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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她腿间动了两下就把机关和黑玉们扣在了一起 。筝儿则摆弄了下扶手和座椅下的皮扣,把宁瑶瑶的双手扣在扶手上,大腿绑死在椅子身上,这样一来不论大管事如何动机关,宁瑶瑶都挣脱不了只能承受着。这次的椅子后面还有上发条的地方,上紧后只要触动特定的机关就可以让前后两根玉棒轮番抽插上一个时辰。琴儿上发条时不但上紧到一个时辰,还恶意将速度调到了最下档,这一档的图案是交配的犬。

    完成了这些事,侍女们纷纷告退,只留下大管事和宁瑶瑶两人在房内。

    束真走到桌边,先拉开了抽屉把大院送来的书取了出来再推了回去,这样的一个来回,已经让宁瑶瑶小穴被狠狠捅了十来下,他见那小女人张着小嘴不停呻吟,不得不承认这玩意果然颇有情趣。

    踩一下踏板,那小穴里的棒子就会在抽插时有角度的转一圈,像真的男子gui头一般的前端就会狠狠碾过每一寸软肉。束真抬手按上椅背,触动了犬交的机关,宁瑶瑶体内的两个玉肉棒立刻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捅了起来。

    「呃啊,不,太,太快了。嗯啊,嗯啊……」

    宁瑶瑶连声娇呼起来,这时束真已经绕到了她的前面坐在桌上俯瞰着那个被一把椅子猛操的小女人,看她不时伸出粉粉软软的小舌舔舔自己的嘴角。按在桌边的双手摸到了一个拉环,他用力一拉,就见宁瑶瑶突然睁大了美眸,发出急促难耐的呻吟,继而抽搐着到了高潮。

    原来这个拉环是模拟射精的,椅子下面的容器里有事先装入调好的热浆,触动开关这种如精掖一般白腻浓稠的清洁药水就会通过机关喷射到女子小穴或后庭了。因为犬交模式的关系,按照犬类交配的习惯,喷射了一刻锺,足足消耗了大半罐才停下来。宁瑶瑶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而yd里的抽送根本没停,这样挤压着她的子宫和花穴,使得她更加敏感了。

    「束真,求求你,让它停下来啊,婀奴肚子好满了,好难受啊。」

    宁瑶瑶可怜巴巴的看着束真,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着。

    束真早已被挑起了欲望,他解开裤头掏出那个怒涨许久的大家夥,还不等他开口,宁瑶瑶就张口含住了那里,吞吐起来。他满意的笑起来,手轻轻抚着她的下巴,嘴里指导着她:「乖,吐出来,先吸那大头,对,舔舔那顶上的小洞,嘶,别听,再舔着,那水都喝下去。

    对,乖,把舌头吐出来舔舔大肉棒,恩,真舒服,下面的蛋也好好舔舔,含一个进去好好吮吮。恩~ 「束真被情欲中继续解脱的宁瑶瑶吸允得忍不住哼哼起来,「好了,把整个都吃进去,吞吐下,对,就这样。」

    当他感觉到快意都累积到头顶,脊背一麻时,又狠狠扯了下那拉环,宁瑶瑶的小屁眼里立刻被喷进了浓浓的大股热浆,她徒然一惊时就狠狠吸了口嘴里的大肉棒,束真觉得自己的魂好像都和精掖一起被瑶瑶吸了出来,忍不住低吼起来。

    当他喷射完时,宁瑶瑶的小屁眼里还有大股的浆水在往里灌,她忍着那种快意不等束真吩咐就把嘴里腥鹹的精掖都乖乖咽了下去。

    「恩,婀奴真乖。」

    束真餍足的享受着宁瑶瑶小嘴的服务,忍不住歎息着。

    得了满足的男人也放过了宁瑶瑶,他按了一处机关后,所有的抽动都终止了,皮扣也松了开来。两次高潮后的宁瑶瑶软软的靠在椅背上喘气。

    束真端了水杯和漱缸过来,体贴的伺候她漱了口后,弯下腰,两手从她的膝弯处抱起了宁瑶瑶,虽然脱离了椅子上会喷热浆的机关,但是堵在她肚子里的浓浆却根本没法流出来。这个如同怀孕三月的小女人就这么双腿大开的被束真抱进了里间,放在窗下的美人榻上。

    束真去外间拿了书进来,就这么揽过宁瑶瑶让她窝在自己怀里,两人一同挤在了美人榻上。他顺着宁瑶瑶的背,让她缓缓气。自己则翻开了大院送来的书,开始还以为是家主为了闺房之乐,书上都会写着些什么淫词艳事,没想到翻开后居然是兵法三十六计。

    束真没法,便在午后的阳光下搂着小美人跟她深入浅出的聊聊小计谋,不时说上一两个露骨的荤段子惹得宁瑶瑶咯咯的笑起来。他注视着那张笑盈盈的脸,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在小嘴里推推嚷嚷如同做儿戏一般,见宁瑶瑶没了抗拒,束真便解了她的衣服,去摸那两只胀鼓鼓的奶子。他看着阳光下自己一手堪堪握住的乳房,低头问宁瑶瑶:「这么大的奶子,里面有奶没?」

    「嗯,有了。」

    宁瑶瑶红着脸哼了个音出来。

    「不是才叫人挤过,这么快就有了么。 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面,前面那东西喷我时,有的。」

