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父辈旧闻(中)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后,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着。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娇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着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后,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操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轮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着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着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后,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
柳真真上前娇声娇气的请了安后,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着,眼里含水神色楚楚,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胸口处的两团奶子,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肉就上下颤着,好似揣着只动兔在怀里一般。
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么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外人给糟蹋了许久,好在自己身子健朗,还能好好享用上几年弥补缺憾。
有这么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莫说那几个孙子,就是换做自己得了也想要掖着藏着,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弄。想到这里,他颇为赞许的看眼自己的两个侄儿,当初果然没挑错人,虽然比不得自己亲生儿子但是这份孝心还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浑身发毛,那眼里的欲望她太熟悉,可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辈来伺候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听着身后沈重的大门被下人从外面合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想来以前的陈年旧事又要被提出来羞辱自己了。
太极殿的正厅上悬着「天日昭昭」的禦赐牌匾,整排的上好贡烛把整个大厅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时斜坐在老祖宗身旁踩脚的足踏上,衣襟大开,一对肥乳被老祖宗苍老的大手捧起掂着,老人看着那上下跳动的嫣红乳头雪白乳肉,忍不住称赞:「啧啧,真是对好宝贝,这奶头就叫男人天天含着也没有这般红艳漂亮啊。真儿,原本老祖宗身边服侍的人个个都是清白身子,像你这般原先叫人掳走后糟蹋过的还是头一个,你可要尽心啊。」
「是,真儿晓得。真儿一定听老祖宗的话好好服侍您。」
柳真真低声应着,十多前年的事始终被玩弄她的男人们不断提起,失贞多年的她每每听到还是不由自主的会脸红。 「乖孙媳儿,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说说,那些蛮人掳走你后是怎么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样轮番奸淫你,晓得不?」
「真儿晓得了。」
「对了,真儿可知道要怎么伺候老祖宗?」
大太爷和二太爷在下人走光后就不在那般恭谨的立着里,二太爷揉着裤裆里发硬的家夥开始问柳真真。
「真儿不知,还望公爹指点。 」「平日里任凭老祖宗差遣既是。」
大太爷色迷迷的看着儿媳妇被自己表叔拨弄的乳头,继续道:「就是侄儿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寿的秘方。按着这方子制好膏药,然后叫真真每晚侍寝时只要把老祖宗的阳具抹上药膏后塞到自己的小穴里,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儿媳的屁眼了。」
「是,真儿一定谨遵公爹教诲。 」柳真真听的面红耳赤,答话声音也越发轻细。
「我这宝贝孙媳儿都叫男人玩了这么多年了,怎的还这般脸薄,日后我们叔侄三人得空了便会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知道么?」
柳真真羞红了脸连连点头。 「去,叫你公爹操你给老祖宗看看,这公媳交欢可是件妙事啊。」
老祖宗照例给了她个下马威,自己扶着那半硬的阳具,看那两个侄儿痛快脱去衣服就在正厅里扒光了孙媳妇,一人把鸡巴插进那妇人的屁眼里就这么顶着她站起来,两手扒开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会出水的小穴儿露给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进了根粗长的鸡巴,男人们可以清楚看到那粗棍插进去时,妇人小腹上鼓鼓的一根。
柳真真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在看哪里了,前面才被撑开过的子宫口这次被公爹一次就给贯穿了,在顶进宫腔半寸多的时候,她就花穴连连颤抖,淫水四溅,浑身好似一股股过了电般,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高潮。丰沛的蜜水打湿了她和公爹性器的交合处和男人漆黑浓密的荫毛。她自己的荫户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点软毛,后来交欢时被男人们几番拔扯后便光洁得如幼女一般。
老祖宗看那两个侄儿换了四五个花样儿把孙媳妇玩得乳波乱颤,婉转娇吟,淫水儿吱吱的响,那话儿竟难得的硬挺异常。
「快,叫乖孙媳给老祖宗嘬嘬。」
老祖宗难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莲花打坐的两个侄子把柳真真抱过来给自己口佼。
