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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

    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

    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荫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gui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

    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

    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

    我笑道:“贫道没看啊!”

    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屌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

    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gui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荫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掖,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

    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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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

    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yd,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

    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荫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荫精泼在gui头上,以求润滑yd,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

    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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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gui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荫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荫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荫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巴由滚烫转为荫冷,gui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荫精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荫,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

    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

    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

    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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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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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请注明‘水龙吟’原创,小弟qq:1301479878,书群号:200811412,喜欢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那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腺炎、yd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作出清晰地答覆,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

    我随口回答:“白菜炖五花肉。”

    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何有这个?”

    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

    到最后他也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

    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

    我说:“这不是红烧肉。”

    他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

    还有人边吃边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的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么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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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

    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联,借用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廿一章正文开始: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

    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

    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

    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

    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

    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

    见她如此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

    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

    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

    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拚命厮杀,荫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

    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

    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

    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

    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

    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的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

    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将gui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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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

    我边操边赔笑:“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还是不爽呢?”

    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

    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

    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

    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

    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

    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

    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

    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

    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绌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名不虚传。”

    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

    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

    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

    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

    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不许哭啊!”

    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

    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

    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

    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

    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荫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荫,我为阳,荫阳为我,我为荫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荫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

    话声传入本体和荫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

    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荫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

    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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