    「是喷骚洞的时候还是喷你小屁眼的时候?」

    束真的话越说越露骨,宁瑶瑶却不能不回答。

    「喷,喷骚洞的时候。」

    「知道刚才这玩法叫什么么?」

    「不,不知道。」

    「叫狗交式,等以后你被狗操了,他们就会这么狠狠灌你一肚子的热浆,知道么?」

    「啊,不,不要。」

    宁瑶瑶涨红了脸,她真的不想跟狗交媾。

    「那你要乖乖的听话知道么。 来给我喂喂奶 。」束真说着躺了下来,宁瑶瑶愣了下就咬着下唇,转过身,把自己奶子送到束真口边,让他含着一口一口的吸着。

    过了会束真又开始换花样,「我累了,你快点挤给我喝。」

    他枕在宁瑶瑶腿上张着嘴,让小女人自己把奶挤到他嘴里。 「束真,没有了,奶没有了。」

    宁瑶瑶感觉再挤不出奶时才小心的告诉了束真。

    「唔!」

    宁瑶瑶被起身的束真捏住下巴,渡了一口奶过来,她乖乖喝下了自己的奶水。

    束真开始脱掉她的外衣,细细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不时揉捏着她敏感的地方,尤其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用手轻轻按压就能换来小女人猫叫一样的细细鼻音。

    挑起了宁瑶瑶的欲望后,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宁瑶瑶双腿叉开的跪趴在自己身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对面西洋镜里女人的下体。 粉白的腿间是黑色濡湿的缎带,粉色的小穴被撑开,一个漆黑的圆柱体卡在那里也堵住了一肚子的浓浆淫水。

    手伸过去只用指尖去按那小口被圆柱,怀里的女人就会一声声的吟叫起来,身子微微的抖着,两只奶子在胸膛上蹭着,硬硬的奶头会不时刮过他的乳粒。只是把那小穴里的圆柱扯出来一点再捅得更进去,小女人就会忍不住的颤抖求饶,白色的乳浆会一点点流出来,就好像她真的被几条恶狗狠狠操翻了小穴被灌满了狗精一样,男人按下她翘起的小屁股让她和自己紧贴在一起,手继续拉扯着那根粗大的假肉棒,低头在她耳边邪恶的说道:「感觉到没,有只大狗在用阳具插你的小逼逼呢。」

    「啊,不要这要么说,不要说。 」宁瑶瑶正沈浸在被男人温柔抽插的幻想里,被束真这么一讲,好像真的那体内抽动的是大狗的阳具一般,她小腹紧紧收缩起来,绞紧了那根大肉棒,束真发觉了抽送假肉棒的困难,愈发用言语来刺激她:「是不是很想被狗从后面插啊,我才说了下,就夹的这么紧,你肚子里还被他们轮番喂饱了精水呢。对了,屁眼也被他们的大鸡吧给干开了。」

    他说着用手指去捅她菊穴里的那根,换来小女人哭叫着到了高潮。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呢。」

    束真笑着轻抚她光洁的背,给予情事之后的安抚。「明个儿我们再来试试着狗交式好不好?」

    「不要,好羞人的,束真,不要。」

    宁瑶瑶从他怀里仰起小脸,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

    束真才要开口继续逗她,就听到主院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他立刻起身披上了外套,在宁瑶瑶额上落下一吻,后说道:「待在这里不许出去。」

    他才跨出里间的门,紫嬷嬷就匆匆过来,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后,束真立刻出了书房,而紫嬷嬷则关紧了窗门,端来两只盆子。一只空盆,一只盛满了热水。

    第07章 怒与哀 上

    紫嬷嬷进门时扫了眼外面的桌椅,看见了椅子上的大滩白浆和桌上的半杯水就知道束真一定是玩过宁瑶瑶了。她将那两个盆子放在房间的一个竹架上,看向宁瑶瑶打算让她过来。

    转头朝窗边看去,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半躺在奢华的美人靠上舒展着充满生机的胴体,阳光穿过花叶间顺着她肩背的优美线条流淌到美丽弧度的腰臀,再到笔直圆润的大腿,俏生生的脚丫,细腻的肌肤愈发雪白晶莹,漆黑的发丝仿佛有着流转的光芒,饱满的乳房如美玉般温润,粉粉的乳头仿佛是一瓣樱花落在上面。

    这个本该圣洁得不食烟火的仙子却仿佛被凡人玷汙有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这样的画面就预示着她将来的命运吧,在一个礼教廉耻,甚至律法都无法真正约束的地方,她的未来极有可能就是在不同年纪的男人身下哀婉承欢,受孕生子。想到这里,这位随着上任主母陪嫁过来的女人眼里不由地流出了怜悯和无奈。

    「婀奴,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紫苏合了合眼,敛去那无用的同情,用着一贯冷漠的声音唤宁瑶瑶。

    「啊,是。」

    宁瑶瑶回过神后,扶着肚子一点点的挪下床,等她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那竹架前时,浓稠的乳白汁掖已经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怎么灌得这般满,今天用的什么式?」

    紫嬷嬷打量着她鼓鼓的小腹和泥泞的下体,皱着眉问。

    「管事说,是狗交式。」

    宁瑶瑶低着头越说越小声。

    「罢了,腿分开,坐上去。」

    紫嬷嬷指了指竹架,边说边帮了她一把。那个竹架乍一看只是个放脸盆和帕子的地方,实际上暗含机关,它可是个改良过的交欢椅。女子坐上去后双腿会被扶手的特制弯钩卡住,方便打开双腿,而双手则高举过头绑在一根竹棍上,下身对着的托架上刚好能放下一个盆子,这个竹架是摆在一面一人高的西洋镜跟前的,好让女子能清楚得从镜中看到自己排泄的模样。

    宁瑶瑶就这般被按在了竹架上,被高高绑起的手使得她上身向前弓起,两只嫩乳愈发高耸起来。紫嬷嬷倒是不会在意她这般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而是绕道她身边,不挡着她直视镜子的视线,然后解开了她腰上的绸带,先放上了一个较深的空盆,然后就是取出小穴里的玉棒。

    取法并非一下拉出来的,而是划着圈前前后后,来回抽插着拉出来的,就好像又和男人交欢了一回。在这个过程中伴随着浓白的清洁药水滴落到盆子里的声音,当宁瑶瑶到了高潮时整根棒子才完全拿了出来,那粉粉的穴嘴抽搐着大口吐着白掖,然后还不等宁瑶瑶回神,堵得更为难忍的后庭里,十二颗珠子突然被一把扯了出来,珠子滚压着敏感的肠壁伴随着掖体不受控制得喷涌,逼得小穴也敏感的再一次潮吹起来,宁瑶瑶失声尖叫起来。

