蓝大典上是要出风头的啊!届时你蜀山又能重振昔日的风采了。哈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因为损失了一面碧清镜愤愤而走的老乞丐“八个半”张钟。
道藏笑笑,“若此子可**的好,待他能掌住这危势的蜀山一脉,便是老夫寻玄魁清算老账的时候。”说罢严重透露出一丝的杀机,转瞬即逝。
张钟看罢,“听说玄魁那厮现在是新罗教的客席,终日躲在九幽冥泉内修炼邪功。”
道藏一声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还不是得知你练得那口玄天宝剑威力无穷,躲起来好想应对之策啊。不过躲得了初一,他躲不过十五。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张钟说罢便起身走向洞外,双手拂背,仰头望天。“玄魁那厮的气数不远了。”
此时仙芝与云峥从山下上来,看见张钟,上前行礼。张钟看着云峥,笑道,“孩子,任重而道远啊!”说罢拍拍小云峥的肩膀,拂袖离去。在谷口,脚尖垫着那口乞讨的破钵,飞离而去。重山峻岭,转瞬即使,瞬间已消失在天际边。留下不知所以的小云峥望着天际发愣,心想,何时我也能到如此造诣啊。
仙芝扯了扯云峥的衣角,师尊还在里面等我们呢。云峥回过神来,跟仙芝一同进得洞内……
第一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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