被没顶情欲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顺从的张着小口含住递到嘴边的老鸡巴,熟练的舔吃吮吸着,肚子里子宫口已经被两个公爹干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浑身便是一抖,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肉棒极有默契的相互挤压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让一但动情花径里处处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几下就一泄身,蜜汁精水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当老祖宗抖着屁股把精水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射在她伸出的小舌上后,叫她好好含着。不一会又叫她张嘴看看,那张大的小嘴里舌苔齿间上黏糊拉丝的腥味浓精看的两个太老爷都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老太爷看得还不过瘾,嫌孙媳妇嘴里的浓白还是太少,叫两个侄子再弄点进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张着小嘴去接两个公爹不停撸出来的精掖,老祖宗还亲自下来扣她的小穴和屁眼,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水都刮起来喂给她,直到她睫毛上挂满了精掖睁不开眼,满脸都是黏掖,嘴里也再含不住满满的浓浆后才得令咽下去,而两个公爹射了数次后更是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这里伺候着,改天我们叔侄三人再来这么弄上一回。」
老祖宗下了令后,也唤来老仆把真真领下去洗干净。太极殿里并没有嬷嬷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干净时,也在那两个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泄了好两回。管事们不肯给她衣服,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太极殿里走动,真真取来了药膏,跪坐在床边,先扶着老祖宗疲软的肉棒细细涂着,然后两手一上一下的握住套弄着,还要不时被老祖宗咬口奶子,或是叫她讲自己是如何被异族敌军掳走后丢在军营里叫人轮奸的。等老祖宗那话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里吃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是鼓胀得难受的。偏偏老祖宗还要问她把自己鸡巴吃进去后是个什么感觉,她只好涨红着脸说那儿填的满满的,很有些胀意。
锦被下面,浑身赤裸的老祖宗紧紧抱着孙媳妇那充满肉香和活力的身子,满足的歎息:「乖孙媳,要是你早个几年来伺候老祖宗,保管操得你天天哭爹喊娘,若是家主还是你公爹,我就是弄大你肚子生出个娃来,也没人敢吭声。可惜喽,现在你叫野男人弄坏了肚子也没法生了,不过这样谁都能灌你一肚子汤水不操心事了,你说是不是,乖孙媳儿?」
(。。)
老祖宗亲舔着柳真真的粉脸,一手去按她的肚子,摸到自己那可观的一团肉牢牢堵在少妇细短的花径后,终於知足的睡去了。
第12章 父辈旧闻(下)
苏征在自己的房里昏昏沈沈的睡着,迷糊间觉得天亮了,他才睁眼就看见身着华服的扶摇夫人正弯腰把两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头。「又劳烦娘亲裁衣了。」
束真揉着眼睛起来,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摇夫人每隔几个月都会亲自给几个儿子裁剪上几套应季的里衣。打小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软的布料,细密的针脚还有母亲身上好闻的柔柔花香,这是顾家整箱的华贵锦袍也比不上的。
苏征在里屋换衣服,柳真真就在门外等着,她仰脸看着院里的老桃树,远看着还!紫嫣红好不热闹,近看了才发现那些花早已残缺耷焉,只等一阵大风就乱红零落碾做泥。
身后的门开了,苏征因为开心而熠熠闪亮的眼睛让柳真真露出怀念的笑容,眼前这个孩子就想当年朝气蓬勃的苏铭。
第一次见到那个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时,她刚同四爷拜了堂。顾家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现得独宠长房,只有长子求娶到娇妻,才会有足以轰动整个云州的盛事,顾家的每一次婚礼那奢华空前的排场都能被人津津乐道数年。而其他人却只在族内走个过场,世人多市侩,不得宠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多打听,因而除了天子和顾家外,竟是无人知道那豪门之后的龌龊,而夫人们在嫁入顾家后才会被告知共妻的族规,并且接受调教。
苏铭是四爷的拜把兄弟又兼镇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顾家只给长子娶亲的偏心事,并在得知堂堂大将军王居然娶个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后,便出於气愤跟四爷回到顾家,想为他讨个公道。到了四爷的雪落苑,只有院里的嬷嬷和侍女候着,一个穿着新嫁衣却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里,见了四爷后福了一礼唤了声「夫君」。那娇羞又悦耳的声音,听到苏铭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认那娇滴滴的柳真真确实是会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但是转念想到贵为世子,日后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娇美的女人么,於是就偶尔会有些小羨慕得看四爷的新婚妻子整日围着他忙前忙后。他们常年领兵在外,皮粗肉糙的,只要没断胳膊断腿,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着四爷只要手上起个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着放嘴边小口小口的吹气,眼里满满的心疼,就觉得自己胸口特别酸胀。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极好,每次给四爷裁衣也不忘给他一套,缝补衣服时也会问他一声。苏铭就这么厚着脸皮喊着姐姐,一一应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开始会惦记着柳真真,想她这时在做什么,每天都吃了什么。因为军令在身,四爷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饭,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饰的极好,谁都没有发觉大将军王的好兄弟对他的妻子有着一丝绮念。