    镜子里的少女下体的两个洞都在激烈的喷射白灼的浆水,黄铜制的盆子里片刻就接了大半盆白汁,而宁瑶瑶两眼失神,张着的小嘴流出一丝唾掖也不自知,细白的身子还不时抽搐几下。

    紫嬷嬷取走那只满是白水的盆子,换了盛满热水的盆子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小篮子挂在竹架的弯钩上。她动了一处机关后,宁瑶瑶双腿被抬高,上身随之后倾,头后仰地躺在活动竹架上。

    「唔,不要,嬷嬷,不要那样!」

    宁瑶瑶看见紫嬷嬷从篮子里拿出了各式尺寸的毛刷,漏斗,还有些药瓶放在手边的一个小竹台上,想起了那晚的经历吓得连连求饶起来。

    「这是规矩,由不得你要不要。」

    紫嬷嬷说罢不再理宁瑶瑶,熟练的把一只小漏斗插在她小穴里,舀了一碗热水加了点药粉调匀后灌了了进去。漏斗的斗较深,而下面的口比寻常的要粗短许多,浅浅卡在她的小穴里。紫嬷嬷拿起一支食指粗的毛刷,通过那漏斗口能清楚看到花径里蠕动的肉壁和夹杂其中透明的水,显然宁瑶瑶本能的想把那漏斗和水都挤出去。她轻哼了句「不要白费力了,你挤不出去的。」

    就将刷子从漏斗口探了进去。

    宁瑶瑶想起了琴儿的淩虐,害怕的闭紧了眼,然后昨晚那种刺痛并没有出现,肚子里面有的只是羽毛轻扫般的酥痒。 那小刷子是和粗糙鬃毛完全不同的柔软绒毛,把她下体的每一处都细细柔柔的洗刷了一番,似乎是药粉的缘故,她的小穴开始吐起细密的泡沫,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

    随后紫嬷嬷挑了最小号的漏斗和刷子替她洗后庭,同样的手段用到她的小屁眼感觉却要比小穴要敏感数十倍,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宁瑶瑶就不由自主的泄了两次身。

    当两个洞都被洗刷过了,紫嬷嬷就将竹架调回之前的模样,手按住宁瑶瑶腰上的一处穴位微微用力下压,令她不由自住的收缩的下身,把药水全部排了出来。

    紫嬷嬷取了丝质的小帕沾着热水替她清洗了小穴外的肉瓣和绒毛后再换棉帕吸干附着的水渍。 这才完成了清洗工作,放宁瑶瑶下来。

    「谢谢紫嬷嬷。」

    觉得下身的饱胀和黏腻都统统消失了,她通红着脸朝着紫嬷嬷道谢。 紫嬷嬷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的说:「照规矩办事罢了。不过要是你叫二院外的野男人搞过,规矩就不是这一套了,这儿有的是比琴儿更狠的招。」

    「婀奴不敢,婀奴晓得了。」

    宁瑶瑶显然被吓到了,连连应着。紫嬷嬷低垂的眼里带着一丝悲悯,这种事岂是你不想它就不会发生的。

    (。。)

    「好了么?」

    外面的门被束真推了开来,他闻到房里草药的味道,看了眼那大半盆的白浆,眼神不觉暗了暗。

    「办好了,等会就该用晚膳了,老奴让箫儿她们来收拾屋子。」

    「对了,」

    束真拉住了紫嬷嬷想起一事:「再勾掉一个时辰。」

    宁瑶瑶的脸一下就红了,她知道那是指含男人阳具的规矩。紫嬷嬷点了个头就出去了。

    「束真,你的背上怎么了?」

    宁瑶瑶终於想起之前想问的事了。前面束真起身穿衣出去时,她才看见男子精壮的后背上一道道狰狞地新伤。

    「昨个叫二爷罚了,抽了二十鞭。」

    束真淡淡说道。他用食指点住宁瑶瑶欲说话的小嘴,拦住了这个话题:「听话,这种丢脸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哦。」

    宁瑶瑶乖乖得点头。「有点事要跟你提,我们边走边说。 」说罢束真牵起她的小手往主院走。

    「琴儿和乳娘犯了错被二爷撵出去了。一时半会找不到适合的乳娘,小少爷这些日子就由你来喂。」

    他停下脚步,看着那个满眼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小女人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不高兴?」

    「不,我好开心,我真的可以喂宁远了吗?」

    「嗯,二爷亲自吩咐的。晚些时候宁远就会挪到二爷的卧房里。 」眼见转个弯就要到主院了,他突然拉过宁瑶瑶的手将她按在墙上深深吻了口后,转脸含住她的耳珠轻轻的说:「这么一来晚上二爷就可以当着小少爷的面搞你了是不是?让你一面给少爷喂奶,一面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的小逼逼。」

    「啊,束真,讨厌,大坏蛋。」

    宁瑶瑶气的拿小拳头捶他,却换来他更深的吻。瑶瑶,对不起,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同床共枕,我却只能孤独的在夜里想着你自渎,无耻的占点嘴上便宜。明明,我也有资格拥有你。

    等两人到了院子里,晚膳已经摆好了,顾至城却没有出现。 青嬷嬷还在禁足,乳娘又被赶走了,紫嬷嬷亲自抱着小宁远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宁瑶瑶,兴奋得张开胖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

    宁瑶瑶抱过小宝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身旁的空位不由好奇地问一旁站着的束真:「二爷不来吗?」

    不想自己一句寻常的问话竟然让正在摆盘子的胭脂失手打碎了一只碟子。紫嬷嬷上去朝着胭脂的脸就是几巴掌:「没用的东西,摆个盘子都毛手毛脚的,吓到了小少爷,看二爷怎么治你。」

