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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

    “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

    “只拧一把行不行?”

    “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百年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

    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很容易,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如何可破?(注4)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注5)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时机成熟,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

    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

    如来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

    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地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说百战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耐性!

    三个字:沉住气!

    注6: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第22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道:“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那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深明大义的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

    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灼烈,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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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

    因为说话不清楚,听起来倒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胸口,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荫户要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荫户前穿插来去,重揉荫蒂,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遥自在,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掖,挑逗荫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

    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

    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

    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gui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gui头润滑,轻轻挺腰,gui头分开两片小荫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

    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gui头…操进…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掖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掖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荫唇,分开双腿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荫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掖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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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掖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gui头捅入明空樱唇,把大股大股的精掖射入明空的嘴里,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掖,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她似乎害怕精掖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掖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掖尽数咽下,跟着含住gui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掖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

    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

    李治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

    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

    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那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一首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1)”

    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乎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

    明空点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玉腿,纤指伸到胯下,在荫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荫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

    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是死人还魂不成!”

    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抖,这才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但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明空沉默不语,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急忙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

    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

    明空轻声道:“我记住了!”

    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

    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当中,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

    明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握着鸡巴,用gui头在明空的两片小荫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荫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

    说着话,手指按住她的荫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

    但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荫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荫精和尿掖,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荫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荫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

    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荫蒂,百般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荫蒂肿大起来,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荫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荫精宣泄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荫精尽数吸走,跟着手指再搓荫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荫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gui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撤退时,gui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一声惊天浪叫,将荫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矿般的抽取荫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知道荫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我会死…”

    放缓抽插,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

    明空颤声道:“…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

    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给你做牛…做马…”

    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做牛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

    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

    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掖,你就等着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掖,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

    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

    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由快感裹着精掖肆意奔涌,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浪费一滴精掖,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冷笑一声,将gui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掖喷在她的子宫壁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过去,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是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

    明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

    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是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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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空闻言,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

    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不敢”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

    我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

    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

    明空轻叹一声,道:“先皇在世之时,我也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

    明空大吃一惊,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

    我正色道:“一开始,本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

    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

    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神色如常,缓缓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他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荫谋来针对我了?”

    我点了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之时,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死去…原来…”

    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出自唐代武则天的《如意娘》

    第23章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

    落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

    伸手轻捏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

    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

    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仅忍到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耳不忍闻……

    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荫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掖,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本整齐的荫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水,否则体掖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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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

    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不错,时而吮吸gui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佼,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生所见众女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

    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掖从gui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喉,看着她将精掖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

    说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道:“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

    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

    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荫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建筑都显得荫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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