本以为柳真真怀孕生子后,这种感觉会慢慢淡去,但当他撞见四哥在两个侄儿的摇篮边同柳真真欢好时,他的心理防线在少女莺转燕啼般的哭吟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中一溃千里。 是夜,十七岁的苏铭梦见了白日里的柳真真,二八年华的少女有着如新雪般的皮肤,脊背翘臀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顺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娇吟连连。 一夜春梦后,苏铭看着腿间腥白的粘掖暗骂自己无耻混蛋,他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奋勇代替了四爷去练兵,好让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们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残酷的训练后,也迎来同西南叛军的全面开战。
京原之役中,负伤的苏铭眼见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没想就沖了进去。他抗着重伤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寻找出路,等他们得救时,苏铭半边脸已经被毁容,受伤的左腿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而留下残疾。
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苏铭的伤口反眩谋桓腥荆词够杳宰潘仓雷约赫碚淼姆4扰谎趺床蝗米约核懒四兀庋囊步馔蚜恕k驼饷椿牖胴靥闪舜蟀朐拢n槊挥邪氲愫米鞘钡乃囊丫梢韵碌刈呗妨恕s幸蝗账晕3逍蚜艘坏悖涂醇囊辜钡牧常蜕钕莸乃邸?br /≈
「四哥。」
他费力的张着口,冥冥中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玉衡,再坚持几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宁了,他是当世神医,一定能救你的。」
「四哥,莫难受,没准我早些投胎了还能再见着你呢。」
腹腔里又开始阵阵剧痛,苏铭的嘴角淌着鲜血。
「不许乱说,玉衡,你不会有事的,」
四爷胡乱的给他擦嘴边的血水,朝着外面吼,叫军医过来,苏铭抓着他的袖子费力的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四爷却问他,「玉衡,你不是喜欢真真么?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让真真来陪你可好?」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过去,黑暗里好像有尖锐的利器破开了腹腔。
因为顾三爷日夜兼程的提前赶到了,他先打开苏征的腹腔,缝合了他被折断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后再次缝合了他的腹部。这个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的三爷,一身僧侣打扮,却有着和四爷一模一样的脸。三爷表示自己已经尽全力发挥到了极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爷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蒙蒙亮时,去了孪生兄长的屋内两人商定了些什么后,就提笔写了两封信,托兄长捎给大哥和二哥。数月后,柳真真搬入苏铭的别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多时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四爷,不要顶着宝宝啊……」
柳真真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叫苏铭扶着跪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床上,四爷站在床边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的小穴里,等顶到那鼓鼓的子宫后就停了下来,前后轻揉的抽插打转着解馋。
苏铭看着四爷因为忍耐着欲望而满是汗水的脸,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后,苏铭低头去亲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恩,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真儿要更舒服的,但是一定要轻些,小心宝宝。」
「恩,我们怎么舍得伤你。」
四爷说着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屁眼,换来小孕妇的一声惊呼,「四爷,别,那里别弄啊。」
「嘘,乖真儿,又不是没叫人插过这儿,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四爷给你揉松了一回就保管你快乐死。」
柳真真被翻了过来躺在苏铭怀里,两腿被苏铭高高拉起打开着,四爷就跪在她腿间把越来越多的香油到了进去,她只能捧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屁眼里渐渐生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便开始哼哼了:「爷,莫再灌了,撑死真儿了啊,嗯啊,那儿痒,好痒啊,难受死真儿了啊……」
柳真真最后被两个男人轮流射了小半盆的浓浆在直肠里,还被苏铭用随身带的圆柱印章堵住了屁眼儿,那是写文书时要加盖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着那红色的刻面在外头。 四爷低头沖那面哈了口气后,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让她自己撅着屁股往一封封写好的文书上盖章。每被哈一次热气,盖一个戳,柳真真都忍不住哀叫一声,那种又羞又刺激的感觉教她不时便会泄次身。
年底时柳真真为苏铭生下一子,字征。然而就在开春之际,苏铭和四爷因为叛军连连退败,率军追击歼敌,叛军的一小股游兵攻进了下宁城,混乱中三个孩子被顾家暗卫成功带走,而其他护送夫人的暗卫却尽数被杀,柳青青不知所踪。
虽然对外宣称四夫人遇难,但是顾家和苏铭都在竭力寻找柳青青的下落,当时他们都认定她是被西南叛军劫走好威胁四爷,而叛军也声称夫人在他们手上,让四爷如果不想夫人受辱就如何如何,可当顾家四爷沖冠一怒为红颜,全歼敌军后却无人能找到柳青青的身影。