    胭脂听到二爷两字浑身都是一抖,她朝着束真跪下连连磕头求饶,一张漂亮的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时宁瑶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院里的侍女们个个都战战兢兢,白着张小脸,一副人人自危的样子。她猜想是和下午女子的惨叫有关吧,束真那时可是急急忙忙地就赶过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却没任何印象,因为她一直紧紧盯着着紫嬷嬷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会再受折磨,哪有心思去管别人。

    「好了,这里不要这么多人服侍,上齐菜就都下去吧。」

    束真一开口,院里立刻只剩下了他,宁瑶瑶和完全在状态外的小少爷。

    宁瑶瑶吃着吃着也渐渐发觉气氛不对了,整个二院的地都被沖洗过了,如果只是为了防止灰尘用得水也太多了吧。

    「别乱想了,小少爷饿了,快喂他。」

    束真在宁瑶瑶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看着回过神的小女人匆匆忙忙解开衣襟把粉粉的乳头塞进快要哭出来的宁远嘴里。备受冷落的宁远含着乳头,先是皱着小眉头吸了几口砸了砸,感觉着跟平时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奶,然后放心地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起来,因为这个更好喝呢。感觉着乳汁被宝宝一点点喝完,感觉到的却是完全不同与被男人带着欲望吸食时的酥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成就感,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般,让她忍不住带上了甜甜的笑容。

    束真在宁瑶瑶开始喂奶时就开始夹菜夹饭的一口口喂她,他看着宁瑶瑶无师自通的拍着宝宝,给小人儿哼软软的调子,不得不承认她会是个好娘亲。 那句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的话被他的理智强咽了回去,现在的束真没有资格说「我们以后也会有个这样的孩子。」

    被打击到的束真,见小少爷吃饱喝足又开始睡觉了,便起了坏心,他拿起了最后上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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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吃口。」

    宁瑶瑶抱着熟睡的宝宝,低头用脸蹭儿子头上的柔毛,听到束真的话便侧过头打算咬一口,而映入眼中的是一只雪白,高耸,饱满,顶上还点着一滴红糖酱的雪媚娘。

    「这是?」

    「看着很眼熟是不是?这可是我特地关照厨子照着你的奶子做的。」

    束真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尖顶上的红糖,然后盯着宁瑶瑶的眼睛张嘴咬了一大口雪媚娘,宁瑶瑶的身子也随之一颤,因为束真的眼神就好像恶狠狠地说我也要这么咬你一口。

    「而且这个也是用你的奶汁做的,来吃一口。」

    束真把自己咬过的地方转向宁瑶瑶非要她吃自己啃过的那里。 等宁瑶瑶咬了一小口咽下去,他才收回手一口吃掉了剩下的。

    「好了,不逗你了。」

    束真弯下身子亲了亲宁瑶瑶的脸,「宁远我先抱着,晚点打理好了就送过来。记得把晚膳给二爷端去。」

    他俯身去抱小少爷,可是宁远两手抱着宁瑶瑶的奶子,嘴里含着她的奶头,睡着了也不肯吐出来。束真只好蹲下来,一手握着那乳房,一手用了巧劲才抱过了宁远,那粉粉的奶头从宁远嘴里拔出来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刺激得他眼都红了。

    「把你的乳头塞到我嘴里来,让我好好吸会。」

    束真盯着她的乳头,用了命令的语气。

    第08章 怒与哀 中

    宁瑶瑶只好向前挺胸,主动把乳头喂到束真口里,任由这个高大的男人半跪在面前一手抱着自己儿子,一手捧着自己的奶子不停舔吸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束真才松手,他单手替宁瑶瑶拢好外裳后用捧起她绯红微烫的小脸嘱咐道:「二爷今个火气极大,你千万不要违逆他。而且绝对绝对不要替乳娘,不要提琴儿,也不要替你婆婆,半个字都不行,听懂了没?」

    看着束真严肃的神情,宁瑶瑶认真记下后才点头。「去吧。」

    束真起身时也顺手拉起了宁瑶瑶,拍了记那翘翘的小屁股后才抱着小少爷去了东厢。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院外偷窥的那双冒火的眼睛。

    宁瑶瑶端着专门替二爷备下的晚膳,推门进到了卧房。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二爷?」

    宁瑶瑶轻声唤着:「婀奴端来晚膳了,可要现在用?」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想去点灯,暗处才传来闷闷的声音:「别点,我不饿。 」宁瑶瑶听着声音时从床上来的,便一点点摸过去,果然床上的帐子放了下来,她正要去拉帘子,一只大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把她扯了进去,宁瑶瑶惊叫一声,不过没有想象中的撞疼,顾至城接住了她想小孩子抱娃娃一般把她抱进了怀里。宁瑶瑶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吭声。顾至城像头小兽一般不时用头蹭蹭她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嗅嗅味道。

    「大哥跟你提过娘没?」

    漫长的沈默后,顾至城才轻声开口,声音很是低落。

    束真严肃的脸和郑重的告诫在宁瑶瑶脑中一闪而过,她想了想说:「至礼说过她是世上最温柔的人。」

    因为担心大婚次日给公婆的敬茶,宁瑶瑶有些不安地问过顾至礼,那时餍足的男人低头蹭着她的双乳说过顾家没那种规矩,以后有机会会让她见到的,然后又开始要她。

    「恩,我娘是很温柔的女人,她长的很美说话也是柔柔的,还会讲好多故事。」

    顾至城陷入自己的回忆,神情满是怀念。

    「我开口得很晚,大概四五岁了才会说一两个字,阿娘每天得了空就来抱着我同我讲话,我记得她跟我说,她给我取了个乳名叫阿狐,因为她怀我时,晚上睡不安稳,直到有天起开始梦见自己怀里趴了只小狐狸,她明明很怕那种有毛的动物,但是却不忍心赶走它,奇怪的是只要梦见小狐狸,就能睡的很好,所以突然有天那小狐狸从她怀里跳起来跑走后,她就被惊醒了,随即开始觉得肚子疼痛难忍,三个时辰后才生下了我。所以她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还在肚子里时就知道来陪娘亲……」

    宁瑶瑶还沈浸在这个好听的故事里,顾至城却停了下来,她本想开口问他怎么不继续说了,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没有再吭声。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沈重的喘息着,她感觉到了发丝间的点点潮意。冰凉高挺的鼻子蹭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有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流下去。

    宁瑶瑶转过身子,跪坐在床头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头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双乳间,用手指理着男人柔顺的长发,轻轻的哼着小调。 男人搂住她的腰,慢慢平息着自己,他用鼻子拱那两团绵乳,轻声说:「瑶瑶,你真好。」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发誓。

    等紫嬷嬷抱着小少爷带着下人同束真一同来再次敲门时,屋里已经点上了灯,外间的桌子上放着半开的食盒,里都是些空碗,二爷神色如常的坐在桌边,宁瑶瑶则披着他宽大的墨色锦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分腿跨坐在他身上,锦袍一直拖到地上,挡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紫嬷嬷示意筝儿收拾掉食盒,束真则亲自把摇篮,和装有小少爷衣物玩具的两口大箱子抬了进来放在了二爷内室里大床的边上。紫嬷嬷看着箫儿铺好小床摆上玩偶,才把睡得吐泡泡的小少爷轻轻放下去,随后带着依旧难掩恐惧的侍女悄声告退。

    束真在进到内室时就闻到了性爱后特有的那股味道,这时也打算同紫嬷嬷等人一起告退,却被顾至城唤住,他只好留下,房里再无下人。

    顾至城此时一手拿着本书在灯下看,一手埋在宁瑶瑶锦袍下。他亦是两腿分开坐着的,面朝着他的宁瑶瑶衣襟打开,光溜溜的身子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顾至城的手轮番揉着瑶瑶的双乳,小女人的肚子却紧紧收缩着,一张染满情欲的小脸艳若桃李。

    「束真,我留你下来是想问件事情。」

    顾至城放下书,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宁瑶瑶身上,看着她的双乳如球般在自己的大掌中翻滚跳动,「我记得晚膳时吩咐过你准备碟枣干做点心的,怎么没看到?」

    束真微微一怔后立刻半跪下道:「二爷恕罪,属下确实告知厨房备上枣干的。」

    「哦,那之前让婀奴送餐进来时,你可检查过?」

    「属下查过,」

    束真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却依旧如常,「枣干是在食盒中的。」

    「这么说,是婀奴偷吃了二爷的东西咯?说说该怎么罚你。」

    顾至城说着手探了下去,顺着肉缝摸到那不断收缩的花瓣,拨开后捏住了那脆弱敏感的小核,宁瑶瑶早就是强忍着不叫,被他这么一摸一捏,终是忍不住呜呜叫唤起来。

    「没,婀奴没有偷吃,嗯啊,不要了,二爷,嗯啊~~」「那就是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

    顾至城说着扳过宁瑶瑶的身子,让她双腿大开的朝向束真:「麻烦大管事帮我找找这个小骚货把我的点心藏哪里了。」

    束真抬起头,正好能看到宁瑶瑶因为双腿被一字分开而微微扩张的肉缝,小穴里正隐隐可见一点点红色。

    「你是想让管事帮你一颗颗抠出来还是自己挤出来恩?」

    顾至城双手扳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起来,自己则低头啃咬着她的肩颈和耳朵。

    「不,不要抠的,婀奴自己挤。 」宁瑶瑶一边承受着敏感部位的细细啃噬,一边努力收缩着小穴,好一会儿才有一颗裹满汁水的干枣露了半个头在穴口。这些枣干实在偏小而细长,那小口努力开合着也无法把它挤出来。少女粉嫩的下体小穴只咬住枣干的一半,还不停收缩蠕动着,简直是种无声的品尝邀请,这种场景深深刺激着在场的两个男人。

    「算了,没用的小东西,这么久才挤出半个,你说说吃了多少个进去?」

    「十个。」

    宁瑶瑶看的清楚束真上下滚动的喉结和眼里浓厚的情欲,她知道顾至城想要干什么,但是她没法拒绝。 「还是让管事给你吸出来好了。」

    不等宁瑶瑶回答,束真就扑了过来,跪在她腿间,两手接替了顾至城的工作,奋力分开那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含住了宁瑶瑶的小穴。束真咬住那露在外面的枣干将它的下半身从宁瑶瑶小穴里拖了出来,枣干略微粗糙的表面磨蹭着宁瑶瑶敏感的小穴,令她难耐的扭着腰,张嘴呻吟起来。

    「啊~~~~不要,恩,恩,不,不要这样,啊~~~ 」宁瑶瑶从未这般在夫君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吸自己小穴。

    顾至城揉搓着那两团令自己爱不释手的乳房,看着小女人两腿间跪着的男子缓缓把枣干从小妻子的下体拖出来,忍不住下令道:「全部都吃掉,我赏你的。」

    束真也不看他,果真吃掉了那颗枣,随后又低头含住了宁瑶瑶淌水的小穴开始吸允,把舌伸进去够那些枣子。表面略微粗糙又极为有力的舌舔过她yd里每一寸肉壁,让宁瑶瑶忍不住发抖。

    「不要吸了,我要死了,束真,求你不要吸我。」

    宁瑶瑶被这样的场面刺激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在自己夫君面前被别的男人吃骚洞很有感觉是不是?」