因为谁都没想到在当日的下宁城还住着微服的北陆大汗,阿苏勒。当日的掳劫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半路杀出的北陆大汗顺利的把这个东陆女人带回了一海相隔的蛮族部落。
这位年轻的大汗刚刚即位,男人双瞳金黄,五官深邃,因为蛮族崇拜勇士,他身为北陆王者,更是高大强壮异於常人。阿苏勒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纯粹是因为对东陆女人极为好奇,因为传闻东陆的女子个个都如羊羔般娇嫩雪白,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等他半哄半骗的要了柳真真的身子后,便觉得那些传闻果然是真的,自己弄来的小女人实在妙不可言,他玩弄起得上了瘾,便生生霸占了她两年,柳真真一直被阿苏勒玩弄到儿子会喊姆妈了,才被送回给顾家。
因为当时家中变故已生,老祖宗和两个公爹都没功夫来查她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顾家四兄弟掩盖掉真相后,为了防止柳真真再怀上顾氏子嗣,让她喝下了无法生育的药汤,并且隐去真真被阿苏勒霸占生子之事,为她编造了一个在西南叛军军营内被人常年轮奸蹂躏后无法生育的理由。并为此几番润色加工个中细节,每每与柳真真欢好时,便让她娇声细语的眩瞿枪适隆5搅撕罄匆唤财鹫馐拢旅娴男⊙n突岵蹲帕鞒鲋秃孟袼娴谋荒切┐致车拇蟊锹址闾9频摹?br /≈
顾家夫人叫人掳到军营里给轮奸坏了肚子,没法生孩子的事是公爹和老祖宗已经一些顾氏族人和管事都自以为心知肚明的,一个被不同野男人乱搞过还不担心弄大肚子的女人自然是他们下手淫乱的目标,而且四爷远在边疆,三爷云游在外,大爷和二爷被叔父们强行支走,正是将这个女人搞上床操弄的好机会,偏偏这个时候苏铭仗着四爷救命恩人的身份入住浮生院,看似抢先一步的把柳真真弄上了床,还常常将她带到后山做些羞人的事。
在苏铭和玉桂夫人的极力周旋下,柳真真还算是平安的陪着自己的五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然而等婆婆病逝,她不可避免得落入了公爹的手上,儿子们都到老祖宗的跟前去学习,苏铭也无法阻拦,她便常常被两个公爹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日日轮番玩弄灌精,如今又被送到了老祖宗的床上,用自己身子侍候着那六十多的老人。这一辈子就这般过去吧,只希望孩子们不要再受苦了。
「娘,怎么了?」
苏征看着扶摇夫人出神良久都不说话,便不由地担心问道。
「没事,娘就是想叫你通知至礼还有你爹他们,叫他们赶紧赶回来,老祖宗和两位太老爷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估摸着等大家回来了刚能赶上办后事……」
扶摇夫人偏头看向那树桃花,一阵风过落英缤纷。她在心里歎息,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第13章 为虎作伥(上)
太极殿柳真真光着身子跪趴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正厅,微眯着凤眼,脸颊轻陷一脸陶醉的吸食着大太爷的阳具,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后面的小穴照旧插着二太爷的鸡巴。二太爷一面耸动屁股,一面把两根手指探进儿媳的屁眼里用短短的指甲四下刮着。
「乖儿媳的屁眼比以前松了啊,嗯,是不是啊,真真宝贝儿?」
「唔,唔唔……」
柳真真的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堵住哪里说的了话,后庭里面传来的搔痒叫她忍不住扭起了雪白的屁股。
「真儿被你二爹扣地很爽吧,瞧你那大屁股摇的。」
大太爷垂眼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淫荡儿媳,成熟少妇奶白的身体只是不住抖着扭动着,柳真真抬头拿那双勾人的媚眼儿哀哀看着大公爹,嘴上却不敢停下套弄舔吸。
老祖宗依旧穿着浅色的宽大衣袍端坐在正位的太师椅上,只是双腿分开,衣摆下罩着具跪着的赤裸女人,那人身子实在娇小,只能见着翘起的小屁股和白生生的脚丫,不时还能听见些吞咽和吮吸声音。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是他曾孙媳妇宁瑶瑶同她婆婆一般在吃老太爷的阳具。
「嗯,好了,乖孙女真是听话啊,爷爷的鸡巴好不好吃?」
老祖宗听了两个表侄的建议,今天就扮作瑶瑶的爷爷,两个太老爷就是瑶瑶的爹,扶摇夫人则在一旁伺候他们助兴,看着自己的小儿媳是如何叫这三个老男人轮奸玩弄的。
「唔,唔唔……」
裤裆处的小脑袋依旧前后套弄发出呜咽声。
「来,老大,把你闺女抱起来,让爷爷来好好疼疼她的嫩逼。」
老太爷感觉那话儿硬儿,就招呼起了大太爷。
大太爷迫不及待的把阳具从真真嘴里抽出来,过去弯下腰把小孙媳妇给抱了出来,他把瑶瑶扳成把尿的姿势,举到了老祖宗面前,还将她下身抬高往前送了送。老人贪婪的看着十五岁少女被细细绒毛覆盖的娇嫩私处,伸手分开两瓣荫唇,看着粉嘟嘟的小穴就忍不住伸了食指去揉。
「啊~~~不要,爷爷,求你了,不要弄瑶瑶那儿啊,嗯哪,不要啊~~」瑶瑶哭叫着摇头,略带着孩童稚气的声音愈发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就像在玩的是尚未成人的幼女一般。
「嗯,宝贝孙女的小逼真是又漂亮又干净,不知道味道闻起来如来?」
老太爷用手指翻弄检查着宁瑶瑶的小穴和肉瓣,大太爷在他的暗示下把瑶瑶下体凑到了老祖宗的鼻子下边,「唔,真香啊。小女孩的嫩逼就是好闻啊……来爷爷给你喂点儿水,等会挨操起来可舒服了。」
老祖宗在宁瑶瑶的小穴上深深闻了闻后,张开嘴含住了那不住蠕动的肉穴,不仅把粗糙的舌头伸进去乱舔,还大口地将唾掖都吐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夫人,夫人救我,求求你了,不要叫爷爷弄瑶瑶啊,夫人,夫人~~~」瑶瑶知道男人们不会理睬自己,便唤着扶摇夫人。
「宝贝闺女,乖乖让爷爷搞你,等会儿爹爹们也要来操烂你的小骚逼。你不用喊真真了,她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呢。」
二太爷也出现在了大太爷身旁,看着自己表叔津津有味的吃着小孙媳妇的软洞,便故意说着下流话来羞辱瑶瑶。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后,抓起瑶瑶去推腿间花白脑袋的小手按到自己肉棒上,就着扶摇夫人留下的淫水上下撸动起来:「来,让二爹也舒服舒服,这小手真滑真嫩啊~要是能天天来搓鸡巴就好了啊,嗯哪,舒服死了……」
而柳真真则被厅内候着的两个老管家拖到一角,按在了长凳上,一人掰开她的两瓣屁股,往屁眼里倒进滚烫的白浆,开始一日一回的灌肠。 两个老头见堂上三人都专注的在对付宁瑶瑶,便放下心来一人便用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后,一手捂住柳真真的嘴,一边将五根手指都插进柳真真的小穴里抠挖捅弄起来。另一个则用指腹按着她屁眼周围鼓鼓的肉,不再用漏斗和小勺,而是把粗硬的壶嘴口塞了屁眼,缓缓将整整一壶的浓白粘稠注入少妇的直肠里,兴奋的看着那美人儿扭动挣紮得如砧板上的鱼儿一样。后面被灌入刻意煮烫的滑腻浓浆,肚子饱胀难受,下面的小穴又被撑得老开,柳真真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任由两个老头如往日一般尽情玩弄。
老祖宗见宁瑶瑶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后,就开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阳具,示意老大把瑶瑶放低,对准那细小粉嫩的穴嘴顶了上去,一面用力的往里面塞,一面舒服的叫着:「噢,爷爷的鸡巴进来了。乖孙女真是紧啊,咬死爷爷了,啊,真舒服啊,你的小逼逼比真儿可紧多了。哎呦,爽死爷爷了。」
等整根鸡巴都被宁瑶瑶的下体费力吞咽进去后,老祖宗就靠在椅背上,让大太爷抱着宁瑶瑶给自己上下套弄起来,每一回都叫那gui头深深撞上瑶瑶的子宫,大太爷还熟练的转动她的小屁股让表叔的gui头去寻找娇人儿深处的那块软肉。当转到一个角度,宁瑶瑶猛的拱起小腰时,他便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开始频频叫那根老鸡巴去刮压那处软肉,宁瑶瑶则只能蹬着细白的长腿,勾紧了可爱的脚趾,摇着小脸求他:「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啊,不要啊,求求你了,爹,爹啊,饶了瑶瑶啊,不要再顶了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啧啧,小女孩玩起来真爽啊,这么敏感,」
老祖宗看着宁瑶瑶插着自己肉棒被套弄了几十回就到了高潮,便让大太爷将瑶瑶放在自己腿上,感受着小姑娘细嫩yd里的不断蠕动和收缩,手则玩弄着她的幼女似的两个奶尖:「哦,宝贝儿,爷爷的鸡巴都要叫你嚼烂了啊。瞧瞧这对小奶子呦,嫩生的叫人恨不得吃掉啊。」
说罢就张嘴去咀那乳头,还拿牙齿咬住往外拉。
「痛~~不要啊,爷爷不要咬瑶瑶的奶头啊,好痛啊,奶头好痛,爷爷,不要咬了啊,呜呜,拉的太长了啊。爷爷,瑶瑶的奶头要掉了,啊啊啊……」
宁瑶瑶的双手被大太爷反拧在身后,只能挺对奶子叫那老人几番啃咬拉扯。
「瑶瑶,喜不喜欢爷爷操你啊?」
老祖宗又开始用指甲刮那两个被自己咬的粉亮肿胀的小乳头,一脸慈爱的问着,同时给了大太爷一个手势,那依旧怒张的下体又开始毫不含糊的在瑶瑶幼女般的身体里顶撞起来。
「嗯啊,轻点啊,爹,轻点。 呃啊,喜欢的,瑶瑶喜欢爷爷操我。」
宁瑶瑶害怕而顺从地说着老祖宗爱听的话,任凭那跟老鸡吧在肚里乱插乱捅。
「以后想不想天天被爷爷搞,被你爹搞,搞得你的逼都合不拢啊?」
「想,瑶瑶想的,爷爷和爹爹一定天天都要搞瑶瑶啊,啊,不要了啊,爹爹,受不住了,瑶瑶受不住的啊啊啊啊」「嗯,快,再快点,我要射了,全部都射给小孙女,弄大了肚子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老祖宗急匆匆的吩咐老大做了几个大力的套弄后,两手紧紧抓住瑶瑶的小屁股连连抖腰把大股的稀水射了进去。明知道自己的精掖已经无法叫这娇人儿受孕了,他还是摸着瑶瑶的屁股,看着娇小的女孩在自己怀里因为被迫高潮而不停哭叫着娇躯乱抖,一面把微微有些佝偻的手指插进瑶瑶的屁眼,换来娇人儿更剧烈的颤抖和哭吟,一面问:「爷爷要搞大你的肚子,你高不高兴?嗯?我的乖孙女。到时候,你挺着大肚子,爷爷也天天操你,你说好不好啊?」
第14章 为虎作伥(中)
「哎,看看闺女给爹插的舒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您要搞大她肚子,宝贝闺女肯定高兴的,那儿子就天天来帮你操她,弄个十天半月一准行。」
大太爷一面也去揉宁瑶瑶的小屁股,一面看着自己弟弟低喊一声把精掖喷得孙媳妇一背都是,红着一双眼睛说:「爹,儿子最近新学了一招,不然操上闺女弄给您看看?」
於是大太爷一手抄起瑶瑶让她头朝下,屁股朝天,双手撑着地,两腿分来夹在自己胳膊下面,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挺着那怒张的黑红大棒就一口气插进了瑶瑶红肿的小穴里,直接撞上了子宫口,顶了进去。
宁瑶瑶尖叫一声后双腿蹬的笔直,一张被情欲沾染的小脸高高仰起,浑身过了电似的乱抖着,大股的淫水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喷了出来,高潮里她细弱的手臂哪里还撑得住身子,软倒下来。宁瑶瑶的小脸贴在地毯上,闭着眼睛,猫咪似的细细喘息着,因为腿还教大太爷举着,整个人只有脸和胳膊挨着地面,两只饱满的小奶子随着身子也微微抖着。
忽然感觉有人走到了自己身旁,接着有什么东西勒上了自己的乳房,她惊恐的睁开眼,就看着二太爷一脸坏笑的用绸绳在自己奶子和乳头上缠绕,然后绕到背上打了个结,剩下的绳子则被握在手里。 他手上一用力,绸绳就把宁瑶瑶的上身给拎了起来,两个奶子因为捆绑愈发饱胀高翘,乳尖被绳子勒住摩擦得酥酥痒痒起来。
「宝贝闺女,来,手撑着地,爬给爹看看,」
大太爷一面用下身顶瑶瑶的小穴,一面下令。
两个足以做瑶瑶爷爷的男人,就这样一个后面用鸡巴恶狠狠地插着瑶瑶的小穴,顶着她走,一个则拉着绳子牵着她的奶子教她满地乱爬。等一圈爬完宁瑶瑶已经抽搐不已,体力不支了,两人催她爬到老祖宗跟前后,大太爷的下体依旧插着瑶瑶,却将她整个人给翻转过来,还在高潮中绷紧身子喷精水的宁瑶瑶哪里受得这般刺激,尖叫着昏死过去,小穴却依旧不停喷着出粘稠的水掖。二太爷给她头下面垫了个枕头让她仰面靠着,大太爷就在老祖宗跟前举着是少女笔直漂亮的两条腿几下拱弄再次捅开了子宫口,这回狠狠伸进了大半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拱出了个包起来。二爷就用手去按那鼓起处,隔着瑶瑶的肚皮捏大哥的gui头,瑶瑶被小腹里的酸软胀痛弄醒了,小嘴里呀呀的叫着。
二太爷却盯着那两只不住发抖的小奶子,问老祖宗:「爹,您看孙女那两只奶子,虽然没真真的那般软大肥美,可也坚挺漂亮,不知道用脚踩上去是个什么滋味啊。」
老祖宗听后心里痒痒起来,便让叫老二脱了自己的鞋袜,当真伸过去用脚心揉压那两团奶子,看着雪白的乳肉不时从脚趾缝中挤露出来。老祖宗的脚趾还很灵活,就轮番用着两根脚趾夹弄着瑶瑶的奶头。 老祖宗极爱干净,常年熏着上好的檀香,那双脚也是保养的极好,没有丝毫臭味,但因为年岁大了,还是有了斑点和干枯的迹象,对比着白嫩充满生机的细软身子真真叫人兽欲大发。「舒服啊,孙女儿的奶子踩着真是软绵绵的,像含着泡水似的,真叫人担心踩爆了啊,来,爷爷轻轻给你揉。」
老祖宗便一直时轻时重的拿还算细嫩的脚心玩着瑶瑶的两个奶子,把她们揉弄的胀胀的,小奶头也被夹得大了好些,等着大太爷大吼一声把热腾腾的精掖都灌进孙媳妇的子宫里,二爷则一股股喷进了瑶瑶微开的小嘴后,才放过已经两眼失神,浑身脱力,含着浓白精浆的宁瑶瑶,将她丢在了一边。