    顾至城低头去亲她的嘴,「改天让他的大鸡吧也来插你好不好,束真的宝贝你吃过的,是不是很大,恩?」

    「恩,不要讲了,恩~ 」宁瑶瑶在顾至城的话语间到了高潮,她靠在顾至城怀里弓起身子抽搐着,而束真也吃掉了最后一颗枣子。他抬起被宁瑶瑶的淫水浸湿的俊脸,盯着顾至城,看着他低头亲吻着高潮后的小妻子,眼睛却也看着他,两个男人这么无声对视着,最后束真移开了视线,哑着嗓子说:「谢二爷赏赐,束真告退。」

    顾至城不再拦他,由着他去。这无疑是种示威,不论如何他顾至城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其他人只能服从。

    第09章 怒与哀 下

    等束真出去了,顾至城才抱起宁瑶瑶走到浴室里,宁瑶瑶虽然一声不吭,但是顾至城估摸着这小丫头心里指不定在怎么怨自己呢。他脱光两人的衣服后,抬腿跨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顾至城因为身材高大,浴桶的尺寸也格外大,如果没有他抱着,宁瑶瑶几乎要淹没在热水之中。

    因为水太深,瑶瑶顾不上心里的别扭,有些害怕的紧紧搂着二爷的脖子,顾至城用手舀了水一点点润湿她的长发,等湿透了便对宁瑶瑶说道:「乖,抱紧了,我要松手了。」

    看着小女人慌慌张张的把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腰,如八爪鱼般牢牢挂在了自己身上,才松开她,伸手取了皂膏,在手里打起泡沫后开始给她洗头发。 男人的动作意外的娴熟,手指按摩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宁瑶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无意识得挺着身子用小脸和奶子去蹭他的胸膛。

    「舒不舒服?」

    顾至城一手揽住她,一手拿了木瓢舀了清水给她洗干净长发

    。「嗯。」

    宁瑶瑶像小猫一样哼哼。

    「前面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喷得她浑身都一软。

    「没~ 」宁瑶瑶躲不开那嘴,只好伸手去推他。

    「是没有,还是不敢?嗯?」

    顾至城也不逼她,揽拦过她的肩抱进怀里,「他既然有种拿你在下人跟前立威,就活该被我挫挫威风 。」明面上是替着宁瑶瑶出气,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下午胭脂给他送茶水点心时,顾至城随口问了句婀奴在做什么,胭脂便掩着口轻笑道:「大管事把我们都支开了,胭脂可见不到呢。」

    「哼,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不让你看,你就真不看了。」

    顾至城伸手捏着胭脂滚圆的屁股,用劲拧了把。

    「爷,您轻点,疼~ 」胭脂娇声说着,勾着顾至城的脖子坐在了他大腿上,青葱般的指头解开了男人的衣襟,在他胸口划着圈,「大管事对那小贱人的心思,爷难道看不出来么?这会儿孤男寡女的在一块指不定有什么醃臢事呢。」

    「来,告诉爷你这个小骚货看到什么了。」

    顾至城的手从她下摆伸进去揉捏着那两只不同於小妻子的肥大奶子,胭脂并不满足与此,自己解了衣襟把那玛瑙葡萄一般的大奶头往顾至城嘴里塞:「嗯~ 爷好久都没咬过胭脂的奶头了,啊,嗯啊,爷,爷,胭脂可想死你了。奴婢只知道大管事新得了套宝贝,可厉害着呢,折磨起那小贱人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么,你到是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子。」

    顾至城吐出胭脂那只满是青紫牙印的红肿奶子,换了另一只啃咬起来。

    「啊,爷,爽死胭脂了,嗯啊~~那宝贝机关可多了,装上水还能像男人似的喷精呢。不仅能往骚洞里喷,还能灌屁眼。管事特意让下人准备了一大锅滚烫的浓浆倒在那机关里面,要让那小贱人尝尝什么是狗交的滋味,到时候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又多又烫,没半个时辰可射不完,那小贱人的骚洞和屁眼早就给烫烂了。」

    「啊,爷使劲,胭脂不行了,啊,啊啊~~」胭脂抱着顾至城的头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一叠声的叫唤起来,到了高潮。顾至城抬起头,嘴角边挂着一丝浅浅的血迹,他低头舔着胭脂奶子上一排排的血印,让怀里的丰满女子在高潮中不停的颤抖着。

    「好了,下去吧。」

    不等胭脂回了神来再想欢好就示意她离开,胭脂得了满足只得撅起小嘴走了出门。他拿起一旁的茶水漱着口,等洗去了嘴里的血腥味后,已经想好夜里要什么法子来折腾小妻子了。不想片刻后,因为路过偏院,听见了琴儿和乳娘的话,触了他的逆鳞,惹来勃然大怒,这事才抛到脑后去了。等到了晚上瑶瑶不仅轻声细语地安抚了他的低落情绪,还难得主动求欢,自己分开小穴一点点吃掉了大肉棒,在他面前一手玩自己饱胀的奶子,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挺腰套弄,伴着那难耐的娇声叫唤,好好的喂饱了他的欲望,於是他便舍不得折磨她,转而惩罚起束真。

    单纯的宁瑶瑶哪里知道这男人峰回路转的心思,只是晓得自己误解了二爷,错怪了他。於是乖乖得任二爷在浴桶里把自己几番操弄到高潮,饱饱的灌了一肚子精浆,一直到洗好澡都被二爷的大肉棒牢牢堵在子宫里半滴都漏不出来。

    顾至城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赤裸的嫂嫂用着蚂蚁上树的姿势在屋里四下走,那根粗长滚烫的棒子就对着子宫来回顶弄着。

    「下午束真是不是搞你了?」

    顾至城让她靠在摇篮边的壁橱上看着嫂嫂鼓鼓的小腹,想起了胭脂真假参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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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说,说他怎么搞你的。」