本想是让两个侄子再这般玩弄柳真真的,自己踩起孙媳妇的奶子来就不必这般担心了,但是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法硬起来。这时他瞧见了角落里的两男一女。老祖宗知道自己那两个心腹管事会时不时的占点孙媳妇的便宜,揉回奶子,摸摸小穴的,只要不真插进去,自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现在想来也玩得差不多了,便叫他们把洗干净屁眼的柳真真抱到跟前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头竟然胆大包天的轮流上了柳真真。老祖宗命令他们不许把家夥抽出来,自己则同两位太老爷穿好衣服,叫来了太极殿今日值班的近侍。
大厅的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在片刻后被照的雪亮,十二名清俊侍卫围住了三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个老头一前一后,美妇居中,她趴在长凳上,屁股上搁在一把铜壶,那壶嘴还塞在屁眼里,不时冒着热气。老祖宗在两位太老爷的搀扶下气沖沖的看着自己两个得力心腹,一个肉棒含在柳真真的小嘴里,另一个则插进了真真的yd。柳真真被这么多男人看着自己这般淫荡的样子,羞得浑身都粉粉的,偏偏嘴里含着根腥臭的鸡巴又不敢吐出来,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老祖宗。
老祖宗心软了软,使了个眼色不等老管事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侍卫打晕了,一个侍卫捏住真真的下巴,伸手把她嘴里的阳具抽了出来,看着那阳具和她粉红小舌间挂着一丝口水,便把那阳具按在她脸上擦了擦;另一个分开她的肥厚红润的荫唇去扯里面那根细长的老鸡巴,拉出来时连yd里殷红湿漉的嫩肉也翻了出来,在完全抽出时还发出了极响的「啵」声,有人轻笑,有人咽了咽口水,然后那两个老管事被带去了禁善房净身后逐出顾家。
他摸着真真的脸说:「真真啊,老祖宗说过,你一定要好好守规矩,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说说要怎么办好?」
「老祖宗,你饶了真儿吧,真儿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真去拉老祖宗的袖子求他。
老祖宗看着真真,想了想说道:「那你就好好伺候我这一队近卫吧。伺候好了,就还是老祖宗的宝贝儿,知道吗?」
「真真知道,真真一定好好伺候。」
柳真真撑起身被为首的侍卫长抱到了大厅正中的厚毛地毯上,一群男人围了上来,被挑出来守卫太极殿的,都是年轻有为,身强力壮之人,十二具散发着热量和雄性气息的年轻裸体将她围在中间,十二根粗长壮硕,青筋暴起的上等肉棒从浓密荫毛里抬起头来。
第15章 为虎作伥(下)
她无措的想自己要如何开始时,这十二根肉棒已经开始有序的分工了,一根插进了她的小穴里,第二根插进了她的屁眼里,第三根堵住了她开始求饶的嘴,第四,第五根塞进了她的两只小手里,接着就开始频率不同的大力顶撞着。过了会插着她下体的两个人说了声,可以够湿了。第六第七条粗鸡巴竟然顶上了她前后两个饱胀的小洞开始往里挤。柳真真睁大美眸,偏偏两手被人紧紧扣着撸动着两条没法一手握住的鸡巴,嘴里那根更是捅进了喉咙里,现在正一鼓一鼓的要喷精了。
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挤入四条粗壮鸡巴时,已经有浓稠火热的精掖灌进了她的胃里,一根拔了出来,第八条又伸进了她嘴里。 第九和第十也分别塞进了手心里。男人们不时发出痛苦又快乐的低吼,一股股精水烫的她浑身香软酥麻。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两个洞离竟然能吃下这么肉棒也没有觉得吃力,被这般残忍的轮奸,她痛苦地享受着。渐渐地,八条,十条,天啊,十二条都进来了。柳真真曼声长吟,却在高潮中醒转。凤眸轻掀,难掩惊恐。柳真真娇喘着在老祖宗怀里醒了过来,外头天未亮灰灰暗暗的一片,那一切竟然只是一场春梦,她心跳的极快,那太细致太可怕的梦境叫她连回忆下都要浑身发抖,在梦的最后居然,居然被那么多人轮奸……是了,一定是这天叫他们玩弄得太厉害了,那个在军营里被人轮番蹂躏的事被不停提起,加上又讨要了瑶瑶,所以才会梦到这样淫乱的场景吧。
柳真真垂着长长的睫毛,小心的感受着自己的身子,还好没有那种被蹂躏过后的酸软难受,她再次确定那不过是个太真实的梦了。可是自己被迫答应了要将宁瑶瑶给老祖宗弄来的,若是办不到,神智越发糊涂的三个人,真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那,该怎么把宁瑶瑶骗过来呢?柳真真一时想不出办法,苦恼着靠进男人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又沈沈睡去。
提到瑶瑶是数日前的事了。自从住在了太极殿,两位太老爷来得愈发勤快了。
这天早上,柳真真正跪趴在半躺着的老祖宗腿间捧起自己的奶子去揉搓夹弄那根日日晨勃的肉棒,因为在自己下体里含了一夜,棒身满是yd里动情后腥甜的粘掖,滑溜溜的让她不得不更用力的将那两只大奶子夹紧并快速的上下摩擦着,一个老管事立在一旁用他比寻常人要更长的中指挖了坨药膏,对准柳真真高高撅起的屁股,直接捅进了屁眼里四下勾弄着,并不时再伸入一指把那小洞朝两边撑开。 柳真真就这么不时哼哼,不时娇吟讨饶着努力取悦着老祖宗。这时另一个管事端着热气腾腾的糖稀饭进来,跟在后面的正是两位太老爷。
请过安后,三人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六个男人的眼睛都盯着翘起大屁股,屁眼里还插着根苍老干枯手指的柳真真,见她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俏媚的小脸低头含住了老祖宗的肉棒,鼓着嘴把喷出的体掖都接住,然后在抬头张开嘴让老人好好看着自己满嘴的黏白腥水,等老祖宗看够了才咽下去。
柳真真本想去拿过碗来喂老祖宗,不想却教老祖宗拦下了。
「乖真儿,这下面含着棉棒的滋味如何?」
老祖宗不急不缓的试了试粥的温度,伸手去拉扯那肉穴里纯白的棉棒换来柳真真难受的轻叫:「有些难受的阿,老祖宗,真真不要棉棒呢,嗯哪,莫要转阿,嗯哪,啊别……」
棉棒是用吸水极好的柔软绵布层层紧绕成一指粗长的棉棒,表面略微粗糙,如果吸饱了水就会涨大滑落。
「你来葵水时一日不知要吃掉多少根这般的大棉棒,现在怎么就不要了嗯?」
老祖宗一面转着饱胀的棉棒,一面同两位太老爷说,「今个儿叫你们来开开眼界。」
说罢,给两位管家使了个眼色。
柳真真低呜一声,被一个管家抱起来,屁眼里小穴里的东西一下都拔了出来,这种空虚不是最难受的,接下来要受的才是让她又羞又难耐的折磨。
柳真真被抱到一旁的餐桌上,一个管家从后面抱住她摆好小儿把尿的姿势,而另一个管家则端起已经凉了时候的热粥,舀了一勺喂进了柳真真被撑开后尚未合拢的花穴,换来美妇的娇声呼吟:「啊,不行,太烫了,太烫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烫,烫死真真了啊~~」老祖宗扫了眼一旁的两个侄子,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色,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下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出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美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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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一碗都倒进去。」
老祖宗听着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管家。於是,一人把真真的腿架到肩膀上抬高了下体,两手各插入两指将小穴嫩肉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着碗将糖粥全部倒进了真真的下体。 两个管事灌完了柳真真就按着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花穴里乳白浓稠,散发着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肉壁里鼓动着散发着浓浓热气,看得人口干舌燥。
老祖宗就捧着真真的屁股,把脸埋在美妇的荫户里吞咽吸食着热粥,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花白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两个太老爷看的眼都直了,恨不能也凑上去吸上几口。等早膳结束,真真洗干净身子重新被三个老男人换着花样轮番玩弄时,老祖宗问她:「真真,老祖宗待你好不好?」
此时她真趴在老祖宗身上让两个公爹轮番插屁眼,听到这话便羞答答的说:「自然是极好的。」
「那老祖宗的话你可是都听的?」
「恩。」
高潮中的真真被老祖宗捏着下巴亲嘴儿,只是一味的应和着。
「如果是老祖宗要玩你那小儿媳妇呢?也帮我骗过来?」
老祖宗摸着她的一对饱乳,继续说:「老祖宗不会搞大她肚子的,也就是摸摸奶子,搓搓肉棒,再插上个几回就是。阿狐那孩子过些日子要出门去,你就把她叫来,也好让你两个公爹一起尝尝味道。知道了吗?」
「恩,真真晓得了。」
第16章 抵死缠绵
数日后,太极殿 内花园。晚春亦是花浓时,丛丛簇簇繁茂的花草间是人工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个太极殿般大小,池边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块和层层台阶,池底,池壁上镶嵌的都是精挑细选的鹅卵石。老祖宗换了身素雅的软袍在池边石块的微凹处坐着,手里拿着卷书翻看着。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鱼儿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着,漆黑乌亮的长发在水底如飘动的绸缎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够了就游回老祖宗身边,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了大半酥胸,她歪着小脸看着低头看书的老者,见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长柔软的玉手顺着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处,拉着那温热的大掌按到自己丰满的右乳上。
顾镰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风华的孙媳妇就像条妖娆的美人鱼,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对着他欲语还休。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着赤裸的美人,手底按着柔软饱满的浑圆乳房,缓缓倾下身用手里的书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头,明知我现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么?」
柳真真按着他的手在自己乳房上自己揉捏着,看着老祖宗,轻声笑道:「真儿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时清醒何时糊涂呢?真儿只会讨您欢心而已。」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镰扣住手腕从池里拉了出来,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顾镰就这么合衣半压在柳真真身上,盯着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美丽的女人,眼里荫晴不定。
良久他才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
「她们想逃是不知道顾家男人的好,」
柳真真伸手去摸顾镰的脸,这个男人一天天老去,可岁月待他不薄,那张脸不论正邪都能叫人无法抗拒。「真儿不会走,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孩子。」
第17章 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处。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着肉壁,把两人的体掖一点点勾弄出来。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顾镰抱着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盒。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粗,一指半长。 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交欢后就要塞至少一整只进私处,用来维持那里的紧致,还能消肿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后的擦伤。