    顾至城摇着屁股让大肉棒在嫂嫂的子宫口外打转碾压着。

    「恩啊,二爷轻点,就,就是让一个东西往小穴里喷了好多好多的水,婀奴的肚子就被搞大了。」

    「只灌了你的骚洞吗?你的屁眼呢?」

    「恩啊,也灌了,屁眼里更多的,灌得好满,又流不出来,好难过的。」

    「有没有爷刚才给你的多,恩?」

    「没,爷给的最多了。」

    宁瑶瑶没有说假话,肚子里确实是二爷的精水更多,但是后庭就未必了。

    「这张小嘴真甜,跟你下面的那张一样讨人喜欢。 」顾至城心情好起来就去亲她的小嘴,宁瑶瑶也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张开小嘴让男人的舌头喂进口里,两人正吻的如胶似漆时,饿醒的宁远哼哼着就要哭了。

    「来,抱着宁远到床上去。」

    顾至城抱着嫂嫂让她下体依旧插着自己的阳具就这么转了过去,硕大的gui头也狠狠的四下碾了遍,宁瑶瑶两腿大开着被顾至城抱着,怀里又多了个喝奶的宝宝。

    顾至城轻松的抱着母子二人到了床上,让宁瑶瑶面朝着西南角的那面落地镜子跪在床上,她直着上身抱着宝宝喂奶,顾至城则同样跪在她身后一手托着宁远给她减轻点分量,一手搂住嫂嫂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恩,恩,嗯啊。」

    宁瑶瑶被身后的大力抽插撞得前后摇摆,小宁远自顾自捧着阿娘抖动的奶子喝着,哪里知道自己的阿娘正在被二叔狠狠的干着,他喝着喝着被摇睡着了。

    「看看镜子,二弟当着侄子的面在操你呢,以后天天都叫他看着二叔是怎么干嫂嫂的,好不好?」

    抱着儿子的宁瑶瑶哪里说得出话,小嘴里全是一次次到达高潮的呻吟。她迷迷糊糊想大管事真是乌鸦嘴,自己果然叫二爷当着宝宝的面给搞了。

    而院里的另一头,宁远原先住的东厢里,一直被禁足的青嬷嬷才从筝儿嘴里打听到下午发生的事。

    下午琴儿没事做,青嬷嬷关在东厢里也没法进去,就知道去偏院的房里看看,见到奶娘正在梳妆镜前出神,便打趣道:「文姐姐这是在想二爷呐?」

    「琴儿妹妹莫乱说,二爷是什么人,我那里敢肖想。」

    文娘回了神,抬手作势要打琴儿。

    「对了,琴儿妹妹,你可见过扶摇夫人?」

    扶摇夫人便是顾家的前任主母,宁瑶瑶的婆婆。

    「见过几次,怎么了?」

    「我去年同其他九位妇人一起送进府里来应征孙少爷的奶娘,是扶摇夫人亲自来挑的人呢。我听说她明明都三十有六了,可那模样还是二八佳人一般,我起初还以为是少夫人呢。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是保养的那般好。」

    琴儿看着文娘一脸向往羨慕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她那法子也不难,不过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文娘的两眼一亮,拉着琴儿问:「好妹妹,你快告诉我是什么法子。」

    琴儿一脸轻蔑的说道:「整日里叫不同的男人轮番搞上几遍,你没准也能同她一样青春永驻。 」「妹妹,你若是不想说,也不必这般辱没我。」

    文娘听了不由微微变色。

    「妹妹哪里会骗姐姐,扶摇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过了,是顾家人人都知道的。听说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老祖宗赏给几个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厅里轮流上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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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文娘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别人见的未必可信。

    不过我可瞧见过四老爷拜把子的兄弟,背地里把扶摇夫人骗上后山给糟蹋了呢。

    那时我刚进顾家,四少爷也才会走路。私下里就听人说过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摇夫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在后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张脸上都是被火烧后的疤,还瘸了条腿,扶摇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树后面听着她一个劲哀求,让那男人轻点插,慢点弄。那男人折腾了好久才放过她,还要她隔几天再……」

    「哼,看来琴儿对我娘的事如数家珍啊。」

    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娘亲被人脱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着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后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 他只淡淡说了句:「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你按着规矩办吧。」

    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后,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后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乱坟岗里抛了。

    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后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爷叫人沖干净地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

    筝儿讲的时候还在浑身发抖,而青嬷嬷听得更是阵阵冷意。这个二爷完全不似他亲生父亲那般谦和忍让,冷酷无情的叫人心惊。叫东厢里两人瑟瑟发抖的二爷将嫂嫂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才抱上床同她温存起来。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可观,满满地塞在宁瑶瑶下体里。 顾至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小女人,玩弄着她的长发问道:「瑶瑶,你说是二爷的肉棒大还是管事的肉棒大?」

    宁瑶瑶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胸口,低低说道:「自然是二爷的大。」

    「以后想要二爷的肉棒插你还是管事的肉棒插你?」

    「婀奴是二爷的人,不能叫管事插的。」

    这点宁瑶瑶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插你呢。」

    顾至城低头亲她,「他也想灌你一肚子精水叫你给他生个娃。」

    「啊,不,不可以的,婀奴只给四位爷生孩子。」

    宁瑶瑶被他的话给吓坏了,紫嬷嬷下午的警告还留在耳边,她可不想被家法惩罚。 「哼,」

    顾至城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冷冷的笑,宁瑶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他低声说:「谁说顾家主母只能给几个丈夫生孩子,束真,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呢。」

    第10章 父辈旧闻(上)

    顾至城看着宁瑶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低头亲她不再说话。他这般不带感情的亲吻和摩蹭仿佛是渴望抚慰的小兽,宁瑶瑶便轻轻摸着他的脸,抚着他的背脊,就像对待一只大猫一样,只差给他挠挠下巴,揉揉肚子了。顾至城舒服的歎息着把头往瑶瑶的怀里拱,非得埋进那对心爱的奶子里才满足。两个人就这么四肢纠缠着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束真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二院,在顾家老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果登上后山俯瞰整个顾氏老宅就会发现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莲,老祖宗,太老爷的住处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极殿, 四处老爷的院子和四位少爷的院子是间隔着环绕在太极殿周围的八宝琉璃院,外一层便是蓬莱十六宫,是旁系每年来祭祖时暂住或是招待贵客的。再外层是伏龙百生厅,共两层六十四间住着各院大管事,大夫,或是幕僚谋士。