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小穴里,然后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体上沾了沾,把玫瑰色乳膏轻揉的抹匀在花穴小口的嫩唇内侧,然后把两瓣花唇捏了捏紧,原本因为欢爱而张开的那处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道粉线,再也无法打开。 要一直等到体内的药膏融化吸收后那美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轮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头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交给柳真真。「这是老三做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强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后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么样?」
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着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
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粗糙的么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歎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却因着后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
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
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根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么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
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着柳真真的额头,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荫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淫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后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奸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后就越会荒淫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有人抵抗后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乱人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交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乱伦盛行无法禁止。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情欲里。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处就是遏制了后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精通荫阳五行以钻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顾家的主意,玲珑八宝苑便是最重要的阵眼,顾家的后人必须要住满此阵。
再到顾镰祖父辈时,开始发现外人的血脉可以隔代减轻理智丧失的程度,顾家开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经过两代人的实践后,这个法子是可行的。顾镰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是族内寥寥无几的长寿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开始有了苗头。 所以当年扶摇夫人为苏铭生下束真之事是经过他默许的,后来扶摇夫人落入阿苏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谈判,订下了合约:扶摇夫人为其生下长子继承大业后送回顾家,北陆则要在顾氏谋反之时按兵不动。这些他都没有同真真讲,糊涂时的混账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实在不愿再让柳真真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种事。
他的两个侄子也是当年他的夫人同叔父乱伦后生下的,因为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战乱中前后殉国,噩耗令玉桂夫人早产之后再难受孕,眼见自己孤儿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这两人,老祖宗则交付了家主之位。在位之时他们对玉桂夫人和四个孩子都极好,直到后来因为玉桂夫人的去世受到刺激才开始丧失理智霸占了儿媳扶摇夫人,并且怨恨着顾氏嫡系,暗中计划夺取顾家正位,他们一面大方的交出家主之位,整日在房内与扶摇夫人颠鸾倒凤,而另一面则派人追杀扶摇夫人的几位夫君,同样也要北上的顾至礼有去无回。
老祖宗装着糊涂心里却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令苏铭入主顾家也是为了牵制这两人。另一方面则在自己尚且清醒时,调兵遣将撒开天罗地网,儿子和孙儿们都在外面牵制着无法进入顾家老宅的旁系力量,他则坐镇老宅,与两个侄子斡旋,一场内斗已经硝烟四起。
五日后,扶摇夫人出现在了二爷的霜定苑,说是要与儿媳话话家常,拉着宁瑶瑶一同去了三老爷的悟心斋,同时暗示自己的乳母苏嬷嬷带上宁远躲入二爷的暗室里不要出来。宁瑶瑶的三公爹因为不能接受自己以后要疯癫的结局选择了清苦的修行,早年虽仍住家中,但已经剃度为僧,等扶摇夫人过门后,这位天赋出众的年轻高僧只与她见了一面,算出一卦「浮生若梦当尽欢」后,就开始四海云游一面为人看病送药,一面探寻古籍期望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救顾氏众人。这处房子便留给了柳真真居住。
柳真真拉着宁瑶瑶的手将今日可能发生之事细细交待了一遍,见她还懵懵懂懂得正要再讲,就听见了院内二公爹的脚步声,来不及离开的宁瑶瑶只好躲进了她的衣橱里。二太爷忙了些日子后想起很久没尝过儿媳的滋味了,而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