    束真这么走着,却发现自己习惯的来到了蓬莱十六宫的浮生宫,正是他的生父苏铭的住处。也是十六宫内仅有的一处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来了他便打算进去看下父亲,不想才推开虚掩的门,就瞟见院里黑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转过了身背向那两人。听见了身后的动向,苏铭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怀里的女人,一双微褐色的鹰眼冷厉地看向门口,等看见爱子苏征的背影后神色才柔缓下来。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些,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两瓣圆白的屁股,往自己卧房走,边走边朝苏征叮嘱到:「既然回来了就等明早再走,你娘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男人颀长的背影,肩宽跨窄,月光下他背部结实喷张的肌肉明暗有致,仿佛一只夜间猎食的矫健黑豹,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显不甚灵便的左腿。

    扶摇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坚韧的肌肉上刮咬着好堵住口里忍不住要溢出来呻吟。一双窄长的凤眸满目怜爱地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征儿好像又长高了呢。

    苏铭抱着柳真真进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锁上门就把她按在门边奋力抽插上个百十下的来纾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阳具。没有东西让嘴咬着,柳真真的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娇吟,苏铭因为伤腿而一重一轻的走路反而让体内阳具那如稚儿拳头般大小,又棱角分明的gui头使劲碾压着她最敏感的一点,还恶意的将那处软肉深深顶进下去足足一两公分。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意让她根本无法顾及儿子是否会听到这么淫乱的声音。

    「真儿,宝贝真儿,弟弟弄得你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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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铭密密轻咬着怀里女人,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尝尝自己禁欲多日的苦。当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潮后,他抽出裹满白亮粘掖的肉棒,将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过来,抬高下身跪趴着。

    柳真真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粗糙的两手握住掰开,有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躏得血红翻肿的小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苏铭盯着那含着白花花精掖的美穴,伸出两个手指将殷红肥厚的荫唇分得更开,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美人穴口委委屈屈的一点点吐出自己的体掖,他声音变得格外沙哑:「姐,我射的多不多,看,你的小穴都含不住了呢。」

    「啊,不要看,玉郎,不要……」

    早已不是头一次,柳真真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几乎每个男人都用过这个姿势玩弄自己,看着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含着他们刚刚喷射进去的浓精,欣赏片刻后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躏捣弄。

    果不其然苏铭又把粗如小儿手臂的紫黑阳具一点点喂进了她的小穴里,抱起她的上半身捧着那两只奶子,开始捣药似的挺弄,撞开了柳真真的子宫口,强行挤进去大半,再动起来就可清楚看着美人儿的小腹鼓起了块在四下转着。这个曾经在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叫柳真真挨上几下就要哀哀的求饶,哭闹不已。即便晓得自己软软的嗓音只会愈发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也又比寻常人高许多,肚里就像有团固态的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肉,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玉郎,烫啊,烫死我了,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嗯啊,啊,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娇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低头啃咬吮吸着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着那红色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精,叫这么多男人都操过了,怎么里面还这么紧,恩,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么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

    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奶子用力捏着那半截么指般红彤彤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真紧啊,怎么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轮流插了这么久都没松点儿,说,你是不是个小妖精,恩?啊,我操死你个妖精。」

    「别了,玉郎,别再捅了啊,使不得啊,啊,啊,嗯啊~~~ 」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后再一次到了高潮,小穴里的软肉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肉棒,一股股淫水浇在顶在子宫口的大gui头上,那小小的子宫口一张一翕的亲着gui头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高潮,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射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操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肉棒吃就一点不饿么,恩?」

    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干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

    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髒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轮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操弄的法子。

    「是,唔,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 嗯啊,好弟弟,别动,别啊……」

    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汙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插你么?嗯啊,怎么?姐姐的骚洞痒了么,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潮褪去后,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肉棒,小穴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yd里的嫩肉蹭着那阳具,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干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后,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鸡巴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后,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干燥的大掌轮番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么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狠狠抽插着,两根大鸡吧在她小穴和屁眼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荫毛痒痒地摩梭着性器的交合处,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儿,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妇哪儿要坏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轮奸了那么久都没坏,叫爹爹插插也不会有事的,来,乖儿媳妇给公公喂口奶。」

    大公爹着低头去嘬儿媳的奶头叼在嘴里直吸吸。二公爹则拍着她的屁股叫她把屁眼收紧,还一面说:「听到没,闺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肉棒都尿湿了,怎么会不想要呢。」

    「啊,爹爹,不要操闺女了,那儿受不住的啊,嗯啊,轻点儿啊,屁眼儿不行了,胀死真真了啊……」

    柳真真摇头啜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般扮作父女,师徒,甚至兄妹的床戏,两个公爹一直都乐此不疲,不时研究着书文里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样,好在柳真真身上轮番尝着。

    这回,在柳真真浑身发抖的喊着:「老爷,救我啊,老爷,嗯啊,啊,啊啊啊啊……」

    的哭喊里两人才闷哼着把滚烫的浓稠物都喷进她的两个洞里。 柳真真无力地软到在床上,两个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乳波乱晃,大公爹伸手抓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乳房揉面团似的玩着,而二公爹分开她糊满淫水的大腿,看着她几乎无法收拢的屁眼里流出自己的浆掖,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乳头上,一面跟她说老太爷看着要不行了,几个孙子又都不在身边,就让她这个孙媳妇去替夫君们尽尽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极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没法拒绝公爹的,之前落到他们手上,是因为他们对夫君的忌阐,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里,并且将四位夫君都用各种借口远远支开,那时婆婆还健在,两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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